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次出差眨眼已经过去了两年,那次出差回来之后,我和雪儿就结了婚,不过因为我们两边都没有什么亲友,所以没有举行婚礼。雪儿是个好妻子,除了性欲旺盛之外没有任何缺点,而性欲旺盛对于丈夫来说似乎也构不成缺点。
去决斗,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碰了,某种程度来说,这款游戏改变了我的人生,让我拥有了妻子,也失去了妈妈和姐姐。不过,这似乎也是必然的结果,我早就知道她们迟早会迎来这个结局。
就像她们在那晚的视频里说过的,她们都有机会后撤,只要放弃那枚婚戒,但她们都没有,所以注定只会有一个胜利者。
雪儿现在很少出去性斗,不过不是因为她对此没有了兴趣,恰恰相反,她向我不止一次的抱怨过真正原因。
“那些婊子一看见我的戒指就全都跑了,已婚女人如果不是特大事件根本不会被处决,和我斗赢了也不过是给自己立一个杀不死的仇家。”
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激烈的索取,仿佛想要从我这里得到性斗的快感。但我们都清楚,做爱和性斗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尤其是赌上性命的性斗,就像姐姐说的,它是最强的春药,而雪儿已经失去了品尝它的资格。
这种不满在第二年下半年时逐渐抵达了高潮,因为我已经渐渐无法满足雪儿日渐高涨的性欲,哪怕是用上许多玩具,采用越来越重口的玩法,她都觉得不满足。
甚至有一次我在回家的时候发现雪儿在用丝袜上吊,她说这是模拟被勒死的情景,不是真的自杀。
生理上的空虚,其实不是不能解决,只要打进去足够多的媚药,就是石头做成的女人也能高潮到意乱情迷。可是生理上的空虚,无从根治。雪儿说这是妈妈和姐姐给她的诅咒,让她得到了我却永远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另一部分。这让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直到那一天,一个来自陌生人的快递打破了我的生活,那是两张游轮的船票,游轮的名字叫爱河号。
我上网查了一下,发现这个爱河号是一间小游轮公司旗下的资产,专门跑从本国到东洋的航线,而且只接待已婚夫妇。他们的口号是:沉溺欲海,泛舟爱河。
可我毕竟是半个网络工作者,通过直觉似的追查,我很快了解了爱河号的真相。这艘游轮的主营业务根本不是什么旅游或者娱乐,那些登上爱河号的夫妇,很多都是男方独自归来,名义上,他们的妻子都出了意外。诡异的是,意外率如此之高的游轮,居然没有人投诉。
因此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爱河号的本质,是载着已婚夫妇前往公海,为他们提供各个地区规则中都不允许的已婚性斗的场所。这让我开始怀疑,究竟是什么人才会给我寄来这种船票。
这件事,我本来想瞒着雪儿的,虽然让她继续在欲望中挣扎对不起她,可我总觉得这件事透着一股诡异,所以不想理睬。
可就像当年我没有阻止姐姐找到雪儿的位置,雪儿也通过我的浏览记录发现了爱河号的信息,以及那两张船票。
“我们去吧,去搭这个游轮!”雪儿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这么兴奋了,她冲着我拼命撒娇,甚至最后说出了不去就和我离婚的话。
我最后还是同意了,就像我两年前还是去出了差一样。
船票上有二维码,扫码就可以直接登录乘客信息,雪儿毫不犹豫在当天就登记完成,然后和我度过了激情的一夜。
登船的日子很快到来,我们收拾好行李,跟公司请好假,驱车前往隔壁市的港口。
虽然爱河号是艘小游轮,可是体量也已经堪比一座海上城市,甲板上有二十多层,甲板下又有十几层,里面各种娱乐设施一应俱全。也许这趟旅行没有那么糟吧。
“欢迎登船,您的房间号码是0810。本船全部是特级套房,每个房间都会有专属女仆照顾两位的起居。”
在登船口拿到了房间门卡,我们坐着电梯一路向上,电梯里都是和我们差不多的夫妻,不过妻子们之间看向彼此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八楼到了,我们走下电梯,找了一会儿才找到0810,诺大的一层中居然只有十间套房,而除了套房之外,还有四间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屋子被紧锁。
我们刷开门开,两道倩丽的身影已经恭敬的站在门后等待多时。
“老爷,夫人,欢迎登船。”一大一小两位女仆齐声说。双手交叠在小腹,朝着我们深深鞠躬。
“我是您们本次旅行的专属女仆,我叫晴美。这是我的女儿,同样是本次的女仆,爱。”
