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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四

白衣女侠入虎穴 jsmine 17327 2023-11-19 06:39

  第三章

   少年巧破恶贼毒计 走狗欺凌落难英雌

  

   “阿吉日格回来啦?!怎不捎书信知会为父一声?”

   见到庭下立着的少年,巴勒眉头舒展、喜笑颜开,一扫平日冷酷慑人的威严面庞,因为这位名叫阿吉日格的少年,正是巴勒王爷与正室所生的嫡子。

   他两年前赴京师求学,途中见一地贪官恶吏勾结盗匪欺压百姓,阿吉日格气愤难耐却又无可奈何。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来到一位白衣白靴的美貌女侠,将盗匪尽数击败,震慑了恶吏不说,还将盗匪所劫钱粮都分发给当地贫苦百姓。阿吉日格自幼便仰慕江湖英雄行侠仗义,那日亲眼见到女侠善举,立时倾慕不已。可惜女侠来去匆匆,只打听到她姓云名英娘、江湖人称白衣女侠。可惜自己学业在身不能追寻,只好抱憾而去。

   近日突然听闻朝思暮想的白衣女侠竟然来到王府做客,阿吉日格兴奋难耐,日夜兼程赶回王府相见,不想刚入王府就听闻众位女侠的悲惨遭遇,是以不顾礼仪、冲入内廷出手相救。

   再说巴勒王爷,父子分别已近一年,今日突然相见,巴勒自然是喜出望外,蒙古人又做事直来直去,哪还顾得上追究爱子礼仪失当。巴勒立即向柳如眉喊道:“愣着作甚,还不快去准备宴席,为吾儿接风。”

   见巴勒的语调如吩咐奴才一般,气得柳如眉内心火冒三丈,外表却依然装出一脸妩媚,“世子刚刚回府,好生休息才是。王爷当公私分明,先将这处置犯妇的公文签了才是。”

   巴勒急着与儿子团聚,不假思索地接过柳如眉递来的朱批,正要签署,阿吉日格见状立即冲至桌台,摊开五指罩住写有供词的宣纸,“父亲,万万不可诛杀诸位女侠。”

   在巴勒的印象中,自己的儿子一向柔弱寡言,今日这雷厉风行的举止倒是让其吃了一惊:“吾儿不知,这数名犯妇私通反贼,意图作乱我大清。我族承蒙圣祖皇帝恩宠,世代享受清廷供养,诛灭此等逆贼,乃是为父的职责所在。”

   “父亲如若希望我大清社稷安稳,就更不能诛杀各位女侠。”

   “此话怎讲?”巴勒立即察觉到儿子所言别有深意,便放下朱批,坐在桌台一边,并示意儿子与自己对坐。

   此时桌子另一头还坐着个阴毒的恶妇柳如眉,她刚想插言,不料巴勒摆摆手示意自己让出座位,连正眼瞧自己一眼都没瞧,让一向自以为是的柳如眉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发作,只得灰溜溜地退了几步,脸上表情尴尬无比,皮笑如不笑地立于台下。

   阿吉日格继而言道:“诸位女侠参与谋反,可有真凭实据?”

   柳如眉立即抢言:“供词在此,犯妇已亲口承认。”

   “恐怕是屈打成招吧。”

   “那些淫妇自持练过武功,皮糙肉厚,自然要大刑伺候。其中有个叫刘桂蓉的贱人,越打叫的越浪,甚至求着我鞭她臀、抽她乳,真是淫贱无比。”柳如眉污言秽语一番后,内心冷笑道‘这乳臭小儿到底是嫩了些,酷刑折磨是巴勒王爷审案常用的手段,在这一点上驳斥自己,无异于同时扇了巴勒的耳光,王爷就断然不会再听他妄言。’

   果不其然,王爷巴勒立即回道:“严刑峻法,方才体现王法威严。你庶母所行,皆得我首肯。犯妇谋逆已是定论,吾儿无需再言。”

   柳如眉只道胜券在握,哪料到阿吉日格话锋一转:“父亲英明裁断,孩儿自然相信。不过既然只有供词而无实证,是否说明女侠谋反的罪行尚未昭揭?”

   “贱人嘴倔的很,若不是我用了些手段,只怕贱妇们的淫荡之行还未为王爷所知。”柳如眉嗤笑一声,转而侮辱起女侠来:“别看这些贱妇上头的嘴闭得严实,下体后庭却整日张着小嘴,如果一日不插几回,她们还要发春自慰呢~”

   阿吉日格不理柳如眉的秽语,转向父亲说道:“既然如此,如果此时将女侠所行全数张榜示众,只怕不但不能震慑反贼,反而会扰乱此地民心,助长了逆贼气焰,于我大清是弊大于利。还请父亲听我细言。”

   巴勒一时不解,不觉中探身向前询问:“此话怎讲?孩儿快细细道来。”

   “第一;众位女侠平日行侠仗义,于江湖上小有威望,在百姓心中也颇受敬仰。如果百姓突然得知平日锄危扶难的女侠们都参加了反贼,只怕民智不开、一时难辨忠奸大义,反而同情反贼。

   “第二;如今外夷横行于中华、內贼谋逆于海外,清廷威严已大受折损。值此多事之秋江湖女侠又突然尽皆谋反,在百姓眼中,这不就成了天下大乱、无人不反的征兆吗?

   “第三;这些女侠终究只是下贱女流,反贼首脑呼之如娼妓、弃之似豚狗,父亲杀了她们也伤不到反贼筋骨,却换得民心尽失,助长逆贼气焰,这不是于我大清朝大大的不利吗?”阿吉日格握住父王手掌,急切地说道:“父亲切莫依了妇人短浅之见,一招棋错、全局顿坏啊!”

   巴勒闻言茅塞顿开,连连点头称是:“吾儿此番游学果然大有长进,为父刮目相看。那依你所见,犯妇当如何处置?”

   “请父亲将众位女侠留于府中好生招待,我愿亲身晓以大义,定使其幡然悔悟弃暗投明。如果众位女侠公开表明与反贼决裂,则可痛击叛逆,收拢民心。”

   巴勒低头皱眉,思索一阵后回道:“孩儿离家日久,我们父子该尽享欢聚,这等小事不必再过问,父王自有分寸。”

   “孩儿现在就想去见见女侠,不知云女侠现居于何处?”

