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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苦窑/捡鬼/灰渣子

冰森匪山 12152 2023-11-20 09:51

  【土匪黑话:苦窑。就是监狱,一般是土匪们的终点,不过大土匪窝也有自己的监狱,土匪的监狱,一定会比官家的监狱更为惨无人道。】

  

   一到冬天,双连山的大雪就不会停止。大爷靠窑仅仅一天,积雪就已经将大门堵住,老天爷用白茫茫的雪墙给黑云寨建立起了高高的障壁,被冬日那寒冷的邪风所压实,堆成了一座厚实的雪丘。

  

   “推!”

  

   门内,五爷高喊一声,带着四五个小土匪一起使劲儿,猛推着那扇高大的木制栅栏门,木头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数块雪疙瘩从门上掉下来,砸在土匪们的棉帽子上。即使那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他们也没有撼动那大门分毫。

  

   “十一爷!不行就塞二踢脚吧!”五爷累的直喘粗气,他一转身,直接坐在了地上:“雪太他妈厚了!像他妈的土一样!”

  

   “五爷,不行啊!给这门炸了,小鬼子再来怎么办!”

  

   “他妈的,还真不能炸!”五爷的脸上都流了汗,那一身肥肉被棉衣包裹后显得更为臃肿:“不行啊,铲雪吧,十一爷再冻一会儿!”

  

   “五爷,我能冻,但牲口快不行了!”黑牙佬的声音响起,两个土匪隔着大门喊着话,门外的队伍虽然没有昨日一化天的排场大,但那几辆大马车里可是实实在在的货,那是每个土匪的毕生追求:“钱、粮、女人。”

  

   五爷手忙脚乱地拿来了铁锹,一点一点地铲着积雪,被压实的雪就是冰,铲子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咔咔的声音鼓捣了半天,门还是纹丝不动。

  

   五爷还在擦汗,他身后,有一个两米多身高、浑身肌肉打结的彪形大汉走了过来。

  

   “老五,躲开点。”那大汉山东口音,声线浑厚,拳头几乎有一个人的脑袋那么大。听到他的声音,还在摆弄铲子的老五和那几个小土匪连忙躲到两边,只见那大汉长吸一口气,以右臂大臂向前,几步助跑就冲了上来,好像一头雄壮的公牛。他对着那被雪堵住的木门冲去,一下,冰面破碎的声音传来,退后两步又撞了第二下,木门出现了缝隙,三下,气流扬起了一阵雪雾,大门被完全撞开,而那大汉甚至收住了力,连大棉袄的扣子都没松动。

  

   黑牙佬随之喜笑颜开,带着身边驾马的小土匪一起高喊:“四爷尿性!”

  

   被称为四爷的彪形大汉没有多看黑牙佬和老五一眼,而是直接转身回了寨子,他的声音浑厚,好像一张嘴就震出了满天雪花:“进来,带着货。”

  

   跟着四爷,黑牙佬毕恭毕敬,四爷是三爷的亲信,也是地位远高于自己这个老幺的大土匪。这个不苟言笑的壮汉作为三爷的代表,在黑云寨中掌管着规矩,就连大爷在他面前都得收敛三分,更何况他这种新入伙的土匪呢。

  

   黑牙佬的队伍沉闷、压抑地跟在四爷身后,直到在聚义堂门口卸货之前,都没有一个人敢聊闲天。这个队伍带回来的是军火、军装、现大洋和一些冻肉,当然,之前被土匪们“圈壶”的三个女孩自然也在里面。

  

   虽然身体已经被洗干净,但三人被一群土匪轮流侮辱的记忆依然死死地烙印在心头,从下体和后穴传来的疼痛甚至改过了马车里的寒冷。她们仨被毛毯和麻绳捆得严严实实,只留了一个脑袋在毛毯外面,嘴里还堵着破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三个姑娘已经万念俱灰,无神的眼睛只是耷拉着,俨然一副接受了宿命的样子。

  

   即使已经被轮奸过,黑牙佬也并没打算放过她们,或者说从落到土匪手里那一刻开始,她们的作为人的生涯就已经结束了。

  

   三个姑娘所在的三卷毛毯被小土匪们扛起来,跟着四爷一起径直去了地牢。黑云寨的地牢极大,数十个房间绝对够人质们居住,师生们隔着铁栅栏对望,谁也不敢乱说话,已经有一个男生因为反抗守卫而被打的屁股开花,从此之后,地牢变得鸦雀无声,再无一个学生敢出声。

