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赞助文】丰乳肥臀的女皇梅丽安误服安眠药之后的睡奸, 趾高气昂的尤物女术士狄宓拉在宴会上的足交调戏加公开性爱,女武神诗嘉希露德,其下属四位女武神决斗场处刑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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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十二魔女》现阶段可以公开的内容,三份纯肉的色文,包含标题中的三个部分,分别是睡奸开大车,调教反杀,还有痴女武神们的决斗场血肉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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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青年诗人整衣正襟。
深呼吸,别过侍夜的女仆,进入皇后寝宫。
梅丽安躲在床帘后,月夜静谧,光影切开空间,床头暖红的烛光下,帘后的倩影令人心痒。
沉淀在地毯中的芳香随着脚步逐渐翻腾,愈靠近床边,躁动越难掩。
他一整天也没找到米芮问清楚,藏在口袋里的蝴蝶结像是警告,又像是请求。
浮木酒馆的侍女莉丝…他认得这是她的发饰,那条美丽的麻花辫总是在酒客的欢歌中翩翩起舞。
米芮想说什么?他要做什么?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浮木酒馆卖唱?迎着梅丽安的邀请将这东西交给自己的理由是什么?
两个深不可测的家伙一唱一和,错位的问题交叠起来戏弄着他的唇舌,将他的心思钉在了梅丽安床边。
隔着幕帘,咽下唾沫,隐约看见女皇赤裸的剪影,乳突勃立,衣带半挂。
“莜尔妲~”她忽然开口,白嫩的手撩开床帘,一条沾满腥臊的奶白蕾丝丁字裤甩出。
撩帘一瞬间,他看见女皇捧着书坐在被窝里,似乎没发现女仆长已经离开,换班的人是自己,或许她忘记了?今晚请自己讲睡前故事的事情?
身后的四排大柜子,究竟哪一个是?奥赛贝尔如履薄冰般的探查着,礼服裙,鞋子和首饰,丝袜和内衣…
找到了!他松一口气,又好奇最后的柜子是什么,面对那样一个处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艳妇,青年的心中无法掩饰。
门打开,檀木的清香冲入鼻腔,与其他衣柜的雌香浓厚不同,这只柜子…
空的?
正疑惑,身后传来慵懒的催促,他赶忙回去,将随手挑选…或者说一见钟情的衣物放在床帘边,生怕和女皇碰了手。
“唔,莜…这件啊…”梅丽安似乎是轻笑着,将蚕丝质地的睡袍披上,“当年,侍奉初夜就是这一件,老公说我…穿得跟妓女似的。”
初夜?杜西尔皇帝吗?那矮胖墩子若是扑在女皇怀中,就像只恶心的哥布林,据说他的矮脚马还穿了高跟马蹄铁,从头到尾都是个样子货。
帘内传来细微的呵欠,她的身影缓缓躺下来,起伏高耸的乳峰微微晃动。
如坐针毡的小诗人等了好一会,终于挨到忍不住要主动开口,一直闷在这满堂馨香中,隔着帘子让邪念无止境地发酵,倒不如赶紧完事儿。
听到咳嗽声,那起伏丰满的魅影轻轻一怔,有些急切地呼吸了两声,看起来是浅浅睡着,从朦胧中惊醒。
“抱歉,有些乏累,您见笑。”
“女皇陛下召我来,在下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同我讲讲你喜欢的故事吧,或者…唔…”床帘中推出一本厚重的书,她披挂在蝴蝶袖中的纤手缓缓抽回,“抱歉,文字一多我就头痛。”
“可以斗胆请问,为何是我…”
