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黑话:拍/线/插——拍就是鞭打,线就是捆绑,插就是杀死。简单至极。】
勉强算是温暖的屋子里,绑起了头发的瑶琴蹲在狗笼子旁,清扫着落满了狗毛的空笼子,她穿着上衣,下身全裸,左手扯着一条长长的毯子盖住身体,右手还拿着小扫把来来回回地清扫着。一边的仁惠则是浑身赤裸,用湿毛巾擦着桌椅板凳。她也只是靠一张毛皮毯子取暖,但那玩意并不能抵抗较低的温度,仁惠只能裹紧毯子,以求暖和一点。她们两个的动作都很迟缓,因为她们两个的肛门里都灌满了数管清水,还插进了那个带着凹槽的假阳具。
虽然一天前才被三爷的“大雪封山”折腾的够呛,但今天傍晚却依然要被三爷玩弄,本来三爷还有别的玩法,结果才刚给她们两个塞好肛门栓,三爷被一个匆匆忙忙的小土匪叫走,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但他临走的时候说是什么——窑变?
“……瑶琴,你那里还疼吗……”仁惠小声说道,她的屁股虽然好了一些,但依然是浅紫色,肚子里被灌满了凉水,那根假阳具还带着整个后穴都有了下坠的感觉,这极大的加强了她的便意,她忍受着,靠说话来转移注意力。瑶琴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把扫出来的狗毛拢到一起,倒进旁边的桶里。
“……还好。”其实很疼,昨天的那根蜡烛几乎在她的后穴里燃烧殆尽,烛泪流在臀缝里的灼烫感依然没有散去,但这种疼痛并非不能忍受,只是让今天的灌肠和后穴里的假阳具更为刺痛罢了。她扶着墙壁勉强站起身来,她终于确认三爷已经走远了,才敢站起来看向仁惠,慢慢说道:“你听到三爷临走说什么了吗……?”
“他说……窑变?那是什么意思……?”仁惠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轻轻地揉着肚子,缓解着灌肠带来的不适感。
“多半是同学们闹了什么事情……”
“……她们肯定有宁可死掉也不想像我们这样受辱的人。”仁惠说着。
“嗯……但我不是,我还想跟你去澳大利亚。”瑶琴慢慢地走了过去,摸了摸仁惠的头发。
“反正在这里反抗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吧……?”仁惠的肚子在凉水的作用下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强忍着便意的她轻轻靠在了瑶琴身上,轻轻地嘀咕着。
瑶琴亲了亲她的头发,就任由她趴在怀里,然后把自己的脑袋也靠了上去。这样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她们必须好好撑住,只不过,就仁惠的问题而言,瑶琴觉得——
“真的反抗这帮畜生的话,可能会,生不如死……毕竟,我们对于这些土匪而言……”
“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三爷带着几个人走到刑房门口,大老远就看到了那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孩——不用想,她多半就是开枪的那丫头。那女孩被放在刑具桌上,衣衫依旧完好,她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膝盖和大腿都往后弯曲着,让双手和双脚都被捆绑在一起,全身的重量都通过肋骨和肚子压在桌子上,就算隔着一层衣服,也能看到那对不小的乳房被压得变扁。她努力地抬起头观察四周,屋里过于安静,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提起注意力。她还在不断地尝试挣扎,嘴巴被几块破布塞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她努力歪头盯着新进来的土匪看,似乎认出来了他就是这群土匪的老大,眼里的愤恨很快就流露出来。三爷则是看了看那女孩的面相,感觉那只是个普通且脑子不太灵光的小女孩,这种相人结论的把握三爷还是有的。他径直走了进去,问了句:“怎么回事儿?”
土匪们都很安静,门口的几个小土匪看见他带人走入,都毕恭毕敬地站了起来,各自唤了一声三爷。
坐在刑桌旁的六爷也随之起身,也没有施什么大礼,直接把那把驳壳枪递给了三爷。
“王八壳子,成色不错,老七看了,说应该是日本军官枪。”
“审了吗?”三爷接过那把手枪,放在手里看了看,多半是美国卖给小鬼子的军货,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一个普通学生该有的。
“还没,等二爷呢。”六爷回到,又跟了一句:“这事儿大了,得您拍板,三爷您看这娘们……”
“哪个主使者能蠢到自己动手,在人家窝里开枪打几个小崽子?”三爷把枪一甩,扔回了六爷手里:“交给二爷吧,看来这趟活儿真有点不对劲。”
“老十一去翻货了,不知道这伙娘们还带了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就不信鬼子还能大费周章来打我们,大爷还在房里玩呢?”三爷拍了拍帅服上的灰尘,看到四爷点头,他转身欲走,却被六爷叫住,追问到:“这娘们要留吗?”