晴美的年纪看起来比雪儿还小些,最多二十五六,头发束成侧马尾,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是和雪儿同类型的美人。她的女儿爱则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结合晴美的年纪,看来她的遭遇和我妈妈颇有相似之处,都是早年产子,只是不知是自愿还是非自愿。
爱的长相和妈妈有六分相似,扎着双马尾,完全没有幼稚的样子,精致的像是个娃娃。
“怎么女仆还带孩子上船?”雪儿轻轻蹙起眉头,她对专属女仆的存在似乎不是很满意。
“请您不要误会,夫人 。我是本国人士,只是年轻时流落东洋,所以爱身上有一半东洋的血统,籍贯亦是东洋。在东洋,女孩十岁便可以受雇佣,我也是不放心把爱独自留下,才和她一起工作。如果夫人您对我们不满意,也可以调换女仆 。不过一般来说一个房间只会有一个女仆,晴美拙见,爱这孩子已经在船上工作了两年,从未出过差错,我们的工作效率应当会比一人好些。”
可能是在东洋受到了影响的缘故,晴美说话的时候身体一直低下,不敢直视雪儿,声音也柔柔弱弱。
“爱一定会努力侍奉老爷和夫人,请老爷和夫人不要生气。”爱见母亲弯腰,立刻也低下头跟着说。
这样的姿态,让雪儿想发火也无处发泄。再加上这两位女仆的着装并非通常想象中暴露的情趣服,而是正正经经,裙摆过膝的黑白佣人装,也就让她没那么抵触了。
“好啦,既然如此就这样吧。那我就叫你晴美,叫她小爱,好了晴美,小爱,带我们进去吧。”
“是,夫人。”
该说不愧是特级套房吗,整个房间的面积可以比得上小型别墅了,除了晴美她们居住的佣人房,还有一间卧室,一间面积堪比我们家总面积的主厅,和面积几乎毫不逊色的娱乐室,娱乐室里甚至还有一座小型室内泳池和个人温泉。
“本次航程共计十五天,前三天和后三天在近海,中间九天在公海。每天船内都会安排娱乐活动,老爷和夫人可以通过床头的节目单查看时间。我和小爱会负责您们在此期间的一切需求,请务必不要拘束。接下来到开船前您们可以在房间安放行礼或稍作休息 ,当然如果要去熟悉爱河号的环境,我们也很乐意为您带路。床头有呼叫铃,若是老爷和夫人有任何吩咐,可以通过它呼叫我们。那么,祝您们旅途愉快。”
两位女仆说完就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我们。
“我可没想着有一天会被叫老爷。”
“嘻嘻,是不是很兴奋啊,那对母女可说了一切需求哦~”
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轻轻拍了一下雪儿的翘臀,“去看看节目单吧。”
节目单上的节目五花八门,从歌舞巡演到马戏脱口秀一应俱全,但在这些娱乐节目中,显然并没有雪儿想要的那种。
“叮叮”
“夫人,老爷,请问有什么吩咐?”晴美和小爱听到铃声,立刻毕恭毕敬的来到我们面前,低头等待。
“晴美,我问你,船上所有的项目都在这张单子里了吗?”雪儿的声音有些急促,她已经等待的太久,眼前希望可能落空,不免气恼。
“是的,夫人。爱河号本次行程中的所有常规娱乐项目都在上面了。”
“常规?那…非常规的呢?”
“回禀夫人,依照各地区规则,非常规的项目必须等到船只航行到了公海上才能开启。在这之前我们不能透露。”爱用和母亲一样的语气,恭敬的说。
“是嘛,不能透露啊。”雪儿的眼睛眯了起来,像是只小狐狸。
“可是到公海还有三天,人家可不喜欢等呢~不如我们玩个游戏,看看我能不能从你们这对母女嘴里撬出来些消息,怎么样?”
“夫人,请您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唔…嗯…哈啊…”雪儿打断了晴美的话,将这个女仆的嘴用自己的嘴堵住,接着拉着她到了床上。晴美在最开始的惊讶后表现的十分顺从,就像她们说的,女仆本来就有义务提供这样的服务。
而眼看着母亲和雪儿上床,小爱有些羞涩的拉开了我的裤子,“老爷,爱的下面还不能像母亲那样侍奉您,但是爱可以用嘴和手还有其他地方为您助兴。请您不要怜惜,尽情的使用爱吧。”
我摸摸爱的脑袋,将这个小萝莉抱到宽大的座椅上,一边让她侍奉,一边观赏着床上妻子和小爱母亲的淫戏。
时间,在游轮的航行中过去,我们在爱河号上已经呆了三天,今晚凌晨,游轮将驶入公海 。雪儿很兴奋,因为她已经通过“拷问”,从晴美口中提前得知了所谓非常规项目的运作方式。简单来说,有点类似古罗马的角斗场。
据晴美所说,当游轮驶入公海后,甲板内部最下层的角斗场就会开放,游轮的乘客们可以在其中相互性斗或者和游轮的工作人员性斗,从在餐厅为你上菜的服务员,昨晚舞台上的歌舞演员,到专卖店的销售小姐都是可以挑战的对象。当然,专属女仆也是。
角斗场中的性斗会功放给所有乘客,任何人都可以下注,赌注包括但不限于金钱和自己妻子的使用权。如果双方愿意,通过别人的性斗来决定两位妻子的生死也是可以的。
除此之外,那些套房中间锁上的房间则是私人决斗场,不想抛头露面的乘客可以在那里进行较为私密的性斗。
雪儿已经让晴美为她报名第一轮决斗了,而且指明要在乘客中挑选对手。我是不懂她为什么这么积极,在我看来这和婚前的性斗也没什么不同。
