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仇
世仇
百年的门阀,千年的世家;
三代富甲天下,百代鸣钟食鼎。
斜阳若影,空山不见人;古村似陵,但闻人语响。
残阳照射在古村落的残垣断壁上,没有一丝灰尘飘逸,却可见一片片的灰白色污渍沉浸。满目疮痍,只有几户人家深藏于废墟中,仿佛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这村,直栏横槛,好似一王城;这城,破砖烂瓦,倒像一贫村。
仅剩的几户人家也没什么生气了。看向村口牌匾,尘封着几个模糊不清的字迹,只剩下一个“毒”字还可辨认。
“禅儿啊,世仇不可忘啊。想当年我毒氏………”
十三岁的毒禅乖巧地坐在爷爷腿边,听着爷爷一遍又一遍地说着那些陈年往事。镇国将军,无双国士……一切的一切都未曾激起毒禅的任何血性,唯独听说他的爹爹——远征彪马大元帅毒越,被京城余家以莫须有之罪名流放暗杀,只有残余族人带着年幼少主逃至此地,以为可安然避世,却又被追兵灭族………
父亲,母亲,兄弟姐妹……一切的一切都被余家毁了,只有那“功高震主”的借口,和父亲昔日家臣的背叛……毒氏已经朽朽老矣,不得踏出界限使得剩下的族人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若去怨恨天道不公,帝皇无情,毒禅更愿意灭了那忘恩负义的余家!
十五年后
老帝病重,八王叛乱,京都一片烽烟。可笑八王争夺城池军队,企图逼宫,却未有一人可匹敌护国公的势力。权掌三军八成军力,麾下虎将如云,谋士如雨,牢牢震慑着天下叛臣。世人都说护国公涂禅的忠心,却不想帝王塌前,大武王朝的圣上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自己亲封的大公。
千算万算,未曾想,涂者,毒也…………
“陛下,您可得撑住了。”
毒禅笑着看着眼前的老头,平静的话语中透着无边的杀意。
“您的皇子们,可在外面求着我借他们军队,来夺你的江山呢。可惜啊,你没有年幼的子嗣,我也没办法在你的子嗣方面做别的,只好让他们谋权篡位了。”
毒禅愈发笑得真诚,老帝愈发毛骨悚然。毒越这当老子的一世英名,毒禅这儿子也不是犬子啊………
颓然间落枕,老帝只能恳求
“毒禅啊毒禅。你恨朕,朕理解你。当初余氏诬陷你,也是嫡系所为。余妃最爱她那俩侄儿侄女,你就放了他们,给他余氏,留些香火吧……”
毒禅突然大笑,疯癫般咒骂。
“香火?你跟我说香火?老子当年家破人亡,族内千余人被灭,最后要不是我跌落山崖,侥幸未死,我毒氏千年世家就灭门了!”
“他余家不是喜欢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间么?不是喜欢断人香火么?老子会好好伺候他余家的俩个小孽障的!”
京城——顺天府
“涂大人,您上坐!”
顺天府尹一脸谄媚地跟在毒禅屁股后面,请毒禅上坐,坐在那给皇帝备的龙撵上。
“涂大人,余家上下已经被下官抄了,财物已经封禁给您留着呢………”
“好了好了,脏银全部物归原主,其余的入国库。顺天府尹,你知道的,我要的,可不是这个!”
毒禅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打断了顺天府尹的马屁,心想着兄弟们的“新玩具”。
“涂大人,我当然知道您的雅兴了。嘿嘿,您的兄弟们下官已经带到,物件儿也按照您兄弟的意思办妥了,就等您去开场了。大人,请随我来。”
毒禅跟着顺天府尹出了后院,顺着一条小胡同走近另一间偏院,行至一处暗门。
推门而入,一条黑漆漆的地道向地下深处延伸,仿佛地狱饿鬼张开的血盆大口,择人而噬,又隐约间听见一丝丝凄惨的叫声,倒更是显得阴森恐怖。
毒禅随着楼梯一路摩挲,待到亮光照射,才来到一处地牢。整间地牢并不太大,拢共俩木桩上正拴着两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之人,正是余家当代家主夫妇二人。
余家夫妇垂着脑袋,被堵住了嘴巴,隐约可见他们身上的一道道伤痕;旁边坐着三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正大声吆喝着赌牌。
“啪嗒。”
脚步声回荡在森森地牢,打断了三个汉子的赌局。其中的一个光头抬头看了眼毒禅,嘿嘿笑了起来,猛拍了一巴掌旁边的一个埋头摇骰子的汉子,吼道
“老四,别摇了!大哥来啦!”
“哼,我说二哥,你都拿大哥当借口多少次了?还想赖呢?”
毒禅扶额叹了口气。自己怎么认了这两个瓜货当兄弟?
