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年级的下半学期,我对性的渴望强烈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小鸡鸡一硬就是一整天,想要自己撸,又没有寒假里那一次舒爽,频率大概维持在两三周一次。而且我好像对女生的尿尿觉醒了不得了的癖好,总是想着趁换衣服的时候,偷班级女同学的内裤闻,虽然没有成功过几次,但只要一次成功,就可以用很久。幸运的是没有被谁发现过,我还是顺利地从小学毕业了。
不过因为报名了那个舞蹈班,毕业了却不能离开学校,还得跟女生们一起集训一周,直到去市里面比了赛,才终于放我们回家。虽然舞蹈班里可以看到女孩子们可爱的白裤袜,有时还能装做不小心摸到她们地屁股,但我终究更渴望见到她们的裸体,所以回到小溪和大伙一起光屁股的欲望更胜一筹。这一比赛,我直接比小伙伴们晚放假了一整个星期,也不知道他们玩得怎么样、大家有没有什么变化。
我回到村子里的时候正好是中午,烈日高照的天气,一路上静悄悄的只闻蝉鸣,没看到一个以前一起玩儿的小伙伴,正觉得奇怪,大树下面一个休息的大伯跟我打招呼,那是阿刁的爹,我问他:“阿伯,其他人呢?”
“哦,你说阿刁他们呀,”大伯一口一口地吐着烟,满头都是汗水,“好像是说你们根据地被占领了,俺也不懂啊,你要不回去问问小芸。”
我心里咯噔一惊,根据地被占领了?也就是说不能去小溪玩了?我跟大伯道了别,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想要跟姐姐问个清楚。我就盼着暑假和大家光屁股玩儿呢,怎么反而出现变故了?听着蝉在耳边吱吱呀呀地叫个不停,焦虑的情绪不断发酵了。
家里面也静悄悄的,大人们指定都在外头忙,我一撂书包,就往自己房间跑——我的房间就是姐姐的房间,我俩一直都睡在一间屋,只不过两张床而已。一开门,好家伙,姐姐和柱子正光溜溜地在姐姐床上睡大觉,两个人都四仰八叉地躺着,身上汗津津的,柱子头都歪到我姐肚子上去了,估计梦里还以为那是枕头呢。我也没急着叫醒他俩,在一旁把他们这糗模样瞧了个够,心里面偷着乐,同时小鸡鸡自然也勃起了。时隔一年,柱子又胖了不少,浑身都肉鼓鼓的。毕竟是独生子、又是儿子,别提他爸妈多宠他了,啥好东西都给他吃。再一细看,柱子的小鸡鸡硬得流水,怕不是在做春梦。虽然还就那么点小拇指长度,小肚子上却也铺了一层薄薄的绒毛,与我差不多了。我姐的身子变化好像不大,硬要说的话,似乎两粒奶头变大了些,仅此而已。我凑到姐两腿中间,姐姐的肉缝湿哒哒的,里面好像正流出来白色的东西,倒是和我的精液有点像,我贴近了一闻,除了熟悉的稻草味,还真混杂了一股腥味,难道女生也会射精吗?我那时还不知道柱子已经肏过我姐姐几次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做爱),回家的时候正好撞到他俩事后。不过就算知道了我也不会说些啥,他一是我的好兄弟,二还救了姐姐,做一些互相开心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好嘛。
那时我也不及细想,因为许久没看到女生的屁股,现在一看姐姐这模样,我立刻就忍不住了,于是也悄悄脱光了衣服,蹲在床尾,一会儿看看柱子的屁眼儿、一会儿看看姐姐的,感觉两个人的都很好看,就是颜色和味儿挺不一样。心里想着这样的评论,对着他俩就撸起来。
自己撸必然没有夏禹姐姐那一次舒爽,但眼前有真实的景物,也要好过一个人幻想。撸到尽兴处,我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正准备摸一摸姐姐的小穴就这样射精呢,没想到柱子先揉着眼睛醒过来了。我赶紧放下撸着鸡鸡的手,自己也不知道为啥要隐藏。
“咦……昊昊你回来啦?”柱子坐起身来睡眼朦胧地缓了不少时间,才终于认出我,发出喜悦的问候,胖胖的脸上也浮出了憨厚的笑容。姐姐听到声音,也醒过来,看见我之后脸上也是一惊喜,温柔地叫着我的小名。两个人都是以前的感觉,性格也没太大变化,真是太好了。
“你们俩怎么睡在一起?”我随口一问,坐到姐姐身边,因为柱子本来可以睡我的床的,这么热的天俩人抱在一起睡,不嫌流汗黏得慌么。
“那个呀……我和柱子担心把昊昊你的床弄脏了……”姐姐瞟了一眼柱子,支支吾吾地说。
“这有什么关系,我才没那么小气呢。”我随意挥了挥手,本来也没怎么在意这个事,也不清楚姐姐说“弄脏”的真实意义。
“反正我们没有在干什么啦……啊,对了,昊昊你还没吃中饭吧?我去给你下面条。”我觉得姐姐怪怪的,却说不出来。就这样眼看着她爬下床,踩着拖鞋出了房间。从背后这么看,姐姐的屁股似乎也变大了不少。
“诶诶,昊昊,”姐姐一出房间,柱子就凑到我边上,一脸兴奋地跟我说,“跟你说,我刚刚在和小芸姐玩了那个。”
“哪个?”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啥。
“就是那个嘛,李老头上次说的肏批,在小芸姐屁股里头尿尿,超级舒服!”