“你不懂啊,结婚对于女人来说就是最完美的保护伞,如果害怕性斗的话,说它是幸福也没错。可是现在,人家可以亲自把那些明明躲到了保护伞里,却主动跳出来找刺激的小贱人宰掉,还有什么比这更刺激的吗?天哪,人家光是想想就要湿了。老公 ,快来帮我~”
我和雪儿没有做太多次,她需要为晚上的游戏留出足够的体力。所以决定在房间中休息,我则带着小爱在游轮上闲逛。小爱绝大部分时候和她母亲晴美一样,像个超级自律的机器,对什么事物都不苟言笑,但在和我独处的时候,偶尔却会露出符合年纪的反应。但她自己很快就会意识到,然后恢复一个女仆应有的行为。
我和雪儿两年中都没有要孩子,可能是受到了妈妈和姐姐的影响,雪儿对孩子有一定的抵触心理。用她的话说,如果是个男孩,她就要离开我去照顾他,如果是个女孩,将来就是个跟她抢男人的性敌,怎么想都不划算。对此,我不置可否,但逗弄小爱确实成为了我几天里最喜欢的娱乐。
我们在甲板上散步,看着旁边泳池里的男男女女嬉戏打闹,另一边的女郎们躺在沙滩椅上晒日光浴。一些性起的干脆找个偏僻些的角落开始深入交流。看着他们,我能充分的了解宣传语上那句沉溺欲海的意思。
“小林,天哪,真的是你吗?”在我们穿过日光浴区的时候,一个俏丽的人妻摘下太阳镜,朝我喊起来。
我愣了一下,因为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楚婉。
“你和你先生也来度假?”我礼貌性的走过去,和这个曾经说过不会再联系的女人打招呼。
“对啊对啊,我老公在…啊,他肯定又和女仆跑到不知道哪里鬼混去了,不用管他。对了,你妻子呢?我记得叫雪儿对吧?”
“她在房间里休息。船上的娱乐活动很消耗体力。”
“哈哈,你说的没错~”楚婉掩着嘴笑起来,然后站起身,“介意一起走走吗?”
我转头看了一眼小爱,她就像个影子一样低头跟在我身后。
“不用担心,这些女仆都经过专业训练的,你不叫她们,她们就假装自己看不见也听不见。”楚婉说着舒展了一下身体,展露出优美的曲线。
“不过要是你不让我满意,我可能会考虑跟你老婆打小报告哦~”
旅行确实让人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至少我没想到婚后还会有可能和楚婉度过一个上午。吃过午饭,楚婉去找她先生,于是又剩下我和小爱。
“你很好奇?好奇我为什么认识她?”我让小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没有乘客允许,女仆一般会站在身后。
“爱没有好奇,女仆看不见也听不见。”小爱努力在成人大小的座椅里坐直,低头回答。
“那就当我是在自言自语吧。”可能是小爱给我的感觉确实很好,也可能是我想找个人倾诉,反正不知不觉间,我就将和楚婉的事情讲了个七八成。这里面不可避免的涉及到我的家庭。
“那老爷的母亲和姐姐呢?啊,爱没有在听!老爷不用回答,爱什么都没说。”
我摸了摸小爱的头,起身准备回房间,“那就是小爱现在不用懂的事了。”
我没有听到,在我的身后,小爱用非常小的声音说,“爱懂的哦。”
“尊敬的各位乘客,游轮即将驶入公海”
广播声中,雪儿正在精心化妆,看得出来她很是兴奋。
“今天就要去?”我站在她身后,轻声问。
“嗯,角斗场的第一轮,有个不知死活的骚货指名要挑战人家。老公,等下你就看人家怎么把她操死吧~”
指名挑战吗?某种猜想出现在我的脑中,或许,我猜出是谁将船票送给我们的了。
“晴美,小爱,你们也会去吗?”
晴美躬身说,“女仆可以进入观众席,但是不能进入角斗场。很遗憾,晴美和爱只能在场外恭迎老爷和夫人回来。”
“什么意思?我们难道不是去观众席吗?”
“回老爷。角斗场的比赛需要夫妻双方都在场,虽然男方不参与性斗,可是这能增加观众的情绪。请原谅晴美没有事先告知您。”
“没关系,他不在意的。他巴不得看我被人虐待呢~是不是啊,老公~”雪儿调皮的眨了下眼,显然是在说之前去决斗大师赛的事情。
我摊了摊手,“此一时彼一时,我已经很久不去碰那个游戏了。”
“是啊,所以我们的生活才越来越无聊…”
我让晴美帮忙化妆,自己带着小爱到主厅去看看电影消磨时间,离午夜还有点距离。
聚光灯,亮起,照亮了整个会场。说是角斗场,实际上它更接近椭圆形体育场,环形阶梯状座椅的中央,是铺着柔软材质的地面。
上一场比赛刚刚结束,是一对乘客和跟他们发生过不愉快的服务员之间的。那对夫妇的妻子在将服务员送上了五次高潮后用金属餐盘猛击她的后脑,直到将性敌的枕骨打碎才停止。这样的比赛,自午夜以来已经发生了三场,我和雪儿全程观看了它们,现在,轮到我们了。
穿着兔女郎装的主持人蹦蹦跳跳的来到会场中央,将前同事的尸体踢到一边,像是踢开什么垃圾一样。
“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感谢0304房间的夫人精彩的表演!同时,也让我们欢迎接下来的比赛!这是今晚的重头戏!由1008的夫人,挑战0810的夫人!让我们欢迎她们入场!”
