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回到演武场时,天已经黑了。
积雪被徒弟们扫成了一堆一堆的小山,几乎和演武场尽头、他住的那间瓦房一样高。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了点点闪亮。冷,六爷哈了一口气,往屋里走去。
那个开枪的妮子活不过今晚,落到二爷手里的女人下场都一样,以最屈辱、下贱的样子消失,正是二爷喜欢的手段。可是他二爷爽了,六爷却实打实地折了两个徒弟,那俩小崽子都是练武的好材料,没想到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找乐子的路上。
“他妈的,劫这趟火车到底惹了多少事。”六爷骂了一句,然后推开了房门,屋子里亮着灯,那个破灯泡一闪一闪的,晃得人心烦。六爷点燃了油灯,随手一扒拉,电灯应声灭掉,火光虽然不算很亮,但至少让人安心。
提着油灯走到内屋,他看到了自己挑回来的那个女孩。十六七的年纪,丰满的身材,和一看就能生儿子的大屁股都让六爷十分满意,那女人被绑得严严实实,丢在热炕头上。六爷今天很累,没有兴致再去调教女人,他脱了外褂,上了炕,把那个娇小的、已经睡着了的少女搂进了怀里,靠着枕头闭上了眼。
睡吧,睡着了就忘了这一切。
在梦里回到过去的人生,然后忘了自己变成了何种模样,想想今后该何去何从。
在成为代号老马猿的马匪、宫廷侍卫或者黑云寨的六爷之前,那个男孩曾叫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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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奉天,郊外
“师妹,真的要这样吗……”
那小伙子穿着粗布包棉的夹袄,坐在这间小茅草屋里,不知道是这四处漏风的屋子实在太冷,还是因为腿上趴着的那位妙龄少女,脸颊通红的他迟迟不敢动作,一身的肌肉好像都拧在了一起,伴随着冷风微微颤抖。
“师兄,动手吧!”那少女的脸颊也通红,她趴在那粗布衣服的少年腿上,锦缎制成的旗袍后摆被她自己掀起,铺在了自己的棉坎肩上。薄棉裤也被褪到了大腿处,正好露出了少女的整个臀部。
“练功不好的话,让你爹——不,让师傅来不就……”
“爹已经很久没有打过我了,他也不好下手。”少女回答着,对白流畅得像是练过。
“那,师兄打你二十下。”
“师兄,二十下……不够我长记性。”
“那师妹说多少?”
“……一百。”
“多少!?”李山吓了一跳,这妮子是不是没挨过打,竟然说出这么离谱的数字。
“一百……”师妹好像很坚定。
“这要是让师傅知道了……”
“我爹不会去看他女儿的屁股。”师妹好像早就想好了回答。
“太多了吧,师妹……”
“师兄……拜托你了……”师妹毅然决然。
“……好吧,那我开始了。”
“嗯……好好教训我吧,师兄。”
“……就听师妹你的,一百下。”
说完,李山的大手就高高扬起,随后落在了师妹的屁股上。在小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粉红手印,师妹抖了一下,上身不自主地微微抬起,马上又趴了下去,让那枚精致的、被师兄种下了一个红巴掌印的小屁股回到了高高撅起的模样,等待着师兄的下一次抽打。
李山的手掌快速落在师妹的臀肉上,不停地发出非常清脆的啪啪声,师妹的屁股软软弹弹,手感有些像是打好的米糕,本来因为裸露很久而有些冰的臀肉,在手掌的亲吻之下渐渐温热起来。他很想揉一把师妹的臀肉,但虽然已经动手抽打,这个十来岁的小处男依然是有色心没色胆的模样,明明那根阳具已经充血到几乎要炸开,他甚至连动一下它的位置都不敢,只能忍受着师妹的身体隔着棉裤压在上面的憋屈感,然后继续血脉喷张地抽打她的屁股。
