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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流

暖流 感通自来水 7665 2023-11-19 01:28

   暖流

  某种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或许是地上,或许脚下根本空无一物,映入眼帘的是如蛛网般延伸的橙红羽翼。身体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尽管装甲的能量已经耗尽,战斗的本能依旧驱使她动起来。

   “学园长的伤……”

   “什么?”

   空之律者凑近,金色的虹膜点亮了女武神的视野,亚空之矛白色的后半截随她的动作转动,血肉随着长矛的旋转而扭曲,没有唇舌的嘴巴锁紧亚空,更多的血从她的腹部涌出,一股脑的打湿小腹和腿间,恍惚间有种失禁感。被撕裂的身体无意识的禁锢着入侵者,疼痛像攻城木般猛击大脑和腹部,就连呼吸都如此困难,痛觉裹挟着离开气管的神经冲上颈椎。

   一时间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气流在面具的狭小空间里打转,有汗珠在地上碎裂,还有几滴被她俯身的动作甩了出去。她下意识的想要保护自己的身体,只是没有成功。

   “就是这根矛……”

   律者的翅膀动了动,那抹橙红忽然翻折旋转,装甲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几秒后,身体重击地面的触感来传来。剧痛冲击着身体和大脑,符华伸出手,指尖却无法准确的找到扎进大腿内侧的碎片。

   “哼,”西琳的面庞变得清晰,这张脸……呈现着与琪亚娜完全不同的神情,“还是和以前一样令人厌恶。”

   “你们人类就不能更自觉些吗?真是愚蠢。”她指尖微动,脚下的地面转化为墙壁,几支长矛破空而来,符华再度调动装甲,一拳击飞其中一只。她的动作还不太灵敏,两支长矛射向她的腋下,轻松的将她固定在墙壁上,还没等她挣脱,另一只长矛顺着她腿间的缝隙插入墙壁,矛身震颤不止,私处被暴力摩擦的感觉让她打了个冷战。震颤的余韵还没消散,亚空之矛就消散在空气中。整个身体被重力拉扯着下坠,几乎在瞬间,半截白色的长矛再次刺入,不可避免的划伤了她的身体,被血打湿阴部被体重按压在长矛上,发出令人遐想的水声。

   附近似乎有风,她感觉腿间凉飕飕的,被亚空刺破的布料随风摆动,身为女武神,身为雌性最不该暴露给敌人的部分,就这样被冰冷的长矛刺破。长矛转动着,逐渐倾斜,圆锥形的矛身摩擦着穴口,尖端重重略过,穴口被着力量粗暴的挑开些许,矛在划伤内壁后缓缓退出,最终化为光芒消散。低垂着头的女武神握紧了拳头,不自觉的合拢双腿。

   就算这样,符华也只是借助肋下的长矛挺直脊背,正视眼前的敌人:“这种无聊的举动会导致你的失败。”

   “失败?区区人类也敢和我提失败吗?”黑洞的力量在律者手中跳动,她脸上难得浮现恼怒的神情,这让她的脸庞看起来有几分琪亚娜的影子。

   亚空再次现形,这次它呈直立状态在女武神腿间待命,符华俯视着它,面具之下的声线十分平静:“你还是这样,就算换了一个身体,依旧如此幼稚。”

   “幼稚……”西琳倾身向前,身后的橙红色迅速膨胀,像巨大的手掌一样劈头盖脸的留下来。月轮被它溢出的崩坏能撕裂出几个大裂口,它所包裹的躯体亦被重击,迅速红肿起来。胸部的装甲损失严重,乳头因疼痛变得红肿,随着呼吸起伏摩擦着装甲边缘。月轮损毁严重,唯独面具还算完整,西琳在怒气中伸出右手,再次钳住女武神的脖颈。一支亚空顺着她指尖的方向突破,第一次并未突破面具的防御,律者似乎有意控制着力度,一次、两次、三次……符华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在连续的震荡中昏迷。面具的一部分已经开裂,压迫着她的面部,让她觉得呼吸困难。刚刚缓解过来的意识又变得飘忽不定,视野闪烁着,几乎归于黑暗。

