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黑话:点——指死亡,特指自然死亡和被虐待致死。至少不是出于主观意愿想要杀死的人,那个人的死亡被称为点。一般会说成“那兄弟到点了”。】
梨花死了。
在那个阴暗、肮脏又干燥的地牢里,瘦弱多病又满身鞭痕的她停止了呼吸。她只是被土匪们带出去了一个小时,被扔回来时,那对小巧的酥胸上横七竖八地有着淤青和齿痕。一根玉米插在她的下体里,和被扩得大开的肛门一同抽搐着。
那时的她已经说不出话来,没有什么朋友的梨花被土匪随意地扔在监牢里,就算是同样满身鞭痕、两穴流精的小芬和志琪也没有勇气去问她发生了什么,或者关心一下这个可怜的少女,更别提那些依然衣衫楚楚、对她那满身的精液感到恶心和厌恶的学生们了。
梨花在铺了些许茅草的地板上蠕动了几下,勉强睁开了被精液凝住的眼睛,无力地看向冷漠的同学们,她们恐惧、厌恶又抱有一丝侥幸的样子烙印在梨花最后的记忆中,下体和肛门的痛感不停地蹂躏着她,但是浑身上下传来的寒冷、以及大脑的飘忽让这一切的耻辱、无助和痛苦都慢慢淡化。玉米在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下滑出了她的阴道,随之一起喷出来的是一小摊混在一起的精液,她还尿了出来,让空气本就浑浊的地牢里又多了许多秽物的味道。
然后,在好像十分漫长的时间里,她慢慢地死去。地板的冰凉还印在少女的胸脯上,激起阵阵疼痛。少女渐渐失去意识,微张着的小嘴发出细小又渗人的喘息声,那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她停止了呼吸,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但没有人说话,沉默送了她最后一程。等到志琪鼓起勇气,伸手去探她的鼻息时,只发出了嗷地一声尖叫。
她就那样趴在地上,没有合上的双眼死死盯着地面。
“我操,真他妈的晦气!光着屁股点在这儿了!”下午才来给学生们放饭的土匪踢了一脚已经变冷、变僵的尸体,嘴里骂骂咧咧地把高粱米饭放在地上,去拎那具尸骸。所有女孩都屏住了气,睁大眼睛看着残酷的一切,好像被拖拽着拎出去的不是那个又瘦又小的女孩,而是不久之后的自己。
“死了一个?”四爷听到消息时并不震惊,本身他就看出那个女孩挺不了多久了,所以才物尽其用,但他依然面容紧绷,看向面前那几个土匪崽子的眼神,充满了想把他们狠揍一顿的气息。
是物,不是有名有姓的人。
“那丫头像个小鸡子一样,干瘦干瘦,肯定活不了多久,就是你们这帮缺心眼竟然让她死在其他姑娘面前,那他妈肯定出事。”他的声音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不过他也不好发火,毕竟他也没有全程告知这些没文化的土匪崽子,怪不得别人。几个土匪崽子只会赔笑,他们的智商无法支撑他们更多的思考,本就视人命如草芥的他们根本不在乎一个玩具的死活。最多只是在把她扔下山时,祝愿她下辈子不要再碰上这种倒霉事了。
四爷掀起门帘子,好好吐了一口寒气,低下头走进了地牢。第一层的压子屋(奸淫妇女的屋子)里,有两三个土匪崽子还在架子旁享用着那个早已破破烂烂的女老师,四爷看都没看一眼,顺着土台阶就走了下去。
一看到四爷的大光头,所有学生都打起了牙颤,四爷非常明白压迫的真谛,他也不废话,一抬手,指向了监牢里穿着小洋装的少女。
“就她吧。”
“这衣服新鲜嘿——”小土匪随势而动,打开监牢去抓那个少女,她同房间的长发女孩吓得双手抱头,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只是默默祈祷着,祈祷自己不要被注意到。