   “云英娘等一干犯妇皆被押在郊外秘牢内,等过几日将其接回府上,孩儿再去劝导也不为迟。你远道而归,晚上我要大摆宴席给你洗尘。快回房间歇息去吧。”

   阿吉日格虽没能如愿见到朝思暮想的英雌偶像,然而总算在危难之中救下诸位女侠,也算大功告成,于是便满心欢喜地道别离开了。

   再说被晾在一边形同路人的柳如眉,看到阿吉日格离开立即凑到王爷身边,恶毒地进言道:“难道真要依世子之言,就这样饶了那些贱妇不成?”

   巴勒王爷冷冷一笑,“吾儿此番进京长进不少,见解甚是独到,此时贸然扑杀犯妇,确实不利于民心安定。不过阿吉日格自幼为人宽厚、还是柔有余而刚不足啊...”

   听到巴勒的言语间透露出令人玩味之意,柳如眉感觉事情有了转机:“王爷您的意思是?”

   “谋逆大罪,岂能宽恕!那些习武妇女不尊女子三从四德,放任下去必然愈来愈目无规矩、无法无天,留着也是祸患。即便其中真有人是屈打成招,借此机会一举诛灭,也可一劳永逸,杜绝后患。”巴勒说话时脸上横肉暴起、杀气腾腾,冷酷得让人不寒而栗,“以后如何处置,夫人有何想法?”

   柳如眉闻言大喜过望,眼珠一转,毒计如腐肉生蛆般从心头冒出:“倘若让百姓知道所谓女侠都是淫贱荡妇,让她们身败名裂,为人所不齿。待到人人痛骂、鄙夷女侠,那时再由王府公开处决,不但可诛杀反贼,还能借此收拢民心,一举两得。”

   “夫人此计甚妙,此事就都交予你处置了。”

   “谢王爷。”

   柳如眉屈身作揖,狡黠的眼珠子在脂粉描画的眼皮下转个不停。

  

   柳如眉回到王府后院,她的鹰爪走狗李年康、刘冒德、段天刚等人正在院内练习武艺。见主子回来,都低头哈腰前来迎接。

   在这些人中黑钻风李年康武功最是稀松平常,不过论起察言观色、巧言献媚的本领,却也数他最为奸猾。只见李年康迎上前来、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肩按摩,伺候一番后才开口询问发生何事。

   柳如眉便将适才毒计即将得逞,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功亏一篑的事情对众人说了。

   段天刚大怒道:“难道福晋就要被那毛头小子欺压不成?”

   对于这个王爷的世子,柳如眉也无可奈何。阿吉日格本来就与自己不睦,少时便常与自己做对。这次怨上加仇,更恨得柳如眉咬牙切齿,无奈王爷一向溺爱此子,所以她也不敢造次,现今也只好暂时隐忍,以求日后寻机加害。

   “那厮不过是仗着他爹护佑,老娘迟早会将其玩弄于鼓掌之间。眼下当务之急是按王爷的意思,毁掉女侠声誉,才能尽早除去这些贱货。”

   黑钻风立即上前献媚道:“此事交给小的去办,保证让主子称心如意。那淫贱英雌刘桂蓉,不就被小的调教成一条整日盼人肏穴的母猪了吗?”

   “可有些贱人,特别是那个白臀女奴,软硬不吃。如果时机不成熟时就公开侮辱,只怕激起民怨、又违了王爷的意思。”

   “福晋不必担心,小人我自有办法...”

   听过黑钻风无耻下流的毒计,柳如眉愁容不展的脸上又露出了阴险的冷笑...

   王府内风云变幻之际,被囚禁于密牢内的云英娘却对自己的曲折命运浑然不知。曾经叱咤江湖的白衣女侠,此时却只能作为恶贼们的淫虐器具生存。密牢内的狱卒尽是些犯下重罪的死囚,投靠了柳如眉才免得一死,却也只能在密牢内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敢招摇过市,因此久未得女体滋润。云英娘等一众女侠被囚于此,好似羔羊坠入虎口,自然整日被恶贼们肆意奸淫、玩弄,痛苦无助、生不如死。而云女侠在众巾帼中名头最响,又面容姣好,身姿健美,因此成了贼人们施虐的主要目标。

   “云女侠,今天想陪兄弟们玩点什么?”一名光头狱卒走到云英娘身边,猥琐地掏出阳具。贼人拨弄着自己罪恶的淫具,让龟头左右拍打着女囚的脸颊,恶毒地羞辱女侠。

   云英娘受此屈辱气愤填膺,无奈身体难以行动。女侠双臂被反剪至身后,手腕被两条从高出吊下的锁链锁住,双脚被两个链在地面的脚环铐牢,动弹不得。最屈辱的是,恶贼们还用套牲口用的铁项圈箍住云女侠脖颈,项圈连着二尺多长的铁链、另一端与嵌在地面石砖上的铁环相扣,受此刑具上下束缚,云女侠既无法起身直立、又难以俯卧于地,只能卑贱地跪地挺臀,遭受恶贼连番羞辱。

   虽身陷绝境,云英娘依然坚贞不屈、昂首怒斥贼人:“我白衣女侠贞洁烈女、问心无愧。你等恶贼肏我小穴、污我清白,必遭天谴不得好死啊!”

   狱卒大怒道:“我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大爷我的鸡巴硬。”云女侠情知这是要强迫口交,立即咬紧牙关,不屈地抗争着。然而女侠无助的抵抗终归只是徒劳,狱卒一怒之下叫来同伴,一人按住女侠头颅,另一名力士双手夹住女侠下颚用力扭转,只听“喀喇”一声,云女侠下巴脱臼,紧闭的樱口不由自主地张开,被狱卒粗大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

   受此大辱,云女侠恨得想一口将恶贼阳具咬碎,只恨下巴使不上一点劲道。云英娘这一番挣扎,狱卒感觉胯下美妇两排瓷齿好似正在轻柔地咬合、摩擦,使自己的下体酥麻难耐、好不舒服。

   “真他妈爽,兄弟们一起来啊,给云女侠来个‘五子登科’。”

   云英娘虽不知“五子登科”所谓何事,但也明白一定又是对自己非人的侮辱。她口中含着阳具、目光惊恐地瞟向四周,但见四名狱卒淫笑着聚拢过来,自己如被狼群捕获的肥羊,任贼宰割。