啪,啪,啪。李山的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地快速落在师妹的屁股上,每一下都会留下一枚白里透红的手印,然后融入臀肉被染上的颜色中去。双手撑地的师妹一声不吭,只是在每一下巴掌落下后,身体都会因吃痛而轻轻抽搐。她默默地被李山这个大师兄打着屁股,实际上李山的手劲很大,练武的小伙子下手没轻没重,师妹的眼泪开始涌出来,白皙的臀肉变成粉红色,然后是大红色,又快又狠的巴掌不停地照顾着两边可爱又色情的臀瓣。虽说李山总打师弟们的屁股,但他本来没想过打女孩屁股会是这么爽的一件事,可是真的打上了,竟然停不下自己的手。
“再用点力,反正是师妹主动求你打的。”一个声音在李山心中响起,他没有被蛊惑,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卯足力气去抽打师妹,那么可爱还爱笑的师妹,他不舍得用力打。
天很冷,师妹的双手也冻得通红,可正在挨揍的屁股却很暖和,除了又麻又痛之外,师妹所期待的感觉也出现了,她那处女的小穴流了水,屁股上的痛觉竟然让她兴奋了起来,而且和平时自己打自己屁股的感觉不一样,被师兄放在腿上抽打屁股时,那种若隐若现的羞耻和被掌控的感觉让她更为激动。
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屁股也撅得越来越高,好像在迎着李山的抽打,期待着巴掌落下一样。这动作让李山更把持不住,李山气血上涌,几乎要流出鼻血来,他的双眼几乎没法从师妹粉嫩的小穴上移开,李山一直很喜欢师妹,他从未想过,竟然会有这一幕的发生。
“唔……”师妹小声抽泣起来,又疼又爽的臀肉让她呼吸加速,下体也越来越湿,粘液也已经在大腿根处聚集了一片,约定的一百下才刚刚过半,师妹却已经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她就是为了这个才让师兄打自己的。
“还剩三十下,师妹,喘口气吧……”李山忍着欲望,暂时停下了抽打,想要挪动一下自己的阳具,理智告诉他自己不能和师妹做爱,但他只是想让阳具舒服一点,毕竟开始打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会硬成这样。
师妹喘息着,眼眶里朦胧泪滴一直没有滑落。缓口气确实是好的,她的屁股已经通红发烫,很爽,也很痛。下体处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可是她还想要更刺激的,只剩三十下,恐怕不足以让她舒服起来。
“师兄……”
“嗯?”正在偷偷整理裤裆的李山吓了一跳,还没等师妹说话,就慌乱地解释:“不是!我只是……有点脚麻!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剩下的三十下,用这个打吧……”师妹反手,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木质的鞋拔子。那是穿雪地靴用的大鞋拔子,小臂长三指宽的长条结构,简直就是为了打屁股而生的。这是她平时自己打屁股用的东西,她也很好奇,这玩意在别人手里会有怎样的威力。
“这……”李山颤颤巍巍地接过了鞋拔子,恐怕师妹约自己出来就是为了这顿打,甚至还准备了工具。他把鞋拔子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有点分量,虽然不及师傅平时打他们用的棍子,但抽打在屁股上绝对是另一种感觉。自己要用这个打师妹吗?他看着师妹那大红色的屁股,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动手吧……师兄……”师妹好像也很羞,她把头埋得很低,但她被横在李山的腿上,脸埋得越低,屁股就撅得越高,那流出晶莹液体的私处也被看得越发清晰。精虫上脑的李山也不管裤裆里的阳具几乎顶到了师妹的胯骨,马上抡起鞋拔子抽了下去,这一下就抽得师妹的屁股上留下了通红的棱子,又一下,另一边的屁股也肿起规规整整的一条伤痕。师妹被打得下意识蹬了蹬腿,这感觉刺激得超乎她的想象,下体的液体随着屁股上红棱子的增加而一发不可收拾,粘稠、散发着淫靡气味的液体甚至顺着下体滴到了李山身上。
