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
陆马叔叔很热情大方,请两位小雌驹到他家里来做客,她们想干什么都行。Ori和洛蒂起先还有些拘谨,在好奇心和玩心的驱使下,半推半就地进了他家门。客套而耐心地参观了一圈全部的房间后,她们便正式进入了享乐的阶段。离开了学校和家长,甭提有多舒服多自在。没有成堆的作业让她们唉声叹气,没有繁琐的管教让她们畏蹄畏脚,没有苛刻的纪律让她们唯唯诺诺。在这里,有的只有放纵,只有快乐:零食吃完了,叔叔会马上端来另一盘;饮料喝完了,叔叔就立刻从冰箱拿出另一瓶,甚至让她们尝了尝被禁止喝的酒类;电视不感兴趣了,叔叔就赶忙换光碟……两只小马看得不亦乐乎。
快乐的时光连绵不绝,又像是坐在火箭上似的,过得飞快。转眼间,太阳已经西斜,橙黄色的夕阳透过玻璃,挥洒在洁白的墙面上,宛如泼上一片金漆。Ori注意到了这点,那不仅意味着放学时间已经到了,还暗指着,她和洛蒂逃了整整一天的学。她心里闪过些许内疚,然而也在一眨眼的功夫,消弭得无影无踪。
这是学校的问题,她们也只是受害者罢了!她现在还觉得有点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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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今天一大早上课的时候,Ori和洛蒂就被老师“请”出了教室。理由很充分,就是她们俩没能够及时交上作业。上个礼拜照道理是节假日,是给学生修整放松的机会,学校却布置了近十张卷子,压得她们间不容息。要知道,她们现在才刚上初中,正是从幼稚走向成熟的蜕变期,比上不足;比下,小孩子爱玩的天性还没有完全退散。导致的结果是,她们俩先是不管不顾地在一起玩了一天,之后再尽力补作业的时候,发现已经为时过晚了——无论怎么加班加点地写,最终还是剩了一两张。再加上她们本来也都是住校生,路上还要花时间。所以,洛蒂想出了一个狠招:向老师撒谎,说作业写了,只是忘在家里了。
不过,她们始料未及的是,老师比她们更狠。他说忘记了没关系,再回家去拿回来就行了,不交出就暂时先不要上课。于是,教室里的洛蒂和Ori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被迫踏上了返程之路。
逃学的想法也是在路上萌生的,既然学校这么无情无义,也别怪她们冷血。洛蒂说道,现在难得有机会出来一回,干脆就别回去了。学校是压抑个性的地方,待在里面就是活受罪,更何况家长也不知道她们的行踪,不如就在外边,潇潇洒洒地玩上一整天,说不定过了天老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
Ori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头认同了。戴梅洛蒂是她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经常和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洛蒂也很聪明,虽然贪玩,但成绩也是中上水平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对方总能想出办法来解决的。不然她是怎么想出那条狠招的。相信她准不会错。
好巧不巧的是,她们在乱逛的路上,遇到了位洛蒂爸爸的同事。他是位陆马,戴着眼镜,胡子剃得很干净,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Ori对他的初始印象就不赖。他认识洛蒂,问她这时候为什么在街上晃悠。洛蒂想了想,马上回答说是学校今天放假,原因是校庆日,同时暗地里给Ori使了个眼色,敦促着她赶紧附和。Ori还在纳闷为什么工作日,他也能出现在公司外时,对方却很热心地邀请她们去家里坐坐。路上瞎跑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里宅着舒服。