   牢房中央,一名狱卒躺上一辆板车,滑进女侠跪伏的肉体之下,阳具挺起、高度正好插入女侠小穴;身后一贼对准女侠肉臀缝隙、挺枪直刺,直插后庭花芯;另外两名恶贼一人一边,将自己挺起的阳具塞入女侠双手掌心。随着下体被粗暴地抽插奸淫,云女侠不由自主地握紧双拳,好似在用一双玉手揉搓恶贼的鸡巴。

   同一时刻被五人凌辱,白皙玉手、樱桃小口、风流淫穴、羞耻菊门都成了供恶贼玩弄的玩具,云英娘第一次承受如此极辱,痛不欲生。可怜白衣女侠、飒爽英雌,如今却赤身裸体,任恶贼暴虐。“呜呜、呜呜呜!”云女侠口难发声,心中悲愤难耐,一行苦泪滚滚而出:‘不想我白衣女侠一生行侠仗义,年至三十却贞洁不保,受恶贼如此侮辱。苍天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

   恶贼见云英娘目光哀怨痛哭流涕,一种征服女侠的变态满足感油然而生,下体阳具更是剧烈抽插、虐得云女侠死去活来。如此折磨了一柱香的功夫,云英娘终于彻底崩溃,玉体如遭雷击般猛颤,悲哀地迎来了强加于己的性交高潮。五名恶贼也一同亢奋,抽出阳具围着云女侠喷射肮脏的精液。而白衣女侠此时躯体已瘫软如一团烂泥、双眼失神、下体淫水喷涌而出,口中涎涕横流,连屁眼都“呲呲”作响,失控般地排着废气。

   “住手啊,再虐下去云姐会死的!”

   “求求你们,行行好、饶了我们吧...”

   牢房一端,两名刑具加身的女子痛哭着为云英娘求饶。这两位女侠是近日才被柳如眉的爪牙掳掠至此的。身着蓝衣蓝裤紧裹躯体、脚蹬一双白底蓝绸绣鞋的女子是女侠蓝秀箐,她今年芳龄刚过两旬,却名扬湖广多地。除了她喜好锄强扶弱外,更因为蓝女侠天生身高腿长,昂首挺胸足有五尺三寸,在湖广之地不但俯视乡间女子,连在男人中都如鹤立鸡群,让人好生羡慕,而撑起如此高大身躯的一双玉脚却只有四寸金莲,因此也得了个“小脚擎天”的美号。半月前听闻淫贼黑钻风流窜作恶,遂前往擒拿,不想恶贼设下圈套,蓝女侠跳入淫贼躲藏的房间时被事先撒在地面的铁刺扎穿双脚,高大的玉体轰然倒地,黑钻风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擒获。

   她身边身材娇小的女子,是江浙一带小有名气的侠女谢美娇,她出身富家大户,虽然时常行走江湖,一身衣裤却是由昂贵奢美的绿色绸缎缝制而成、脚蹬一双白色长筒布靴,靴筒鞋面用粉红丝线绣出几朵美艳盛开的牡丹花。穿着这袭衣装,谢美娇施展武功时流光四溢、美足踢蹬宛如绿野中盛开朵朵鲜花,好不漂亮,因此当地人称“流花侠女”。柳如眉的手下段天刚勾结当地贪官污吏,诬告谢家私通乱党,将谢女侠全家抄没中饱私囊,男的杀头充军,女的卖往妓院,谢美娇则被段天刚掳回西北,一路上遭受恶贼肆意奸淫侮辱,苦不堪言。

   听到两名女犯哀求,一猥琐狱卒打趣道:“哈哈,这俩小娘是看得眼馋,也想被肏了。”

   “李四,莫不是你想积德行善,再陪两位女侠行次房?”

   “周戊莫要说笑,这里就数你年轻力盛,还是劳烦你吧。”

   “孙叁,这种大活,还得交给咱们老大来干。”

   “钱二,闭上你那臭嘴。咱们几个今天都被大名鼎鼎的云女侠搞泻了三次身子了,哪还有力气再行好事。”领头的光头狱卒指了指牢房一处散发着淫靡臭气的角落道:“听我赵大一言,那头老骚母猪多日没人滋润,再不拉出来溜溜,只怕要被自己的淫水胀破肚皮。今天就让她来伺候两位小娘吧。”

   众狱卒哄笑着从角落中推出一辆木车,只见车上绑着一名丰盈美妇,不是梅剑英雌刘桂蓉又是何人。刘女侠全身赤裸,双臂绑在椅背上,双脚绑在一起,两腿膝盖却被麻绳强行拉向两边,因此刘桂蓉只能无可奈何地暴露着自己空虚、寂寞的骚屄,供恶贼欣赏、嘲弄。

   车辆移动时美体轻轻颤了几颤,刘桂蓉的骚穴竟然有了感觉,她拼命扭动身体,想给性器以刺激,可是全身被绑,腿被拉至两侧,发春半晌始终无法称心如愿,只得卑贱地哀求道“求你们,让我泻了吧,我受不了啦!”

   原来这几日狱卒们每天都给刘女侠喂下春药,却不与其交合,还将她手脚绑起。可怜刘桂蓉受自身淫欲折磨,痛哭求肏不得,连自慰的自由都被贼人剥夺,凄惨无比。

   狱卒将刘桂蓉从刑椅上解下,用铁链绑牢双手吊起,然后拿出两根木棍一前一后捅入刘女侠的阴道和肛门。这两根木棍造型很是特别,都是两端粗短、中间细长,刘女侠只觉自己的菊门饱实胀痛,像是一坨屎聚在屁眼却排不出来,说不出的难受,前面小穴也直抵着阴蒂、却无甚刺激,淫欲无处排解,更让她生不如死。刘桂蓉只好悲哀地晃动身体,却怎么也摇不下这两件淫具,只得继续迷乱地恳求道:“拿出来,憋死了,我好痒、我想泻啊。”

   “刘女侠不能只顾自己享受,亏待了两位后辈。来,赏刘女侠一个肉夹馍吃吃!”狱卒赵大一招手,其他狱卒将蓝秀箐和谢美娇的刑架推出,紧贴着刘桂蓉前后肌肤,三具美肉瞬间挤做一团,两位年轻女侠都穿着衣服,只有当中刘桂蓉全身赤裸、丰满油滑的肉体被挤在中间,恰似一个香得冒油的肉夹馍。

   狱卒褪去两位女侠的裤子、将蓝女侠和谢女侠的小穴对准露出刘桂蓉体外的前后两根木棍,用力向前一推,木棒另一端毫无阻碍地插进来两位女侠的骚屄。

   “呃嗯!”

   “哎呀!”

