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每次出来玩,夏禹姐姐都是跟我玩在一起,我也喜欢她,况且她是女生们的大领导,她一跟我玩,所有女生都来跟我玩了,所以我自然是极其乐意的。只是每次一见面,她都要坏笑着来捏我的小鸡鸡,应该不是性欲的缘故,只是单纯觉得男生的小鸡鸡变大变小好玩儿罢了。直到把它捏得滚烫,又去捏柱子的。我那时候明明是比大家都高的大男孩了,但是却特别爱撒娇,每次被这样一捏,小鸡鸡硬得发痛,都像是被夏禹姐姐捉弄了一般,像个害羞的小女生去向姐姐告状。“姐!夏禹姐欺负我!”只要我这样一说,姐姐都会很温柔地抱住我,任凭我勃起的小鸡鸡在她软软的小肚子上乱顶,两个杏子一样的胸部被我压着,传来不可思议的柔软与弹性。
“夏禹,你把昊昊都弄羞啦!”姐姐会斥责夏禹姐姐几句,然后拍拍我的脑袋。这时候,要是我把手放在姐姐的屁股上,她是不会像平时一样说我的——姐姐的屁股,只有洗澡的时候、和被夏禹姐姐这样欺负时候能给我碰。我的鼻腔里都是姐姐身上的肥皂味,虽然我和姐姐用着同一块肥皂,她身上的味道却比我香好多,我闻啊闻啊,怎么样都闻不够。在姐姐光溜溜的怀里面撒娇,整个人都好像要融化在她的香味里面,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就是啊,夏禹姐,”阿刁也为我说话,“快点去摸鱼吧,我们都等不及啦。”今天的活动是摸鱼,他们小朋友更多的是觉得耽误时间,都眼巴巴地看着我们。
“有什么关系。”夏禹姐姐还是笑嘻嘻的,“柱子就一点不羞嘛。”我回头一看,柱子也正挺着腰给夏禹姐姐捏鸡鸡呢,鸡鸡头都被捏红了,脸上却笑嘻嘻的,一副享受的模样。嗨,要是我当时也和柱子一样,抛却羞耻心,估计能再早一年脱离处身。
“夏禹姐,也给我摸摸你的呗。”柱子大咧咧地说。
“我又不是男生,有啥可摸的。”
“哎——只光夏禹姐摸我不公平!”
“说什么呢,又没不让你摸。”夏禹姐姐平常玩游戏的时候最讨厌不公平,一听到柱子这么说,立刻一叉腰,摆出一副任柱子处置的模样。
柱子这下开心了,伸手往夏禹姐姐的两腿中间摸去。我看到他们两人互摸这一幕,只觉得好羡慕,鸡鸡硬得更厉害了,顶到我姐,惹得她小声嘤咛:“昊昊,你别扭来扭去的。”
后来我们一起沿着小溪去鱼塘的路上,我和柱子走在最后。柱子跟我炫耀:“夏禹姐的屁股比你姐的还要软!”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那鼓兴奋劲儿,止不住地笑,考试及格都不见得有他这样开心。我也超级想摸摸看夏禹姐姐的屁股,于是接着话茬问他:“还有呢?”“唔……”柱子歪着头,好像在想形容词,“里头湿黏黏的。”我咽了口唾沫,复回想起偷瓜时夏禹姐姐沾满尿水的肉缝儿模样,想要摸一摸里面的欲望愈发强烈了。
“你们俩人又在后面说什么呢,走快点。”夏禹姐姐看我们落后,回头催我们,“两个人的小鸡鸡都翘这么高!像什么话!”身边那么多光溜溜的女孩,还正谈论着不得了的色情话题,不勃起才奇怪。
“还不是都怪夏禹姐!”柱子回怼。
“好哇,柱子现在敢跟你姐顶嘴了是吧?”夏禹姐一听,这还得了,从队头气呼呼地朝我们冲过来,穿过别的小朋友,一直走到队尾,气得两个奶都比平时晃得厉害,给我俩看呆了,忘了躲闪。
夏禹姐姐一手一只耳朵,一拧,再一提,就把我们俩拉到前面去了。抬手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胳肢窝里,也附着一层浅浅的毛毛。
“咦呀——疼!……夏禹姐姐,为什么我也要一起啊!?”