“那俩死了的崽子不是有兄弟吗,二爷审完之后就交给他们处置吧。”三爷随口一答,然后带着几个土匪转身就走,好像只是例行公事来看一眼而已。那副不在意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心领神会——三爷不觉得这女孩是主谋,主谋才不会自己动手然后被绑在这里呢。但六爷还是犯嘀咕,他更在意的是如果这趟车的活儿有猫腻,那么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
一个土匪窝,到底是谁宁可愿意以这么多金银财宝和少女做诱饵,也要在里面搞事情呢?
伪军?不可能,伪军要是有这本事就不至于当伪军。日本人?日本人才没空搭理土匪呢,听说他们连美国佬都敢惹,天天叫嚣着要开战,真是不够他们嘚瑟的。共跳?老抗联刚被打散,不可能有哪个共跳来管这里。总不见得是马占山吧?虽然他和大爷有仇,不过他人在黑龙江想必也是有心无力。
六爷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个结果,随手点了棵烟抽,却看见那被绑紧的少女在盯着自己看,那女孩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好像要把六爷给生吞活剥了一样的愤怒,这种倔强从那双明目里流淌出来,让六爷不自主地笑出了声。
“操,别瞅,瞅我干啥?贱货,你打死那俩是老子的徒弟!要不是看在三爷面子,老子早他妈了个巴子的打死你了!”这话出口,直接让那少女的头沉了下去,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不想继续搭理六爷。
“六爷啊,戾气重啦!”那口北京话从屋外传来,六爷往门口看,只见二爷身后跟着几个小崽子,抬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走了进来。
“习惯了,给您腾地方?”
“劳驾,关下门,歇会儿再回来看吧。”二爷满脸堆笑,小土匪们紧跟在他身后,各个脸上都是色眯眯的表情,有几个的裤裆都撑起了帐篷。二爷又对六爷做了个请的手势,六爷瞥了他一眼,叼着老烟卷说道:“我没了俩徒弟,劳烦二爷好好挖挖这尖果身上都有啥线头子(阴谋)!”
“放一百个心吧老六,交给二哥我,别动气儿,啊。”二爷拍着六爷的背,把他送出了门,随后把门一关,那手脚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姑娘努力看向二爷的方向,那群土匪是来干什么的她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所以眼里满是惊恐,呜呜地叫出声来。
二爷还在笑着,那满脸的褶子堆到了一起,他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在她那燃烧着的眼神注视下,掏出了一把剪子。
“咱开始了!”二爷拿着剪子在女孩面前晃了晃,那女孩激烈地摇头,可惜嘴巴早已被塞的严严实实,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躯,眉毛都皱成了V字型。
咔擦,咔擦。二爷拿着那把剪子,手摸上了那女孩的长裤,那种大学生才能穿的细布长裤手感很好,只是已经在数天的折腾里变得脏兮兮。她穿了好几层,但就算续了一层棉花,也不是剪子的对手,仅仅几下,她下身穿的裤子就变成了两条门帘子,被二爷一把扯下,丢在地下。那姑娘向上弯曲着的双腿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紧实又雪白的肌肤让几个小土匪色心大起,只有那条小小的白色三角内裤还保护着她最后的私密地带。
“还挺白的,这小裤衩。”二爷摸着她的小内裤边缘,还掀起来看了一眼,姑娘羞得满脸通红,整个脸都贴在了桌子上。二爷不紧不慢,一把抓住了她盘在脑后的发髻,拎着她的脑袋强迫她看向自己,伸手掏出了她嘴里的布块,略带戏谑地说道:“问什么答什么,别说废话,知道吗?”
“Fuck you!你们这帮臭土匪,我他妈杀——”
那姑娘完全无视了二爷,自顾自地辱骂着,她这几个小时里一直在想着激怒这些土匪,但没有机会,以此换个痛快。但她刚说了几句,那块破布马上就又被塞回了嘴里,二爷似乎颇为不爽,啪!一个耳光就招呼在了她的脸上。
“臭娘们,还挺有精神头儿,啊?!今儿个二爷我是来给你个小蹄子上刑的!问你什么就答什么,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看来光说没啥用呀——”二爷的语气相当随意,带着那股施虐者的调侃:“来呀,上刑!先打这小娘们二十杀威棒!”
