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版
大旗在据点里挂机,大旗团在据点里闲逛。有人无聊到干脆找了个僻静地方休息,还有人混水摸鱼跑到前面跟着大部队混分,几乎没有人期待这碾压图的据点里面还会出现什么红名。
“休息”和“红名”,在此都要画引号。譬如当苍云扛着大旗,以休息的借口赶走众人,在安静的角落里隐藏了身形。在他和房屋隐形圈出的角落里,凌雪被他扒干净了衣服,布条团了一团,塞在嘴里禁止他发出声音。
他被按在石墙上,一条腿被苍云拖住了膝弯向上抬起,另一条腿在微蜷着虚点地面,每每想要抬起来,又颤抖着落下。赤裸的足尖或张开或绷紧。而他的双手被强迫性地绑在胸前,圈在了自己的肉柱上。
肉柱是勃起的。不仅仅是自己捋动起来的,被苍云插成这样的因素更多一些。半透明的白色液体被胡乱射在自己的皮肤上涂抹开,在肚脐的凹陷,浅浅不过几滴便是一潭。
凌雪宁愿这是自己光天化日在敌方据点里自渎的下场,也不希望苍云再用粗硬的巨物去侵略自己的身体。在两人交接的地方,苍云的肉茎撑开了凌雪刚刚被开发的菊穴。轮廓分明的沟壑剐蹭着油亮的穴口,将本来绷的死紧的肌肉捣的软滑。那入口被撑到极限,弹簧纹般的褶皱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它们平滑服帖地展开自己的身体,顺从地包裹着苍云的性器。每每苍云想要整根抽出时,龟头的凹陷总会被不知满足的穴口勾住挽留。
哪怕是违背着主人的意愿,身体的回应早就将凌雪的本性暴露的一干二净。嘴里喊着不要的小家伙,在食髓知味地被开发出了后穴,尝到被侵犯前列腺的快感后,诚然已变成了欲望的追逐者。
惩罚红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苍云的动作异乎寻常的干净,他连薄甲都未下,只是解开腰带放出了自己勃起的阴茎,只用腰腹机械地打桩,就足以让凌雪阁瘫软在身前,贴在石墙上动弹不得。粗硕的肉柱曾是扬州柳巷中女人们暗自追捧的化身,此时插在男人的身体里,威力也不减多少,就着凌雪阁之前射出的液体胡乱做了润滑,那种肠壁粘腻地顺从着肉棒不断吮吸挽留的感觉不能更好。
凌雪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下场。他的链刃被拆开,抽出了其中的兽筋。刀刃哗啦啦坠在周围散落一地,刀刃反射出的寒光直直映入眼底,被他闭上眼睛躲开。然而他压根没有任何方式去捡起其中的任意一片反击。想要双手握拳,却又捏紧了自己环住的肉棒。在苍云一上一下的顶动抽送下,连带着他震颤的身体,捋动的动作让他又一次几乎濒临高潮。
被苍云适时地一把捏住。
凌雪抬起头,看见苍云依旧穿着那身黑甲。夏日的衣服总是要比平常更单薄一些的,就是这个错误,让他将他当成了整个据点的突破口。
“还闹吗?”
苍云玩味的嘴角从未放下来过。他看着凌雪阁被塞的结实的双唇,和因为压根无法出声回答,且在喷射边缘被限制住而不满的呜呜声,自顾自地点头:“看来是还要闹的。”
于是干脆利落的动作,将抽出半根的肉茎狠狠顶了回去。凌雪被他顶到几乎失声,半梦半醒之间,连自己什么时候又被插射了都不知道。
既然要闹,那就继续吧,反正这才刚开场没多久,距离攻防结束早的很呢。
散文版
昔有凌雪一人,自出师,未有失手。某日潜前线,入据点,百战而竭,擒于旗手苍云。
旗手观其色如好女,随缚之,命其行云雨之事。初疼痛难忍,百十抽后,遂得趣,胀痛尽消,缠绵若水中锦,飘飘忘形,溺痒骨欲肉不自知。苍云候其所求,尽根而为,又千百抽,得淫语浪声呜咽不觉,始知其泄阳已久,入梦沉而不知也。
二人自知隐秘,然有同袍观之,作奇谈,兴于市井。春秋变化,其人早已不自知。谈笑风生,仿若他人矣!终为乡间风月秘事。
五言版
香液淫青石,露坠烈阳霜。
往来独行客,龙缚弃刀光。
呢喃阴苔里,树掩乐一方。
谁人知其味?北国儿郎尝!
七言版
梦里缠绵有时尽,梦醒独垂待日濒。
石痕未覆朔方雪,秋花啼语念南侵。
惶恐妄语不知意,剪尽尺素鱼传新。
念郎不知相思意,应悔贪欢到如今。
词牌版 • 酒泉子
臂缠手推,唇尝不点朱闱。偷饮情,篱帐里,一抹辉。
钏钗不曾上翠笼,鬓边半抹艳。眉峰下,麝香染,南风吹。
曲牌版 • 天净沙
落落起起处处,露露迷迷雾雾,嗔嗔欲欲数数。沙沙哑哑,瑟瑟潇潇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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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