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腹记（一） 雨
雨走在雨中，黑色长筒靴不轻不重踏在路上，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响，混杂在哗哗啦啦的雨声中，显得有些沉重。雨刚刚参加了她的朋友们为她举办的十九岁的生日趴体。这些朋友有的是她辩论队中的队员，有的是从中学便相识的老友，每一个人都在趴体上为她献上了最真挚的祝福。但无论如何，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她不得不失礼地离开，以免错过了时间。这多少有些辜负了朋友的好意，但她相信他们不会怪罪她的。
雨雨的脸上带着两抹桃色的红晕，一部分是因为趴体上喝了不少酒，一部分是对一会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期待。
渐渐地，雨放慢了步伐，她一只手撑着雨伞，一只手端着手机，要去的地方略显偏僻，她时不时要看一看导航才能确认行进的方向。
终于，雨在一座八层高的老式居民楼前停下了脚步，这座居民楼少说得有十五六年的历史了，红黄相间的墙体已经被墨绿色浸染，本来便不甚平整的墙面上因为墙漆剥落而更加凌乱，就像……
就像自己肠子里的东西。
不知为什么，雨的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奇怪的联想。
随意摇了摇头暂时抛开这些联想，雨又看了看手机，发现已经晚上八点了。她知道不能再耽搁时间，踏入了楼内。
呱嗒，呱嗒的脚步声唤醒了常年不亮的感应灯，昏黄的灯光打在雨的身上，雨显得有些别扭，便加快了脚步。最终，她停留在顶楼的一扇防盗门前。
没等摁下门铃，防盗门便随着一声“吱呀”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男孩，不高不矮，略显削瘦，头发多少有些凌乱，大约二十岁左右。让人意外的是，男孩没有穿半件衣服，浑身赤裸着，阳具也在茂密的阴毛中半勃起着。
但雨却并未流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她一把推开男人，自顾自地走进了客厅。
“你还真不客气啊。”
男孩苦笑着把门带上，转过身对着雨说。
“跟你我还用得着客气吗？卫生间在哪里，刚刚喝的有点多了，肚子里憋得慌。”
雨白了男孩一眼，顺着男孩所指的方向进入了卫生间。
“来，让叔叔给你检查检查身体……”
“砰！”
“我艹（一种植物）！”
男孩讪讪地摸着被门撞疼的鼻子，忿忿嘟囔着。
好一会，雨才从卫生间走了出来，释放了存货之后，她才有空打量起这里。
这间屋子是典型旧式居民楼的二室一厅，外加卫生间与厨房。客厅中铺设着浅棕色的地板，墙壁上是淡粉色的墙纸，硕大的空间除了一组真皮沙发和电视机外，什么都没有。
“总不至于就在这里开始吧，同志。”
雨又白了男孩一眼。
“当然不是这里啦，我们进里屋去。”
男孩轻轻走到雨的身边，搂着雨纤细的右臂，带她走进其中一间卧室的门。雨并没有反抗，也许是酒劲让她有些无力，自然地把头靠在男孩的肩上。
随着洁白的灯光亮起，一间出乎雨意料之外大的卧室展现在她的面前。原来本是独立的两间卧室居然被贯通成了一间。
侧对着卧室门的，是一面硕大的落地镜。而正前方便是一张铺上淡粉色床单的双人床。不，也许说是双人床有些不太恰当，因为这张床大得睡上四五个人应该都不会拥挤。
“好哇，这张床居然这么大，你平时是不是总带好几个女生过来瞎搞。”
雨装作生气得挣脱出来，锤了锤男孩的胸口。好巧不巧，这几拳正好尽数锤在男孩裸露的乳头上，疼的他两只手捂着自己，委屈的说道：
“是你之前说过的要买大一点的呀，我要是一次带回来好几个，早被榨干了啊！”