“反正昊昊肯定在和柱子说不好的事吧!我得好好看着你们。”
跟在她身后,我们俩可不敢再说那些东西了。姐姐正在和夏禹姐姐并排走在前面,聊着最近谁谁谁又唱新歌儿了,我和柱子奄奄地跟在后面,对这类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也插不上话。只好眼睛东转西转地滴溜溜乱看,小溪里挡着水流的石头、因我们的喧闹飞腾的麻雀、还有绿意盈盈的树木,这些都是我们很熟悉的景色了,于是目光最终还是不免停在了眼前两个女生一颤一颤的屁股上面。
女生的屁股真漂亮啊。
我那时候脑子里全是这个念头。明明一整个夏天都跟我们一起光身子玩耍,我们男生一个个都快晒成黑炭了,几个女孩子皮肤却还是白白净净的,尤其是夏禹姐姐,本身就胖,被太阳这样一照,浑身淡淡的肉粉色像是要透明了一般,两瓣圆滚滚的屁股蛋老是让我想到初秋刚刚剥皮的水蜜桃。
“柱子哥、昊昊哥,你们看了昨天的奥特曼了吗?”身后的狗蛋像我俩搭话了,我们男生整天就是扮演这个铠甲勇士那个奥特曼的,那时候电视上经常播,我们都很喜欢看。
“哦哦!昨天的怪兽超帅!呜哇!”柱子一下就兴奋了,跟他们叨叨地聊起来,路走到一半呢,几个男生就开始模仿昨天的电视,开始热血战斗起来了。这算是路上的日常——女生们聊明星、男生们就一路打打闹闹,反正谁谈学习谁傻瓜。
要是在以前,我也会成为他们的一员,但最近我觉得自己好像对动画片不是那么感兴趣了。昨天晚上和姐姐一起洗好澡以后,虽然还是准时守在电视前面,但是就仿佛是在上课一样老是走神,思来想去都是姐姐的光屁股。现在也是,要不是柱子拉我一把,让我强行入了戏,硬着个小鸡鸡给他们当怪兽,我大概还在怔怔地盯着夏禹姐姐呢。
我们抓鱼的鱼塘在小溪中段,这个塘不仅大,鱼儿多,而且好像不是我们村子里的塘,摸了鱼没人骂。池塘的边缘有厚厚的树荫,中间还有一块露出水面的大石头,三四个人一起躺在上面都不会觉得挤,周围三三两两地围着荷叶荷花,这季候正开得旺盛。一到夏天,这里就是我们孩子的天堂,不仅可以抓鱼、在树荫下的浅水里打水仗;还可以把大石头作为据点玩游戏;女生们摘朵莲花别在自己耳朵上,即使别它衣物什么也不穿,也是活生生、水灵灵的乡村公主,我们男生看了都要目不转睛的——可以说,我们夏日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而说到抓鱼,这可是一个硬活,没有一点经验是全然抓不到的。不知是从谁那里传承而来,反正我们人手一个空塑料瓶,削去头部,瓶屁股上戳个小眼儿,就是一个极好的捕鱼工具。只要有足够的耐性和眼力,把那瓶口逆着水流放在溪底,鱼儿自己便游进来,可谓是守株待兔的升级版。但是就说这眼力,那鱼儿看似浅浅地浮着,实际上却要比眼瞧着深不少,想要对准鱼儿的游向还真不容易;再者耐性——年纪小的孩子们没有太多耐心,看鱼儿左右不进瓶,便老想着去捞,这一捞更是惊吓了小鱼,纷纷四散开去,再也没有抓到的机会了。
说到底,那时候捕鱼真正厉害的,也就我们几个年长的孩子,较小的弟弟妹妹们大多是凑个热闹,见半会儿不来一条,便去干起水仗来,我们几个于是就在他们下游,专抓那些逃窜的小鱼。我原本就很擅长捉鱼,认认真真地盯着浸在水中的瓶子,溪水凉凉的刚好没过我的膝盖,不是一般的舒适。不一会儿便捞上来两条小白条,正乐得准备像大伙炫耀呢,头一抬,只见面前又是两瓣大屁股。
夏禹姐姐正在我面前弯着腰捉鱼,私处对着我一览无余。不仅如此,这两瓣屁股与上次不同,中间那肉缝里正一滴一滴地往外面渗血。我的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似的,本来都软下来的小鸡鸡又硬挺起来了。我那时还不知道月经这种东西,虽然姐姐好像很早就来过月经了,有时候起床发现痰盂里有不少沾了血的卫生纸,我都以为是姐姐流鼻血了。我对那种事尚且一窍不通,所以看到夏禹姐姐的那里在流血,又兴奋又害怕,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
犹豫了一会,我终究开口道:“夏禹姐姐,你屁股流血了。”
“嘘,”夏禹姐姐听到我的话,小叹了一声,却仍弯着腰不起来,我看那血滴得越来越勤,几乎连成线一样从那缝儿里一直化到溪水中,越发着急,却也兴奋得厉害了,我以为是夏禹姐姐没听清,正想再提醒一遍呢。她一下子站直了身子,转头伸着手哈哈地向我炫耀:“看我抓到了什么!”
