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黑魔女之吻【5】
如果从大图书塔穿透云霄的尖顶鸟瞰,很容易便能从一簇簇群山环抱的建筑丛中找到灯火最辉煌的主校区,中央一座镀满银漆的城堡式大厦最引人瞩目,被建筑群拱卫。
星灵大厦早在魔女学院成立前便存在,只是昔年并非这般模样。它的主体是一位创始人魔女筑造的高塔,用以测验边际时空星位的干涉率,随着学院拓展、时代更替以及教学需求,高塔多次得到修缮与扩建后,才有了如今小型立体都市的模样。
“亚蒙,社团名册归纳完毕了吗,怎么看上去心不在焉的?”
大厦高层的学院自治委员会内,人事部的副部长指挥数百只身材纤细、软如柔藤、手臂长短的曼陀罗小妖将上千份文件归档后,向窗边仰望星夜的维多利亚关切询问。
“啊,诺尔学长,”维多利亚如梦方醒,她手指纠结着及腰的金发,一圈又一圈,姿态娴静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疲惫。”
与她在班上颐指气使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也正常,副部长虽非圣裔,但传承深远,绝非某些出身卑微的小魔女可比拟,若维多利亚此刻面对的是委员会中的底层魔女干事,她肯定又是另一番态度。
诺尔学长成熟知性,米色的波浪卷发只在发梢处用没有任何特异的廉价丝带简单扎了个结,遮挡严实的校袍衣襟本该是守节的贞女,穿在诺尔身上时却被一对浑圆玉碗撑出雄伟的淫荡轮廓,任何喜欢豪乳的魔女都恨不能将脸蛋埋进那弯呼之欲出的深峡里,贪恋地吮吸浓郁奶香。
但是,诺尔学长并不如可耻的巨乳那样放荡,她饱满的乳球里装满了母性的宽容,声音温柔得让维多利亚想回归温暖的子宫:“累得话就歇息一会儿吧,日常的琐事交给仆人们做,不要总是大包大揽。我听说你不仅要忙碌人事部的工作,一有空还要去图书塔从早学到晚,就算那些灵肉合一的魔女在十四五岁时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诺尔学长上前将维多利亚揽入怀中,令人陶醉的体香散发着独特的蜜奶气味,她抚摸着维多利亚的脑勺,端庄淑雅,像一位母亲:“我知道亚蒙家族的竞争很残酷,但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找一两个社团,多与同龄人们交流,”她从虚空中摄来一张卷轴,盖下人事部印章,塞进维多利亚手中,“这是人事部的一小点福利,你拿着它去大图书塔地下二十七层启灵,效果会比正常的修行室好一百倍,亚蒙家族或许有更好的,但她们的方式太酷烈,并不适合你这样温柔的孩子。”
“唔!”维多利亚在被奶香迷晕的最后一秒挣脱出来,她倔强而别扭地反驳道,“我一点儿也不软弱!我对敌人很残忍!”
“咈咈,”诺尔学长掩唇而笑,“傻瓜,温柔并不代表懦弱,相信我,它同样能成为你最强大的力量。”
从星灵大厦出来,维多利亚坐上银色飞梭——从瓦妮莎哪儿抢来的战利品——返回生命树。维多利亚虽然有着无与伦比的魔素和魔神眷顾,但庞大的力量常常让她难以自制,稍微精细的魔法便容易失控,非自动化的魔法工具同样不宜操作,就算飞行都不适合太快。
说来奇怪,明明自己有着偌大缺陷,从瓦妮莎那里抢来的每件道具却用得得心应手。即便已经打压瓦妮莎数个星期,少女依旧能在每一次测验中独占鳌头,只是现在维多利亚不觉得丢脸了,全班都知道瓦妮莎做了她裙下的鹰犬,劣种们骂瓦妮莎同流合污也好、沆瀣一气也罢,那白头发桀骜不驯的一切最终都属于自己——包括学院颁发的奖品。
维多利亚看不上那些低档的物什,她只是想抢过来,记录下瓦妮莎咬着牙掉眼泪的模样。
回到花之厅,几名戴着防毒面具的兽耳女仆正有条不紊地净化空气,还有几个晕倒在地的女仆被抬到楼下休养,维多利亚知道,一定是尤安娜的魔药又出事故了。
原本想将瓦妮莎牵上狗绳拉到大厅遛一遛的心思旋即作罢,维多利亚回到寝房,一头栽在金色的茉莉花床上,自梳妆台下嵌于墙内的暗室摄来水晶,回溯瓦妮莎的一幕幕——
她第一次扇瓦妮莎的耳光,第一次用脚踩在瓦妮莎头上,第一次要求她舔自己的吊带袜,第一次给她套上狗绳……
维多利亚试图通过施虐仇敌获得快感,但没有一次得到满足。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一次次去营造、观赏瓦妮莎的丑态,那明明不快乐。还是说,她应该感到快乐?