“——啊!呜呜……”鞋拔子一下一下地抽在师妹的红屁股上,师妹也终于不再忍耐,带着哭腔叫出声来,而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从下体喷出的水流。师妹的身体在痉挛,双腿也在不停地蹬着,这场景把李山吓了一跳,他想要停下手里的抽打。“别停——”师妹几乎是喊着,她夹紧了腿,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刺激,不停喷出的液体顺着大腿的缝隙浸湿了李山的棉裤。李山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的鞋拔子继续抽了下去,比之前更重的力道让师妹大声叫了出来:“啊啊啊——!师兄——啊!好痛……好舒服……”
以往都是要一边自己打自己一边自慰才能达到的高潮,今天居然在剧痛中就降临了。自己真的是个变态,随着高潮的缓缓褪去,师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句羞耻的话语。鞋拔子依然抽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高潮过后的身体更为敏感,痛到极点的臀肉依然无助地接受着惩罚,在高潮的余韵中,臀肉上更为敏感的痛觉让师妹尽情喊叫着、哭泣着,直到三十下全部打完。
屁股上的伤痕横七竖八,下体的液体泛滥成灾,师妹在喘息着,哭泣着,李山也愣住了,他一个处男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只能放下鞋拔子,伸出手来揉着师妹那被抽打得伤痕累累的臀肉,滚烫的触觉和自己抽出的硬块让他更为兴奋,他发现抽打师妹的屁股竟然让自己充满了下流的欲望,在师妹的哭泣声中,李山的阳具不停地试图站起,这生理反应让他有些尴尬。
大约过了五分钟,师妹的哭声缓解了许多,却又没有从自己腿上爬起来的意向,李山继续揉着师妹的臀肉,很是过了一把手瘾。不过对于师妹的表现,李山还是比较疑惑,毕竟他们这些大小伙子被打屁股时都唯恐避之不及,师妹一个弱女子,虽然也学武,但总不至于比男孩子还抗揍。
所以,李山认为,恐怕只有一个解释。
“师妹……你很喜欢挨打吗?”李山问道。
“嗯……”师妹抹了一把眼泪,享受着李山的臀部按摩。
“师兄也很喜欢打别人屁股吧……”师妹反问道:“每次看你教师弟们练功,都要抽他们几下……”
“所以你就——”
师妹扭过头来看向李山:“我十二岁之后,爹就没有打过我,但我又喜欢挨打……被人打的时候,会很舒服,所以才找到师兄……”
“师兄以后也打我好不好……”师妹撅着屁股,小声请求着:“反正,爹会把我嫁给你,让你接班的……”
李山当然没有拒绝,他对师妹的臀肉爱不释手。从李山腿上站起来时,学妹因为屁股很痛而一瘸一拐的,等到二人回到李家大院,当晚,李山就回忆着师妹屁股的手感,好好地撸了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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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大院教形意拳。
这是他们的师傅李德阳开的武馆,据说武林中那位响当当的大师李存义是他的表兄,那男人身体强壮,健步如飞,脾气暴躁的他对于徒弟动辄打骂,偏又刀子嘴豆腐心,打完骂完,还会实打实地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了这帮半大小子。
李家大院的大师兄李山就是最特殊的那个,这是李德阳收养的孤儿,算是义子,这个李姓就是随了他,山也是他起的名字。虽然还没到二十,却已经是是李家大院中武功仅次于师傅的人,李山跟着李德阳去过天津,在天津的武士会总部,大师们纷纷感叹李德阳捡了个宝贝儿子,连宫宝田、李书文这种等级的武术家,也纷纷对李山的根骨表示惊奇。
这也让李德阳认准了李山,那时的李山还很单纯,几乎没有什么心眼,纯粹的像一张白纸。李德阳只有一个独女李云麓,只小李山一岁,谁都知道他打算把云麓许配给李山,让他们继承自己家的武馆,也算是有碗饭吃,云麓那姑娘古灵精怪,还能补齐傻小子李山的智商,这岂不美哉?
