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了不起的菌姐姐
于是我们奋力向前划,逆流向上的小舟,不停地倒退,进入过去。——《了不起的盖茨比》(美)菲茨杰拉德
我和她的故事始于一场很久以前的漫展,那是V家还在大行其道,民工漫仍然是cos主流的时候。我加了她那个团的妆娘,顺带和她们一起吃了晚饭,被挽留下来一起过夜。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真人孕肚coser,非常震撼。我实在难以想象能有如此年轻的妈妈。
也很难想象挺着那么大肚子的她竟然敢把我灌倒然后夺去了一血。
我依然清楚地记得那天早上醒来之后下腹部的疼痛酸麻,与脑海里的一片混乱,稀里糊涂地也就没多说什么,收了那个时候对我来说称得上巨款的一万元现金,七零八落地逃回了家。
但很遗憾,一周过去,痛楚退潮后,渴求的巨浪轻而易举地席卷了我的脑海,不由自主地,我再度找上了她。
从此我的生活就被她统治,女奴、母狗、保姆、后辈,她的心情阴晴不定,她的玩法五花八门,眼花缭乱间,我早已记不清自己到底在她面前扮演过多少种角色。我被迫早早地学会了各种技术,身体也被开发得愈发糜烂,紧张的学习之余还要被大哭大闹的婴儿轰炸,最凄惨的时候我下面被她玩得一塌糊涂,上面还要露出笑容哄她的两个小祖宗睡觉。
她太懂我了,每当我用尽最后气力从欲望的深渊中挣扎上来时,她微笑着挥挥手,将我打落更加深不见底的地狱。
从她手里拿到的钱最后都化作银行的存款,放在账户里发霉,我甚至对它们不甚上心,我只是彷如无可救药地瘾君子一般,诅咒着自己,却无可抵抗地找上那个贩卖欢愉的身影。
到现在,竟然已经过去了十年。
她依然流连在各种漫展上,出着各种巨乳肥臀的色气角色,打着天南海北的炮,赚着已经不足为虑的钱,和十年前那个嬉笑嫣然,带着仿佛永远不会散去的笑容,将我从展馆带上旅馆的巡音露卡一样。她风貌依然,大大的笑容是她永远地招牌,两个孩子似乎根本没给她带来负担,冷漠的男方家庭也没给她造成任何不快,她徜徉在青春的欢愉中,仿佛二十近半的年龄根本无损她一丝一毫。
而我似乎逐渐在谷底发现了自己的安心。平静地升学,平静地毕业,两个小祖宗走进小学校门的那一天我哭得比她更像是他们的母亲,尽管营养良好的他们让我看起来只不过是他们的姐姐。
身上的装饰越来越多了,从舌钉到阴蒂,她将我每一个性感带都开发殆尽,留下征服的方尖碑。但她将我调教得如此完美,却从不允许我进入她与那些男人们的世界,强硬地将我控制在她的掌心。
我不知道那是待价而沽还是敝帚自珍,我只能惊恐地发现愈发灰色世界中,我唯一的乐趣竟然只剩下这个强奸犯,以至于我不得不每天在图书馆或办公室等着她的消息,将我引入那完全不同的奇妙世界。
今日如此,日日如此。
“这次多少钱?”
“哎?……都不记得了啦……反正……也都是那点钱……”
“那么就按一万收吧。这位先生,考虑到一般嫖娼的治安管理处罚是5000元罚金及十天行政拘留,我给您按一天五百块计算,对于您这样的人来说,这应该是很优惠的票价了。”
将人高马大的中年男人堵在门廊,我左手律师证,右手已经完成拨号的手机,让他相信我有足够的的能力将威胁化作现实。
“现金,谢谢。相信您也不想留下转账记录,到时候被我再转卖一把,变成不知道什么人对您的攻讦把柄吧?”
