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世子身前白衣女侠羞耻漏尿,
英雌脚下阿吉日格死里逃生
白衣女侠光明磊落,靴中藏刀这种黑道杀手的阴招自然是受柳如眉胁迫不得已而为之。见到阿吉日格前,云女侠只知道他是巴勒的儿子,想那蒙古王爷凶残暴虐,有其父必有其子,世子恐怕也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幼虎,再想到同道女侠的安危,所以云女侠便依从柳如眉,准备在席间刺杀世子。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接触到阿吉日格后云英娘才发现世子与其父大不相同。不仅朝气蓬勃谈吐不凡,而且心地善良嫉恶如仇,况且他还对自己敬仰有加,这样一个关心自己的纯真少年,正道女侠不忍下手。所以云女侠对柳如眉的爪牙发出的信号听而不闻,艰难地站起身,抱拳推辞道:“世子地位尊贵,草民一介卑微女流,决然不可同台交手。”
谁料阿吉日格仰慕云女侠的俊美武功,年轻人又压抑不住冲动活泼的一面,早已跃跃欲试,“擂台上岂分高低贵贱,落雪飞香脚威震江湖,在下早想亲身见识一下,云女侠今天一定要随了在下心愿。”
“不行…民女恐拳脚无眼,伤了世子万金之躯。”其实宴席开了一阵后,云英娘感觉膀胱又涨了几厘,行动愈发不便。她怕自己若出手留情被阿吉日格击中,肌肉收缩憋爆了尿泡,一辈子都要小便失禁,所以更加慌乱地推辞。
柳如眉鬼脑子一转,立即接过话头,“云女侠言外之意,世子武功太差不配与你交手呗?果然是绝世英雌,区区王府世子根本不放在眼里哟!”
云英娘失言被抓住把柄,一时无言以对。阿吉日格一心想与白衣女侠过招,根本没去思考其中是否有诈,见云女侠低头踌躇,索性拉起云英娘的手就往宴会场地中央走,将在台上表演的歌妓舞女、杂耍艺人挥手驱离。云女侠为腹下尿意所困,全无抵抗,身不由己地跟在世子身后踱着小碎步,心中有苦说不出。
在场的商贾名流们见有好戏可看,纷纷停下酒杯碗筷,时不时还在柳如眉等人带领下起哄助威,阿吉日格干脆脱下长袍,上身只着一件黑底金花马褂,双腿微弯放低重心,双臂摊开两侧,摆出蒙古摔跤的起手姿势。
事已至此,云英娘骑虎难下,只得勉强迎战。她双手化掌起于胸前,后腿挺直、前腿微曲脚尖点地脚后跟抬起。常言道“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云英娘紧绷脚背立起美足,随时可发力弹踢,也可突然抬膝,或直蹬、或侧踢、或低身横扫,后招变化无穷。阿吉日格身为王爷嫡子,巴勒曾亲身教授近身摔法,进京后又杂七杂八学了些各门各派的入门招数,虽皆为名师所授,但也都是浅尝辄止,毫无实战经验,外行看起来像模像样,内行高手眼中却破绽百出。
云女侠见对手空有架势缺乏内力支撑,知道世子不过是个刚入门的武术初学者,略略放下心来,盘算着如何既憋紧尿门又能出招制敌,同时还不伤及对手。然而武功高强的云女侠又犯了大意轻敌的错误,阿吉日格聪慧机敏又年轻敢为,他知道寻常招数必然近不得女侠半分,看到云英娘一脚虚点、身体基本只靠另一条腿使劲支撑,灵机一动想出奇招。只见世子跨开双腿,围着女侠顺时针绕圈蹦跳。云英娘识得这是蒙古摔法中接近对手的惯用招式,因下盘以近乎马步的姿态移动,所以重心稳定,伺机接近对手,完成抱摔制敌。不过摔跤对决,双方来回蹦跳没有规律,而现在阿吉日格绕大圈,云英娘原地转身,对峙许久后她渐渐产生了眩晕感,再加上此时身体不适,转过几圈后,云女侠头昏脑胀、脚下步伐杂乱、还不停地眨眼。可是她又不想主动出招伤到世子,所以只能继续勉强扭动身体。
阿吉日格见女侠白靴乱点美躯摇摆,知道时机已到,趁对方闭目回神的空隙突然向前窜出,直扑女侠腰身。白衣女侠绝非浪得虚名,久经战阵的身体已能不过大脑就对敌袭产生自然反应,立即转身抬起美腿、拦腰横扫。哪知这正中阿吉日格下怀。只见世子突然双膝跪地、上身后仰、借着冲劲跪滑到对手身下。女侠健美的小腿将将扫过世子鼻梁、场下宾客都捏了把汗、场面甚是惊险。
滑跪前冲本是蒙古舞蹈的助兴动作,阿吉日格活学活用,大出女侠所料。其实她此时只要单腿跃起于空中翻舞而过便可躲开对手擒拿,若在平时,云女侠美足一点便能轻松应对,可是此时她的膀胱就像是一个随时可能涨爆的水袋,晃一晃都能溢出尿来,如果用力跃起,只怕会尿洒半空,当场失禁。所以云英娘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青年男儿欺至自己一个女人的裆下。
阿吉日格年轻好胜,不顾男女肌肤相碰的忌讳双手紧抱女侠大腿,趁势扭摔。云英娘懊悔不迭,刚刚横扫踢空脚下不稳,现在身体侧后朝向对手,大腿被抱住,一侧腚片正好贴在世子正脸上。阿吉日格再正派也是个脱涩初熟的少年男儿,他双手环抱女侠大腿,觉得怀中好似抱着一根直挺的肉柱,手指抚过能摩挲到女侠健美紧绷的腿部线条。透着单薄的白裤,女侠极富弹性的肌肤尽收掌中,因为年至三十,油滑皮肤与千锤百炼的腿股肌肉间有一层薄薄的、难以练去的脂肪,摸上去手感柔润圆滑。世子的脸盘更是陷进了美妇肥嫩饱满的臀肉中央,暖烘烘、软腻腻,让人好不舒服。阿吉日格抱着女侠下盘,一时竟不忍用劲摔倒。