雨又又白了男孩一眼，她站在了镜子的前面，细细地打量起了自己。
镜子中的雨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翻领针织线衣，黑色紧身牛仔裤勾勒出雨欣长优美的双腿，脚下自然还是那双黑色长筒靴，接近一米七的身高恰好能将女人的魅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得展现出来。一头茂密的黑发松散着披在雨的肩头，鹅蛋脸上桃色的红晕则在灯光的照耀下越发诱人。
雨下意识般将手放在自己饱满的小腹上，她仿佛可以感受到毛衣下炽热的温度。
忽然，她感到一双手不合时宜地攀上自己的双峰，手指不断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胸部。
今天自己可是没有穿内衣啊！
一波波细微的电流从她耸起的胸脯向四周蔓延，最终又尽数回归到两只不断变形乳房。
雨转过头，又又又白了男孩一眼。
“我说你，不要这么猴急啊，是一辈子没搞过女人嘛。”
“不是你说要在生日这天之内结束的嘛，你看看，现在都快九点了，如果今天没能结束的话你可不能怨我。”
男孩故作委屈地说着，双手却没有闲着。一只手还在揉弄着雨的乳房，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拉开雨牛仔裤的拉链，隔着内裤，搔着雨的小穴。
“嗯~”
下体传出的电流要更为强烈、迅疾，雨娇唇微启，轻声呻吟起来。
“嗯~嗯……唔……”
但紧接着，男孩已经贴上来，将自己的唇堵住。不老实的舌头探了进来，与自己的舌交织在了一起。
“唔~”
“啊！”
突然男孩如同触电般将头猛地向后一仰，脸上带着无比委屈的神色对着雨喊道：
“大姐，你不想我亲你大可说出来，干嘛咬我。”
说着，男孩还伸着舌头，不断地喘息着，舌头上带着一串可爱的牙印，神色活像一条哈巴狗。
“呲”
雨一下子被男孩的神态逗乐了，她又又又又白了男孩一眼。
“你就不能等我准备一下再来嘛。”
说着，雨拉下靴子的拉链，将两只靴子依次脱了下来，又将牛仔裤连着袜子一齐褪去。这样，雨的下半身便只剩下了一只单薄的粉色内裤，几根零散的阴毛已经迫不及待得探出头来了。
男孩已经完全顾不得舌头上还残余的痛感。他的目光在女孩雪白修长的双腿与粉嫩可爱的赤足间上下摆动。
这次是雨主动拥住男孩，将带着香津的舌头缓缓伸进男孩的口中，不断逗弄着男孩。她一只手握住了男孩早已完全勃起的阳物，另一只手则伸进自己的线衣中，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男孩引导着雨躺在床上，他一把扯下雨的内裤，雨的阴阜一下子便暴露在男孩的目光中。
男孩将头埋在了雨的下体之中，舌头灵活地逗弄着雨敏感的阴阜，时而舔舐着雨娇小充血的阴蒂，时而把舌头探入雨的蜜穴深处，时而吮吸雨渗出的浆液。雨虽然有过男朋友，但那已经是数年前的事情了。久未经人事的雨此刻感觉整个人就像失去了几乎所有的力气，瘫软着任由侵略，连一声呻吟都发不出来。她将双手放在男孩的头上，轻轻抚摸着男孩的黑发。
就这样，整个卧室内只有舌头和液体、肉体纠缠的声音与沉重的呼吸声。
一直过了良久，雨仿佛才聚集起了一点力量，轻轻将男孩的头推开。
“不能继续下去了，再这样时间就不够了，早点开始吧。”
男孩这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他走到一个柜子前，捣鼓了一番，最终拿着一个木盒回到雨的身前。
雨此时也坐直了身子，好奇地看向这个盒子。
男孩将木盒缓缓打开，只见木盒中竟足足有几十柄或长或短，或有鞘或无鞘，形态各异的刀剑。
“这可是我多年的珍藏啊，不说每一柄都是精品，光保养就花了我不少功夫，你来选一把吧。”
男孩不无得意地说道。
雨没有言语，她注视了良久，终于伸手拿起了一柄无鞘的短刀。