二爷话音刚落,几个小土匪就蜂拥上来,解开了她绑在身后的四肢,然后抬了起来,放到了刚刚抬进来的晾逼架上。那是一个类似椅子的木头架子,很高,有靠背,也有一道带着锁链的横梁。她被迫靠在那玩意的靠背上,双手被捆缚于身后,双腿则被大大分开,高高抬起,绑在了横梁的两端,这让她的屁股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跟着一起暴露出来的还有被白色小内裤包裹着的私处,骆驼趾的纹路已经清晰可见。但她胸口往上的躯体是被迫挺直的,能清楚地看到两个土匪拿着两条皮带走了过来,在她的一左一右站开,那两条皮带都沾了水,棕色的厚皮革在那两个精壮小伙的手里反出光来。
她知道这帮土匪要打自己的屁股,从之前四爷打老师时、老师撕心裂肺的叫声就知道,这一定是很痛的刑法,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老师那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恐惧感渐渐冒出了头儿,几乎是下意识地一直在挣扎,但都是徒劳,二爷又在她的后腰处垫了一捆皮草,用一根绳子连着腰部一起固定在了刑架上,让她不至于在抽打中折断腰背。
在她愤恨眼神的注视下,一个土匪挥起了皮带,刑具带着极其骇人的破空声挥了下来,正落在她的左边屁股上。
啪!这皮带蘸过凉水之后,抽在屁股上的痛觉几乎是翻了倍的,还不至于皮开肉绽,只是让皮肤更为敏感。皮带留下了方形的红印,也让那姑娘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惨叫。说是惨叫,但其实只能算是惨哼,她仅仅是随着那皮带的一下抽打而睁大了眼睛,旋即整个上身都抖了起来,就算已经做了屁股会被打的心理准备,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一下抽打带来的痛觉,绷紧的臀部肌肉反应剧烈,绷紧的肌肉努力对抗着皮带带来的痛觉——很显然,它们并没有挡住多少。
她的臀肉非常紧实,这是她常年锻炼的结果,但就是这样抗打的臀肉害了她。这一下蘸水皮带抽得她感觉自己的屁股上被剥下了一块方形的皮,火辣辣的疼痛几何状地传入脑中,但很快她就不会感受到这种只有一块臀肉疼痛的落差了,因为另一边的土匪如法炮制,皮带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这意味着行刑者真的在用力地抽打着,又一下抽在白皙的右臀上,伴随着一个清脆到令人胆寒的声响,那瓣屁股快速地泛起了红色,那方形的红印正如左臀上的那下一般,快速地让臀肉由白变红,在浑圆的臀肉上留下了极其突兀的方形鞭痕。
只两鞭子,她眼神中的火就被抽灭了一半,二爷正对着她,津津有味地看着,心气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刽子手的眼睛。不过如此。二爷想着,露出了一道冷笑,随后张口骂那两个行刑的土匪:“用点劲儿!没他妈吃饭吗!平时怎么教你们来着!”
这声叫骂果然有效,那两个小土匪都害怕二爷,直接用上了全身的力气,那两个土匪左右开弓,一下又一下的皮带都抡圆了抽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唔……!女孩不停地呜呜叫着,嘴巴被堵住、双腿和腰部都被紧绑在刑架上的女孩,只能无助地小幅度扭动着大腿和屁股,但这样微不足道的对抗自然抵挡不了两个行刑者的皮带,似乎她整个人的存在只有正在挨打的屁股是有意义的一样,已经不自主流出了泪水的双眼只能绝望地看着那两个色眯眯的土匪重复着那套操作:把皮带蘸水、抽打、再蘸水、再抽打的循环,她死死地咬住嘴里的破布,不想让自己惨哼出声,可每一下皮带落下时,她的嗓子还是自顾自地发出悲鸣,身体也会痛得一颤。而她能感觉到的,除了双腿张开、被皮带抽打屁股带来的剧痛,就只有羞耻,和那条被皮带上甩下来的凉水打湿的内裤,给她的私处带来的阵阵凉意。
她无法像刚开始一样细腻的感受着抽打,因为脑子里反馈回来的就只有:痛。
痛觉在不断积累,随着她的屁股被一道又一道的方形鞭痕所铺满,整个屁股火烧一样的痛,这痛觉还蔓延到了大腿上,大腿自然也是他们的抽打目标,直到膝窝上方为止,整条大腿的后侧都被皮带抽过了一遍,呈现出了深红的颜色。二十下很快打完,这杀威棒无非是为她的心理来了一记重击,本还一心求死的她感受到了极端的痛苦,她知道这一定不是结束,她无法迎来痛快的死亡。只是仅仅杀威棒就打得她气喘吁吁,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变态的招数在后面。她垂着头,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痛楚,泪水从下巴滴落,掉在了衣服上。