第一次,瓦妮莎第一次哭。
维多利亚将时间回溯至一个月前,图书塔盥洗室的那个下午,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瓦妮莎赤身裸体,少女一切尊严都随妨碍的褪去烟消云散,美得不可方物。
她注视尤安娜拍打瓦妮莎的屁股,富有弹性的臀浪掀了一层又一层,那随双腿翻开的小穴玲珑娇小,蒂头颤颤地挑逗着,仿佛正贴着自己的蜜豆磨蹭。
“嗬……嗬……”维多利亚的脸色蒙上一层潮红,她的喘息渐渐加重,水晶的幻象里氤氲着桃色气氛,她伸出手,朝着不切实际的虚影捏去,幻象中瓦妮莎倒悬的尖尖笋乳顿时花枝乱颤。水晶并非简单的投影,它能部分回溯魔法的效果,因此也能留下一些微不足道的拟真手感。
可幻象终究是幻象,那泡影般稍纵即逝的触摸终究不是瓦妮莎的肉体,那勃起的蒂头也没有与自己小穴的联结紧紧相贴。
“劣种、劣种……”
维多利亚口中辱骂着,削葱不由自主地朝小腹下面探去。
她光溜溜的阴阜上生长着金色的萋萋芳草,比瓦妮莎更浓密,几缕被春露濡湿的毛发缠绵着蜜豆,在手指的捻弄下亲密厮磨,越来越多黏湿淫水从玲珑花径中淌出,维多利亚的手指越发滑腻、越发激烈,口中的“劣种”也渐渐吐露为无意识的“嘤呀”啼哼。阴蒂将敏感的悸动从腹股沟分散至全身,维多利亚的脊背直直地挺起来,脊柱中仿佛有电流撑着,她另一只手按捺住勃起的乳头,夹拢双腿想要压抑住什么即将爆发的未知冲动,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像皮筋一样绷到了极致,想要停下来时,手指却仍旧不受控制地在淫丛中发出“噗滋噗滋”的异响。
“哈、哈、哈,唔……”
维多利亚将自己娇弱的小笼包紧紧捏住,但她的胸膛依旧剧烈地起伏着,上面的下面的樱唇皆不断哼出热气,她将唇瓣死死地咬着,竭力不发出那么丢人的声音。
水晶中的幻影越来越近了,维多利亚翡翠色的眸子愈加迷蒙,皮筋绷得近乎断裂,她竭力忍耐的悸动已经把每一根神经占据,原本从蒂头发散的痒意也突然间在泥泞的小穴汇流。“伸进来,劣种!”维多利亚无意识地高喊,无名指噗滋滑入她自己都从未触及的花径深处,窄窄的小口一经破除便豁然开朗,温热膣壁一抽一抽地收缩,猛然间紧紧绞了上来。
“啊——”
维多利亚的手指仿佛被自己的膣腔吸入,纤腰带着娇臀高高耸起来,脚趾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拍打中蜷缩忍耐,斜对衣橱的小穴将一束晶莹淫水飚至高空,她的腰刚刚放下去,第二波快感立马又强迫蜜穴高挺,将极乐的爱液悉数挥毫曾经纯洁的房间,染上单薄的淫靡气味。
在小穴最后一次不受控制的抽搐后,维多利亚终于能将香臀瘫在床上,她失神地盯着那道幻影,恍惚间觉得体内肉褶舔舐的是瓦妮莎的手指、脚趾和舌头。
那个白发女人有着诱人亵渎的蓬勃朝气,维多利亚小穴中的手指颤了颤,清醒一些的她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脸蛋红若深秋枫叶,她无力将抽筋的手指抽出,只能木偶似的软在棉被上,眼中迷茫又羞耻,嘴唇蠕动着吐出气若游丝的莺啼:
“下流……”
……
“真是下流的身材,你说呢?”
