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战姬败北,立花与千雪的乱暴凌辱!(接龙)
伴随着冒险者大厅的大门被人推开,大厅内几乎所有冒险者的目光都被这位推门而入的异域少女吸引了过去。
一头秀丽的红色长发梳成了干练的单马尾飘在脑后,炯炯有神的双目中闪耀着与蓝宝石一样明亮的碧蓝瞳孔,清秀的面孔与其说是优美,倒不如说是英俊——亦或是二者兼备。她的身形,健壮又不失匀称,上半身穿着东方武士风格的黑色竹甲,内衬一件雪白的布衣,两手各戴着一只黑丝无指手套。下半身则是与一件与上半身铠甲配套的黑色战裙,里面还有一层蓝色的短裙。双脚穿着一双过膝的黑色丝袜,脚下则踩着一对木屐。武器应该就是挎在腰间的两把短刀与背后的长弓了。唯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在她的左臂上缠着一圈绷带,似乎掩盖着伤痕。
少女没有理会周围人注视的目光和似乎是在搭讪的口哨声,径直走到大厅的任务栏前,开始检视其上发布的任务。很快,一则公告便引起了她的注意。
“南方的伯恩村附近的树林中似乎出现了可怕的怪物,但我们目前尚未弄清那是什么。最近屡屡发生的妇女儿童失踪案或许也与其有关,希望强大的冒险者可以帮助我们查清真相,解除这个危机。”
虽然这个任务的报酬并不算特别丰厚,但出身上位的使命感和与生俱来的正义感迫使她不能放弃这群可怜的村民于不顾。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接下了任务。
“不好意思,立花小姐。”在办理接受任务的手续的时候,前台小姐带着歉意对少女说道,“这个任务刚刚已经被另一位冒险者接受了,可能是工作人员的疏忽,忘了撤下来,如果那名冒险者率先完成了任务,您是无法获得赏金的。所以您要不要换一个任务?”
“不用了。”立花铃羽摇了摇头,“就当是为民除害了,而且那个冒险者刚接任务不久,说不定我可以追上他。”
“好吧,那我这就为您办理登记手续。”
正当武士少女办理完登记手续,准备离开大厅的时候,突然有个人从背后叫住了她。
“嘿,美女,等一下。”
铃羽转过头,发现是一名穿着黑衣的青年男剑士,相貌谈不上特别英俊,嘴里还叼着一小截树枝,模样十分轻佻。
“您好,请问是在叫在下吗?”
“嘿嘿,是的。”青年剑士把手伸到脑后挠了挠头,谄笑着说道,“介绍一下,我叫罗伊,白银级冒险者,有兴趣一起组队吗?”
“不好意思,在下暂时没有组队的打算,告辞了。”铃羽微微一欠身,礼貌地回拒了剑士,随后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丝毫不给剑士纠缠的机会。
“哎——”罗伊还想再争取一下,可少女却丝毫不给面子,转瞬走远,只留下他停在原地,引来周围人群的阵阵嘲笑。罗伊只好愤愤地瞪着少女远去的背影,恶狠狠地骂道:“哼!心高气傲,早晚把你操哭在床上!”
数小时后,铃羽乘坐马车来到了伯恩村,村民们听闻这个武士少女是来帮助他们的,立刻热情的招待了她,纷纷拿出食物和水,希望她能够救回丢失的女人和孩子。铃羽对村民的热情十分感动,当即对村民们说:“请大家放心,在下一定帮你们解决这件事情。”
不久,铃羽便进入森林开始了搜寻。她披荆斩棘,一路走到树林深处,却找不到任何线索,甚至,连一个脚印都没有发现,这种情况令她非常苦恼。
就在少女刚刚想要先找一个地方坐下暂时休息一会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远处的灌木之上似乎浮现着一对白色的兽耳。
“出现了!”铃羽心想自己一定碰见了村民们所说的那个野兽,于是悄悄从背后取下了长弓,虚弦拉开,口中默念一声:“风之式,贯!”刹那间,一只无色风箭便在少女手中凝成,搭在弓弦之上,倏地射了出去。一阵风声过后,远处突然响起少女惊恐的尖叫声。
铃羽急忙跑过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名白发狐耳少女,她的表情十分惊恐,看样子自己刚刚差点误伤了她。
“真是抱歉,我还以为是什么魔物……妹妹有没有伤到哪里?”作为一名心怀正义的武士,愧疚心让立花铃羽连忙扶住白发狐耳少女摇摇晃晃的身躯一边检查一边嘘寒问暖起来,少女却有些惊恐地拔出刀来,但在一番安抚下,似乎觉得眼前的红发武者并非坏人,渐渐平静下来:“没有……”
“没受伤就好……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叫立花铃羽,是一名云游武者,等等这武器是……妹妹你……也是从极东来的吗?”将狐耳少女全身上下都检查一通后立花铃羽才松了口气,只是经过这一番打量,她才发现这缩成一团令人感到娇小心生怜惜的狐娘身材居然相当高挑,身高上一点也不输给自己但颇为纤细,一双腿更是夸张地修长,被绷带包裹的胸部也饱满异常就像西瓜般挤着自己,令人不禁脸红。更重要的是,这眨着灵动碧绿眼眸的狐娘分明有一幅这里极为罕见的东方面孔,并让她不禁产生了亲切之情。
而且仔细看看……虽然身材纤细显得小了点,但她的脸好像比自己还成熟的样子……立花铃羽感到一阵汗颜。
“我叫柳川千雪,确实,也是东方来的啦。”解除恐惧后,似乎恢复正常状态的狐娘介绍了自己,原来她是一名浪人武者,由于缺钱而接取了公会的委托来到这里执行任务,但不知为何,到刚刚为止变得有些浑浑噩噩的,然后被立花铃羽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短暂内变成了受惊的小动物。
“原来柳川小姐就是上一个接取任务的冒险者。”立花铃羽的一个疑惑得到了解答,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疑惑,现在的相处让她明白眼前的狐耳少女是一名颇具实力的武者,也并非胆小柔弱之人,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刚刚的她成了惊弓之鸟吗?
她有种感觉,这恐怕与本次任务的目标脱不开干系。
“柳川小姐,能跟我说你的发现吗?请放心,我只是想为民除害,不会和柳川小姐争夺报酬金的。”
白狐少女点了点头,对铃羽说道:“你应该已经发现了,立花小姐,我是一名兽人。而兽人这个物种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野兽本能」,比如对即将到来的危险的预感。”
“危险的预感?该不会是我吧...”铃羽还在对刚刚的一箭表示愧疚。
“不,其实我刚刚一直在紧张着不知道怎么办,是你那一箭把我惊醒了,我应该感谢你。”白狐说道,“真正令我感到危险的,是这里的气味。”
“气味?我怎么没闻到?”立花用力嗅了嗅空气,什么都没有发现。
“人类的嗅觉是不够的,但我可以闻到。这气味应该属于一个体型很大的动物,并且离我们非常近,也许,就躲在附近的树丛里盯着我们!”
听到这里,铃羽连忙把柳川千雪扶了起来,并将腰间的双刀拔了出来,对千雪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把背后靠在一起,一人警戒一个方向,这样它就没有袭击的死角了。”
千雪点点头,拔出自己的太刀靠在立花的背后,然后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兴许是二人的战术起了作用,那暗中的危险迟迟没有发动。
这时,铃羽头顶突然滴落一滴水,她嘀咕了一句:“下雨了吗?”然后抬头一看,一张滴着口水的血盆大口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在上面!”铃羽大喝一声,拉着千雪后退,那怪兽也扑了下来,却没有扑中。这时,两人才看清这怪物原来是一只巨大的林猫。
“我来吸引它的注意,柳川小姐找机会攻击它的侧面!”出身武家并受过军事教育的铃羽自然而然地代入了指挥的位置,对柳川这样安排道。
“好!”短短数秒,两人就以林猫为圆心,拉开了一个弧度的距离,以掎角之势与林猫对峙着。这时,铃羽突然走上前一步,站直身体,然后放下右手的刀,用这只空手摘下自己脑后的发带,让自己一头鲜艳的红色长发在半空中披散起来,既像是一面鲜红烈火般的旗帜,又像是某种动物的挑衅动作,一下子激怒了林猫。它一声怒吼,向铃羽扑来。
铃羽见状立刻放低身位,拾起短刀,躲开林猫扑来的利爪,随后举刀反击。那林猫倒也灵敏,躲开铃羽的利刃,左扑右跳,攻势十分凶猛,不过一会,铃羽便落了下风。这时,在旁一直等待时机的另一位少女准备出手了。
白狐少女看准机会,娇喝一声:“银——闪!”随即从林猫的侧面发起跳斩,一刀击中了林猫的左肩!