光线突然变的庄严,角斗场上放起了和场面完全不搭的曲子,婚礼进行曲。
雪儿和楚婉从角斗场的两侧入场,她们的身上都穿着象征新娘的洁白婚纱,长长的裙摆由专属女仆抬着。不过,那婚纱显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除了裙摆和头纱之外,它几乎就是白色蕾丝构成的三点式泳装,两位新娘裸露着洁白的肌肤,手上戴着长手套,腿上穿着同样风格的丝袜,优雅的走入场中。
“本场对决的主题是婚礼,有了新娘,自然要有新郎,让我们欢迎新郎登场!”
登场这个词,说的不准确,因为我和楚婉的丈夫都是被推上来的。我们穿着新郎礼服,手脚都被绑在宽大的沙发椅上,裤子的拉链解开露出阳具。
两位新娘依偎在自己丈夫身边,小手在丈夫的肉棒上来回搓动,向性敌示威。
“众所周知!结婚是我们时代女性的共同愿望,在各地方的规则中,已婚女性哪怕参与性斗也受到保护,不允许被处刑!但是今天!在公海上!我们将迎来两位人妻之间的生死对决!她们将在丈夫的注视下性斗,只有一个能继续自己的婚姻!另一个,将死于‘意外事故’~”主持人特意在脑袋两旁俏皮的弯了两下手指,模拟着引号的形状。而这也引来了观众席上大量的欢呼。
“那么事不宜迟!游戏,开始!”
女仆和主持人都退出了场地,现在这里只有两个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男人,和两个身穿婚纱相对而立的女人。
雪儿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傲然朝着性敌走去。楚婉则抛下丈夫不管,径直向她走来。两位人妻站在场中相对而立,彼此打量着对方。
“我知道你哦,你是我老公的初恋。因为害怕林玉茹和林欣妍两个贱人就逃走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呢~”雪儿双手抱胸,巧笑嫣然。
“那你知不知道,你老公出差那晚,是在我的床上?就在你解决那两个婊子的时候。看来你们的争斗让他受不了呢。”楚婉毫不示弱,同样媚笑着回应。
雪儿气极反笑,她凑到楚婉耳边,低声说,“就是你这个婊子把船票寄过来的吧?”
“是又怎么样?我就是要告诉他谁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
“已经夹着尾巴逃跑的母狗,找了一个缺心眼的笨蛋过了两天养尊处优的日子,就觉得自己行了?你可真是,傻的可爱。”
“谁傻等下就知道了,我会在你面前和他做爱,然后把你劈成肉沫,婊子。”
雪儿轻轻抚摸着楚婉的头发,盯着她的眼睛,“好残忍呢~人家就没那么残暴,我就是一直想试试林玉茹那个老母猪的玩法,就当是替她把你宰了~”
“好啊,来试试啊,试试我们谁是那个主动送死的贱货~”楚婉主动靠近雪儿,将热气吐在她脸上。
两个人妻拥吻在一起,婚纱让她们看上去完全不像生死敌对的性敌。但她们确实如此。
“唔…嗯…哈…哈…噗哈…婊子,你的舌头这么迟钝,是不是这几年只舔了你老公的鸡巴?”雪儿在两人的深吻结束时低声说。
“哈…哈…贱人,结婚了还这么淫荡,真是烂货!”
“是啊,不过你的婚姻快到头了。”雪儿在吻斗上占了上风,小手伸到楚婉的胸口,隔着那层几乎不起到任何作用的蕾丝胸罩揉捏她的奶子。
楚婉没有放弃,她立刻有样学样,开始袭击雪儿的挺拔。两人斗了一会儿,雪儿突然抓住楚婉的胸罩上沿,狠狠一拉。
“还是不穿衣服适合你,婊子。”
“你也一样,贱人。”
两位新娘托着她们的奶子开始第二场较量,楚婉的乳量很惊人,虽然达不到妈妈那种爆乳,可是也要比雪儿大上一圈。
“嗯…嗯…哦…怎…怎么样…哦…要…嗯…被…顶爆…了…哦…吧…婊…嘶…子…”
“还…嗯…差的…哦…远…嗯…”雪儿的脸红了起来,她的对手也差不多。
两人的乳头相互碰撞,每一次都让主人发出诱惑的呻吟。这种感觉是平时不会有的。
“我的…嗯…奶…哦…比你…嗯啊…大…”
“嗯…大…不一定…哦…好…哦…”
雪儿说的没错,比楚婉更大的奶子,她也顶爆过。不过那是在有姐姐帮忙的时候,现在只有她自己。
很快雪儿意识到,想要取胜,她必须有效的攻击对方的敏感部分,用自己的乳头去撞对方的奶子是自残行为,她必须攻击对方的乳晕和乳头,而且要频繁。