“……别!求你了!不要!”女孩尖叫着,她的手脚都被抓住,像是提猪一样被提了起来,无力的挣扎更像是给土匪平添的乐趣。她身边那个长发的女孩全程看着这一切,因恐惧而缩小的瞳孔不断颤抖着,她没动作,她不敢有动作,全身的关节都好像僵住了一般,只是看着那侧分头短发、在火车上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少女被那些野人抓了出去,然后多半会迎来——和刚才看到的那个女孩一样的结局。
那侧分头发的女孩被抬到了四爷面前,四爷摸了摸自己带着些许胡茬的下巴,盯着那女孩看,那女孩眼眶里满是泪水,手脚都被控制住了,只能拼命地摇头,但好像又没有多少力气,脑袋很快就无力地仰垂下去。连带着不算丰满的胸脯也一起摆动着。拎着她的那几个小土匪还在交头接耳,谈论着她的细腰和滑嫩皮肤,好像光靠眼神就能把她吃干抹净一般狞笑着,和那正襟危坐的四爷根本两副模样。
“规矩还记得吗?”四爷淡淡地问。
“饶了我……”她的眼泪滚滚落下,做着无用的哀求,四爷刚调教完一个硬骨头,看着这个小软蛋,那一身带着蕾丝边的洋装长裙,连他妈的张宗昌家的孩子也没穿过这么好的东西啊。摸了摸那套丝绒的长裙,又看了那副还算可爱的脸蛋,不知道她为什么没被那几位选上当私人玩具,不过也不重要了。四爷接着问:“说,叫什么,要是再说废话,你老师的下场你看到了。”
“……夏萍萍……”好像认命了一般,她一想到何老师的惨状,就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回答了那土匪头子的话,说完,她咬紧了嘴唇,不抱希望地看着四爷的大光头,好像在期待着某些怜悯。但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四爷凑近了点,还是稳稳当当地说道:“夏萍萍,名字不错。以前是大小姐?不管是什么,现在就是爷们们的肉壶,把架子给老子放下,兄弟们说什么就听什么,不然有你苦头吃——不过你也可以试试反抗,兄弟们都很喜欢二爷设计的晾逼架。”
轻描淡写的威胁让夏萍萍万念俱灰,四爷说完,几个土匪就把她往压子屋里拖,四爷则坐了下来,环视着监牢里那些偶尔才敢偷偷瞟自己一眼的学生们。
“世上都是有报应的。”四爷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然后恬不知耻地张开了嘴,洪亮的嗓门把声音清晰地送到了每一个学生的耳朵里:“你们现在是代人受过,你们的老子当了汉奸,这个罪就该你们来受!”
“所以都他妈的顺从点,接受了之后就会很舒服,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说完了冠冕堂皇的大话,四爷咳了两声,随后响起的,是夏萍萍的惨叫。
【土匪黑话:压子——指强奸妇女。压子屋就自然是专供强奸的屋子,一般的土匪寨子可没有这种地方。】
她刚刚被抬到压子屋就没有控制住,因为她看到了她的何老师——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屁股上、腰上、背上全都是鞭痕,一个土匪正脱了裤子,在她的嘴里抽送着那恶心的玩意,脸上还充满了享受。何一洁没法说话,只是呜呜地哼着,她听到声音,侧目看到夏萍萍被带了进来,她想挣扎,但头发已经被那个小土匪揪住,扭不过去,比起这个,她感觉到自己那被插了很久的下体又进来了一根肉棒,浑身都是持续的痛觉和鞭痕,让何一洁的身心濒临崩溃,但这还未结束。挤进来的肉棒把阴道内堆满的精液挤出去了不少,白色的浑浊粘液被滴在晾逼架上,但那并不是第一滩落在上面的液体,那土匪随意地拿起马鞭,考量了一会儿抽打的位置后,一鞭就抽在了她那只有寥寥几道鞭痕的巨乳上,抽得她喉咙一紧,正裹住口中那玩意儿的顶端,让身前的那个土匪舒服得吭了一声,直呼到:“抽得好!再来一鞭!”