林猫没有注意狐女的动作,负伤吃痛,哀嚎一声,转身向密林深处逃去。
“我们追!”二人合力打跑了林猫,准备继续追击。这时,铃羽突然单膝跪倒在地。千雪以为她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连忙扶了上去。
“立花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嗯?”铃羽刚刚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竟没有半点力气,接着,一股强烈的困意突然向大脑袭来,不一会,她便趴倒在地。在她失去知觉的一瞬间,似乎隐约听到了男人的笑声。
当铃羽再次睁开眼睛,她感到头脑一阵眩晕,过了好一会才看清眼前的景象。这时她才震惊地发现,自己居然在一间屋子里,双手被绳子捆住吊在房梁上,浑身上下除了手套和丝袜被脱得一干二净,周围全是那些村民。
“你们?!”
“哟,武士小姐,你终于醒了,俺们可是等你很久啦。”一个村民坏笑着说道。
“可恶,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你们不是请我来解决魔物的吗?”铃羽羞愤地质问道。
“哪有什么魔物,都是骗你们的!”
“什么?!可你们当初还那样声泣俱下地请我救回你们的妻子和孩子!”铃羽咬着嘴唇,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哼,那样拙劣的演技都能骗到你,武士大人真是天真啊。”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老村民说道,“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哪有女人愿意嫁过来,都是用这种方法把像你这样的女冒险者骗过来,在食物里下药,然后给我们生孩子,当老婆!”
“你们...这群人渣...”铃羽气愤地咒骂着。这时,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柳川小姐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喏,在你后面。”一个村民用手指了指铃羽身后。铃羽侧过头用余光看了看,随即变得大惊失色!
“不!”
只见那白狐少女被和自己一样的方式绑了起来,眼睛被蒙了起来,嘴巴也塞上了布团,口中不断发出轻微的“唔唔”声。在少女身后站着一个黑壮的村民,一只手扶着她纤细的腿弯,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捏着她傲人的巨乳,狰狞的肉棒正在她不断淌着白浊液体的小穴中激烈地进出。
“这小妞刚开始还很勇,一个人打我们好几个人,就是脑子不太灵光。”村民中的一个矮子说道,“我们几个人假装逃跑,她立刻追了上来,然后另一边的人立刻把你抓了起来,用你的生命胁迫她,她马上就投降了。”
“对不起,柳川小姐,是我连累你了...”铃羽低下头,在心中愧疚地默念道。
这时,门口突然有人有了进来,手中牵着一头野兽,铃羽搭眼一看,竟是在树林中遇见的那只林猫!那人说道:“这林猫是我们养在树林里对付冒险者的,结果被你们打伤了,说吧,你要怎么补偿我们?”
“怎么样?”
村民捏住铃羽的下巴,往一旁正在被不断享用的白狐少女投去一个眼神,故意让武士小姐看在眼里,其意不言自明:你不乖乖补偿的话,你的同伴就……
“我知道了。”思及于此,铃羽的头无力地垂的更低,连带着脑后焰红色的单马尾也从光洁的脖颈旁滑落:“你们说怎么补偿吧,我,我可以照做……但是,但请不要难为我的同伴……”
甚至无需去推断,铃羽看着一旁白狐少女的境遇就知晓自己将被如何对待,但是不知为何,在屈辱与无力之余,少女竟对此有一丝期待,不由得收紧小屁股,偷偷地蠕动一下两片花瓣,刮蹭着股间的麻绳——咿,痒痒的!
“那你就老老实实地给我们生几个胖小子,等他们长大了能对付冒险者,你也算将功补过吧!”
村民们见少女如此配合,心中大喜,急匆匆地说着早就想好的台词,围绕在少女的身边,调整着麻绳让铃羽降至男人们的腰际,然后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老老实实地排起了队。
“等等,为什么要站在前面……呜噜?”
铃羽看着眼前挺立的肉棒,感受着被逐渐掰开的双腿,刚张开小嘴,就被趁势塞进一根肉棒,粗大的阳物裹挟着令人作呕的腥臭直冲口腔,有力的手掌紧紧地捏着少女娇小的下巴,让她不能咬住肉棒,本能作呕时收紧的喉咙却正好遇到蛮横挤进喉间的龟头,软骨按压着肉菇,让村民不禁舒爽地长叹一口气:“嘶……废话,这么多人呢,一个个排队可等不及,反正都是你们的错,给我好好拿出点认错的态度,我们让你做什么就做啊!”
“呜噜……咿!!”在武士少女瞪大眼睛与口中的肉棒斗争,想要摆脱阻塞小嘴的恶徒之时,身后的村民也迫不及待地将狰狞的肉棒对准少女的私处,猛一挺腰,刺入紧致的柔软之中。
身后的冲撞让悬挂在半空中的少女身躯不由自主地前摆,恰好将舌头努力抵住的肉棒迎合得更深,大半阳物压着舌根卡在喉咙里,让涨红脸的武士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抗拒这等巨物。
见少女的两边都已被肉棒所固定,男人们抓住少女胸前晃来晃去的美乳与纤腰,你来我往地开始猛烈的抽插,让少女的娇躯犹如摆锤般在空中前后摇晃,小嘴与蜜穴的肉棒在摇晃中不断地一进一出,混合着口水与爱液,荡涤出响亮的噗溜噗溜~
“呜嗯~嘶溜……咕噜~哈啊,咿,不,不要这么晃,肚子好难受……呜咿——”
少女如同一叶孤舟,漂游在肉棒的巨浪之中,只有泛着泡沫的乳白浪花掀入小船之余,才能勉强混着浊液吐出几句支离破碎的词汇,然后再度被水声所掩盖。
少女的身边围了越来越多的人,年长些的村民让没见过女人的小青年们围在身边接受教导,炫耀似地缓缓抽出黝黑的肉棒,直至粗大的龟头将红润的花瓣撑圆,铃羽因为酥麻难耐而微微晃动起腰肢时,才得意地一口气顶入,从少女的鼻中榨取出娇媚的闷哼,慢条斯理地享受着身前的美肉。
至夜,不能久熬的中年村民纷纷双腿脱力,心满意足地回家睡觉,一旁的白狐少女也不知被带去何方,屋中只剩下傍晚时分被解开绳子放下来的铃羽……以及一直在旁围观,现在终得机会“实践”一下,精力充沛、热血沸腾的青年村民。
“不,不要……让我休息一下……”
铃羽原本柔顺而飒气的马尾早已脱离束缚,混合着不知被浇上几层的白浊,一缕缕乳橙色地沾在裸背上,点缀着白皙的肌肤与绳索勒出的一道道红印,原本健美而又不失纤细的娇躯现在布满了红肿未消的手印与干涸起皮的精斑,嘴角还沾着未能舔舐干净的白浊,更不用说一塌糊涂,还在不断往外滴出凝胶状精液的小穴了。
然而青年们完全没有让少女休息的意思,自顾自地拖住少女的腋下,将酥软无力的美人架到躺在地上的肉棒笔直朝天的村民身上,小心地把小穴对准肉棒,然后猛然松手。
“咿咿——!!!”
尚在一天不断高潮中回落至余韵的身体又承受着年轻气盛的肉棒一记重击,瞬间铃羽就被重新顶回快感的云端,无力的身躯瘫软在男人的胸膛上,妩媚地发出淫叫。
“后面,也可以吧,这不也是洞么?”