这把刀约有六寸长，刀柄占了大约一半，材质似是黝黑的铁木。但刀身却如镜般明亮，刀刃闪烁着刺骨的寒芒。
雨轻轻将这把刀划过自己的手腕，就算几乎没用力，还是划破了肌肤，渗出来鲜血。
“我刚刚被你这家伙搞得没有力气了，只能你来帮我了。”
思量一会儿，雨又又又又又白了男孩一眼，将刀放在了一旁。
男孩却没有回嘴，只是沉默了片刻，轻轻吻了女孩的脸颊一下，她双臂环住了女孩，自己半躺在床上，让女孩无瑕光洁的背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他松开一只手，分开了女孩两片略显单薄的阴唇，引导着女孩坐在自己的阳物上。
“噫！”
肿胀的感觉随之而来，勃起的阳具将自己的下体尽数填充了起来，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顺着下面慢慢涌来，女孩不禁轻发出一声。
她开始缓缓上下耸动着，男孩抚摸着她的小腹，她心领神会，配合着将自己白色的线衣轻轻撩起，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衣服的一角，防止衣服落下。
就这样，雨的腹部便完全袒露出来。光洁饱满的小腹透露出淡淡的红润，随着上下的耸动被不断拉扯出各种褶皱。圆圆的肚脐深邃而可爱，点缀在腹部的正中央。
男孩的双手不知何时攀上了雨的腹部，一只手揉搓着雨的小肚子，似乎肚子内的肠子也在随之蠕动。一只手的食指则轻轻绕着雨的玉脐打转，打转的圈圈渐渐缩小，最终，手指深深没入了雨的肚脐眼内。
“嗯……”
雨感受到肚子隐约有着一种奇特的快感，虽然微弱，但与性的快感截然不同。这种快感随之时间的推移在不断强烈，但似乎还差些什么。
这时，男孩的双手皆离开了雨的小肚子，霎时间雨感到一股巨大的空虚向她袭来，好像什么珍贵的东西远去了，这不但是一种快感，更是生命最终极的追寻。
男孩停止对她腹部的抚慰让她耸动的速度越发慢了下来。但就在这时，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左侧有一股尖锐而刺骨的寒气袭来。她下意识地看去，发现男孩不知什么时候拿起那把短刀，将刀尖虚抵在自己肚脐下四指左右的左腹上。
雨一下子彻底停止了耸动，目光紧紧盯在刀尖与小腹接触的那一点上。
男孩把头伸向前方，看着雨的双眼，他在征询着雨的意见。雨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但依然微微点了点头，示意男孩继续。
男孩把头缩了回去，握着利刃的手开始一点点用起力来。雨此刻已经屏住了呼吸，她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渐渐凹陷下去，感受着从无到有，又由弱变强的疼痛。利刃一点点侵蚀着女孩的肚皮，很快，刀尖便没入女孩的软肉中，一点点鲜血渗出女孩的皮肤。
“嗤”
“啊！”
终于，女孩的肚皮在与利刃的较量中败下了阵，一小半的刀身一下子没入了女孩如玉的小腹中。一股极强的痛感在瞬间向雨袭来，女孩完全无法抵御这股痛感，下意识地大叫出来。
这时，男孩轻轻掰过女孩痛得有些扭曲的俏脸，吻上了女孩的双唇。他将舌撬开女孩的贝齿，纠缠着女孩的软舌，吮吸着女孩的汁水。下半身也主动有节奏地抽动着女孩的小穴，但他手中的利刃却没有停歇，而是向右一点点切开女孩的肚子，鲜血像小溪般从小肚子的刀口中涌出，刀锋撕裂小腹不断发出轻轻的“嗤”声。
雨的双手攀上自己的双峰，时而使劲揉搓自己的乳房，时而快速挑动着自己敏感的乳头。性的快感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切腹的痛苦，让她能够勉强忍受。让她感到惊异的是，当刀尖挑逗着自己的肠子，使得自己隐隐有着一丝快意。
