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喜欢夏末。
漫长的白昼,早早被各种无聊的补习班分割成一个个令人作呕的时段。坐在热气蒸腾、四壁惨白的教室里昏昏欲睡,还要忍受周围的陌生男生们下流的注视,我根本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而回家路上短暂的自由快乐,也被燥热的地铁空气消磨殆尽了。有趣的是,越是在人声嘈杂的地方,我越喜欢独自思考;眼前的一切都和我无关,我行走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世界里。
可惜,自己的世界终究不是无边无际的。每次走到家门口,我都要挤出一个甜美的假笑,然后煞有介事地复述今天补课的收获,好让爸妈觉得欣慰——女儿虽然天赋不佳,比不上聪颖过人、成绩骄人的好弟弟,至少还能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没有成为别人家口中的坏女孩。
我大抵热爱这个世界,却不太喜欢这个世界上随处可见的人;他们终日被思维的碎片环绕着,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甚至不曾思考这个问题。与陌生人说话,让我觉得如同受到了污染;至于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躯体、哪怕只有领口和袖口一部分,也会让我恶心上一整天。每当我逆行在人流之中,都会感到自己是如此的独特,如此的完整——倘若有一天,我不再完整了,这个世界也会随之悲痛落泪,进而失去一切美好的色彩。
十二岁的我就这么想着、望着、等待着,无法预见十六岁的我会陷入怎样的境地。
曾经睥睨万物的少女死在了十六岁。从那一天起,我就坏掉了,从灵魂到肉体都不再完整。此后,只有名叫甄怡的荡妇还活在世间,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肉欲,却再没有爱情可言。
可笑的是,不再完整的我,居然还记得那个曾经绚烂的世界。
事已至此,让我感到后悔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忘了让我最后悔的到底是什么——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我没有趁着弟弟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把他直接淹死在干净而温热的白色浴缸里。这样的话,我的弟弟就会永远保持纯洁可爱的样子,在我的记忆中永不长大;而他的阴茎也就永远不会勃起,永远不能侵犯我的身体,永远不能带来这些无法弥合的伤害。
我不能原谅。他是我的弟弟,是我最爱的人,是每天拥着我一同入眠一同醒来的人。
他是那么幸运,理所应当的得到了所有人的宠爱。从来没有人高高在上地教他应该怎样做,也从没有人强加给他一堆兴趣爱好。而我,只能趁着在父母不在的时机,短暂地挣脱淑女形象的束缚,提心吊胆地租赁着别人口中的青春。
可是我受够了。在中考临近的当口,我不顾一切地染了头发,换上了妈妈从来不让穿的漂亮衣服,与暗恋数周的男生约会,在没有监控的空教室里接吻;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我第一次觉得男人其实没有那么糟糕。初次陷入爱情的人,目所能及皆是温暖而明亮的爱意。
尽管,芸芸不止一次地提醒我,说我的爱人是个闻名遐迩的渣男,让我小心不要被他骗了;可我爱的是这个人,与他是不是渣男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他心中怎么想,我都会试着接纳,因为这不是我的世界,而真实世界上的一切本就是不完美的。我喜欢他笑的样子,仅此而已。
而我的弟弟,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占有了我,轻描淡写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他趴在我身上时,一直不停地说着爱我,而他爱我的方式就是让我流血;然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把我留在原地,独自等待伤口愈合。现在,连走路都会吃痛的我,再也不敢对着镜子翩然起舞,甚至不敢看那双我曾经最爱的舞鞋。现在我的双足不再受控制,稍不注意就会扭伤脚踝;而在舞台上失去平衡、继而在观众的嘘声中仓皇逃入后台,是我从未想象过的恐怖场面。
更可怕的是,我不能与自己的爱人诉说倾慕,甚至不能告诉他我好疼。我的梦中,那个浩瀚无垠的纯洁世界,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化为齑粉,再也找不到一点往昔的痕迹。
我用手勉强撑住了洗手池,看着镜子里失魂落魄、披头散发的女人,这副惶然的样子真可笑。我告诉自己,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伤心,因为爸妈快回来了。于是,我赶快将头发染回黑色,将只穿了一次的百褶裙剪碎后扔进垃圾桶,然后在手机上删除了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男生。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只有我回不去了。