因为少女完全趴下,嘴是不方便使用了,但是不断被村民用手指挑逗的菊穴干净而紧致,呈现出诱人的粉嫩色彩,随着少女身躯的起伏一收一缩,好像挥舞着手帕的女子向肉棒招手,自然引来了青年的注意,肉棒在少女的腿根简单沾了些许爱液与白浊,不管不顾地一口气挤入,压到铃羽的身上,耸动腰肢享受着还未开发的菊穴。
“咿,不,不行啊呜!停,快停下啊啊~”
两根肉棒同时在女武士的体内翻搅,粗大的阳物隔着娇嫩的肉壁互相碰撞,有些适应年长村民老道而富有经验的抽插之后,青年人缺乏技巧但热情十足的横冲直撞却给铃羽带来了别样的刺激,一刻都不能喘息的快感从双穴的各处传来,久经锻炼的身躯却在此时展现出优良的耐性,不仅让她在快感中持续保持清醒,还能不厌倦地将愉悦呈递给铃羽的意识,让她在舒爽中慢慢融化。
“呜,慢,慢一点高潮了已经呜噢噢噢噢噢~”
“不,不要……好厉害啊呀!!!”
深夜的旧屋中,伴随着少女乱蹬的小脚与痉挛收紧的身体,淫靡的水声彻夜未休……
当立花被乱暴奸污时,被村民们粗暴夺走处女的白发巨乳狐女被扛起带离了房间。柳川千雪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身置于一个杂物间之中,但感觉身体的姿势有一些奇怪,等她清醒过来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只是上半身在这房间里,至于下半身则露在了墙壁外,整个人被卡在了墙壁的孔洞之中,也不知道是哪个恶趣味的家伙干出了这种事情,把自己故意这么安置。
“诶...怎么回事...骗人的吧...这些家伙...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些...”千雪不由自主的挣扎了起来,这墙壁虽然破旧,对她来说却相当结实,不管怎么挣扎最多都只是摇晃一下,根本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损伤,而此时的自己则是双腿弯曲,一副跪姿的姿态被卡在墙壁之中,双手也向后伸着,手腕被卡在了墙壁的孔洞之中,屁股和双手双脚全部露在外面,其余的部分则在屋内,没法感知到外界的情况,只能感觉到时不时有一阵冷风吹过。
“要快点逃出去才行...”千雪紧咬着牙,仍旧在不停挣扎着,但很快她就感觉到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尾巴,开始用力揉搓起来。敏感部位被袭击,让她的身子都开始发软,无力抵抗,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而那大手似乎还不满意,拽着狐狸尾巴的同时还一巴掌抽在了千雪的娇臀上,随着清脆的一声声响,千雪的娇躯也剧烈颤抖哆嗦了一下,被这一巴掌抽的身体涌上阵阵快感,爽的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差点被一巴掌给抽到高潮,嘴里也发出呜咽一声娇喘,可惜隔着墙壁听的不是很清楚,不然的话又要被人一阵嘲笑。
墙壁外,村民们围着千雪的娇臀,指指点点着,口中也满是污言秽语,全都在感慨这雪白的翘臀有多么的诱人,还有两个肉洞让人多么的兴奋。“嘿嘿,这样的话用起来就更方便了,毕竟只是拿来给大伙泄泄火气的,要是一直抱着的话还真有点累了,改成这样多好,跟公共设施简直就是一个样。”那村民兴奋的说着,又摸了摸狐狸尾巴以后,才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挺起已经坚挺无比的肉棒,顶着千雪的蜜穴,开始慢慢用力插了进去。
“咕呜——!等...等等...这帮家伙...又要开始了吗...他们都不用休息吗...已经连着好几天了...到底还有多少人...这种事情要持续多久才能结束...我一直保护着的处女也...咿呀——!”千雪呢喃着,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身下的肉棒突然用力一顶,龟头直接顶撞在自己的娇嫩的宫口,接着便无情的撑开了宫口插进了自己的子宫里,子宫被侵犯的剧烈刺激让千雪爽的都快要说不出话来,小嘴微微张开吐着舌头,不停呼出热气,面色潮红连口水眼泪都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而外面的村民并未在乎千雪的感受,刚刚插进去还未等千雪习惯,便开始挺动着腰,开始用力抽插起来,将千雪当做了泄欲用的道具,就像是固定在马路边的飞机杯一样,粗暴蛮横的使用着,根本不担心将这飞机杯直接用坏掉。
“真爽,看看这淫荡的屁股露在墙壁外面,嘶哈,这样用起来感觉可真是有够痛快的,虽然看不到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了,不过日起来真的更舒服了,就像是个人肉飞机杯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能藏在家里一个只能在路上用,嘿嘿。”那村民一边粗鲁的侵犯着千雪的肉穴,一边还在继续羞辱着千雪,话语模模糊糊的传进了千雪的耳朵里,让她感觉更加羞耻,但自己的身体却毫不知耻,在这种状态下反而越发兴奋起来,淫液都开始加速分泌,这种连侵犯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的感觉让千雪都开始有些上瘾,这样的羞辱感比起前几日的在公共场合被人轮奸还要刺激。
此刻的自己连地位都比先前要低贱许多,起码先前还能算是一个人或是奴隶,但这一回,自己切切实实的变成了一个道具,而且还是固定在街上任人使用被人随意玩弄发泄欲望用的道具,连那仅剩的一丝人权都被彻底剥夺,被人当做死物一般无情的蹂躏。
“要...要去了...呜呜...为什么...明明是想来好心帮助这些村民...为什么现在我会变成这种公共泄欲厕所道具啊...好...好爽...而且身体为什么还...咿呀...又要高潮惹啊啊...又...又进来了...射进来了...滚烫的精液全都...喂不要突然拔出咕咿咿咿咿——!”千雪被人中出,滚热的精液灌满了子宫,娇嫩的子宫壁被精液的温度刺激的颤抖高潮,而在她高潮还未结束的时候,那村民就将仍然坚挺的肉棒给直接拔了出去,龟头穿过穴口的瞬间又给千雪带来了巨大的刺激,让她的高潮还未结束就迎来了一波新的高潮。
而这些村民们看着前面那人拔了出来,都来不及多等,便脱了裤子就继续上前,直接插进了千雪的蜜穴之中开始下一轮的性欲发泄,偶尔还会有村民嫌弃小穴里的精液太多,插进去感觉黏糊糊的十分恶心,便会换千雪的屁穴来使用,一直等到小穴里的精液流的差不多快要没了,才会将肉棒再次插进千雪的小穴里。
“骗...骗人的吧...停下...停下啊...我不是公共厕所啊...为什么一拔出去就有新的肉棒插进来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射了...肚子...肚子都被射的满满的了...里面全都是精子...那可是小宝宝的房间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的插进来...要是被这么多人中出的话...我连孩子的爸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了啊啊啊啊...”千雪双眼上翻,被村民们的肉棒轮奸到高潮迭起,爽的快要失去意识,连侵犯自己身体的人都素未谋面,到最后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再次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