尤安娜的房间内,粉发少女正徐徐逼近才经沐洗的瓦妮莎。瓦妮莎未着胸衣,睡裙还有一根吊带耷拉在肩头——她头发还未烘干便突然被尤安娜唤到了房间。
“这与你无关!”瓦妮莎被抵至墙根,她这些日子没少被尤安娜骚扰,虽然都没有大图书塔的那次过分,但每每想起,都会让少女羞愤得面红耳赤。
作为喜欢医术、巫蛊和炼金的魔女,尤安娜的寝房没有一丝少女闺房的情怀。硬实的木质客厅被刷上一层灰白色的金属漆,沙发桌椅的位置被操作台和装满药液的橱柜取代,深黑色的薄膜帷帘隔绝了本该由卧室而来的采光,囊泡发光、做成了吸顶灯标本的翅虫被钉在天花板上,毫无生气的白光令瓦妮莎的脸显得更加赤红,连肌肤下的血管都在无情的照射下通透发亮。
“喝点儿东西吧。”
尤安娜比瓦妮莎矮了大半个头,她将瓦妮莎抵至墙根后没有进一步举动,而是从蒸馏器内摄来一杯草莓色泽的甘甜溶液,递给瓦妮莎。
瓦妮莎没有一丝赘余的玉腿绷得紧紧的,她警惕发问:“你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怎么,你还怕我在果汁里下药么?”尤安娜狡黠地勾起唇角,她顾自呷饮杯中的溶液,右手不经意间搭上瓦妮莎的髋骨,她的手很冰,白发少女的肌肤立刻在不安中收紧了。
“把手拿开!”
被尤安娜举动惊吓的瓦妮莎猛然扼住对方不安分的手腕,她撑住尤安娜的肩膀,粉发少女特有的香味近在咫尺,它撩动瓦妮莎的嗅觉与味蕾,迷醉的气味仿佛使身体萦绕上一层麻酥酥的电流。瓦妮莎不敢再接触下去,她的粗暴地将尤安娜推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要离开了,如果你再这样,我会向学院举报——”
瓦妮莎知道尤安娜对自己的行为肯定没有得到维多利亚的授意,对方强烈的恶欲肮脏而下贱,但是,尤安娜越是不加掩饰欲望,瓦妮莎便越是恐惧这个没有底线的小魔女。和尤安娜相比,维多利亚简直是纯良无害的小白花。
“只要你踏出这个房间,”尤安娜龇着牙,揉着发疼的屁股站起来,瓦妮莎粗鲁得像一头狼犬,仅凭力气尤安娜全然不是对手,这给她增添了几分恼意,声音也不似刚才那么暧昧,阴沉得像一只毒蝎,“我保证,你会后悔这个决定。”
“维多利亚知道你这卑劣的品性么?”瓦妮莎回过头警告。
她悲哀地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最后都要假借人手、狐假虎威。维多利亚是她今日之局的罪魁祸首,但现在,她竟然还要用其名头来吓唬对面那觊觎自己身体的小魔女。
“维多利亚不会知道的。”尤安娜哼了一声。她终究忌惮那位身份尊贵的圣裔。
“那你就老实点儿!”说罢,瓦妮莎朝门外走去。
“站住!”尤安娜低喝道。与此同时,那道深黑色的幕帘缓缓拉开,吸顶灯翅虫将它尾端的光束投了过去,揭示着一场戏剧开幕。
“你以为你是谁,我……”
瓦妮莎正要夺门而逃,但耳边熟悉的呜咽拴住了她的脚步,她瞪着一双凤目,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去,暴怒的眼中逐渐布满血丝——
赫墨提娅,腼腆善良、笑容像白雪一样纯洁的小魔女,此刻正被悬绑在空中,口枷渗漏的津液里吹出极力忍耐的悲鸣。
