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礼
若要问安提莫尼,有何爱好,他的回答必为“赛车和美驹”;再具体点,指的就是他的红色跃马赛车与爱驹乐凌。然而,假如让他在这两者之间排个高低的话,莫尼很难给出确切的答案。赛车是兴趣,是事业,而伴侣是爱情,是寄托;它们相伴相随,构成莫尼灵魂和日常生活,拓展他的生命价值和意义。
通常,莫尼能很好权衡这两者的比重,以达到动态的平衡。白天上班,在赛道上开车;傍晚下班,陪伴乐凌,共享爱恋的美妙。然而近来,年关将至,各行各业都进入了相对忙碌的阶段,给莫尼所在的车队安排的赛事也增添了许多,他不得不要到全国各地参加巡赛。结果就是,这段时间莫尼只能旅居在外,没办法每天陪伴乐凌了。虽说乐凌很支持她爱马的事业,没有显现出半点不满。可是愧疚的情绪,还是隐约在他内心萦绕。他觉得应该为自己的顾此失彼,做些补偿,来弥补乐凌“独守空闺”的寂寞。
思来想去,认为礼物是一种经典又不乏新意的妙招。因此,在各个地方巡回赛的休息期间,他想方设法搞到了些当地的特产,精心包装好后,作为赛后的礼品。比方说水晶帝国的水晶丝绸,彩虹瀑布的独特蹄工品,道奇路口的上等樱桃酱如此云云,这些东西有贵有贱,但都经过了莫尼仔细挑选。他知道乐凌的喜好和忌讳,所以尽可能地往适合的方向挑。后来,他换赛场的时候,除了行李箱外,身后还拖了个塞满了各色各样的特产的物品箱。队里的成员都调侃他比赛之余,兼职是来做倒爷的。
途中,前往坎特拉城的路上,他们在一座小镇上做了短暂停留。自由活动的时候,莫尼遇到了家装潢很奇特的店面。它的建筑风格古朴而又诡异,不像是本世纪的造物。很难想象它是如何保存到现在的。这就勾起了莫尼的好奇心。他进入店内,向老板说出了想买礼物的愿望,买下了一本满是灰尘的书。因为老板说那里面会有他需要的东西。归队后,他才发现,这本书连封皮都没有,除了书页上的乐谱外,让他知道内容和音乐有关。而乐凌的天赋就点在了音乐上。想必,她会喜欢的吧。
莫尼的回家让乐凌欣喜不已。他们热烈地拥抱了许久,享受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她像是埋怨地嗔怪道他太破费了,不过实际上是很感激男友能送给她这么多好东西,每一样她都爱不释蹄。然而奇妙的是,在这么多的礼物中,她第一眼注意到的,正是那本神秘的旧书。她迅速浏览了几页,面容上逐渐浮现出极大的兴趣和困惑。乐凌说她从来没见识过,如此古老而又豪华的乐谱,想必是某位望族的珍藏,家道中落后才不得已转卖出来的。听完莫尼奇异的购买经历后,她的胃口也被吊了起来。
“或许,这就是某部失传的杰作,”乐凌说着,眼睛中放出光芒,“要是我能把它给弹出来,没准就能重现当时音乐的辉煌了呢!”