“噫…啊…婊子…嗯…不要…啊…弄我…的…奶…哦…头…啊!”楚婉淫叫着,身体向后仰去。但是被妻子残忍的抱住,绵软的胸部紧贴上来,将性敌的乳房吞没。
“哦…哦…啊…”楚婉的白蕾丝内裤被淫水打湿,水滴透过蕾丝向下伸展,像是蜘蛛的丝线。
雪儿松开手,她们的双峰之间沾满了白色的液体,那是楚婉的奶水。她轻轻一捏性敌的乳头,又有小股的乳汁流出,湿润了蕾丝手套。
“嗯…果然贱人的奶水也是骚的,真难吃。”
“那不如也尝尝你的 ,婊子。”从高潮中回过神的楚婉扑上来,将雪儿扑倒在地,然后残忍的拧动着她的乳头。
“不…别…啊…啊…别…啊!”雪儿的身体抽搐着,下身喷出的淫液击穿内裤,喷出老远。
“哈…哈…我弄错了,你根本挤不出来,真可怜~”楚婉坐在雪儿身上,语气极尽讽刺。
“你知道你除了奶子还有哪里能喷水吗?”雪儿突然发力,将性敌从身上掀翻,一把扯掉楚婉的下衣。
“好啊,那就看看我们两个,谁喷的多喽~”楚婉双手撑开自己的小穴,露出阴道,对雪儿说。
“贱人,你会后悔的。”
或许现在才说这件事有些晚,但其实雪儿的小穴是我体验过的最神奇的。她不像姐姐那样因为体能训练而富于压力,也不像妈妈那样具有吞噬一切如深渊的魔力,雪儿的小穴,很灵活。那种感觉很难说明,但她的小穴给我的感觉像是各自分工明确的组合体,能对伸入进去的东西分段处理。而自从那次和BBK对决之后,雪儿还吸取了她们的训练方式,坚持锻炼阴户的力量。
“哦…嗯…嗯…贱…嗯…人…你的…屄…哦…没有…嗯…缝…的…啊…吗…”楚婉在和雪儿开始磨穴后很快发现了异样,通常来说,女人的阴户是两片嫩肉,相互摩擦会产生层叠的快感。可是雪儿的小穴因为用力闭合,根本无从碰触阴唇的内侧,对手磨得越狠,自己积累的快感越多。
“哼…啊…那是…哦…你…磨…的…嗯…太烂…”
楚婉咬紧嘴唇,抱紧雪儿的腿,加大力度研磨两人的嫩肉。大概过了几分钟,她的脸色一变,再次抵达高潮。
“哦…啊…不…不…啊!”
滚烫的阴精从性敌的小穴里喷涌而出,还不等雪儿嘲讽她的对手,自己的小穴就因为这热流而解开了防御。
“什…哦…哦…贱人…啊!”
第二次高潮,两女再次先后抵达。不过对于五次高潮赛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看来你的洞口打开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开动喽~”楚婉趁着雪儿因为高潮门户大开,赶忙抓紧机会,把自己的阴唇深入雪儿的肉缝中,以此来增大刺激。
“哦…不…别…啊…啊…不…哦哦哦!”雪儿被楚婉的战术切中要害,双眼翻白,弓着身子迎来了剧烈的高潮。
“哈…哈…婊子…你死定…嗯…了…”见性敌就范,楚婉加紧攻击,把两人的阴唇咬的更紧。可紧接着,转折发生了。
“你…嗯…是不是…觉得…哦…人家…的…小穴…嗯…松了…就…嘶…合不…上…”雪儿摊在地上,任凭性敌在自己身上耕耘,脸上露出计谋得逞的得意表情。
“唉…啊…啊…啊…”刚才还是被咀嚼一方的阴唇突然恢复了活力,毫不留情的反过来啃食另一方。楚婉自知中计,但是她刚才已经深入太多,完全撤不出来。
“唔…唔…哦…啊…去…去…啊!”随着楚婉从雪儿的身上倒下,攻守再度轮替,而这次她要面对的,是雪儿的全力攻击。
“对…对…哦…啊…就是…嗯…这个…哦…人家…就是…要这个!干…干…干死你…”雪儿如同疯了一样在楚婉的两腿之间扭动,奶子和翘臀随着甩动变成白色的肉浪。
“啊!啊!!”楚婉在猛攻下连续达到了两个高潮,她想要重振旗鼓,但雪儿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雪儿的手攀上了性敌的酥胸,舌头撬开了朱唇,从上到下,同时进攻着楚婉身上所有的性感带。
“唔!!!”楚婉的尖叫 ,被雪儿吞进了嘴里,然后就失去了所有力气,瘫成了一团美肉。
“哈…哈…”雪儿拉断了和性敌间的唾液细线,孤高临下的看着楚婉。楚婉看起来异常的平静。
“我输了,你动手吧。”
面对认命的性敌,雪儿看起来十分不快,她拉着楚婉的头发强迫她站起来,扯掉对方的头纱,手指在楚婉的下体疯狂抽插。
“哦…啊…哦!”楚婉的下体喷出大量淫水,双腿发软却被拽着头发不被允许跪下。
可她的脸上依旧没有雪儿想要的表情。
“你输了,贱人!”
“那又怎么样?婊子,你也没赢。我们是一样的,你也,上不了岸了。”
“胡说!我赢了的!我赢了的!”