她原本柔顺的青丝此刻如黑色海藻黏着着娇躯,滑腻的透明脂液让全身晶莹剔透,灯光折射在那层黏液上,将凝脂般细嫩的雪肤映得绯红。粗糙麻绳将缺少起伏的鸽乳挤出小丘,纤细手脚被粗暴地向脊背弯折,关节勒得煞白,编织拙劣的线头不时撅起一缕,随着赫墨提娅小幅挣扎的胴体摩擦,这些黏液似乎有着异样的魔力,刺激得赫墨提娅瘙痒难耐,在麻线线头若即若离的挑逗下更是将敏感升到极致。麻绳一端从乳沟抻向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草的阴阜,细绳挤进雪馒般密合的窄细,每一缕翘起的线头都伴随着赫墨提娅大腿的摩挲淫辱着小阴唇的每一瓣花肉,而蜜豆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充血肿胀,勃起下的每一次颤抖都是无比快乐也无比痛苦的折磨,她涂抹淫药的尾巴被插进了自己娇嫩的菊穴内,连绵不绝的高潮升起一轮又一轮需要消解的剧痒,赫墨提娅每每试图通过扭动的快感去缓解时,穴肉的痉挛都会在升天过后带去更庞大的空虚,快感一遍遍消磨着她的理智,她的视线在眼罩中黑暗无比,这让她更为清晰地感受着身体每一寸快感的冲击,唾液拉起的长长津丝黏垂在地,随着呜呜的啼啭发颤。
但是,当赫墨提娅听到瓦妮莎的声音时,一切快欲瞬间转化为令人痛苦的耻辱和羞愧,她不知道瓦妮莎正注视着自己淫靡的欲态,只想通过对欲望的反抗来不引起注意。
“赫墨提娅!!”瓦妮莎抖若筛糠,非是恐惧,而是无边的愤怒,她两步并做一步奔至尤安娜跟前,没有携带任何灵具的她径直扑向粉发少女的衣领,瓦妮莎将她攥至跟前,“砰”的耳鸣让尤安娜眼冒金星,白发少女的头槌带着无边怒火砸在对方额上,怒吼道,“你这个婊子,对她都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尤安娜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取出一枚崭新的记录水晶,嘻嘻笑着,“只是也想添加一些自己的收藏罢了,难道不好吗?”
记录水晶不比教授赠予瓦妮莎的回溯水晶,只有存储影像的功用,但这已经足够拷贝瓦妮莎过去的所有丑态,还有赫墨提娅当下的淫娃模样。
“砰!”
气急的瓦妮莎一拳砸在尤安娜的脸上,她的吊带在怒不可遏的挥拳中飞了出去,桃花初开的乳峰全无顾及地裸在跟前,瓦妮莎知道,自己必须先制服这个家伙,才能将赫墨提娅救出去。
作为入学两个多月的一级生,瓦妮莎能操纵的都是便利日常生活的契约灵,能控制火苗烧水,也能操纵扫帚打扫房间,这对眼下的情况而言还不如一双拳头好用,而且维多利亚抢走了她绝大部分灵具,就连攻防坚守的银梭都被劫去,这极大削弱了瓦妮莎的综合实力。
不过,尤安娜也不是擅长打架的魔女,这个药贩子在拳头下一样得屈服!
“咚!”瓦妮莎夺走水晶,握拳砸中了尤安娜的眼睛。
“嘻嘻嘻,瓦妮莎,”尤安娜左眼痛得流泪,瓦妮莎的气急败坏让她喜悦和兴奋,“你以为这水晶我只有一份么?你猜一猜,如果我将拷贝的影像卖出去——”
“学院不可能姑息你猥亵同学,那么你就完了!”
“不,是赫墨提娅主动的,许多为了生计和光鲜未来的劣种总是会用身体逢迎更高贵的魔女,成为她们的情人和母猪,尤其是这样一个没有母亲的实验室野种!我胁迫她伪造了所有证据,你认为在需要举证的时候,是身为艾菲斯教派圣婴的我占尽优势,还是一个野种更有反驳的余地?嘻嘻嘻,如果我再找一些学长玩玩她,你觉得……”
尤安娜的话让赫墨提娅全身一滞,泪水浸湿眼罩,下一刻,赫墨提娅的身体再次不受遏制地颤抖起来,一蓬蓬尿液和淫水喷泉似地喷涌。
“这是学院,学院不允许……”
“规矩当然不允许,但总有行走在灰色地带的特权,不是吗?”尤安娜轻轻拨开瓦妮莎的拳头,食指挑起瓦妮莎嫩粉的小樱桃,沿着乳房一点点上掠,最后捧起她的脸,“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是魔女中的贵族呢?”