“尿尿……你不会是说射精吧?”回想起姐姐刚刚肉缝里面渗出来的液体,我问他道。
“射精是啥?”
“你那尿尿是不是白白的,还很臭?”
“好像是的……哎呀,反正很舒服,昊昊你一定要试试看!”
在女生屁股里面射精吗?我在脑海里想了想那个场面,怎样都想象不出来,但是听柱子这样“大力推荐”,手也不自觉地复握住小鸡鸡,开始撸起来。柱子也在撸,一边撸还一边喋喋地和我讲那感受:“整根小鸡鸡都被小芸姐的屁股包起来,在里面磨啊磨的,只要挺挺腰,就像要升天了一样,最后自己就一下一下地尿出来,小芸姐好像也特喜欢。”
要是柱子当作家,我肯定是没他那么会描述,就连王小波都得靠边站。讲得我是热血沸腾,自己撸了这么久,才知道原来这事儿还可以跟女生一起玩,真是白瞎以前和夏禹姐姐她们一起光屁股的时光了。
我问他:“你从哪学会的?”
柱子一点不避讳,就趁着我俩在姐姐床上撸管的当儿,一股脑把他上个星期的“奇遇”告诉我。原来,前个暑假被李老头那样一“惩罚”,柱子后来竟上了瘾,要自己撸吧,怎样手法都不及李老头三十多年来的老练。就这样憋了一年。暑假的第一天,他实在忍不了,竟有胆子骗父母来我家学习,自己却往李老头家里跑,敲着门对他说坏话,还对着他家门口撒尿。李老头看见自然气不打一处来,开门捉着柱子就要打。柱子一见得逞,直接头一撇脱了裤子挺个小鸡鸡,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李老头一看柱子傻憨憨的也不跑,心里面也猜到了一个七八分,想着“这小肥猪还真色”,气消了一大半,眼睛滴溜溜一转,又有了点子。大约是觉得这小胖子有趣的紧,竟也不拦着柱子,直接开门让他进内屋了。柱子讲到这,手上的动作也愈发迅速,撸得自己“呼哧呼哧”的,“你猜里面是谁?是香儿!”还不等我回答呢,柱子就兴奋地自爆答案了,“香儿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看书,小肚子上也长头发哩!”香儿看到柱子,又惊又喜,跳起来拥到他边上一口一个“柱子哥”,弄得他小鸡更硬了。李老头见状,邪笑着叫柱子脱光衣服,柱子虽然表面凛然,心里却是期待的不得了。李老头叫了自己女儿躺在床上,他要一步一步地教这小胖子,奸了自己女儿!李老头人瘦瘦小小,却不是一般的变态,自己的女儿玩了一年多,几乎疲劳了,但是看俩“淫荡”的娃娃做爱,可是新鲜物事,三级片里都看不见的。“李老头还怪好的,教我怎么肏批。”柱子若有所思地说,详细跟我讲了他肏进香儿小穴的经过,听得我是又兴奋又羡慕,腰上又是一阵酸软,我加大手上的力度,差不多要射精了。
“你是不是要尿了?诺。”柱子看到我一脸痛苦的模样,也很是懂我,下床拿来了痰盂放在我脚边,然后坐到我旁边接着说,“……然后啊,李老头教我舔香儿的脸蛋,还用手使劲推我的屁股。香儿脸蛋红扑扑的,我一舔她就笑。她一笑,屁股就夹得很紧,我就想尿尿了。”
“香儿愿意让你往里面尿啊?”从刚刚我就挺奇怪,往女生屁股里尿尿,她们不难受么?