   身体迅速抓住了异物入侵的感觉,拼命唤回符华的意识,她再次挣开眼睛,面具已完全脱落,亚空之矛就悬浮在她眼前,几乎贴着她的眼球。穴口被撑得大开,粗暴插入的长矛迫使小穴内卷,收缩的痛感填满了整个小腹。西琳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坐在稍高处看着,翘起的脚尖时不时蹭过符华裸露在外的胸口。

   “嘛,就当打发时间了。”律者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谁叫你不识趣,非要来打扰我和半身的约会,还敢出言不逊……”

   “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吧——”

   像是故意在耍帅,面前漂浮的亚空之矛随着律者的话语退去,腹部的伤口被轻微的重力压迫着。下巴被脚尖抬起,绝对的强者打量着女武神,活像在打量牛肉食用指南图。下身入侵的亚空缓慢退出,退到尖端时小穴已经不再内卷,而是像样的包裹着白色的矛尖。出血稍微止住了,符华终于找到机会稳定呼吸,稍微放松紧绷的躯体。虽说作为女武神已身经百战,但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却有种诡异的熟悉感——不是自身经验带来的信赖与安心,而是在某个早就被抹去的过往中漂浮的噩梦,此时又从那个深渊换换上浮。就像再次侵入她体内的亚空一般,冰冷又执着。

   符华被迫仰视西琳金色的眼睛,她感觉自己被火焰包围,至于掌心之中随意玩弄。焰心粗鲁又幼稚的撩拨着她,不甚满意的摆弄被替换掉的玩具。索性这个玩具是一次性的,她不需要顾虑太多。玩闹本就毫无目的,仇恨的线操纵着她的手脚,驱使她任性的把桌子掀翻。

   亚空又深入了些。

   身体像被完全打开了一样,所有褶皱都在入侵者面前展现自我,阴道的神经相较身体其他部位相对贫乏。失血带来的晕眩挥之不去,大脑只能提供朦胧的感受。符华甚至一度认为对方已经放弃这种无聊的羞辱,寒冷的空气打开她的双腿,身体突然轻盈的不可思议,似乎只要一阵风,就能飞向月球。手脚漂浮在空中,似乎所有束缚都消失了。

   要赶快才行。月轮再度亮起黯淡的橙色光芒——因为过于黯淡而显得异常肮脏,律者轻轻扇动光翼,亚空之矛上浮,缓慢、甚至给人轻柔的错觉。这是女武神第一次俯视律者,也是最后一次。高空的风十分清爽,血液与牙齿猛烈撞击,一部分顺着齿间的缝隙喷射,片刻后,变得冰冷的水流顺着符华的脸颊流下。在她耳朵里结成血块,风吹散了头发,符华只看得见自己灰色的发梢在云层上摇摆。

   手脚的末端,疼痛的根源,白色的骨骼代替了她原本的肉身。亚空之矛的前段还挂着撕裂的皮肉,被贯穿的关节像被春笋撕裂的土壤,别无选择的承受一切。细碎的关节碎片顺着四肢滚下,有几片似乎滚到了嘴里,也可能只折断的牙齿。她张不开嘴,于是决定咽下去,硬物穿肠过肚,释放更多看不见的伤口。

   女武神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喊叫,白色的矛尖在她身体上方汇合,在她身下,是向四角辐射的半截长矛,构成完美的四边形。

   西琳就在不远处,满意的打量这座迷你的金字塔。碍事者的血顺着亚空流下,带着微薄的热气,气流顺着长矛爬升、消散,向着不存在太阳的天空逃逸。

   堪称完美。律者高兴的拍着手,只是矛尖似乎没有完全对齐。她很有兴致的亲自上前调整,符华闭上眼睛,亚空碰撞颤动的感觉摇晃着整个身体,疼痛已经让她变得麻木,甚至冷静,她在比心跳更为深入的冲击中闭上眼睛。

   女武神深吸一口气,将月轮的能量集中于右手关节处的装甲,引爆时碎片不可避免的扎入身侧。她的身体随之颤抖,却配合着颤抖的幅度暴起,这一击挥出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半空中变形扭曲,伤口崩裂,血液连成细细的圆环。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她看见律者脸上惊异的表情。看起来像个小孩子,瞪圆了眼睛,符华甚至被她这副样子逗乐了,在律者一脚踩上来之前露出了微笑。