阿吉日格片刻享受,却苦了云英娘。大腿被摸不说,肥臀被贴、肉往里挤、盆腔内的空间相应减少,尿泡受激、一股热流游遍全臀。云女侠全身力气都用来抵挡尿意,双腿瘫软股肉皆散,屁股无力地向下坠去。阿吉日格不是武林高手,察觉到女侠身体异动还以为她要起势挣扎,便不再贪婪美肉,腰腿用劲、双臂上提、头顶肥臀,使出一记标准的蒙古后肩提摔。
“啊!”酒楼中央传来一声女子惊恐的呼嚎,云女侠花容失色、身不由己地被提到半空,股间尿液呼之欲出。没等她聚集起抵抗排泄的气力,只听身下一声大喝,惊得云女侠全身颤抖,紧接着美躯倒转,头向下、脚冲上,“咚”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被倒扣在地。在云女侠落地霎那,阿吉日格听到耳边传来“泚”的一声怪响,好像水流喷出小孔的声音。与此同时,宾客们见世子获胜纷纷鼓掌喝彩,酒楼内顿时欢声雷动。
能够胜过美名响彻江湖的白衣女侠一招半式,满场喝彩让阿吉日格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无暇再去探究水声的源头。他松开女侠大腿躺在地上好久才平复兴奋的心情,从地上爬起,转身向女侠抱拳致意。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云女侠并没有从地上跃起,而是侧过身双腿弯曲夹紧,双手探入裆间时松时紧地按压,眼噙泪花面颊绯红,身体还时不时地抖动,仿佛正在经受痛彻心扉的苦楚。
阿吉日格不知个中缘由,心中疑惑不解。适才他一招得手还以为是云女侠谦让于他,后摔时故意用头顶住女侠臀部、减缓其落地的力道。料想白衣女侠功力深厚,自己未出全力的摔法按理说不会造成重创,所以看到女侠卧地痛苦抽搐的状况,他自责之余又疑惑万分,于是俯下身关切道:“云女侠不要紧吧,若晚辈失手伤到了您,还请多多包涵。”阿吉日格凑到女侠身前,伸手想将她扶起,可是对方的表情却吓了他一跳。只见云英娘面容哀愁表情纠结,樱口微张欲说还休,双目圆睁像要迸出火焰,说不出是哀怨、踌躇还是愤怒。他哪里知道刚才的任性所为,已经给自己敬仰的云女侠带来了刻骨铭心的痛楚与羞辱。
原来在被世子抱腿上提的瞬间,云英娘已经悲哀地失禁了。尿液无可阻挡地溢出,因为没有内裤阻挡,已经吸纳过一轮尿液的裤裆立即被浸透,雪白的外裤像洪水漫过般化作千里泽国。这仅仅是个开始,云女侠被提起的躯体马上翻转、靴底朝天向下坠去,强烈的失重感让尿液暂时存在了窄小的尿道中,落地一刹那体内压力骤增,她的膀胱就像一个正被倒提挤压的皮酒囊,尿口就是这酒囊的囊嘴。被挤出的尿液连同暂留尿道的存货同时向外排,当然会喷涌而出,若无裤裆阻挡必然一泻千里。世子听到的泚水声正是尿液迸出小嘴时发出的羞耻排泄声,足见这瞬间的喷射释放了女侠股间多少压力。
现在这个悲哀的女人已经耻辱地放弃了对下体的控制,任由股间黄河泛滥,同时被云英娘抛弃的还有身为英雌的自尊与廉耻,她甚至主动用劲释放压力,加速排泄。下半身虚脱落地后,泉涌般的喷射告一段落,张开的尿嘴稍有收缩,清泉似的尿液如林间溪流般泊泊而出,润物无声。伴随着女侠双腿有节奏的抽动,云英娘的股间就像安装了一台悠悠转动的水车,将尿水一截截、一股股地导出,白裤吸饱了水,再也无法帮助主人维护尊严,尿液终于从云女侠体下漫出,仿佛灵魂在挣脱身体的束缚、越流越远,越漫越广,形成了一滩色泽清橙、味道寡淡的水洼,倒映着女侠饱经风霜的凄美身躯。
阿吉日格虚龄十六,第一次见到女人如此羞耻不堪的姿态,何况这个成熟风韵的美妇还是自己敬仰倾慕的白衣女侠。尴尬的局面没有维持太久,很快与会宾客都注意到了这个躺在地上的女人露出的丑态,男客鼓噪、女客掩面、文雅之士表情厌恶窃语咒骂,其实下面早就撑起了旗杆。世子不知所措,无力阻挡宾客投向女侠的异样目光,只能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结结巴巴地道歉:“云女侠,对、对不起,我…”
云英娘还侧卧在地,在满场宾客的眼皮底下淌净了尿,也流干了泪。她拖着疲惫虚脱的躯体向前蠕动几寸,双肘双膝撑地将身体支起。低头从自己胯下望去,尿液还在从湿透了的裤裆中央点滴下落,而那个害自己丑态毕露的男人,正一脸无辜地呆站在自己臀后。失禁是女人最脆弱的时刻,而脆弱的女人往往会丧失理智,想到阿吉日格嘴上对自己毕恭毕敬、实际却害自己当众遗尿,云女侠一时激怒,恨由心生,竟起了杀意。
只听“嗨呀!”一声怒吼,云女侠突然以跪姿后窜,右腿后踢使出猛虎甩尾。世子措手不及,只见一袭白影扫过,腿筋立即绷断,传来一阵钻心刺痛,好在他下盘松垮吃力不多,如果是高手对决双脚生根,只怕腿骨已经被齐齐扫断了。见阿吉日格两腿弯折身体颓然下落,云英娘两臂用力再踢一脚正中世子胸口,阿吉日格闷哼一声向后飞去,重重摔倒在一丈开外的地板上。云女侠怒气未消,追及身前高抬美足、靴跟化作尖锥钉向对方胸口。这一脚砸得阿吉日格感觉自己胸骨都要碎了,两手下意识地抱住女侠足腕。云英娘已经被耻辱和恨意冲昏了头脑,还道是对方在猥亵自己的白靴肉足,气得她小腿发力助脚挣脱束缚,紧接着出脚直抵世子咽喉。只见云女侠脚尖上翘钩住对方颚下缓缓上抬,阿吉日格身受重伤只能任由身体被一只白靴美脚提起。这位蒙古王爷的嫡子虽然不如其父威猛雄壮,但也身长五尺三寸、体重一百三、四十斤,竟被一条女人的腿提至双脚离地身体悬空。但见白衣女侠这条美腿上粗下细,匀称健美,一端是厚重多肉的肥臀、稳如泰山;另一端是脚套白靴的肉足、轻盈迅捷。这条腿高高抬起、与支撑腿几乎构成了竖一字马,好不漂亮。