所谓特权便是,同样的错误,赫墨提娅可能被判开除学籍,尤安娜却只会遭受轻轻的四五大板。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找她?”瓦妮莎攥着尤安娜衣领的手渐渐失去力气,她愤恨地瞪着尤安娜,却不敢再次挥出拳头,“冤有头债有主不是吗!”
“我与你没有仇怨,与你有矛盾的是维多利亚,”尤安娜嬉笑着,食指抵住瓦妮莎的唇峰,“我只是想上你,在你辱骂维多利亚的第一刻,我就想——上你!”
尤安娜大笑着用全身的重量将瓦妮莎扑倒,纵情地吻在瓦妮莎唇上,她馥郁的芬芳令瓦妮莎喘不过气,后者轻而易举被撬开了牙齿。
异物在口腔内粗鲁的游动,噗滋搅拌着瓦妮莎的舌苔和上颚,瓦妮莎想将尤安娜推开,可她霍然发现自己的身子再次乏力起来,尤安娜缠绵的舌肉忽然分开,一根蠕动的细丝突兀钻入瓦妮莎的喉咙,少女惊骇地瞪着眸子,恐慌地挣扎着,想要将那恶心的东西咳出。可她的舌头正在遭受尤安娜的侵犯和掠取,瓦妮莎湿润的口腔盈满的津液,脑海里全是尤安娜的味道。
“咳咳咳咳咳咳!”瓦妮莎终于和尤安娜唇舌分离,她干呕着说,“你把什么东西……”
“放心,不是什么毒物。”
尤安娜撑着瓦妮莎的香肩跪坐起来,视线游走在少女睡裙半褪后的乳房上,她禁不住撩起自己的裙摆,将紫色的蕾丝内裤褪至腹股沟的部位,当着瓦妮莎的面翻开自己在爱液泛滥中娇滴滴的蜜穴,她坐上瓦妮莎的小腹,倾下柳腰,将那颗勃如石砾的红豆抵在瓦妮莎深邃诱人的肚脐中,亲热地感受着少女体温。
她笑道:“这是我用头发、淫液、鲜血和灵制作的蛊,”尤安娜的指缝夹着瓦妮莎的乳头搓揉,她轻轻摆动腰肢,阴蒂在少女肚脐上磕磕绊绊地摩擦,“我想让你痛就让你痛,想让你快乐就让你……快乐!”
“你做梦!骚货、贱人!”
瓦妮莎抬了下躯干,然而那枚蛊虫仿佛就是尤安娜的一部分,她在自己的体内弥漫生长,好似有一张不可捉摸的蛛网缠绕着自己的神经,牵动着她的每一次触觉,撕扯的剧痛令她心脏都停滞了刹那,少女娇躯砰然落地。
“骚货?”尤安娜忘情地欣赏着瓦妮莎的抵抗,她现在尽在掌握,说起话来也似莺莺燕燕,慢条斯理:“想想看,像我这样放浪的魔女在学院或许不多,但肯定少不到寥寥无几的地步,记得开学时那些迎接新生的学长吗?”她把玩着瓦妮莎的乳头,泛滥爱液溢满少女肚脐,湿滑地舔舐着光溜溜的小腹,口中哼出动人的呻吟,“嗯……赫墨提娅再长几年也是魔女中难得的天然美人,嗯啊……猜猜看……她、她躺在其她魔女的床上,像个淫娃一样抠挖小穴的模……模样……呀!”