但是,困难重重:现代的乐谱和古时候的相比,变化不小。想要流畅地演奏,乐凌得试着将其转译成当前适用的版本。她还得从头开始学。阻碍没有影响她乐意接受挑战的热情。她认为,越是艰苦的跋涉,胜利的果实也越是香甜。
乐凌开始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研究起古代乐谱。她时常待在书桌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书桌上摆放的除了古书之外,就只有一盏台灯用于照明,一件蹄工品用于装饰,一瓶果酱用于充饥,一叠稿纸和笔用于转译。一篓篓废纸带来的结果是,她原先拿提琴拉出来的磕磕绊绊,皱皱巴巴的音符,终于能相对流畅地组成乐章了。尽管在莫尼耳朵里,古音乐听起来就像是用锯子锯桌腿那样聒噪,又像是风吹过树林那样阴森,总之就是他这个水平无法欣赏的那种。但乐凌坚称这是自己没弹好的结果。它原本应有的模样绝对比她目前的水平动听几十倍,所以还需要继续努力,早日复现。
终于有天,当安提莫尼训练回来,刚要打开房门之时,屋内忽然飘来了一阵熟悉的乐声,从四面八方涌来,灌入他的耳道。那声音就像是月光下的古堡中,躲藏在地下室的未知生物的呻吟。窸窸窣窣,晦涩沉滞,似哀恸,似窃笑,似低语,似咕哝。莫尼从来不知道提琴能发出这么恐怖的音乐,不由地毛骨悚然,蹄子放在把手上的动作停滞了片刻。不过,换个角度来看,神奇的古音乐跃然琴间,也就意味着乐凌的成功。莫尼脸色舒缓起来,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丰盛的晚餐也见证着她的喜悦。乐凌拿起提琴,诡秘的音符再度在蹄尖与琴弦间流淌。烛光的映照下,她洁白的体肤染上酒色的微红,仿佛是微醺的炽热。音乐似乎也不再可怕,优雅与浪漫的情愫取代了它。望着忘情演奏的她,莫尼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相遇时的场景,那是个酒吧,大厅里也弥漫着温热的乐声……
一章听罢,换来的是餐桌对面唯一的观众热情鼓蹄。乐师深深地向他鞠躬,凑近身旁,松开唇舌,传出细腻温柔的嗓音:“谢谢亲爱的喜欢。为了表达谢意,我也为你准备了礼物呢。你先洗个澡,洗完后,来我们的卧室领取吧。”
即使是傻子,也能听出她话中意。莫尼不是傻子,瞬间就心领神会。他看了眼乐凌,轻轻亲了下她潮红的侧脸后,迫不及待地冲进浴室。清凉的洗澡水能冲尽一天的疲惫,却难以褪去半点燥热的欲望。他幻想,他憧憬,但他也不愿操之过急。若不把身上的所有污垢和异味给洗刷干净,是无法配得上乐凌的纯洁和珍重。情侣之间的小情趣,是平淡生活的绝配调味料,是促进关系的良计。
结束沐浴,确保身上擦得清洁后,无论内心有多亢奋,莫尼还是强忍住,风度翩翩地敲响了卧室的门。“请进”的应答和开门声一样清脆。莫尼决心要把惊喜留到最后一刻,所以他仔细地关好门,确保不会外界打扰后,终于期待地,将视线投向了床上的乐凌。
今晚天气很好,无云万里。月亮是天空的主场,散落下满地的月光,抚慰着焦躁的大地。屋内没有开灯,月色穿透窗户,挥洒在乐凌的身上,像是为她披上了一件轻纱丝绸内衣。她侧卧着的身体,原先是纯粹的白色,此刻在光线的辉映下,散发着淡黄色的光泽,如同温润的美玉。莫尼惊讶的是,乐凌今晚出乎意料地穿上半透的长筒袜,黑丝的材质和她白色的体肤相互区分,相得益彰,更能展现出她双腿的颀长,身形弧线的优美。乐凌在他的心中走的一直是可爱的路线,然而与今天的性感相比,显得格外相形见绌。莫尼兴致大发,一时竟看傻了眼。
