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明日方舟同人(3)
第六章-我的痛苦来源于两个东西,一个是作战录像,另一个也是作战录像。
第二周,某个下午。
这是我最最最讨厌的集体观看作战录像环节,对我自己来说,我没有感受到所谓“科学证明的非实战训练方式”到底哪里科学,既没有涨什么知识,也没有学到什么战术。所谓的实战录像,内容是罗德岛以往比较标准的作战任务,按照罗德岛实战指挥守则,每次外出执行任务,除极密任务之外,都需要随行指挥官全程摄影记录——当然,不是说我要扛着摄像机像战地记者一样跟在干员后面跑,只要放出自主飞行的无人机就可以了。
这些录像之中,比较典型(或者说赢得比较漂亮)的都会作为学习资料每天都放给没有任务的干员们观看,也包括我。看录像的地点在地下的一个阶梯报告厅,形态各异的干员顶着不同的动物耳朵安静的盯着大屏幕,杜宾小姐作为这项教学内容的组织者带着她那一如既往的严厉目光站在最后面。罗德岛成立也有几年了,作战录像积累了不少,但令我意外的是似乎绝大多数录像都处于封存状态,光是第一周每天三个小时的录像课程下来,第二周我就开始看到重复的东西了。
“喂,杜宾,这是不是和上周一样啊?”我特意用了很是随意的语气,试图彰显着自己作战指挥官的身份。
杜宾小姐,专门负责罗德岛干员培训的教官,整个人都包裹在深紫色的衣服里,虽然为了舒适穿了相当松垮的裤子,但上身则是非常紧致并且腰和肚脐全露出来的紧身装,丰满的乳房被黑色的胸衣包住,下面就是裸露出来的雪白腰肢,曲线相当美妙,杜宾穿得其实并不是什么情趣衣物,但我经常盯着她的肚脐部位看,越看越觉得相当性感。她总是一副冷冰冰恶狠狠的神情,所有干员都有点怕她,就算是那些早就不用培训的资深干员——大概是曾经也被杜宾的魔鬼训练折磨过吧。杜宾有一双很招风的兽耳,看形状也的确是犬类的耳朵,大大的耳朵似乎不会放过任何窃窃私语,配上她那俏丽但永远严肃的表情,让我们在放映厅里噤若寒蝉。
但现在起码我不能表现出对她的畏惧。
杜宾听了我的话,有点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褐红色的双眸狠狠瞪了我一眼,说实话,我当时就有点胆怯了。她“啧”了一声,回答说:“每天播什么都是安排好的。”
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
于是我追问下去:“那为什么要安排看之前就看过的东西?”
“让你看你就看。”她严厉地说,身体调整了一下站姿,似乎把别在腰间的鞭子故意露了出来。杜宾有一条相当恐怖的鞭子,听说是她的作战武器,大概有三米长,末端绑着一个黑漆漆的刀锋——与其说是鞭子,不如说是绑在鞭子上的匕首比较合适。没人想被这东西抽到。
我咽了一口口水:“好吧。”
然后我回到了座位,为了舒适(或者说溜号),我特意选了周围没人的座位。现在屏幕上的是一个相当壮观的长长银发女性的背影,她头顶是两个相当帅气的犄角,是恶魔吗?还是鹿角?手里握着一杆薙刀。女性在追一个正在逃跑的整合运动人员,似乎已经是作战的收尾阶段了。
这个人我还没见过,否则按照罗德岛干员那样“个性鲜明”的外表,我就算看背影也能一眼认出来。
女人的速度远远比对方快,她娇喝了一声,身体飞跃而出,长长的银发一瞬间甚至盖住了整个背影,然后一脚踹在了对方的后背上。整合运动的那个人惨叫了一声,应声飞了出去,面朝下狠狠摔在了地上,女人似乎“啊哈!”地欢呼了一声,快步走上前去,来到了那个人的脑袋边上,把他的灰色兜帽拽了下来,揪起他的头发强行让他站了起来。镜头换了角度,我渐渐能看见她的脸了:和我本来预想的那种老兵特有的冷峻的残暴气质不同,女人有着一张甚至可以说甜美的可爱脸庞,就是那一双血红色的大眼睛让人看着有点发憷。她脸上带着某种愉悦的笑容,笑容也并非杀到失去理智之后的癫狂,而是类似吃到好吃的甜点时的轻松又幸福的表情。
额头上也有两只短得多的角,左侧的那支已经断了,诉说着她的某些经历。
四只角的话,就是“鬼”了。相当少见的种族。
就在我做好准备看着这个倒霉的整合运动人员的脑袋被薙刀砍飞的时候,女人突然扔掉了武器。“开心开心!”她仍然快乐地笑着,她一笑就会露出嘴里的虎牙,本来就相当活泼的气质更添了一份天真烂漫,“你就是最后一个啦!幸好我总算冷静下来了。都砍死了就没意思啦!”