“阁下声音温柔,语调舒服,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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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件开衩深领的合身黑袍,火红的皮质长袖套从指尖到香肩,贴着衣物的柳腰没有半分赘肉,霜白的大腿外侧和深V领中的两瓣月乳,衣帘撩动之间,秀气的尖头高跟鞋扬起裙下之芳。
晚风裹挟着她身上的幽香,扑面而来又不做留恋地离开,银发之下,血眸倦媚,她高挑纤秀的身段在男人之间穿梭,或擦肩,或撩发,蜻蜓点水般演绎着醉态,被她暖热的呼吸拂过,就好似拥着她一般舒软。
薄唇染酒,晕一抹烈红,她冷笑,将空的酒杯赠予前来奉承自己的那位老男爵,用贴在杯口的唇印换一段阿谀。
她昂首傲然,一脸轻蔑,只将垂落胸际的鬓发撩开,露出被V领切开的小半块红晕,沉一口酒气,胸脯蒙上一层细碎的粉汗,身姿腻润了些。
狄宓拉•德厄莱法,作为仅存于世的几位女术士,知晓她存在的人并不多,即便是宫廷上层,对于这位闭门不出的阴冷美人,大多也只是听听她的雅号“白焰女士”
神王死后,女术士玩弄权势的时代一去不回,她们大部分死于战争,宫廷法师团也死伤殆尽。神王的遗产之一,便是离散各地的十八位首席女术士,或者说,她们身上渊博深厚的知识。
为了全方面支援军队和教众,她们的知识涵盖所有高等学科,元素,奥法,占卜,灵能,幻术,附魔,炼金,通灵和神学,讳莫如深的九黯席,对应的自然学,矿物学,天文学,心理学,草药学,材料学,解剖学,哲学和文辞学,显明于世的九耀席。
即便她们作恶多端,但知识无罪,千年积累下的,简单朴实的学识在乱战中焚毁,而女术士们也不会听从迫害了她们的杜西尔王。
相传剩下的女术士被关在孤山宫之巅的纯白高塔上,十八层象牙塔,十八位千娇百媚的首席女术士,为了让她们臣服,杜西尔命令手下将马甘德林的尸体镇在塔底,
断骨抽筋制成骨琴和骨笛,又将它皇冠上的红宝石放在塔顶,每逢午夜,他死前的悲鸣随着铁砧敲打宝钻的阵痛,渗入每一位爱妃的骨髓和灵魂。
孤山之巅的灵魂地狱持续了十多年,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直到杜西尔王过世的那一晚,塔顶的红宝石绽出火光,纯白高塔犹如一支蜡烛,圣火自上而下骤然腾烧,通天火舌之中,女人们扭曲的身影在悲鸣中化为焦炭。
大火持续很久,有人说那是为祭奠杜西尔王而点燃的天国之灯,在他离开人世的同时,也誓要燃尽世间之恶。
那之后,焦黑的烛塔屹立千年,女术士首席变成了一个虚名。
闲散自由的氛围,以及对邪恶女术士的抵触,让科技和魔法的发展也懒惰起来,直到最近两百年才重拾几分遗珍,狄宓拉就是百年来最年轻有为的存在。
她保持了女术士的静谧风采,不屑于和那位锋芒鲜锐的女骑士争宠斗艳,抛头露面地去展示风姿,但是那与生俱来的欲气,来自于她趾高气昂的态度,张扬的步调,自信的衣着,狂妄撩人的妖颜惑语,飘飘然的神态…
“大名鼎鼎的瓦兰公爵,就,这~”朗快的鄙夷之声穿过人群,来人脚步轻盈,柳腰多姿,银发粉面,媚若游丝的五官,勾着挑衅意味十足的调笑。
狄宓拉的指尖划着桌边,掠过桌角顺势坐下,摆过二郎腿,耸肩颔首,侧颜慵懒,上下打量了一下端坐着的萨农,有意地抬腿换过边,散出幽邃处的香气。
“猫猫狗狗,蛇鼠蝇虫,这穷酸地界还不如我的黑塔尖儿。”
“我对你没兴趣,女术士。”萨农斜了一眼那银发血眸的性感淑女,“你该去换换内裤,骚味都要盖过你的体香了。”
“老男人的嘴真有趣,不仅下流,还很绅士。”狄宓拉坐到他面前的桌子上,用自己诱惑的身体占满视野。破除了外罩的阴冷之气,她却是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
“你的唇舌也很灵巧。”
“不打趣了,别家都有妻仆伺候,我这看去怎都是熟面孔?”
“很意外?”
“意外~非常意外,还以为海望城远离王庭,瓦兰公爵早就封地自拥,王立一方。”女术士朗声挑眉,撩着自己的白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收税,不征奴,守着块破山地玩农家乐?这和那些臭水沟里的泥巴狗有什么区别?”
“你要表达什么?”
“哎~没长进的东西,你妈没告诉你老师的话要好好听,好好悟~好好,说谢谢?”