爱驹的“上钩”正如她所料,于是故意地调整姿势,假意蜷缩起腿,前蹄抱胸,微微抗拒的模样反而显得尤其欢迎。她娇小的身躯此刻仿佛尤其妖艳,每一寸肌肤都向外炫耀着青春的活力,雌驹的魅力。难耐的欲火点醒了莫尼,催促着他略显仓促地靠近床边,随便找了个位置,躺了下来,然后顺蹄就把乐凌从背后搂在怀内。霎时,雌性的特有香味把他团团围住。
“亲爱的穿得这么好看,是想要勾引谁呢?”莫尼明知故问,轻轻舔舐着乐凌的右耳。
“当然是勾引那种,意志力薄弱的小马啦。”乐凌顺从地依偎在了他的环抱中,蹭着。
“哼,这都被你发现了。”莫尼的蹄子已经伸到了乐凌的身上,半狎昵半亲密地抚摸了起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正餐前的预热如期而来。与其说是双方的亲密,倒更像是莫尼单方面的“猥亵”。当然,是出于乐凌的自愿。莫尼对她又搂又摸,淡灰色的蹄子不停地在洁白的身体上撩逗,把对方给惹得嬉笑不已,面红耳热。趁她喘息之时,又忽然翻身,一个床咚将其压在了身下,把她控制在了由自己肉体所组成的“囚笼”之中。热烈而动情的舌吻,在宣告他对这只雌驹的“主权”的同时,也蕴含了她的许可权。他们相互爱抚着,拥抱着,享受着肉体接触所能抵达的最大程度的乐趣。
在亲吻着乐凌身体的过程中,抵达她小腹的位置时,不同寻常的现象忽然映入莫尼的眼帘。凭借月色,他看见乐凌洁白的肚子上,近似于下腹部的倒三角区域,印了一道奇特的花纹:它是黑色的,以脊柱为轴,左右两侧是对称,呈现出抽象的爱心形状。莫尼不认识它的含义,第一反应是她去做了什么纹身,不过转念一想,应该不会有谁把图案画在这里。他疑心是幻觉,试着摸了摸,舔了舔,图案不但纹丝不动,还把乐凌痒得娇笑连连。
“好啦,玩够啦,是时候该干点大马做的事情了呢。”乐凌脸红彤彤的,布满了兴奋的神采。她的双蹄勾搭在莫尼脖颈上,做出了蓄势待发的姿态。
莫尼本来想问问她腹部的花纹是怎么来的,但现在正在兴头上,贸然去问会显得很扫兴。更何况,平时向来被动,逆来顺受的乐凌,这时候居然主动解开了自己内裤的松紧带,往下一扯,将遮盖许久的小穴,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了莫尼面前。它很粉,很嫩,是这具白色躯体上唯一的例外。吃惊之余,公马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往脑门上涌,发热得仿佛要沸腾。
“别傻乎乎地看着啦。”乐凌的话语像是春风在吹拂莫尼的脸颊,“来嘛,人家等不及啦…”她的双腿合拢起来,夹住了他的一条腿,轻轻摩擦着。黑丝光滑而又干硬的触感反复刺激着莫尼振奋的神经,让他本能的欲望一下子压过了理性的思考。
莫尼没想明白,平时清纯可爱的乐凌,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性感。不过在意识到之前,他的下身已经率先做出了表态。肉棒擦过大腿,抵达了小穴的入口,抵住了柔软的阴唇。热量与爱意在它们之间相互交换,相互传递,最终化为了莫尼进行下去的动力。
“你可真是个小骚货呢。”莫尼咬了咬牙,不是使劲插入的缘故,而是在犹豫该不该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自己心爱的伴侣。他摸着乐凌丰满的臀肉,满意地望着她背后的翅膀和自己的几乎同步舒展而开。
不知为什么,莫尼觉得乐凌的穴比先前紧致了不少,同时有弹性了许多。他得用出比先前更大的力气,才能确保有序地深入。难道是先前出差一个月,没和她做导致的结果吗?莫尼觉得也不太现实。他倒是记起了和乐凌的第一次,和她初夜时的情形。那时候的他们都很生疏,他好不容易才找准了位置,勉强进去的。不过,这并不意味着麻烦,相反的,他找回了当时的新鲜刺激的感觉,让他倍加地享受,倍加地兴奋。僵直的马茎顺着深沟,推开层层穴壁的阻拦,慢慢顶向了它所能触及的最深处。在那里,他追寻到了些许熟悉的感觉——那个地方被他多次造访,如今已经完全适合它的形状。