对方被女人提着头发也没有坐以待毙,忍着痛一脚踢了过去,女人随便一抓就把他的脚踝抓了起来,然后“嘿!”的喊了一声,抓着脚踝就把他整个人扔了出去。
“呜啊!”脸再次着地,叫得相当凄惨。
“很疼吧?”女人走过去,挥起了修长的大腿,没等对方站起来,再次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
“呃啊——”他立刻像虾一样蜷缩起了身体,女人穿的是钳着护板的靴子、膝盖往上露出来一截黑色的过膝袜,然后就是一截白皙(甚至有些苍白)的光滑的大腿,几乎就能看见屁股和内裤了。我早就熟悉罗德岛的这种上面穿的严严实实,下面穿的相当色情的着装习惯了。
“嘿呀!”女人开心的叫着,又一脚踢了上去,尖锐的靴尖钻进了他的小腹,这一次,男人只能发出短促的哀嚎,然后就吐出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红白相间,大概是胃里的食物和血一起出来了。
“呜呜呜,住、住手——”他看着女人再次挥起了大腿,似乎真的怕了,下意识的深处手来试图抵挡,嘴里混着血和呕吐物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救、救命——”
“别吵别吵~”我甚至怀疑女人到底听没听懂他说了些什么,“让我享受一会揍人的感觉嘛。”然后,“咚”的一声,靴子再次撞进了腹部——男人的手完全没有起到什么抵挡的效果,女人的脚只是先踢断了他的手骨,再毫不减速地踢进了他的肚子。
这一次他吐出了更多东西,我隔着屏幕都能闻见味儿了。
“脏死了。”女人嘀咕着,把男人拽的远离了那摊东西,再次把他拎起来让他站着。男人似乎也没明白对方的意思,但重伤的身体在得到了第二次机会之后并不想放弃,他不知道从哪挤出来的勇气和女人对视着,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啊......”女人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似乎没听懂他的问题,“你是问我的名字吗?告诉你也无所谓啦!我叫缠丸,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男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缠丸显然不想等他:“喂喂,我们还没好好打过呢,我现在也没拿刀了,你也是赤手空拳,我们来玩玩吧!”
来玩玩?
“我、我不行了——”男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有什么不行的啦,哪有被踢两脚就不行了的人嘛。”
起码我也是。
轮到男人困惑了,他和我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所以,如果我赢了,你会放我走吗?”
“好啊好啊,”缠丸灿烂一笑,脸颊还沾着不知道谁的血。“本来也没打算抓你,赚到了呢。”
什么赚到了?
我发现我有点跟不上自称缠丸的女人的思路。看起来她是个成年人,虽然长相有点甜美,但身高和骨架都是成年人的样子,但说话跳跃性很强,经常没什么逻辑。[newpage]“而且我也饿啦!”
什么就饿了啊?!
如果我在旁边,肯定会当个吐槽役。
男人似乎终于理解了对方真的给自己了一个机会,虽然缠丸自己认为几乎把男人踢死的两脚根本不会产生什么问题。但生的机会没有人会放过,男人竭力的举起了双臂,摆出了战斗姿势——
“那我上咯~”
缠丸还是那副开心的样子,往前迈了一步之后,身体一旋,右腿为轴用了一招回身踢。缠丸应该比男人还要高,腿相当长,男人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就再次被一脚踢了出去,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了两三米。
“呃......”男人倒在地上,虚弱地呻吟。
“一比零!”缠丸兴奋地追了上去,把男人拽了起来,“继续继续~”
我不确定男人是不是还清醒,不过缠丸完全没有听对方说什么,膝盖马上就撞在了他的胃部。“喔啊——”男人的身体被折成了九十度,一头扎进了缠丸的胸部。
“诶?”
缠丸有点混乱地轻轻叫了一声,“你干嘛啦!”
但是显然他已经没力气回答, 更没力气道歉了。
“呜呜...”男人只能把脸埋在缠丸的胸部之间发出痛苦的呜咽。
缠丸一急,再次狠狠地膝顶撞了在了男人的小腹。
“喔——”
被胸部吸收了的闷闷的呼叫声。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松弛,整个人都往缠丸身上靠了过去,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她的身体。或许是因为缠丸的身体有着女人的舒适感,男人似乎觉得这样可以缓解身上的痛苦,一时间哀鸣也平稳了下去。
“诶诶诶?”缠丸一下子有点混乱,稍微往后退了半步,抱住她的男人则直接趴了上去,两个人就这么有点戏剧性的纠缠在一起,倒了下去。
我觉得有点意思了。之前没看过这种展开的录像,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其他人,不过因为我坐在后面,倒数第二排(因为杜宾就在倒数第一排),所以并不能看见别人的表情。
缠丸身材很修长,男人趴在她身上相当合适——合适指的是,脸埋在胸部的时候,胯下也正好在她的大腿上。不知道是闻到了她的气味,还是被她温软的身体迷惑了——据我所知,鬼族的体温要比正常人高不少——男人痛苦的哀嚎变成了有点舒服的呻吟,缠丸显然也发现了这点。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缠丸似乎现在才明白对方这种反应的原因,“虽然大家都说我笨,但生理常识我还是明白的,你这里可是硬硬的喔!”
“喔~”男人含混不清的回答了一声,大概他想要离开,现在也没有力气这么做了。
缠丸的大腿似乎感受到了男人勃起的阴茎,她故意来回动了动,让大腿和阴茎充分地摩擦,对方显然也感受到了,继续发出有点奇怪的呻吟。
“还以为你怎么了呐!”缠丸倒是似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原来是要做这个啊,亏你现在还有这个心思——”
这女人还挺娇嗔的。我心里想。
“不想比格斗就早说嘛。”缠丸说,“来,不就是要来battle fuck嘛,缠丸奉陪到底!”