那瓶子里,正困着一只小河蟹。青色的壳在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
但我那时可没心思关注这小蟹,还是一副担忧的样子。夏禹姐姐这才向我解释:“嘿嘿,你不知道这个吗?我没事的,这里流血很正常的。用水冲一冲就没啦。”说罢就蹲在溪水中,用手舀水冲洗了那些血水,转头又去对我姐姐说:“小芸,你怎么没教过你弟弟月经啊!”
“他一个男生干嘛要知道那个!”我姐正守着鱼呢,被夏禹这样一叫,鱼全吓跑了,所以没好气地大叫回击。
“哎哟,你把我的小螃蟹都吓得爬出来啦!”
“夏禹姐抓到蟹了?给我看看!”男生们都很喜欢小螃蟹,这一听,都围过来拥在夏禹姐姐身边。螃蟹可不好抓,别看它们横着走路,在水里面溜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沙子里找不到了。
“几个小鬼又跑到俺塘里来坏事是吧!”夏禹姐姐正洗着呢,我们看到李老头光着膀子,揪着两个小女生的耳朵,气冲冲地从上游朝我们走过来。估计是她们正好在上游那边采花呢,俩人一手一支一荷花,不小心给李老头捉到了,都怕得瑟瑟发抖。
“放开她们!”狗蛋上次看到看李老头那样欺负香儿,这次又欺负年纪更小的女生,自然恨他,站出来跟他做对,“这塘又不是你的!”
“嘿!你这小鬼,毛都没长呢敢跟俺顶嘴?”李老头瘦瘦小小,脾气倒是不小,“跟你们这群小鬼说清楚了,这塘就是俺家的!”
“你怎么证明是你家的?我们都在这玩了好几年哩!”夏禹姐姐最年长,自然要站出来保护大家,于是也顾不上下面又开始滴血,挺直了腰板指着李老头质问。
“前几年那是俺妈没管这塘,现在俺可不许你们在这瞎搞!”李老头一边辩解一边转头,一看到夏禹姐姐的大包子眼珠子都转不动了,他不知道我们里面还有这么大年纪的女生,“你这女娃娃,都这么大了,还跟这些小鬼光溜溜地玩在一块,害不害臊!”
“要你管!”夏禹姐姐没接他的茬,继续自顾自地说,“你说这是老太太的塘?”
“这女娃娃一点不讲理!”李老头一下子火了,也顾不得两个小女生,直冲夏禹姐姐而来,“看俺今天不好好替你娘教训你,打烂你那毛屁股!”
“哈哈,抓不到!”我们又一次四散而开,天天在这里玩,大家都比李老头要熟悉自家鱼塘,他一开始盯着夏禹姐姐追,没跑几步便喘起来,没想这时候我姐姐不小心摔了一跤,一时半会没从小溪里爬起来,李老头一看,邪笑着走近,嘴里还念着什么“这妞儿也长得正点……”当初我不理解的句子。但是彼时我和夏禹姐在一块儿,离姐姐距离甚远,已经来不及去帮忙。正急迫时,看到跟姐姐一起逃跑的柱子回了头,挡在姐姐面前,虽然他体型胖,鸡鸡勃起的模样甚是滑稽,但这举动倒颇有英雄风范了。
“不许你欺负小芸姐!”