楚婉高傲的抬着头,看着雪儿激动的脸,发出一声冷笑。
那彻底激怒了雪儿,她扔下性敌,气鼓鼓的冲向主持人的位置,在后者害怕的目光中拿走了预定好的处刑道具,一柄双手剑。当然,剑柄是正常的。
“我要用它砍断你的四肢,在刺穿你的心脏。你怕不怕?”雪儿提着剑,指着地上的性敌。
楚婉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恼怒的雪儿奋起一剑,想要砍断楚婉的右腿,可是楚婉人在地上,雪儿的剑没法很好用力,随着血光迸溅,这一剑只砍了一半。
“啊!啊啊啊!婊子!婊子!”楚婉疼的在地上打滚,可是她的惨叫只增加了雪儿的愉悦。
雪儿用脚踩住性敌的小腹,对着伤口又是一剑!这一剑,仍然没能砍断,虽然砍折了骨头,但还有皮肉连着胯部。
而楚婉,已经叫不出来了。
雪儿意识到,如果按原计划,那她的性敌肯定在致命一击前就会疼晕过去。于是她将宝剑插进楚婉的左肩,然后将她丢下,径直走向楚婉的丈夫。
“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做爱啊~”雪儿从小穴里抠挖了一阵,掏出来一只沾满了淫水的避孕套,用嘴把它戴在了楚婉丈夫的阳具上。接着转身坐在了上面。
“哦…哦…老公…看…我…啊…这是…嗯…你…出轨…哦…惩罚…”楚婉的丈夫在雪儿的榨取下迅速射了出来。雪儿扫兴的看向那个男人,从他的阳具上摘走了避孕套。
“太稠了…”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伸出舌头,向里面吐出大量的口水。在精液被稀释到一定程度时才满意的走回楚婉面前。
“看啊,贱人,这是你老公的精液哦~它本来应该射到你的子宫里,让你怀孕的~现在却在这里,好可怜哦~”
疼痛,楚婉可以忍。可是被雪儿这般羞辱,她的眼眶终于红肿起来。
“对,对对!我就是要看这个!嘻嘻,真乖。那,我帮你把它们放到该去的地方好不好?”
雪儿说完,咬住避孕套的开口,再次拿起宝剑,对着楚婉子宫的位置狠狠刺了下去!
“噗!”皮肉被切开,连带着里面的器官也被搅乱。
“哎呀,人家好像下手太狠了,找不到你的子宫了~算了,大概就在这个位置吧 ,我帮你把它倒进去哦~”
雪儿对着已经面色发白的性敌,将避孕套里的混合物倒入她的伤口,然后随手丢掉避孕套。
“好啦,你就在这里等死吧,我先走喽,我老公还等我回去操穴呢~小,贱,人~”
那一晚我们非常激情,激情到第二天晴美和小爱来伺候我们起床时仍然满脸通红。雪儿看起来非常开心,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参加下一场游戏了。
“很抱歉,夫人。您的对手都选择了弃权…”晴美把头埋得很低,声音微如蝇蚊。
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雪儿昨晚的表现太强势了,尤其是她处刑,哦不,虐杀楚婉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足以让我都感到畏惧。这艘船上的对手还有很多,没必要选择雪儿,而唯一可以跟她称得上有仇怨的楚婉,昨晚已经输了。
雪儿后几天的表现像是失了魂一样,她像是个孩子,被要求等了一个星期可以吃一块糖,可只舔了一口就被大人拿走。那种沮丧从未有过。
但对我来说,这也不全是坏事,至少我不用再担负失去她的风险,眼看着脱离公海的日子逐渐临近,这趟旅途已经接近尾声。
“晴美。”
“我在,夫人。”
“你说过会满足我的一切需求的吧?”
“是,夫人。我和爱都是如此。”
离开公海前最后一天,我早上起来神清气爽,从繁重的工作和人际关系里脱身确实有利于身心健康。雪儿的状态看起来好多了,时间会让她的欲火平息的,希望。
“来,我跟晴美学着泡的茶,你试试。”
我很高兴的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天色已经黑了。小爱正玩弄着我耸立的鸡巴。我把鸡巴从小爱的嘴里拔出来,拍拍她的脑袋。这时我发现,小爱身上那件保守的女仆装不知何时变成了极度裸露的色情女仆装,胸口只有一条蕾丝布片遮住奶头,下身的超短裙也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
“小爱,这是怎么回事?”
小爱用脸蛋蹭着我的肉棒,回答到,“这是夫人和母亲为老爷您准备的节目。她们正在隔壁准备,我们在这里看。”
她说着,小脚丫一勾,打开了卧室中的电视。荧幕里是一间黑色的房间,四壁和地面都衬着防撞材料,看起来应该是私密决斗室。
雪儿和晴美先后走入画面,她们都穿着和那天主持人一样的兔女郎装,区别只是雪儿的是白色的,晴美的是黑色的。
“老公,人家还是忍不住,想要在回去前最后玩一次~你能原谅人家吗?不过你不原谅也没用,因为…嘻嘻…”
晴美仍然是那副拘束的样子,和兔女郎的感觉完全不同,她低着头红着脸,轻声问,“夫人,我们真的要性斗吗?您还是再考虑一下……”
“晴美,你是我的专属女仆,得按我的命令做事。还有,别忘了我答应你的事 ,想想爱…”
“是,夫人。”
雪儿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开心的挥舞着手臂,她看向镜头,比了个飞吻,“好啦,我还是要介绍一下今天的赛制~这是我想出来的赛制,我叫它征服赛!”