尤安娜兴奋地啼啭,她的臀部在小穴的抽动下往前耸起,潮吹的爱液羞辱似的洒在瓦妮莎的脸上。
见瓦妮莎倔强地别过头,沉默不语,清爽一番的尤安娜嬉笑着脱掉碍事的校袍,她解下抹胸,将比瓦妮莎还要丰硕些的圆润乳球紧紧贴在少女笋岭上,硬如石子的红葡萄磕得瓦妮莎乳房发痛。尤安娜的玉臂穿过瓦妮莎腋下,她捧着瓦妮莎的脑勺,猫似的匍匐在少女身上,娇媚如花:“你关心赫墨提娅,对吗?我不管你们有没有做过,但现在,你要和我做,否则我有一万种办法让她变成学院灰色地带的母猪,乃至……开除学籍。魔药系主任是我在艾菲斯教派的导师,相信我,亲爱的瓦妮莎——我做得出来。”
“你究竟……”瓦妮莎颤着嗓子,“要怎样才肯放过赫墨提娅,放过我?”
“放过?”尤安娜故作天真地嘟着嘴,“为什么要放过?你们都是我的性奴隶,噢,你还是维多利亚的仆人,但维多利亚恐怕连最基本的玩法都没体验过,所以——”她眯眼笑起来,“你只能舔我的小穴。”
瓦妮莎咬牙切齿地啐道:“不要脸……”
“真令我沮丧,瓦妮莎,我明明是处女,无论小穴还是灵魂都未曾别的女人触碰,”尤安娜忽然不悦地捻住瓦妮莎的乳头,狠狠一掐,在对方不由自主抱紧自己之后即刻露出笑容,她欣赏瓦妮莎那张倔强又痛苦的脸,于是侧耳贴在瓦妮莎的肩头,揉捏的手指不断用力,同时腻声道,“但你说的对,我就是不要脸,我就是淫虫,我就是想女人,想你,所以你的意思呢?是舔我的小穴,还是看着赫墨提娅变成公用的厕所?想清楚些,瓦妮莎,那些高年级的贱人会的手段可比我多多啦!”
瓦妮莎眼角涌着泪,她将尤安娜抱得越来越紧,想通过压迫感去抵消乳头的痛楚,死咬着唇鼻息沉重。她不说话,尤安娜也不再询问,她将瓦妮莎的乳头从樱粉掐成紫红,还放在手指上用力搓揉,钻入瓦妮莎体内的蛊虫也朝着少女乳房的神经覆盖,让她对钻心的痛楚更加敏感。场面静悄悄的,只有赫墨提娅还是不是发出被欲望榨干的嘤咛。
“疼……”良久,瓦妮莎沙哑的哽咽宣告着示弱。
“不舒服吗?”尤安娜似笑非笑,“瓦妮莎该说什么我没听到呢。”
“我疼……尤安娜,不要再捏了,”瓦妮莎到底是一名少女,不是斗士,无法直面超过阈值的疼痛,“我会照你说的做,请不要再捏了……呀啊啊啊!”
不料,尤安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再也忍耐不住的瓦妮莎痛苦地嘶喊出声,和她的眼泪一起激烈却无助。
尤安娜停了下来,笑着说:“你是我的性奴,除了满足我的欲望之外,不许提任何要求,当然,你可以用性奴应有的口吻恳请,我不一定会接受。”
瓦妮莎泪眼迷蒙地看着尤安娜离开自己的身体,粉发少女坐在完美贴合婀娜曲线的人体工学沙发上,岔开双腿,没有任何羞耻之心,她居高临下,静候瓦妮莎做出反应。
瓦妮莎的脑海回荡着赫墨提娅的嘤咛,她痛苦地闭上眼,两行清泪无法洗净俏脸的潮红,无计可施的少女只能将肩带拉回肩头,膝盖和手掌贴于地面,顺从地爬向尤安娜。
她仰望尤安娜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蛋,不知如何是好,但几次被维多利亚牵狗绳的经历给了瓦妮莎一些经验,少女朱唇哆嗦着,用哽咽的哭声曲意逢迎:“艾菲斯殿下……我可以开始了吗?”
“看来你还是知道一些规矩,我什么都没说,你就想小狗一样爬过来了,”尤安娜用贝趾挑起瓦妮莎的下巴,“以后维多利亚不在时,我允许你叫我尤安娜,如果想恳求,就加上主人,”她的纤纤玉指从吹弹可破的花蕊上拉出粘稠的淫丝,捻着滑腻的春露媚声道,“我亲爱的瓦妮莎,你想尝一尝尤安娜小穴的芳香了吗?”