云女侠的美姿却苦了脚尖上挂着的俘虏,阿吉日格的咽喉承着全身重量,呼吸不畅极其痛苦,但他并没有怨恨下手凶狠的白衣女侠,依旧自责于己。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对、对不起。我肆意妄为,害了女侠。云女侠要打要杀,系听发落,我绝无怨言…”阿吉日格这番话发自肺腑,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死已全系于云英娘一念之间。原来云女侠靴底正藏着一柄短刀的刀身,只要女侠脚趾回笼触动机关,刀尖就会从脚底靴尖钻出,刺穿世子的咽喉。这正是柳如眉想出的奇招。
小便失禁之辱本已让云英娘动了杀心,可是听到世子遭受自己一番毒打后仍旧不加怨恨,再看他真挚无邪、甚至饱含关切的眼神,云英娘的内心动摇了。白靴棉袜内包裹着的五根珠圆饱满的脚趾互相揉搓、摩擦着,她的内心也如自己悸动的脚指一样在苦苦挣扎。自己今日凌空撒尿之耻,确实与阿吉日格的鲁莽举动有直接关系,但归根溯源还是柳如眉这个恶毒妖妇所害。可是现在刘桂蓉等几位金兰的性命全在恶妇手中捏着,此时若不出刀,很可能害姐妹惨死牢中。想到这里云女侠白靴内再次躁动、脚趾紧贴内底退了几毫,死神也近了世子几分。
云英娘抬头望向阿吉日格,只见这位16岁的少年已被自己折磨得面色惨白四肢低垂,不经意间竟触动了云女侠与生俱来的母性。看到这样一个青春年华的少年男儿,遭受如此苦难,貌美心慈的云女侠再也下不去脚了。她转念一想,假如今日服从柳如眉的命令杀害世子,自己定会当场惨遭灭口,被其俘获的女侠只怕也永无得救之日。如果留得阿吉日格性命,他身份尊贵有勇有谋,日后或许能铲除柳如眉一伙。唉,自己名称白衣女侠,终究只是一介江湖女流、地位卑微,在王公贵族眼中如母狗雌豚般低贱,如果能助世子惩奸除恶,救得无数无辜女侠,纵然舍弃自己一条贱命又算得了什么?
想通了个中道理,云女侠杀意全无,大腿紧绷着的肌肉渐渐松弛,小腿缓缓垂下,举重若轻,将阿吉日格轻柔地放下。
千钧一发的局势终于得到缓解,宴席上不明就里的宾客们才缓过神来,突然听到席间不知何处传来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声,紧接着天棚上传来一声女人的怒喝:“蒙古靼子,还不束手就擒!”
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阿吉日格命里多劫,刚刚逃过一难,另一场更大的危机又扑面而来。
第八章
双凤夺珠争世子;
八女入瓮遭屠戮
只听棚顶传来一声怒喝,众人循声抬头,见一粉衣女子从天棚跃下,正落在酒楼顶层的酒席长桌上。她面容威严,厚眉浓唇,颧骨高立下巴略生赘肉,似已年近四十但风韵犹存。女人落地后双腿跨立、双手各握一支三尺长的银头花枪,脚蹬一双金线缝制的肥大女靴、流光溢彩,她腰系黄布带、头戴金发簪,好一个脚宽腰蛮、丰乳肥臀的中年美妇。她双足站定后手持花枪向席下一指:“吾乃西北洪门大当家、金靴银枪程馨菊。今日特来擒拿靼子王爷巴勒家眷,挡我者死。”没等宾客们反应过来,刚刚还在席间台上陪酒夹菜、歌舞杂技的女子们突然纷纷从腰间抽出短剑,无不身姿矫健目光如炬。见有女刺客来袭,赴宴的商贾名流们吓得落荒而逃,纷纷涌向楼梯口逃命,将楼下清兵护卫们的来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这个从天而降的英雌美妇名叫程馨菊,本是洪门西北分舵大当家的妻子。两月前程女侠的丈夫被巴勒王爷擒拿关入死牢,至今生死未卜。程馨菊平素豪爽仗义不输男儿,在帮中威望颇高,又因武功不俗,两杆花枪舞得天花烂坠,所以被帮众推举代摄大当家之位。今日得到王爷世子在外设宴的消息,特率一众女弟子混入酒楼,准备擒住阿吉日格和柳如眉作为人质,换回丈夫。
程馨菊不愧为帮众头领,手中花枪一挥,好似一名指挥千军万马的巾帼女将:“你们擒拿靼子妻室,靼子小儿交给我来。”她事先得到的消息说,柳如眉是个弱质女流、易于擒获,于是放心将她交给女弟子,自己亲自擒拿阿吉日格。
世子刚遭云英娘连番痛击,双腿受创行动不便,只能坐在原地束手就擒。程女侠见状大喜,横过枪身砸向阿吉日格脖颈,这对花枪由精钢制成,全力击中必能使对手失去意识,届时掳上载具运走,便大功告成。程馨菊眼看一击得手、正喜上眉梢之际,斜刺里突然杀出一只白靴美脚拦住去路。肉脚钢枪相碰,虽无电光火石却也血脉喷张,程女侠虎口震得发麻,花枪差点脱手。气愤之余抬头望去,挡下自己的靴脚正来自闻名江湖的白衣女侠云英娘。
“蒙古靼子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云女侠为何阻拦?”