终于，利刃停在了雨小腹的右侧，鲜血已经将她的阴毛全部浸湿了。男孩缓缓将她小肚子里的短刀抽出，雪白的刀身染上了鲜红的色彩。没有了刀子的阻挡，雨的鲜血更顺畅地流淌出来，染红了淡粉的床单。
“啊……”
抽出刀子带给雨一阵更强烈的痛苦，她不由得向前腆了腆肚子，小腹的伤口便开始向上下两侧翻开，露出来暗红的肌肉与肥厚嫩黄的脂肪层。
“呃……怎么……没有，肠子……流出来啊……”
雨忍着剧痛，不满地发出微弱的声音，面容略显失望。
“不要着急，你的肠子之间还有肠系膜哦。”
说着，男孩将短刀放在一边，一只手伸入了雨小腹的伤口中。
“呃……啊……”
手伸入肚子的痛苦是一种持续袭来的钝痛，雨不得不再次咬起了自己的衣摆来防止过度失态。
男孩的手渐渐伸入雨的小肠之间，他轻轻揉搓着雨的一节小肠，又不断深入探索，层层叠叠的肠子因为男孩的抚弄而加速蠕动起来，一股脏器特有的奇异味道从雨的肠子间飘荡出来。
这股味道实在算不得好闻，这股味道却勾起了雨更加强烈的欲望。
雨将一只手快速伸进自己的肚子里，全然不顾疼痛，握住了一根小肠猛地扯出。
粉嫩可爱的小肠被如此粗暴地拉了出来，冒着丝丝热气。肠子上还附着着残余的肠系膜与黄色脂肪，不断蠕动着，就像夜半时分站在街角搔首弄姿的女子一样诱人。
“我……这就是我的肠子吗……”
雨喃喃自语着，呆呆地望着自己的粉肠。
男孩也被雨的行为吓到了，但紧接着他也握住几根小肠缓缓地拉出腹腔。
女孩忘我地揉搓着自己的肠子，一股股异样的快乐不断向她袭来。
突然，她的身体一震，猛地抽动了几下，下体渗出大量粘稠的液体，已然是高潮了。她无力地倒向一侧，不断颤抖着。
男孩此时将雨翻转了一下，让女孩背部朝上，让她的头枕着枕头，双腿跪着，臀部翘起。这样，雨可爱的屁眼便完全暴露了出来。一朵深褐色的小菊花在不断翕动着，时而平缓，时而紧缩，无数条褶皱在诱惑着男孩。
男孩伸出一根手指，沾满雨的汁水与鲜血，缓缓在女孩的屁眼上打转，越发地深入。终于，男孩靠着汁水与鲜血的双重润滑突破了雨的括约肌，进入了温暖的肠道。
雨本来想阻止男孩，但刚刚扯出肠子好像用尽了她的力气，只能任人摆布。巨大的羞耻感使得雨想立刻死去。但渐渐地，随着男孩手指不断抽动，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又一种全新的快感出现了，这种快感与其说是肉体的，倒不如说是精神上的。源自精神对于堕落的渴望。
雨一只手的食指深深捅进自己的肚脐，好像要把自己捅穿一样。另一只手则不断抚慰着自己的乳房。
终于，男孩的手指离开了雨的屁眼，他把他的阳物也涂满汁水与血液，对准雨的屁眼，深深插了进去。
雨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屁眼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但这种疼痛与切腹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她只是默默忍受着，同时也默默享受着堕落的快感。
男孩约抽插了三四十下之后，又拿起了短刀，另一只手则开始抚摸着雨的玉颈。雨的脖子白嫩而纤长，肌肤之下隐隐可见青色的静脉在鼓动着。
男孩的抚摸越发激起雨的欲望，这种欲望代表着雨的一种莫名的期待，最终，雨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颠覆。
“啊！”
一声夹杂着快乐与痛苦的呐喊从雨的口中发出。
就在这同一刻，男孩用短刀狠狠抹开了雨的颈子。雨一侧的颈子霎时喷涌出暗红的鲜血，雨所期待的在瞬间得到了满足，下体再次流出了大量液体，使得她再一次摊躺在床上。
大约十几秒后，雨的颈血流出的开始平缓，她的脸色无比得苍白，鲜红的颈肉如同艺术品般展现在男孩眼前。但男孩并没有割开雨的动脉，他看了看表，才九点半，时间还很充裕。
他再次将雨的背部靠近他的胸膛，但这次，他引导着让女孩的屁眼包裹着自己的阳物。