“抽奶子咯!”又是一鞭打下去,早就在等着的土匪如愿以偿地哼了出来,连着几鞭子下去,让何一洁的奶子上也没了几块好肉,取而代之的是深红色的马鞭鞭痕,虽然还没有屁股上的伤痕骇人,不过也让夏萍萍吓得浑身发抖,依然四脚朝天被土匪抓着的她感觉裤裆一热,一股暖流从双腿之间流了出来,浸透了内裤和裙子,顺着臀沟滴到了地上。
“这小娘们吓尿了!”不知道哪个土匪喊了一声,激起了一阵没礼貌的哄笑。
“柱子,你抽她老师奶子的劲儿太大了,给人家小尖果吓成啥了都!”抓着夏萍萍的一个土匪说着,还晃了晃她的腿,夏萍萍又羞又怕,别开了那张羞红的脸。而那个拿着鞭子后入何一洁的土匪则扫了兴,他随手把那鞭子的把儿塞进了何一洁同样大开的屁眼里,精液从直肠里流了出来,被他权当润滑剂使用,他臭骂了那几个刚进门的土匪几句,眼光马上就被吸引到了夏萍萍身上。
“你们这尖果儿行啊,穿的那是啥——”他感叹着,随后传来的是夏萍萍被扔到地上的声音,她后背吃痛,和土坯地面撞了个结结实实,她挣扎着抬起了头,只看到一个木桩立在自己面前,一米多高、五十多厘米直径的大木桩好像一个树干一样插在地里,耳边,何一洁发出的淫秽声音没有中断,夏萍萍只感觉内裤里的温热也渐渐变成了冰凉的触感,她侧身趴在地上,看着被两根肉棒前后夹击的何老师,好像在感受着自己的命运一般,又呆呆地看向那根木桩。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被踢了一脚,她回头看,五个年轻气盛的土匪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那一张张歪瓜裂枣的面孔只让她感觉到了恶心和恐惧,为首的那个蹲了下来,摸了摸她那被丝袜套住的小腿:“尿都尿完了,该破处啦——”
言罢,身后就有一个土匪提着她的衣领,一下就把她拽了起来,正面朝下地按在了那粗木桩上,她双脚一下子悬空,下意识地开始了乱蹬。“啊啊!”她叫着,随后感觉到了双臂都被控制住,长裙被一把就掀了起来,暴露出那刚被尿湿的白色内裤,两瓣白嫩的屁股更是让几个土匪都看得流了口水。果不其然,内裤也被一把拉了下来,满是黑色毛发的下体上还沾着些许尿液,那一直被视为至宝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了一帮土匪面前,夏萍萍又是一声尖叫,随后就只剩下了哭泣,直到一个土匪捏着她的腮帮子,强迫她抬起了头,她看到了那土匪挺立的阳具和丑陋的大黑脸,随后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脸上,打得她脑子嗡嗡地响了起来。
“四爷说不让咱打你们,那是不让咱用东西打你!巴掌还是少不了你的!小骚货!”言罢,又是一耳光下去,那土匪打完之后凑近了脸,用那又尖又难听的声音说道:“老子们要破你的处,抽你的屁股,要是敢不听话,看到你老师了没有!”