   两位年轻貌美的女侠同时发出一记销魂的呻吟,玉体紧绷、脖颈高扬、试图抵挡侵入体内的异物。两人虽然早已被恶贼玷污,仍然坚持着女性的羞耻与矜持,即便肉体难以抵抗淫欲的侵袭,精神上依旧坚贞不屈。然而曾经的梅剑英雌刘桂蓉,身陷牢笼连遭调教,如今已完全屈服。只听狱卒一声令下,刘桂蓉立即迫不及待地扭动蛮腰,阴户菊门中两根木棍如搅屎棍般动了起来,不仅催得刘女侠浪叫连连,她前后两位侠女也跟着遭了秧。

   “刘姐姐,快停下啊!”

   “前辈,不要,你怎么这样啊!”

   两人悲切的喊声,反而刺激了刘桂蓉的性欲,让她更加疯狂地抖动起来,“噢!不要怪蓉姐,我也是没办法啊..嗷!好爽!嗷嗷!”刘桂蓉淫靡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三女肉体相碰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蓝秀箐与谢美娇遭受贼人强暴时纵然迷乱浪荡,心中对恶贼的恨意还能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理性。而今天强奸自己的竟然是平日敬重有加的前辈女侠,让两位女侠内心充满迷茫,意志轰然崩溃,下体蜜水泛滥,几乎同时浪叫一声,双双迎来高潮。而夹在中间的刘桂蓉,虽然早已春潮泛滥,仍然剧烈地晃动肥臀、前顶后撅,力求给予自己更多的刺激。

   “我还要!我还要!噢噢!我又泻了...我又泻了哟!”刘桂蓉的意志已经完全被淫欲所击垮,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这羞耻的浪叫是源于自己的樱桃小口。对这个可怜的女人来说,下身的两个肉洞已经成了她生命的全部价值,过去那个行侠仗义、美艳高傲的梅剑英雌早已不复存在,眼下的刘桂蓉完全被调教成了一名性虐女奴,以自己悲惨绝伦的遭遇诉说着上天的不公。

   看到这一切,白衣女侠云英娘悲愤难耐,大叫一声:“畜生啊!”急火攻心、登时两眼一黑昏厥过去。

  

   第四章

   少侠相助脱死牢,恶僧拦路陷苦战

  

   云英娘再睁开眼时,时间已过去不知多久。赤身裸体的女侠只能躲在牢房角落中,一手落在双腿间遮住私处,一手扶着牢门铁栏,无助地审视着身陷绝境的自己。整日在暗无天日的牢笼内受虐,云女侠已经放弃了反抗。想想刘桂蓉大姐,往日无论面对何等恶贼,脸一昂、胸一挺,出剑如梅花点点,定让贼人抱头鼠窜。就是这样一位前辈英雌,仅一月有余便被虐成一具行尸走肉般的性奴,云英娘年刚三十,正是性欲成熟,寻人发泄之时。淫贼如此折磨调教,云女侠身体已经起了变化,下体骚屄无人玩弄时竟然空虚无比,有时一觉春梦醒来,竟发现手指已深入小穴自慰。淫靡模样让狱卒见了,招来一番恶毒嘲笑,让云女侠羞愧不已。

   经过白日里连番发泄兽欲,狱卒们都已休息去了,云英娘半日无人操屄,性器又有了反应,云女侠粗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深入到空虚的肉穴中...

   ‘不行,我白衣女侠岂能如此下贱。可是...’云英娘几次探入自身蜜处,女侠的高傲自尊又让她将手抽出。几番进出,淫欲反而愈发旺盛,手指不知何时已被淫水浸湿。

   云女侠再贞洁,终归也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终有向自身淫欲屈服的一刻,‘与其遭受淫贼侮辱,不如自己泄个干净,还能让淫贼少看笑话。’想到这里,云英娘终于将一切尊严羞耻置之度外,试探着将中指深入小穴。女侠平日里锤炼拳法让手指皮肤粗糙生茧,摩擦起小穴内柔软的肉壁来恰到好处。云英娘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阵酥麻温热的感觉,好不舒服,嘴中不自觉地淫叫起来。自慰的快感让她抛弃了理智,为了享受更强烈的欢愉,云英娘将食指、无名指也一并塞进自己下身肉穴,瞬间将一个粉嫩的小穴涨得水泄不通。三根手指翻云覆雨不说,还争先恐后地趋向那淫欲的终点。在指尖触到阴蒂的瞬间,云英娘像被人点了穴一样,腿猛然蹬直、脚趾抽筋似的上翘着、蛮腰后弓、仰起脖子像母鸡下蛋似的“噢噢”叫了起来。即便如此,云英娘还觉得淫欲没有得到满足,却不知道差在哪里,为了求得更大的快感,她一手抽插着下体、另一只手捏住乳头左右摇摆,连身体都剧烈颤抖起来。

   如此再三,云英娘终于来了感觉,兴奋地用手指死命向里抠挖,拨弄阴蒂,终于让她伸长脖子淫叫一声、下身体液迸发,在自慰中高潮泄身。

   “云女侠,是云女侠吗?”就在云英娘沉浸于自慰带来的淫欲大发泄时,身后牢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呼喊,惊得她浑身一抖、忙不迭地抽出塞进下体的手指,瞬间少了压迫的阴道立即淫水汇聚。云英娘尴尬中赶忙缩紧阴道肉壁想要抵抗,却不知这一努力适得其反,收缩的阴道内压力大增,淫水如间歇泉眼似的孤寂片刻后,突然迸发出来,一下喷出两尺有余,连墙壁上都沾满了女侠喷出的斑斑爱液。

   阴精狂泄后,云英娘脸红腮热、娇喘多时才恢复了理智,想到自己淫靡丑态又被贼人看了个一清二楚,云女侠欲哭无泪,只能哀怨地回过身望向监牢外的来人。这一望不要紧,云英娘看到来人吃了一惊,这人竟不是那些猥琐凶恶的狱卒,而是一个身着长衫、容貌只有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年,“你是谁?别、别盯着我看。”