只不过李德阳一直不知道,李云麓早就缠上了李山。那一头长发、水灵灵的小丫头是个天生的受虐狂,自从在奉天城外的小破屋里被李山打到高潮之后,只要父亲不在,李云麓就会去约李山出去,有时候是小茅草屋,有时候是小树林,总之是人迹罕至又安静的地方。那年景不太平,武林也常常有风波,无论是袁世凯称帝还是什么护法战争,整个华夏大地打的乱七八糟,李德阳也忙忙碌碌,平时不出门,出门就动辄数月。
这就给了李云麓和李山机会,在破庙里,李山会让李云麓跪在神像前,脱光裤子挨打。在小树林的河边。则是用蘸了河水的木板子狠抽。师妹从不求饶,屁股也越来越抗打,李云麓每两次挨打的间隔都很长,足够她把屁股养好,再让李山把自己打到高潮。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三年。李云麓的屁股被李山打了十来次,但他们还都没有破身,这一点是李云麓所坚持的,李山那个又憨又愣的武夫,自然被她拿捏得死死地。他只会等着师妹通知自己,在那之前,他还是李家大院的大师兄,是形意拳的正经传人,留着干练的板寸、整天练功不知疲倦的那个武痴,才是大家眼里的李山。
是一个有着天才根骨的武林人士,而不是一个喜欢虐待师妹的变态。
更不是一个土匪。
“师兄!我爹说,他又要去一趟长春了!”面对着正在练功的李山,李云麓蹦蹦跳跳地走过来,和第一次约打时相比,她已经是个十九岁的大姑娘了,现在的她又漂亮又可爱,个头只有一米五多一点的她显得非常小巧,又惹人疼爱。李山自然也喜欢她,听她这样说,就知道她又想着挨揍,就傻笑着,给了木人桩两巴掌,也不说话,就是看着。
“我准备了给你的惊喜哦!师兄!”师妹总是那么开朗大方,要不是她的屁股被李山打肿过很多次,李山绝不相信这个开朗大方的女孩是个受虐狂。不过比起这个,李山对于师妹说的惊喜更为好奇:“啥惊喜呀?”他一张嘴就有傻气冒出来,身后的大辫子一甩一甩,李云麓眼中的嫌弃一闪而过,随后又笑出了两侧的小酒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后天下午,小破屋见!”
1917年的东北已经是东北王张作霖的天下了,没有前几年那么乱,李云麓也敢一个人出城去破屋了。等到李山拿着师妹最喜欢的牛皮拍和马鞭来到小破屋时,却发现师妹正在便溺,而她拉出来的已经是清水了。
“师兄……”见到李山,正在马桶里便溺的李云麓的脸马上红了起来,她不只是在便溺,而且还只穿着一件长袍,看起来像是睡衣,那对盈盈一握的酥胸若隐若现,那少女的胴体李山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要是路过一个叫花子,恐怕师妹就凶多吉少了!不过李云麓胆子很大,就敢这样等着李山过来,丝毫不设防。
“这……这也太惊喜了——师妹,你还是穿上吧,我们还没……”
“没成亲吗?那不是迟早的事嘛!”师妹没有李山那么害羞,反而红着脸拖起了自己的胸脯:“就是胸有点小啦……”
“再说又不是要和你做爱。”师妹嘟囔着:“出嫁之前我不能破身的……”
“那你这是……”
“先做正事吧。”李云麓从木桶上站了起来,双手撑在墙上,洁白赤裸的肉体背对着李山,李云麓的屁股高高撅起,甚至比腰还高:“师兄,来教训师妹吧!打到师兄爽就可以啦!师妹已经撅高屁股等着师兄啦!”