现在,宅也宅够了,玩的瘾头也过了,疲惫和困乏从心中蔓延到全身。Ori只想回宿舍休息,最好也能把那两张试卷给补上。于是她拉了一把还抓着手柄的洛蒂,提醒她时间不早了,是时候该返校了。洛蒂有点不舍,还是听从了Ori的建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我们得回去啦,谢谢叔叔的招待。”Ori和洛蒂向同事深深地鞠了一躬,便朝着大门方向离开。
“哎,等一等,喝完这杯饮料再走吧,瓶子都开封了,到明天就不好喝了。”叔叔拦住了她们前行的道路。
在阳光的反射下,Ori看不清他眼镜下的目光,只是觉得他的笑容有种说不清楚的奇怪。大概是自己太累了影响判断之故吧。她们俩道谢后,一马一杯,仰头将玻璃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殊不知,就是这小小的一杯饮料,即将改写她们的生活道路。两位女孩子从今往后的马生,从此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其实,陆马叔叔并不是什么好马。他之所以要向Ori和洛蒂套近乎,是因为他图谋不轨。通过一点点骗取对方信任,再一步步展开自己的圈套。现在时机成熟,这两杯饮料,正是他阴谋的第一环,里边被他偷偷下了强效安眠的药物。所以两位小雌驹前蹄才刚喝完,后蹄就开始不由得发颤瘫软。仅仅过了几秒钟,Ori和洛蒂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站立不住,相继倒下,瘫在冰凉的地板上,呼呼大睡。陆马的计划得逞,轻而易举。
更确切地说,这只陆马是个变态。表面上的光鲜亮丽,也遮挡不住内心阴暗的想法。他不懂爱,也不懂包容,只会欺骗、利用、掠夺。因此,他好几个谈过的对象都受不了他乖戾的性格,无一例外地离开了他。这又再度恶化了他的脾气,他不再看好成年雌驹,决定转而向幼驹下蹄。就在今天,他刚被公司以不懂得合作的理由给辞退,就遇上了她们这对天赐之福。她们还那么单纯,那么洁净,他想要是不好好开发,那就和暴殄天物就没什么区别。
洛蒂是在Ori的尖叫声中惊醒的,她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惊心动魄的一幕:那只陆马将Ori面对面地死死抱在怀里,时不时地将其压在身下,宽厚的大蹄子不断地在她身上乱摸,还频繁地把脸凑上来,贴在Ori的皮毛上,呼吸着她的体香,又要和她接吻。和对方的身型相比较,小雌驹Ori可是整整小了一半。在他的身下,她就像是只玩偶似的,被肆意玩弄着。雪白的身影在一大块棕褐色里时隐时现。Ori尽力地避开了好几次他的强吻,但最终还是被蛮力给扳回,强忍着恶心被他又亲又摸。
更可怕的是,洛蒂发现,她们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换言之,她和Ori是赤身裸体的和一只成年公马共处一室。还算是天真无邪的她,其实并不清楚这样子的具体有什么不妥,但隐隐约约的羞耻之心还是让她脸微微泛红。洛蒂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只能把他的行为定义成过分的玩笑,正想要冲上去制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拴在了铁栏杆上。皮带连接项圈,项圈锁在了她的脖子上,把她的行动范围控制在了不大的一个圈内。她本来想发动魔法的,只可惜按照她这个年龄,魔法没有足够的力量。
“喂!你在干什么啊!”心急的洛蒂终于在Ori的尖叫声中忍无可忍,她朝陆马喊道,“把衣服还给我们吧。这一点都不好玩,你还是把她给放了吧!”
不曾想,陆马居然真的停止住了蹄中的行动,他坐起身来,笑嘻嘻地说自己在和她们玩“主人和宠物”的游戏,刚刚就是他疼爱宠物的过程,只是这只宠物不太会玩,也不太懂得享受,所以看上去才会这么激烈的。他抱起Ori,一边轻轻抚摸着脊背,一边把她送回到了洛蒂身边。
面对哭哭啼啼的Ori,洛蒂发现她的脖子上也被套了个项圈。除此之外,她的皮毛被摸得异常凌乱,显得格外邋遢。全身到处都有红肿的部位,可见陆马所做的不仅仅只是抚摸,肯定还有揉捏掐的过程。尤其是她下半身腹乳的位置,原来是平的,现在却肿得突起,仿佛是那些发育好的雌驹那样。洛蒂望着满脸痛苦委屈的Ori,心疼地抱紧了她,和她贴贴。