   年轻人不慌不忙地答道:“小的我是来营救云女侠的,狱卒已被我下药迷晕,女侠快跟我逃走吧。”说罢递进一叠衣物。

   听此一眼,云英娘兴奋异常,心想苍天有眼,竟让我云英娘绝处逢生。此刻她也顾不得羞耻,当着面前少年的面站起身接过衣物。原来只有一套白衣白裤,却没有肚兜和内裤。云英娘迟疑片刻转念一想,让一位素不相识的少侠给自己一个女人找内裤,那岂不是强人所难。于是便将双腿套进裤筒,光着下体穿起外裤来。这条裤子窄瘦了许多,特别是胯部窄小很不合体,塞进女侠肥大的臀部之后、裤子后胯紧绷,女侠臀肉挤做一团,很是难受。可是如今尚未脱离险境,有衣物遮体已是万幸,云英娘也顾不上这许多,套上衣服,系紧束带,穿戴齐整后对少年说:“少侠,快带我去解救其他各位姐妹。”

   “其余女侠已被贼人们转至别处,云女侠先随我逃出去,再从长计议。”

   云女侠四下一看,其余牢房已人去牢空,只能依少年所言。云英娘随恩人走到监牢大门处,果然见到几个狱卒七仰八叉倒在地上,睡的像死猪一样,其中一个狱卒怀里还抱着一只女人的白色长靴,靴筒里塞有一只白色棉袜。而另一只靴子和麻将牌一同摆在狱卒身前的方桌上,看到自己赖以为傲的一双美靴竟成了狱卒赌博的筹码,云英娘气愤难耐。恨不得一掌将这淫贼拍死。不过现在尚未逃离险境,不可节外生枝,她只是夺回白靴,将靴袜套在脚上,再将裤腿塞进靴筒。一旁望去,那位让恶贼闻之胆寒、见之鼠窜的白衣女侠宛如一朵经历风吹雪打依然华丽绽放的白莲,遭受一番大难仍然挺立不倒。

   少年带着云英娘避开巡逻守卫,闪进一间无人的屋子,随后锁住房门。云英娘环顾四周,屋内堆满杂物、像是一间仓库,不知少年带自己来此是何用意。少年看出云英娘心中疑惑,对她说:“这密牢唯一一条出路有精兵看守,云女侠若想脱困,只能从这里出去。”说罢少年攀上堆积在墙角的木料,从高处取下几块早已被撬松动的石砖,一个隐秘狭小的出口呈现在女侠面前。

   “请云女侠快从这里逃出。”少年从高处跃下,大义凛然地请女侠先行逃出。

   云英娘见出路就在眼前,心中大喜,连忙攀爬至出口前,驻足观察后却犹豫了起来。原来这孔洞长宽不足一尺,那少年身形瘦弱,进出自然绰绰有余,可自己胸大臀肥,要从这小洞钻出,实在有些为难。

   见云英娘踌躇不前,少年不免焦急起来:“女侠愣着作甚,等会狱卒换岗,发现端倪,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云英娘情知形势危急,也管不得三七二十一,毅然将健美的身姿拱入这如狗洞般狭小的出口里。果然不出女侠所料,刚将头伸出,两肩便卡在了洞口,云英娘灵机一动,略略斜过身子,先将一肩一臂送出,再将另半边身子抽出,成功探出双肩。可是这才跨过第一道坎,女侠胸前两团挺拔的肉丘如今也成了阻碍。奶子想要从洞口与身体间的狭小缝隙挤出实属不易,云英娘无奈之下只好用手抱住一只肉球,拼了命地从身下往外推挤,一个大奶子挤得像个摊平了的白面烧饼,疼得她冷汗直冒,总算是将这第二道难关闯了过去。

   见自己上半身已重获自由,云英娘兴奋异常,两手撑地双腿一蹬,想要借势窜出。不料腰下一紧,硬是将云英娘拉回了现实之中,回头一看,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自己丰满的屁股被洞口卡住了。从后望去,方型的孔洞只有四角还透着些许缝隙,云女侠裹着白裤的肥大屁股已经将洞口塞了个满满当当,这具肥臀似乎很不甘心自己的处境,还在不断地向外拱着,臀肉时而松懈、时而紧绷,尝试着脱离洞口的束缚。然而云英娘下盘生得实在是太过丰满,而习武女子臀肉又坚实挺拔、不似寻常女子肥腻松垮,所以没有多少压缩空间。无论女侠如何努力,还是被自己的屁股限制在这羞耻的姿势上。

   事已至此,云英娘骑虎难下,后退且不说乳房要再遭一次罪,倘若不能及时逃离而被发现,不但自己要再受折磨,还连累了仗义相助的少侠,万万不可。沉思半晌,云英娘决心孤注一掷,她头一昂,心一横,毅然对身后的少年喊道:“请少侠用力推我的屁股。”

   说完这一羞耻的要求,云英娘粉面涨红、缓缓闭上双眼。身后的少年毫不犹豫,立即抬起双手,从后罩住女侠两片饱满的臀肉,四指抚胯,拇指抠进臀缝,用力向前推挤。发现推了几次后云女侠的臀部依然卡住洞口,少年加快了推挤的频率。随着臀部一次次受力,云英娘的屁股像一个正被肆意揉压的面团,时而酸麻时而胀痛,说不出的难受。而且屁股反复遭受刺激,下体骚屄也有了感觉,云女侠甚至都能隔着裤裆闻到体液溢出的淫靡味道了。

   “不行,别推了,好难受啊!”云英娘求饶似的喊道。

   “小的我身体瘦弱,徒手助不得女侠脱困。待我用这根铁棍借力。”少年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根铁棍,对着女侠裆下用力击去。

   云英娘虽看不到臀后情景,听到铁棍一词已知情况不妙,赶忙想阻止。可惜嘴才张、棍已至,铁棍尖端径直击打在女侠下体两洞之间的耻骨上。

   “嗷!”云英娘痛叫一声,剧烈的击打让女侠下体骨肉具颤,下身一时丧失了知觉,积在膀胱内的半泡尿液失去控制、泊泊流出,白裤裆部瞬间浸湿了一大片。

   少年似乎对女侠身上发生的变化浑然不知,收回铁棍还要再顶。云英娘吓得忘记要求少年停手,只顾惊恐地扭动屁股、本能地试图躲开下一次击打。然而屁股卡在洞口、活动受限,铁棍还是打在了屁股中央。幸运的是这一次没有再打向耻骨,然而对云女侠来说也是一种不幸,因为铁棍顶端顺着臀缝一路向前,顶开两瓣无助的臀肉,噗嗞一声捅入了女侠的肛门。