“嗯嗯,就…就是这样子!”乐凌的羞赧已然化作了脸上的潮红。身体最脆弱部位的沦陷,使得她像是个被扎破的气球,慢慢耗尽了身上的力气。她的双蹄从对方脖子上收回,转而按住了床单,以支撑住身子,确保承受住接下来的考验。阴唇亲吻着肉棒,从穴壁上分泌出来的爱液,仿佛唾沫般为其做着最为天然的润滑。
肉棒缓缓蠕动着,直至完全进入乐凌的体腔内部。她的身材本来就比普通小马娇小一些,这么一弄,显得小腹上突起了一大块,格外地醒目。乐凌的脸颊上涌动的潮红,如同她下身泛滥的淫水,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流出,慢慢沾湿了她的内裤和床单。
“好嘛,那我就要好好开始享用你咯。”莫尼露出了一抹坏笑,他抚摸着乐凌的脸庞,在她脖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亲爱的今天这么骚气,可别怪我太粗暴呀。”
他一捅到底,粗糙的肉壁剐蹭着阴蒂和穴壁,激出荡漾的淫水,循环往复,使得乐凌的神经释放出快感的讯号,弄得她娇喘阵阵,身体在颤抖中微微扭动。但是在此期间,莫尼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阻力。它区别于马茎与穴道的摩擦力,而更像是一种吸力,盘踞在乐凌穴内的最深处。它仿佛是内部的另一张嘴,每当肉棒抵达时,便会奋力吮吸舔舐它,将他的敏感和快意放大到原来的好几倍,也让他的肉棒膨胀到先前的好几倍。试了好几回,无一例外。莫尼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是本能的冲动驱使他,继续将这简单的机械劳动重复下去。
在彻底唤醒肌肉记忆后,他的动作变得粗鲁了许多,从浅尝辄止,到肆意妄为。莫尼抓住了乐凌的腰肢,不顾它的扭动,疯狂地向里边冲击,进攻。粗黑的肉棒和粉嫩的穴壁仿佛亲密无间的情侣,你侬我侬;咸腥的精液和清透的淫水如同水乳交融,难解难分;浓重的喘息和妩媚的娇喘此起彼伏,相辅相成,不停地为双方助兴。
而在反复的交媾中,莫尼有些累了,换在之前,乐凌应该已经高潮了,而此时的她,却变得越来越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身材的曲线更加诱马。她的力气像是重新回到了身上,再度勾住了莫尼的脖子,力图把他给向上拉扯,以便做更大程度的深入。为了不扫兴,莫尼只得再加大了力度和速度,竭尽全力地做着冲刺。马茎严丝合缝地紧紧镶嵌在穴道里,每次将身下的娇驹向前顶出三分,刚刚分泌出的爱液还没来得及流出,就被戳得倒流了回去。
“这还不够粗暴呢,”乐凌眨眨眼睛,看着在身上辛勤耕耘的莫尼,她的双眼里浮现出一双桃红色的爱心。“亲爱的要加油!”
公马不可以说自己不行。莫尼转换模式,整根地抽送马茎,如同利剑出鞘。他拱起背,后蹄踏在床铺上,前肢狠狠地踩住乐凌的翅膀。肉棒在插与拔的交替中,仿佛进行了抛光,变得愈发坚挺,愈发僵硬。与爱液润滑共同作用下,他交媾得愈发疯狂。
最后是最野蛮,最韧性的挺动,宛如狂风暴雨来临前的雷鸣。莫尼将全身的重量死死压在了乐凌身上,以使得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整根肉棒顿时塞入阴穴最底部。临幸过穴道内每一寸肌肤,硕大的龟头卡在了子宫口的位置。随之,他猛吸一口气,腰直直地一挺,无数的精液,沿着肉棒顶端,猛地射入了乐凌的穴内。白色的精液在粉嫩的穴道内顺势而上,与流淌的爱液正面相撞,直直地灌入了雌驹的子宫内。伴随着乐凌畅快地呻吟声,精液逐渐将其填满。依然有不少倒流了出来,从穴口和肉棒的缝隙中挤出。