若论奋不顾身保护阿吉日格的缘由,云英娘自己也说不清楚。就像是慈母护子、野狗护食,完全出于本能。她思绪杂乱,支支吾吾地回道,“阿吉日格与父亲不一样,他…他不是个坏人啊。”
程女侠闻言大怒:“呸!巴勒就是一头恶虎,他的儿子会是好东西?念在白衣女侠香名远播,我先敬你三分。快快自行让开,切莫不识好歹。”
中计遭擒后,云英娘整日遭受柳如眉一伙的侮辱虐待,尝遍人世间的屈辱,本已被折磨得意志消沉、唯唯诺诺。今天为救身后的少年,内心深处的希望与斗志重新燃起。她上前一步护在世子身前,坚定地说:“我云英娘虽已不配白衣女侠的名号,但是非善恶我还分得清楚。有我在,你休想动这少年一根汗毛!”
程馨菊冷笑一声,语调轻蔑地说:“哼,你果然已经投靠了清廷。难怪刚才被他打得尿了裤子,现在还以身相护,怕是已经做了他的姘头吧。”
云英娘一向注重名节,听到对方的侮辱气愤难耐:“你血口喷人!”
“无耻荡妇废话少说,吃我程馨菊一枪!”程女侠大喝一声,声如洪钟。携吼声余威,手中花枪化作银蛇直刺云英娘小腹。云女侠继续以脚搏枪,她看准枪头来路,用脚尖轻挑枪头,将对方先声夺人的攻势轻松化解。
程馨菊见一击不成立即变换招式,她熟躯侧对前方、两杆花枪一手正握一手反持,伴随着身体的侧向移动连续向前刺击,速度之快攻击之密比蜂群叮咬有过之而无不及。云英娘被乱点的枪锋罩住,只能不停后撤,有几步退的慢了,一袭白衣立即被刺出碎洞,很快便被程女侠凌厉的攻势逼得退无可退。云女侠身处险境不慌不忙,她假装脚下不稳踉跄后退,程馨菊不假思索地双枪齐发,上下并列同时攻取云英娘咽喉与肚脐。云女侠武功高强、胆识过人,在枪头只距命门毫厘的生死关头将身体向后放倒、肩肘撑地、丰腰打挺、硬是将玉臀美腿竖起,健美的双腿如钢钳一般叉开、合拢,程女侠双枪不及收招,上路花枪被一双白靴夹住、下路卡在云英娘丰满的大腿肉缝之间,都动弹不得。
高手对决刹那间既知分晓,白衣女侠风华正茂,身形柔韧健美、刚柔并济;程女侠号称金靴银枪,虽也巾帼不让须眉,但毕竟年逾四旬、肥臀下坠、蛮腰粗壮,出招沉重欠缺轻灵之气,眼看落入对手陷阱却来不及收招,以至落于下风。云英娘大喝一声,双腿双足绞力,对方花枪应声脱手,身体也被带向前方。云英娘等个正着,双足竖立后拍,坚硬的白靴靴底结结实实拍中程女侠双乳。只听一声痛叫,粉衣美妇壮硕的身躯轰然坐倒,丰臀被体重压成一滩扁肉,双手捂着一对膨大的乳房痛苦揉搓。
云女侠从容起身道:“承让,请程前辈看在我白衣女侠的面子上,放过世子大人。”
“呸!你这个清廷豢养的母狗还敢自称女侠。我要为武林侠女清理门户。”
程馨菊身为前辈英雌,平日为人高傲自负,今天口出狂言后片刻功夫就被缴械,强烈的屈辱感让她气急败坏,从地上爬起后不顾一切地扑向云女侠。云英娘见她意乱神迷、出招毫无章法,不忍伤了这位英雌美妇,只好闪身躲避。云女侠步法轻盈进退有度,程馨菊肉躯健硕有余灵活不足,一番猛攻下来气喘吁吁却沾不到半点便宜。程女侠毕竟已是年过四十的熟女,战至中盘体力不支,颓势尽显。
就在程女侠一筹莫展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疾呼:“师母!”。程馨菊识得这是自己的大弟子丁濛兰的声音,相必她已经率领众女弟子将柳如眉擒获,回身来援,于是大喜过望地回身求援。哪知过头后,她看到的却是一番令人心如刀绞的惨景。
话分两头,程女侠因不知柳如眉身旁暗藏高手,愚蠢地兵分两路,只派女弟子擒拿柳如眉。白衣女侠在江湖英雌中的实力可谓数一数二,面对妖妇收买的武林败类尚且屡次战败被辱,金靴银枪程馨菊武功逊于云英娘,她门下的巾帼女杰们哪里是那几名淫贼鹰犬的对手,战斗刚一开始就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两名侍女打扮的女刺客最先冲向看似娇弱可人的福晋。她俩名叫林霓、赵静,都是芳龄二十的年轻女子,平日服侍程女侠起居杂务,聪明伶俐,深得主人信任。今天满以为目标唾手可得,想抢个头功。两女身着轻罗曼衫,步伐轻盈,越过长桌直取柳如眉。而福晋此时仍端坐在椅子上手捏茶杯一动不动,林霓、赵静还以为她吓傻了不敢动弹,心中暗喜,也不看身旁情况,自信满满地冲上前来。两女眼见得手之际,突然听到一声低吼:“小妮子也敢逞凶,还不乖乖受死。”声如鬼魅,白日听到也让人不寒而栗。女刺客回头望去,看到一个柱着拐杖的老者不知何时立在自己身旁。这老头面容丑陋,脸上布满褶皱,皮肤松弛得像是搭在肉上一样,说起话来便阵阵颤抖,头顶毛发稀疏却尽是油亮黑发、佝偻后背、脖颈别扭地向前平伸,一副诡异、阴毒之相。
林霓见拦住自己的只是个糟老头子,气不打一处来:“老贼找死,吃我一剑。”挥剑便刺。老者身形岿然不动,目露凶光,手中拐杖向前一指,棍尖喷出一股酸雾直扑对手面门。适才还趾高气昂的林霓突然手捂双眼,哇哇乱叫起来。原来拐杖内暗藏毒液,林霓双目流血,还未出招便成了废人。赵静见状娇嗔一声:“老贼害我姐妹,受死吧!”也毫无畏惧地挺剑向前。老者再次抬起拐杖打算故计重施,鉴于林霓的前车之鉴,赵静有了准备,连忙抬手护住双眼。她自以为得计,没想到老者并没有启动机关,而是将拐杖平丢出去,拐杖坚硬的铁头正中对方小肚子。赵静小腹疼痛难耐,不由自主地双手抱腹,玉口圆张,老头趁机掏出一枚药丸丢入女刺客嘴中。赵静感觉到一颗圆粒沿着喉咙滚进胃里,大惊失色,“老贼,你给我喂的什么药?”