   受此一击,女侠大张着嘴、痛得说不出话来,两腿抽筋般地抻直、外张,仿佛这样能减轻下体传来的痛楚。没等她从剧痛中缓过神来,已经插入直肠的铁棍猛然抽出,云女侠感觉肠内一截污物顺着退路便要涌出。刚刚尿没憋住,这大便要是再当着少侠的面排出来,自己哪还有颜面苟活。想到此,云英娘用尽全力夹臀憋屎。

   不想这一挣扎却因祸得福,因为臀部竭力夹紧,女侠丰满的肉臀缩了一圈,再加上适才排尿,裤子浸尿后变得湿滑阻力减小,云英娘的屁股神奇地从孔洞中挤了出来。女侠拖着饱受摧残的躯体向外爬了几步,终于身子一软,趴倒在洞外的草地上。虽遭受一番磨难,但在看到自己终于绝处逢生、重获自由后,云英娘虚脱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那少年钻出孔洞后看到云英娘瘫倒在地,便关切地上前搀扶。云英娘适才因此人而吃尽苦头,但看到对方真挚无邪的眼神,再想想刚才他的举动虽几近非礼、却也是为了搭救自己,我白衣女侠绝不可恩将仇报,便靠着少年的身体踉跄站起、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不碍事,我们快些逃离此地吧。”

   两人在密林中逶迤穿行,大约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望见一条官道。云英娘环顾四周,并无追兵,只是官道上人来人往,都是些赶集的百姓、行路的商人。见到自己终于脱离险境,云英娘欣喜之余不忘答谢恩人:“谢少侠救命之恩,日后定当报答。不知少侠姓甚名谁。”

   少年刚要开口回答,突然传来一个凶神恶煞的喊声:“都站住不许动!”

  

   云英娘心头一惊,以为追兵到了,仔细观察才发现并非如此。原来不知从何处突然窜出一伙盗贼,正拦住路上的行人打劫。这伙山贼各个脸蒙黑巾、衣衫褴褛,手中握着菜刀、棍棒,虽然尽是些简陋武器,但用来打劫手无寸铁的平民商贩却易如反掌。只见这伙盗贼共十余人,将数十名百姓围在中间后,一个手提砍刀、首领模样的山贼开始命令百姓交财交物,百姓稍有反抗便拳打脚踢。一位读书人模样的中年男子义愤填膺地呵斥道:“光天化日,王府兵营就在附近,你们也敢拦路抢劫!?”

   盗贼头领怒道:“老子震山狼杀人越货二十年,一怕没钱二怕没女人,就是没怕过王法。”说罢踹倒男子,举刀便要砍杀时,男子身后跑来一个小女孩,拦在中间喊道:“末要伤我父亲。”

   山贼一看,喜上眉梢:“这女娃长得标致,抢回去做童养媳吧。”

   中年男子连忙阻拦,“你们这货强盗,我女儿才十二岁啊。”可他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拦不住山贼喽罗。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一记令百姓欢欣鼓舞,使恶贼心惊胆战的大喊:“白衣女侠在此,贼人休得放肆。”

   山贼们听到“白衣女侠”的名号,个个吓得呆若木鸡,循声望去,果然见到一位脚蹬白靴、身着白衣、飒爽女子正跨立路中,她身姿矫捷健美、眉间英气逼人,正是传闻中让贼人闻风丧胆的白衣女侠云英娘。

   却说云女侠才离虎穴、本想先脱离险境,但是看到山贼强抢幼女,嫉恶如仇的女侠本性让她按耐不住,终于大喝一声出手救援。云女侠心想,虽然自己尚未恢复十成功力,但对付这伙山贼绰绰有余,遂放心出手,力求速战速决。

   这伙山贼早已闻风丧胆,早有几个胆小的落荒而逃,震山狼气得朝身边一名心腹大骂道:“妈的,我早就说这事有诈,哪有付钱让人打劫的好事,都被你小子的狗屁朋友给坑了!”

   其他喽啰凑到震山狼身边:“老大,当下该如何是好?”

   震山狼‘呸’地唾了口唾沫,“白衣女侠再厉害也是个娘们,老子就不信她能打赢咱们兄弟这么多人!有种的跟我上!”

   震山狼一声令下,山贼喽啰们只得壮着胆子向云女侠扑去。但见云英娘以寡击众、毫无惧色。眼看迎面两个山贼手中刀斧落下,云女侠不慌不忙,一跃而起足有一人高度,身体于空中放平,双脚直踹,一对白靴坚硬的后跟正好踢中两个喽啰的脑门,踢得这俩山贼眼冒金星,当时翻倒在地,没了动静。一个山贼看到云女侠平躺着落在地上,以为是大好机会,哇哇乱叫着冲上前来举刀便要砍下。哪知云英娘早有后招,双腿前伸分开,继而一合。女侠健美有力的双腿像剪刀一样绞合,瞬间将山贼双腿夹断,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主动向前踢出两记高鞭腿,两个山贼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袭白练扫过,手中武器便应声落地,还在愣神的时候,女侠双拳已至,两人心窝各中一拳,被女侠轻松放倒。

   就这样,云英娘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七、八个不识像的山贼喽啰击倒,只剩下震山狼一个光杆司令。云英娘仰头微笑,朝山贼头领努努嘴:“怎样?见识到本女侠的本领,还不束手就擒?”

   震山狼心想,现在如若逃走,今后必被道上同行耻笑,再也没脸在道上混了,索性拎起砍刀向云英娘冲去:“臭娘们!今天让你领教领教老爷我的厉害!”

   云英娘看到对方非但不降反而出口辱骂,勃然大怒,气运丹田,双腿站成弓步迎敌。震山狼看到白衣女侠腿功了得,于是抡起砍刀专攻下三路,刀刀砍向女侠美腿。云英娘毫无惧色,应付自如,双脚踩着白靴灵活地躲开刀锋、如蜻蜓点水一般漂亮。震山狼越砍越急,有招用力过猛,一刀砍进了烂泥里。云英娘抓住机会一脚踩住刀背,蹬刀飞踹,震山狼应声倒地,脑门印上了一个外型柔美的女靴靴印。

   “哼!顽固不化,看我将你就地正法。”见云英娘将腿直直抬过耳畔,震山狼知道,白衣女侠腿功过人,这一腿落下,脚后跟砸中自己咽喉,必然将喉骨击碎,无奈此时后悔也晚了,只得闭目等死。

   眼看贼首即将伏法,云英娘突觉身后草丛中有异样响动,心中一惊‘山贼还留有埋伏?’于是急忙回身观察。云女侠刚回过头,一枚石子从草丛中飞出直击女侠面门。云英娘自持身形灵敏过人,满以为能侧身闪开。岂料飞石劲力十足,只听‘嗖’的一声,女侠未及躲闪便被石子击中,娇美的脸颊瞬间红肿乌青,一丝鲜血从嘴角缓缓淌下。