“嗯嘛~这还差不多嘛。”这时候,乐凌吐出舌头,满意神色溢于言表。她配合地完全翅膀张开,把蹄子收在胸前。忽然间,她抬起腿来,夹紧莫尼蹄腕的同时,挑逗般地拨弄拨弄着他的蛋蛋,像是不肯让其离开。黑丝和白毛的独特触感使得快意具象化到现实。
瞬间,双方的下体交合的衔接处,喷溅出巨量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它们呈现半透明的乳白色,如同是爱意与性欲的狂热佳酿。这也意味着,乐凌也达到了极限。她快活地淫叫着,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爱驹。
随着粗长的肉棒整根从小穴中拔出,像是拔掉木塞的瓶子,分泌液顿时从穴口喷涌而出,浇灌在莫尼的腿上,身上,将他们的皮毛给染湿。两头野兽鏖战过后,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床面,以及一屋子馥郁的荷尔蒙味。此时,因为精疲力竭,莫尼竟然体力不支,一下子死死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将安提莫尼从睡梦中唤醒的正是琴声。换在以前,他睁开眼来,耳畔飘扬的通常是乐凌均匀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小鸟的啼鸣。但是今天,房间的各个角落都在回响着诡异的声乐,顿时让他联想到了电影中,恶魔的低语。他吓得赶紧从床上坐起。
“哟,亲爱的醒啦。”乐凌遇见了他的视线,微笑着放下了提琴。她已经脱去了长筒袜,但是模样看上去有点奇怪,明明是天马,脑袋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对犄角,长满羽毛的翅膀被蝙蝠翼取而代之,毛绒绒的尾巴也不见了,屁股后边挂着根细长的粗线,线的顶端类似于黑桃模样的硬片。小腹位置的奇特花纹,线条比昨晚清晰了不少。莫尼很困惑,他的大脑绞尽脑汁,给出了两种解释:一是他还在做梦;二是今天是万圣节,乐凌早早地换上了cos罢了。
日历告诉他第二个猜想是错误的;乐凌爬上床,匍匐在他身上的温柔触觉,让他再度躺倒,又提醒他第一个想法的谬误。不知为何,今早的乐凌看上去格外地妖艳,昨晚的激战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反而使得她的身型更为柔美,更为馋马。她就像是只黏马的狐狸,亲昵地缠绕在莫尼身上,和他厮磨,贴合。以她白嫩的肉体,外加诱惑的呢喃,持续地挑逗着身下的爱侣。昨晚的美妙经历又让他想入非非。
“唔,亲爱的想干什么呀。”莫尼强忍住冲动,温和地说道。他的蹄子绕过脑后,抚摸着乐凌的鬃发。它仿佛一幕蓝色的瀑布,柔顺而又明艳。事实上,他的本能是知道答案的,只是理智告诉他,距离赛车训练没剩多长时间。他不能把自己弄得太累,也来不及。
“我饿了。”乐凌依偎在怀中,蹄子搭在肩膀上,蹭着他胸口的毛发,喉咙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饿了,我给你去做早饭呀。”莫尼刚想重新坐起来,却被乐凌一蹄子给按了回去——他没预料到对方力气竟然会这么大,大脑进入了宕机模式。
“不嘛~”乐凌邪魅地笑了起来,“我想吃的,就是你啦。”