这两个耳光和一番话语吓得夏萍萍连连点头,甚至都忘了自己即将被破处的现实——对她而言信息量太大了,她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更思考不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她确实不敢再乱蹬,那双套着白丝袜的纤细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那光裸的臀部被饿狼一般的土匪们尽收眼底,那一对膝盖正好贴在木桩的边缘上,身侧,一左一右的两个土匪在尽情地摸着她的大腿,很自然地又摸向她的屁股和阴户,惊得她身上一抖,连粘在阴毛上面的几滴尿珠都被抹得均匀,然后快速地挥发掉了。
她又羞又委屈,娇生惯养的她如今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她想大声嚎哭,又被恐惧所压制,害怕只得紧咬嘴唇,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各种各样触觉。有的手在按住她,还有许多手在肆意摸着她的身体,浑圆的臀肉和粉嫩的下体都被随意地抚摸、揉捏。虽然那一只只的脏手只是在猥亵,但还是让她委屈地直吭吭。土匪们啧啧地感叹着,而被当成了玩具的她的头垂了下去,半边脸火辣辣地疼,刘海挡住了她的视线,大手搓得她的臀部到大腿的那一部分肉体甚至暖和了起来。摩擦带来的触觉渐渐地被习惯,反而让她感觉到了些许的舒服,这是基因中写好的快感,并不是羞耻所能掩盖的——或者说,羞耻反而加深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舒适,被抚摸着耻处的感觉混在耻辱和抗拒之间。几分钟过去,摸了个爽的土匪们收了手,正当夏萍萍准备松一口气,却感觉到一股痛觉结结实实地从屁股瓣上传来。
啪地一声,一个土匪的手掌抽打在她的光屁股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手印。“啊——”她轻叫一声,这一下其实没有那两个耳光痛,不过另一半屁股上马上又传来了巴掌的触感,那两个土匪左右开弓,在两边同时抽打着她那再木桩上撅的高高的屁股,虽然力气不大、痛感也一般,但架不住他们俩有兴致,啪啪的声音在臀缝上敲打出节奏,一下一下的力道让她的身体也跟着屁股上的抽打一下一下地向前抽动,夏萍萍感觉自己的屁股越来越痛,张嘴叫出了声:
“屁股——啊!啊!别打我的屁股——”
土匪们则不以为然,一个个交头接耳地感叹着:“这手感,啧啧啧,小娘们就是不一样!”
“让我也打两下!”
“小圆屁股就适合用手打!”
夏萍萍的屁股慢慢地被染上了一层淡红,然后是红色,疼的她双脚又开始了乱踢,但巴掌还是如雨点一般地落在屁股上,给屁股上带来了痛感和暖意,打了好一会儿,她开始哭泣,在毫无节奏的巴掌声中,她无意义地浪费了好多体能在乱蹬的腿上。她想起了刚才被拖出去的那个死去的姑娘,想起了她身上的鞭痕和恶臭,她很害怕,啪啪的声音连续响起,臀肉和臀腿交接处都被巴掌照顾了个遍。从来没有挨过打的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被疼痛占满,连屁眼和阴户都被震得酥麻起来。随着巴掌抽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她还在哀鸣着。
“啊……唔……!”
红红的屁股在木桩上无处可躲,每一下抽打都在那浑圆泛红的臀肉上留下一个白手印,然后马上渐渐恢复成全红的样子。土匪们越打越上瘾,那哀鸣让他们更为兴奋,反而更为用力地在臀肉上拍打。一个土匪累了,就换一个来,几番接龙之下,夏萍萍的整个屁股都被打成了大红色,看着那小屁股再打下去就要淤血了,一圈小土匪才收了手,他们各个的裤裆都支起了帐篷,按住夏萍萍双臂的土匪也松开了手,让她的双臂也顺着树桩子自由下落,任凭她在疼痛中抽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已经冒出汗珠的夏萍萍抹了抹眼泪,又回头揉了揉自己那刚受了苦的小屁股,但只是碰到了一下,那被打得滚烫的肉球就传出了针扎般的剧痛,疼得她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而身边那几个土匪看着她的动作,各个都从裤裆里掏出东西来,盯着夏萍萍的红屁股随手撸动着。只有那其中好像是头儿的一个土匪,对着夏萍萍的大腿狠掐了一把,并且大声喊道:“烂屁股,起来!”