   云英娘手捂红肿的腮帮、内心火冒三丈,厉声喝问道:“是何人偷袭?站出来让姑奶奶看看。”回答女侠的依然是几枚从草丛中飞出的石子。这次云英娘有了准备,她一脚站定,另一只脚屈膝微抬,见到石子飞来便挥脚挡开,这样不但打向上三路的暗器被一一挡落,连击向下盘、双手难挡的石子也被女侠美足轻松隔开。

   “哼,还有什么本领,尽管使出来!”偷袭的人见飞石奈何不得女侠,遂从暗处一跃而出。云英娘仔细打量此人,依旧是山贼打扮、脸蒙黑巾、一身破烂衣装,只是身形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强敌在前,云女侠无暇分心。

   云女侠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当速战速决,于是决定先发制人,抬腿便使出自己的成名绝技——落雪飞香脚。却说女子习武,纵使练得再刻苦,终究还是女儿身,力气总也不如男子。但女人天生臀股多肉,双腿相较双臂更加有力,所以习武女子多以腿功见长。云英娘自幼学习少林十二路谭腿,并以此为基础,自创了一套适合女子习练的腿法。这套武功考虑女子天生腿脚柔韧但力气稍弱的特点,少用横扫,更不用弹腿踢裆一类的龌龊招数。多用脚蹬、踹,攻敌一点,招招有力。云女侠天资聪慧又勤学苦练,施展起来两脚交替蹬踹,令看者眼花缭乱,再加上云英娘平时脚蹬一双白靴,美足踢出如片片雪花飞舞,于是留下了“落雪飞香脚”的美名。

   话归正题,云女侠左脚撑地、右脚连续踢出,先攻下三路连踹对方小腿,待其步伐一乱,立即使出侧蹬转高鞭腿,大张大合却毫无破绽,踢得对方只有招架之功。见对方逐渐乱了章法,云女侠滑步上前,使出一记敞心脚,直踹对方胸膛。对方不及躲避,忙伸手挡在胸前。看到对手如此应对,云英娘心中一喜,自己这一脚压上了十分力道,连碗口粗的柳树都能踢断,想用单掌挡住?痴人说梦。于是云女侠大喝一声,踹向贼人胸膛。

  

   在女侠玉脚踢中山贼的瞬间,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白衣女侠胜局已定。岂料局势风云突变,云英娘突然“啊!”地惨叫一声,抽筋似的收回踢出的右脚。只见她曲膝抬腿、双手抱住美足不住揉捏脚底,金鸡独立站姿不稳,只能来回蹦跳着找回重心。被劫的百姓从后望去,女侠丰臀因曲起一条腿而绷得浑圆紧实,随着女侠单腿蹦跳,臀肉上下乱晃,颇有几分滑稽。

   云英娘只觉脚底刺痛难耐,不知对手用了什么邪门暗器。她隔着白靴揉了好一阵才颤巍巍地放下右脚,抬头望向贼人,眼前的情景让她惊得合不拢嘴。原来对手手中并无暗器,只是伸出中指直对前方。以指对脚,纵然女人肉脚香软也不该是这等结局,除非...

   大力金刚指!云英娘立即明白了对手是何人,“刘冒德!你怎会在此处?”

   见女侠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刘冒德毫不惊慌,怪腔怪调道:“涌泉穴中我一指,就别憋着了。”

   云女侠心中一惊,翻脚看向脚底,硬牛皮做的靴底楞是被戳出一个深坑,这指坑所对位置正是足底的涌泉穴。云英娘行走江湖十载,对经脉医理也略知一二,这涌泉穴属足少阴肾经,主治大小便不畅。她知道,大力金刚指能用真气直冲对手穴位内部,刚才那一指若是放在平时,只怕自己已经大小便齐流了。好在适才已将尿液排出,虽说尿了裤子,也总是免了当众失禁之耻。至于后门,云英娘运气及时,紧闭屁眼,因此也躲过一劫。

   “无耻狗贼,我岂会让你看笑话。”云英娘咬牙切齿地骂道。

   刘冒德猥琐地望向女侠胯部,突然哈哈大笑:“你这老骚货还装矜持女子,原来早就把一泡臊尿留进裤裆了啊。”

   云女侠一惊,低头望向下体,果然紧绷的白裤裆部有一大片发黄发暗、已经风干的尿迹。云英娘另一侧没肿的腮帮也羞红了,她膝盖弯屈、用手将衣襟拼命往下拉,慌不迭地想遮住这片羞耻的印迹。岂料这一来,暴露了微撅的后屁股上浸染的尿迹。而此时女侠身后站着数十个商贩百姓,将白衣女侠臀后的湿印看得一览无余。

   “爸爸你看,那位阿姨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听到百姓对自己沾染尿迹的屁股指指点点,云英娘羞得无地自容。高手对决,哪容得有半点大意。刘冒德抓住云女侠分心遮羞的破绽,欺至女侠身前,右手两指急点云女侠肩窝穴道。云英娘措手不及,尚未抽回抚胯挡臀的双手便觉肩头刺痛,两臂如被人砍去一般毫无知觉。眼见恶僧还要来攻,云女侠慌乱中抬起右脚来挡,白靴上下左右一阵乱舞,勉强挡住恶贼一番快攻。刘冒德不慌不忙,改用太极八卦掌,围着女侠绕起圈来。云英娘此时单脚撑地,只能借着足跟脚尖的辗转扭动身体,哪跟得上对手的步伐。若放下右足,立即遭到刘冒德拳脚殴打。几回合下来,云英娘前胸后背中了几十招,结实的身体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恶毒的刘冒德反而不急于给予云女侠致命一击,而是像挑逗青楼歌妓一般,一会在女侠丰腰踢上两脚,一会在女侠小腹重殴几拳,打得她顾前不顾后、顾头不顾腚,没头苍蝇似的在原地打转、狼狈不堪。云英娘情知这是恶贼在戏耍自己,可是自己双臂穴道被封无力反击,活像一头被剥净身子、等待屠夫宰杀的肥羊。

   透穴指刘冒德看到云女侠举脚不定、满头大汗的样子,大笑道:“久闻白衣女侠落雪飞香脚勾搭男人百试百灵,今日得见果然玉脚美嫩。快多舞几下,让贫僧再开开心。”

   听到恶僧如此侮辱自己,云英娘羞愤至极、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堂堂女侠,岂能在恶人面前露出柔弱姿态。于是她索性心一横、脚一跺,双腿站定,凛然直视刘冒德,怒骂道:“刘冒德,你欺师灭祖、奸污民女,简直猪狗不如。你迟早要遭报应的!”