李山伸出手来,抚摸着李云麓的纤细腰肢,李云麓毕竟是李家大院的师妹,常年练拳的她身体也不算差,身上虽然没有肌肉打结,但还是很紧实的,这种手感正是李山喜爱的。他按惯例摸了个爽,然后掀起了她的长袍,把那浑圆白皙又喜欢挨打的屁股露了出来。
一手拿着牛皮拍子,一手按住师妹的腰,随后就抡圆了手里的工具抽了下去。李云麓是恋痛的孩子,也就是会从屁股上的痛觉中感觉到快感。所以李山的皮拍打得又快又急,让那浑圆的小屁股快速染上了一层红色,那牛皮拍子是方形,又长又宽,半软不软的韧性正适合打人屁股。噼噼啪啪的打屁股声响彻整个小屋,虽然早已习惯了被李山抽打,但李云麓依然有些脸红。屁板子每一次抽在臀肉上时,她都会轻轻地扭动一下腰肢,三年的磨合让李山对她的屁股了如指掌,怎么让她更痛、怎么让她更爽,李山都知道,只要对着她的臀峰猛抽一通,就能唤起她的性欲,让她的下体开始湿润,果不其然,晶莹的液体已经从她的私处开始分泌出来,云麓又爽又吃痛的呜呜吭声也让李山的下体快速勃起,李山没有手去照顾自己的小兄弟,才刚抽了几十下,云麓就喷了水,打湿了正在惩罚她屁股的牛皮拍。
“啊——师兄……好疼……好爽……”
水流一扑一扑地从李云麓的处女穴中喷了出来,皮板子迎着那股水流冲上去,让她的高潮液沾湿了那通红的屁股。因为李山几乎只抽她的臀峰,那臀肉上是整整齐齐的一大片方形深红印记,在边缘处还有深色的淤血。
这不是惩罚的终结,只是快速让她高潮一次,她的身体会变得敏感,这就能让她后续的惩罚更痛、更爽。等到云麓的高潮结束,李山拍了拍她的屁股,云麓便心领神会,走到了一边的小板凳处。
说是板凳,其实只是一个木质的小刑架,连板凳腿都没有,整体是一个梯形的结构,能让她正好跪在地上、叉开双腿、撅起屁股,同时那梯形结构的上半边又能摩擦到她的下体,根本特意为了惩罚她而定制的小型三角木马。
李云麓把自己的长袍下摆掀起来、固定好,叉开双腿,抱住那方形的椅背,又长又白的双腿骑在粗糙的木质结构上,让那向上凸起的木棱子摩擦着自己粉嫩的下体,椅背则摩擦着那生硬翘起的乳头,随后撅起了屁股。
不过这还没完,那小刑架正对着破屋的土台阶,李山走上台阶,腰部正对着李云麓的脸。这也是他们的玩法,李云麓伸出手来,褪下了李山的裤子,那充血许久的阳具弹到了她的面前,蹭了点骚气在精致的脸颊上。她小嘴微张,轻轻亲吻着李山的阳具,又伸出舌头舔他的龟头,向下舔弄着他的子孙袋,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贴在若隐若现的侧乳和椅背上,李云麓那双灵动的眼睛不时还在抬眼看着李山那享受的表情。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云麓口交,但每次李山都会被师妹软软的嘴唇和温润的小舌所征服。“太舒服了——”他揉了揉李云麓的脑袋,看着那枚已经被牛皮拍子染成大红色的屁股,阳具在视觉和口交的双重刺激下越来越硬。
等到李山的阳具开始分泌液体时,她就含住了李山的龟头,然后缓缓向前,含住了他的整根阳具。
这是一个信号,看到云麓把阳具含在口中,李山就挥了挥手中的马鞭。那是西洋人训马用的鞭子,又细又长的它全靠头部的方形韧性牛皮来让马儿感到疼痛。不过这玩意现在要抽打的是李云麓的臀肉,正在卖力吃着阳具的李云麓同样用那小木马摩擦着自己的下体,腰肢带着屁股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扭动着,李山扬起马鞭,对准李云麓的左边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马鞭在空中划出了骇人的破空声,打在了李云麓的臀肉上,只过了片刻,臀肉上就出现了一块小小的、方型的淤血,甚至在她那已经大红色的屁股上也显得如此显眼。“唔!”这玩意确实很疼,痛觉在屁股上炸开时,李云麓下意识地收紧了屁股,这又让她的双腿夹紧了刑椅,下体在刑椅上蹭起了酥麻感。她倒吸一口凉气,口腔也不自主地收缩着,这一下抽打落下后,给李山的反馈是阳具上的快感。