什么玩意?我呛了一口口水。我还以为她搞明白情况了呢。
我不知道男人知不知道battle fuck到底是啥意思,但也无所谓了,还没等他回答,缠丸就翻了个身,刚刚还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现在已经被她压在身下了,她稍微撑起上半身,看着被压在下面的男人的脸:“来吧!罗德岛干员缠丸参上!接受你的battle fuck决斗!”
还挺像回事的——但我绝对不想承认这家伙是我们的干员!
“觉悟吧!整合运动的走狗,让我们战斗至死方休!”
缠丸趴在男人身上,煞有介事的喊完这一通之后,砰的一下两个乳房再次压到了他的脸上,完全没等他回答什么。这么一看我才发现这个女人的乳房还挺大,被包在作战的束身上衣里,那种黑色的布料我相当熟悉,罗德岛的很多衣服都是它做的,韧性相当强,但摸起来很柔软,而且很透气。
“唔唔唔——!”似乎能听见男人被乳房压住脸之后的悲鸣。
缠丸的大腿马上隔着裤子蹭着男人的下体,这么一来完全勃起的阴茎明显地把裤子上顶起一个帐篷。缠丸腿上只穿着靴子和黑色过膝袜,大腿完全裸露着,这么一看相当色情。男人本来就被缠丸刚刚几脚踢的已经奄奄一息了,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这时候已经完全不在挣扎了,只是享受着缠丸滚烫的身体。
那是种什么感觉啊,被鬼族的乳房压着脸....我咽了一口唾沫,似乎也有点兴奋起来。
就这样,缠丸的大腿不断蹭着男人的裤裆,“怎么样怎么样!”缠丸有点得意地说,“我对自己的腿可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谁敢这么穿嘛。”
是说长靴过膝袜不穿裙子只有腿够长线条够好才能驾驭吧。我不太懂女人的穿搭,只能这么猜测。不过正常来说也不会有人不穿裙子,只有罗德岛的这些人才喜欢这种奇特的穿着。
“啊哦~”男人含混的发出声音。
“舒服吧?肯定的嘛,”缠丸笑着说,“先让你穿着裤子来一次!嘿!”
缠丸一下子换了手法,不再用两条腿夹着,而是一条大腿直接插进了男人的两腿之间,狠狠压住了阴茎,突然爆发的刺激显然让他相当难以抵挡——
“唔唔唔~哦.....”缠丸的身体微微动了几下——不对,是因为男人在她身子下面动了才对,这显然是已经射出来了。
缠丸大腿是裸着的,应该是感受到裤子湿湿的感觉。“嗯,湿湿的感觉有点难受,我帮你脱了吧!”然后马上调转着身体,用屁股压住男人的头,麻利的解开了他的腰带——
我有点紧张起来,看向了其他人,因为明显接下来是露点的18X情节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合乎作战录像课的规程。我尽量若无其事地回头看了杜宾一眼,但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仍然盯着屏幕。
那、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没意见,相比于枯燥的作战录像,看这个高挑的鬼族少女的色情片我肯定更开心。
缠丸飞快地脱下了男人的裤子,于是,那根挺立的阴茎就气势十足地弹了出来。“嘛,大小还行喔!”缠丸点了点头,“但我是不会输给它的,鬼族的觉悟,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觉悟个头啊!这有啥可觉悟的。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我想之后找个机会给缠丸做个智商鉴定。
缠丸骑在男人的脸上,豪爽的把自己的风衣脱了下去,故作帅气的扔到了一边,下身本来就没穿什么,她风衣下面穿的黑色连衣短裙短的几乎把屁股都露了出来。男人被坐在脸上,不知道和刚刚被压在乳房下面哪个更舒服,我不由得幻想起来,如果那是自己的话。
“嘶~”好像会很爽。
我想什么呢!
缠丸付下身体,用我刚刚幻想压住自己脸的俏挺的乳房夹住了男人勃起的阴茎,男人马上发出了有点像小狗一样的尖叫——“嗷”的一下。
“哈哈,听你的叫声就知道又敌不过我了吧!”缠丸自豪地说,脸上洋溢起了坏笑,尖尖的虎牙让她现在真有点鬼的狡猾劲头——虽然我现在可以断定,这个人绝对不配“狡猾”两个字。“好喽,咱的胸部也相当不错吧,这一回合我又会赢的!”缠丸说完,两手摁住了左右侧乳,往中间一挤——
“哦~~”男人发出了软绵绵的叫声。
然后她慢慢地揉着乳房,很有规律,左右、上下各种姿势。这令我有些吃惊,因为我看她那副脑子少根弦的样子,以为并没有什么经验,现在看来我错了。
还是说杜宾教官连这也会教?我不太相信,同时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她,她还是没什么反应。
缠丸今天坐在下面吗?应该不会吧,虽然没见过她,但她应该不是预备小队的人。胡思乱想之间,缠丸已经把男人弄得气喘吁吁,能感觉到他不断拱起后背、挺起腰,把缠丸的身体也顶的一动一动的,那一头壮丽的银发微微晃动着。我看着这作战录像课上第一次见到的淫糜场面,不由得出了神。
不一会儿——
“啊啊哦~!”男人高潮了。
我似乎也觉得下体有点热,注意到的时候发现已经支起帐篷了。我刚想尴尬地夹住腿,但突然,后脑突然碰见了什么有点温热的东西,我吓了一跳,瞬间清醒了过来,转头看去——放映厅很暗,但自己身边的东西还是能借着大屏幕的光看个一清二楚。但此刻我眼前的东西有点让我困惑,离我很近,鼻尖都差不多要贴在上面了,有着奇特的丝滑质感和温度,应该是人类的身体——还有一股熟悉的香味,不知道是香水还是什么。
这个味道我很熟悉。
“博士看的很兴奋吗?”阿米娅在我头顶悄悄说。原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最后一排翻上了我座椅的椅背,现在正坐在上面——或者说骑在我的肩膀上,两条腿从脖子两侧伸过来,刚刚还搭在扶手上,现在已经踩在我的大腿上了。显然,这种姿势下我后脑勺就贴在了阿米娅的两腿之间。
我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一周以来,每天阿米娅都负责我的药物注射和“精神放松”,所谓精神放松,就是一些色情的事情。阿米娅娇小的身体真的能给人惊人的快乐,我很清楚自己每天都在期待阿米娅的到来,但我不认为这是病态的依赖,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不期待阿米娅这样的美少女给自己爽一爽呢?