面沉如水的男人没有多说什么,从钱包里数出十张毛爷爷,然后带着没洗澡而散发出的恶劣气味夺门而出,恼怒的脚步声在地毯上都传得如雷贯耳。
我自己大概也没多好,周六原计划的美容觉被这躺床上的混蛋搅得支离破碎,心急火燎地跨过小半个城市冲过来更是一路火花带闪电,只能希望没吃罚单。
如果有,我就从这一沓里抽。
还要多抽几张,用来弥补失去美容觉后的精神、容貌损失。
于是我叹着气将薄薄的一叠收进挎包里,高跟鞋在仿大理石门廊上踩过滴答的声音,捏着鼻子跨过五味杂陈的废墟,拉开似乎都被染上一层味道的厚重窗帘,让裹挟着车辆噪音的空气得以进入。
“碧蓝航线?送的?”
“是哦?怎么样,羡慕不羡慕,小加加同学?这可是你一辈子——都撑不起来的饱满胸围哦!”
慵懒的翔鹤躺在四散的和服间,捆扎、穿刺、鞭打的痕迹在洁白上晕染出各自的痕迹。她双手托胸,鹤顶的银环将阳光反射到墙壁上,留下两道略隐略现的斑。蛮啾出手确是阔绰,只可惜这不错的面料却遇人不淑,台前的精致全化作床间的糟蹋。
“我已经工作了,这是我的职业装。倒不如说,如果我也穿一身c服过来,那男人大概也不介意买一送二的。”
九点。自助早餐已经结束。阳光高照,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窗边已经清晰可见。
那里多数是尚且纯真,迷恋着画面与声音构成的如梦似幻的孩子们,朝气蓬勃,青春靓丽。
“嘿嘿……那样不也挺好吗?娇小的西装律政少女惨遭中年油腻大叔暴力侵犯,绝对真实,两穴爆浆!……我标题都给你想好了!”
我回过头看床上这坨人前众星捧月、优雅迷人,现在像一条蛆虫在被子间蠕动,喷吐着让人头疼的毒液的恶心玩意,顿觉苍天无眼。
“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
要说我厌恶这些事情,那大概言过其实。每个人的生活都有各自的色彩,更何况我也从不会在从她这里顺走几张毛爷爷的事情上跟她客气。
我大概也并没有丧失对男性的性欲,但不得不说,剔除性欲的话,我现在对男人并没有需求,而如果单论性欲……
“哎哎哎别走别走……我亲爱的,可爱的,美丽的,洛小姐……实话说我确实还有一事相求……”
“一生的祈求!”
简直像川剧变脸,毛毛虫立马直立起来,在床上摆出跪拜的姿势,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的铃声从她溪涧传来,我并不想对此作深入了解。
“废话少说。”
“有个好姐妹开了方舟的团,但原定的阿米驴摔伤进医院了!十万火急江湖救急啊,请伟大的洛小姐大发慈悲,普度众生吧!”
“祝你好运。”
第四步被死死抱在丰盈到让人反胃的鞍部,这个拖着床单带着被子的疯婆子再度使出她一直以来无往不利的招式,但问题是我现在确实抽不动腿了。
是不是太重了一点?指甲要抠到肉里去了!
我也许该庆幸从被窝里被迷迷糊糊地轰出来,所以来的时候没来得及穿丝袜,不然现在线头肯定崩的一塌糊涂。但这并不代表我的皮肤能比它们结实到哪里去——至少面对指甲的侵袭是如此。
“我下周还有庭要开案卷还在办公室摊着你这个无业游民难道就这么想把我拖下水——”
“一万块都给你!姐妹那边给你再补五千块,服装道具全送,妆娘她们出!”
于是空气暂时沉静下来,被飞扑而带起的床单缓缓落地,外面的喧嚣声听起来是那么的遥远,阳光依然灿烂。
“……一天。食宿她们出。”
“成交。”
“耶!我就知道洛小小你还是爱我的!”
凌乱的毛发开始顺着我的后腰攀登,挂在墙上的电视现在与我平行,不知怎的,虽然这份应承下来的无奈与暗喜对我来说早已不是首次品尝,但我仍然能在其中品味出每一次都令人无法拒绝的甜美。
我总有一天得毁在这个女人身上。
虽然是这么自嘲着,但显然现在早已悔之晚矣。
摸索着探向腿间的手被擒住腕,放下包,我摇摇头。
“先去洗澡,亲爱的,你现在真臭。”
反抗的手再度被反制,双手过头,凑到我眼前的明眸映着明媚的阳光。
“反正……你也还没上妆?”