“啊啊……”
另一边,武士少女再次醒来已经不知是何时,铃羽睁开疲惫的双眼,勉强支撑起酸痛的身躯,手臂与背脊牵扯着凝固的精液,牵拉出浑浊的丝线。
少女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的丝袜已经被扯出许多破洞,不过现在干涸的白浊早已在双腿上覆盖了多层,为少女裹上新鲜的“白丝”,倒也看不出破损;手套倒是完好无损,但早已被精液沾在手上,其中还有些许未凝的浊液,随着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能感受着指间的滑腻,格外令人起鸡皮疙瘩;身上的狼狈丝毫未能消解,只不过一道奇怪的黄白符咒贴在小腹,向下兜住小穴,将灌入的精液牢牢地封在肚子里,任凭铃羽怎样撕扯都纹丝不动,似乎具有着某些奇特的力量,让她只能作罢。
“呜……得,得逃离这里,还得救出柳川小姐……”四处张望无果,少女缓缓站起,看着外面不知几时的阳光,缓慢地迈着步子,脚掌踩在地面的精液滩上,咕啾咕啾地滑腻不堪,让铃羽一不小心摔了个屁股蹲,连带着身上的乳白“道服”都跟着抖了三抖。
“希望,希望不被村民看到……”也不知为何此时没有人在看守自己,顾不得多想,铃羽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房门边,扒着门框费劲地站起,倚在木制的门框上,挂着满身的白浊与狼狈,呼吸着即使新鲜,但经过口鼻早已被染成浓厚精液味道的空气,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经过一番搜寻后,连带着自己身为武者的直觉,立花终于找到了千雪,可眼前的一幕让她也不知如何是好。白狐少女此刻正被那只林猫压在身下进行着好似交配的动作,这也是无人看守的原因吧,只因少女根本无法从巨根的暴力抽插下逃脱。
“柳川……小姐,都是我不好。你这蠢猫快把她放开啊!”立花在后悔之余愤怒的直冲了上去捶打着正享受紧致蜜穴的林猫,可既无武器在手,又遭人轮奸的武家少女怎可能打败这庞然大物呢,反而被林猫用尾巴卷了起来扔到一旁。
“可恶~,要怎么办才好~。”吃痛的立花挣扎着起身不知如何是好,却又见林猫竟然主动把兽根抽离出千雪的体内,发出了类似红酒开瓶的声音。“欸,这是?等……不要~。”在立花还未来得及庆幸时,林猫仿佛嘲笑她一般再次挺起腰部将还带有不少淫液的性器插进了流淌着精液久久无法闭合的白狐蜜洞。眼见同伴已然昏迷却还要受到野兽的凌辱,自己还要遭到这样的羞辱,立花从未有过这种痛恨自己的时刻。
(这只大猫是有一定智慧的,那,说不定这样可行。)刹那间心中已立下决意,立花想到了解救同伴的方法,“喵~,喵呜~,喵呜~。”前一刻还愤然的红发少女现在却扮作一只发情的母猫,魅惑着扭动起纤细的腰肢爬向了正洋洋得意的林猫。
玉舌轻轻舔动林猫的前爪勾引着这只野兽,果不其然,还清醒的猎物的魅力要大于昏过去的猎物。林猫作出了自己的选择,将巨根拔了出去。
“喵呜~。”生怕林猫反悔的立花急忙用土下座谢恩,又用头蹭着林猫的前爪,可在她想把千雪拖出林猫身下时却遭到了阻拦,沾满白狐少女淫液的兽根冲着立花不停的跳动着示威。冰雪聪明的少女明白了这狡猾野兽的污龊思想,竟是要她在同伴的娇躯旁被迫承欢!
“柳川小姐……”
铃羽看着眼前凶恶的兽根,心中隐隐升起惧意,但为了解救同伴,只得将这出戏演到底,巨兽的肉垫已然搭在少女的裸背上,隔着薄薄的精斑,将肆无忌惮的热度传递到少女的身上,生有软刺的阳物抵在少女的私处,隔着薄薄的符咒,随着性奋的跳动持续抚摸着敏感的阴唇,从武士小姐的口中挤出一阵酥媚入骨的娇呼:
“呜嗯~~”
即使不知阻挡在自己巨根前的这片布料为何物,但见趴伏的雌性已经做好准备,性急的林猫完全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四肢拢在少女的身旁,沉重的身躯压在武士的身上,收腰一挺,不管不顾地将硕大的兽根刺入昨日饱经人事的花穴之中。
“咿啊啊啊啊!!!”
完全不属于人类的粗大之物蛮不讲理地捣进少女的私处,有着祝福加持的符咒看似单薄,实则韧性十足,如同套套一样包裹着肉棒深入小穴,肉棒上的软质倒刺不住地刮蹭着早已随着一整天开发而敏感的阴道,而丝质的符咒纹理也随着兽根的进出瘙挠着一环环的软肉,人类所不能赐予的快感在林猫的胯下却轻松实现,受到刺激的小穴本能地收紧,死死地咬住兽根,与它拥抱着开始拔河。
即使是武士的身躯,依旧在这林中巨兽的冲击下前后晃动,小肚子里封住的精液随着激烈的交合前后晃动,铃羽自己都能听到腹部咕啾咕啾的水声,每次肉棒抽出,小穴猛然的空虚感、符咒弹回的解脱与精液填补空缺时流淌的宣泄感都让少女浑身舒爽得一个激灵,但尽管符咒被想要喷出的精液在小穴口绷出一个小鼓包,却依然没有任何破损的迹象,戛然而止的舒爽不断刺激着神经,使得她不自觉轻轻扭动腰肢,下意识地渴望着再次被填满——这样就可以又体验到那种舒爽了,说不定还能真正释放出来……而伴着林猫砰砰的一次次冲击,铃羽已然趴伏在地上,狂乱地甩着头淫叫着,沦为发情的雌兽。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六七——
似是感觉到身下雌性体态匀称结实,经得住自己的反复操弄,林猫撒欢般地疯狂抽插起来,把武士少女压在身下尽情冲击,享受柔软的雌性身躯。
但对于早先就经历过激烈性爱的铃羽,此时体力的消耗更是在快感的冲击下极具加剧,沉重的兽躯压得自己喘不过气,即使自己已经尽力想要往前爬出兽口,但每往前爬一寸,林猫便继续拱过来,一次次将兽根塞满少女的小穴,直至最后铃羽完全脱力,几乎是被兽根串在半空中,双手趴在地上承受着野兽的冲击,小腹被一次次顶出凸起,展现着兽根的狰狞,视线在快感与高潮中一点点模糊,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
“呜~呜嗯——咿,又,又高潮了咕呜!!!”
光天化日的村广场上立起了一根粗大的木桩,结实的铁链从木桩顶端的铁环发出,拷在铃羽的双手与脖颈上,将她犹如一条看门狗般牢牢拴在桩子上,毫无逃跑的可能。
下半身一丝不挂的村民双手掐住肉感的修长美腿,一次次抱着铃羽向上抽插,从她混沌的意识中继续榨取着本能的娇喘,最终满满地将自己的籽种注入娇柔的子宫中,才将沾满液体的肉棒抽出,随便在少女柔软的肌肤上擦拭两下,仔细贴好被村民们画正字计数,现在却已经写满得难以找寻一处干净地方下笔的符咒,浑身舒爽地拍拍手离去。
距离被林猫活活干晕,然后被村民们重新捉住锁在这里,过去多久了?铃羽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即使一开始尝试在每次清醒时计数与观察天色来推断时间,心中的数字很快便在村人们的花样下被打乱得一塌糊涂:无论是“在坚持不射的情况下尽量让铃羽达到更多次高潮”、“不休息中出最多次”亦或者“用最少的抽插次数让武士高潮求饶”,不间断的玩法与昼夜不停的轮奸用快感与白浊蚀染了少女的清明,浑沌的思绪让位于雌性与败者的本能,在被一次次开发新体位的过程中学会用半真半假的呻吟娇喘与求饶来换取片刻的休息与精液之外的食粮。
除此之外,唯一支持着铃羽信念的,便是自己醒来发觉被单独拷在此处时,从村民的反应以及一次次派出的巡逻队来看,柳川小姐应该是成功逃脱这可怕的村落——她会回来救自己么?心中残存着一丝丝的希望,铃羽瘫坐在地上,迎接着村民们泼来的井水,忍耐粗糙毛刷对自己娇躯的“清洁”,透过湿透的发丝,注视着头顶的天空……
“嗒、嗒、嗒……”
清脆的马蹄声点亮了少女的意识——在这等偏远村落自然是没有骑马之人,难道是有人来救自己,或者其他冒险者接下了这个委托?