“呜呜……”夏萍萍被打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抹着眼泪慢慢侧身翻下了木桩,她被打得腿软,扶着那木桩才勉强站住。长裙垂了下来,内裤也掉到了脚踝处,她还在揉着自己的小屁股,低着头,不敢和任何一个土匪有视线接触。
“给老子脱!”土匪的指令简单粗暴,在色欲的加成下更为急躁。夏萍萍听得发愣,这个指令就足够她的脑子过载。而身后又传来了何一洁的沉闷哼叫,夏萍萍回头看去,只见何老师身前的土匪射了精,似乎正在她的喉管里喷发出了不少浓稠的液体,呛得她剧烈咳嗽,白浊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对她的样子,那个土匪似乎很满意,用自己那射过精而变得疲软的阳具啪啪地抽打着何一洁那早已发红的侧脸。而她身后那个土匪还没有停止那激烈的性交,一下下的撞击让她的屁股震动着,那根插进她屁眼的马鞭也随着屁眼的抽搐来回抖动,散着的皮条晃来晃去,好像真是一根马尾巴一样摇摆着。
“羡慕了?再他妈不脱干净了,你就给老子上去!”
“——!我脱,我脱……”
看着何一洁老师的惨状,夏萍萍对那些恐怖的木架子有了更深一层的恐惧,光是不想被挂上去的愿望就足以让她强迫自己的双手去做一些本来不会做的事情,比如脱衣服。她解开了领口,松开了腰带,抓住了自己的腰间,那套头的长裙被她自己慢吞吞地往上拽,直到离开了身体。此时的她上身穿着棉质的中衣,手里提着刚刚脱下的深蓝长裙,从大腿中段往下是白色、已经沾染了灰尘的丝袜。唯独私处是光着的,那茂密的黑色森林和红彤彤的臀肉以及羞得通红的小脸,让那一圈看着的土匪都吞了一口口水,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
“快点!”土匪不耐烦地催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或者说她的脸蛋和下体。夏萍萍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但动作却不敢怠慢,那纯白的棉质中衣也被解开,和裙子一起叠放在了木桩旁边。然后是贴身的薄衫,因受冷而生硬翘起的乳头已经隐约可见,看来她没有穿胸罩,那薄衫更像是肚兜一样的内衣,不过这样却让土匪直接确认了:夏萍萍那对奶子的大小正好,会比手掌大一些,想必也是无与伦比的手感。
在几秒的心理斗争过后,她还是脱下了那件薄衫,那对挺拔又有料的奶子也露了出来,还随着她胳膊的动作而上下摇了摇。夏萍萍感觉到很冷,又感觉很羞,又害怕即将发生的一切,她缓慢地放下了衣服,正准备脱那双长筒丝袜时,却被土匪头子叫住:“别脱那个,手感不错!就穿着!”
“……哦……”夏萍萍应了一声,停下了手,双手还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私处和乳头,扭捏地站在木桩旁,红红的屁股还是非常显眼。虽然她低着头,但还是看到那个小土匪头子一步步走了过来,挺立的阳具还一颤一颤。夏萍萍还没来的及抬头确认发生了什么,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这土匪揪住,往木桩那边拉扯。她一下就跪在了木桩旁边,膝盖磕的生疼。而这时她才发现,那木桩不止是普通的木桩,上面还有一条皮带,那顶多只有一米长的皮带被铁栓钉在木桩里,另一头接着的是一个项圈。
狗项圈。
不出意外地,夏萍萍被抓着下巴,强行抬起了头,那狗项圈套在她的脖颈上,栓得很严实,夏萍萍好像真的像条狗一般被拴在这木桩旁边,那土匪还好心地帮她整理了一下刘海,露出了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和男人亲过嘴吗?”土匪问。
“没……”
“来亲老子,快!”那土匪头子喊了一声。
“亲……唔……”面对着这个要求,跪坐在地的夏萍萍扭捏起来,不过她知道反抗的后果,只能缓缓起身,凑近了那土匪的脸。这少女从未接过吻,只是用柔软双唇对着那土匪头子充满了烟味和口臭的嘴巴碰了一下,便退了回来。这惹得那土匪头子很不高兴:“你他妈的,不贴奶子,不伸舌头,你这是你妈的接吻?你是不是想上——”
“——不!不不……我不想……我,我重亲……”夏萍萍赶忙找补,这次贴的很近,把那对乳房都贴在了土匪头子身上,嘴巴又顶着烟味和口臭凑了上去,吐出的香舌碰到了土匪的嘴唇,烟味和口臭味儿又浓郁了百倍。“呕……”夏萍萍勉强忍住了恶心,这下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那又湿又黏的臭嘴让她咳了两下,但那土匪的兴致被勾了起来,一把搂住了夏萍萍的裸背开始猛亲,同时双手又在她身后乱摸,从光滑细腻的肩头到红透发热的臀肉,她摸了好几分钟才松开嘴巴,硬是亲得夏萍萍的脸也潮红了起来。
“我操,这可太他妈爽了!”土匪头子擦了擦嘴边,笑道:“你们要不要试试?”