藏于一角的交流声似乎被人潮淹没,狄宓拉身后,宴会正热闹着,人们举着杯随意走动,一边吃喝一边评论决斗场上的男士。
被当作奖品的烈女骑士坐在皇帝身边,红裙之下,酥乳涌动,藏于酒香中的情欲已经发酵,她很不自然地扭动着腰身,面前的餐食更是分毫未动。
随着宴会进行,决赛很快开始,伫立于长桌围成的场地中心,靠近皇帝一侧的年轻男爵执剑而立,理顺衣角和肩章,靠近萨农和狄宓拉一侧的男士同样如此,只不过他的眼神更加老练,沉默。
“若是千年以前,在座诸位名士,身边应该都带着一位女术士~”狄宓拉用傲慢的语气说着,将餐盘端起,用叉子将切好的羔羊肉送到萨农嘴边,“是名媛小姐,还是床上尤物,送给别人玩玩有什么好处?”
“断头台,绞刑架,烛火杆,我们现在都这么干。”萨农沉言到,抬起眼睛看着那位坐在桌边,翘着二郎腿,像喂狗一样掂着手,抖着叉子的白发美人。
“我想不通,你这么不给面子的家伙,怎么拿到那么多大贵族支持?”
“家父德望高,诸君念及情分,赏点薄面。”阴戾的面容下划过一丝不快,萨农凑上去,咬下叉子上的肉。
“一块就饱了?你可真听话~砸吧嘴我看看,小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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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之后,一切都笼罩在诡异的沉默中,萨农则在诗嘉的搀扶下回房休息。
门一关,演了半个晚上的他就笑了。
“嗯?”诗嘉刚刚又洗了澡,一身美肉正滚烫,但是她却忽然发觉,一向冷淡的萨农比她还要烫,那种燥热隔着衣服都十分明显。
“刚才,这剑出鞘了。”萨农的话让诗嘉手头一愣,“那女术士,不仅知道骨川的秘密,还…呃…”
他吃痛,伴随着血肉模糊的声音,沾满血污的衣物被诗嘉一点点撕下。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布满剑痕的宽阔背膀,不仅如此,那些看似岁月已久的老伤口,现在正滚烫,似乎又被割开,沁出了血。
“先王的意志,在用疼痛叫醒我呢…可笑。”
“我去拿东西。”
“不,诗嘉,别出门…隔墙有耳,我没心情再演一次。”萨农沉默了一会,弯下腰坐在床边,“今晚,上来睡。”
诗嘉脸色一楞,又很快缓和下来,走到门边画了个咒文,外头的声音便一点儿也听不见了。
她揭开浴袍,大方地将自己高挑丰满的肉体裸露,双手束起深蓝色的秀发,随意编扎几下,团簇于后脑,以防止飘乱的发丝碰到伤口。
走向衣柜,她娴熟地从中取出一捧女士用品,银灰色的熟女款透肉丝袜,还有…
“等等等…那是我的衣柜吧。”
“嗯…”诗嘉有些傲气地偏过头,漠然地说着,“我整理的时候,放错了。”
男人苦叹一声摇摇头,不再去责问她的小心思,累了一晚上的萨农现在真心觉得,有个单纯而温柔的痴女陪着自己,多好。
美人紧步走来,将自己藏在主人柜中的娟罗丝缎一一铺展,说是用这些香扑扑的玩意先凑合。
据说女武神在天上洗浴的时候,擦身的是天边霞云,洗的是月泉净水,贴身的内衣自然也不仅是干净,而是又香又暖又贴合,再配上她柔曼的抚摸,浅浅几句祝福随着呼吸吹入丝袜绷带,敷在创口上好似被雾水抹过。
诗嘉展开一条弹力十足的丝袜,从背后环抱上来,缠过两圈,扎好,接连处理完数道旧伤之后,萨农身上花花绿绿,像是披着彩霞一般都是诗嘉的丝袜绷带。
即便出入流氓社会已久,他还是对自己这一身骚感到耻笑,但也正是如此,他深知温柔不分形式,把背后让给诗嘉的时候,不再紧绷的身体已经认同这份依赖。