怀揣着迫不及待的复杂思绪,铃羽抬起头看向来者,映入眼帘的却是熟悉的东国服饰与不知多少个夜在噩梦中把自己吓醒的徽标。
“……我……”
前所未有地,即使被持续轮奸也未曾做出的反应,少女颤抖了起来……
一小队骑兵沿着狭长的村道缓缓进入了村子的广场。虽然人数不多,但这些骑士每个人都全副武装,身穿东国风格的盔甲,手上的长薙刀寒光闪闪,身后还背着和弓与箭袋。仅是其中一位士兵的马匹装具费用都是这个小村子所有居民无法负担的天价。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士兵均为兽人族中的狼人,尖锐獠牙从嘴角露出,捕食者特有的锐利目光令人胆寒。
就算是这个偏僻愚昧的小山村的村民都知道,他们与这些异国骑兵之间的实力差距巨大。见来者不善,刚刚还在立花身上耀武扬威的村民们匆忙四散而逃,就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躲进家中关闭门窗,从门缝中瑟瑟发抖地窥视这些身上散发着铁血气息的精锐兽人骑兵。只剩下几个不知死活的愣头青年还留在广场,带着圈养的凶猛林猫与东国狼人骑兵对峙。
“呜....怎么会....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了来自遥远故乡的来客,立花非但没有感到欣喜,反而恐惧得缩成一团,尽力侧过身子想要遮盖住左臂上的烙印,低下头来不敢与他们对视。
“喂!这里可不欢迎你们,再不离开,别怪我们不客气!”广场上手持草叉的村民被这些骑兵吓得大腿发抖,试图通过大声叫阵来壮胆。但这些威胁的话语却显得底气不足,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领头的狼人大将身着武士大铠,肩抗一柄巨大厚重的野太刀,身形如同一座巍峨高峰一般高大威猛。狼人壮汉无视了村民的喊叫,回头向身后询问:“你说的那个人,就在这里吗?”
“是....是的...獠九郎大人....那个被拷住的就是立花小姐,就是这些村民把我们抓起来的....”千雪的那对洁白狐耳从高大狼人武士身后慢慢探出,看到了那些曾经蹂躏自己的村民与林猫之后,又害怕的把小脑袋缩了回去。
“哼!放箭!”被千雪称作獠九郎的武士大将大手一挥,无数箭羽从东国骑兵们手中的和弓射出,试图反抗的村民与林猫瞬间就被无数飞矢钉在地上活活射成了刺猬,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立花小姐!”见广场被肃清,白狐少女从九郎的马背上一跃而下,飞快的跑到了被铁链拴在柱子上的红发少女旁边,扶起了她那满是白浊的赤裸娇躯:“已经没事了哦,我碰巧遇到了来自东国的商队,拜托他们来救你了呢....立花小姐?你在听吗?”
“不...不要过来...我都逃到这种地方了....还是逃不掉吗....”解开铁链的铃羽似乎并没有听见千雪在说什么,只是满眼恐惧的看着狐女背后向着二人走来的狼人壮汉不断喃喃自语,无数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
“哈哈哈哈,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来了啊!罪人立花铃羽!”九郎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与铃羽早就相识,当年他侍奉的主君一手策划了对铃羽的陷害,让武士少女蒙冤入狱被打上烙印,沦为了背负罪名的罪人。而作为忠诚家臣的奖励,九郎在狱中对立花进行了数月的奸淫,将英姿飒爽的武士少女一手调教成了无法拒绝男人请求的淫乱娼妇。后来立花在家仆的帮助下越狱逃走,而九郎也因此受到惩罚,被贬谪外派到东国之外的异国执行任务。未曾想两人今日竟因命运的安排再次重逢,让他可以有一次品尝立花的销魂滋味。若是能将立花带回东国献给家主,想必他就有机会能重新夺回在家族中的地位....
“原来九郎大人认识立花小姐的吗....咦...罪人是怎么回事呀?”千雪自然是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渊源,白狐少女不解的歪着脑袋,满头问号还没搞清楚情况。
“这两个骚货一个是逃狱的罪人,一个是勾结罪人的共犯,把她们抓起来带走!”
“遵命!”
“什...什么...呜呜呜...放开我!”
千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士兵们按倒在地,那对丰满的极品巨乳在地上被压扁成了椭圆形。本应是救二人于水火之中的救世主如今却撕下了伪装的面具,成为了比这些村民更加邪恶强大的存在。
才逃离狼窝的铃羽与千雪又入虎穴,二女被士兵们用口球塞住玉口;粗糙绳索将她们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牢牢捆住,全身被龟甲缚捆得严严实实,勒入小穴的绳结只要稍一挣扎就会磨蹭得两位少女欲死欲仙爱液直流;就连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也被一圈圈捆住固定,动弹不得。
被捆缚的铃羽与千雪像战利品一样被丢在了马鞍上,就这样被东国士兵们带离村子扬长而去。
“嘿嘿,想不到收拾一群南蛮子就能抓到两个这么极品的骚货!”
“是啊,而且还是我们东国的女人,自打离乡就没能干过了,青楼里的花魁可贵得要死,这边的女冒险者倒是很不错,不过总归少了些家乡的味道……哼,作为东国的女人不好好待在家里伺候男人,却跑到这种地方来给异族人当母狗,如此不守妇道的骚货就该由我们这些东国男儿好好教训才是!”
“你这骚货乱动什么?想逃跑不成?”“啪!”“呜啊……”“哟,屁股还挺弹的,故意把屁股翘得这么高是不是在专门勾引老子啊?别装,你这骚货下面已经都是水了,等到了地方就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用你的身体回忆起自己的族裔,想起来自己的狐狸淫穴应该承接谁的精子并土下座忏悔认错吧!”
“这个立花家的红发娘们是九郎大人的猎物,教训教训,过过嘴瘾就得了,不过这只狐狸嘛,嘿嘿嘿……”
尽情视奸并猥亵着被捆在马背上的两名高挑美少女,狼人武士们毫不掩饰欲望的话语也揭示了红发武者少女与白发狐耳少女将要遭遇的悲惨命运,对此立花铃羽和柳川千雪虽然恐惧与屈辱得浑身发抖,先前被村民肆意蹂躏又遭到淫秽龟甲缚的娇躯又不争气地随着马背颠簸与狼手骚扰发热起来,两腿间的黏腻令她们羞愤欲死,怎么也不想承认再度被敌人挑起欲望,隐隐期待真被他们肆意奸淫的事实。
而这些液体自然也瞒不过视力嗅觉都是绝佳的狼人们,发现少女痴态的他们大笑着用尖利的手指捻起蜜穴汁液啧啧品尝,然后策马掠过昔日威名的武者与浪人少女身边把她们的雪白翘臀拍得啪啪作响,马背颠簸令少女们回忆起曾经战场上的英姿勃发,臀部火辣辣的触感乃至耳畔淫笑却令她们醒悟自己并非战场巾帼而不过是雌犬囚徒的事实,令她们屈辱地眼含泪花,却被口球堵住樱唇,呜呜地连真正的狠话或哀求都放不出来。
作为这支队伍首领的獠九郎也默认着这一切的发生,想要狼听话,就得给肉吃,用猎物的美肉犒赏这群勇武的部下是理所当然之事,只不过,作为头狼的他,自然也要分得最好的一块肉。
“就在这扎营吧。”这村子确实见鬼地偏僻,而且刚刚完成了屠杀的他们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回到大路。随着首领一声令下,先前蛮横如匪寇的武士们倒井然有序地开始了扎营,而獠九郎则面带笑容走到被捆在马背的立花铃羽面前,摘下她的口球,捧起她光滑细腻的小手,并对她,露出格外“温柔”的笑容。
“立花铃羽小姐,在这些冒险的日子里……”
“想我了吗?”
