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狱警!我要上厕所!”黑虎终于等来了狱警,房间里的厕所让他不小心闹坏了,现在还在维修。他已经憋了三个小时,尿液现在的解决方法要么是尿再自己嘴里,要么去公共厕所。
“可以,恰好我也想上厕所……”面前的灰狼漏出一个深邃的微笑,不用想他也明白要干什么……
没办法,黑虎乖乖趴在栏杆上,将面前狼警官粗大的性器含在口中,上面满是令人作呕的尿骚和雄臭,但是在这所男子监狱里只有这两种味道已经稍微算是干净点的雄兽了。“咕、呜……”来这里已经有十天,黑虎也彻底懂了这儿的规矩,他不敢让任何一滴腥臊的液体落在身上,要不然,还有半周才能洗澡,而这股耻辱的气味儿则会紧紧跟他半周。
终于,狱警抖抖鸡巴,给他开了门。“虽然你才来,但别想干点什么,回来自己关门。”狱警看了看他胯下已经紧紧挤着贞操锁的肉棍,别有深意的点点头。
切!不用说自己也知道!黑虎擦了擦嘴,口腔里满是苦涩与腥咸的骚味,自己刚来还是只有晨勃才会难受的贞操锁,现在闹过事之后慢慢就变成了小一点的锁。他甚至听说过有人被锅盖锁锁到终生阳痿……
“呼……”嘴巴里的尿骚味只能等明天刷牙处理了,黑虎挠挠头,现在该往回……
监狱长的门半掩着,里面不时传来些刺耳的悲鸣。他在干什么,这蓝狼?黑虎摸着门,悄咪咪看向里面。
蓝色头毛的恶魔警长坐在绞肉机旁,他精心地将一只和自己差不多壮硕的老虎吊在半空,那白虎绝妙的尻尾正暴露在自己面前,甚至让他胯下的巨物更加难受了几分。“我今天想吃馄饨诶……”蓝狼缓慢地转动着把手,随着那吱吱呀呀的齿轮声,还有白虎的悲鸣。灰虎这才看清楚,蓝狼将白虎胯下的雄物绑死,然后塞进这绞肉机里。绞出来的东西大概就是馄饨馅了……黑虎默默颤抖着,这再一次跟他说明了绝对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除非自己嫌下面长的太长,或者自己想变成太监。
“求你、不要……不要啊啊啊!!”白虎的悲鸣变成嘶吼,最后变成了单个音节,夹杂着凌乱的哭腔。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骄傲的资本一点一点化成碎末。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理的难过,他甚至在被一刀切断最后的一点残根时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或许是因为太疼,也或许是因为后悔招惹监狱长,灰虎只能看见那只白虎垂着头,彻底放弃挣扎。
“这样我岂不是和玩死人一样?”蓝狼摸出管针剂,随便在白虎粗壮的手臂上找了根暴起的血管,将东西打了进去。
“不、等等!我还想做男人!我会乖乖守法的!不、求你……”白虎似乎知道了什么,但似乎一切已经过晚。蓝狼拿出一个胡桃夹子,仔细地瞄准他那肥硕的两颗毛球之一。“三、二~”“求你——”白虎竭尽了力气,发出了一声悲鸣。
啪咔。
声音很轻,但黑虎大概知道那颗睾丸大概已经碎成两半了。蓝狼似乎还觉不过瘾,拿出夹核桃的玩意儿,再次一下又一下地将另外一颗卵蛋彻底挤压成碎屑。
黑虎已经不敢再看下去了,白虎的哭嚎犹如警钟让他背后汗毛直立,他快速地奔回自己的牢笼,让关上的铁杆给予自己为数不多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