背后压着她温热柔软的乳房,沉郁的口香在耳边荡漾,一双纤纤玉手从腰腹两侧摸上来,粉亮的指甲划过腹肌,展开一层淡淡的纱料。
从背后拥抱,细腻的肌肤紧贴着他粗糙宽厚的肩背,弹嫩的乳房压在伤口上,轻轻晃动,脂肪的柔润抚摸,在痛处摩擦,滚动。
神思恍惚的瞬间,她的容颜从肩膀上越过,那凌然俊逸的冷傲之色,已经全数化作担忧和温柔。
把他绑成彩虹仙男之后,诗嘉也有些忍不住,只听见一声微微弱的咳嗽,萨农用余光去瞥,只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穿上一件连体丝袜,高挑修长的丰乳肥臀在银灰色的光点中抖动。
诗嘉走到桌边,俯身去拿水壶,她一弯腰,绷直了双腿挺起后臀,从背后看去,丝衣的中缝从她的肥臀中穿过,切开圆嫩的菊眼儿,正挡住狭长肥厚的红嫩柳叶缝,两瓣月牙似的大阴唇撑满了丝袜,缝隙中探出头的小花瓣犹如蝴蝶翅膀一样,展开,贴紧,鼓胀而出。
大腿中间的绝对领域一眼望穿,蜜瓜似的双乳在腿缝中摇晃,玫红色的乳凸顶出丝袜,筋骨分明的后腿肉让人食指大动,若是能上前拨开臀肉挤压出的缝痕,那掩藏其中的芳泽定是人间绝享。
似乎是有些紧绷难受,诗嘉将手伸向后身,掰开自己的肉臀肥屄,捏着丝衣的中间缝提拉几下,紧勒耻缝的水滑料子牵起一层皱褶,纤细的指尖将阴唇和花瓣抹平,整理好淡淡绒毛,手一离开,丝袜回弹,啪一声打在肉穴上。
温香处鼓胀起来,骆驼趾含住中缝,像是被细刀一分为二的面团,中缝嵌入深处,软嫩的外阴咬合起来,被丝袜压贴在阴阜上的茸毛,抖动着水色,缓缓垂下,黏在大腿内侧。
“还是黎花茶?”诗嘉回头来问,手上动作却没停,舀一勺碎花混着香料,装进纱布包中,那玩意其实是丝袜的足部,正好封了口,就混着足香泡茶了。
晃晃银茶壶,好在还有水,略施小术暖了茶汤,将腰身压低些,喇叭样儿的壶口对准乳头,抬起来接住沉甸甸的奶子,柔滑的乳肉外溢而出。
她捧着茶壶一上一下地掂着乳肉,杯口托起肥硕的果蒂,振动起层层波光,温热的壶口犹如婴儿的嘴巴,吸住乳晕,推着挤着,玩弄母亲的奶水,蒸腾的热气给乳房蒙上一层温润的细汗,隔断空气带来的吸附感,恰好覆盖了肥厚的红晕…
汁水叮咚,打入热汤,美妙的空响在房中传荡,专心于榨乳的女武神没意识到,她痴爱的男主人已经走到背后。
“你总是这么诱人。”满是剑茧的手抚上腰肢,美人身子一缩,内里瘙痒起来,惊愕之余,冷不防抬起上半身,澎湃的母乳甩射了一桌子。
她面露难色,急忙用手捂住乳晕,抑制不住的奶水还是顺着手臂滴落,男人帮她接过满满一壶奶茶,而正好摆出站立后入式的女武神毫不掩饰,一臂捂住漏奶的双晕,一手扶住墙,玉足一踮,屁股一翘,爱液如同情趣小尾巴,吊在双腿间晃动。
四十岁的男人虽然正是一匹猛虎,但女武神的肉体连神明都能榨干,仙姬美畜送上门,尝一口都费嘴巴,试问哪个男人不要面子。
“等会吧,把这一切都说明白,诗嘉。”
“现在不行吗?”摆好架势的武姬有些不悦,那低沉性感的御姐音中少有地,带上了命令的意味,“演戏的时候不是很投入吗…”
男人摇摇头,撩开诗嘉的秀发,抚摸那纤秀玉颈上的马齿痕。于是后者服软,收了求欢的架势,痴情的神态。
转过来,低下头,琥珀色的眼睛揉碎了秋波,半是娇媚半是幽怨,又偷瞄了一眼缠满丝袜绷带的男主人,香艳的场面顿时有些滑稽。
两人慢悠悠上了床,诗嘉一翻身骑乘上去,托起沉甸甸的双乳,刚刚泌乳的奶子在银灰色连身丝袜的包裹中,滑动着油腻的银光,压紧乳沟,掂一掂,抖一抖,纤细的手指沿着圆滑的乳房下缘向前撩弄,炫耀自己天生的高挺俏嫩。