“大哥,你这……刚亲完,我们亲岂不是就是和你……”
“去你妈的,别扫老子兴!”听了同行土匪嫌弃的话语,那土匪小头目大声骂到,又扭头看着赤身裸体,身上只有一双丝袜,轻声咳嗽的夏萍萍,说道:“烂屁股骚货,接下来该干嘛了?”
“该……该……”
“结巴什么!是不是该挨肏了?”
“呜呜……”
“是不是!”
“呜……是……”
“还不赶紧把骚逼露出来给大爷们肏!?”
一连串的命令让夏萍萍认了命,她缓缓挪动身躯,回身看着那根破木桩子,一条绳子把她和这玩意儿拴在一起,好像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模样,成了一条只配被玩弄得到母狗。她慢慢伏下身子,抱住了那木桩的顶端,把屁股撅了起来,叉开双腿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在之前的羞辱中流出了水,这一叉开,完全展示出来的阴户瞬间发凉,让她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被看光”是什么样的状态。
夏萍萍撅好了屁股,只等着那总将到来的侮辱,但那土匪头子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张口说道:“他妈的,真没规矩,大爷们要费力肏你了,你就不说点啥?”
“呜……我……我不知道……”这土匪得寸进尺,就喜欢欣赏夏萍萍支支吾吾的样子,他摸着那红彤彤的屁股继续问:“老子们打你屁股,舒服不舒服?”
“疼……”
“什么!老子们费力打你屁股,你居然就觉得疼!”那土匪毫无理由地发起火来,吓得夏萍萍抱紧了木桩,颤抖着说道:“不、不疼……!”
“还不谢谢大爷们打你屁股!”
“谢谢……谢……”
“打你屁股都没让你请,你他妈不懂事的烂屁股,你赶紧跪下给大爷们磕头,谢谢大爷打你屁股!”
夏萍萍无奈,只能松开木桩,回身跪了下来,照着过年给长辈磕头的样子,给这几个土匪磕了个头:“谢谢……谢谢大爷们打我屁股……”
“接下来大爷们要干啥?”又一个土匪问。
“大爷们要……要……”
“要干啥!”
“要肏我……”
“那该怎么说?”
“请……请大爷们肏我……”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夏萍萍,好好说明白了,连一起。”土匪头子饶有兴趣,看着大头着地的夏萍萍,一脚踩上了她的后脑:“大爷们要破了你的处,还打你的屁股、摸你奶子、在你嘴里射精,懂了吗?想好了再说!”