“规则很简单,就是,没有规则!双方性斗到一边认输!一定要亲口承认,彻彻底底的认输,心甘情愿的被处决才行哦!不过,我们时间有限,出了公海,这场性斗就不公平了。所以,亲爱的晴美,你只要撑过一天,也算赢哦~来吧,让我们开始吧!”
雪儿说完,主动走过去捧起了晴美的脸,吻了起来。从之前几天的状况看,晴美不是不懂这些,不过因为那都是雪儿在主导,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真实的水平,恐怕雪儿也不知道。
两女的脸颊都再接吻中变红,晴美从最开始被雪儿索吻,到后来渐渐开始回应,慢慢的,两个 女人互相追逐着开始了吻战。
不过,她们并不着急,有整整一天的时间给她们游戏,她们可以将对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探索清楚。
渐渐的,她们不再满足于口舌,四只手开始在对方的身上游曳,不过晴美的手明显不敢乱摸,只能僵硬的抚摸着雪儿的肩膀。相比起来,雪儿就大胆多了,她知道,自己想要玩的开心,一定要先勾出这个女仆淫荡的那一面。因此她更加不着急进攻,只是一味的撩拨晴美的心弦。
这件事开始逐渐取得成效,晴美开始渐渐从拘束的状态中摆脱出来,享受着和雪儿性交的快感。但这还不够,她不是想要找个同性爱人,她要的是性敌,不仅要能在性上满足她,还要有击败她的动力和欲望。所以在柔情的爱抚下,她开始寻找能让晴美变成性敌的那个地方。
“我在爱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学校里。你们母女为什么会在这里工作?一年都要被困在这艘船上,还要侍奉像我这样的人,很不好过吧?”
低沉黏腻的声音犹如魔鬼的低语,深入女仆的脑中,混合着肉体上的刺激,激发着她压抑的情绪。
“被我们当成是下人,当成是工具,如果我今天命令你输,你该怎么办呢?我输了什么都不会发生哦,可是你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好可怜哦~”
“夫人…别…啊…别…说了…求…求…啊…别…”
“嘻嘻,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你那天看到我是怎么对付那个贱人的了吧?我也会这么对你哦,我会把你的小肚子抛开,和爱讲解她是从哪里出生的,是不是想想就好刺激?”雪儿的手指抚摸着青梅的小腹,仿佛是刀片要割开她雪白的皮肤。
晴美闭上眼睛,拼命摇头,“…不…啊…不…请…嗯…别…”
“不想死的话,就反击啊,想想看,如果你在离开公海前让人家认输,不仅可以保住性命,还能把这个讨厌的女人杀掉哦~很不错吧,很不错吧~快来,快点反抗啊,要不然,不仅你会死,我也不会放过爱哦~没有了妈妈,她绝活不过这次航程的~”
“不行,你不能伤害爱!”晴美听到女儿被威胁,一下子来了力量,将雪儿的手紧紧抓住,泪眼婆娑的喊着。
雪儿见蛊惑有了成效,更加兴奋起来,“好啊,那你就来操翻我啊~你赢了,爱不会有事哦~但如果你输了,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一,定。”
每个人都有弱点,雪儿成功的找到了晴美的。于是一直低头忍耐的女仆第一次主动出击,开始舔舐雪儿的粉颈。
“对,对!就这样…嗯…来…我们亲嘴…唔…嗯…”
场面不再是雪儿单方面的索求,晴雪终于下定了决心要让她口中的夫人付出代价,于是将自己的技巧全部用上,而结果出乎意料的好。
“唔…唔…哈…哈啊…嗯…哦…啊!去了!去了!!”雪儿松开晴雪的舌头,大叫着泄了身,下体的水渍冲破了兔女郎装的下摆,顺着网袜潺潺流下。
“哈…哈…你好棒,光是接吻就让人家高潮了。唉!等…等…”晴美可不会再等雪儿重整旗鼓,她将雪儿扑倒在地上,扯开性敌胸前的遮挡,对着雪儿绵软的乳房开始了攻势。
雪儿也不甘示弱,同样予以回击。至此,两人之间开始了漫长的拉锯战。
“哦…哦…啊…去…去了…哦…”
“啊…嗯…我…我也…啊…丢…丢了!”
“快…这里…哦…对…啊…哦!”
“嗯…不要…不…啊…”
…………
两人的鏖战不知持续了多久,渐渐的,雪儿开始露出了疲态。但晴美明显已经彻底放开,她毫不顾忌雪儿的颓势,埋首在雪儿的胯下,用舌头和手指强迫雪儿高潮。
“哦!哦!!哦!!!”白兔被黑兔连续刺激,爆发出激烈的连续高潮,双眼翻白舌头吐出。接着被人毫不留情的吃进自己的嘴里。
等等,晴美正在雪儿的胯下作怪,那是谁抱住了妻子的头部深吻呢?