老头不慌不忙地答道:“这药名曰穿肛断肠丸,服下后上吐下泻、大便失禁而死。今天老夫给你直接吞下整粒药丸,死得快些。不出三十个数你就将口吐鲜血,粪门失控。乖乖等死吧。”
赵静惊恐万分、不愿相信自己会死得如此快、如此惨,试图出言驳斥对方:“不可能,我…呃…呃…肚子疼…”她还没说上半句话便已毒发,腹中刀绞一般疼痛,痛得她上身弯折、屁股后撅,面容扭曲双腿打颤。口中“噗”地喷出一腔鲜血,身后“砰”地一声异响,稀屎喷涌而出。她穿的裤子是薄纱缝制,本来能透过轻纱隐约望见里面的白色亵裤,如今都被稀屎糊死,脏的一塌糊涂。老者见状哈哈大笑,将双目已盲的林霓揪过来强迫她跪倒,然后将脸按在赵静正在失禁的屁股中央,“尝尝你们女人自己的大粪吧。”老者残忍地笑道。原来中此毒者喷出的大便中也饱含毒素,林霓口不由己地吸入粪水后很快也和赵静一样口吐鲜血、后门失控,两名刚刚还年轻貌美身手矫健的女刺客,现在双双倒在自己拉出的粪坑里抽搐排泄,很快变成了两具污秽不堪的失禁女尸,惨不忍睹。
柳如眉用罗扇挡住口鼻,对老者说:“黎前辈不愧为苗疆毒佬,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只是可惜了您精心炼制的毒药,用在了这两个随地拉屎的贱女侠身上。”
见同门姐妹中毒惨死,尸体还要受贼人侮辱,其他女刺客悲愤交加。特别大师姐丁濛兰,见到师妹惨死,更加痛心疾首。今天她假扮舞女上台表演“木兰从军舞”,内穿一身白色衬衣衬裤、外套一副泛着金光的明光铜铠,头戴金盔、腰挎佩剑、脚蹬枣红马靴,另有两位师妹扮作女副将跨立两侧,神似一名英姿飒爽策马出征的女将军。丁濛兰拔剑高呼:“老贼!纳命来!”与一众师妹扑向黎毒佬。她自思武功不济,指望以多取胜,却不知是自投死路,反误了英雌卿卿性命。
女刺客们还没迈出几步,便有两人拦住了她们的去路。其中一个僧人打扮的光头和尚正是曾两度击溃白衣女侠云英娘的淫僧刘冒德。一女刺客不知深浅,大叫一声:“贼秃,给姑奶奶滚开!”。
丁濛兰连忙劝阻:“二妹莫急。”可是对方没有停下脚步,“怕什么!我郭丽爽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这个名叫郭丽爽的女子年过三十。是程女侠手下最敢作敢为的女弟子,说起话来声音洪亮,平日姐妹们经常能听到她爽朗的笑声。可惜气势嚣张的她武艺却稀松平常,甚至看不出自己与淫僧实力上的悬殊差距,愚蠢地选择了单枪匹马飞蛾扑火。
刘冒德轻描淡写地伸出两指,顺着剑锋插下,仅靠二指竟将全力刺来的短剑夹住。郭丽爽哪里知道大力金刚指的威力,还妄图抽回自己的武器。可是她摆开马步、双臂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动不得分毫,反而累得她香汗淋漓,屁股难看地向后撅着。突然间她的身后传来“嗞啦”的布匹撕裂声,郭丽爽只着一条白色亵裤的梨形大白臀迫不及待地挤了出来。原来侍女所穿的薄纱外裤轻柔易碎,稍受张力就被郭丽爽肥大的臀部撑碎,害主人后腚走光。
见师姐不敌,两个年轻的女刺客试图上前解围,刘冒德见状突然松开捏剑的二指,害郭丽爽失去重心摔了个屁蹲儿,狼狈不堪。冲上来的二人分别名叫陈月、杨慧雯,是一众女刺客中最年轻的两名女子。因为初经战阵,毫无经验。淫僧见有人搅扰兴致,勃然大怒,飞身跃起手化鹰爪,罩在陈月娇小的头颅上一带而过。就听陈月发出一声急促的嘶鸣,头顶生生冒出五个血洞,当场一命呜呼。杨慧雯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痴愣愣地回过头时,被刘冒德铁钳一般的手指扣住了咽喉。淫僧伸直长臂,将杨慧雯掐得双脚离地乱摆。杨慧雯想大声呼救,可是发不出一点声音,而且她还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气管也被掐的没有一丝空隙。女刺客一双娇小粉拳无力地捶打着淫僧的前臂,两腿乱蹬一气,不但没有收到丝毫效果,反而加速了体内空气的消耗速度。窒息使杨慧雯双眼翻白、一张秀脸憋成了紫茄子,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下体竟然产生了尿意。刚才云英娘当众排尿她看得一清二楚,心里还想这个前辈女侠怎么如此不知廉耻。现在她才明白,女人最无助的时候连掌控自己排泄器官的权力都没有。可惜她已经没有机会向云女侠道歉了,刘冒德手指灌注功力,铁钳咬合,一阵骨骼碎裂声后,杨慧雯已经粉舌外吐、骚尿纵淌,顷刻间香消玉殒。
两位师妹惨死的过程郭丽爽看得清清楚楚,她平日里盛气凌人,帮会内女弟子敬她是二师姐遂处处迁就,男帮众不跟她一个女子一般见识,让郭丽爽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实力,还以为除了师母师姐就数自己的武艺高强。今天亲眼见识到武林高手,而且出手如此凶狠毒辣,刚刚还趾高气昂的郭丽爽已被吓得双脚发软。见刘冒德丢下失禁惨死的小师妹向自己走来,她竟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口中哀求连连:“饶了我吧,别过来…别过来啊!”见淫僧越走越近,郭丽爽被吓得失去了理智,翻过身来四肢伏地,像一头母猪似的撅着肥大的屁股在地上跪爬,徒劳地做着逃离魔爪的努力。
看到一个从撕裂的裤裆里挤出的肥臀,一边摇晃臀肉一边蠕动着试图逃离,刘冒德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几步追上郭丽爽,右手两指並拢,直插入隐藏在女刺客肥臀中央的幽深花蕾。
“嗷!”跪在地上的郭丽爽高仰脖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嚎。余音未消,郭丽爽惊讶地发现自己竟从地上慢慢浮了起来,回头一看,那光头和尚右手拇指扣住臀根尾骨,与插入肛门的食指中指内外相向用力,竟仅靠三指的力量就将自己颇为自豪的健硕丰躯提起。随着躯体缓缓抬升,郭丽爽口中惨叫连连,“噢!哦!嗷嗷!喔呜哟!”的嚎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肛门末梢神经集聚,是女人身上最脆弱敏感的禁区之一,现在竟承担起了全身重量,也难怪她会不受控制地发出一连串自损形象的放荡浪叫。刘冒德将插在指尖上的丰臀高高举过头顶,冷笑道:“骚货后门可爽?还敢不敢嘴毒骂人了?”