在错愕的注视中,莫尼忽然发现,对方的嘴里露出的舌头,形状不是小马的圆弧,而是蛇似的分岔。这条线索,连同蝠翼,犄角,突然转变的气质,以及对性欲的无尽需求,串联到一起,总算点醒了莫尼,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刚刚点燃的欲望顿时熄灭了,惨白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你,你不是乐凌!”莫尼紧张地大叫道,他死死盯着身上的邪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嘴巴也不利索起来,“你是……”
“怎么会呢,亲爱的,我就是乐凌啊。”她微倾着脑袋,嘟起嘴来,天蓝色眼眸中里显现出委屈的神色,好似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纯净可爱。然而也就是在下一刻,眼神内的天真消失了,贪婪和邪恶取代了它的位置。她死死地抱住莫尼,脑袋凑到这位微微发抖的公马耳旁,清晰地说道,“只不过,我换了种更高级的生命形式啦。”
原来,古乐谱中隐藏了一段魔咒,会施放在演奏者身上,将其变成异魔。这本书原先是中世纪贵族间内斗的产物,祸害了不少小马,理应被焚毁,却不知为何重现于天。安提莫尼在毫不知情情况下将它买来,乐凌又在一无所知的状态下,将其破译,弹奏。于是,魔咒入侵了她的思维,潜移默化中改变了她的生理构造,把她朝着预期的方向慢慢进化。因为乐凌是雌驹,她不可避免地变成了魅魔。而魅魔的天性,就是以吸食,榨干小马的爱欲和精力。这也是她们进食的方式,以及乐趣所在。
但是莫尼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有什么东西占据了乐凌,把她变成了另一种生物。其实要是在昨天对注意到的端倪,采取相应的行动的话,也不至于成为受害者。
“所以,”乐凌揉了揉小腹的淫纹,坏笑的嘴唇间,吐出蛇蝎的舌头,“麻烦亲爱的,让我填填肚子吧。”
莫尼哪会同意,他挣扎着试图爬起逃跑,然而力气终究比不过魅魔化的乐凌,被她牢牢地扑倒在了身下。他恐惧地颤抖不已,奋力尝试呼救,想要推开对方,却被乐凌率先一步,嘴巴被她温热的唇舌所封闭,所贴合。他被迫接受了乐凌强行献上的舌吻,这个吻中饱含着爱情的甜蜜,欲望的炽热,以及些许征服的喜悦。前一刻,他的瞳孔害怕得而收缩,下一秒接吻完后,再睁开时,已然恢复到了先前的尺寸,甚至还有些迷乱的情欲在其间飘荡。莫尼支撑顶开的蹄子逐渐换回了相拥的动作。魅魔的吻不仅能催眠,轻而易举地瓦解猎物的防御;也能催情,尽管经历了昨夜的折腾,莫尼的肉棒依然不可避免地变僵变硬,以致于勃起。
“嘻嘻,亲爱的要听话喏。”乐凌的蹄子伸往身下,去拨弄起莫尼膨胀的马茎,“这样人家才能很好地满足你啦。”
乐凌退下身去,用双蹄轻捧起眼前的杰作。在急速的充血中,粗壮的马茎逐渐挺立挺拔,长度和体积扩张到先前的几倍。血管贲张的柱身,凸出的肉环,蓬勃的肉冠倒映在魅魔的眼眸中,换来的是倍加期许的目光。
“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好棒’呢。”乐凌咽了口唾沫。美味近在迟尺。
她没有理会莫尼颤抖的肉身,垂下脑袋,张开双唇,将肉棒整个吞入。魅魔形态下的乐凌,舌尖异常灵活,缠绕在热烈的柱体上,一方面是为了无所其极地榨取,另一方面,则是放缓它高潮到来,从而延长极乐的时间。随着柱身的深入,乐凌的脖子渐渐鼓起。近似窒息的痛楚此刻化作了极致的快感,引得她不由地也淫叫几声。
“噫——”她听见莫尼的呻吟。很明显,那是充满亢奋的低吼。
找到最合适的角度后,乐凌逐渐施展开她魅魔的技巧。有限的口腔内,肉棒不停地翻转着,顶到上颚,戳到侧颊,在半张脸上凸出肉冠的形状。痛苦与快乐相伴相生,吞吐之间,她的虎牙会故意咬到棒身,引得莫尼每次都在喘叫声中颤抖,马茎变得更为坚硬几许。