“我看她好像也挺舒服的,我那样压着她,她还抱着我笑呢。以前从来没听香儿那样叫过,声音软绵绵的。”说完还挤着嗓子给我模仿了几声,那女声,直接给我逗笑了,我也掐着喉咙对他叫了几声。柱子自己也笑起来,我们俩一边撸、一边聊着这些有的没的,竟有一种别样的惬意,屋子里外都弥漫着快活的空气。不一会儿,我就射精了,就是有点瞄不准痰盂,有挺多精液射到地板上去、还有很多黏糊糊的沾在手上,只好抹在姐姐床单上面。
“对对对,就是这个尿。”柱子看见我先射了,用手从我小鸡鸡上捋下来一坨精液,伸到我面前说道。他大概因为才在我姐屁股里射过,撸到现在也没出来。
“这就叫精液。不是尿尿。”我像老师一样教他,心里还挺自豪。
“怪不得一点儿都不一样。”他看着手上我的精液,喃喃自语地说。
“李老头愿意让你去,那你咋跑到我家来和我姐玩了?”我撸完管,满足地躺在我姐床上,看着柱子厚实的后背问他。
“我也还想去找李老头,但后来几天过去敲门,都没人应,我忍不了,只好来找小芸姐了。”柱子一脸无奈,不过马上又兴奋起来,“不过小芸姐的屁股比香儿还要舒服一百倍!”
“我也好想试试……”我喃喃地说。要知道,姐姐的屁股在平时,连我都不给摸的。
“诶,你要是怕,就等小芸姐睡着了再试嘛,她不会知道的。”柱子给我出歪主意。
还不等我说话呢,我姐进来了,端着碗鸡蛋面,我最喜欢吃姐姐下的面了,所以立刻从床上弹射下来,从姐姐手里夺过碗筷。
“哎哟,昊昊你慢点,小心烫。”我姐也受不了我,任我趴到小茶几上“呼哧呼哧”地吃起来,“你俩在聊啥呢。”
“在聊刚刚和姐姐玩的事儿。”柱子抠抠屁股,翻了个身跑到我旁边,“给我尝两口。”
我于是塞了两筷子到他嘴里。
“傻柱子,那有啥好聊的。”我姐竟然还害羞了,打了一下柱子的大肥屁股。
“哎,姐姐,”我一边把嘴塞得满满的一边问,“和柱子玩是不是很舒服?”
“吃饭时不许讲话!”姐姐小脸红红的,却拿出一副威严的神情来,搞得像妈妈一样。我虽然好奇,但是究竟很听姐姐的话,乖乖低着头吃饭了,姐姐的神情才柔和下来。
“唉,有外人来跟咱们抢地盘了,”柱子说,“我们没法去小溪,只能呆在家里玩,搞得咱俩的毕业庆祝都取消啦!”
“咋回事?”我咕咚咽下去嘴巴里的面条,问他俩,“跟去年一样偷瓜不行嘛?”
“瓜地被李老头围起来,不让进,现在村子里除了门口那空地,没地儿给咱们玩了。”姐姐解释说。原来隔壁村在搞拆迁,他们那边的小孩没地方耍,只好沿着小溪上游一直找到鱼塘这里,直接给占领了。暑假第一天姐姐他们兴冲冲过去的时候,发现对面那边的孩子们又多又壮,已经在鱼塘里嬉戏着玩开了。再者一拆迁,农活不用干了,竟有两个十五六岁的男生也混在里面。据说夏禹姐姐试过据理力争,结果却被那些大男孩羞辱了一番,这才气鼓鼓地回来了。
我一听便怒了,敢抢我们的地盘,还欺负夏禹姐姐?三筷两筷把面扒拉干净,啪地一放筷子,就嚷嚷着要去报仇。
“你别那么急,”我姐拉着我说,“把你碗洗了,咱们先去找夏禹。”
我们三人结伴而行,中午的太阳实在是辣,光是走到夏禹姐姐家门口一小段路,我们就大汗淋漓了。夏禹姐姐家里大门敞开着,里面聚了不少小朋友,看我们几个来了,都一窝蜂地涌出来,时隔一年再听到这一群“小弟”叫我哥哥,心里还挺美的。眼尖的我一下就看见,有几个男生的鸡鸡也硬硬地翘起来,几个女生的奶子也像青杏子似的鼓出来了。看来大家在这一年里确实成长了不少。夏禹姐姐也跟在后面,看到她的模样,我还小小吃了一惊——身材倒是没太大变化,好像整个人比寒假大了一圈儿,虽然也算是赤身裸体,但夏禹姐这次竟然戴了一条红肚兜?那小肚兜分明是给小娃娃戴的,我小时候也穿肚兜,不过上了小学就不穿了,为啥夏禹姐姐这时候又拿出来穿呢?再说那兜儿也一点不合身,穿在她身上才刚刚到肚脐眼,那肚兜尖儿指着小肚子上乱糟糟的阴毛,显得特滑稽,又特色情,搞得我又勃起了,刚刚才射过精,又这样一硬,鸡鸡就会特别疼。