“不敢啦!我嘴贱,我嘴臭!求求你饶了我吧,把手拿出来啊!”郭丽爽已经被折磨得抛弃了女侠的尊严,只顾求饶。可是刘冒德从不怜香惜玉,落入他手中的女人无不被虐惨死,这个像肉丸子一样被插在指尖上的女人也不例外。淫僧手腕轻抖,郭丽爽像陀螺一样以屁眼为中心转了180度,正面朝向了刘冒德,而下体已被淫僧四指入肛,拇指抠入阴道,两个肉洞同时遭到了男人的侵犯。
“上面的嘴贱,就让下面的嘴补偿吧。”刘冒德话音刚落便催动指力,五指如钩,生生从郭丽爽会阴中央撕下一块皮肉。
“哇啊啊啊啊啊!”天生嗓音洪亮的女刺客郭丽爽发出了她这辈子最激烈也是最后的一声吼叫,她的阴道和肛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大量浑浊的液体混着碎肉喷溅而出,分不清是屎、是尿、是血、还是侠女郭丽爽深藏已久的阴精。刘冒德冷笑着将郭丽爽丢在地上,让这个自不量力的女人翻着白眼、面容扭曲,在自己的排泄物中疯狂地打滚、挣扎,自生自灭。
大师姐丁濛兰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妹落得个屈辱惨死的下场,倒不是她见死不救,实在是自身难保。原以为自己率领七位师妹,擒拿柳如眉一个弱女子必是手到擒来,如今才过几招,二妹郭丽爽破肛裂阴自取败亡、四妹赵静六妹林霓中毒喷粪失禁惨死、七妹陈月八妹杨慧雯不堪一击被敌秒杀,顷刻间只剩扮演副将的三师妹董秋娥、五师妹白萍着一身轻甲、头戴银盔脚踩粉靴,一左一右立在自己身旁。面对黎毒佬步步紧逼只能不知所措地后退。二师妹郭丽爽临死前的痛苦嚎叫让残存的三名女刺客愈发绝望和恐惧。董秋娥在程女侠门下女弟子中最重情义,危急关头她挺身而出,护在大师姐与五妹身前,“你们先走,我来断后。”说罢义无反顾地冲向恶贼。
她知道自己远非苗疆毒佬的对手,于是将手中佩剑掷向黎毒佬,趁其躲闪之际跃上长桌,飞奔向躲在后面的柳如眉,希望引得贼人回救,给师姐妹逃命赢得时间。可惜老天无眼,董秋娥奔跑中一脚踩中摆在桌上的菜盘,脚下一滑扑倒在饭桌上。等她挣扎着将要爬起来时,黎毒佬已赶至身后,手提刚才董秋娥掷来的佩剑用力插向剑的主人。
这一剑躲开了套在董秋娥身上的甲胄、不偏不倚扎进了女刺客缺乏保护的屁股,剑锋穿过柔弱的肛门,刺透了下面的阴户,将董女侠活生生钉在了木桌上。铁剑穿臀,董秋娥疼的冷汗直冒,但她一心只想救下姐妹,竟不顾下体遭受的重创继续向着柳如眉爬行。随着女刺客继续爬行,股间连接着的最后一点皮肉被锋利的剑身割断,下体鲜血四溅,开裂的裤裆内一片狼藉,董秋娥依旧紧咬牙根一声不吭。黎毒佬没有兴趣欣赏女侠顽强不屈的挣扎,他将拐杖捅进董秋娥下体血肉模糊的肉洞,提、钩、绞,最后残忍地向外猛扯,一条粉里透红、布满褶皱的女人肥肠被从董秋娥的盆腔里拖了出来。她终于忍耐不住,“哇啊!”一声惨叫,两腿抻直向后勾抬、牙齿咔咔打颤,茫然地感受着内脏脱离身体的痛苦。剧烈疼痛过后,董女侠感受到了一阵奇异的麻、痒,她鼓足勇气回头望向身后,苗疆毒佬居然在用手捋顺着自己的大肠,就像在清洗一只母猪的猪肚,粪便正被一截截地挤出自己已经裸露在外的直肠。
“天啊!”见到自己的躯体成了敌人肆意玩弄的肉器,甚至连排泄器官都成了敌人手中的玩物,董秋娥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呼嚎。惨呼停止后再看董秋娥,已是双眸黯淡、面无表情、身体僵直、气息全无,不知是失血太多,还是被自己的惨状惊吓过度,总之这个勇敢的女人终于得以结束痛苦,只留下一具身着甲胄的残破女尸,用自己的生命演绎了战场上女副将的凄惨结局。
丁濛兰听到身后传来了女性垂死之时特有的绝叫声,明白师妹董秋娥已经壮烈牺牲了。她强忍着泪水继续逃亡,可是自己一身厚重铠甲、跑起路来脚步沉重、晃晃当当,哪里能逃得快?才跑出几步便被透穴指刘冒德赶上。五师妹白萍已经被师姐妹们惨死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回头发现杀人不眨眼的恶僧近在眼前,她在极度恐惧中丧失了理智,嘴里不停高喊:“我不怕你!我要杀了你!”返身不顾一切地扑向追兵。
刘冒德已经看出了身着金甲的女将是这伙女刺客的头目,所以根本无暇理会这个身穿副将轻甲、正疯狂扑向自己的女人。他侧身避过剑锋,五指扣住对方握剑的手,稍出指力便将白萍一只纤细玉手捏得骨裂筋断,顺势向后一带,女刺客随即踉跄倒地。淫僧丢下右手已废的白萍,拔脚去追丁濛兰。不想刚要移动,刚刚还在地上翻滚惨叫的白萍竟然从后抱住了自己的腿,像条疯狗一样张嘴啃咬起来。自己竟然被一个疯女人拖住脚步,刘冒德顿时火冒三丈,杀心骤起,抓住白萍的头发用五指翻绞,紧接着突然发力撕扯。白萍虽然已经吓成了失心疯,但基本感觉还在,淫僧这一拽将女刺客一头浓密的秀发撕得希希落落,连带着一块头皮都被生生扯下,白萍疼得双手僵在面颊两侧,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从她的发际下缓缓流淌,让这个原本娟秀轻灵的女子现在活像个冤死的女鬼。