不管她怎么限制,肉棒前端还是渗透出了些前液,不过很快就被其吮吸得一滴不剩。馥郁的雄性气息倒是散发开来,在她口鼻间流连。因为唇舌足以控制整根马茎,所以她的双蹄向根部摸去,轻柔地撩逗起他两颗下垂的睾丸。舌头输送着唾沫,用于润滑,舌尖对准马眼,反复交替着舔舐与触击的动作,刺激着莫尼最脆弱的部位绽放出最磅礴的快意。
肉冠不断地被喉穴所挤压,湿润的水声间不容发地挑逗着两马的情趣。乐凌往下压脑袋,雄性的气息包裹着她,促进着对情欲的渴求。她的嘴唇已经贴上莫尼的小腹,将肉棒的美味牢牢锁住,钳制着它本能的跳动。她的双蹄够向他的两侧大腿,企图将其再往两侧分开,以便自己能将他的全部性器全部吞下,循环往复做着抽送。
“乐凌…不要…”她听见自己男友的求饶。语气哀婉委屈,仿佛是没收玩具的孩提。他真的开始后悔,要是当时能多陪陪乐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她触碰到了肉棒的异动,它僵硬、膨胀到极点,颤抖着,滚烫着,积蓄着,即将有宣泄爆发之势。但是,成为魅魔的她似乎忘记何为同理心,面对更加壮硕的肉冠,她所做的依然是吮吸,榨取。只要一吸吮,脸庞就会变成它的形状。随着动作的延续,莫尼的呻吟慢慢变成了粗重的喘息。
“求你了…放过我,饶了我吧……”莫尼满脸通红,情真意切地恳求着。对于死亡的畏惧,使得他短暂脱身于本能的享乐中,但却没办法让他的肉体得以脱身。丧失尊严的他,浑身不停地瑟缩着,卑躬屈膝地,试图唤醒乐凌内心最后一丝良知。他愿意将功补过,用尽一切弥补错误。可惜乐凌听不到他的内心。
“你很烦呢。”乐凌的嘴唇终于松开了肉棒。她抬起头,左右眼交替地眨眼,冰冷的眼神中掠过一缕恼怒的模样。莫尼无暇顾及这些,他正想要痛痛快快地将体内的欲望给宣泄出来之际,却猛然发现,乐凌的魅魔尾巴不知何时缠绕在了肉棒根部。无论他怎么努力,精力始终被堵塞,无法通行。他依然被迫保持着无限接近于高潮的,寻死觅活的快感里,难以解脱。
“安静点吧。”在莫尼求生的注视里,乐凌的两角和眼睛同时发出一阵鲜红的光线。光芒闪过后,一个红色的口球出现在她的蹄心上。魅魔冷笑着,将它戴在了莫尼的嘴上,限制了他的语言权。莫尼瞪大了双眼,他不知道魅魔的魔法能把意识中的事物给具象化。他还想说些什么,从嘴边出来的都只能是毫无意义的呻吟。
“我加了魔法,你摘不下的。”乐凌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被禁言的糗态。“做一只乖小马,可别打扰我用餐了啊。”
她垂下脑袋,朝莫尼的口球上亲了一下。蹄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如愿地看着后者涨得越来越红。莫尼不敢直视她的眼神,闭上眼把头转向了另一侧。不过他的翅膀倒是诚实地撑开,反衬出他此时的兴奋。
预热结束,好戏上演。乐凌拨弄起肉棒,让它对准微微张开的小穴口,慢慢坐下将其吞没掉。肉棒顶开层层穴壁,逐渐整根进入到乐凌体内,再度将她的肚子顶出一个隆起。乐凌迷恋上被填满的快感,迷恋上柔嫩的穴道与粗糙的肉棒,相互摩擦,相互调和的过程。肉棒与内壁珠联璧合,将其调教为自身的形状。魅魔的穴内有股吸力,即便她松开了尾巴的缠绕,莫尼依旧没办法顺从心意地释放。肉棒刮擦小穴,新的刺激不断袭来,沉积在他积蓄的压力上。他很害怕,指不定下一次的接触,就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呜……”莫尼表情上写满了痛楚,口水不争气地从他嘴边滑落,滴到了肩膀上。
“别心急,慢慢吃才能吃得饱饱的呢。”她坏笑着,故意曲解了对方的意图。在调整好姿势,将肉棒完全受制于体内后,终于放心地骑上。她蹄子擦了擦对方的大腿内侧,仿佛像给引擎点火。