不仅如此,我本来以为夏禹姐见了我的小鸡鸡,又要像以前一样笑着来捏了,本来还期待着呢,没想到这次她只是忧心忡忡的,过来牵了我和柱子的手,就把我们往屋里领,嘴上还跟我念念有词的:“昊昊,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正等着你商量主意呢,咱们的鱼塘给人抢走了……”
“我都听我姐和柱子他们说啦,”我们一群小孩子在屋里各自坐好,我感觉我们像是电视上那些大人一样,在开什么正儿八经的会议,只是没穿衣服而已,“夏禹姐姐被欺负了可不行,我们得替你欺负回去才是。”
“昊昊你听我说,”夏禹姐姐还是一脸阴霾,“他们人超级多,而且还有两个初中毕业的男生,凶神恶煞的,咱们这边女孩儿比较多,干架肯定干不过他们。”
我一听,确实,咱们这边能算作战力的,也就小学毕业的我和柱子、还有刚进六年级的狗蛋和阿刁,就算加上了初一才上完的姐姐和夏禹姐,也才勉强六个人而已。其他三四年级的小男生瘦瘦小小,只能平时玩儿一样地打打水仗。而且,打架终究是不好的,就算打赢了,还得冒着被父母发现回家挨一顿的风险。这样看来,只能大家一起想办法智取了。我把思路给大伙说了,大家都挺赞同,开始静下心来认真想法子,十几个人的屋子里只剩下蝉鸣。不一会又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了。
“要是咱们正面干架干不过,能不能偷袭呢?”我姐问道,“就像上次弄李老头一样。”
“李老头就一个人,这次他们人数比咱们多多了,怎么偷袭?”
“就……派人吸引着他们的注意力,然后我们都躲在暗处。”
“那派出去的诱饵可得惨咯。”夏禹姐姐说,“你想想上次柱子当诱饵的时候,被李老头折腾成那样,人一多指定更不行。”
柱子调皮地给我眨眨眼,我俩都会心一笑。女生们还不知道那惩罚可是不得了地舒服,不仅让柱子学会了撸管,还间接让他脱了处,算是成长的大功臣了。
“我觉得小芸姐的法儿不是不行,”阿刁说,几个男生都在认真思考,学习都不见这么认真过,“咱们不派人吸引注意力,就躲在暗处拿皮筋射他们,家里有弹弓的都拿过来,效果一定比上次还要好。”
“有道理,”我跟着附和,“反正咱们对鱼塘那里比谁都要熟,他们外人没进来几天,打游击战打不过咱们。”
“游击战!”夏禹姐姐和几个男生一听这词儿,一下子兴奋了。这年头电视上天天在播和小日本鬼子打游击的电影,不管男生女生,都对游击战有一种莫名的崇敬和憧憬,“那咱们就是游击队了!”
“叫啥名儿?叫啥名儿?”柱子也兴奋得不得了,跳起来问。
“就叫‘小溪游击队’,打的是小溪游击战!”夏禹姐拍着胸脯说,真有大将军带队的风骨了。
“还得有个标志,要不然咱们和敌人都是光屁股,离着远了认错了咋搞。”狗蛋说。
“标志……哈!我早想好了,标志就是这肚兜!你们回家了,都把小时候的红肚兜翻出来,明天大家都穿着过来。”夏禹姐指着自己的肚兜跟我们说。我本来还相信信她穿肚兜是为了组游击队。后来姐姐偷偷告诉我,是夏禹妈妈有天听外人说她女儿长得好,赤身裸体的不像话,夏禹姐自己又死活不愿意穿衣服,最后翻出来条小肚兜才妥协,也算做个形式,免得给人闲话。我虽不知道有啥可闲话的,不过倒也喜欢夏禹姐姐这样的装束,感觉比什么都不穿还要可爱。一直看着那两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大奶子的话,就有种想要把精液射在她肚兜上的冲动。
“好——”我们齐声回答,夏禹姐姐的命令是不可能不遵守的。
“哈哈,那现在他们就是小鬼子,咱们一起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夏禹姐看我们都同意,脸上才终于笑出朵花来,有些恢复平时的调皮劲儿了,“不过咱们还得再想想细节,他们跑得也快,身子又壮,要是被挨一下追上咱们了怎么办?”