然而,陆马对她们的“关怀”是平等的,一方受宠,另一方也绝对会被临幸。于是,他解开皮带,不由分说地拎起洛蒂的一条前蹄,把她给拉到了床上。随后,又是一顿毫不收敛地猥亵。他把青绿色小马按在身下,蹄子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爱抚着她娇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这下子,洛蒂总算是明白Ori为什么能发出那么凄惨的叫声了,她不光得忍受超过自身体重两倍的压力,还有对方蹄子摸到自己身上来的羞耻感。他的蹄子很大,一碰上来几乎能盖住洛蒂六分之一的体表,所以只要稍稍一触及,她身上众多敏感部位就会同时发痒发热。和Ori不同的是,他的动作从温柔变得粗暴了许多,就像是要完成任务似的,匆匆忙忙将洛蒂全身摸了个遍。只是在大腿间、腹乳和屁股的位置短暂地停了停,揉搓了几个来回,惹得她也不由得发出几声羞耻的喘息。
“嗷嗷,叔叔我不想玩这个游戏了,放我们走好不好?明天还要上学呢……”洛蒂把双蹄收在胸前,忍受着对方抱着她的腰,对她的下巴脖子亲个不停。
“可是叔叔陪你们玩了一天,也没说什么。作为回报,你们陪叔叔玩个游戏,也不过分吧。”陆马把他的嘴唇凑近洛蒂的耳朵边,轻轻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灌入洛蒂耳内,使得她全身的鸡皮疙瘩不同程度地泛起。
好不容易忍受完玩弄后,陆马又放开洛蒂,说他暂时要先离开一会儿,等会儿再回来陪她们继续游戏。他一离开就把门给锁上了。很奇怪,这种门居然是外边锁的,她们没有钥匙,根本无法离开。洛蒂捋了捋身上被弄乱的鬃毛,就来安慰默默流泪的Ori。她说不要哭,这是叔叔在和我们闹着玩呢,我们应该表现得快快乐乐地才对。他对我们这么好,能会有什么事情的。她伸出蹄子,给对方擦掉了眼角边的泪水。
其实这句话,她自己都存疑。特别是看到房间里仅有的,不足一平方米的窗户,也被道道的铁条给封上时,洛蒂内心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在她的认知中,只有监狱才会有这样的布局。就连学校的储物室的窗都比它大。而且这个房间内部装潢颇为简陋,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而已。洛蒂翻了一下,里边只有绳子和一些她不认识的像是道具的东西。
主人和宠物的游戏,她们在很小的时候是玩过,但也只是对别马发号施令,去做一些傻乎乎的事情而已,绝不是像现在这样要脱得精光,戴上项圈,还要被所谓的主人刻意地玩弄。她越想越不对劲,好在身边还有Ori陪伴着她,让她不至于没有依靠。
洛蒂还在安慰Ori不要担心,很快就能结束了的时候,门忽然就开了,陆马踏着沉重的蹄步声,再度踏入。这回,两位女孩子都惊讶地发现,对方和她们一样,身上竟然也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然而,最醒目的还是他身下那根已经绷直的,膨胀的马茎。这是两只雌驹不具备的生理构造,稍稍有点性启蒙的Ori顿时害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把头转向另一侧。倒是戴梅洛蒂有点不知所措地呆呆凝视着,咽了口唾沫。
“你,过来。”陆马哪壶不开提哪壶,开门见山地指定了Ori,“今天累了,你给我好好做次按摩。”
Ori起先并不愿意,她朦朦胧胧地知道对方的意图是什么。这不光关乎到她作为小马的尊严,也关乎到她身为雌驹的底线。但是对方又承诺弄完这个就放她们离开,洛蒂又在一旁鼓励,她经过思想斗争,还是动摇了。Ori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公马在床边坐下,岔开了双腿,将他的肉棒尽可能展开得一览无余。
它很黑,很长,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Ori从未见过这等丑恶的事物,她本能地想要退开,可看见一旁洛蒂殷切地注视,也只能强忍住恶心,慢慢趴下,屏气凝神地凑上前去。