“二爷,打完了!”两个土匪停下了手,也不敢多动手。被骂了一句的二爷现在是很不爽的,作为徒弟的他俩看得出来,二爷没吱声,他背着手看向那女孩大口喘气的模样,伸了伸下巴,示意拿掉那女孩嘴里的绑布。她大口喘着气,脑门上也渗出了一小层汗液。
“问你话,枪哪儿来的?”二爷往刑架处凑近,眯着眼问道,而那女孩虽然红着屁股、流着眼泪,但还是一口口水啐在了二爷脸上。
“天杀的土匪!……你们……你们丧尽天良……”
见状,小土匪马上给二爷递上了毛巾,二爷的眼神又沉下来了不少,但似乎眼里的兴致更浓郁了一些,所谓拷问,就是要拷问这种硬骨头才有趣。二爷慢悠悠地伸出那只满是茧子的老手,两根手指隔着一层小内裤,在她的私处缓缓摩擦着。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让下体脱离二爷的掌控,可绑得太过严实,只能在屁股通红的情况下,被随意玩弄着小穴。就算是隔着一层布,但那手感依然非常清晰,被老土匪玩弄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让她再次破口大骂:“你这个老不死!就他妈知道欺负女人小孩!你个变态——”
二爷的手法非常精湛,就算女孩在叫骂,他还是几下就把那未经人事的少女摩擦得满面潮红,她还在用眼刀刮着二爷,用只能用普通来形容的脏话发泄着,可二爷不以为然,他的手指渐渐加快了动作,白色内裤上很快就明显地看到水渍,少女那语无伦次的叫骂中也开始夹杂着娇喘声。
“——你这个老王八蛋……嗯嗯——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啊——”
内裤上的水荫在一声娇喘中迅速扩大,伴随着那少女抽搐的身体和高高昂起的脑袋,她高潮了,在土匪的刑架上高潮了。“刚挨完打还能高潮,看来也没有那么硬骨头嘛!”二爷笑道,几个小土匪也跟着一起哄笑,这梗加深了她的羞耻,在高潮的余波消失后,她抬眼怒视着二爷:“有种就杀了我啊……我才不怕你们……”
可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小内裤被人用手抓住,那把剪子马上凑了过来。咔擦。连接着臀沟和私处、已经被淫水沾湿的内裤从中间被剪断,稚嫩、且分泌了许多粘液的小穴被露了出来,一起露出来的还有那不算茂密的阴毛。咔擦、咔擦。白色的三角内裤被剪刀的三次开合变成了两片薄薄的布料。被一把从她的身体上拽下,扔到了地上。
“你——”不等她继续张口,二爷一个闪身,那两个小土匪就凑了过来,一左一右,一人抓住一根阴毛,猛地一用力,就把那弯弯曲曲的毛发拽了下来。
“啊——”她那到了嘴边的叫骂直接转换为了叫声,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下体正是最敏感的地带,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没来得及咬紧牙关,突兀地喊了出来。然后她马上闭上了嘴,咬着嘴唇忍受着被拔阴毛的痛感,可她又发现二爷拿着剪子来到了自己的身侧,此时已经抓住了自己身上的单衣。
“不要——唔……啊!”她看着自己的上衣被剪子剪出了数道裂痕,仅仅几下,那件衬衫就变成了一堆破布,被随意地丢掉,而胸衣自然也没能逃离魔爪,它被从中间剪断,一对颇有规模的乳房直接跳了出来,又大又挺的白奶子在几下剧烈的跳动后挺立在胸前,乳头在凉嗖嗖的空气中生硬地翘了起来,马上就成为了二爷手中的玩具,被来回揉捏把玩着,他还掂量着那让小土匪们躁动的裸体随着一根根的阴毛被拔掉而抖动。她却一声都没叫,下嘴唇好像都要咬出血来了,就算已经全身赤裸,但她好像还没放弃,闭着眼、皱着眉在撑着,连脚趾都用力地扣在一起,对娇嫩下体传来的痛觉,也只是以一下颤抖回敬而已。
小土匪拔毛的手段自然是二爷教的,这个刑法突出一个连续的疼痛。长的毛,抓住一根,在小指上缠绕一圈,一把拽掉。中等的,用指甲夹住,突然用力就可以拽掉。而那种短的嘛,只要抓住根部,缓慢地用力薅——这是最痛的,二爷吩咐过,手要稳,心要狠,还得有耐心,无论受刑者怎样扭动,就是不要撒手,让那些短毛一点点离开身体,直到它随着小小地一声‘嘣’而离开身体时,力道不要变,受刑者的皮肤自己就会受不了的。
小土匪们都很开心,他们闻着小穴散发出的淫靡味道,一根一根地拔着。这两个人似乎都是熟练手,很快,那乌黑茂密的秘密森林就变成了满地的杂毛,被拔的光秃秃的阴部有些红肿,连肛毛都被那两人迅速地拔了个干净,她感觉自己不是在被拔毛,而是在被剥皮一样地痛。刚才的高潮有多舒服,现在的拔毛就有多痛,整个阴户带着臀沟都又麻又痛,再加上已经略微肿起的臀肉与大腿,整个下身的痛觉时刻提醒着她,她已经落入了恶魔手里。
“再问你一次,枪哪儿来的?你们想干什么?”