   她很确定对方看到了,亚空之矛突然变细,重力拉扯着她,被贯穿的躯体在亚空之矛中部的球形结构上撞击,在即将弹起的瞬间,身体又变得十分轻盈。她高高飞起,并再次准确的落在了金字塔的支架上。长矛再一次贯穿她的身体,关节重重撞击在球状结构上,身体似乎要散架了,剧烈的痛几乎让她晕过去。

   七个小小的孩子环绕着她,陌生的小手拉扯着她的衣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仙人”,她俯下身,与那孩子对视,无可奈何地纠正她:

   ■■■

   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在耳鸣和呕吐感中,这个微不足道的片段像一根蛛丝,拉扯着她仅存的意识。

   小孩子?哪里来的小孩子?这里很危险,必须赶紧——

   亚空之矛支撑不住律者的愤怒,在重力的压迫下直接解体。似乎是想到了新玩法,袭来的重力变为上下两股,将她与断裂的亚空压缩在一起。长矛在重力的压迫下吱吱作响,同样压迫着她的身体。那根深入体内的长矛,此时显得无比粗大。所有的敏感点都向它奔去,在冰冷柱体上寂寞的舞蹈,符华抽搐了两下,没有发出更多声响。重力压迫着身体各处,为了不让手臂嵌进胸口,符华选择摊开手脚承受一切。压迫止住了血液的流逝,也把她的肋骨压的“嘎吱”作响,能够摄取的氧气越来越少,女武神几乎在重压之下昏迷,她甚至想伸手触碰眼眶,确认眼球是否还完好无损的呆在那里。

   她觉得头痛欲裂,眼球像是沉入沼泽的炸弹,在爆炸的边缘左右摇摆;忽然,胸前的压迫感消失了,大量空气瞬间涌入。符华忍不住咳嗽起来,女王的足尖轻轻落在她肩头,用脚背固定住她的脸颊,另一只脚整个踩上女武神的腹部,俯身观察她的表情。

   符华只看见律者对她伸出手来,肯定不是要捏碎她的头盖骨或者掐死她那么简单,她全身紧绷,就连阴道都不断收紧,亚空之矛被她推出体外,仅留矛尖不断承接隐藏于穴内的罪证——作为女武神,她对着敌人的武器与凌辱潮吹了。

   西琳的手指落在她左脸上,左侧眉骨上有一道伤痕,一条干涸的血痂挡住了眼睛。律者的手指沿着血流的方向向下,顺理成章的抚摸她的胸部。接下来是腹部的伤口,像是要确认肌肉的纹理那样,律者的手指在伤口处打着转,时不时浅浅的插入,血液弄脏了她指甲的缝隙,但律者看起来毫不在意。符华额上流下汗水,她感觉自己的牙齿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尖叫声。

   女性冰冷小巧的手掌继续向下,踏在腹部的脚在刚刚已经转移到了腿间,鞋尖抵着阴道口,倒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那些混合着血液和分泌物的粘液粘在鞋面上,表面流动着玻璃般的光泽。

   仿佛被她这副样子逗笑了,西琳缓慢的牵起嘴角:“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符华不语,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与敌人也没什么话好说。她只是摇摇头,仿佛在讨论明天的天气:“不用了,我没兴趣。”

   西琳难得没有当场暴怒,她只是把女武神吊起来,手指再度深入伤口,像是要触摸女武神的肋骨那样深入,符华感觉得到皮肤被顶起,四处游荡的手指像蛇一样,播撒着难以忍受的剧毒。

   她剧烈的咳嗽起来,血块噼里啪啦的砸在地面上。西琳似乎终于玩够了,用裹着血液的手指描绘符华双唇的轮廓。两人距离很近,符华感觉得到自己的呼吸在两人中间回转,律者的指尖裹着粘稠的液体,女武神嘴上干裂的死皮被压倒润湿,她的双腿摇晃着,就像某样有趣的装饰品。

   律者退后了些,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有些许血顺着嘴角流下,她顺势把它们全部涂开,又整个抹去。最后轻轻触碰符华不再干燥的嘴唇,拉扯她的嘴角。“笑一笑,”西琳轻声说,“你应该笑一笑。”

   符华垂下眼睛,不再理睬律者的行动。

   西琳没有强迫她,只是继续引导亚空侵犯女武神,而她本人,则饶有兴致的继续探索人类的身体。符华关节上的伤口被缩小了一些的长矛钉在墙上,腿间的亚空也随之变小,探出一条小缝,穴口在它身后闭合,挤出些许晶亮的液体。