  

   土匪扛着她们穿过关押师生们的牢房,在最里面放下了她们。松开麻绳,把嘴里的抹布也掏出来之后,三个女孩的口中都散发出了浓郁的臭味,那是男人和精液的味道。她们被解开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裹好毛毯,一是为了规避寒冷,二是不想让同学们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屋里的女孩们看到她们仨的惨状后,纷纷捂住了嘴,有的女孩直接就流下了眼泪,连屋里的两个女老师也不例外。女人们最后的幻想被打破,这些土匪真的不想要赎金,她们只会玩弄得失去最后的尊严,就好像那三个可怜的姑娘一样。

  

   “几位爷抓过鬼了?”四爷抱着肩膀,在这还算宽敞的地牢里扫视了一圈,所有被抓来的女学生都被关在这里,但就算算上刚回来的三个少女,屋里也只有九个女学生和四个女老师。除了三爷自己留用的瑶琴和仁惠,还有几个女学生和一个老师被其他几个大土匪挑走,拿回屋子慢慢享受。被留在这里的,就是要留给小土匪们泄欲用的女孩。

  

   在得到看守肯定的答案之后,四爷挨个看了看这些姑娘的脸,果然如大爷所说,就算是被大土匪们挑剩下的货色,也都个个清秀水灵,想必也大多数都是雏儿,足够兄弟们好好发泄一下。

  

   既然狼多肉少,就必须有规矩,四爷正是为此而来,小土匪们自然不敢造次,四爷要的是给这些女人立规矩,他明白,对于手下需要恩威并施,而对于这些即将成为性奴隶的女孩而言,她们必须感受到绝对的恐怖。

  

   “我是黑云寨四当家的,道上诨名龚剃头。当了肉票算你们倒霉,各位接下来的生活会比较痛苦,如果有人想要寻死,站出来,我我会满足你们的愿望。”

  

   四爷从来只说实话,他知道被抓来的肉票都有侥幸心理。“不想死”是人类的天性,就算是被轮奸过的姑娘,也会抱着那一丝愚蠢的希望,幻想着苦海结束的那一天。

  

   地牢里鸦雀无声,所有女人都在看着他,正如他所料,没有人回应他那死亡的邀请,接下来就要让她们知道只要听话就不会死的事实。四爷清了清嗓,继续说道:“既然不想死,你们就要按寨子里的规矩来生活,只要听话,活命不成问题。”

  

   “对你们这几个男的而言,规矩很简单。”四爷看向那两个男老师和七八个半大小子:“你们伺候牲口,拉磨,扫雪,只要干了活,黑云寨就有你们的饭吃。每天鸡叫起床,天黑了,自觉一点回地牢来,触了规矩就打,没商量,懂吗?”

  

   “女人则要负责满足寨子里的兄弟们。”四爷回过头来,看了数量更多的女孩们:“用你们的逼、屁眼和嘴满足兄弟们,在寨子里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每天傍晚,我会带三个人离开牢房,你们必须听兄弟们的话,被兄弟们肏,如果你们不听话,兄弟们会报到我这里来,然后把你们绑上晾逼架,挂上一宿,让人随便玩。”

  

   说着,看守将一个木头架子抬出来,摆在了地牢中间,那玩意有容纳一个人的长度,还有用来夹住腰的铁棍子和捆人手脚的麻绳。四爷正是为此而来,

  

   所有女人都目瞪口呆,对于四爷口中的规矩,她们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有的小姑娘已经抱在一起开始小声哭泣。但四爷不在乎,他只是默默走到了架子旁边,坐了下来。

  

   “你们必须绝对服从兄弟们的指令,懂吗?”

  

   地牢里还是寂静无声,四爷习惯了,这个时候就必须抓一个人来做典型,让这些女人做好准备,尤其是那些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听话的千金大小姐。

  

   四爷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一个老师身上,那个一身貂皮大衣的女人看起来很富贵,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年纪,还烫着头、涂了指甲。那张脸非常白净,只是恐惧早已爬上了她的脸颊,标志的脸蛋上还有因为难为情而产生的微红。

  

   “你,出来。”他指了指那个老师,看守随即打开了她的牢房门。听了这话,那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吓得只凭本能往回缩,和她同牢房的女老师也吓得不轻,两个人都发出了尖叫,一起挤在墙角。

  