血腥恐怖的场面激起了刘冒德的虐待欲,他将已经疼得意识模糊的女刺客扔上一张矮桌放平,然后使出大力金刚指,残忍地击向白萍腰部以下没有盔甲保护的肉躯。一边是无坚不摧的大力金刚指,一边是任人宰割的香软臀腿肉,这场差距悬殊的较量让人只能哀叹女侠凄惨的命运。透穴指名不虚传,每一指都穿肉末指,在白萍躯体上留下了一个个冒血的肉洞。特别是习武女子的丰臀壮腿更是如蜂窝一般被插的血肉模糊。白萍经历了剧痛、麻木,抽搐、直至躯体僵冷的死亡过程,最后股间尿水不受控制地溢出躯体。这个不幸的女人最终竟被活活疼死,让人唏嘘不已。
趁刘冒德虐杀师妹的空隙,大师姐丁濛兰终于奔至程馨菊近前,大声疾呼:“师母!”
再说金靴银枪程馨菊,适才力战白衣女侠,因实力不济尽落下风,根本无暇顾及大厅角落处发生的那场短促而惨烈的恶战。现在听到弟子呼喊回过头,才发现与自己朝夕相处、情同母女的女弟子们已惨遭屠戮,仅余大弟子丁濛兰一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程女侠痛彻心扉、头晕目眩几欲跌倒。
看到如此多的英雌女侠惨遭毒手,云英娘同样心如刀绞,急切地向程馨菊喊道:“你好坏不分,让恶贼渔翁得利。还不快快停手!”
程女侠武功稍逊却是个刚愎自用之辈,非但不领云女侠好意,反而破口大骂:“你这个人前排泄的无耻贱妇,投靠清狗,残杀英雌。今天我跟你拼了!”说罢便要与云女侠搏命。云英娘武功胜过一筹,应付对方毫无章法的搏杀自然游刃有余。她右腿美足高抬虚晃一枪,骗得程女侠用双臂护脸、视线受阻后立即落下长腿、直踹对手小腹。程馨菊强忍着疼收回双手抱住云女侠的白靴,哪知白衣女侠技高一筹,反而左脚蹬地跃起,以被擒的右脚为轴心凌空转体,左脚于半空横踢,正中程女侠右脸。
这一脚踢得程馨菊耳鸣眼花、嘴角淌下一行鲜血,云英娘收招站定、双手掐腰不再追打,一心只想规劝对方收手,却将身后的丁濛兰忘了个一干二净。
丁女侠见师母败局已定,而后面柳如眉等追兵将至,这生死关头容不得她再顾虑江湖道义,趁白衣女侠不备从身后发起偷袭。云英娘躲闪不及,被丁濛兰拦腰抱住。
丁濛兰大喊道:“师母!快将靼子小儿劫走。换回大当家,再为我等姐妹报仇啊!”
女弟子舍身取义,程女侠于心不忍,但身为帮众头领她明白大局为先。这位熟女英雌眼含热泪向弟子诀别:“师母无能,累徒弟舍命相助。你们的仇师母一定会给你们报的!”说罢拾起自己两杆花枪,奔向行动不便的阿吉日格,用枪杆击向世子后颈将其击晕,然后提起俘虏从偏窗一跃而下。侧窗下是一条仅供两人并肩的狭小后巷,程馨菊力大、背负男儿依旧健步如飞。窄巷外事先备有马匹,程女侠将阿吉日格丢上马背,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世子身上,策马向城外飞奔。
云英娘身体受制拼命挣扎,可是对方身着铜甲躯体沉重,废了好大劲才挣脱束缚,却见世子已被程女侠掳走。云女侠心急如焚,紧随其后从酒楼三层跃下,骑上一匹快马疾驰而去。
刚才被云女侠打倒在地的丁濛兰也强忍疼痛奔至窗边,从楼上跳下。话说前面两位侠女轻功不凡,而丁濛兰功力尚欠火候,此时身着重甲又刚被云女侠打伤,所以落地时极其勉强。只听“砰!”的一声,丁女侠站立不稳,身子歪斜摔倒在地。她再起身时只觉得右臀钻心疼痛,原来刚才重摔之下丁濛兰已经一侧骨盆碎裂、臀瓣也摔开了花。更令丁女侠绝望的是,柳如眉率其走狗也一一跃下酒楼,向自己所处的方向跑来。
丁濛兰原想追赶云英娘,可眼下屁股已碎、别说骑马、连走路都钻心地疼。况且身为大师姐却眼睁睁看着七位师妹惨死,重情重义的丁女侠羞于一人苟活,早已抱了必死决心,既然追不上白衣女侠,若能在窄巷之内拖延柳如眉这一伙追兵,也可助师母一臂之力。丁女侠拿定主意,挣扎着倚墙起身。只见窄巷之中一员金甲女将昂首挺胸、双手撑墙,如一尊金身门神将巷道拦路截断。丁女侠双眼迸火怒视柳如眉等人,微启香唇、一字一珠地呵斥恶贼:“你等江湖败类,武功高强不思行侠仗义,却投靠靼子妖女助纣为虐,屠害我姐妹,日后必不得好死。”
柳如眉不屑地蔑笑道:“卑贱母狗还敢口出狂言。速速滚开,我给大师们说情,还能让你死得好看一些。”
“呸!姑奶奶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想过去?除非踩着我的尸首!”丁濛兰面无惧色地回应道。
“那就成全你。”柳如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预示着又一位江湖英雌将惨遭恶人毒手。