我要向两分钟前的我道歉,真挚的道歉,为那个纵使十年荏苒,依然不愿放弃对这个移动发情机的美好幻想的我而谢罪。
洗手台上的手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上了手腕,足够结实的链条穿过浴缸上方的龙头间隙,将我锁死在池内下跪的姿势上。
“辜珺!!!!”
色厉内茬的喊叫引来的是轻快的笑声,熟悉的冷感贴上臀瓣,划圈,然后精准地一杆入洞。没了花洒之后水管出水几乎没有声音,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温水逐渐扩开肠道,伴随着无可抵挡的水压深入体内的钝痛。
控制浴室出水的有两个开关,将我双手锁死的是给浴盆注水的龙头,而被拆掉花洒的淋浴则另有开关——仰望起来近在眼前,却因手腕被铐住而遥不可及的开关。
恶魔在一旁哼着小曲洗漱,我摇晃着臀部,深入体内的晃动感说明管子管子已经充满了直肠,接头应该已经顶在结肠折上了。看来今天的出展体验和轻松不会有丝毫关联。
“……好吧,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我就我不得不主动打破沉默。
她把上面的水喉开到最大,所以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肚子变沉变大的速率,神经稀缺的肠道开始报警,它们控诉着浪潮的汹涌澎湃,刺激着依然空虚的前面与峰尖。
我是个很理智的人,所以我并不介意认输,只要它能帮我解决问题——
主要是她真的是个疯子,她毫不介意把自己身体玩坏,其实也并不介意带上我一起坠入地狱……
只是我对人间还颇有留恋罢了。
“洛晓潇,你多久没看过我的推特了?票圈呢?”
她其实能在很短时间内就完成梳洗,我见过。但显然不是今天。
将洗手间与浴室隔开的玻璃门并没有拉上,我侧头看过去,身后的头发逐渐垂落水面。
“……一星期?”
“撒谎。”
“……好吧我承认自从接下这份工作之后我就没怎么关注了。你知道,这可是很多人都眼红的位子,我妈已经帮了我很多,我……”
“看得出来。”
令人艳羡的双峰山摇晃着飘忽不定的寒光,她走过来,俯下身,身后的尾巴连着洗脸盆旁的龙头,同样汹涌的水流在她体内似乎泥牛入海,无声无息。
她蹲下,以略微高过我头颅的姿势看向我。背光和蓬松的长发让她的脸庞看起来有点模糊,当然这里面也有水汽的功劳。
“你做的很棒。比我好多了。”
我不明所以,甚至听不出来她到底在恭贺还是在嫉妒或者更有别的感情掺杂在内。
于是我只能握住锁死镣铐的水龙头,试图让自己挺高一点。
然后看到她双手上轻车熟路的细碎银链,我叹着气,挺起不值一提的小笼包。
小一号的D型乳环间架起晶莹的铁索桥,悉悉索索的声音随着她指甲划过胸间微微回响。
“所以,这是对疏忽的报复吗?”
“不是。”
仿佛刚才在房间内的放荡完全不属于她,安静下来的美人专注地提起另一条银链,弹簧锁扣上铁索桥的中间,随后向上延伸至黑色的项圈前。
这些小玩意并不是问题,至少,以当前的状态来说。她没把项圈收紧到断绝我氧气供给的程度,这已经足以让我庆幸……毕竟那也是我们的保留节目之一。
肚子开始翻江倒海,我想我得快点找到这一切的源头,在肠道开裂或者用昨天剩下的秽物污染浴缸之前。
“哈……我手机还在包里,你就算给我机会,我现在也看不到你之前的消息了啊?”
“嗯嗯,错不在你。”
她哼了两声,语调滑出了一个波峰,随后又拿出两条锁链,V字型连上乳环和阴蒂——已经本能地濡湿并探出头来,带着将自己贯穿的小银环的豆蔻。
但她竟然没有揉捏,没有挤压,没有刮擦,而是拘谨地挂上链条后,就收回了手。
这家伙昨晚怕不是被下错药了?