“……去你妈的。”她还倔强着,全身赤裸的她却好像穿了好几层的铁甲一般,即使是疼痛和屈辱的重压已经让她痛不欲生,她也一样没有屈服,张嘴就是一句脏话,但那声音明显没有刚开始时那么有活力了,她的体力在慢慢消耗,这是受刑的一个阶段。像她这样的硬骨头尖果儿可不好找,得好好享受一下。二爷想着,张口威胁了一句:“不说的话,咱们这一屋的大小伙子可就要肏你了!”
“禽兽……”对于这种威胁,她明显迟疑了一下,但她又咬紧了嘴唇,二爷看到她的屁眼在来回收缩着。短暂的沉默过后,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二爷冷笑着,一挥手,屋里的六个小伙子全都脱了裤子,各个都硬着阳具盯着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她的眼神中还是出现了一丝恐惧——自己的处女要被夺走了,然后还会被这么多人当成泄欲工具,她咽了口口水,皱着眉看向那些光着屁股的小伙子,他们各个的阳具都涨着,为首的那个已然走了过来,用阳具摩擦着她的小穴。刚被拔光了阴毛的小穴口被肉棒摩擦得刺痛不已,处女穴口也分泌出了不少粘稠的液体。那人不仅仅是在摩擦小穴,他的双手还摸向了那同样红肿的臀肉和大腿,随意的揉捏让痛感更进了一层。
伴随着那双大手的揉捏,臀肉被玩弄得扭曲变形,她那被高高吊起的双腿不自主地颤抖着,同时还因为吃痛发出了呜呜的吭声,就算是尽全力,也无法让红肿的屁股摆脱那双大手的摆布。只见那小土匪腰胯一用力,整个阳具就向前顶去,硕大的阴茎突破了处女穴的黏膜构造,径直插到了小穴深处。
“——啊!好痛——!”
“哎我操,最近净肏处女了!真他妈爽!”那小土匪叫着,被那从未开发过的肉穴和处女血包裹着的阳具传来了极其舒适的感觉,但被插入的少女可就不这么认为了。痛,本来因为抽打和拔毛,整个下体外围都痛得不行,没想到被破处也是如此之痛,还是内在的痛楚。刚才被二爷抚摸带来的高潮酥麻感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整道肉穴内部的痛感,小穴被撕裂的疼痛、阴道被填满的异物感一同袭来,她还是想要挣扎,但那土匪直接抱住了自己被抬高的双腿,阳具缓缓退出,然后又插到最深,好像连子宫口都被捅到,让她的身体再一次被刺激和痛感折磨到抽搐了一下。但随后的每一下都是这样,肌肉在刺激下条件反射地收缩着,两道血痕顺着臀缝流了下来,很快就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干涸成血渍,又被小穴流出的淫水所覆盖。
那种感觉让上身也被带动起来,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她的双乳随着阳具的每次插入而一跳一跳,明明在被人正入,却让土匪们有了一种她正在观音坐莲的感觉,那极度色情的乳摇配合上那张还算精致可爱、却咬牙切齿着的脸颊,又让土匪们兽性大发,尤其是正在肏她的这一位,他不断加速,甚至肏得她啊啊地叫出了声,是痛觉和阳具的冲击力带来了这种极度的刺激,就算她还在努力克制着,却难以抵抗生理构造上的冲击。
“啊呃……禽兽……唔呃……啊……啊……”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插入,那快速的冲击让她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体力在强奸中快速流失,她垂下了头,但是眼睛泽狠狠地向上看,盯着那几乎被色欲所占满的土匪,他像野兽一般的插入极其丑陋,又戛然而止,还没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就感觉体内出现了一股暖流。