这一脚让夏萍萍的脸整个贴在了地面上,她缓了好一会儿,等他的鞋离开,才抬起头来,看着那几个丑陋的土匪,张口说道:“是……谢谢土匪大爷们打萍萍的屁股……接下来请土匪大爷们破了萍萍的处,然后挨个肏萍萍的逼……还摸萍萍的奶子,把精液都射到萍萍嘴里……”
“这还差不多,起来,撅好!”听着指令,夏萍萍已经不敢犹豫,赶紧回归了抱紧木桩,撅高屁股的动作上去,还没等她撅好屁股,她就感觉有一双大手捏住了她的大胯,紧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就冲破了处女的缝隙,鲁莽地刺了进来。
【土匪黑话:拐子——枪,尤其指外国人的好枪。】
处女血滴下,而夏萍萍愣愣地张着嘴,巨大又突然的撕裂感让她感觉整个下体都被锯子拉开了一样地痛——简直就和刚挨过揍的臀肉痛到了一起去。“啊——”她还没完全叫出声,那肉棒已经开始了抽插,好像不是在做爱,那根肉棒只是在夏萍萍的身上泄欲一般,带着血和淫水的阳具退了出来,又粗暴地插了进去,她的声音直接变得嘶哑,这一下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但马上第三次冲击、第四次冲击就插了进来,她的腿完全软了下去,但却没有趴下,一方面是因为她正抱着那节木桩,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其他的土匪也没闲着,她慢慢适应了阴道的抽插之后才发觉,她的胸口已经被数个大手占满,奶子被土匪们肆意揉捏得变形,尤其是两颗乳首都被一只大手捏住,用力地挤压揉搓,快感和痛感一起侵袭过来,让她的大脑再次过载。
下体被破处的隐痛还在继续,随着阳具的进出而一次一次地把痛觉传递到大脑处,而她也被抽插得下意识地呻吟起来——那其中还夹着哭叫,她闭上了眼睛,咬着牙忍受着,好像过了很久,一个声音在她面前响起:“张嘴。”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根又腥又臭的肉棒堵到了嘴边,她只是张开了一点小缝隙,那肉棒就强硬地顶了进来,占满了她的小嘴。前后的穴都被占满,身体不停地发出呻吟——就和另一边还在被肏的何一洁一样,沦为了纯粹的玩物。阴道处的痛觉变得淡了许多,阳具的顶弄对于一个小处女而言实在是过于刺激,再加上臀肉上传来的酥麻感,一股从未感受过的电流冲上了大脑。
“呜呜——”
夏萍萍的躯干被这股电流袭击得全部伸直,然后一抖、一抖,最后软了下来。一股暖流从小穴里喷了出来,打湿了那土匪的卵袋。她感觉很舒服,全身的肌肉在那一瞬间都放松了下来,好像自己整个从这种侮辱中汲取着快感。虽然嘴里还含着腥臭的肉棒,那玩意得到一进一出让夏萍萍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但土匪们还是很清楚,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在等这一刻:
“高潮了!这么快就高潮了!你是不是喜欢这样啊小骚逼!”
她很想否认,但嘴巴被填得满满的,难以发出声音。只是听着这种侮辱,她居然又起了感觉,阴道在本能的趋势下明显收紧,那土匪在她体内冲刺着,还张口说道:“他妈的骚逼,突然夹这么紧——哎呦,哎呦我草,好爽!唔——呃!不行了,嘿,嗯——缴械了,我缴械了,下一个!”
夏萍萍感觉到了什么东西被射进了体内,那感觉黏糊糊、热腾腾,想必也是乳白色的吧。被内射后的她屁股马上塌了下去,几乎是跪在地上被插着嘴巴。但下一个土匪马上跟了上来,被强行抬高的屁股,两条大腿都向内翻着,重心极其不稳。但土匪们都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那土匪硬提着夏萍萍的臀肉,直接把阳具塞了进去。
“我操!处女就是行啊!刚破了的雏儿就是和破鞋不一样!”
“那你以为呢!”土匪们哄笑着,夏萍萍却只能发出嘴巴被抽插时的嗯嗯声,她无助地流着眼泪,连高潮都是强奸的产物,不过,她已经跪在地上说了那种话,恐怕等到了下面,阎王一问,都判不出强奸罪来。
那土匪射在了她的嘴里,粘稠腥臭的液体和口水混在一起,那气味呛得她下意识地咳嗽,但那土匪一把就合上了她的嘴,还喊了句:“给老子都吞下去!不然有你好看!”