我胯下的小爱突然抬起头,对我露出了调皮的笑容。
原来画面中的 第三个人正是小爱,她穿着红色的兔女郎服不知何时进场,也许她一开始就在现场,此时才冲出来帮助自己的母亲。
再等一下,如果小爱在屏幕里,那现在在侍奉我的又是谁,不,电视中播放的,真的是直播吗?
“老爷不用担心,看下去就好了。”
于是我就真的看了下去。
画面中,小爱的加入让雪儿陷入了巨大的不利,她本来已经开始不敌晴美,此时在这对母女的携手攻击下,更是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黑兔和红兔三下两下将白兔拔了个精光,只留下头上的兔子头饰和腿上的白色网袜,接着,小爱从场外拿来两根双头龙,一个交给妈妈,一个留给自己。这对母女将双头龙分别插进自己的小穴,然后一前一后将雪儿抱在中间猛插起来!
局势和立场,彻底颠倒了过来。
“母狗!贱母狗!你就是只贱母狗!”晴美一边狠狠插着雪儿的屁眼,一边抽打着她的屁股,“结婚了还要斗,自己找死的母狗!嗯!插死你!”
屏幕里的小爱也跟着帮腔,扭动着小屁股将假阳具更深的送入雪儿的桃源中,“没错!你就是母狗!赢了还不满足!还要操!去死吧!去死去死去死!”
“啊…啊…哦…啊…”雪儿已经被母女俩干的几乎失去了神智,翻着白眼被晴美和小爱一边羞辱一边胡乱舔舐着。
“说,你是母狗!”
“哦…我…哦…我…我是…嗯…母…哦…母狗…哦…”
“说,你是婊子!”
“我…哈…我是…婊…嗯…子…”
母女对视了一眼,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异口同声说道,“说,你输了!”
“我…嗯…我…我…”雪儿露出了些许抗拒的神色,显然她的脑中还隐约记着承认失败会发生什么。
可是这仅剩的理智随着母女二人更加大力的抽插彻底被击溃,
“唔啊啊啊!!!”剧烈的连续高潮之后,雪儿趴在小爱的身上,被小爱嫌弃的推开。
“说,快说,快说你输了!”
已经完全被快感冲垮的雪儿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我…我…输了…我…认输…”
“耶!母亲,太好了!我们赢了!”小爱从雪儿的身上跳起来,欢快的喊着。
而晴美则突然想到了什么,爬到一边拿来了手机,对着镜头,上面显示的时间离游轮离开公海还差一个小时。
这也说明,实际上,我并不是睡到晚上,而是整整昏迷了一天有余。
晴美找来了一块膝盖高的垫板,将雪儿脸朝上放在上面,这块垫板只刚好够撑住雪儿的背。接着,她换上和女儿同款的情趣女仆装,胯下戴着手臂粗细的假阳具拉住雪儿的大腿,将硕大的玩具一点点塞进雪儿的小穴!
“哦!啊!嗯嗯!”雪儿发出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喊叫,两只手在奶子上胡乱揉搓着。
接着,小爱再次走进屏幕,手里拿着一柄东洋刀。她站在雪儿的身边,将刀抽出刀鞘,对着雪儿的脖子比划了几下。
“母狗,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雪儿听到这句话,回光返照般的恢复了理智,她看向镜头,看向镜头外的我。
“老公,雪儿真的好爱你。可是雪儿,雪儿想要高潮,想要性斗的高潮。雪儿就是只贱母狗,得不到满足,呜呜……老公,原谅雪儿,原谅雪儿…你要记着雪儿…”
“母亲,时间快到了。”小爱提醒到。
“嗯,送这条母狗上路。”
“别,不要!”
“唰!”手起刀落,我的妻子,杨倩雪的美首就被小爱一刀斩落,同时她无头的身体疯狂抽搐着,下体爆发出大量的淫液,奶子里喷出洁白的乳汁。
“老爷,晴美和夫人回来了。”卧室的门被打开,晴美推着餐车走了进来,餐车上,是雪儿被铁杆穿刺的身体,铁杆从她的肛门穿入,从脖子上的断口穿出,而铁杆的尖端,则挑着雪儿带着淫荡高潮表情的美首。
后来,雪儿被登记为在公海上意外死亡,晴美和小爱跟着我一起下船回了家。我重新打开电脑的网页,看着那句沉溺欲海,泛舟爱河的标语,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姐姐当时会以自杀般的方式让雪儿将她处决。
姐姐,妈妈,雪儿,她们其实谁都赢不了,因为赢的那个人,必然在终结两名性敌时获得无法比拟的快感,她会终身困在那种快感之中,设法重现。而无法重现的结果,就是在越来越危险的道路上前进,在欲海中沉沦,直到溺毙。
这可能是她们三个注定的结局吧,因为她们从一开始就走上了这条道路。我将从雪儿手上拿下来的婚戒深深的锁进柜子里,感觉不会再有用到它的地方。
可这样真的就结束了吗?小爱和晴美慢慢开始在我面前争宠,也许下一个轮回,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