黑色的眼眸无悲无喜,看不出内心的模样,我的肚子大概已经出现明显的隆起,划过腹部的V型锁链与肚皮紧密接触,被忽略的肚脐带着心形脐钉微微颤动。
“见鬼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我投降,对不起!我是这段时间都没顾得上你,你要整,你随便整我好了,别在这装尼姑好吗?!”
双腿在水中拨动,试图用响亮的水声唤醒眼前好像入定了的造型师,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但我开始向孕肚转变的腹腔并不允许我做更深入的思考——她的肚子也开始鼓起,我同样看的清清楚楚。
“我又不是不给你做!”
肚子真的开始绞痛了,剧烈的水流盘旋着向内深入,将层峦叠嶂的肠道进一步充实,挤压着五脏六腑。关键是被挑起的情欲现在却无法释放,红润欲滴的蜜道里依然空无一物,她挑起了我的情欲现在却好像一个打量着刚装扮好的SD娃娃的死宅一样陷入了空洞,甚至忘记了自己同样在被温水灌浆。
我觉得现在不该哭,这会显得我太好欺负,但面部器官显然和大脑有不同的观点,且有充分的自主选择权。
但也许泫然欲泣的表情确实是女性最具杀伤力的武器之一,对同性也不例外,她终于扯了下嘴角,放弃了哑谜。
“所以我说,错不在你。错的是我,是我连累了你。”
手铐被解开,但脱离水龙头后又咬上了手腕。
多此一举。冷汗淋淋,双腿打颤的我根本没有逃跑的气力,被扶出浴池,我只能瘫软在马桶上,虚弱地喘着气。她一手扶着我的身子,缠绕在腰间,另一手抓上水管。
“……能轻一点吗?”
“噗啾!”
“你这混蛋噢噢噢噢……………………”
祈祷显然毫无意义,后面的惨叫因为脱力听着跟反呕一样,我仰着头,靠在她身上,双腿无意识地抽动,昨晚上蔬菜水果沙拉的残渣一瞬间就从体内彻底清空。
“洛小小,你变大了。我本觉得这是值得高兴的事,却又发现我离不开你,原来的你。可我大概也明白,那样的你,不应该是你。你是黛茜,我却连盖茨比都不是。”
她站在我右侧,左手绕过我身后,在左胸上挑起链条,又将它们压进略有成长的乳肉,右手用掌心压在心形脐钉表面,微微用力,缓缓摩挲,帮助脱力的我将腹腔里的积水排出。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大概能明白她的心情。
真难得,我记得是入职前在票圈推荐的盖茨比,还是英语原版,难道这个高考都选考日语的樱花女还真吃下了这口安利?
我不知道该称其为默契还是共情,但总之我很庆幸我们之间的理解与交融,我们的肉体关系也许疯狂,但我一直珍惜我们感情的无暇。
而我也许确实该早点意识到。
“你哪里是盖茨比……你分明是贝尔福特……除了挨炮,穿着衣服挨炮,飞来飞去地挨炮,你剩下的时间还有什么?……锻炼挨炮技巧和寻找下一个炮机?”