“咕噜……”夏萍萍无奈,只能屏住呼吸,把精液都给咽了下去——好耻辱,但,好像还……有点舒服。她这么想着,马上就迎来了第二次内射,而又一根肉棒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口爆,内射,然后换人,这样的循环侵蚀着夏萍萍的思想。数次高潮过后,她的大脑已经开始抗拒过多的性行为,但身体却开始变得想要更多。阴道慢慢地被射满了精液,和一边的老师一样,肉棒插进来时,阴道里的精液会顺着缝隙流出去——凌辱没有停止,土匪们还津津有味地和她做爱、摸她奶子、拔她的阴毛。而她也慢慢变得混沌、无力,她感觉到自己被翻了过来,只靠腰部撑着躺在了木桩子上,脑袋往后仰去,悬在空中。阴道有一根肉棒在向上顶,面前有一根肉棒在往下捅,好像早已超过了深喉的定义,直接捅进了食道,肉棒进出的痕迹在喉管上都看得到,干呕声和咳嗽声早已不能拉回她的精神来。
高潮、精液注入,夏萍萍慢慢放弃了思考,不去听耳边不断地响起陌生的声音,只是感受着敏感地带的触感,等待下一次高潮的奖励。
“呦,肏着呢?”六爷带着一队小土匪路过,往压子屋里看了一眼:“这个怎么样?”
“六爷吉祥!不瞒您说,极品!”
“几个小崽子还挺有艳福,你把人家姑娘的屁股打成啥样了,那瑟怎么跟个猴儿似得。”
“回六爷,咱这不是不熟练吗——”
“妈的,六爷这就去再淘一个小尖果上来肏,看六爷给你示范!”
言罢,六爷带着三四个小土匪走了下去,他和四爷问了声好,左看右看,盯住了一个女孩——正是夏萍萍同牢房的那个姑娘,一头的长发,满脸都是丧气,六爷看着那个女孩,那姑娘装得很震惊,实际上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么紧张,是不是希望老子选你啊?”六爷隔着栅栏看着她,那女孩的双手都藏在大衣里,和他对视的瞳孔不停地颤抖着。
“别——”
“就你了!六爷今天好好给你开开眼!”
“不——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六爷笑出了声,他旁边的小土匪打开牢门冲了进去,伸手去抓那个女孩,女孩尖叫着,手里的东西也漏了出来。
那涩咪咪的土匪看着那女孩手里黑乎乎的东西,那玩意他认识,是枪,是王八壳子手枪。他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惊得往外跑,那两个小土匪也被吓了一条,连忙往外跑,但为时已晚。
砰!一声枪响,让那个土匪感觉到背后一凉。
砰!一枪打在旁边,他感觉到子弹钉在了自己的胸腔里,似乎炸开了肺子一样疼。
砰砰!两枪空枪。
砰!旁边那小子的脑袋开了花。
六爷反应迅速,一把踢开了那个还没中枪的小土匪。
砰!砰!砰!三发流弹打在铁栅栏上,发出金属反弹的清脆声音,坐在椅子上的四爷只感觉自己耳朵一热,半个右耳飞向了走廊。
咔、咔。她还在胡乱按着扳机,但里面已经没有了子弹,六爷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反关节地按在地上。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一出,打光了王八壳子的手枪掉在地上,弹出了牢房栅栏外,枪口还冒着灰烟。
“我操,还他妈藏个拐子——快去叫九爷!”六爷大喊着,但四爷并不慌张,他只是悄悄地捡起了自己那被打掉了一半的耳朵,然后吸着凉气,马上安排了人去叫九爷——虽然他觉得那俩小土匪已经没救了。
连正在压子屋里享用女人的土匪们都围了过来,一个个光着屁股的小土匪蜂拥在狭窄的走廊里,看到牢房里情况的一瞬间,看着两个倒地的土匪,和按着那女人的六爷,屋里沉默得可怕。
学生们互相抱着,瑟瑟发抖。
天气还是那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