“咱们全分散得开开的,把整个鱼塘围起来,”柱子拿桌上的瓜子和果盘作例子,“要是有谁被发现了,对面的就立刻开火,他们绝对会回头,这时候大家再一起进攻,他们就不知道该朝哪边追了。”柱子也喜欢看打打杀杀的电视剧,想起战术来一套一套的。
“然后他们一迷糊,我们就加大火力,一直到他们全部撤退为止!就这样定啦!”夏禹姐姐接着说,我们也都认可,觉得惊现又刺激,大家的兴致全被吊起来——这可不同于以往我们几个人自己的小打小闹,对于那时的我们而言,这就是踏踏实实的“战争”了。
散会了以后,夏禹姐姐也没有跟我嬉闹,甚至没有正眼瞧过我几次,我一方面惊讶,另一方面竟然有点遗憾了。与姐姐和柱子一起回家的路上,我没怎么听他俩聊天。虽然成立了游击队,我的心里面却空荡荡的,同时脑子里蹦出来不少坏念头,想要好好向夏禹姐姐撒娇,掀开她的红肚兜,捏一捏她的大奶子。想着想着,小鸡鸡一下子又硬挺起来,想要射精了。不过好在路上没碰到大人,虽然大人们不管我们光屁股,但是我们还是有些不情愿让他们看到勃起的,总觉得这是什么不好的事。
回到家,我们俩就给姐姐打下手,开始做晚饭了。暑假里我们孩子烧锅是很正常的,大人在外面忙一整天,要是在家什么活都不干,定是要挨骂的。做饭不能光着屁股,要不然油烟重,弄得身上不舒服。柱子说,正好把肚兜找出来穿穿看,于是我翻箱倒柜,倒找出来好几条小兜儿,三个人往身上一围,都变成了大宝宝,看着彼此哈哈直乐。
“小芸姐,我想喝奶~”柱子发着嗲往我姐身边靠,掀开肚兜,一口嘬到我姐奶头上,给我看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也结结巴巴地说:“姐姐、我、我也要喝奶奶……”也正撸着鸡鸡靠过去呢,我俩都被姐姐推开来:“我也是宝宝,哪有奶奶?”估计是给柱子舔得痒了,姐姐竟然没发火,还咯咯笑着,笑地两个奶一抖一抖的。
“好啦,别闹了,等下爸妈要回来了。”我姐正式地发话,于是我们也不闹了。只是没有舔到姐姐的奶子,心里面闷闷的。切菜都切不利索了。
柱子简直是泡在我们家,晚饭也跟着吃,后来澡也一起洗,仿佛回到了去年暑假的结尾。洗澡的时候,我和柱子都抢着帮我姐洗屁眼。我都一年没碰了,怎么可能让给他!最后还是姐姐好,偏袒我,让我洗。我扒开那毛缝儿,里面被汗浸得黏糊糊的,可得好好搓干净。把小鸡鸡插到这里面啊,究竟是什么感觉呢。
“姐姐,跟我讲讲你和柱子是怎么玩的嘛。”直到晚上关了灯,我躺在床上还在跟姐姐撒娇,小鸡鸡硬得像石头一样,根本睡不着觉。
“你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什么!”我姐又拿出一副大人的架势来,但我可不吃这一套。
“诶?柱子明明跟我一样大呀?”我这样一问,姐姐竟然不回答,把头蒙在被子里睡觉。
我于是想着,干脆按柱子说的,等到姐姐睡着了,再自说自话地去插插看,一想到要不听话做坏孩子了,心脏就怦怦跳。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只剩下姐姐轻微的呼吸,虫鸣都寂静了。
我光着身子站在姐姐床前。姐姐睡觉喜欢踢被子,就浅浅地盖了肚子,下半身就穿了一条小裤衩。我把她的裤衩褪下来,上面有很好闻的尿骚味。月光正好打在她漂亮的阴毛上,我的小鸡鸡已经硬到滴水了。
只是姐姐睡觉老是翻身。我试了几次,小鸡鸡都是擦在她的屁股缝儿里,怎样都进不去。捣鼓到浑身流汗了,我担心姐姐会醒过来,只好作罢。不过把姐姐的内裤贴着鼻子闻,看着姐姐的酮体撸管到射精,也算是一种解脱了。
我直到这时才真正开始考虑游击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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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