“啊,”我有点尴尬的沉吟了一声,“没想到这种东西也会放出来啊。”
“是的呢,”阿米娅轻轻说,同时两条大腿在我的耳朵上摩擦着,黑色丝袜的触感相当美妙,让我轻轻眯起眼睛,“缠丸小姐的确是那么的,嗯,思维有些跳跃。”
“哈哈,”我笑了笑,忍不住伸手去摸她在我胸口的小腿,柔软、光滑,我恨不得就这么摸一天。“我的确不太理解她的行为...”
此刻,缠丸已经再次换了姿势,回到了之前胸部压在男人脸上的体位,裸露出来的光滑大腿紧紧夹住了已经射了两次的阴茎,再次刺激起来。
阿米娅并没有让我摸太久,直接踢掉了脚上穿的小皮靴,双脚轻轻踩在了我的裤裆上。
“啊啊啊——”我不由得叫出了声,但马上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不由得马上噤声,“喂喂,这里不太好吧。”我小声警告阿米娅,同时想转头看杜宾小姐是否注意到了自己——在缠丸的大腿之间男人又射了出来,缠丸笑着改成了用手玩弄阴茎——但两侧的视线完全被阿米娅的大腿遮住了,能看见的只有前方的屏幕。
“不要乱动啦,”阿米娅一下子夹紧了双腿,把我固定在了直视前方的角度,“今天的录像很长呢,到了处理博士性欲的时间哦。”她已经不再给这件事起冠冕堂皇的名字了。
然后,小巧的双脚开始隔着裤子轻轻一下一下快速地踩动起来,我跟着阿米娅脚上的动作轻轻颤抖着身体,同时尽量忍耐着不叫出来。
缠丸的手淫动作很猛烈,简直就像要把阴茎揪下来再塞进去一样,在凶暴的手淫之下,男人痛苦地哀嚎起来,但同时也被强制再次弄射了,而我这边的阿米娅脚上的动作就相当温柔,但威力相当,几乎和男人同时高潮了。
缠丸的手淫显然不满足于一次,她换了手法,狠狠地拧、用力地用指甲刺激冠状沟,各种各样的动作之下男人不由得又射了出来。阿米娅在我弄湿了裤子之后,小脚灵活地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几乎不用找,阴茎就已经挺得快要弹出来了,她伸进去轻轻一挑就挑了起来。
“呵呵,博士今天格外兴奋哦,以往三个小时一次就可以了,今天好像要多来几次。”阿米娅轻笑,两只脚夹住了我的下体,光是这么轻轻一夹,我就有点吃不消了,但还要忍耐不出声,所以反而发出了猫叫一样的怪异呻吟。
“哈哈哈,博士的叫声也很特别呢。嗯,是很喜欢缠丸小姐吗”阿米娅一边说一边用脚趾玩弄着阴茎。
的确,缠丸的样子相当对我的胃口。但我没说出口,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告诉阿米娅这件事不会有好结果,另一方面,我也不想承认我会喜欢一个看着就傻里傻气的女生。
男人慢慢地对缠丸的粗暴手淫习惯了,但就当他稍微能忍耐的时候,她马上又换成了乳交——与此同时,阿米娅十根脚趾也包裹住了我的龟头,只是稍微揉捏了几下,我就再次射了出来。
然后就是让我神魂颠倒的持续的足交。阿米娅的脚相当灵活,并且十分熟悉的我的敏感部位,再加上大腿和私处紧紧贴着我的脑袋,让我的性欲增长十分旺盛。
而且我没想到的是,在这种公开场合做这种事,让我格外兴奋。一想到随时都可能被那个恐怖的杜宾小姐看见,我反而因为刺激和背德感而兴奋的不得了。
阿米娅后续的刺激相当缓慢,缓慢又有效,温柔的引导我射精。但缠丸则不同,渐入佳境的她的那双血红的大眼睛里似乎慢慢涌起了某种嗜虐的癫狂,无论是乳房还是大腿还是手、抑或是现在正狠狠踩在男人阴茎上的脚,动作都相当狠,我甚是分不清那是殴打还是性爱了。男人也发出了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嚎叫,嚎叫声很大,让杜宾不得不调小了音量。
“不!不要!!啊啊啊啊——”男人痛苦的惨叫着。[newpage]“哈哈哈哈哈哈,太棒了!”缠丸不再是那副天真烂漫的明亮笑容,而是嗜血疯狂的大笑着,“好啊好啊,继续叫!嘿!”她站了起来,对着男人的阴茎狠狠踢了一脚,看着那嵌着防护板的靴子招呼在阴茎上,吓得我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但我的阴茎也被阿米娅夹在双脚之间,突然增大的刺激让我瞬间射了一发。
“别害怕呀博士,”阿米娅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脸,“缠丸小姐平时是很善良的哦,只是战斗的时候偶尔会有些失控。”
这一脚让男人在地上滑了一米远——绝对踢废了吧?我恐惧地猜测。
男人私心裂肺地大叫起来。但缠丸则完全没有在意,走了上去:
“哈哈哈哈哈,放心,不用怕我把你踢坏了,这可是特殊训练过的哦。只会疼,不会坏。”缠丸说着,终于双手伸进了短裙当中,把黑色的内裤褪了下来,内裤沿着她修长的双腿滑下,然后抬起脚把它留在了地上。“这才是正戏!来吧!看看你能在鬼族的身体里坚持多久!”缠丸瞄准了男人挺立的阴茎,狠狠地坐了下去!
