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赤身裸体地跪在软垫上,向后仰着大开着腿,一点点将错金环银,钿宝镶嵌的角先生⑴吞进了身体里。份量颇为沉重的角先生两头翘起,在腿间摆的端正。几滴淫液在彻底润泽了棒身过后无处可去,委委屈屈地拉出一道丝,在绣花描凤的昂贵红绸上洇出了几滴暗色。
这一幕被捧着瓷碗走回内室的师姐看了个正着。师姐只罩着一件外袍,行走间双腿在布料下时隐时现。她好笑地将手里的东西放稳在手边地面上,伸出两根手指,在师妹膨胀露出阴唇的阴蒂上轻轻掐了一下:“小淫娃,我就去拿点东西的工夫,自己就先玩上了?”
阴蒂突然被掐揉磨蹭,师妹惊呼一声,却又想起这里是师姐的房间,恐怕外面会有旁人,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只余下细软的呻吟自指缝之间飘了出来。
因为受到刺激而挺起的腰身违背意愿地将被刺激到的阴蒂更加翻出,送进了师姐手中。师姐的手指沾着留下来的淫水,灵活的用指尖拧玩着。间或借着丰沛的淫水,将紧紧包裹着铜柱的两片阴唇,翻开一丝空隙。在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里,将指尖送去空隙里,绕着边缘,在小穴内壁上,用指甲划了半个圈。
“师姐!”呻吟陡然拉高了调子,“呜……师姐,不要再玩了,轻一点……呜,呀——”
“好姑娘,先泄一次出来好不好?”师姐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寻到了铜龟头顶住的位置用力有节奏的下压着,硬生生让出口半声的尖叫拉长了气息,带上了求饶的哭腔,“你说要我来帮你纹花,又不愿喝酒,那就多玩两次,气血涌动起来才行,这可是你同意过的。如今可不能反悔呀。”
“可是师姐,你让它出来好不好,它顶的我小肚子好酸……呜……小穴里面好酸,它太长了会把下面玩坏的。”
“嘘——师姐知道,乖……”
紧绷的肉穴被玩出了一指空隙,被手指见机插了进去,向上勾起,刺激着内壁里致命的软肉。淫水是自手指和铜棒之间的缝隙里喷溅出来的。不早说身下的软垫,就连师姐的外袍上也沾上了液体。师姐的手上还在滴滴答答地滴下淫水,被堂间暖风一吹,沾染在手上慢慢失去了温度。她毫不在意地站起来,将外罩随便脱在了地上,踢过一滩红纱,跪在她面对面的地方,拔下了头上一根镶翠小宫钗,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好啦,别愣着了。等会若是冷下来,我还要再玩你一次才行。”
原本师妹高潮之后是向后倒下的。后颈已经碰触到地面寻找到了支撑,柔软的后腰让插在身体里的铜角只滑出了一半,像一张仰面朝天的肉弓。此时被师姐一把拉起,滑出来的部分一下子又顶了进去,正正顶上刚刚被玩弄的不轻的宫口。
龟头棱角快速刮过内穴,带来的刺激然后师妹抽了一口冷气,眼前雾蒙蒙地,半天才缓过来。她看着师姐跪在面前捂着嘴偷笑,似乎在笑她的反应,突然报复心起,手指掐过师姐的腰侧,在师姐的错愕中向下一压——
“唔——!”
这下被刺激的发不出完整声音的变成了师姐。两端翘起的角先生,此时与她身体里相同的另外一根猛地插开师姐的小穴,往里面送进去了半根,因为不够湿润卡在了半道。
在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瞬间被异物侵入,突如其来被撑满的快感强奸着思维,让师姐的淫穴深处自动分泌出了淫水,逐渐向下冲刷滋润着填满了小穴的铜龟头。
卡在一半,滋味自然是不好受的。
师姐的小穴自然是熟悉这根经常造访的玩具的。她微微旋着腰,扭动间淫水下落,让穴内的撕扯感减轻了大半。大概是最近事物过多忙昏了头,长时间没有泄欲的后果,就是快感来的比往常都要快,甚至是穴口都有一开一阖的贪婪迹象,妄图抵抗内里贴在铜柱上的拉扯,将柱体整根吃下去。
两瓣被插的有些向内卷馅的肉唇被手指翻开,师妹戳着师姐颤动着的阴唇,看着有些单薄的阴唇眼见着泛红饱满起来:“之前师姐一直在外坊忙碌,想见都难得见一面,现在看着,怕是已经习惯了外面的野食,这穴水都不待见师妹我了呢。”
她看着师姐含入了一半柱体的淫穴,慢慢玩弄着阴蒂,看师姐的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师姐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点着她用指尖如何玩弄穴口,嗔怒着上下摆弄起腰,带着另一端铜棒上下晃动,在湿润的肉体里搅拌出水声:“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是谁非要我推了今天的事……嗯……你今天倒是大胆选了这根,不怕以后被肏开了,屋里的东西没的玩了?”