我停在熟悉而陌生的家门前,连把钥匙插进锁孔的勇气都没有了。我木然地盯着防盗门前贴着的春联,褪色的墨迹在喜庆的红纸上显得如此狼狈,仿佛一开始它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而躺在床上的男人,一丝不挂地舒展着身体,身下的阴茎高高地翘了起来。那伤害我的凶器,却有着极为滑稽的造型:远看像根膨大的蘑菇,细看又像一只试图钻沙逃走的象拔蚌,丑陋的样子让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一想到它给我带来的伤害,我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不住地冲击着内心深处最为阴冷的角落。可这邪恶的灵魂,偏偏占据了一具美好的肉体——弟弟的躯体匀称和白皙,却不似黄口孺子亦可轻易玩弄的莲藕,更像是冰冷无情的大理石。从下颌到锁骨再到肩胛,精密的比例仿佛是出自人为设计,带着数学意义上的冷酷。在上次的性接触之中,我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力量;宽阔的臂膀着实令人安心,即便是在我被侵犯的时刻。但让我更加满意的,还是他饱满的臀肉与结实的大腿,隐然带着女性独有的优雅,让人想要侵犯。
……真有趣,我之前怎么没有仔细欣赏他的肉体。那个和我一同长大的小哭包,一刻看不到姐姐就要哭闹的熊孩子,居然已经长成了一个引人遐想的男人。或许是因为发生了肉体关系,现在他在我的眼里有了另一重气质。可能是太过熟悉彼此,也可能是那张脸实在是人畜无害,以至于我从未在意过,其实他比我更早地收到了第一封情书,更早地进入了大人的世界。
“姐姐,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天下午,他红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
“怎么了呢,甄锐一直都是有人喜欢的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我摸着弟弟柔顺的黑发,随手把他收到的情书扔进了废纸篓。他还小,还在好好学习的年龄,可千万不能被来路不明的小女生勾走了……奇怪,我怎么的想法和妈妈一样陈旧?
讽刺的是,与我一厢情愿的认知不同,弟弟用最残忍的方法证明自己已经不小了。我静静地倚在门框,默默地欣赏着弟弟的脸。他的眼睛是真好看,漆黑的瞳仁里看不到一丝邪念;恍惚之间,我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我才是无法控制情欲的那一个。倘若再对视下去的话,恐怕我就要对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了。从身下传来的湿润感,一时让我忘了自己有多恨他。
“姐……”
暧昧的空气中,弟弟那薄凉的樱唇不住地翕动着,我的耳边却是一片死寂。毫无疑问,他又想编织什么无聊的谎言,好让我没那么生气——可笑,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淡碱性的空气中,弟弟的声音如尘埃般飞散,此刻的我只能听见自己心中那无比灼热的声音:吃了他。把他变成玩具。让他哭出声来。
“——这次,我准备好了。”
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冲着那张漂亮的小脸无谓地一笑。只是,我的腿间越来越湿了。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弟弟慌张地按住自己的下体,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对男人仅有的一点好感,也被弟弟闪躲着的目光消磨殆尽。如果我手里有一把锐器的话,我一定会把他胯间那肿胀发烫的锐器当场割下来,然后……罢了,反正我是来发泄的。不生气。
“我是说,我准备好和你做爱了,让你插进我的身体里——有始有终,完完整整。”
呵。在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串极为露骨的词句之后,连我也惊讶于自己的直白。现在我更加确信,过去的甄怡,已经带着她的恋爱脑灰飞烟灭了。而现在的我,只想着解决一个问题。
“姐,之前的事……我不想那样,可是……”
弟弟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将身体撑了起来,开始环顾左右,想要找到一件蔽体之物。而我并没有给他穿衣的机会,粗暴地蹬掉脚上的运动鞋,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上床,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姐姐爱你。永远爱你。”
我们都明白,这不属于姐弟之间的日常打闹,也不是睡不着时的助眠手段。我要吃了他。
弟弟的身材其实算不上高大,但是非常的结实。我骑在上面轻轻按着他胸口,对肌肉的质感非常满意。还记得小时候,弟弟还很懒,每次被爸爸拖出门打篮球都极不情愿。然而,在我夸了一句某人的身材很好、很壮实之后,他就开始一本正经地坚持健身了,直到练成现在的样子。
“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要我——你想不想,和你最爱的姐姐融为一体?”