张开五指,从两侧捂住双乳,油光水滑的丝袜乳肉在指缝中起伏潋滟,肥厚的酒红色乳晕撞在一起,勃起的小乳突相互舔舐,沁出细密的小白点,再用力挤压,小奶露从灰蒙蒙的丝料中滤出,汇成一颗大珍珠,高挂于仙蕊上,诱惑着普天下一切生灵,去嘬饮那天赐之甘美。
玩弄着肉体中满溢而出的母性,那筋肉秀美,脂血娇腻的女武神,已然将战场上的风姿融化在枕边。
以凡人的浅薄字句来描述,便是一位不着战甲的女神将你制服,薄透的丝袜内衬无法起到任何保护,她捂住双乳不是害羞,只因你的勇武令她折服。她一身得理不饶人的熟女美肉尽情放纵,最自傲的肉体只懂得拼命,从不怜惜自己。
即便浑身挂满乳白色“血渍”,她依旧目光坚毅地展开进攻,她一定是要和你做爱了,但架势分明不是温柔,而是要碾碎,强夺。
湿滑的蜜唇压住肉棒前后扭动,爱液润滑柱身,还没放进去,萨农摇摇头又让她停下,三番五次这样,要进去的时候主人就退一步,于是诗嘉也退一步。
她很干脆,转过身,掰开肥臀一屁股坐进去,背对着男人继续骑乘,不去看他的表情,就不管他喊停,身后只传来一声啧叹。
萨农也知道,自己勃起得不加掩饰,身上又坐着个悍勇的北海熟女,前戏是花招,吸精索命的神器一如北方人的霸烈脾性,热腾腾,香扑扑,像是火炉里的蜜酒壶,紧着腔子,暖着胃肚,软腻黏糊,吞吐自如,一头灌进去,只看真功夫。
北方女人闹不懂南方的玩法,在英灵殿里,由凡人升格的女武神没什么“地位”,她们负责陪酒,歌舞,服侍那些英勇战斗至死的凡人英雄。
按照北方神话,尤其是被那些吟游诗人乱改的野史闲诗,所谓女武神,就是强大的战场尤物借着神格,从战场上挑自己喜欢的猛男上天堂肏她。
其中最有名的史诗,当属瓦吉恩民歌中描述的场景,据说这段歌词的作者通过大量实地取材,歌词粗鄙豪放,曲调油滑嬉皮,韵律倒也是别样的抓耳,在除了喝酒,就是酒后耍流氓的北方酒馆广为传颂。
甜乳,鲜血,香尿,若与一位女武神在战场上死斗,只需谨记这三样至美之物,她们不善言辞,且战且舞的身姿就是表达。
泌乳,则战意激昂,意合情投,渴战亦渴欢,流血,乃久战疲乏,神威屈折,攻守转易之时机,漏尿,则血流干,力气尽散,红颜死而尸骨留香。
想赢得女武神的倾心爱慕,那就战胜她,别动坏心思,别侮辱战斗,别想着她会投降。
是战斧,就砍下她的头,是长枪,就刺穿她的心,是短剑,就剖开她的肠肚,她兴奋时射出的乳汁能治愈你的伤口,重伤时呛血的声音比叫床还妩媚,死后失禁的尿液比蜜酒更香甜。
芳魂归北海,美尸入酒菜,天命终有尽,白马入梦来。
而诗嘉呢?即便是神女如云的北海英灵殿,她这般仙姿玉色的冷傲熟女也是百里挑一。
艳冠群芳之余,她也有烦恼。那就是,别的姐妹都有闲暇,下凡去看男人们打架,中意哪个,就盼着他战死沙场,邀来缠绵。
但是她没有,别家勾来新郎君的时候,诗嘉要蹲在一根肉棒上,嘴里塞一根,手里再抓一对,保不齐屁眼里还在通透。
英灵殿上日日酒宴欢歌,她的战舞跳的苍劲,酒歌唱的豪美,来赴宴的战士一进门就被她勾得半醉,借着歹意撩起她的裙带再掰开美腿,往往是顺理成章的故事。
和女武神做爱是英灵们的常态。但群交乱交一夜无眠也少见,遇到喝烂醉的,诗嘉胸前那一双白玉瓜也得遭殃,撕开乳头,借着奶汁润滑乳穴,肉棒硬插进去捣鼓,撞得白汤四射,乳腺翻搅,她自傲无比的护心甲被一棒打烂,多少有些不服气。
那些凡世升格的英雄都把自己当妓女玩,她怎么也弄不明白,这些半神的仆从军,怎么就比凡人还要随便,天性要强的诗嘉只盼望着能有一位自己看得上的男士,时日久了只当忍隐,恰逢一日,喝醉的战神骑着天马路过,洛恩纳尔的一千座长船厅中,偏偏选中诗嘉住的那一间。