“师姐几乎……唔,日日都让它们陪着过夜,师妹也不想每天空着……啊呀……师姐再用力一下,又戳到了呀。”
本能追求粗硬物体插入深处的快感,师妹迫不及待地快速向下坐去,使得师姐一端的肉棒突然挑起,将剩余在外的部分整根没入了身体里。师姐只觉得酥麻的快感自子宫蔓延到深处,还带着些许干涩的粘滞感,差点让她没撑住软在铜柱上。她用穴肉夹住铜角,抑制住自己几乎控制不住的欲望,连连晃动着腰,下坐也好扭转也好,直把师妹顶弄的淫叫连连不住求饶,脸上蒙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连视线都变得迷离起来。
她拿起了手中极细的金钗,用钗尖蘸了瓷碗中的朱砂⑵。用手臂环绕住师妹的脖颈。两人紧贴在一起,双乳上下交叠着,乳尖在互相的肌肤上磨蹭,直到乳尖硬挺,每每碰到一下都会带出一串粘腻的叹息。
“我要开始了。”她说,“会痛,你可要挣扎的小一点。”
钗尖带着朱砂,刺破皮肤的感觉一丁点也不好。师妹只觉得眉心火烧火燎的刺痛,想要挣扎,却被师姐强硬的按住,毫不留情地在眉心刺下红痕。她的头颅无法躲避,反射性的扭动着身体。每扭动一下,都带动了两人相连着的双头铜柱,在小穴中轮流抽插,填满了身体往身体很深的地方戳刺。
师姐被顶的半口气没喘上来,颤抖的手晃了晃,才稳住重新蘸了朱砂,准备刺下第二道纹路。每当她落针的时候,师妹总是会被痛感刺激地反射性扭动。每一次扭动带给两人的,都是小穴被占满后侵犯的快感。
当她刺下又一道痕迹的时候,师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疼痛而扭动,还是单纯为了追求肉欲而扭动了。她的身下已经湿了一片,整根铜柱都被她坐到了底,究竟插到了哪里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来,甚至连呻吟都已经像溶了糖浆一样。师妹将下巴抵在师姐身前,双腿软软的大开着,被深入自己的铜棒掌握着重心。全身上下唯有臀部摇晃着,腰肢摆动着,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追求着被填满小穴的快感。
师姐只觉得巨硕的铜龟头此时正卡在她的子宫口。此时不要说活动,就是每呼吸一次,都觉得自己身体里在被巨棒强奸,尖叫着喷水,身下坐垫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更何况另一边还有个不知轻重动弹的师妹。她猛地眨眼,眨掉了眼前濒临高潮被假阳具肏出的生理性泪水,快速下手,一气呵成——
“啊——!”
高频且密集的痛楚让师妹挣脱了师姐的禁锢。幸亏最后一笔已经落下,金钗自师姐手中掉落,骨碌碌滚到了房间边角。师妹退缩着躲避,身体向下撤,本就即将进满的铜柱此时被吃下了最后一丝,两人的阴蒂在尽头碰触到了一起。
两人双腿交缠着颤抖,源源不断的淫水自穴中流淌,阴蒂互相摩擦着,再加上小穴被填满的感觉不能更好。一片淫乱中,师妹学着用刚才师姐对待自己那样,摸上了师姐的小腹。一下下地向内按压着。本就嵌入了半个的龟头更加危险的深入,师姐只得用力绞住铜器阻止,顺便扭动着,让铜棒在威胁自己的同时,将师妹捅的浪叫不停。
和以往每一个淫荡的夜晚并没有什么差别。
或许还是有的。
师妹在高潮的那一瞬,看见了铜镜里,自己额头上多出来的朱砂钿。师姐嘴中吸吮着她的乳尖,用手指将它揪起。她按着师姐的小腹,试图用外力将肉壶中的淫水挤压干净。她们都软软地向一边倒下,高潮抽搐的小穴含住的铜棒,此时终于被两人的淫穴一口口地含吮着挤出,当啷落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穴中涌出的,一股股淫液。
两个人呼吸急促地侧躺着。高潮还没有消散,每隔几息,她们的小腹还会迅猛的跳动一下。淫穴更是无法控制地抽搐,只能通过肌肤相贴的触感延续刚才的极乐。
师姐摸着她的手指,她摸着自己眉心还胀痛着的刻痕。
明天起,她也是可以前去外坊,去看着这世界上另外一片天地的了。
注:
⑴:使用物品“双连铜祖”,参考河北博物院藏品,汉刘胜墓出土文物。藏品近两年还曾送到国博参展,可以微博搜索到图片记录。
⑵:有关于刺青问题,如有兴趣,建议询问正规刺青师。所谓“朱砂刺青可以染红色花纹”,“朱砂加鸽血可以弄出变温隐形刺青”等传言,全部属于从古至今所有小说的杜撰。一是朱砂有毒,二是鸽血卫生问题无法保证,并且生物性异物入体后果很严重。到现在基本没有尝试成功的,几乎都是大面积感染最后病得不行去医院清创。所以,勿信谣言,听行业内人士的意见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