我垂下头,轻轻贴住他的额头,用自己理解中的魅惑语气,向弟弟发出求欢的信号。
“姐,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我有点怕……” 弟弟的身体居然开始颤抖了,完全没有第一次强行闯入的蛮横与冷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是不是……”
我无意用语言拆穿他的这番做作,保持着跨坐的姿势,直接将重心后移,用自己的臀肉压迫他应该已经一柱擎天的东西。出人意料的是,弟弟的阴茎比他对我的态度还要软弱,不知什么时候就缩成一团了。真恼火,于是我调换跨坐的方向,用手握住他的阴茎,下体则压着他的脸。
“姐,你转回来好不好,我想……看着你的脸。”
弟弟似乎有些抗拒,用厚实的手掌轻推我的臀肉——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一种拙劣挑逗。
而我无心理他,因为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在我的手中前后摩擦了一分钟之久,居然还是软塌塌的;任我上下撸动,它就是不肯痛快地硬起来。思忖片刻,我用皮筋扎好头发,然后将头深深埋到他的两腿之间,拨开郁郁葱葱的黑色毛发,将它整根含进嘴里。反正已经做过了更过分的事情,为亲弟弟口交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只是,弟弟疲软的态度让我觉得恼火,于是我用门牙轻咬着膨大的顶端,以舌尖抵住小小的开口,尽可能地让他感受我的心情。
“姐,我的,我的东西好疼……你咬得未免太狠了,这样会出血的。”
弟弟的声音微颤,又似抗议又似哀求,看来真的吃痛了。
“这点小疼,你还是忍着吧。上一次,你可是让我疼的整晚整晚睡不着呢。”
想起那些黑暗冰冷的日子,我不禁怒从中来,避开杂乱的阴毛,冲着他的根部又咬了一口。
这一次,弟弟没有敢发出声音,活像一只在实验室里等待割喉的兔子。这样就对了,只要他停止反抗,我们都能节省下不少体力,用在令我们都快乐的事情上。
所谓口交也不过如此,远没有芸芸说得那么恶心。我一边吸吮着弟弟胯间逐渐变大的东西,一边回忆着芸芸对我的忠告。她对此有些排斥,而她的描述总让我觉得这是一项情侣间的危险运动。芸芸是个怕疼的人,一直不肯让她的男友插入;而对方也满足于互相口交的层面,毕竟对从小养尊处优的芸芸而言,强忍着恶心吞吐男人的性器官,已经是很大的牺牲了。
而他的男朋友、苦追了她三年的人,对她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即便一起躺在一张床上,也不会自作主张,借着爱她的名义强行侵犯她的身体。
——真是一群混蛋,我、我也是怕疼的啊!
“姐……我流出来了,你要不要把它……吐出来?”