“操!好棒的小雏儿!谢谢二爷赏的!”那土匪一边嘟囔,一边在少女的身体里肆意射精,阳具被拔出来时,还带出了几滴来。他挠了挠头,站到了一边,后面排队的第二个马上就走了上来,那挺立的阳具几乎是无缝衔接,径直插了进来。
“这眼神,啧啧啧。”那土匪一边插入,一边和她对视。面对着那双几乎要杀人的眼睛,那土匪不止没有感到任何的羞愧,反而越发来劲,他伸手去揉那对巨乳,又大又挺的手感让他极其满足,他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下体的插入和胸脯的揉捏并行着,肏得她不停吭哧,身体上也布满了一层潮红。
“啊……”她已经不再叫骂,因为力气几近用光。距离破处仅仅过去了不到十分钟,阴道内的痛觉已经渐渐消失掉,取而代之的酥麻和快感,肉穴被插入的过程中,快感也缓缓出现,就算是被强迫着、心理上难以接受,但快感还是实打实地传递给了她。“不……不行……”她感觉到那股类似却又不同的快感即将再次袭来,她不想在强奸中高潮,可是没办法,被玩弄的乳房和持续被抽插着的下体都传来了信号,爱液也已经整装待发。在一次最为深入的插入过后,她高潮了,一股水流喷到了那土匪身上,那股高潮的电流让整个身体都变得敏感,乳房被玩弄的触感也越发明显,简直就是极致的耻辱和快感一起涌了上去,把女孩的精神都麻痹住。
射精,换人。持续了半个钟头的轮奸让刚刚还是处女的她高潮了四五次,阴道里的精液甚至溢了出来,整个体内都被那种恶心的液体所塞满。她整个人在一根又一根的肉棒插入下变得麻木,也不再咬紧牙关,随着几波激烈的插入带来的快感,她也渐渐开始发出了浪叫声,只是伴随着浪叫声的词语多是:混账、禽兽、王八蛋这种骂人话。最后一根阳具射出精液拔出后,她的小穴口已经难以合拢,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那张开的阴唇中流出来,她感觉不止是小穴,连肛门都被精液的粘稠感给糊住,粘稠的精液和爱液混合起来,顺着臀沟滴到了木头台子上,堆成了一小滩。
“高潮了这么多次,还挺爽的是吧?”在一边坐了半天的二爷再次走了过来:“快说吧,再不说,可就没有这么舒服的刑罚咯!”
“……胡老师给的……”
“胡老师?哪个?”
“就是在雪地里……被你们一枪打死的那个……男人……”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又爽又痛,这就是对她现状的描述。长时间的轮奸让她感觉下体已经被贯穿,她歪着头,靠着刑架,被捆缚已久的双手双脚好像都失去了知觉,一对奶子失去了轮奸者的揉捏,也快速地在冷空气中变凉。
“死无对证?”二爷感觉她在骗自己。
“……真的,给我个痛快吧……老王八蛋……”反正死无对证,她缓缓说道,眼神虽然还是倔强的,但明显能看出妥协来。为了不被玷污而采取的自卫手段,反而让她被加倍地玷污了,她心如死灰,只求痛快地死掉,好不再经受这样的折磨。
“那胡老师和谁有关系?”
“……不知道……”
“都已经招了,就全招了吧,说,和谁有关?”
“……我真的不知道……”
“行,换个问题,你咋会开枪?”
“我爸爸是汪先生的警卫……他教我的……”她终于低下眼眸,喃喃说道。
“呦呵,小蹄子还是个特务出身嘿!”