她没做过这等事情,只能在陆马的指导下,轻轻地用一只小蹄子托起肉棒,另一只小蹄子在表面轻轻地划拨了几下。不一会儿,肉棒就开始变直,变硬,像是变戏法般的,长度扩张到先前的几倍,一下子从对方的裆部抵达了她嘴边的位置。有那么一瞬间,她联想到了香蕉,只不过香蕉是黄色的,通常也是冷的,绝不会又黑又热。Ori还在犹豫之际,陆马却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白色雌驹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刚好堵在了与对方的肉棒的挤压之中。刹那间,雄驹的汗味,臭味,体味像是下水道里的气体,一股脑地涌了上来,熏得她差点呕出去。
成年公马的马茎,对于一只小雌驹而言还是显得硕大。无论他怎么尝试塞入,即便是将肉棒顶到她的喉头,顶得她直翻白眼,惊慌地抓住棒根,一阵阵地传出呻吟,才不至于窒息时,其长度也仅仅进去了三分之一而已。这是体型差的结果。陆马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别傻站着,来帮帮你的朋友啊。”他又开始指挥起了洛蒂,命令着她也上来干事。
青绿色小马忙不迭地靠上来,趴在Ori身边,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含住了肉棒暴露在外的部分。她好像无师自通似的,即便有一半的脸插在了丛丛的阴毛里,也还是认认真真地舔舐起来。大概是想讨好吧。
有了同伴的合作,Ori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小截,她逐渐找回了自主权,缓缓地吞吐起肉棒。因为剩余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就算是稍微动动,都会有极大的摩擦力。所以,她只好动用舌头的灵活性,将口水当作天然的润滑剂,涂抹在龟头前端。她的嘴唇亲吻着肉棒的外壁,吮吸着来自双方的液渍。
而洛蒂,则轻轻地用牙齿摩擦着马茎的外沿,和Ori的衔含相互作用,好比是软硬兼施。她乖巧地摆出鸭子坐的姿势,像是很听话地认真给肉棒做着按摩,看着它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仿佛是对自己辛苦付出的最佳奖赏。
不过这么一来,受苦的还是Ori。肉棒已经深深地卡在了她的嘴腔里,吞吐显得格外费劲。动不了它,动的只能是自己的脑袋。Ori的脑袋微微旋转着,将口中的肉棒不同程度翻转,时不时地戳到侧颊,将她半张脸都凸出来。腥臭和肉感片刻不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因为无法吞咽,她的脸越涨越红,口水也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
或许是看她努力的样子过于可爱,陆马情不自禁地伸出了他的一只蹄子,拿住Ori一侧的脸颊,轻轻地捏了捏。短暂的冰凉过后,Ori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更滚烫的潮红。她的呻吟声逐渐响了起来。
这时候,洛蒂却产生了奇妙的攀比心。见自己的辛苦没有被认可,她开始更加卖力地讨好。青绿色独角兽终于用起了她的魔法,具象化成淡蓝色的一团,放置在了陆马胯部的位置,认真地做起了按摩。而她的嘴巴也时刻不离开肉棒,对着它就是用力地舔舐,轻啃。她两只玲珑的玉蹄,放在了他的根部,撩逗起两颗下垂的蛋蛋。
Ori还是吮吸着从中流淌出来的前液,小舌不仅流连在肉棒上,为抽插做着润滑,还触击着马眼,引诱着内部蓬勃欲望的迸发。她接二连三地抽送着肉棒,沉醉地消受着填满和空虚间的期许,咸腥味逐渐散开。她的舌头依然对马茎下的软沟不依不饶,一边贴着游走,一边不断地触碰。狭窄的内壁不断地积压着龟头上的神经末梢,快感逐渐汇聚在陆马的身下。湿润的水声和她情不自禁发出的幼驹的娇喘,仿佛是一种,能给在场的三位都带来作用的兴奋剂。Ori觉得自己的下身微微发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边酝酿。
洛蒂这时候,索性把脑袋探入陆马的身下,嘴唇轻轻接住一颗睾丸,含入嘴里,慢慢拨弄着,用牙齿和舌尖让他体验玉石俱焚和寒谷回春之间切换的快感。她的魔法协同双蹄,一齐抚摸着陆马的两腿内壁,期待地感知着它们的微微颤抖。