其实我并不讨厌这种独特的味道,但唇齿间的滑腻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就像是一个死缠烂打的渣男,明明被我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赖着不走,甚至还在我的面前恶心地晃来晃去。想到这里,我一脸嫌弃地把弟弟的体液吐了出来,然后开始加大力度,狠狠蹂躏他终于开始变硬的茎身。弟弟的大腿紧绷着,双手都在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显然在忍耐着什么。
一分钟后,弟弟终于完全硬起来了;无论我的手指如何动作,沿着径向扭动还是三点弯曲,坚硬如铁的茎身都不会丝毫变形。于是我直起身子,揉了揉酸涩的颈椎,开始脱掉所剩无几的衣服。往常脱了衣服不叠、即便是扔在自己的房间里,也是一定会被骂的;但在今天,我偏要把衣服摔得到处都是,再把纯白的内裤挂在弟弟翘起的紫红色龟头上。我清晰地感受着花瓣间的水流,爱欲横流的下体需要填满——眼前的这个男人,当然要对此负全责。
“你还在等什么呢?难道等到爸妈回来,看到你我这副模样,然后把我剥光衣服吊起来打?”
弟弟没有说话,暂时满足于把头埋在我的肉里,吮吸着我的臀沟。我们都清楚,甄锐从来都是让父母满意的好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如果我们一起做错了什么,那么错的永远只能是甄怡。受到惩罚的会是我,也只有我;而弟弟呢,大概会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在镜头前面吧。
“你一早就知道——无论做什么、怎样伤害我,你都是不会受到惩罚的,对吧!?”
无需对他怒目而视,只要用指甲掐住他那布满颗粒的冠状沟,就能让他感受我的情绪。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弟弟快要急哭了。可他也明白辩解无用,转而用行动表示,把我的臀沟舔得湿乎乎的,活像一只着帮助小猫排泄的母猫。可他舔来舔去,那根舌头却没有碰到我的阴唇,甚至连边都没有描到,让我的欲望得不到宣泄。
“废物弟弟,上次也是这样……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得我领着你。”
这下好了,弟弟被我骂的不敢再动了,为难地把手按在我的大腿上,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我彻底失去了耐心,再度调换姿势,用剔得光洁的下体前后摩擦他湿漉漉的龟头。一切都已就绪,只需要他遵循自己内心的欲望,我们便会一起快乐。
“插进来,让我感受到你的决心。” 我无法想象自己说话时的表情, “倘若,你爱我的话。”
是的,一定是备受冷落以至于内心扭曲的姐姐,出于对父母偏心的嫉恨,恶毒地勾引了自己天真的弟弟,胁迫他发生了不伦关系,妄图毁掉他的名誉。这种同归于尽的做法,简直是——
“姐姐。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弟弟不再闪躲我的目光,轻轻抬起头,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呢?已经发生的事情,难道会因为没描述的不同而改变么?
罢了。在他的故事里,我大概只是一个恶毒女二,一个在夏末的春梦中尽情交欢的泄欲对象;等他梦醒了,可以一个人面对真实世界了,还是会找到与自己携手一生的爱人,与她组建和谐美满的家庭,把之前的一切统统忘掉。醒来之后,梦里的一切他都不会关心了。那些有过一夜之欢的女人,连名字都只配出现在故事的注脚里,再也不值得他为之耗费心力。
我们都明白,醒来后梦中的世界就会坍塌;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把梦中的人救出来。
“可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再想以后的事情,反正与我无关。现在要紧的是让弟弟插进我的身体,因为身下泛滥而出的爱液早就冲毁了理智的堤坝,烧灼着我的灵魂——性欲已经转化成了物理疼痛。我必须被填满,不管是什么。我狠狠地抱住弟弟的身子,两只手臂同时发力,让他的头离我更近了一些;然后,趁着他在我的颈间磨蹭的时候,我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上去。
“姐……” 他的声音在颤抖。
“用手扶好,对准它,用你的肉棒对准我的……肉穴。不许说你找不到位置!”