李山并不着急,阳具被师妹温暖的口腔包裹着的感觉非常舒服,他用马鞭的头儿摩擦着李云麓的屁股和臀沟,而李云麓则撅起了屁股,扭了扭,又快速地吞吐了几次阳具,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又一鞭落在臀肉上,这一下没有上一下重,李云麓只是收紧了臀肉,连声音都没吭,但马上同等力度的抽打就再次落在臀肉上,李山快速但力道较小地用马鞭抽打着她的臀肉,那些又快又不是很痛的鞭打让李云麓感觉自己的屁股成了乐器,一下一下的清脆响声,用她的痛觉带来了些许趣味,只不过对于被抽打着光屁股的人来说,这算是一种羞辱。
坏心眼……李云麓在心里说着,但下体又实打实地有了感觉,那又密集又相对较轻的抽打让她感觉屁股正在被暴力地抚摸着,痛觉和快感一并出现了,那木头刑椅上渐渐蹭上了她分泌的粘液。可随后的一记重打让她猝不及防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用力吮吸着阳具,以求缓解痛楚。
“呜呜……”等她从痛觉和快感中缓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淫水已经顺着刑椅流了下来,沾满了自己的大腿。她扭扭屁股,加速吞吐着李山的阳具,很痛,很爽,也很色情。李山的鞭子向上滑去,抽打了几下她的后背,又偷袭了几次她的臀缝。阳具在她口中渐渐有了感觉,他的抽打也开始了加速,而李云麓的口交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几乎让阳具捅到了嗓子眼去,舌头也在不停磨蹭着李山的冠状沟,李山就快要射出来了,而她也将在疼痛和口交中达到高潮,她夹紧了屁股,在马鞭的抽打声中一抽一抽地蠕动,被摩擦着的下体感觉越发强烈,在不停亲吻着臀肉的马鞭声中,感受着极致的快感。
“呃啊——”大量浓稠的精液从阳具中喷射出来,让那股特殊的气味充满了李云麓的口腔。而早已水流成河的李云麓也达到了高潮,口腔被填满的她抓紧了木刑椅,快感和被占有的感觉为她提供了这一刹那的无上幸福,那摊淫水甚至顺着刑椅的边缘滴落了下来。
“咕噜……嗯……师兄的精液,味道好浓……”她把口中的精液悉数吞下,吐出了那似乎并没满足、依然挺立着的阳具,用舌头缓缓清理着:“好吃……喜欢……”
“师妹的嘴巴越来越巧了,弄得我缴械得越来越快!”李山的性欲没有随着射精而消退,反而伸出手来,撸动着自己的阳具。李云麓舔了一会儿之后,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她大概给李山口了二十多分钟,屁股和后背都被他抽得伤痕累累。她站了起来,不敢去抚摸自己肿胀的屁股,看着那憨笑着看向自己的李山,轻轻脱掉了自己的袍子。
虽然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李云麓也早就被李山看光过,每次看到师妹的身体,李山的气血依然会疯狂上涌。李云麓的脸依然红彤彤,好像有些羞涩,她走到台阶上,拉起了李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师妹,你这是——”
“说好的惊喜哦,师兄。”
李山揉捏着那团紧致的乳肉,不知道这丫头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李云麓的奶子虽然不算大,但那又紧致又有弹性的手感让李山欲罢不能,他的注意力全在李云麓的乳房上,李云麓也贴得越来越近,几乎抱在了他身上。
“什么惊喜?在哪儿呢?”
李云麓伸出手来,一下一下地撸动着他的阳具:“师兄,你喜欢人家吗?”
“喜欢,最喜欢师妹。”
“是喜欢打师妹屁股,还是喜欢师妹给你口?”李云麓问。
“都喜——不,我喜欢的是师妹,整个人都喜欢!”
“噗呲。”李云麓的脑袋靠在李山肩膀上,手里的动作未曾停下:“差点上钩。”
“我最喜欢师妹了,没有上钩。”李山捏着她的乳头,惹得云麓一阵娇喘。
“我也喜欢师兄……我想……被师兄填满。”李云麓的眼睛没有看李山:“但没嫁给师兄之前,我不能破身……会被爹看出来。”
“所以……”云麓轻轻一推,就让李山坐在了台阶上,随后云麓转过身去,背对李山。
“师妹,你这是……”看着云麓那一片大红,又有大面积小块青紫的臀背,李山想给她揉揉,但云麓正在后退,凑得越来越近:“我想用,后穴来和师兄交合……别担心!我已经,灌好肠了!”