肚子清空后一阵虚寒猛地反扑上来,我更加试图蜷缩在她愈发鼓胀地,同样被银色的情侣脐钉装点的肚皮上,只可惜我想做一只猫,却无法改变人类的流体力学。
“我不知道……引诱你让我负罪,放开你让我空虚,我曾以为你会成为我的后继,但显然你并不需要这群只剩几个臭钱的色鬼。”
在她面前我懒得装,手脚并用地爬进浴缸,将全身包裹的温水带起舒适的喘息,我躺在瓷石制成的枕头上,双手不由自主地带着手铐摸向饥渴的唇瓣。
“我们的卖点不一样,你是大鱼大肉,我是小鱼小虾。他们如果对和女儿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也硬的起来插的进去,心理上我反而会受不了。”
“骗人。刚才开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只是……嗯,以防万一。”
其实是害怕自己也陷进去。我的出身确实不算贫穷,但要说我对金钱有多大的抵抗力,我也有充分的自知之明。
我自认不是les,大概在未来的某一天也会为了谁穿上婚纱,但我却接受不了失去她的日子。繁忙的工作只能给予暂时的麻醉,药效过后,是辗转难眠的每一天每一夜。我害怕,万一被金钱蒙了眼,让某个男人玷污了这只属于她的秘密花园。
我知道我做得出来,毕竟,我并不是什么立场坚定的人,也许一百万?五百万?再往上我感觉性命都可能背叛我自己。
所以也许我才是盖茨比,心甘情愿地被束缚、被剥夺、被索取到支离破碎,却依然放不下透过海雾的朦胧绿光。我知道这不公平,我也知道她知道这不公平,问题是这份不公平却构成了我无法舍弃的小确幸,我只能在这矛盾螺旋中随波逐流,直至撞向坚硬的海底,被暴躁的海沙磨去血肉,断骨抽筋。
于是这一次地沉默分外持久,直到又一次排泄声响起,在抽水马桶的运作中结束。
看来她昨天也没怎么进食,似乎我们在这上面都变得心有灵犀起来。
就算事实更可能是我加班忙的头晕目眩,她在床上早已被操得无暇他顾。
“我发了通告,今天是自由日,VIP群里的人现场找到我可以中出一次,后庭小便一次。有个老板还给我装了个尿道控制器,现在我放尿完全被他控制着。”
“很pro哦。”
“需要你帮忙打个掩护,以及摄像。”
“不打算把我也变成肉便器吗?”
“……”
同样的银链在她身上因为巨硕的峰峦而被拉的笔直,又一艘艨艟入渠,将之前的小帆船压得密不透风。
“对于一个老酒鬼而言,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往他珍藏的酒罐里掺入鸩酒,那香太过诱人,可命却只有一次。”
“你终究会毁了我。”
她终究是不再言语。我叹一口气。
狂风暴雨的冲撞随之降临在每一个可供使用的角落,我闭上眼。
愿此刻永恒。
漫展第二天,各路企业、社团、神仙你方唱罢我登场,都只为了博一场喝彩,赚些许眼球。从下地铁第一眼看到的立柱开始,到展馆外马路上争先恐后的彩旗,无数没有收入来源的少年们被如此幻美的华丽所吸引,像是被塞壬催眠的水手,将父母辛辛苦苦攒下的资产化作美其名曰的“文化产品”。
我没立场去指责什么,在这场瓜分父母钱包的盛宴中,我和她不过是最无关紧要的一片花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我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没有。早上可能吃多了点,肚子有点涨,等会走动一下就没事了。”
很高兴妆娘也是矮个子,这让我久违地感受到了名为平等的幸福,站在面前的大号洋娃娃挥手间扫起一片蕾丝,从中漫出的脂粉味或许已经浸透了她的指尖。
我们通常称其为专业,回应我的这个微笑也是。
她也许以为我有点紧张,毕竟是临时被拉过来顶数的。优秀的化妆师同样会承担一部分安抚上场人员情绪的工作,她做得无可挑剔。
只是尽管看起来像那么回事,真正让我坐立不安的显然不是紧张感。
灌入后庭的一整瓶酒让小腹微微隆起——她故意没让我看到到底是什么酒,但我想肯定不是啤酒,不然肚子里刀绞一般的烧灼感不会这么恐怖。在它们来到括约肌之间还横亘着一条15cm长4cm粗的长条软胶双头龙,大概将我整个直肠都填满,最后是一个精致的宝石底托肛塞,将括约肌牢牢卡死。相比起来,前庭里那微不足道的两个电击小跳蚤简直不值一提——除了和它们贴在一起,被装上了和她同款远程电动尿道塞的尿道。
贫瘠的胸脯被蔑视着放过,巨乳星人骄傲地向我展示她用乳肉分别吞没同款电击小跳蚤的过程,我大概认定那是微创手术,但毕竟我对医学知之甚少。
她说有新研发的药品,可以用微不足道的代价实现催乳,唯一问题是很贵,万幸的是有一位“爸爸”正好是近水楼台。
第一针已经在今早打入体内,这同样让我紧张……真希望这应该是已经通过全部检测的玩意,不然诸多药品志愿者的凄惨下场我实在是不敢想象。
深呼吸,我必须假装这一切都完全不存在,毕竟已经答应了别人帮忙,半途而废和三心二意都不是可以考虑的选项。
“怎样!我跟你说这孩子就是完美的救火队员吧!”