   所有准备都完成了。

   西琳伸出手,只是探入指尖,符华就痛得弓起身体,她的视野摇晃着,耳边全是肉块撕裂、搅动的声音。七个影子占据视野,七把冰冷的剑同时进攻。斩击和挑刺像雨一样落下,暴雨让她浑身发冷,身体逐渐变得柔软而冰冷,温度最低的是小腹之下的亚空,冰锥一样的武器黏住了她的神经。如何挤压排出都没有作用,亚空之矛裹挟着她自己的体液,一面突刺,一面瞬间恢复原来的大小。几乎可以听到小穴被撕裂的声音,符华的小腹高高凸起,变成亚空之矛的形状,穴口被撑的发白,依旧像母亲生产一样包容着入侵者。她的身体摇摆着,小腹随着亚空之矛的入侵而起伏。

   瞳孔瞬间放大,绿色的虹膜变得黯淡无光。

   在暧昧的水声中,西琳听到女武神的低语,她凑近了些,又被逗乐了:“你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她抚摸着女武神裸露的胸部,用手指刺激乳头,看着濒死之人脸上泛起红晕:“像这样杀死人类,玩弄他们的生命,对我来说,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是吗……”符华低声应答,她看着被手掌覆盖的胸部,以及肋骨位置不自然的凸起,深呼吸之后对上律者的眼睛,“那就玩到尽兴吧。”

   比这更可怕的事,她也无所畏惧。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女孩的胡闹罢了,只要大家平安无事……就没关系。

   西琳手上用力,符华的肋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线,她感觉自己的脊柱被扯来扯去,就要脱离血肉离开身体;被肋骨保护的脏器也随之颤抖,难以辨别的痛苦和呕吐感混合,清醒过来的时候,西琳正掐着她的下巴,神色满是厌恶。她感到有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口腔干燥异常,喉咙则干涸肿痛。

   骨骼破碎的轻响震撼着身体,仿佛雪崩前滑落的石子,已经麻木的神经再次被唤醒。西琳欣赏着手中带着血迹的肋骨,它是那么新鲜,似乎还冒着热气,鲜红的骨髓还在颤动。符华的胸口出现一个怪异的凹陷,律者轻轻抚摸它表面完好的皮肤,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就把手上的肋骨扔了出去,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甩着手,神色之间满是厌恶。她似乎有些玩腻了,干脆坐在亚空之矛上继续休息。

   一根缩小的长矛被它塞进符华体内,此时正在尽职尽责的调节着方向,试图代替被拿走的肋骨。它的尖端划破了许多器官,符华只觉得一团火在胸腔燃烧,火舌时不时舔过心脏,她的身体在剧痛中扭曲。又因为手脚被固定的关系不能自由行动,只能像人彘那样蠕动着——不,还不如人彘呢,至少人彘什么都看不见。

   亚空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角度,它先对准一头的断口插进去,接着弯折自身,插入另一个断口。它不断调节着大小,顶着符华的胸部一起一伏,西琳的鞋尖就停在半空,乳头就这样卑微的亲吻着她的足尖。律者俯下身来,用手指确认亚空的位置,又用手掌分别测量了两边胸部的大小,看起来几乎和原来一样,她非常满意。

   符华几乎昏过去,在她昏迷的间隙,体内的亚空之矛依旧忠实的开发着她的身体,称得上暴虐的快感逐渐积累,在她小腹集结。西琳的鞋底不偏不倚的落上去,符华情不自禁的挺起胸部,随着鞋底摩擦的幅度扭动腰部。大部分疼痛都被快感隔绝开来,或许是累了,她居然觉得身下的地面变得柔软,甚至带有织物的触感。就连亚空之矛突然变大她也一并包容,大腿和腰放松下来,在撞击中颤抖着,透明的液体顺着股间流出,打湿了小半个屁股,在抽插和挤压下发出色情的水声。

   称得上是耻辱的姿态和感受,符华耳边的水声无比清晰,她感觉脸颊烧了起来。作为女武神,她从未这样失仪过,就算是那些独居的岁月,她也一直不染世事。时间一度变成数字,符华也只是个名字而已。

   但是现在,屈辱和无奈像火一样撩拨着她的神经,呼吸之间全是血气,但她因此知晓:我活着,作为我自己,作为女武神,为了帮助他人,扭曲而挣扎的活着。

   她想闭上眼睛,可是她活着,根本毫无退路。来自腹部的酥麻感流遍全身,身体稍微变得温暖了些,也变得更加僵硬麻木。

   “你……”西琳的声音和某人的声音重合,它关切的伏在床前,问道:你还好吗?