   看守没有废话,直接把她抗了出来,扔到了四爷面前,她翻了个身,正看到四爷坐在木头刑架上,那双没有任何感情流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配合上体型和那一顶锃光瓦亮的光头,吓得女老师傻张着嘴,又不敢动,又不敢说话。

  

   “衣服脱光。”四爷发出了简单的指令,但这对一个女人而言简直难于登天。女老师摇着头,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不要……不要……”她重复着,全身上下都害怕得颤抖:“求你不要……我马上就要嫁人——”

  

   没等她说完,四爷就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对着腹部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拳。这一拳打的她那漂亮的脸蛋扭曲到一起,一口口水喷到了四爷身上。她的双腿脱力,衣领受力地挂在了四爷手上,双手捂住了被打的地方,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

  

   “衣服脱光。”四爷的声音还是没有感情。

  

   “求你别——”女老师还没说完,四爷又是一拳下去,打的女老师吐出了几滴血来。被吓哭的女生发出了尖叫,四爷看了她一眼,马上就吓得她捂住了嘴巴。

  

   “衣服脱光。”四爷重复着。

  

   “别……别打……我脱……”女老师屈服了,她捂着肚子,从牙缝里挤出来了这几个字,四爷一松手,她马上趴到了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绝对的痛苦,压垮了她的自尊。那两拳几乎让她的内脏破碎,她从小到大都没有那么疼过。在学生们的众目睽睽之下,她脱掉了貂皮大衣,旗袍也被她叠好、放在了一边。随后是里衣,脱得只剩内衣时,她捂着肚子,疼的喘粗气。而四爷没有怜香惜玉,他没有感情地说着:“快点,在你的学生面前脱光。”

  

   那女老师的脸一下羞得通红,但迫于淫威,她硬着头皮解开了自己的文胸,又脱下了自己的内裤,一起放在衣服堆上。一具全裸的洁白胴体就出现在四爷面前,打卷的头发、沉甸甸的乳房上有着反光的光滑乳晕、浓密的阴毛被手挡住了一大半。在她的肚子上,刚刚被殴打的小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淤青。

  

   “跪下,双腿分开,双手抱头,让我看看你的身体。”

  

   那老师本来还有一丝扭捏,但看到四爷的拳头,又不敢不听,她极不情愿地跪在了地牢那不平整的地面上,岔开双腿,双手放在了脑后,这个姿势让她把那对巨乳挺了起来。

  

   这本就是难以想象的羞耻动作,更何况,自己教的学生们此时正在看着自己,她的脸已经羞耻到完全红透,只能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了一边。

  

   四爷看了一会儿,甚至没有上手,他就坐在那里,淡淡说道:“给我介绍一下你自己。”

  

   这个要求让她始料未及,她张开双眼偷瞄那个自称四爷的大汉,轻声问道:“怎……怎么介绍?”

  

   “叫什么,干什么的,家庭情况,感情情况和喜欢的东西。”

  

   “这……我……”

  

   “快点。”四爷的声音让她感到恐惧,她已经羞耻得无地自容,只是腹部残留的痛觉还在提醒着她:必须听从此人的指令。

  

   “……我叫何一洁,是国际学校的日语老师……父亲是……是汪先生的教育部长何海……有一个未婚夫陈叔达……我们准备一年后结婚……”

  

   “他肏过你吗?”四爷问。

  

   “没有……”为未婚夫留下的贞操也即将消失,认识到这一点的何一洁又流下了眼泪,她在心里痛骂着这个土匪窝,只是如今,她必须要用这个羞耻的姿势,全裸着被土匪问话。

  

   “很好,现在对着你的学生自慰吧。”四爷缓缓说。

  

   “你……”听到这要求,何一洁马上抬起头来,可满眼的羞耻和愤怒都在和四爷对视的瞬间烟消云散。本来在脑海中生成的骂人话又被恐惧所驱赶殆尽,等她回过神来时,她的手已经向下伸去。

  

   她这辈子只自慰过一次,还是跟未婚夫打电话时,想象着和那位帅哥的春宵一刻达到了高潮。

  

   “撅起屁股自慰。”还没等她开始,新的要求已然到达:“对着那间牢房,一边抠一边说:老师今天教你们自慰。”

  

   就算何一洁的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她也只能照做,她撅起屁股,对着四爷指定的那一间牢房,手指抚摸上了被耻毛所包裹着的阴核,凭着记忆中的手感揉捏着,羞耻感伴随着下体的快感一起传入她的大脑,她的自尊正在慢慢消散。

  

   “老师今天教你们自慰……老师今天教你们自慰……老师今天教你们自慰……”

  

   她不断重复着,虽然声音很小,期间还交杂着几声娇喘,不过四爷没有指出,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裸女对着自己的学生自慰,大白奶子一晃一晃的,十分赏心悦目。那两个学生的反应也非常有趣,她们俩躲在墙角,好像要闭眼睛,但又不时地瞟一眼正在自慰的何一洁。

  

   “回答我,你们老师的逼好看吗?”