   刘冒德本就是无赖之徒,听到云女侠的咒骂不但不怒反而喜笑颜开,趁云女侠谩骂时闪至女侠身后,掐住她肥臀上的美肉用力一扭,“贫僧倒想知道,大名鼎鼎的白衣女侠小口一开,能让我遭什么报应啊?”

   屁股被掐,云女侠顿觉羞耻万份,适才的凛然气质再也无法坚持。女侠再刚强终归也是个女人,云英娘从一个受人敬仰的女侠沦落为供宵小施暴的女奴,幸遇贵人逃离险境,却旋即重陷贼人之手,命运如此坎坷、再坚强的人也要崩溃,何况一个年方三十的女人,她的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如寻常女子吵架似的哭骂道:“呜呜...你遭报应...老天让你烂嘴、让你得花柳病...”

   “什么!你这个贱妇!”听到云英娘这句咒骂,刘冒德突然暴怒,一拳击向女侠小腹。打得女侠双目圆睁、一口胃液夺嘴而出,双腿剧烈颤抖起来,似是支撑不住这倍受折磨的身躯。原来刘冒德整日花天酒地,还真就染上了花柳病。听到云英娘戳到自己痛处,当然火冒三丈。被激怒的刘冒德抓住女侠一头秀发,猛殴女侠小腹,打得云英娘胃液翻滚、小肠大肠一阵抽搐绞结、终于支持不住,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刘冒德虐得兴起,对着倒地的云女侠一阵拳打脚踢,发出一连串“砰”“咚”的击打声,这场殴打持续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打得云英娘不由自主地在地上打滚,一只眼睛被打得青肿乌黑,口中惨呼不断,全身没剩一块好肉。看到云女侠挣扎中丰韵的小腹一起一伏、肉感十足,刘冒德自然不会放过这团美肉。恶贼伸脚一勾、将正躺在地上挣扎抽搐的云英娘翻过身,女侠的肚子毫无保护地暴露在恶贼面前。刘冒德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抬脚狠狠踩向云英娘微微隆起的小腹。云英娘才至三十,小腹上赘肉初生,哪挡得住恶贼全力一击。只听“呜嗷!”一声惨叫,云女侠双腿直挺挺地竖起、两脚脚跟指向天空、足尖夸张地下翘着。这一痛苦的姿势持续了片刻功夫,两条直指天空的美腿突然泻了气似的颓然倒下。再看白衣女侠已两眼翻白、嘴角吐沫,气息全无。

   “贱逼还敢装死!”刘冒德余怒未消,走至云英娘大张着的美腿中间,对着女侠裆部连踹几脚。要害挨打,云女侠的美体却毫无回应,刘冒德心里咯噔一下,‘这贱货要是死了,柳如眉那可不好交代。’他俯下身来刚准备察看详情,突然闻到一股尿臊味,定睛一看,只见云女侠裆部白裤逐渐湿润,两腿间传来愈来愈浓重的臊气,这个武功高强的女人,竟然又小便失禁了。刘冒德暗叫不好,自己适才那几脚踢得并不重,断不至于让一个才排过尿的女人如此快地再次尿门失控。除非是女人临死前对私处失去控制,才会将尿泡漏的一干二净,只留个清白的身子坠入地府。刘冒德哪里能想到威震江湖的白衣女侠,竟如此弱不禁风,小腹遭殴几拳便被活活打死。他这下彻底慌了神,赶紧俯下身将手指停于女侠鼻孔下,果然是了无气息。

   刘冒德见自己无意间违了主子的意思,脑中想起柳如眉阴险狡诈的冷笑,吓得他这个杀人如麻的恶僧也不寒而栗。他正胡思乱想时,突然发觉身下云女侠原本瘫软的小腹肌肉骤然绷实,未及反应,云英娘突然双腿抬起、后翻,将健硕的大腿折得紧贴小腹、同时屈膝竖起小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恶贼刘冒德的脖颈死死夹住、刘冒德这才发觉自己中了身下女子的计。

   原来云英娘情知双臂被废,正面交手已断不可能获胜,索性将计就计,憋住一股真气任凭恶贼殴打,于合适时机闭气诈死。她知道刘冒德行走江湖经验老到,寻常诈死只怕难以将其骗过,恰巧自己真气聚于小腹,挤压尿泡觉出丝丝尿意。云英娘身为一代风华英雌,重贞洁、护声誉,放在往昔绝不会为保得性命而行出如此羞耻卑贱的计谋,然而如今已有多位女侠身陷恶妇柳如眉之手,如果自己今日再被擒回,不止自己性命不保,众位姐妹也必无解救之日。想到此处,云英娘再也顾不得区区个人荣辱,于是真气下移冲撞尿门,硬是将残存于尿泡内的最后一点尿液排了出去,伪装成女人临死失禁的丑态。刘冒德虽然久历江湖,却万万想不到冰清玉洁的白衣女侠会用如此淫秽招数欺骗自己,立时上当,毫无防备地被云女侠双腿夹住脖颈。

   白衣女侠的落雪飞香脚绝非浪得虚名,恶僧扳住女侠小腿拼命外掰,却动不得女侠分毫。情急之下刘冒德双手使出大力金刚指,连戳女侠大腿,如一支支利箭般直刺云英娘粗腿壮肉之中。霎时间女侠白裤被戳出一个个圆洞,指力到处皆斑斑紫红、疼得女侠全身颤抖牙根“咔咔”作响,但是云英娘咬紧牙关憋住一股真气,将双腿的痛楚化作口中“嗯”“呃”的闷呼,健美的小腿始终不松半分。刘冒德这连串指法虽然招招透肉,但因身形受制于人,金刚指没能击中女侠大腿穴位,是以云英娘虽然双股痛不欲生,但力道未泄,仍旧死死夹住恶贼,而刘冒德真气逐渐耗尽,指力越来越弱。

   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原以为英雌山穷水尽入绝境,哪料得女侠反败为胜扼淫僧。却说云英娘能否将恶贼刘冒德置于死地,成功逃离魔爪卷土重来,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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