阿米娅的脚上动作也越来越快。但我不觉得我还能射的出来,已经三次了。身体开始疲惫了起来。
缠丸的阴道吞下男人阴茎的瞬间,男人发出了怪异的吼叫,不知道那到底意味着什么感受,是在我经验中没有对应内涵的叫声。
缠丸开始狠狠地上下动着身体,可以用“凶残”来形容。每一次下落,屁股都会狠狠的砸在男人的身上,发出“啪”的一声。男人也会应声惨叫起来。
“啊,缠丸小姐开始了呢。”阿米娅一边刺激着我的阴茎一边说。
“可以了,阿米娅,”我小声说,“已经三次了。”
“还差得远呢,今天的博士需要处理的性欲很多喔。”
“才没有。”
这是嘴硬。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嘴硬。
大概我还是不想承认我认为缠丸很性感。明明看起来和红豆那家伙差不多笨。
或许比红豆还笨。但谁叫她身材那么好呢?红豆那扁平瘦小的身体实在让我没兴趣。
不过那天我还是在她面前射了。这件事我打算带到棺材里也不跟别人说,尤其不能告诉阿米娅。
我是不是有点怕阿米娅?我突然有这种感觉。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阿米娅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完全打断了我的思考。
湿热的舌头又伸进了我的耳洞,让我完全投降了。下体仍然硬的吓人,阿米娅仍然用那虽然缓慢但不可反抗的足交刺激着它。
缠丸胯下的男人不知道又高潮了几次,实际上根本看不出来。缠丸的身体落下去的力量太大了,那种疼痛引发的惨叫已经把高潮的叫声完全淹没,让人分不清他那一次惨叫的时候还有射精的快感。
我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阿米娅今天的脚和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美妙,我在椅子上慢慢瘫软了下去,完全靠在了阿米娅的腿间,享受着升天般的快感。
然后,男人的声音渐渐暗淡。但缠丸仍然时不时大笑着,继续那残忍的做爱。她高潮过吗?我问自己这个问题之后才发现,我更应该关心的是对方死了没有。
他死了吗?
现在没有死,离死也不远了。缠丸正如自己所说,进行着一场“至死方休”的决斗。而我也没想到居然真的能靠做爱杀死一个人,还是说他最后是被缠丸的身体砸死的,或者之前的殴打就已经打坏了内脏,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恐怕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在阿米娅的足交之中,我隐约听见了男人在惨叫过程中拼尽最后力量的恳求:“饶了我!”“救命——”“停下....”“我什么都会说的...”“不....”
听着他的求饶,我有点同情起来了。作为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忍受这种死法吗。我不知道。
“博士好像很害怕呢,别怕啦,缠丸小姐不会对自己人做这种事的。”
所以对别人就可以这么做吗?
终于,在我也尽情高潮,高潮到意识模糊的时候,缠丸对着那已经一动不动的男人的身体又蹂躏了半天之后,随着她豪放的“啊啊啊!”叫了一声,可以推测她终于满足了,她这才慢慢站了起来,捡起旁边的内裤,并没有穿,而是走到男人身边,用脚踢了踢他的脸,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呼~~”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咧嘴笑了,虎牙闪闪发光,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喜悦,但慢慢的那恐怖的笑容又“退化”成了之前的可爱笑靥,“哈哈,哎呀,好像又做过头了。嘛,小哥你也很舒服的吧,本来就是决斗嘛,不要怪我哦。”
缠丸有点歉疚地帮男人把裤子穿好,扶到一边的墙上让他靠着坐在那里,似乎期待他会死而复生的一样。
录像结束的同时,阿米娅和我也完事了。灯光亮起,阿米娅已经躲了回去,乖巧的坐在后座,似乎什么都没发生。杜宾小姐看我的坐姿相当颓废,不满的看了过来,阿米娅只是可爱的对她眨了眨眼。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手底下藏着的已经用过的针管。
她刚刚给我打针了?