“我,我过得很好,至少请放了柳川小姐,我和她仅仅是偶遇罢了。”美好的冒险旅途看来是到此为止了呀,立花自嘲的笑了笑。但她就算明知道白狐少女不可能被男人们放过,也还是要做出最后的努力来为她谋取一线生机。
果不其然,獠九郎全然没有阻止手下的意思,进而满脸邪笑的将立花也拽下了马背。狠狠的一掌扇在那略带些许英气的俏脸上,将她打了个趔趄,又紧跟一脚把少女踢倒在地,“很好?你还敢说很好?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个骚货的逃走害的老子要在外出任务!以为逃跑了就能摆脱当婊子的命运吗?现在还不是又被老子抓回来了。”
“要不是你们的陷害我又怎么会被迫远走他乡,明明是你们策划的袭击!”往事不堪回首,虽然是面对着在狱中时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调教到淫乱不堪的敌人,被戳到伤心处的立花还是忘记了恐惧,愤怒的向獠九郎发起了攻击。
‘嘭’毫无悬念,立花被轻松打倒,獠九郎耀武扬威般踩在了她的余怒未消的脸上,“哼,什么时候‘罪人’可以随意做出伤害他人的举动了?还是说立花家的母狗在外面浪太久了把主人的教育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我,要,向你……哈,发起,决斗!”立花一字一顿的说道。
“好,我答应了。嘿嘿,不过嘛,小母狗记得把腿夹紧哦。”武士之间的决斗在东国有着无比神圣的地位,所以作为大家族臣子的獠九郎自然不会拒绝来自敌对家族立花铃羽的邀请。更何况自己可以说是最熟悉这名武家少女的人之一了,当年在狱中用着种种手段把这具娇躯玩弄的高潮连连。
“我……这,知道了。”獠九郎轻挑的言语让立花面色绯红,好似略有些后悔,却又无法挽回。这副示弱的姿态更是让本就猖狂的男人越发自大,熟不知这些都是立花的计谋而已。(我的旅途绝不会在此结束!)
两人已经摆好了架势,皆是赤手空拳。立花一开始便是对着獠九郎发起了猛攻,被村民和林猫轮奸许久的她自知体力无法持久,唯有尽快打倒敌人才是唯一的获胜机会。立花却也没有想到一点,獠九郎的狂妄自负亦是表现给她的假象。狼人游刃有余的闪避着如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击,甚至还不知廉耻的从裤中掏出了坚硬粗壮的腥臭男根,那肮脏恶心的肉棒在每一个间隙都会狠狠的鞭挞在立花的身上惹得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当初被狠狠调教的时刻。
“我不会输的!”立花在心中呐喊着,可事与愿违。当她被绊倒的那一刻败北的结局依然注定,野蛮的兽根搭在她的脸上帮助她回到了在牢狱中的淫乱岁月。
“怎么,这就没劲了么?刚才的威风去哪里了?”
獠九郎一脚踩在铃羽的背上,让本就脱力的少女四肢脱力地瘫倒在松软的泥土里,鼻尖萦绕着刺鼻的土腥味,勉强挣扎着抬起的眼中映照出狼人那凶恶的肉棒,遮盖住洒下的阳光,将棍状阴影投射在白皙的脸庞上。
“你……咕,混蛋……”
听着少女有气无力的喝骂,獠九郎的嘴角绽放出残酷而满足的笑容,低下头捏起少女娇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将腥臭的鼻息喷在少女的脸庞上:“败者有什么好说的?还是你不甘心?我倒是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要按照我的要求来,我们可以再比一次,你赢了,我就放你走,不过你要输了,那就随我处置,反正你现在不也是随我处置么,怎么样?”
“……”曾经在对方手下被调教过多时,铃羽哪还能听不出这根本就是对方的新花样?可是形势如此,且不论可能的收益,以獠九郎的性子,说出这话,多半自己是根本没办法拒绝的,所谓的问询只不过是通知而已……想到这里,铃羽咬紧牙根:“行!你说的,要怎么决斗,我奉陪便是了!”
“这就对了嘛~”獠九郎笑眯眯地站起来,上下打量着铃羽几乎一丝不挂的娇躯,撤下碍事的符咒扔到一旁:“只需要跟我比一下剑术而已,用最适合你的装扮,嘿嘿……”
铃羽看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
宽敞的空地中,狼人武士们围成一个大圈坐在外围,按住被五花大绑的柳川,让临近的两个人分别享用白狐少女的小穴与口腔,让她丰满的身躯组成一道“肉桥”,在被中出之后,便往前挪动一位,使刚才用嘴的人可以享用小穴,下个人再用嘴过过瘾,犹如击鼓传花般在武士圈中传递着。
而被围在中央擂台上的,则就是这场决斗的两位主角,獠九郎上身一件轻便皮甲,下身却干脆什么也没穿,充血挺立的兽根直直地向前刺出,在空中不断地跳动着,昭示其主燃烧的兽欲,至于铃羽……
“呜,这算,这算什么装扮啊!!!”
武士少女此时被一条粉红的布条蒙住双眼,布条的正中用金线绣着她身上的奴隶印记,展示着她低下的身份,獠九郎“宽宏大量”地没有给少女的四肢任何束缚,却用一条粗糙而又饱含绳结的麻绳在少女赤裸的娇躯上精致地勒出龟甲缚的形状,恰到好处的绳索固定在娇乳、股间、肋间与腿根上,保证少女无论是胳膊还是腿的任何动作都能带动绳索收紧和舒张,让几处敏感点附近的绳结可以顺着绳索的滑动而不断地刮擦,即使还未开打,走上来时勒入小穴,将两片阴唇大大挤开的绳索已然沾染上一层晶莹的爱液,可见铃羽的身体已经被刺激成何种样子。
尽管对方并未褪下少女的手套与丝袜,也给了她一把未开刃的武士刀,却又在铃羽的足下增添了一双纤细的银质高跟,雕龙绣凤的装饰煞是好看,但高挑的鞋跟却让武士少女的脚背绷出夸张的弧度,几乎仅仅是在用脚尖点地,在蒙着眼的现在,铃羽光走上场都是步履维艰地维持着平衡,如果想以这种姿态战斗……
“哼哼,你的剑术不一直很高超么!那就靠你的感官来击败我吧!!”獠九郎兴奋地舔着嘴唇,一声低吼,弓下背举起武士刀:“决斗要开始了,不会你在成为奴隶后连武士的礼节都忘了吧。”
“呜,你……哈啊~”铃羽即使眼前一片漆黑,在目不能视之时放大的听觉却能清晰捕获到周围其他狼人武士的淫笑与低语,更别提那无需多解释的咕啾咕啾水声,武士的直觉让她能感受到一道道钉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以此等淫靡的姿态去决斗更是让人脸红地羞耻,但对方都出言提醒了,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给他继续留下嘲讽的把柄,思及此处,少女努力平复下混乱的心情,照着以往的习惯开始摆出备战姿态。
“嗯啊❤~请,咿!请多指教……”
因为眼睛被遮住,铃羽只得采取保守的守势,双手握住手中的刀柄提至身前,右脚后撤,岔开步子随时准备面对各方的来袭,却不想即使是简单的后撤步,也让勾在股间的麻绳吱嘎吱嘎地往小穴里勒入一寸,正好卡在蜜穴中间的绳结努力地撑开两片花瓣,略高于阴蒂的绳结在束缚收紧之时恰到好处地向下一滑,就好像粗糙的手指猛然爱抚小豆豆一般,将武士少女的礼数变成了撒娇般的呻吟。
“嘿嘿……那就开始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味眼前美人挣扎的绝望,獠九郎一蹬脚,凭借着兽人的可怕体能,犹如离弦之箭般从原地窜出,带着饱满的风压绕着铃羽开始奔跑与跳跃,粗糙的脚掌踩在沙地上,不断在四面八方制造响动,干扰着少女的判断,蓄势待发,寻觅着出手的时机。
“哈啊,呜……”连续的性交与凌辱早就榨干了铃羽的体能,尽管自己多半是会在决斗中败北,尤其是被对方加上如此多的束缚之后,但无论是出于对希望的渴求,亦或者武士的尊严,铃羽依然想要竭尽所能地赢下这场决斗,压力在此时却成为负担,干枯的体能让原本敏锐的听觉与五感变得渐渐迟钝,四面八方的纷扰与身体丝丝麻麻的快感又在吞噬着自己的抵抗,在一片黑暗中,少女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炉火纯青的技巧,以及手中的刀刃……
“……这边!”耳朵捕获到了四周风声的一刹破绽与异样,铃羽敏锐地向左侧挥剑,伴着清脆的“铛”一声,准确地弹开了袭来的剑刃,但兽人的巨力却依然震得少女手心发麻,情不自禁地往后撤了半步,纤细的高跟斜向接触地面,突兀地向一边滑去,所幸铃羽反应及时地站稳脚步,险之又险地没有摔倒在地,否则这场决斗恐怕刚才就要结束,不过随着少女猛然的趔趄,胸前的白兔也在空中不断跳跃助威,引来底下的狼人们一阵流氓般的口哨,让现场的气氛更加热切。
“不行……不能一味防守……”接连挡下獠五郎的几次袭击之后,双臂愈发无力的铃羽逐渐理清思路,对方无论是体能、力量、速度还是状态都好于自己,一味防守只是慢性投降,只有赌博般的进攻才能为自己争得一线胜机,想到这里,铃羽稍稍弓起背,右脚后撤,双手将刀刃提至脸侧,剑刃向前,摆出了突刺的姿势,尽管这免不了让麻绳对身体产生更大的刺激,一对酥胸也随着乳根处麻绳的勒紧往外饱满地溢出,让底下的观众大饱眼福,不过为了拼这一点机会,也顾不得其他的了!