“瓦妮莎想为主人清洁小穴……”瓦妮莎近乎崩溃地说出她以往绝无可能的秽语。
她巧妙地用了“清洁”,这显示她打心眼儿里认为尤安娜是一个肮脏恶毒的荡女,以文字的辞令来维系所剩无几、自欺欺人的自尊,暗示还未屈服。
“但是,你没有得到我的授意就拉上了裙带,”尤安娜上位者的威严显露无疑,正待瓦妮莎要颤巍巍地解下睡裙时,她又话锋一转,“其实这样也不错,比什么都不穿更有趣,”从这个角度,尤安娜的视线能顺着瓦妮莎的乳沟看到稍微濡湿的浅淡芳草,这充斥着欲拒还迎的魅力,反倒比一丝不挂更妙,只那样直勾勾的注视,尤安娜的下身就已经湿痒难耐了,她用命令的口吻说,“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你里面什么都不许穿。”
“是……”
瓦妮莎屈辱应是,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翻开尤安娜柔软的花瓣,沾满蜜液的花径像无声泉眼,不一会儿便沿着瓦妮莎肌肤的纹理淌得满手都是。
“用舌头舔进来,快,瓦妮莎,帮我舔出来!”
将泄未泄的欲潮下,尤安娜咬着左手的四根手指,仿佛是想将快感堵住似的,延缓最后一刻的到来,她右手急不可耐地按着瓦妮莎的脑袋,不知廉耻地将少女往自己的幽谷里推。
瓦妮莎迟疑地凝视着尤安娜的花穴,肥美蚌肉要比自己更加丰满,也更加成熟,让人不禁怀疑尤安娜是否真是如她所言的处女,而非早已被大魔女们开垦成淫娃荡妇的性玩具。瓦妮莎的指甲刚触进阴道口的嫩肉时,尤安娜就像抛售廉耻一样汩汩倾泻出爱液,比任何人都敏感。
“快,瓦妮莎,快!”
在尤安娜的催促下,瓦妮莎迫不得已将嘴唇靠近粉发少女丰满而娇嫩的肉穴,惴惴不安地探出舌头,舌尖刚一点在充血勃起的花蒂上,尤安娜便一个激灵,陡然将瓦妮莎的整张脸都压进髋中,强迫她用舌头突入耻骨深处。
瓦妮莎不知尤安娜是什么体质,她的喉咙快被潮水般的蜜液填满了。少女十二岁初潮后曾幻想着小姨自慰数次,她自觉爱液没什么独特的味道,除了浅淡的腥气外并不难闻,当然,更没有薰衣草般的芬芳。可是,尤安娜的小穴无时无刻不给瓦妮莎的味蕾最甜蜜的刺激,她似乎真如蜜糖一样可口,黏而不腻,越是舔舐,瓦妮莎便越感觉体内有一种更原始的冲动令她贪恋那股味道。
恶心。瓦妮莎迫使自己去想。
恶心恶心恶心!
可是,这样的自我催眠起不到丁点儿作用,尤安娜蜜液的气味像最猛烈的春药,促使瓦妮莎忘我地吮舐起来,手指不由自主地溜到最贞烈的私处,但下身不知何时已竟湿成洼地,圆润的小红豆一颤一跳,仿佛是她离家不到两个小时,最忠诚的女友便将家门的牌坊改成娼馆,人尽可欺。
尤安娜愈加兴奋,瓦妮莎的舌头给她最舒畅的满足,而一想到身下少女竭力按捺的不甘怒焰,她就更从那屈辱的桀骜中收获前所未有的快感。
“斯……哈……不要停,瓦妮莎,哈……然后……然后听我说。”尤安娜一双比例纤长的玉腿盘上瓦妮莎的香肩,她上身仰在靠椅上,她双手按着瓦妮莎的头,只恨自己没长出另外两只手来,让两只饱满耸立的酥乳无处安放。
恶心。瓦妮莎本能地在脑海重复着,舌头却仍旧贪婪地搅拌。
“你知道、哈、我是药剂师,比许多三年级的魔女都有经验、嗯嗯……”尤安娜压抑着高潮地冲动组织言辞,“你一定认为我是一个淫娃……嘶啊……我不介意……啊……我的体液本就是……令人……啊……令人上瘾的……嗯……欲药……啊……”她的声音透着一股狐媚的笑意,双手仍旧用力,“你以为它只会让你自渎吗……嗯啊……我的味道会与你体内的……蛊虫……融合……我要你成瘾……离不开我……啊……求我……啊……求我肏你……哈啊……你以为赫墨提娅是怎么……怎么来的……哈哈哈……你是我的性奴隶……”她压抑的快感似乎到了极致,褶皱疯狂地吸着瓦妮莎的舌肉,呐喊道,“你是我的!”