  

   “……老师的阴毛很多……”在四爷的威压下,那个学生支支吾吾地说着,这句话让何一洁的手指慢了几秒,似乎是被羞耻所包围,不知所措。但她马上就继续揉起了自己的阴蒂,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好像是身体已经有了感觉。性欲慢慢凌驾在羞耻感和破碎的自尊上,让名为何一洁的日语老师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撅高了屁股自慰的痴女。

  

   “老师今天教你们自慰……老师今天——啊——啊——教你们……”

  

   她的自慰渐渐发出了水声,随着手指的加速,一道清流不出意外地对着学生喷射出来,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她似乎是想要忍住这高潮带来的喷射,但这反而让高潮液喷得更远,直接淋到了学生的脸上,让那两个女生再次发出尖叫。

  

   高潮过后,何一洁就这么撅着屁股趴到了地上,身体还在颤抖着。

  

   看着何一洁狼狈的模样,四爷站了起来,几步走了过去,用靴子踢弄着何一洁的乳房。

  

   “同学们,你们觉得何老师听话吗?”

  

   没人回答,虽然四爷声如洪钟,但没有一个学生敢接话。何一洁的奶子被四爷踢得左右摇晃,乳头也缓缓挺了起来,但四爷根本没看,只是踢得越来越用力。

  

   “没人回声,那就是不听话咯,不听话的话,该怎么做?”

  

   还是没人回答,经历了这一切,没人敢回话才是正常的,四爷也不着急,他蹲下身子,抓着何一洁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在她耳边问道:“不听话的话,该怎么做?”

  

   “……上……上架子……”何一洁的脑子刚从高潮中清醒了一丁点,她死活回忆不起那个架子叫什么,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

  

   “上晾逼架,没错吧?”

  

   “嗯……”

  

   “上架!绳起来!”四爷突然喊出来,吓得何一洁身体一颤,也震得她耳膜生疼,那个土匪守卫马上走上来,抓着何一洁的胳膊往那木架子边走去。

  

   【土匪黑话:捡鬼——为自己挑选仆人,只有在大山寨里才有的一种特殊黑话,指从无人赎回的人质中选择一个,作为自己的“鬼”,也就是仆人。鬼也是一句黑话,代指的是驴,这种仆人一般不会只是干点活那么简单。】

  

   地牢中死一般的寂静,被绑来的肉票师生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何一洁被抓住,拖到晾逼架处。她的腰被限制在两根横着的铁棍中间,双腿叉开,跪在两根木头上,被脚踝和膝盖处的两捆麻绳牢牢捆住。那一头长长的卷发被拢在头顶,四爷像是抓兔子耳朵一样拽着她的发辫往上提,挂在了架子顶端的钩子上,双臂也被向后拉去,绑在了铁架上,这个姿势硬生生地让她的上身被抬了起来,两颗饱满的乳房在空中乱晃。

  

   何一洁根本动弹不得,头皮被薅得生疼,只能努力向上挺胸来减轻疼痛,可后腰上方不远处就有一根铁棍,限制住了她的身体,她只能以这样的姿势被箍在晾逼架上,不舒服的乱扭着,奶子和屁股都在扭动的样子,甚至让四爷都有了一些生理反应。

  

   “屋里的娘们们听好了,如果没上晾逼架,小土匪就不能打你们。如果他们动了手,轻则罚钱,重则枪毙,这是我定的规矩。”

  

   四爷介绍着重要的规矩,但也没忘了揉捏了几下何一洁那丰硕的奶子,他知道,这对饱满洁白的奶子,不久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但是上了晾逼架,就意味着不听话,寨子里的所有兄弟都能随便揍你们,就算是打死,也没有人会管,懂吗?”