洋洋得意的诈骗犯更早完成了自己的装扮,提着道具链锯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在她身边的凯尔希啧啧称奇,止不住地给功臣戴高帽子。
又是一个巨乳角色,敞开的半袖外套,白色背心,黑色带透明边的色情短裙,还有一高一矮的黑白丝袜。我想她大概是故意让下身的器械在短裙透明材料部分暴露一点,但除非是认真仔细观察,很少有人能看出来。
问题是,换上这身衣服,我们今天注定要被人从头到脚用无数目光舔舐——罢了,她怎么会是在意这种事情的人呢?
“真有你的啊,从哪拐来这么幼的新人?”
于是她更加开怀大笑,妆娘刚刚完工就冲上来,将我从腋下一把叉起。
“这可是我的专属干员!想要,你也去抽嘛!”
她依然是如此的炽烈,尽情散发着光与热,心理学上我觉得这应当属于表演型人格,但要说我不嫉妒这份自来熟与交际能力,那当然也是自欺欺人。
毕竟我只能拘谨地微笑,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从背后传来的震颤同样是原因之一,她竟敢开着震动下场,这可真是肆无忌惮。
“这么还原的阿米娅我大概这辈子都不能指望啦,你福气真好。”
凯尔希同样笑着走过来,交换了名片后大致给我介绍了今天的行程——不难,主要在摊位周边巡游摆拍,骗骗小男孩小女孩下载游戏,模仿游戏人物说几句话,下午最后绕一次大场,就算结束了。
简单的工作交换一套白嫖的,质地还算不错的阿米娅c服,血赚,撇开她的引诱,让我自己来,我也不会拒绝这份活计。
而良好的心情自然也有助于接下来的活动。
没记错的话煌和阿米娅在游戏里关系还算不错,也难怪她会选择这一身装扮。
驴耳朵的摇晃隔着假毛也能清楚感受,暴露在外的黑丝似乎已经开始吸引旁人的目光——这也是我最引以为豪、重金打造的突破口。我收拾心情,和同样在最里层穿着银链内衣的死变态离开更衣间。
手上成套的戒指似乎是磁铁喷漆做成的,有点沉。从与她交握的左手传来的反馈来看,显然是她的手笔。
没关系,这是一具她比我更熟悉的躯体,与其做这种白费力气的杞人忧天,倒不如享受这被强行挤出来的闲暇。
我更加侧身靠进她的怀里,正想说几句应景的台词,然后差点被由内而外的电击绊在地上。
“你!……”
她将我拥入怀中,微微的酥麻说明深入乳肉的跳蚤也是带电线的小恶魔。
“尿道被打开了,掩护一下。”
她微笑着晃了晃从衣兜里抽出来的遥控器。3D打印做成的方形小盒子执掌着我下身两个泄水的孔径。
我顺着她的脚步和他一起靠在摊位的外墙上,头上是巨幅的阿米娅画像,身前是一些已经开始聚集的镜头。
我开始好奇如果他们知道我背后的真空正在无从自抑地一泻千里,而我包裹在连身袜的下面也同样开始濡湿,他们会作何感想呢?
于是我学着她一样,微笑,比出胜利手势。
我觉得这更像是本子里的高潮败北象征,希望镜头后面的那群人不这么想。
“啊……忘了跟你说,其实那种催乳针我已经打了一个月有多了。”
“真空?”
“用乳贴包了一下,主要是防止里面的被扯出来。”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承蒙夸奖。”
也许我该换成精二模样,这样至少能用兜帽遮一下她胸前即将爆发的白汁火山。
空闲的右手往后摸去,很遗憾,他们没给兜帽准备拉链开口。
我开始本能地挣扎,泰坦尼克已经被冰山凿开了水线,我可不想与舰同沉。
“现在想逃已经完了哦?亲爱的小兔几……”
完全不在一个重量级是绝对无法抗衡的,然而现实生活并没有拳击规则,叛乱的火星迅速被铁拳熄灭,她握着遥控器压上我的腹部,手腕向内用力。
“我们可是好姐妹呐……不是吗?”
我们恢复行动,工作人员将我们领过封锁线。
我想,还是微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