毒禅走到老三身边,笑着搭上他肩膀问道
“老三,你们搞定了?”
老三看到毒禅也是很高兴。自从毒禅开始动手搅乱局势起,他们四兄弟已经半年没见了。
“大哥,说来惭愧,我们只抓着了女的,男孩怕是被余家偷换了。”
“偷换?咋回子事?”
毒禅的脸瞬间就黑了。好不容易趁着局势把余家都骗回来京城,这怎么就少了个男孩?
“老三,我要他余家断子绝孙,可不能偏偏放过个男孩啊!”
毒禅皱眉低声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
老三略微一回忆,组织了语言就解释道
“当时袁将军放我们进去抄家以后,我们就只巡到这两个婴儿。”
老三掀开一块破布,露出两个捆得结结实实的小婴儿,旁边的余家夫妇立马就开始哼哼起来,两双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昏过去的小女孩儿。
老三瞪了一眼余家夫妇,冷哼一声说道
“当时就看到有余家的家丁带着他们往地道跑,被我们劫了回来。可怕不是他余家想屁吃,拿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婴就想糊弄老子,连胎记都合不上!”
原来,余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多了坏事,满堂兄弟只有二房老年得子,生了一对龙凤胎,才算传宗接代了。奇特的是,一对龙凤胎出生时手牵着手,一块圆形胎记横贯其上,恰分出个阴阳鱼来。
本来,这阴阳鱼有好事者说是余家大兴,现在却成了两个婴儿的劫难。
毒禅看眼余家夫妇二人,又看了看女婴手上的阴鱼胎记,笑了笑,转身走向男囚,扯着他的头发拽起他的脸说道。
“余旻,你可还记得此物啊?”
只见毒禅拿出一块吊坠,其上刻画金戈铁马,又好似有一道大河虚影横卧之后,当顶写着一个大大的“毒”字。
余旻一看见这吊坠,瞳孔蹭的一下就缩紧了,一脸震惊地看着毒禅。
没想到,竟然是毒氏的那个余孽……
“哼,余旻啊,当年你守在悬崖边上,亲自等我身死的消息;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宝贝闺女玉陨!”
说着,毒禅一把提起了女婴,摔在余旻面前的桌上,砰的一声,砸的女婴又醒了过来,哇哇大哭,声声婴泣如同尖锥般扎在余旻心上,目呲欲裂,眼球仿佛笼罩上一层血雾。
毒禅吆喝一声兄弟们,指挥着兄弟们就将女婴四肢反绑吊了起来,大开的双腿正对着余旻,好让他看清自己女儿的嫩缝。
毒禅扒拉开女婴的肉缝,用手在幼穴里擦了擦,搓下一层尿垢,又笑着对余旻说道
“余旻,你这老狗的生了个小母狗,也没有给他开开苞?今天老子就开开恩,给这小母狗爽爽!”
说着,毒禅当着女婴父亲的面,用三根手指缓缓插进了女婴的幼穴。毒禅只感觉手指先是紧紧压在一处温热的肉团里,随着手指的深入,突然碰见一丝阻碍。
毒禅知道是碰见了女婴的处女膜,狞笑着用力一捅,女婴哇的一声惨叫,一缕缕鲜血便流了下来,在余旻眼前滴落…………
毒禅抽回给女婴开了苞的手,又拿出一根橡皮管,对着女婴的小穴抽打了几下,对着余旻笑了笑,突然插进了女婴那几乎和阴道合二为一的粉嫩尿道里。
尿道管越来越深,就在一大半的橡皮管没入尿道时,噗嗤一声,一股淡黄色的尿液顺着管子流了下来,洒落在地上。
毒禅眼疾手快,抓起导尿管又将另一头塞进了女婴的嘴里,拍着女婴的脸蛋,仿佛哄孩子一般囔道
“小母狗,乖乖喝尿吧!嘿嘿嘿……”
余旻愤怒地摇晃着束腹他的锁链,企图救下自己的女儿,却只能徒劳地挣扎,没有丝毫办法。
毒禅依然保持着笑脸,拍了拍女婴的屁股,叹息一声
“你以为这就完了?”