  

   说着,四爷那只捏着奶子的手开始用力,何一洁马上呻吟了起来,那只大手力道极猛,好像要捏爆她的奶子,何一洁很快开始大叫,身体乱扭着。

  

   “疼……!啊啊啊啊——”何一洁的叫声夹杂在抽泣声中,巨乳下隐约可见的肋骨痕迹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快速抽动着。四爷收了力,在她的左侧奶子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我刚说过了,现在我问你,上晾逼架意味着什么?”四爷的大手转而抓住了她那洁白的玉颈,但何一洁刚才被四爷掐的只顾抽泣,根本没记住他说的话,只是一边摇头一边目击往后缩头,试图摆脱他的大手。

  

   四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从架子一侧拿下来了一把散鞭,那本是放羊的才会有的散鞭,几股皮革编在一起,抽一下就能让羊群跟着走。但它出现在这种场合下,就意味着它会被用在人类身上。

  

   四爷没有废话,松开了她的脖子,对着那对乳房就是一鞭,这一鞭抽得两边奶子都往上跳了一下。何一洁感觉到自己的双乳上传来了割裂般的疼痛,双乳上也出现了五道清晰可见的鞭痕。

  

   “啊——!!!”

  

   她马上惨叫出声,这种打成股的皮革抽在奶子上马上就起了棱子,甚至还有深红色的血点。可不等她喘息,散鞭就一下一下地抽到了她的奶子上,打的那两坨白肉不停跳动,何一洁叫的撕心裂肺,身体的扭动让自己的大奶和屁股都不停地晃动,吸引得在旁围观的守卫都咽了一口口水。

  

   啪!四爷像个骇人的机器,用固定的节奏抽打着何一洁的乳房,散鞭在空中划过,那种让人心头一冷的破空声不停地回荡在空气中。

  

   “好痛!不要打了——啊——”何一洁的惨叫让她的喉咙都变得沙哑,她一边哭喊,一边还有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她的头发被挂起,摇不了头,双臂又被绑在身后两侧的架子上。这时牢房里的师生们才明白,她那被迫挺起的乳房不是为了让人揉捏,而是为了便于抽打。啪!啪!散鞭的声音中,何一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十来下,就让她的奶子上几乎没有了一块好肉,本来白皙又诱人的巨乳在几分钟内就被鞭痕铺满,一道道深红中夹杂着淤血的棱子跨过了两座乳峰,留下了带来剧痛的伤痕。

  

   “呜呜……啊!”惨叫和哭泣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因为屋里过于寂静,甚至还有了回声。剧痛让她的头上伸出了汗珠,身上也冒了不少冷汗。乳头被抽得高高挺起,充足了血,那两个最脆弱的点上传来的痛觉更让何一洁感觉自己身处地狱。可是在剧痛之余,她居然还感觉到了一股酥麻感,那是下体传来的感觉,她的下体正在渐渐湿润。

  

   但她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己会湿,啪!四爷的散鞭又抽在乳峰上,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何一洁,四爷把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看向了她的脸:“再问一次,上晾逼架意味着什么?何老师?”

  

   “呜呜……挨、挨打……”她不由自主的抽泣让她难以说出长句子,此时的她早已忘记了自己教师的身份,她现在的表现让四爷知道,这个灰渣子已经几乎练成了。

  

   只不过,她需要承担的是杀鸡儆猴的作用,要让在场这些捂着嘴看着的女孩知道,绝对要听话,日后兄弟们使用的时候,也可以少闹一点事。

  

   “不错,挨打。”四爷伸手,一把拖住了何一洁那伤痕累累的乳房,他的手指用力,开始不断揉捏着,二次伤害的剧痛让何一洁的身体再次开始剧烈颤抖,那张本来精致的脸蛋早已哭花,此时正因为痛苦而扭曲着,但四爷没打算放过她,只是一边揉捏,一边继续问:“还有呢?”

  

   何一洁绝望地看着四爷,眼眶中的泪水不停地打转、然后流下来。每当四爷的手用一点力,她都会轻叫一声,虽然没有乳房挨鞭子时那么惨烈,但她嗯嗯嗯的鼻音,也的确能让整个地牢的人都感觉到她的痛苦。

  

   “问你话呢。”四爷那块头又壮又凶,何一洁现在一看到他,就想起腹部那两记重击和乳房上的鞭打。她根本说不出话,只是盯着四爷那张恐怖的脸,伴着四爷在乳房上持续带来的痛觉,在她的脑海中,那张结实、没有头发的脸在急速放大,好像传说中的巨神,压的她喘不上气来。