“……我不是……我只是个学生……”
“不说实话?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快点,都有谁和这事儿有关!”二爷拿起了一边放好的马鞭,笑容再次变得狰狞起来。
“……这就是实话……”她垂着头,缓缓地说着。
啪!猝不及防地,一下马鞭又快又准又狠地抽在了她那刚被轮奸过、阴唇大开的私处。剧痛、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私处被那马鞭抽打的感觉,和之前的打屁股、轮奸都是不同的,好像一把刀把她的阴蒂给割开一般,那是一种丧心病狂的痛。“啊啊啊啊啊!”她直接痛得叫出声来,表情一下就扭曲成了极度痛苦的模样。
“哈……唔呃……”她那被高高吊起的双腿弯曲着,想要护住自己的私处,哪怕是挡住马鞭也好,但那是不可能做到的,门户打开的私处马上就又挨了一下马鞭。这两下直接在私处和小腹处抽出了两道棱子,刀割一样的伤痛直接打断了她所有的小算盘,她开始飞速回忆有什么是可以说出来的,就算她杀死那两个小土匪,真的只是临时起意。但她此时只想避免这种痛苦,殊不知——
“小蹄子,嘿!看看这是啥?”二爷喊了一声,她强忍着疼痛,抬头看去,只见又来了两个新的小土匪,他们手里各拿着一根长长的、不规则的白色锥状物。她的视线模糊,又眨了眨眼才看清,马上就慌了神,那是两根又粗又长的冰溜子。
“瞧好儿!”二爷刚说完,她的脑袋就被一个土匪拎着头发抬了起来,强迫她看着二爷拿着一根溜光水滑的冰溜子靠近,在她那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划了几道之后,凑到了她的肛门附近。“别!求你不要!我真的全说了——啊啊啊啊好凉!呜——啊啊啊——!”
还没等她说完,那冰溜子已经进入了她的后穴,巨大的寒冷传入了肚子,肛门被冰溜子插入,还在一点点地往里进。冰溜子本身就不是规则的,更像是一块一块的疙瘩凝结在一起的样子。随着冰溜子的进入,肛门被越扩越大,冰冻的痛觉也渐渐贯穿了自己的后穴,让整个肚子都寒冷起来,好像是光着屁股站在雪地里一样,又冷,又疼。她的身体开始打起冷战,而嚎叫声也越发惨烈:“啊啊啊啊啊!不要——好冷……好疼……”但冰溜子还是在不停地进入她的身体,直到直肠几乎被那冰块填满,冰溜子也只有最粗的尾端,大概五厘米粗细的底儿还在肛门外,正好卡住了那根冰溜子。
“凉快吧小蹄子,还有一根呢!你赶紧好好想想!”说是这么说,但二爷根本没有停手,拿着那根相对较短、但是几乎有八厘米直径的冰溜子就在她的私处上摩擦起来,很轻易地,冰溜子就在精液的润滑下插进了她的阴道。“唔呃——!”这一下比后穴的冰溜子还要难受,没有一点温度的冰溜子马上在阴道里引起了剧烈的痉挛,寒意直接浸透了整个阴道,更别说二爷没打算停下,那玩意一直前进,直到顶开了子宫口,深深地插到了子宫深处。冷、疼,冻伤一起袭来:“咕呜——啊——”她甚至难以再发出惨叫,双穴带动着整个下身都变得冰冷,寒气强烈地散发开来,几乎把痛觉放大了数倍。二爷似乎并没玩够,他还用那根冰溜子在她的阴道内来回抽插,带出了一泊一泊的精液来,最后把它留在了子宫深处,整根都没入了她的阴道里。
“呜呜……拿出来……求你……求你拿出来……”少女已经被折磨得泣不成声,浑身都因为寒冷而颤抖着,二爷则不依不饶:“那说吧,还有谁和这事儿有关?”
“我……我不知——我想想!把它拿出来,让我想、想想——”
“那可不行,打!”话音刚落,一左一右的两个土匪又抄起皮带,左右开弓地抽打起了她的屁股。皮带不止打的屁股钻心地疼,还能照顾到两个肉穴中插着的冰溜子,让冰溜子在穴内肆意地动着,来回翻腾,好像把她的体内全部冻结了。屁股上是火热的,中间的两穴和肚子里却冰凉得发痛——
“啊——!啊!”她已经全然无了不合作的态度,只剩下了惨叫,痛、无力和寒冷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在极端的痛苦下,她思考着,她玩了命地回想这一车学生的家庭成分。见她还不说,二爷挥起马鞭,又一下,抽向了她那红肿翘起的阴蒂。
“呃啊啊啊啊——我想起来了!别打——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打——我想起来了——求你把冰块拿出来——”
“那就说呀。”二爷笑着,又一鞭子打了下去,而屁股上的皮带抽打也从未停止,三人的抽打有节奏地照顾在她的下体上,好像想要让抽打带来的温度来融化她体内的冰溜子。
“我们这里——啊!呜呜……啊!好像……好像有一个……唔……七十六——啊!好疼……呜呜呜……啊!七十六号(汪伪情报部门)干部的女儿……啊!”