   符华想摸摸它的头,告诉它:“我没事。”却被关节处的疼痛唤回了神智,西琳托着下巴,又重复了一次:“你可真有意思。”

   “……是吗。”

   “很舒服,对吧?”西琳的脚踏在她的肩膀上,胸口的亚空之矛突然变大,膨胀的轮廓几乎要突破身体。符华痛苦的扭动身体,她肘关节处的长矛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穿透的手掌。用力过猛,她的指甲几乎断掉。

   下身的亚空之矛也突然变小,几乎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根新的长矛顶替了它原本的位置,冰冷干涩的触感让女武神神经紧绷。

   “所以说,”西琳用脚抬起她的下巴,“人类就是如此堕落、如此无能——”

   她橙红色的光翼舞动着,仿佛地平线尽头浮动的夕阳,符华平静的承受着一切,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可是我还活着。”

   “什么?”

   “西琳……你永远不可能明白。”符华凝视远方的天空,“即使一时受辱、一时落败,也依旧选择相信,选择为了他人付出……这是我的选择 也是人类的选择。”

   “和你这种只知道一味破坏的家伙不一样。”

   “世界可不是你的玩具,小姑娘。”神州的守护者异常严肃,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但依旧如此平静。

   “玩具?”西琳不屑一顾,“我对这种劣质品不感兴趣。”她环顾四周,将破败的景象尽收眼底:“看到了吗?这是你自找的。”

   冰冷的长枪开始入侵女武神的身体,西琳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符华,对方隐约混合着堕落和屈辱的表情让她十分满意。她在抽插的水声里拍着手,满意的笑着:“别忘了,这都是你自找的。”

   话音未落,原先那根缩小消失的亚空之矛突然变大,像鱼刺一样横在子宫正中。似乎是为了看她挣扎的模样,四肢的亚空之矛全部撤下了,符华就这么顺着墙滑坐到地面上。长矛狠狠的顶了她一下,虚弱的女武神发出悲鸣。她像在路边生产的年轻孕妇,无力的摆动着指尖,就算如此,亚空的攻势也未曾减弱。它随意的变化着大小,有时在小腹上刻下轮廓,有时随着粘腻的液体流出体外,长矛压迫着穴内的敏感点,另一只小的多的长矛玩弄着女武神的阴蒂。她的四肢因不成形的动作而舞动,落在地面上,发出成熟而甘美的声响。

   也许,有一秒,有那么几秒想过,要是现在马上死掉就好了。要是下一秒就死掉就好了,要是——生理性的快感根本无法拒绝,关于死亡的思绪越飘越远,甜蜜的快感笼罩了一切。

   不行。

   大脑似乎都要被整个烧掉,破碎的身体对快乐依旧如此热情,她的手没有力气,感受不到五指的存在,也忘掉了挥拳出击的紧张感。

   不要。

   只是一味的摊开身体,像被浸泡的花朵那样,无视躯干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声响,头一次像是忘了一切那样,伸出干涩的舌尖。

   别停下……

   就连抽插的间隙都能感觉到刺骨的疼痛,这具身体马上就要到极限了吧,那么就这样,在令人目眩的高潮中死亡也未尝不可。律者读出了她无意识的愿望,于是她收回了一切。长矛再次回到她身后,成为无坚不摧的强大武器。而女武神瘫在地上,张开的双腿间还有晶莹的液体不断流出,她的小腹微微起伏。还活着,而且十分痛苦。

   “下贱。”律者彻底失去了兴趣。

   熟悉的重力再一次覆盖全身,符华低着头,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就像她无数次的看见琪亚娜那样,轻轻的摇着头。她的眼前一片漆黑,温暖的水流几乎带走了她全身的力气,她象征性的抽搐了几下,就在迟来的高潮了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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