  

   “哑巴了?看来还是不听话。”四爷冷漠地说着,手则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何一洁开始猛烈地摇头,但还是没有说话。她脑海一片空白,只是凭着本能在恐惧着,她被绑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逃避,她不想再挨打了,又——真的怕到说不出话来。

  

   可土匪是不会同情她的,四爷的嘴角动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展示了自己的愉悦。他的手开始收缩到了乳头附近,用力地在乳头上掐弄,疼得何一洁再次发出惨叫。

  

   而四爷的嗓音完全没有被惨叫声掩盖,他的声音依然在牢狱中的师生们耳边响起:“就算上了晾逼架,也必须得挨肏,你们明白了吗?”

  

   说完,四爷松开了手指,那对巨乳又垂了下去,何一洁喘着粗气,浑身上下的力气已经丢了大半,但头发被吊着,根本没法低头,只能靠着头发受力、眯着婆娑泪眼死撑。

  

   她看到四爷掀起衣服,褪下了一点裤子,把那根几乎有四指粗细的阳具露了出来,那阳具挺了上来,戳击着何一洁的下巴:“舔它。我现在开始数数,一,二——”

  

   何一洁不知道四爷的倒计时意味着什么,但那一定是让自己会更为痛苦的的数字,她挣扎着,想要伸出舌头去舔那根肉棒,但她没法低头,大铁钩扯得头皮生疼,她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正滴到伤痕累累的双乳上。

  

   “三十,三十一——”

  

   数字还在继续,且还在慢慢加快,终于,何一洁的挣扎以几根头发被扯掉为代价,让她的脑袋低下了一点,她的舌头也终于碰到了那根肉棒的顶端,虽然腥臊味直冲脑浆,但他还是在努力舔舐着,时不时抬眼偷看一下,虽然四爷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四爷的数字停在了四十二,她的头发在渐渐松动,四爷伸出手来,重新绑好了她的头发,不过这次相对低了些,四爷阳具的一半没入了她的口中,被何一洁的舌头绕着圈舔舐着,她的口水顺着四爷的阳具流到阴囊上,一边舔,一边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四爷被弄得舒服,就享受了一会儿,然后他突然空甩了一下鞭子,吓得屋里的师生一个激灵。正在舔肉棒的何一洁更是明显地颤抖着,生怕鞭子落到自己身上。

  

   “知道吗,这晾逼架是二爷设计的,二爷做了许多类似的架子,专门给你们这些灰渣子用,已经有不少灰渣子被吊在晾逼架上肏过了。”四爷说着,摸了摸这架子的横杆:“架子各有不同,这一款除了可以打奶子,很明显还可以打屁板子。”

  

   四爷一边说一边低下了头,看着正在卖力舔肉棒的何一洁:“你刚才磨蹭了四十二秒,四爷我揍你四十二下屁板子,懂了吗?”

  

   “呜呜!”何一洁马上就开始摇头,但口中喊着肉棒,她发不出明白的声音来,四爷也没有拔出肉棒,只是让她继续舔着,她口中的体温让肉棒舒适无比,又舔了几分钟,四爷有些腻了,缓缓退了出去,就走到了她身后,看着她那已经洪水泛滥、淫水滴落的下体和洁白无瑕的屁股,伸手摸了两下。

  

   “……求你……求你不要打我了……好疼……”

  

   “不疼,怎么立规矩?你身为老师,要让你的学生们知道,为什么不能反抗四爷。”

  

   “呜呜呜……”何一洁哭着,她此时双腿大张地被固定在架子上,两个肉穴都一览无余。随着她的哭泣,她的屁眼也一缩一缩的,可四爷一眼都没有多看,他只是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阴户,淫水在四爷的手上粘得拉丝,四爷在她的屁股上抹干净了手上的淫水,又抄起了散鞭。

  

   “求求四爷……我一定听话……不要打我了……呜呜呜……”何一洁在苦苦哀求,她还在哭着,不过哭没有用,她感觉到散鞭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随后就是带着破空声的一鞭抽下来,光滑的屁股上直接多了数道条楞。

  

   “啊!!疼……求你别打了……我什么都做……呜呜呜……别打我……”

  

   “规矩就是规矩。”四爷的声音没有任何妥协,和抽打乳房时一样,四爷的鞭子连续亲吻着何一洁的臀肉,每一下都打起一阵臀浪,然后留下数道鞭痕。何一洁已经叫不动了,她默默承受着屁股上的痛苦,因为双腿叉得太开,连阴户和臀沟也会被鞭子所袭击到,比打屁股痛得多的鞭痕同样留在了那些私密部位上,化作了何一洁的眼泪与哭泣,流淌了下来。

  

   “好疼……我一定听话……别打了……啊!!呜呜呜……”

  

   她的求饶渐渐变成了自言自语,但四爷不领情,只是继续抽打,打的她涕泪横流,一对伤痕累累的乳房也跟着颤动。

  

   又一下鞭打过后,看着那变了色的臀肉,四爷停下了手。冷冷地问了句:“多少下了?”