“噢?要攻过来了么?”獠九郎停下狂奔的步伐,颇有自信地耍了一个刀花,站在铃羽面朝的方向上,随意地摆出了防守的姿势,眼神扫过少女腿间反射出光芒的晶莹,不屑地笑着:“就你现在张开腿流着爱液求干的样子?那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吧,立花铃羽!!”
“喝啊——!”终于,少女鼓足了气势,脚尖往后猛然一蹬,矫健的身躯奋力前突,凭借着听到声音的方向刺去,剑刃不出所料地撞上了格挡的刀刃,向上弹开,但铃羽却只是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什么!”獠九郎还未来得及出言嘲讽,就看见蒙着眼的武士少女突然向下一跺,拼尽全身的力气腾空而起,身体犹如陀螺般旋转起来,让刚被弹开的刀刃再度向下,狠狠地击打在自己的刀背上——“铛!”
借助旋转的力量,第二次的力道一下猛了许多,毫无防备的獠九郎被这招打的措手不及,刀刃几乎瞬间脱手地下落,插入土地之中,一时无法拔出,而当他仰头之时,才发现少女的旋转并未停止,又一圈旋转过后,砍下的刀刃三度落下,而自己已然没有任何格挡的办法,即使没有开刃,这一次的冲击也够让自己喝一壶了。
赢了!
就在铃羽想象出对方惊愕的表情与这一招的威力之时,毛茸茸的触感从她的上腹传来,想来是獠九郎的手掌,不过即使现在自己挨上一拳,只要这刀砍中,胜负就会分出……正当这么想的时候,铃羽突然感受到浑身的绳索一紧,随即……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情急之下,獠九郎一把抓住铃羽身前绳衣的交汇点,狠狠地攥住一拧,让少女身上的绳索极具收紧,咬紧小穴的绳结吱嘎吱嘎地抵住阴道,阴蒂上的绳索猛然刮擦着敏感点,菊穴外的疙瘩紧紧地压住尾椎骨,绕过全身各敏感处的麻绳也同一时间刺激着少女的弱点,让原本如涓涓细流注入池中的快感此时犹如开闸泄洪般奔流直下,一发不可收拾,突如其来的高潮让铃羽浑身一软,再反应过来去握紧刀柄的时候却已然太晚,失去了手掌的指引与力量,垂下的刀刃彻底迷失了方向,贴着獠五郎的肩膀擦过去,只是捋平了他身侧的毛发,却最终未能伤他分毫,而铃羽也犹如这强弩之末的刀刃般从空中摔倒在地,大口地喘息着:
“你,咿,你无耻!!!这是作弊!!!”
“噢?”獠九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砰砰直跳的心脏安抚下来,努力掩饰着声音中的颤抖,拔出自己插在土中的剑刃,从惊慌中缓过神来,半天才开口:“我们可是在决斗,又不是剑术决斗,自然什么招式都可以用。”想到刚才那一下,他依然一阵阵后怕,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他要将这个少女调教成予以予求的性奴的想法——这么危险而有天赋的女人,不能放任她在外面,必须让她彻底服从才行!
“如果不满意,我们可以重新来过嘛~或者你认输也不是不可以,哼哼……”獠九郎继续说着对方根本不会接受的话语,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勉强跪在地上,大张开双腿,下流地扭着屁股想要重新站起的铃羽,高跟靴不仅让少女只能以脚尖施力,更是在单腿支起之时不断滑来滑去,阻碍着武士的平衡,让她一次次腿滑向一侧,前功尽弃地坐会到地上,黑色的丝袜也与石子摩擦出一道道的脱丝与破口,随着挣扎不断刺激敏感处的绳索更是让铃羽的股间湿润得一塌糊涂,但少女仍未放弃,这反而更加激发出獠九郎的施虐欲,逼迫般地继续问询:
“怎么,投降么?”
“谁,谁会像你这种家伙投降……!”许久之后,铃羽才摇摇晃晃站起,不断刺激下的大脑早就晕晕乎乎,摆出的姿态也严重变形,与其说在决斗,不如说仅仅凭着意志力站在原地更为恰当,不过……她的对手可不打算放过她。
“那就继续咯!”看准少女其实已经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獠九郎再度欺身向前,重新开始疯狂的奔跑,但此时挥出的刀刃却已不是耗费所有力量的铃羽能阻挡,手中的武士刀在第一次接触时就被獠九郎弹飞,而对方也随后放弃了手中的剑刃,以调戏与羞辱的方式继续着进攻——
“太慢了吧!曾经的少女武士现在就只能做出这种抵抗么!”
獠九郎的巴掌环绕着铃羽如雨点般落下,拍打在少女的乳尖、乳根、翘臀、小腹、大腿与小穴上,肉感的躯体在拍打下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吸引众人的视线,肌肤的羞红更是衬托出身材的美好与诱人,敏感点刺激时铃羽的娇叫与呻吟又为所有人的性欲火上浇油,此时的决斗早已不是战斗,而是根本手足无措,无法防卫自身的少女在不断被玩弄着身体的各处,暴露在众人的视奸下,踩着一双高跟,踮起脚来不住高潮,即使有想要摔倒的意图,也会立刻被巴掌拍回,此时的铃羽犹如一个沙袋或模特般,被强迫站立在中间,承受着一次次的品评与戏耍……
“怎么,还不认输么!”直至心满意足,獠九郎才结束了这种抽陀螺般的活动,轻轻一推就让脱力的铃羽向前栽倒,勉强用手撑住地面才不至于立刻趴伏下去。
此时的兽人手掌一撕,就将少女左腿的残破黑丝彻底扯下来,抓住肉感修长的美腿向上抬起,暴露出垂涎许久的美妙小穴,手指将卡在里面的绳结扯出拨到一旁,用自己硕大的兽根拍打着湿哒哒的花瓣:“再不认输的话,我就要舒服舒服了~”
“等等,我,我认……”即使知晓自己随后也免不了被他按在身下随意玩弄,但铃羽依然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以武士的身份被如此羞辱,可惜终于下定决心投降的话语尚未出口,嘴中便塞入了一缕丝滑,狠狠地勒在嘴角,压在舌头上,堵住了少女的一切言语:“呜?!”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塞入少女口中的不是别的,正是獠九郎扯下的丝袜,现在的丝袜两头被握在他的手中,中段咬在少女的嘴里,犹如马嚼子般固定在少女的口中。狼人武士明知故问地大声喊着,心满意足地听着身下武士少女焦急的呜呜声,不管不顾地猛一挺腰,让肉棒品味到阔别已久的美味之中。
“呜咿❤!呜,呜稠想,稠祥呜呜❤!!!”铃羽像宠物般趴伏在地上,小穴不断被粗大的兽根冲撞在花心,被迫屈辱地向前爬行,还要随时感受着口中丝袜的牵扯而改变方向,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如同伴着主人检阅的坐骑般,爬过围成一圈的狼人武士众身前,向大家展示自己乱晃的酥胸,咕啾咕啾被享用的小穴,因为快感而潮红的身躯,以及肉棒抽出时依然恋恋不舍地蠕动的穴肉、喷出的爱液,和淫乱的叫声与表情,同时还努力地用含糊的话语认输,期望能早点结束这场“对决”。
“听不见啊,说的清楚点,呜噜呜噜的在淫叫些什么呢?!”