玩笑归玩笑,我在上面时对准穴口并不难。就算床边一面镜子也没有,我也可以想象两人一起找插入位置的滑稽场面,实在是太好笑了。对了,上次他居然还想和我肛交来着,真是看过两副希腊瓶画就敢冒充历史课代表。如果这是他的夙愿,那我自然会满足我唯一的弟弟——我要用世间最硬的东西,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后庭,把他的肛门插到外翻,然后把流出的污血统统抹到他那双编指谎言的嘴唇上。
“嗯!” 喉间的抗议,被我压制回去了。
弟弟插进来了,流畅地一杆到底。这次没有了那层碍事的东西,我甚至觉得不是很痛。
某种程度上,我对弟弟突如其来的暴行感到异常兴奋——他玷污了我的完整,也解除了我身上长久以来的束缚,让我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身体,再也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顾虑;什么贞洁处女、什么三好学生,都装进密不通风的铁箱子里烤火去吧!
从今以后,我的身体只属于我自己,怎么用都是我的自由。就算是我最亲爱的弟弟,也别妄想可以独占我——我是说,想和谁做就和谁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姐,我爱你。”
这个没用的男人,从我上床开始忸怩作态了将近十五分钟,终于说了一句还算入耳的话。
“知道了。那,你要如何表示……你的爱意呢?”
顶到最里面了。弟弟从来都知道该怎么做,对于这一点我倒是没有失望过。
伴随着弟弟的奸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阴道深处传来,在我的身体内部持续燃烧,正如在寂静的夜空下绽放的一团艳火。这种触电似的感觉,完全不同于玩弄阴唇或抠弄阴蒂的快乐,而是一种对全身的刺激。我爱死他的龟头了,凭借现在的性交姿势刚好可以戳到花径最里面;不仅占据了我的花心,连整个腹腔都跟着一起颤抖。快乐是如此的短暂,随着弟弟龟头的离去,花芯上的软肉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巨大的空虚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无法抗拒的快感,让我暂时忘却了与弟弟的仇恨,以及他的种种不堪。
“插我、专心插我!今天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我以夸张的角度将头向后仰着,身体保持着弓形姿态,好让他的每次抽插都能顶到那片秘境。不需要什么技巧,龟头的粗暴顶撞就能让我感到满足,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
弟弟的腰腹力量还不错,我对抽插的幅度和频率感到满意,阴道内壁传来的快感是不会说谎的。虽然,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怎样的,但我确信我弟弟不会是最差劲的那一个。
至于他……他在床上又会如何呢?会不会因为做的太多,已经根本硬不起来了?我忘情地骑着弟弟的身子,脑海里却想象着和另一个男人亲吻的场面。要是那个男人没被学校开除的话,真想和他做一次呢。或许,上次要不是弟弟搅局,我们已经在空教室里做过了。
可是,能与喜欢的人分享初次体验,实在是一种奢求。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女生像我一样,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夺取了第一次。失去了对爱情的天真幻想,旧世界便不复存在。我们失去翅膀,然后被男人的精液击落,无声坠落到性欲横流的大地上。
算了吧,芸芸说得对,一个渣男,根本不值得我多浪费一秒。此刻,我决定专注于身下。
“弟弟……再用力点。你可以的。”
听到我的挑逗,他的阴茎明显变硬不少,似乎连半径都变大了;这件罪恶的凶器在我的阴道中挺立着,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我的身体,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大量的淫水从我们交合的位置溢出,伴随着剧烈的抽插,溅到彼此地小腹上,这是我从未想象过的画面。
我们做了将近二十分钟,虽然不能说每一下都命中花蕊,大体上还是让我很舒服的。弟的手环着我的腰,努力地削减大幅抽插带来的振动。到后来,弟弟逐渐放开了,开始抬起他的上身,一边用阴茎插着我的下体,一边用嘴吸吮我的乳头,甚至敢于用牙齿轻轻啃咬。而我则趁机抱着他的头,像爱抚小狗一样揉着他的头。恍惚之间,我又记起小时候带他玩游戏的画面。那时的他一点也不聪明,只要带他打联机,每次都会一败涂地。可我从没有嫌弃过他,反而会帮他擦去因为游戏失败而流出的屈辱泪水,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男人是不能随便哭的。
——我啊,终究还是他的姐姐。带着痴笑,我的身体飞了起来,是弟弟将我送入了太空之中。
“姐……我、我不行了……不行了!”