这样做的结果是,陆马的极限终于抵达。就在两位雌驹还在忘情舔舐的时候,他顿时把肉棒收了回去。正当她们不明所以地抬头朝他看时,一股温热的激流顿时从肉棒顶端喷涌而出,其中一部分挥洒到了相对较远的地方,而更多的,则是留在了Ori和洛蒂身上,将她们雪白或是青绿的皮肤,溅染上一块块半透明半白的液斑,仿佛是给蛋糕挤上奶油。两只雌驹躲闪不及,只能被浇灌得满头满身都是精液。她们呆坐在地板上,闻着前所未有的腥臭味,满脸通红地望着对方的狼狈不堪的模样,面面相觑。还好没穿衣服,不然弄得这么脏,回家又要挨骂了。
或许实在是受不了黏糊糊和满是臭味的感觉,洛蒂又主动请求道,在让她们离开之前,能不能先让洗个澡,或者拿餐巾纸擦擦什么的。这样脏兮兮的太不舒服了。
但是,陆马却告诉她们,天太晚了,她们现在回去路上肯定不安全,还是明天一大早再说吧。同时,家里也停水了,想要睡在床上的话,必须得把身上弄干净。他半胁迫半建议地提醒她们,可以给自己或者帮对方给舔干净。两只雌驹没有办法,只得照做了。她们互相用舌头擦拭着彼此身上的液渍,舔到敏感的部位,还会脸红地咯咯笑起来。看一眼对方的眼睛,觉得不好意思,再看一眼对方赤身裸体的样子,觉得更加不好意思了。于是洛蒂又问能不能把衣服还给她们。宠物的游戏到此为止了。陆马最后只答应只把内裤还给她们。
她们最后是床上相互拥抱着睡去的,盖着床极其简陋的毛毯,Ori不知道为什么,始终一言不发。要不是在洛蒂怀里,她发抖得还要厉害。今天的遭遇真是曲折而又离奇,不过好歹也算是玩了大半天,过足了瘾,还长了不少见识。她们的玩心满足了,现在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们其实想回学校,重新走上学习生活的道路。陆马叔叔向来是说到做到,她们又这样配合,明天一早能带她们回学校的,吧?
事实表明,洛蒂还是过于善良,把对方想得太好。第二天和陆马叔叔开门的声音,在惶惶不安中相继而来。这次,他搬来了一台小型的电视机,放在了床头,说是让两只雌驹学习新知识。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上课了。”洛蒂交涉道,“叔叔,你可得说话算话呀。”
“哎呀,校庆日通常是放三天,今天也不用读书的啦。”陆马眉飞色舞地说道。“真的,我打电话向你们学校问过了。你们今天依然可以待在这里玩噢。”
洛蒂愣住了,她不知道对方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她盯着陆马的眼睛注视了好久,不顾Ori在边上拉她的尾巴,继续要求道:“谢谢叔叔的热情招待。不过我们觉得,待在学校里更适合。还有作业没写,再不做就来不及交了呢……”
“安静。你要敢再多废话,我就把你们俩逃课的事情告诉给你们爸妈,你们老师。”陆马的眼睛里忽然露出了凶狠的神情,他直挺挺地站着,就像一堵墙。“到时候,看他们不揍死你们,嘿嘿…”
听了这话,洛蒂又惊讶得瞠目结舌。她的脑子像是卡壳了,想不出半句能用于回应的话语。原来谎言早就不攻自破了,与挨打相比,被关在这里似乎是更明智的选择。所以她只是眼睁睁看着陆马将电视和影碟机安装好,看着他趾高气扬地下达命令:“轮到我给你们布置作业了:今天务必要把这些碟片看完,到了晚上我会向你们抽查提问。要是回答不出的,就没资格吃晚饭。”
Ori和洛蒂早饭只是喝了点稀薄的燕麦粥,只吃了个五分饱。对于食物的渴望,迫使她们打开了电视机,观看起其中的画面。说实话,洛蒂一开始并没有看懂里边在放什么,好像是有一些没穿衣服的小马在打架,又像是在嬉闹,总之就特别奇怪。而Ori,白色的脸上早已布满了鲜艳的潮红,每看一段,她脸红的程度就会加深一级。以致于到后来不得不捂着眼睛,断断续续地看。洛蒂很是不解,她为什么要这样。直到再往后,她看见和昨晚类似的,同Ori一块儿“按摩”马茎的场景,才让她触电般得恍然大悟,也跟着面红耳赤。
第一部看完之后,洛蒂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Ori,或是去面对这个世界。她现在才知道,原来陆马叔叔的真实面目是这等的龌龊下流,她们干的事情也是这样的肮脏污秽。她感到很恶心。作呕之余,也幡然醒悟,觉得很愧疚,若不是因为她自作聪明逃学,她们俩就不会经历这样的遭遇了;尔后,恐怖的心情渐起,她们就这样被一个变态狂限制住了自由,是否意味着,对方还有更多的变态行为,还即将实施到她们身上来呢?