战神本人不省人事,胯下神驹正在兴头,冲散了轮奸诗嘉的战士,马鞭一挺,穿口而出,可怜的女武神没来得及惨叫,双腿一蹬,射乳漏尿,顿时便没了气息。
三天后,战神醒了酒,骑着马晕乎乎地回殿,经由仆从们提醒,才发现马茎上穿着一只臀乳丰熟的美人,又废了好大劲儿将她冰凉的尸体拔出来,那时的诗嘉,尸身里已经是一团和着精液的肉馅了,下颚骨都弄丢了,剩半颗脑袋挂在茎头上,丢进月泉泡了半个月才复活。
惨痛过后,是上级神明的赏识,最低级的凡人侍女连升四阶,成为了神明之坐骑的侍女,按理说以她的姿色身段,再进一阶,成为战神的床宠绰绰有余,奈何在战神殿,马匹的待遇比神明本尊还要高些,那匹白金飞马又独爱这只人畜,诗嘉就这么,成了给神驹配种泄欲的代孕仆。
“所以,卢格尼斯真是艳福不浅。”趁着诗嘉喘息的间隙,萨农笑着,抬手揉捏她的肥臀,泛着银光的油腻丝袜臀稳稳坐在阳具上,贴合处已经溢出一圈白泥,背对坐莲的诗嘉喘着叹着,侧头瞥一眼主人,双颊绯红,星眸流盼。
“哈…哈啊…它很孝顺…嗯嗯~很听话。”女武神边喘边说,抬起白玉般的双臂,挂脖的连体丝袜不包裹腋下和肩膀,于是她汗淋淋的红嫩双腋,淡香阵阵。
“北海神界,真是那般淫乱血腥吗?连女武神都下凡来偷闲?”
诗嘉顿了顿,散开自己盘扎于后脑的麻花辫,目光从她的腋下穿过,肋骨两侧晃动的侧乳,从背后也能看见鼓胀而起的红嫩花尖,溢出丝袜的乳渍。
稳下气息,双腿架起来,以蹲姿骑在肉棒上,弯下腰,双手撑住床,犹如一只背对着蹲下的母狗,扭扭蛮腰,抬起臀部,波光柔转的银灰色丝袜肥臀之间,拉着浓丝的肥唇红缝,吐出一条缠满白汁的“尾巴”。
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一时没想好措辞,对北方女人来说,怀孕是闲,也不是闲,在战士的国度,马匹的重要性凌驾一切,诗嘉受的这份提拔不是什么美差。
那匹金翼飞马自从见了诗嘉,就只认她的体香,如果她的神格够高也就算了,飞马种,是月神和一匹巨灵马的混血,换言之,顶头那些“大神”也能怀上它的马崽。
但诗嘉是从凡人跳上来的,资历也就是榨干一群尘世英灵,论血统,论功绩,都不足以承受更多神力,自然也没法授精。
于是乎,她被要求先去侍奉那些发情的母马,先前的性经验让诗嘉的口淫技术堪称一绝,灵巧的舌头不仅弄得男人浑身发抖,连马也顶不住,一来二去,可算是把神驹的卵子骗进自己身体里了。
但是代孕这件事,毕竟不能只靠骗…诗嘉怀上了,可那娇弱的半神之躯又哪儿扛得住这番折腾,十月怀胎刚走一半,肚子就撑爆了。
当仆人从马棚里拖出诗嘉的尸体,一只死胎,一地内脏,英灵殿的先知们终于承认这事儿急不得。
“那…后来呢?”
面对萨农的提问,诗嘉显得有些羞怯,她用力臀坐两下,湿乎乎的肉体碰撞声,振荡而上的油滑肉浪,她弯腰低头,喘气紊乱,油淋林的肉体热气蒸腾,醇熟的熟女之香混杂乳香发香,咸湿的荤腥肉香,浓郁扑鼻,令人陶醉。
双手探向后庭,纤白玉指陷入丝袜肉臀的泥沼当中,用力掰开,开档的袜口中,鲜嫩的红菊一开一合呼吸着,推挤出蜜穴中溢出的白汁。
颤抖着的肥臀压在腹部,蹲坐的双腿,踮起的丝足,大腿肉和小腿肚挤压溢出,一抬一落,分而再合,女武神昂首长吟,缩着双腿发颤发抖,剧烈抽缩的阴道吸着肉棒,倒灌而出的潮水打湿床单。
英气的容颜被情欲打碎,吊在舌尖的口水,吊在乳尖的奶水,摇晃着垂粘而下,似乎在比赛谁先坚持不住。
“哈啊…哈…没什么。”她因为对方的游刃有余而恼火,又因为迟到的欢爱而羞涩,“你,做爱的时候都不专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