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俘获了莫尼的意识,使得他竟能忍住射精的冲动,听话地做起了活塞运动,一下一下地朝乐凌穴内冲击。刚开始,他的动作很轻柔,很缓慢,但是分毫必较,不管小穴有多么紧致,肉棒都从穴口直挺挺地钻入,挤压着穴壁,抵达子宫口的位置,再原路返回,确保无一遗漏,游刃有余。这么做正合乐凌所意,她欢快地拍打了几下翅膀,蹄子支在莫尼的胸膛上,开始真正享受起用餐的过程。魅魔渴求着达到肉体上的高潮,小穴欲擒故纵地,偶尔松弛,偶尔紧绷,让对方在本回的抽插中,就开始期待下一轮的进攻。淫水是分泌了出来,不过还没来得及流出,又被肉棒顶了回去。乐凌配合地发出了极为妩媚的娇喘,而娇喘又给莫尼的下一轮攻势带来了动力。两马完全沉浸在做爱的快感中,难以自拔。乐凌亢奋了起来,微张着嘴巴,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一遍接一遍地发出娇喘。娇喘声又勾引起对方继续施行交合的欲望。
“嗯……”口球没能阻挡莫尼粗重的喘气声,反而将其放大,与淫叫声此起彼伏。
媾和的意愿,在一次次的实践中愈发旺盛。莫尼把内在的压力向外释放,一把抓住她雪白的纤腿,狠命地向上拉扯,片刻不停地将肉棒反复送进穴内,刮擦着狼藉遍地的穴道。应该是职业赛车手的过马素质,让他还有余力。乐凌稍稍有点吃惊,但此举正中下怀,她微微扭动起身子,调整姿势之余,再度露出性感的曲线,勾引着莫尼的情欲,好让肉棒更全面地临幸她的体内,使得精力被她吸收,被她榨取。
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力度的增大,速度的提高,马茎像是上了发条,不知疲倦地重复着简单机械劳动,源源不断地生产出精力和情欲。乐凌的进食速度竟然一时跟不上产出。她索性停止住翅膀的挥动,蹄子支在莫尼的肩膀上,吐出舌头,跟着节奏骚气地淫叫,享受起做爱时本能产生的快感。
榨取的懈怠也意味着限制的解除。在激情洋溢的冲刺中,莫尼终于到达了他的极限。他一把握住乐凌岔开的双腿,朝内拉了一小截距离,让她的小穴将其肉棒整个吞没,甚至将他们的身体贴合到了一块。随后,他一挺腰,积压许久的精液,包括先前口交时积累的,和现在积蓄的,终于在一声粗重的喘息中引爆,在穴道中间的位置,朝更深处迸发。滚烫、浓稠的精液沿着阴道一路上行,灌入了子宫内,将其注满,使得乐凌的肚子都跟着微微隆起。此外,依然有不少倒流了出来,又一次地沾湿了床单和他们的下体。这时,乐凌完全张开了翅膀,她仰起头,舌头吐出嘴外,眼睛向上翻,潮红覆盖住整张脸,因为满足,全身不停地抖动着。尽管水准还不至于她达到真高潮,但也让她饱餐了一顿。所以,她也装模作样地娇喘了一下,让乳白的爱液喷射而出,算是对公马耕耘的肯定。
“呜嗯……”射完之后的莫尼脸色狼狈不已,口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在他的嘴边流淌,滴落,沾湿枕头。他已经睁不开眼,昏死过去,身体超过了极限,沉沦在榨干的虚脱里,不生不死。莫尼体力严重透支,可能这个礼拜,都没办法下床,更不用说参加赛车训练了。
享用完毕后的乐凌,精气神容光焕发。她的身体变得无比闪耀而诱马,最大程度地展现着雌驹的魅力。她满意地舔了舔嘴唇,看了眼床上奄奄一息的莫尼,思索了片刻,把部分精力返还给了他,让他能保持一息尚存,又不具备足够的力气用于反抗。因为她得顾虑到,从今以后,自己还需要一个稳定可靠的食物来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