他上下抽插着，手抚摸着女孩的乳房，吮吸着女孩颈部刀口流出的鲜血。
雨则一只手使劲在自己的小穴中抽动，一只手则捂着自己的小肚子。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男孩停止了在女孩乳房上的动作。他将短刀又一次拿起，但这一次，他把刀塞到女孩的手中，让女孩握住短刀。雨几乎不用提醒，便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肚脐，尽量把刀尖塞入那可爱的肚脐眼中。但女孩之前毕竟几乎耗尽了体力，无法捅进自己的身体。她艰难地转过头看向了男孩，眼睛中闪着希冀的光。
男孩用双手包裹住女孩的小手，渐渐用力，刀尖破开了女孩的肚脐眼。随着渐渐深入，鲜血渗了出来，在肚脐那里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坑。
“嗯……啊……嗯嗯……啊……嗯……”
雨的肚脐被破开带给她巨大的痛苦，但也带来了之前远超切开小肚子的快感，让她不由得如同荡妇一般浪叫了起来。
刀身已经没入了一半，但雨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男孩明白雨的心意，停顿片刻，用尽全力向雨的肚脐眼捅了进去。
“啊！”
极致的快乐伴随着极致的快感一起涌来，雨用几乎不可能的声音浪叫了出来。她本来苍白的俏脸现出了一种不自然的酡红。
男孩有所感觉，往下看去，发现雨的下半身在不断喷出来混合着汁水、尿液与鲜血的液体。这一刀居然同时将雨的子宫与膀胱刺穿了，这样的巧合才使得雨能够达到她一生都不曾达到的高潮！
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拔出了刀子，她的肚脐成了一个性感的血窟窿，喷涌着她的脐血，但雨却又猛地将刀子插进了肚脐眼中。
“呃……”
就这样，男孩与雨在无尽的激情、快感、痛苦中纠缠着。男孩接过刀子，不断刺入雨的肚子，雨的整个肚子被捅得像个马蜂窝一般。男孩将刀子再次插入雨的肚脐，但这次他却用刀子剖开雨的整个小腹，让雨又一次高潮。
随着时间推移，男孩还不断切开雨的玉颈，刺入雨的乳房，划伤雨的小脚……
终于，男孩主动停止了这无尽的快乐。
“时间要到了。”
男孩沙哑着说道。
“等…等等………差点，忘了……告诉你……这次的事……我告诉阿……阿芳……了。她也许……会……找你……我，我知道，你……你录了像。你就……就把录像给……给她。她……自然……有所……决定……”
“好的，我一定给她看。”
男孩突然坏坏的笑了起来。
“今天你开不开心啊？”
雨又又又又又又白了男孩一眼，但她还是老实地答道：
“我生命之前的十八年，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今天一样开心，好希望能够永远这样快乐啊”
雨此刻似乎回光返照，一口气说了出来。
“那么，最后一次吧。”
男孩再次把雨放在自己胸膛上，这次女孩正面对着男孩。阳具插入了雨的最深处。雨已经没有力气动弹，全靠男孩带给她性的欢愉。
男孩深情注视着雨的双眸，他将短刀轻轻抵在雨的颈子上。雨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多久，雨就迎来了生命最后一次高潮。
“噗……”
男孩用尽全力划开雨的颈子，鲜红的血液直直喷了出来。
女孩的脸颊泛起一丝潮红，接着迅速褪去。
雨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那颗炽热的心脏也终究渐渐停止了跳动。
此时钟表定格在了二十三点五十九分。
而那个男孩，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