她们得逃跑!洛蒂迅速把这个想法传达给了Ori。可是,对方非但没有附和,反而将绝望的神情展现了出来。她喃喃地说道:“没有用的,逃不出去的。钥匙在他身上,窗户也被锁死了,外边听不见我们的声音的,放弃吧……”
洛蒂好说歹说,终于让Ori同意载着她飞到窗户的位置探探情况。然而,往外望去,是厚重的围墙,直接将她们的视线给截断。她试图用魔法去掰铁条,后者纹丝不动。几次三番无果后,她们还是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床上。
“那,这可怎么办啊……”洛蒂终于品尝到了绝望的滋味,她拉着Ori的蹄子,语气里充满了紧张,“他什么时候才会放了我们?”
“我也不知道。”Ori颓唐地垂下了脑袋,“应该等他玩腻了吧。不过那样他也不一定会放了我们。昨天你昏迷的时候,我是被他拿刀逼着才上床的。”
她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因为对安眠药的抗性比较强,所以没过一会儿,她就清醒了回来。可她的意识和肉体,在那一刹是脱钩的,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陆马把她们一个个抱进封闭的密室。他把洛蒂的衣服剥光,给她套上项圈后,转而将魔爪伸向了Ori。可怜的天马无法动弹,只能默默地从眼缝里盯着他,将咸猪蹄摸到自己身上,拉起她的胳膊,把水手服给脱下来,接着按住她的大腿,扒下格子裙,白内裤。在此其间,她一直想叫唤,也一直想脸红,可惜就是使不上劲,只是微微发着抖。待彻底没有半丝遮羞物后,除了下身那一点略带粉红的小缝,她的胴体显现的是纯粹的洁白,宛如新鲜的奶油。即使刚发育,身材就呈现出了流畅的弧线形。等到陆马像禽兽般把她给抓住之后,她总算是恢复了力气想要挣脱。然而对方此刻凶相毕露,掏出了匕首,威胁如果敢反抗,就要她的命。这样Ori才老实下来,接受了命运。
洛蒂顿觉头皮发麻,她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最后留在心里的只有后悔和绝望两种情绪。她嘴角嗫嚅着,看着眼神涣散的Ori,终于抱着她失声痛哭起来。这时候的Ori,倒反而展现出了一种成熟的气质,她边搂着,边安抚洛蒂的背,劝慰她说,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会没事的,她们会回到爸爸妈妈身边的。
哭完之后,为了活命,她们又只能看起那些黄色影碟。里边的内容实在是触目惊心,洛蒂看得直想吐,到了后来,只能让Ori转述一下发生了什么。其间陆马来过一回,很“好心”地给她们带来一个桶,说是这是从今往后她们上厕所的地方。洛蒂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哀求着让她们离开,她们保证不会告诉如何小马,却被他给一蹄子给踢开。
这天洛蒂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眼泪流干了还要哭,哭得眼睛红肿,喉咙都哑了。其间Ori虽然陪着她哭过几回,但大部分还是抱着她,用实际行动安慰。她们提心吊胆地过着,周边的一切仿佛在冒着寒气,唯有相互依偎着取暖。夜色降临,昏黄的灯泡变得无比惨淡,房门的被开启的声音再度响起时,她们明白,审判还是如期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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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双腿的掰开,让Ori又是涨红了脸,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陆马趁此机会,肉棒蛮横地向上捅去,戳开花瓣,直直地插进了小穴。Ori起先还能抗拒地抓住对方的蹄子,但一被攻破后,就像是气球被扎了个洞似的,浑身的力气顷刻间跑光了。她的眼睛里下一秒噙满了不甘的泪水,想要反抗,可又只是无可奈何地瘫在了对方胸前。