我有点后怕,怪不得我能射这么多次。
但我没有问她,也不要问我为什么不问。[newpage]在这之后我并没有见过缠丸,甚至第二天观看录像之前我还特意在屋子里找过她。但最后只有永远活泼可爱吵吵嚷嚷的古米主动过来找我聊天。古米是个罗德岛作战时存在感不高的角色,但日常生活里她永远是第一个让人注意到的。
但我没什么心思和她说话,四下看了看,在确认缠丸不在这里之后,我有点失落也有点放心下来。这一天的录像很普通,就像昨天那淫秽的内容只是一场梦一样,只有自己注意到了而已。
从放映厅出来的时候,我被杜宾叫住了。
她凛冽的声音一喊“博士”,我就紧张了一下,好像没做作业的学生被老师抓住。是发现了我昨天和阿米娅的事情吗?那可坏了,不知道预备小队的其他人怎么看我啊。
“博士,凯尔希医生刚刚告诉我,明天你有作战任务。”
我放松了。
“好像很开心嘛。”杜宾打量着我,“觉得我的课太枯燥?”
“没有没有没有。”我赶忙否认。
杜宾哼了一声,塞给我一个文件夹,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了,每天都要处理一大摞这种玩意。
“自己看吧,晚饭之前同行的四个人会去你的办公室,你把具体任务再讲给她们。”
“嗯?为什么不直接给她们?”
杜宾没有回答,转头走掉了。
我纳闷的挠挠头,不过罗德岛奇妙的低效管理我早就体会到了——或者说过于依赖我的管理。
明明很多事情都不需要经过我的。
而且我也不需要吃晚饭。当然我没必要跟杜宾说这个。我只需要阿米娅和她的墨绿色注射液。
晚饭之前,办公室里陆续来了人,都是女性。白金、空、蓝毒
我翻着档案,第一个很熟悉,是我面试的人,那个腿特别长的冷傲美女,白金。
“干员白金来自卡西米尔。除此之外,其它由干员白金自由申报的所有信息,可信性大多存疑。即使是医学体检中的胸围与体重等数据,同样应干员白金(以种种方式要挟)要求,进行了非公开和假数据处理。”读完档案,我抬头看着她,白金静静的看着我,似乎不理解需要她说什么。
“非公开和假数据处理。”我重复了一遍最后一句话。
她似乎这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需要解释。
“啊,女孩子嘛,秘密总是很多。”白金说话似乎比她的外表要亲切不少。
不过这可不是让我满意的答复。话虽如此,其实也没必要纠结于此,既然罗德岛其他管理人员都认可了她的做法,就说明没什么好担心的。于是我和她聊了两句,我发现她很有趣,并不是一般的杀人如麻的狙击手的性格。“卡西米尔还……真挺无聊的。唉~想到自己几乎快要被罗德岛的生活俘虏,我居然会有些生气呢。”
这时候进来了两个人,我都是第一次和她们说话:蓝色兜帽和藏青紧身裤的粉色短发的娇小女孩,代号是“蓝毒”。另一个是很难形容穿的究竟是魔术师的服装还是魔法少女的洋装的金发女生,代号是“空”。
蓝毒在罗德岛名气很大,专门负责干员的中毒处理。空——她在什么地方名气都很大!这么说有点夸张了,空自己的说法是:“我只是个有一丢丢名气的偶像哦,不要把我当成什么明星啦。”
我看着她显然是经过训练的那种闪闪发光的眼神,倒是觉得她的确做偶像很出色。
最后一个人,让我不由得哀嚎了一声。
一头红发,明亮的双眸,开朗的声音,毫无疑问是红豆。
“晚上好啊,博士!”红豆朝气蓬勃地走了进来,大咧咧的和我打招呼,“身体怎么样啦?”
我有点胆怯地在椅子上缩了缩,但立刻又故作镇定地梗着脖子说:“好得很!我的身体一向好的很!”
红豆噗嗤一笑,对剩下三个有点搞不清状况的人说:“博士可是累的哦,我们得多关照关照他。”她朝我眨了眨眼,我不想猜她是什么意思。
但我忍不住去猜:是说之前的事情吗?肯定是的吧。照片还在她手里吗?她会继续刁难我吗?
“嘛,博士肯定很累的!”空用力点了点头,就像动画里的角色一样。“博士如果累了,我的歌声可以给你鼓劲哦。”
又是唱歌?哦对,她本职是偶像。
红豆和空,这是要组乐队吗?!
我敷衍地朝她笑了笑,空给是那种你一旦没有接住她的善意甚至让你会心怀愧疚的人。
然后我把文件给她们传阅——不允许复印,我懒得抗议了,凯尔希觉得好就好吧。
作战很简单,情报显示明天会有一起针对龙门的整合运动恐袭。空负责在龙门明天的庙会上表演节目,吸引整合运动的目光。红豆保护她的安全,蓝毒和白金从高处狙击关键人物——至于怎样分辨出谁是整合运动、他们之中又有谁是关键人物,就是我的责任。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别问我,我也不懂,但我知道我自己知道。
[newpage]第二天的行动很顺利,我只需要站在楼顶看下去,就能明确的分辨出整合运动的人都藏在人群的哪里以及谁是队长。白金和蓝毒的准头也毫无疑问。空的歌也很不错。红豆——红豆的贝斯也不错,是的,她伪装成乐队成员在台上支援。
然后龙门近卫局的人就到了,但我并没有看见陈或者诗怀雅。这么大的事情她们不亲自来吗?我有点疑惑。
“真无聊~就不能发生些有意思的事吗~?”