淫僧毒佬正要出手,一直侍奉柳如眉左右的黑钻风李年康上前道∶“两位大师不必牛刀杀鸡,这骚娘们由晚辈黑钻风来收拾。”李年康见丁濛兰武功不高、一腿已废,精明的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一块候人享用的大肥肉。
丁女侠对黑钻风残害妇女的恶行有所耳闻,面对一步步逼向自己的淫贼,她一手扶墙、一手抽出佩剑平伸在胸前。李年康也亮出兵器——一对精钢炼成的手爪,锋利的尖端寒光凛凛,不知多少江湖女侠被这双钢爪划破乳、撕露阴、捅爆肛门勾出大肠。
看到这旁门左道的残忍兵器,丁濛兰心中升起几分恐惧,如今自己步履维艰,在窄巷内切不可放敌人近身。无奈后臀筋脉断、盆骨裂,无法发力直刺,只能依靠臂力挥舞,有守无攻。李年康吃透了女刺客的弱点,站在剑锋刚好触及不到的位置,纵使丁女侠剑花舞得多么眼花缭乱,总是差之毫厘,伤不到黑钻风半分。丁濛兰双肩要支撑全身盔甲的重量,连双臂都被鳞甲保护,防护严密的同时增加了负担,舞了一阵长剑后丁女侠手臂酸痛,速度力道都有了明显的下降。黑钻风阴险狡诈,最善抓对手弱点,见丁女侠手臂一沉剑锋下坠,知道机会来了。他手中两只钢爪交叉而出,丁濛兰猝不及防,长剑被夹在钢爪中间,随着对手发力转绞,剑柄瞬间脱手,“咣当”一声落在自己双脚之间。
失去武器让本就臀负重伤的丁濛兰雪上加霜,她知道赤手空拳的自己已经成了恶贼案板上的美肉,如若个人对决,性格刚烈的丁女侠为防失去抵抗力后徒遭羞辱,一定会扑向敌人的武器自尽。可是如今自己的使命是拖住柳如眉一伙的脚步,个人荣辱已是身外之物,她索性双臂平摊拦住窄巷的去路,将胸前门户大敞肆开,从容坚定地说:“今天姑奶奶和你们奉陪到底,来呀!”
李年康狂笑一声,钢爪拍向丁女侠前胸,爪锋扎进胸甲片的缝隙后向外撕扯,丁濛兰金光闪闪的胸甲立即被撕扯得残破不堪,连里面的衬衣都撕了个稀烂,露出两个大肉球汹涌而出。丁濛兰这对乳房略有下垂,上面各有三道钢爪划过留下的血痕,下让人看了不免心寒。乳房下端触碰到冰冷的盔甲,自然而然地刺激乳房收缩,奶头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裸露性器已让女刺客难看,现在乳头又出现反应,丁濛兰最终还是敌不过女人与生俱来的娇羞,双手回拢护在胸前,慌忙遮挡淫贼的视线。
黑钻风哈哈大笑道:“老子我见过多少大奶子,你这一对肉馒头还不够老子玩,收起来自己挤奶喝吧。”恶贼绕至女侠身后,撩开裙甲的下摆。却见丁濛兰下体前后挂着两片护阴甲,随着美躯微微颤抖,两片护阴甲也前后晃动、拍打着她的阴埠和臀心。
“你可真怪,你说这前面的叫护阴片,后面这片该叫什么?”见对方不答话,李年康一爪撩起臀后的铜甲,另一爪来回划蹭着女侠的翘臀。这一举动可苦了丁濛兰,她半边臀瓣麻痒、另半边受伤的臀瓣却疼痛难耐,这半痛半痒的感觉,真比把屁股全砸烂了还难受。为了让淫贼住手,她不得不屈于淫威回答道:“后面的是护臀甲...”
李年康两爪伸进女侠臀缝,轻轻向两边掰开,“护臀甲?我看叫护肛甲还差不多。”
臀瓣被分向两边,原本秘不外泄的肛门嫩肉接触到了冷气,让丁濛兰从后腚一直凉到脑门,她现在早就忘了助师母、拦恶贼的初衷,被恶贼淫威所降,不敢有任何忤逆:“对,是护肛甲、护肛甲。”说着说着,两行屈辱的眼泪倾泻而下,将她浓妆涂抹的脸颊画上了两道粉色泪痕。
可是淫僧才不会就此收手,他早就打定主意辣手摧花,“既然护肛甲被撩开了,那你的肛门也就不保了。”说罢右爪后撤、前突,直刺女侠臀缝中央。
落到淫贼手中,丁濛兰已经知道自己难逃虐杀。可是多余的抵抗也无济于事,丁女侠只能徒劳地夹紧臀缝,体会着钢爪穿臀的痛苦。
“哇!”在爪尖触到直肠末端的瞬间,丁濛兰竟失态地痛哭起来,泪水抹花了脸,连鼻涕都不受控制地淌了出来。她已经完全被恐惧所征服,护在乳前的两手甚至都不敢回救,只是茫然地等待着大肠出肛、屈辱惨死的时刻。
“慢着。”就在黑钻风准备抽肠放血时,柳如眉轻描淡写地阻止了李年康的表演:“先留她一条狗命,好让她亲眼看看自己师母丢尽脸面的死相。”
丁濛兰本已放弃抵抗等死,不成想李年康却得令将钢爪小心翼翼地抽出了自己的身体。丁女侠不知从哪里又来了勇气,嗤笑柳如眉:“你痴心妄想。师母早已安排帮中高手接应,云英娘那个母走狗肯定不是对手。”
柳如眉闻言笑弯了腰:“我的丁大女侠啊,程馨菊那老娘们安排的接应是你们二当家段天刚,对不对?”
丁濛兰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哈哈,错筋恶蟒段大侠早就弃暗投明了,你就等着给你的师母收尸吧。”
丁女侠刚从生死线上走了一遭,听到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原来自己的牺牲竟毫无价值。听到耳边尽是恶人的嘲笑,她仰天悲愤地大叫一声,两眼一黑,当场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