毒禅盯着余旻的眼睛,拿过一根蜡烛,迎在女婴的小嫩逼旁边。昏黄的火焰跳跃着,照亮了女婴微微开合,还带着一些湿润的蜜穴,闪烁不定。
“也不知道你女儿的穴道有多长?我也好给她找根合适的棒子干她啊!来,我帮你给她量量………”
滚烫的热蜡流入女婴的粉穴,任由女婴不停挣扎,也被毒禅几人牢牢稳住下身,几根手指拼命将婴儿尿道扒开 让蜡油流进幼女阴道深处………
随着热蜡的溢出,毒禅拿过冰块敷在女婴的小腹处,等待蜡油的凝固。
冰块有时碰见没有凝固的热油,顿时发出一阵滋滋的声音,还有女婴被烫的通红的嫩逼时不时收缩一阵,从穴口满出一点蜡油…………
毒禅拔出蜡油凝固后的蜡棍,量取显示为五厘米。
“嚯,可以啊!余旻,你家的小母狗的逼蛮长啊?来来来,我给她再深造一下。”
毒禅并没有用木质的专用假阳具,而是直接将椅子腿给掰折了,猛地捅进了女婴的嫩逼里面。
随着阴道的继续受挫,大量鲜血流出,滴落地面,毒禅的脸上也飞溅到了一些血点子,衬托得更加狰狞。
“这破点皮也出这么多血,太他娘骚了吧?来来来,咱看看她还能怎么着!”
就见老二笑着拿着一根粗长的马钉走来,撑开女婴的阴唇,找到了幼女阴唇上方的一小点凸起,慢慢地扎下去。
马钉缓慢地戳穿了幼女的阴蒂,一股股鲜血顺着钉子流淌而下,映照在余旻眼前,仿佛给他的眼睛染上了一层血色………
这是女儿的血………
虐待女婴的过程是十分残忍且舒适的。毒禅最喜欢这种过程,那种在婴儿父母面前虐待他们的小宝贝的感觉。
用特效的金疮药为婴儿止血以后,毒禅开始了最为期待的时刻,鞭刑。
这是一根用来赶马的鞭子,粗长的马鞭挥舞起来,带着一股股空气被割裂开的声音,哪怕是抽在成年人的身上也遭不住。老二和老三合力将婴儿的双腿成一字马的形状,固定在桌子上,刚刚因为滴蜡而被弄得充血通红的婴儿嫩逼,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条小缝和婴儿褶混为一谈,倒有点像黄土高原上的沟壑纵横。
为了待会儿用鞭子,能够精准的抽在女婴的红逼上,老二又用两个铁制的夹子夹住了女婴的两片外阴唇,将女婴的那个小洞完全暴露出来。
此时女婴的阴蒂已经充血勃起,成为了最好的靶子。毒禅用力挥舞了两下马边,瞅准那个小嫩逼,就狠狠的打了下去。
“搜…………啪!”
巨大的力道重击在婴儿逼上,被绳子倒立吊起来的女婴都被抽的上下摆动。鞭子一鞭又一鞭的落下,每一次的回鞭都带起一道红印子,以及小女婴越来越无力的哭声。
余旻的内心已经死水一片,空洞的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前方,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的仇人,用马鞭抽自己女儿的阴部。
“毒禅!你这个畜牲!连孩子都不放过!连婴儿都不放过!你特么………”
余旻的口塞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自己挣脱了出来,却不等骂几句,又被老四塞了回去。
这种在父母面前折磨他们的婴儿的事情,毒禅没少做过。但或许这是仇人的孩子,所以他才这么的狠毒吧!
半个时辰的抽打,女婴的嫩逼已经变成了烂逼。紫红色的阴唇红肿的老高,阴蒂已经被抽得稀碎,婴儿也早就昏了过去,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还能证明这个孩子还活着。
毒禅吆喝一声兄弟们,叫来医生好好医治,转身走向余旻,扯着头发说道
“老狗,你给老子等着!你那儿子我也一定会找到的!到时候我会亲自把你这一儿一女给奸杀了,以祭奠我毒氏老幼的在天之灵………”
四目相对,一双仇恨,一双空洞。余旻忽然疯狂大笑,念叨着报应,仿佛回到了当初山谷古村前,熊熊烈火吞噬星空的夜晚………
江陵郡——寻丁
余旻的女儿已经半残,可是毒禅最想要的却不是那个被自己折磨的半死的女婴,而是那个逃脱了的男婴。
余家作恶多年,只有这么一个独苗,若是让他给跑了,也就达不到断子绝孙的愿望了。
毒禅一想起那个假扮“太子”的男婴,最后被五花大绑的被自己五个兄弟五龙入洞,就是一阵兴奋。更是励志,要让余家的独苗苗生不如死。
暂且查到当初是余家的老管家,将独苗救走的,顺着官道一路南下来到这江陵郡,总算是发现了那个老管家的踪迹。
走到路边小摊贩,坐下要了碗馄饨,等到老板笑嘻嘻的端着馄饨,呈现在毒禅眼前时,毒禅也笑着盯着老板的眼睛道
“没成想,余家昔日风光的黄管家,也要沦落到街头买馄饨的地步?”
惊慌间,桌椅翻飞;
慌乱时,人仰马翻………
一泼冷水浇醒了被绑在木桩上的黄强,入眼是昏暗的灯,凶狠的人。
“哟,黄管家醒啦?”