“他们的头头没来呢。”我对在一旁擦拭弓弦的白金说。
“很正常嘛,”白金抬眼看了一眼我,又低下头去,“听说陈很不想和罗德岛合作喔。”
我耸耸肩,确实感受到了。于是白金再次沉默起来,现在这栋楼里只有我俩,蓝毒在对面的楼里,我手里的望远镜能看见她现在正悠闲地靠在窗框上看着楼下街道的景象。
我再次忍不住盯着白金的腿看,她居然作战还穿着吊带袜!这就是女人吗...
其实白金的个子并没有特别高,但她的腿型实在过于完美了,普通的身高看着像模特一样。她上下都穿着白色的衣服,但相当暴露,只在需要持弓的那条胳膊上有着厚实的保护,别的地方都能减则减,腿上也只穿着相当短的白色热裤,脚上是很适合在恶劣地形行动的圆头皮靴。
啧,真是一双好腿。我咽了口唾沫。这时候我才想起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今天没有阿米娅。
从早到晚,过了三个三小时了按理说我已经会射三回了。注射液我自己有带,这不成问题,但注射液引起的性兴奋一直没有派遣,任务的时候神经相当紧张,我完全没想起来这回事,现在放松下来,那股欲求不满的欲火一下子就顶了上来,被白金的两条大腿给点燃了。
我口干舌燥。
怎么办?找个地方自己射一发?这层楼是个烂尾建筑,空荡荡的,按照白金这种狙击手的感知力,我肯定瞒不过去。跟她实话实说?让她帮自己射一发?有这么性骚扰别人的吗?绝对是违法了吧。我可不想被送到陈那边。
忍着吧。
但我实在忍不住盯着白金的身子看,越看越难受。
正在我纠结的时候,白金清亮的声音响起:“博士,能来帮我个忙吗?帮我衣服脱一下。”
啥?!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不是,脱什么?”我努力排空脑子里幻想着的白金只穿着内衣的样子。
“衣服,”白金好像不太害羞,“我还要观看楼下的情况,不能放下弓。”我知道她就算低着头的时候也是在撇着楼下的人群,毕竟空的表演还没结束。
“那你...为什么要脱衣服啊?”真心发问。
白金有点难受地说:“因为要换箭袋。”我看着白金身上那复杂的固定结构,似乎的确有必要脱下来更换。
“那你一个人的时候都怎么弄的啊?”
“很简单,我从来都带着一个随从。”
我可不是什么随从,我是博士,是指挥官。
我其实心里很想上去脱她的衣服,然后肆意地把身体贴上去....理智在阻止我做这种事,但欲火越来越旺,我觉得自己胸口都要炸开了,这不正常,普通人不会一天没有射精就憋得要疯的。这种危险的信号很快也被我愈发燥热的身体驱赶走了。
得赶紧找个地方射出来。这是我现在最大的愿望。
所以尽管现在的我非常不该走上去帮她脱衣服,但我还是去了。
“你站在我身后,手伸到前面,先把拉链拉开——”白金解释着那复杂的结构,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成这个样子。但我没心思问了。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和精巧的身体,咽了口唾沫,把手伸了过去,轻轻抱住了她——
然后我就彻底忍不住了!
我一下子就把脸贴在了她的后颈那柔美的曲线上,把鼻子埋在雪白的秀发中疯狂闻着,她身上有种不同于阿米娅的味道,让我抓狂。
“博士!你干什么博士!”白金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呼哈、呼哈——”我疯狂地闻着她的后颈和头发,然后粗暴地开始拉扯她的衣服。白金到现在还在犹豫要不要离开岗位来阻止我,所以一下子没有抵抗,衣服被强行扯了下来我和她都倒在了地上。
“快停下!博士!你冷静一点!”白金这才发现我不对劲了,这时的我已经把下体贴在了她的大腿上,隔着裤子很不爽,我焦躁地脱下裤子,让挺立的阴茎贴在了她吊带袜上方裸露出的大腿上,冰冰凉凉的,好光滑!小腹贴着她的屁股,圆圆的软软的......
“啪!”白金回身狠狠抽了我一巴掌,但被扇的头晕目眩的同时,仅仅是阴茎摩擦白金的大腿就已经让我高潮了——
“呃啊......”