还没等李山反应过来,她已经半蹲下来,捏住了李山挺立着的阳具,她的屁股已经被打的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掰开臀肉露出后穴时,那种特殊的痛麻感让她忍不住哼哼着,而李山也连忙托住了她的臀肉,这又深化了她的痛麻之感。她也知道李山那个傻大个此时肯定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她只是动作着,早已扩张好的后穴被她涂满了自己的淫水以做润滑,随后坐了下去。
“啊——”二人几乎是同时叫出了声,被肠壁包裹着的肉棒感受到了和口腔完全不同的刺激,更为直接的温暖和包裹感,就算是刚刚射过一次的他,也被唤起了极强的性欲。
而李云麓所想的,被师兄所填满的感觉,甚至比她想象中还要舒服。她缓缓坐下,让李山的阳具完全没入自己体内,又腰腿发力,慢慢起身,感受着阳具从体内退出的触感。虽然不是直接的性快感,但被填满的感觉、臀肉上传来的痛觉都同样刺激着她的大脑。李山的手早已放到了她的腰上,一进一出之下,两个人都发出了淫靡的呻吟,在这奉天野外的破屋里,以最为原始的快感,凝聚出了极其纯粹简单的爱情。
李山印象太深了,那天的李云麓,就是他的另一半。
虽然是肛交,但李山好像连他们未来的孩子都能看到,三个人可以一起练武,只不过云麓喜欢的玩法可得好好想想怎么背着孩子搞了。
直到他射在云麓的直肠里时,他才反应过来。
原来自己还没娶她过门呢。
不,是自己还没进她家当女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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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年3月
“下周就结婚了,你们俩,好好争气,早点让我抱上大外孙子!”
师傅李德阳笑得合不拢嘴,他坐在那张躺椅上,笑呵呵地捋着胡子,对着李家大院的所有人宣布了李山和李云麓成亲的事情。身边站着的媒婆和相面先生都收了红包,开心的不得了。正院里的徒弟们也都在叫好、起哄,大堂中间跪着的那对即将成为夫妇的新人,则略带羞涩地对看了一眼。
结了婚,应该就不用偷偷摸摸了。
当晚,师兄弟们就拉着李山去酒楼里,大家都很高兴,师傅也给了不少零花钱,要他们好好搓一顿,再置办点结婚用的东西,这是李家近些年来最大的事儿,可得好好开心一下,那是李山第一次喝酒,只几杯下肚便天旋地转,趴在桌子上,他后来听到师弟们恭喜他,听到有人为情而泣,听到有人在给他们的孩子起名。一帮小伙子们喝到了后半夜,深夜的寒意并没有让他们清醒,也没能让李山记住发生了什么。
甚至死在街头那个日本浪人,李山也不记得他的死因了。
好像是那几个浪人也喝了点酒,嘲讽了李家人几句,又骂了几句日本脏话。
“那龟毛小日本,说咱们师姐风凉话,还有那个人模狗样的傻逼翻译添油加醋,咱们借着酒劲实在没忍住……”
师弟们在解释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李山完全不记得过程,他只记得,那个晚上,戴着圆框眼镜的胖翻译和一个留着日本胡子的浪人和他们这帮师兄弟撞在一起,互相对骂了几句。这本来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吵着吵着,那个肥头大耳的翻译靠着日本人大吼道:“秋野太君说,你们家师姐就是个破鞋!天天在外面乱搞,打她屁股的声音老子都听到好多次了!”
李山是在这句话之后才暴怒的,然后他们扭打在一起,翻译跑了,那几个浪人拔了刀,但没能战胜这帮武林子弟,死了一个,伤了两个。
最后一记崩拳,是李山打的。
“杀了日本人,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先跟郭旅长联系,看看能不能求少帅讲个情。李山,你带着云麓收拾收拾,马上买去天津的车票,到武士会去,找神枪李。”李德阳也很慌,但他保持着最起码的镇静:“其他师兄弟,马上回去简单收拾一下,回老家,等事情平复,师傅再联系你们!”