“玩耍的年纪过啦。”陆马在她耳边低语道,“是时候该干点大马之间的事情了。”
“呃…我不……”Ori试图夹紧双腿,妄想着肉棒给挤出去,可惜她一旦这么做,就马上会疼得没有气力。更何况,她才发育完全不久的小穴,根本难以容纳下成年公马如此臃肿的肉棒。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仿佛是朝易拉罐中塞入整根黄瓜那样不切实际。
但是陆马并不这么认为,兽性大发的他,只想找个宣泄的口子而已。他今晚看Ori比较顺眼一点,才选中了她。而洛蒂,则被拴在一旁眼睁睁地看,观摩学习。如果她做出任何打扰的举动,Ori就将受到更粗暴的对待。洛蒂自然不忍心这么做,只能乖乖闭嘴。在她绝望的注视下,陆马又动起腰部的力量,肉棒对着就是一顿猛戳。结果歪打正着的,总算是将龟头的前段部分给插了进去。Ori疼得浑身颤抖不已,虽然小穴里已经分泌起了淫水,可以用作润滑,可是那对庞大肉棒,无疑是杯水车薪。龟头像是卡在了穴口的位置,进退两难。陆马本可以选择抽回来,但他采取了更冒险的做法:使劲往里插。于是,在Ori的惨叫声里,肉棒凭借蛮力,终于顶开了狭长的的穴道,开拓出一条由它的形状而形成的道路。
“啊…好疼,好疼啊……”Ori呻吟起来,她的双眼里流出了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了腿上。她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将相差那么大的东西给硬塞进去的。明知道她已经动弹不得了,但是陆马的双蹄还是紧紧按住她两条白皙的大腿,尽一切地揩油占便宜。
洛蒂很想喊出声,请求陆马不要再折磨Ori了,这样不好玩,她宁愿让自己受刑。可是,对方说过打扰的后果很严重,又迫使她保持沉默。她此刻很矛盾,既不忍心看Ori所受的苦难,又急切地想要知道对方的情况。只好捂着眼,选择性观察着动态。可怕的是,事情的发展好像和影碟里发生的一模一样……
陆马不管她的穴道是否容纳得住,我行我素地朝里边钻去。随着小穴的扩张,肉棒仅仅过了一半,就已经抵达了极限。Ori的下腹部已经形成了明显地凸起,肚子上隆起的一块,分明就是一个半球体。
“哎哟……”Ori没有力气说话,也没有语言表达此刻的心情。或者说,她通红的脸颊和痛苦的表情,还有弹开的翅膀,已经做了诠释。近似于撕裂的痛觉也在拉扯她的内心。
“不要急,凡事都有第一回的。”陆马咬住了她的一只耳朵,假模假样地咀嚼着。“我看得出来,你潜力是无穷的呢。”
等小穴勉强适应了肉棒的尺寸,有足够数量的爱液,能用作润滑了的时候,陆马总算开始放心大胆将暴行实施下去。他的肉棒在到达某个界限的时候,随着一声细微的破裂声,仿佛渐入佳境,须臾间直达了穴道最深处,也就是子宫口的位置。肉棒野蛮地捅开一层层穴壁,然后在Ori愈发难忍的呻吟里,又慢慢地将其拔出,只留下龟头还卡在花瓣口。循环往复,不光糟蹋肉体,也在慢慢腐蚀着Ori的精神。爱液协同着抽插,向外四处飞溅。
“噫——”Ori拼尽全力,死死地咬着嘴唇,她不想让自己叫得太大声。鬃发在挣扎中散开,凌乱不已。她很想知道自己的下体会是什么样子,却又不忍卒看。在试探性地瞥了一眼后,她的脸色立马被痛苦所取代,迅速仰起头,把脑袋靠在对方肩膀上。原来,粉红的小缝此刻被粗大的肉棒撑开,肿胀成醒目的鲜红色。混在乳白色液体之间的,还有条条殷红的血丝。