突然,弟弟不再吸胸,而是用头紧紧地贴住我的胸口,加快了身下抽动的频率。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自顾自地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去。然后,我在教学视频里看过无数次的场面出现了:涨成紫色的龟头,在空气中愤怒地抽动着,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色浆液射向天空。我对此毫无准备,直到好几股黏液粘住了我的小腹,一直流到我的腿间,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经历了八九次喷发之后,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去。弟弟仿佛被子弹打中了胸膛,就这么无声地倒了下去,闭着眼睛躺在床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我,在被他服务了数百次抽插之后,也愿意给他一点点温柔的抚慰。我轻轻地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他身体的右侧,用有些酸涩的手臂把他拥入怀中,就像小时候一样。
喘息方定,弟弟的嘴唇轻轻张开,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我用食指封住了他即将到来的表白。
“你刚才的表现很好,我很满意。以后我想做的时候,你要配合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向他表明自己的立场,“你记住,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别想干涉我的私生活。只有做爱这一件事,我愿意和你分享,并不代表你与我有某种浪漫关系——明白了?”
弟弟的脸仿佛被冻结了,直到我说完,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我站起身,把他留在自己的精液堆里默不作声。这股刺鼻的味道,让我一刻也呆不下去——突然我觉得很恶心,应该去洗个澡。
“姐姐!我、我不想这样!”
再一次地,弟弟从背后环抱住了我的腰,趴在我的肩头狠狠地哭出了声。
“姐,我爱你,是想认真地和你过一辈子,和你一起老去。不是为了……和你毫无感情地做爱。”弟弟哽咽着,廉价的泪水夺眶而出,把我脑后的头发都打湿了,“我知道我犯下的罪行,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可我不想,我真的不想!我只是害怕,怕我不能让你意识到我是男人——你可以依靠我,你可以放心地爱我!“
真无聊。我试着挣脱,想要把这个恼人的噪声源扔得远远的,可是他抱地好紧。耳边的哭声越来越大,我丝毫不想去哄他,只恨自己没有进化出一套厚厚的耳茧。他真的要把我烦死了。
“放开。”
“我不放。只有现在——只有你我赤裸相对时,我才敢向你表白我的内心。” 弟弟勉强止住了抽泣,他的声音更加喑哑了,“我想让你的明白,我爱的并非是你的躯体。求你……相信我。”
谁能告诉我,男人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他们到底相不相信自己说过的任何一句话?
我的腿间还夹着弟弟的精液,沿着大腿一点点滴到我的脚面上,这种黏糊糊的感觉讨厌极了。
“看时间,爸妈要回来了。你要不想我被赶出家门,最好现在就放开我。”
小孩子的世界大抵如此简单,千百句感人至深的表白,都不如一句轻描淡写的威胁有效。沉默之中,我感到自己腰间的那双大手极为不甘地松开了。真好,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纠缠。
我把沾满精液与爱液的内裤挂在手腕,踩着有些变形的运动鞋,哼唱着往日连听到都会脸红的小黄调,朝着浴室走去。除了弟弟这一通莫名其妙的废话,我对他还是很满意的。这次做爱的感觉非常奇妙,到现在为止,两腿之间几乎没有痛感;而高潮后的余韵让我觉得异常舒畅,就像是全身的关节都被翻新了一样。
或者说,我感觉自己又可以控制身体的姿态了。
在令人愉快的声音中,温热的水流冲去了我身上的污秽。在水雾之中,我对着镜子翩然起舞,久违的感觉再度回到了我的身体。那一刻,我看到了舞台上的自己,沐浴在耀眼的白光中。
我只是一时分不清,那到底是另一个只属于我的世界,还是那个被打碎的梦?
镜子中的舞者默不作声。她没有给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