李云麓害怕地缩在李山怀里,本来热闹的大院中,好像只剩下了心跳的声音。
“我杀了人。”李山说。
“我知道。”云麓在他怀里小声说。
“那人偷看过我们。”李山看着怀里的少女。
“……别考虑那些,他只是胡说八道,我们先到天津再做打算。”
“嗯……”李山抱紧了李云麓。
当时就不该贪恋师妹的怀抱,这是李山后来在数个深夜都会深深自责的事情。他应该马上让师妹先行出发,然后自己带着师傅随后离开。
不该贪恋过去,不该对自己有所自信,不该给敌人任何复仇的机会,一走了之,反而轻松,大家都会没事。但事与愿违。
一刻钟后,那些浪人便纠集起来,杀进了李家大院。
没来得及走的师弟们拼死抵抗,有的被刀砍杀,有的被手枪打死。师傅李德阳葬身火海,而李山拼死保护的李云麓,也在被淫笑着的浪人们拖走后,再也没能救回来。
那个翻译官居然还对他抱了个拳。
“还给我——!”满身是血的李山手持那柄蜡杆长枪吼叫着,在化为火海的李家大院里,他好像一个丧家之犬,在突如其来的命运面前化为一柱焦炭。
奉军赶到时,他没死,甚至没受什么伤,还杀了许多的浪人。
可是他失去了一切。
他脱下沾了血的外套,包裹住了师妹的尸骸。
身后,是燃尽的过去。
燃尽的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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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是吧,神枪李都说你形意拳打得不错。”那个军官满不在乎地说着,手里拿着的铅笔随意地写写画画,肩膀上的章纹表明了他奉军中校的身份。李家大院里的奉军大头兵忙忙碌碌,被烧焦的木质结构被不断地清理出去,李山盯着那些兵丁看,那些兵士在丢弃着他存在过的所有证据,把他熟悉的一切慢慢剥去。
他刚刚埋葬了所有的人,师傅、师弟、她。
“你家老爷子李德阳大师和我们郭旅长有点交情,正好我们混成第八旅缺一个武术教官,要不要来?”
“让报仇吗?”
“不能,我们不能和日本人起冲突。”那军官好像料到了李山的提问,噗呲一笑:“每个月二十大洋,买你忘了这事儿,能行吗?”
李山的脑子一片空白,听到这话直接就失去了理智:“我操你妈!”他直接冲了上去,一把薅住了那军官的领子,手劲大得几乎要把他拎起来:“我的师傅、师弟!还有马上就要嫁给我的师妹全都死在他们手里!你跟我说,二十大洋?!我去你妈的二十大洋!”
言罢,李山把那军官往外一推,直接把他推了个趔趄。他转身不管那军官,随手提起了地上放着的那杆长枪,满腔的怒火让他没有去做其他事的想法——报仇。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两个字,他要杀死那帮混蛋,那个翻译,那帮浪人。
“想报仇的话,当兵不行。”军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接着说道:“现在敢杀日本人的,除了毛子就是马匪,考虑一下当马匪吗?”
“马匪?”
“对,出了奉天城,往抚顺走,有一个老马子坡,那上面有一帮马匪,是我们养着的,专门恶心小鬼子,我看你蛮适合,有想法的话,就到那儿去吧。”
那军官似乎很真诚,那时的李山没那么多心眼,傻乎乎地就信了,他说:“那我就去那里。”
“好!但是你李山这个名字上了日本人的黑名单,不能再用了,起个诨名吧。”
“诨名?”
“嗯。就是道上叫的名字。”
“我不会起。”
“我想想啊,你们练形意拳的都是打动物架势吧,你什么架势打得最好?”
“……猿猴。”
“你还要去老马坡落草,那我看,叫‘老马猿’如何?”那军官的眼神里甚至有一点期待。
“随便吧,之后怎么杀那帮浪人?”
“等我和我哥的指示吧,你到那边,报我的名号,说我让你去的,可以直接带一队绺子(匪徒)。”军官满脸都是计划通的模样,诚恳地介绍了起来:“你可能得教教那帮粗人武术,不过那肯定不是你的弱项。”
“……那你的名号呢?”李山其实还弄不太明白,他也不想弄得太明白,毕竟他现在,还不是很能够思考。
“我叫华天祺。”那军官递了根烟给他:“道上的话,报我‘一化天’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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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