  

   何一洁被打的只知道求饶,哪里记过数字,四爷也知道她不可能记得,只是故意在刁难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好疼……求你放过我……”

  

   “你没计数,从头开始。”四爷宣告着她更多的痛苦,甩了甩手里的散鞭。

  

   “求求你……”

  

   “闭嘴!很烦,不许求饶,因为你让四爷心烦,所以这四十二下改为抽你屁眼。”

  

   “呜……”她抖得更厉害了,费力地想要把双腿合上以保护自己的屁眼,但绳子绑得太紧,双腿分的太开,小屁眼一抽一抽,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正对着那圆形孔洞的大汉一鞭下去,正抽在屁眼上。

  

   这次何一洁甚至没能叫出声来,她空张着嘴,剧痛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然后是连续的抽打,屁眼被快速的散鞭连续抽打,让她的痛苦达到了极点。她感觉屁股已经被打得火辣辣的,但屁眼被抽得就像着了火一般,每一鞭都是往上浇了一层油。

  

   她的身体挺着,努力把腰往前伸,但这都是徒劳,鞭子还是不偏不倚地抽在屁眼上,无论是收缩还是放松状态下的肛门都会因为散鞭的攻击而感觉到剧痛。她终于又叫出声来,崩溃的大哭成了抽打的配音。

  

   “多少下了?”四爷抽打着:“答不出来就从头开始,改抽你的逼。”

  

   “三……三十八……呜呜呜……啊!!三十九了……呜呜呜……”

  

   这一边大哭还被恐惧驱使着说话的样子让四爷露出了一点笑容,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因为他也看到了其他人们恐惧的眼神。

  

   “四十二!!呜呜呜……”最后一鞭落下,臀沟已经被抽得肿痛发亮,臀肉上也有横着和竖着的两种鞭痕,四爷肆意抚摸着自己的杰作,让何一洁的痛苦再次最大化。

  

   “打完了,但是不是还有一件事没做?”四爷问。

  

   “呜呜呜……还、还没肏我……我记得……四爷说的我记得……不要打了……”腹部、乳房、屁股和臀沟的伤痕同时折磨着何一洁,她的精神已经崩溃,为了不挨打,现在的她愿意出卖那珍藏已久的贞操。四爷也不客气,粗大的阳具直接插进了她的处女穴里,后入一个伤痕累累的屁股是四爷所喜欢的玩法,他一边插着阴道,还伸出手指,抠着她几乎在渗血的屁眼。

  

   何一洁早已分不出到底是破处更痛,还是挨打更痛,痛觉早已模糊不清,只是性交依然为她带来了一丝快感,她呻吟着,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被巨根插入的快感,很快就有高潮液喷了出来,她开始浪叫,被捆住的双手紧紧地握拳,可是四爷那玩意实在太大,肏得她眼睛失神,舌头也伸了出来,肏了十来分钟,何一洁泄了三次,她感觉连疼痛都变成了快感,完全陷入了其中,直到四爷射了精,拔出了巨根,阴道的空虚感才把她拉回了现实。

  

   “说,你会好好当个灰渣子。”

  

   “……我会好好当个灰渣子……”

  

   “谁会?”

  

   “……我……何一洁……从此之后不再是一个日语老师……从此……甘愿当四爷的灰渣子……”

  

   “很好。”四爷点了点头,表示赞许,随后又把孩残留着精液的阳具塞进了她的口中。

  

   何一洁不敢怠慢,连忙卖力地舔舐着。四爷环视一圈,从学生们的表情来看,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接下来,就可以让兄弟们享受了。

  

   【土匪黑话:灰渣子。无人会赎回的肉票,成为灰票意味着肉票的生命在土匪眼中失去了意义,男性灰票多半会被直接杀死,而女性灰票则会沦为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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