她被玷污了。从现在开始,她就不再是只干净的小马了。
Ori一下子失去了安全感,她惊慌失措地挥舞着蹄子,本来想要抓住床单,可是陆马又不怀好意地把玩起了她平坦的腹乳。
“你其他地方都还行,就这里大概发育不良吧。”陆马像是很惋惜地说道,“不能好好玩了呢。”
之后,他的蹂躏更进一步。如果说刚才是粗放型地大起大落,那么现在就是收敛型地稳健进步。肉棒开始就像是机器的活塞,快速朝穴内抽插,几乎是按照相同的力道和速度,重复着机械运动,反复冲击着她娇嫩的穴道,和狭窄的子宫口。Ori的小穴经受不起这般摧残,没过一会儿它就沦陷了,淫水不自觉地分泌着,沿着穴口汩汩地流向体外。更要命的是,在这种冲击下,刚刚才勉强补充了点水分,把她排尿的欲望就被刺激了出来。
“嗯,嗯呜呜……”Ori的身子在强烈抽插的冲击下跟着一摇一晃,小嘴也随之一张一合,就像是条被钓上岸,挣扎求生的大鱼。她鬃发无力地垂落在脑门前,双眼痛苦地闭合着,偶然间睁开的时候,洛蒂就能清楚地看见里边冒腾着鲜红的爱心。
玩腻之后,陆马又转变了进攻模式。他停止住有规律可循的抽插,而是自由地,狂乱地蹂躏。一次猛攻之后,或许是缓缓抽出,或许是在里边停留上一阵子,再缓缓拔出来,甚至是再往里边强行钻几分。每当Ori绷紧肌肉,觉得自己要被猛肏的时候,肉棒却是有条不紊地钻进,拂尘般地掠过她严阵以待的穴壁,像是在嘲讽她的自作多情。而每当她觉得能稍稍喘息的时候,肉棒又像是直捣黄龙地而入,直挺挺地扎入底部,疼得她颤抖不已,娇喘不停。她意志的堡垒不断建起,又不断被推倒。Ori才只是位初中的小雌驹,意志哪能经受得住这般考验。
最后,痛苦和本能的快意还是击穿了Ori。她穴内那块最嫩的肉,也是她最薄弱的那一条防线,在反复的冲击下,酸胀的感觉积蓄到了极点,一瞬间就松垮了下来,丧失了抵抗。牵一发而动全身,也几乎是在下一秒,Ori的下体支撑不住折磨,向大脑发出了释放的讯号。Ori还没来得及做回复,从深处奔涌而来的爱液就率先下了决定。它们突破限制,沿着穴壁,朝体外冲去。一处防备的垮塌引起了连锁反应。她憋了许久的尿此时也因为肌肉的松弛而忍不住释放了出来,裹挟着爱液,涔涔地流出,撒在了床单上。
她不曾想,自己的初夜居然这等狼狈。羞耻加深了快意,以致于让她放声淫叫,翅膀撑开到最大范围。那声音清脆而又妩媚,听得一旁的洛蒂,也不由得跟着脸红起来。
这也向陆马传达了一个讯号,告诉时机成熟,是时候发动总攻。于是他挺直了腰,将全身的力气注入肉棒上,恶狠狠地朝里面一顶。下一刻,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喷涌而出,伴随着温热,直直地灌入Ori的阴道,在里边逆流而上,射入了子宫,沿着内壁打转后,将里边不大的空间,顿时给注满。Ori虽然才发育完不久,但是已经有了受孕的条件。所以他很清楚这么做会有什么结果。精液、爱液与尿液相互混合着,沿着肉棒的外壁,向外流淌,到处都是。乳白色,淡黄色,还有一点血红色的混合液,把床单弄脏了一大片。
“看看你,都多少岁了,还尿床呢。”陆马咬着她脑袋后边的鬃发,“真不害臊。到时候自己清理,不然看你们怎么睡觉。”
在拔出来的那瞬间,Ori已经精疲力竭,浑身无力。她瘫痪在床的一侧,娇小的身子敞开着,脸上荡漾着未减的潮红。但是,对方的肉棒依然还保持着坚挺。洛蒂惊慌地将视线望向陆马,心惊胆颤地,看着他做出了一个“该轮到你了的”动作。
那一刻,她才知道,轻信别马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洛蒂很后悔,她甚至赌咒,以后好好上学,再也不逃课了。但迎接她的,仍旧是被强行破处,被精液射得满腹都是的下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