我的身体颤动着,精液溅到了她的大腿和衣服上。射精之后我瞬间冷静了不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我喘着粗气,想推开白金,然后我看见她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被精液污染的身体。我这时候才第一眼看见她脱了外衣之后的样子,很意外的她穿着淡粉色的有些可爱的纯色棉胸罩,雪白的身体就像她的头发一样显得圣洁又性感,现在点缀着斑驳的精液之后有种玷污女神一样的淫糜。
我知道,糟了。“你先听我说,”我慢慢往后蹭,因为我能感受到她的愤怒在慢慢上涨,“事情是有原因的,我会一点点都告诉——”
“你给我闭嘴!”白金愤怒地挥起了大腿,那双圆头的皮靴和那条穿着过膝袜的长腿像钟摆一样挥了过来,我来不及反应,就踢在了我的睾丸上。
“嗷嗷啊啊啊啊啊 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我脑子里只有这一种感觉,身体都被这剧痛折磨的痉挛起来,白金完全没有留情,那条大腿的力量完全倾泻在了我脆弱的睾丸上,加上坚硬的靴子的威力加成,让我瞬间无法忍受。
我捂着裤裆立刻倒了下去,但白金一挥手,拿长弓把我的身体勾住,一用力就把我拉了回去,“你给我死啊!”随着我的身体向她倒去,白金迎着我抬起了膝盖,我看着黑色过膝袜随着腿部弯曲,慢慢露出了一点肉色,然后在眼前不断放大——
“咚!”
脑子一团乱。我的鼻子被白金狠狠地砸中,眼泪夺眶而出,疼痛在脸上肆虐。“呃啊啊啊啊啊!”我惨叫起来,她至于这么生气吗?
白金这一击力量也不小,直接把我撞得再次仰面朝后倒下,然而长弓还套在我身上,白金又把我拉了回去——
“去死!去死!去死!”
咚!
咚!
咚!
来回三次,前两次还是膝顶还是在我脸上炸开,我的鼻子绝对已经断了,里面全是血,在第三次被她拉回去的时候,我看见她膝盖和大腿上有一点深色的液体。
那是我的血吗?颜色好奇怪——
这是我最后一个念头,下一秒白金就再次一脚踢在了我的胯间。
恶心感立刻袭来,一股剧痛从睾丸扩散,马上布满了小腹,然后扩大到了全身,直接从下往上冲到了天灵盖,几乎一脚把我踢得跳了起来。
强烈的疼痛之下我的视野黑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无力地朝前倒下——靠在了白金的大腿上。我的脸无力地搭在她的大腿上,剧烈运动过后,白金的腿也热了起来,枕着很舒服,虽然我现在痛得完全无法享受就是了。
“喜欢腿是吧?”白金愤怒的揪起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在了她的胯下,我痛得无法抵抗,“喜欢腿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说完,两股巨大的力量就从两侧压来,等我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往外掰的时候已经晚了,白金的双腿已经锁住了我的颈动脉,这不是窒息,而是让大脑缺血的腿绞。
只消几秒钟,我的视野就暗了下去......[newpage]等我再次睁开眼,昏黄的灯光格外刺眼。我花了几秒钟想起来发生了什么,然后注意到了面前站着这几个人。
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的空、冷漠的白金、似笑非笑的红豆和正在收拾医疗工具箱的蓝毒。
“博士?”空最先发现了我醒来,“你醒啦,博士?”
“哦?”蓝毒抬眼看了看我,随意地说:“嘛,我说了不是什么严重的伤,睾丸软组织挫伤和脑供血不足导致昏厥,稍微处理一下就好了。”
睾丸软组织挫伤这个词让我再次想起发生了什么,不由得向白金看去——她怎么把衣服全脱了?袜子和靴子都扔在了一旁,身上只剩下一套粉色的内衣,苗条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
“太好了,”空长舒了一口气,显然真的很担心,“吓死我啦,虽然我是个辅助干员,但这种事情反而麻烦蓝毒姐了呢。”
“啊,小事小事。”蓝毒随意的摆摆手,朝空和善的笑着。显然大家都很喜欢空。
“还有啊,”空有点为难地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了,博士?我们三个回集合点之后就发现白金姐穿成这样,博士昏倒在地上,现在怎么问白金姐她都一句话也不说呢。博士现在说话方便吗,可以跟我们讲讲么?”
我张了张嘴,明白自己完全可以说话,但我不可能把那件事说出来,既然白金自己不想说,是不是就这么过去了的意思?如果那样的话自己也蒙混过关就好了。
“我、我老毛病了,有时候会昏倒,至于白金小姐为什么脱了衣服,我也不太知道。”我确实不知道,没撒谎。
红豆瞪大了眼睛,有点怀疑地说:“真的吗?就这么简单?”
“是啊,”我继续扯淡,“你之前也见过我犯病的样子吧。”
她这才开始觉得可信:“那个啊,的确倒是见过呢。什么嘛,我还以为你又——”
“我很失望。”白金第一次开口说话了,她此刻还是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双手抱在胸前,好像在托着乳房一样,“本来我以为博士你还有承认的勇气,没想到敢在我面前说谎。”
我的心一下凉了下去。
“呃、哈哈,你说什么呢——”我有点绝望的继续抵抗。
“是啊,”空也替我说话,“白金姐你自己又不讲,博士说的也没什么问题...”
“我不讲?”白金怒极反笑,“我都不好意思讲!算了,你们看这个吧。”说着,她扔出了一张光盘,我见过这东西,是最令人烦躁的作战录像。已经看了两周了。
不对,这应该是——
“这是今天任务的录像,我从无人机上下载好了,你们看完这段就知道了——”
“等、等等!”我焦急的喊道。那东西被她们看见就完了!
“你给我安静一点!”白金的声音不大,但有种令人畏惧的杀意。
然后,在便携式电脑上,出现了我和白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