“又是你这胖子!”上一次被柱子晃着小鸡鸡挑衅,李老头还耿耿于怀。
“柱子这次要惨了。”夏禹姐姐在我耳边说。
“小芸姐,你快点走!”柱子像是在模仿抗日电影里面壮士牺牲的悲情场面,虽然大家都光溜溜地赤身裸体,对面的敌人也不过是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但我们这些暗中观察的孩子们都觉得柱子真是太帅了。这样英雄救美的戏码,放在哪里都不会过时,更何况柱子救的还是我的亲姐姐。
就如夏禹姐姐说的一样,李老头这下女色没尝到,鱼也被摸了几条,哪能善罢甘休,就准备拿眼前的柱子撒气了。看到柱子一副神气凛然任他摆布的模样,更加气不打一出来,往池塘中间的大石头上一坐,拎着柱子趴到自己大腿上,就准备开始打屁股了。手举到半空,突然邪恶一笑,给柱子翻了个个儿,手竟直直地往那翘起的小鸡鸡上落去。
“嘿嘿嘿……小鸡勃成这样……有没有肏过你那小女朋友的批啊?”
“你……你说什么呢……快放手!啊……”我们其实都不知道李老头是什么意思。
“几个小鬼,都这么大了还赤身裸体的不知廉耻,农村就是落后!”李老头还在嘀咕着,手上动作却一点不停,一会儿捏捏蛋,一会儿撸撸皮,柱子被他这样折腾,好像有点受不住,眼睛都闭得紧紧的,浑身都是汗,间或身体猛地颤抖,打个冷颤,激起一震肉浪,看的我们无比担心,姐姐就更不用提,她已经从下游绕到我们身边,和我们一起藏在灌木丛里面了。看到救了自己的柱子收到如此“酷刑”,虽然从来没见过,但也依凭柱子的神情多少领悟了他的痛苦,终于忍不住,摘下来辫子上面的发圈当作弹弓,捡一颗小石子朝李老头射过去,夏禹姐姐和其他女生一看,都纷纷效仿,没有发圈的女生和我们男生呢,干脆直接朝李老头扔石头。李老头没动几下就从暗处中一块石头,也确实疼,左寻右寻又觅不到人,逼得他气得站起来跺脚:“好你们一群毛孩子,看俺以后咋收拾你们!”才终于放了柱子,捂着脑袋跑了。
确认李老头不会回来了以后,我们才靠近石床上面的柱子,他软绵绵地摊着,满脸通红喘着粗气,小鸡鸡一跳一跳硬的厉害,前面的皮竟然被撸得倒着翻过去,露出里面红得发紫的肉来。我姐看了可心疼不已,以为这样的小鸡鸡是受伤的表现,主动帮柱子把那翻下来的皮又翻了回去,这一翻弄得自己满手透明的粘液,又惹得柱子小声呻吟,和原来的大咧咧判若两人。夏禹姐姐一摸柱子的身子,哪里都烫得不行,也顾不上自己下体血流成河了,一挥手叫我们把柱子抬到溪水里浸着,一切都处理好了,才到一边去洗自己的屁股。姐姐在一旁扶着柱子的头,不让他呛到水,直到日落西山柱子才恢复正常。期间,夏禹姐姐详细询问了那两个起先被抓的女生,她们说在上游的河边看到了和我们一样赤身裸体的李老头和香儿,正准备给他们打招呼,却反倒惹李老头生气了。
柱子后来跟我说,李老头的“惩罚”舒服得不得了,我姐姐的那一撸更是惊为天人。我一直以为他在骗我主动去找李老头,直到来年春天学会撸管之后,我才明白他说的确有其事。他一边摸自己小鸡鸡一边说:“小芸姐的奶和屁股都好看。我想让小芸姐当我老婆。”“去你的,那你辈份不就长了我。”我不在意柱子喜欢我姐,但一听他想娶我姐,终究还是多少不乐意。
这是我们第一次和李老头打正面“遭遇战”,但也只是为下一年的“全面冲突”做一个铺垫而已,经历了这一次非比寻常的捉鱼,我一是知道了女生来月经的新闻,二是明白了李老头一定和香儿有什么秘密,他对夏禹姐姐、对我姐姐的诡异目光,无不告诉我们这不是一个好人,这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是侵略者。而事实也是如此。若非柱子挺身而出,我姐的处女之身,想必就要给李老头在这光天化日下夺走了。
他的突然出现和香儿的突然消失,终于对我们这些孩子们产生了影响,决定要做一些什么。只是这时候已是五年级暑假的末尾。再与之抗衡,就要等到来年暑假,小溪游击队成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