瓦妮莎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纵情了,那感觉的确很陶醉,但对于一名有理智的魔女而言,它带给瓦妮莎的更多是恐惧。
她不想成为整日发情的欲奴,她不想让破碎的尊严被更多人看见,她更不想因生理本能一闻到尤安娜的气味就变成软绵绵的淫娃!
恶心!
恶心!
恶心!
感受着那些淫欲正在蛊虫的吸引下渗入体内,瓦妮莎挣扎着想要脱离。大魔女们或许能轻易抵御欲望的侵蚀,甚至将欲望将玩具一样拿捏,但这对小魔女尤其艰难。魔女的一切经历都会成为“灵”的养分,在自我的真灵未曾成熟以前,尤安娜的亵渎很可能对她造成难以磨灭的污染。
瓦妮莎不排斥爱欲,她幻想过小姨,幻想过某天会喜欢上某位同龄魔女,用精妙的魔法体验快乐,但是,她从未想过践踏自己的尊严,成为一个给恶徒口交的……婊子。
瓦妮莎感觉自己正沉沦为一个不要脸的婊子,比起欲望的勾引,她更恐惧那样的自己。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强迫自己这样思考,瓦妮莎推搡着尤安娜的大腿想要挣脱,然而尤安娜按着她的头,不容置疑,紧接着,尤安娜的上半身也随着脚趾蜷曲起来,她的花径像无底的蜜壶,醉人的喷流呛得瓦妮莎喘不过气,一浪接一浪,瓦妮莎发疯似地拍打着尤安娜的腿,甚至想用牙齿去顶伤对方的花蒂,可她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尤安娜的毒药腐蚀了她,让她软得只能为人排解性欲。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尤安娜释放欲望的欢愉尖叫响彻寝房,她第一次高潮得如此酣畅,以致于双手直接脱力,让挣扎的瓦妮莎倒在精致的地毯上,但她相信,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恶心……哕……”
瓦妮莎呢喃着呕出大口大口的淫液,她忽然头脑眩晕,小腹难受至极,胃中翻江倒海,仿佛有刀子在绞。
“恶心……哕……恶……呜呜……”瓦妮莎语无伦次地呢喃,憎恶的谩骂渐渐沦为哭嗓,“我好难受……”
“蛊虫在你体内成型的排异反应,这是我参考囚室魅魔创造的秘术,是魅魔,不是淫魔……”尤安娜撑着扶手站起来,玲珑娇小的脚趾踩在瓦妮莎还不时耸颤的阴阜上,抵住小穴,小腹、髋骨再到耻骨的部位逐渐有绯红色的花纹成型,“一些世界对二者混为一谈,实际上,那些美好的雌性通过灵魂交媾繁衍,拥有超乎寻常的梦幻力量,教派的嬷嬷很喜欢强暴与部落走失的魅魔,看她们哭。”
瓦妮莎哭嗓着:“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也许吧,我只是想上你,”尤安娜耸了耸肩,突然说,“对了,蛊虫会让我们的灵魂产生联系和通感,我想你知道这对你尚未成熟的‘灵’意味着什么。”
瓦妮莎美眸陡然睁圆,她仿佛看到一根根无形的锁链正向自己裹来,再难挣脱,她难以置信:“你这是犯罪……!”
“只要不被发现,便不是犯罪,我的灵魂比你更强,所以从今往后……”尤安娜笑眯眯地欣赏着瓦妮莎,用令少女绝望得无以复加的甜美嗓音说,“你从身心都是我的所有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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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