“我……”感受着嘴中丝袜似乎勒得松了一点,少女努力地把小舌头往外送,想要完成未竟的投降告饶:“我投……呜呜!!!”但话还未说出口,就又被丝袜勒紧堵住,再度放松之时,铃羽已然明了,对方根本不打算听自己投降,松开自己的嘴只是让自己说些……“好听的”。恐怕直至獠九郎满意为止,自己只能不断绕场爬行,将爱液洒满空地的每个角落,为了尽快结束这噩梦一般的体验,少女只得顺着对方的意思说着下流的淫语……或许也未必违心,只需要倾吐心中的感受……
“我,我的小穴,被九郎大人抽插得好舒服,呜,比,比剑刃还厉害的肉棒,在里面搅动着,嗯啊❤~”
丝袜似乎又松了一点。
“要,要被大家看着高潮了,高潮……咿呜呜呜!!!铃羽只是,只是九郎大人的,手下败将,被,被肉棒彻底打败了!”
兴奋的肉棒胀大了一圈,挤压着少女的G点,快感让铃羽一阵阵发晕。
“所以,我,我投……呜呜!”
再次被勒住,恐怕还不到时候。
“我,我又要,又要高潮了呜咕!肉棒已经,征服了我的里面,我……嗯啊啊啊~❤”
一次又一次,少女不断地突破着底线,大声淫叫出词句,这场淫靡的决斗,却依然还在继续……
……
“啊啊,小穴要,要融化了呜噢噢噢!!!肉棒在里面,咕啾咕啾,噗叽噗叽,舒服得……快要升天了咿呜!!!”
一路向东的小路上,铃羽被獠九郎抱在怀中,双手环住马背,承受着一刻也未能停息的抽插,溢出的精液将马背的毛发打成一缕一缕,还在不断从交合处趁机流出,队伍已经开拔许久,但少女的赌约对决,却还不知何时才能让对方满足,画下一个屈辱的句号……
数月之后-东国-獠家府邸-地下牢房
解开铁链的清脆声音响起,牢房的铁闸门也随之打开,稳健而又沉重的脚步声逐渐接近了立花。
“哈啊……九郎大人……”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正在整理床铺的红发少女连忙伏下身体撅起翘臀作出卑微的土下座姿势,感觉到炽热得如同舔舐的目光再一次落在身上更是不由浑身颤抖,一挂蜜液从雪白大腿间垂落,将刚刚整理干净的床铺又打湿一片。
“嘿嘿……”充满侵略性的淫笑之后,有什么重物在前方落下,紧接着是一股浓厚的腥臭味钻入鼻腔。尽管低着头没有看见,少女眼前却自然浮现出一根魁梧得需要她用双手双乳与樱桃小嘴一同包裹的狰狞阳具。一时花瓣收拢面如火烧,令本能敬畏的如山压迫感使她的精致脸蛋埋得更低,挺翘臀部却抬得更高。
“还算听话。”侵略者逼近了,当那烘臭肉棒拍在脸庞,曾经英姿飒爽的武者少女并未拔刀斩击而是连忙张开红唇将那硕大的龟头艰难包裹,然而平日总会干得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却迅速推出,拉出一条银丝抵在她下巴迫使她将头抬起,对上狼人似笑非笑的脸。
“家主大人的判决已经下达了。”
立花铃羽浑身一颤,就连股间的潺潺溪水也短暂竭流。
“你明白的吧,作为罪人的你,无论受到怎样的处罚都不为过,更何况你这家伙还敢畏罪潜逃。”男人露出獠牙的狞笑令泛着粉霞的娇躯愈发冰凉,蒙上一层细密汗珠倒是不常见的风光。用引以为傲的阳具迫使少女将头抬得更高,将少女一手陷害抓捕的獠九郎却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不过看在你最近听话的份上,主人可是给你争取了选择命运的机会。”
“还不谢谢主人?”
“……”俏脸上的苦涩一闪即逝,留下顺服的谄媚,像母狗般趴着的立花铃羽吐出粉舌,用愈发娴熟的技巧努力地伺候着眼前的伟物,用心之深令男人也呻吟轻叹,大手抚过那象征罪人身份的印记,而后抓起一边美乳肆意揉捏:“你有三个选择。”
“第一个,充当军妓,从此日日夜夜用你的身体抚慰我们家的兵士。”
“第二个,充当名妓,用你立花铃羽的名字和这幅淫荡的身体,应该能为我们挣不少军费吧?”
“第三个,充当家妓,名义上就做我的小妾,像现在这样伺候我就好,只不过嘛,也不能怠慢了客人。”
“那么,你选哪一个?”獠九郎微笑着,肉棒迅速膨胀。
“我...我选第二个....”稍作思考之后,立花选择了作为娼妓在娼馆接客的道路。虽然不管如何选择,立花都逃不出被男人们日夜蹂躏的命运。但在娼馆工作的话,至少可以不用每日都被九郎这些獠家的家臣们欺辱折磨....
“哼,我就知道。”九郎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立花的决定,虽然他十分贪恋这位潇洒红发武士少女的柔美娇躯,但也不得不服从家主的命令将立花送到青楼卖身。
“这样一来以后见面的时间也少了,今晚就好好记住老子大鸡巴的形状吧!”
“遵命,主人大人...呀啊啊啊——”
说罢,九郎将立花推倒在床上提枪便干,少女淫乱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牢房中连绵不绝、彻夜回响....
数月之后--梦之馆
“立花妹妹,出来接客了哦~”在身穿旗袍的贵妇高声呼唤下,身穿华丽和服,脚踏木屐黑丝的红发少女迈着优雅的步伐从房间中款款走来。在被卖到这家名为梦之馆的娼馆之后,立花在凭借自己的美貌与修行到的高超性技,一跃成为了这风俗街中最出名的花魁头牌。无数男人不远千里前来此地,一掷千金换取与立花春宵一夜的机会。虽然这些钱财最后都要上交给獠家与娼馆,但立花的生活也比之前作为冒险者刀口舔血的日子滋润百倍。
“丽奈姐姐,就是这位客人今天指名我吗?那么,具体的侍奉内容,是什么呢?”立花笑意盈盈的看着造访娼馆的肥胖贵族,向站在一旁摇着扇子的老鸨问到。
“这位可是馆里多年的老主顾——理查德老爷,立花,还不快快前来行礼?今日被这位老爷翻了牌子,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若是将理查德老爷伺候好了,这位可能会为卖下你也说不定呢~”
立花听后连忙俯身叩首,双手指尖相对平放在头前跪拜道:“小女立花铃羽见过理查德大人,今夜承蒙您的指名倍感荣幸,大人无需任何顾虑,请尽情使用小女子的身体吧。”
“对了,也将柳川妹妹叫上吧,理查德老爷就好兽耳娘这一口呢。”与立花一起被擒的巨乳白狐少女也被一并卖到了这里,成为了名气不小的绝色娼姬。也只有财力最为雄厚的客人才能同时包下她们,一齐享用这两位精通武艺与性技的武士少女。
“遵命,那么理查德老爷这边请~”铃羽与千雪一左一右顺从地贴在男人的身上,被肥猪淫笑着揉捏翘臀带入了房间。今夜的梦之馆,又会是春意满楼呢......
次日,铃羽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却见宽大的卧榻上早已不见贵族肥胖的身影,只剩一只仍在熟睡中的白狐少女在自己身边。正疑惑间,鸨母丽奈推门而入。
“恭喜啊,立花妹妹,柳川妹妹,昨夜理查德老爷玩的高兴,现已出价将二位买下,一切手续都已办妥,就等你们收拾一下,随老爷下楼了。”
铃羽愣了一下,随即答道:“知道了,丽奈姐姐,小女子这就起身...”在梦之馆待了这么久,她着实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赎她。
不久,两名少女便在佣人的帮助下收拾妥当,坐上了贵族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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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