“可算想起来啦?”二爷戏谑地说着,他刚才的几下都精准地抽在了她的小豆豆上,几乎抽烂了她的阴蒂。就连仅是殃及池鱼的小腹上,那几道骇人的鞭痕甚至都渗出了血滴。
“啊!她……她叫莹芍……呜呜呜——”
看着那女孩终于被折磨到精神崩溃,无助地摇晃着脑袋并哭泣着的模样,二爷就知道,这人估计已经榨不出什么来了。他一个眼神下去,左右开弓的两个土匪都停下了手,已经融化得小了一圈的冰溜子也被二爷拔了出来,冰水伴随着点点的血迹和精液一起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她哭泣着,喘息着,垂着头,身上的力气已经消失殆尽。
“让我死吧……好痛……”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好啊,满足你。”二爷招招手,走过来了数个没有参与轮奸的土匪,她看不清那两个土匪的样子,只能感受到他们好像带着极其深重的仇恨和怒火。“这就是你打死那俩崽子的兄弟们,你这条贱命就偿给他们!”
随后,二爷一声令下,小土匪就抽出了垫在她腰后的毛皮卷,然后又动了动刑架上的什么机关,那靠背被直接放倒,让她的上身平躺了下来,但双腿依然被抬高着,暴露出了饱受折磨的屁股和两个肉穴。
“但这个死法嘛,可就不是你这个小蹄子说了算的咯!”二爷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他弯下腰,捡起了之前被丢在地上的白色布条——她的内裤,然后在她的小穴处随意地裹满了精液,弄成了黏糊糊的一团,走到她身边,捏开了她的嘴,一把塞进了她的嘴巴里。残留在手上的一小滩精液也被二爷胡乱地抹在了她的脸上,她只感觉自己背精液的臭味所填满,但这是最后的折辱了,马上她就可以告别这个操蛋的世界。一根绳子从她的脖子上方勒了过来,她还是很害怕的,她以为自己会被勒死,但没有,又有好几根绳子勒了过来,把她的脖子给固定住,这样下去她几乎无法旋转脑袋了。
她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很快,一个半裸的男人就踏上了刑架,横跨着跪在了她的身体两侧,那根挺立的阳具正好放在她的双乳中间。柔软的乳房包裹住了整根阳具,那男人轻哼一声,就开始了乳交,嘴巴被精液包裹着的内裤所塞满,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一睁眼,就看到了两根冒着寒气的冰溜子被二爷展示了出来。
“来,我们继续——一直到你死掉为止——”
“呜呜呜呜!”她开始剧烈挣扎,眼里满是懊悔和恐惧,可是为时已晚,她现在无法摇头、也无法说话,身上还压着一个正在乳交的土匪,究竟会面对什么,她恐惧了起来,两根冰溜子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身体,而更为崩溃的是,两条皮带和一根马鞭也随之开始了抽打,这次是更用力、不为拷问,只为发泄的抽打。
“臭婊子!竟然杀我大哥!”
“七弟你死的冤啊!二哥我给你报仇!”
那些土匪喊着,用尽全力抽打着,疼痛,疼痛。无止境的疼痛从屁股和阴户处传来。不断颤抖着的身体刺激着身上坐着的那个土匪,他拎着少女的两个乳头往上拽,阳具在双乳之间一进一出地,伴随着抽打声和骂声,大量的精液被射了出来,正射进了她的鼻孔、眼睛和嘴巴的缝隙里,又臭又暖的液体顺着脸颊的轮廓往下流,还没等它们流下去,一张薄薄的宣纸就被二爷盖在了她的脸上。
宣纸马上吸收了那些精液,变成了一张勉强透气的臭气薄膜。那个土匪射完之后就离开了刑架,换上了新的一个土匪开始了乳交,他用手掌抽打着少女的双乳,一样粘稠大量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脸上,然后又被一张宣纸盖住,空气越来越少,屁股和阴户越来越痛。一层层粘腻的精液和覆盖上来的宣纸渐渐让她产生了溺水感,有许多的精液黏在了她的鼻腔里,渐渐往下流去。她开始咳嗽,开始尝试呼吸,但嘴巴已经被堵住,下身又不断被抽打,精液也不断积累到她的脸上,满满一层吸满了精液的宣纸压在她的脸上,让她产生了严重的窒息感——
她感觉到了飘忽,只有疼痛和精液的味道在脑海中存在。慢慢地,她好像看到有一群土匪在对着自己射精,精液渐渐没过了她的头顶,连疼痛都变得虚幻,她的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阴户也血肉模糊,只有那两根冰溜子还告诉着这些施虐者那里曾经是一个少女屁眼和蜜穴。
一个多小时之后。一具赤身裸体的尸骸被丢到了后山。
脸上还覆盖着一叠厚厚的、结了冰的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