大汉正是老二。接到大哥毒禅的指示以后,就一直坐在这里等着黄管家醒来。
“说说吧,余家的余孽藏哪了?都是聪明人,跑了我拿你没办法,现在抓着了,就不要再犟了,也免得受那些皮肉之苦不是?”
………
余家的管家着实是忠心耿耿,两个时辰的逼供,变为人彘的代价都没有撬开他的嘴。
就在逼供陷入困境之时,老三哪里终于有了突破。
可能黄管家从未想过,余家的承诺竟然如此不堪?又或者是毒禅的搜寻太过细致?早就藏好了的家人,最终还是被搜了出来…………
“余旻!我操你姥姥!老子帮你延后,你却给老子做这绝门的勾当!你………”
千辛万苦,抵不过家人的安危……
千难万难,终究是家人的重任……
生,由他们生;死,为他们死……
酷刑用遍都没有低头的黄管家终究只有一个要求:放过他的家人………
爪牙已经上路,搜寻队踏上路途,直指昌平城。翻飞的尘土卷起又落下,掩盖住了黄强的尸体,似乎还有他的一丝微笑。
他没有想到的是,毒禅答应了他的要求,下属却帮毒禅扫了尾;欲让余家绝后,却有个黑衣人抱着余家的遗少站立在山巅,望着搜寻队一骑绝尘。
昌平城
“混账!”
毒禅暴跳如雷地望着眼前的三个男婴,气的视线都模糊了。
搜寻队的队长唯唯诺诺的跪在旁边,大气不敢出,等着自家老大的下文。
“余旻啊余旻,你他娘跟老子玩疑冢呢,还是侮辱老子智商!”
毒禅对着空气咆哮道,队长悄悄看了一眼桌上的男婴,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是哪位大师,能将胎记画的如此传神?
前不久,就在毒禅五兄弟,准备好好的操弄一顿小男婴时,却被加二连三的送来的小孩给弄傻了。
完全一样的胎记暴露了三个孩子的身份。怀着一份期待,毒禅亲自试验后,最终证明了这三个孩子的胎记都是画上去的。
“老大,这余家的余孽是逃不掉的。您消消气,就当余家给咱们兄弟送玩具来了?”
毒禅皱着眉坐了半宿,脸色才舒缓下来,阴沉的目光挪移到三个孩子身上,握紧的拳头,仍然在显示着他的愤怒。
“说的对。既然有人愿意拿自己的孩子来抵罪,我们也要给出诚意才行。既如此,那就拿这三个小兔崽子试验一下我们的新玩法!”
只见毒禅提起了最壮硕的一个男婴,上手就扒光了他的尿布。
这个男婴体型比较壮硕,小鸡鸡也发育的比较良好,四厘米的大鸡鸡底下,阴囊收缩的如同两个小圆球,并不是像其他婴儿一样松松垮垮。
根据毒禅多年的经验,这种婴儿是不适合虐蛋蛋的。肥硕的鸡鸡可不是白长的,用来做烧鸡倒是很合适。
可怜的小男婴被毒禅的四个小弟控制住了四肢,同时拖住了小男婴的屁股,迫使他翘起自己的小鸡鸡。
毒禅从旁边接过一个火把,借着火光仔细端详着眼前的鸡巴。细细的褶皱遍布着男婴的阴囊,细长的鸡鸡像一根小棍子一样,微微翘起。毒禅玩了这么多男婴,这根小鸡巴是最好的。
毒禅翘起手指,对着男婴凸起的龟头,用尽力气弹了起来。男婴痛的挣扎,却又逃不过四个大人的控制,被强行翘起小鸡鸡,接受龟头折磨。
毒禅弹得兴起,倒也不急于用火烤男婴的小鸡鸡,而是看着眼前的小鸡鸡被自己弹的上下飞舞。
或许所有男孩的小鸡鸡都是如此的低贱,哪怕被折磨也会兴奋,眼前的男婴虽然痛得痛哭流涕,小鸡鸡却很诚实的勃起了。
此时的男婴鸡鸡已经有五厘米长短,没有包茎的小鸡鸡也被毒禅弹出了龟头,显得愈发可爱。
毒禅凑上前细细闻了一下,一股婴儿的奶香味扑面,并没有其他男孩子的尿骚味。
因为被弹了小鸡鸡,男婴的龟头红润如玉,闪烁着火光,有一丝奇异的色彩。
毕竟只是一个三岁的小男孩,小鸡鸡,哪怕发育的再好,也无法完全勃起。正当毒禅想要用火来烤他的鸡鸡是,才发觉角度不对,无法用火焰将鸡鸡完全笼罩。
“老大不如给他上一个龟头环,再用绳子把整根鸡鸡吊起来,这样你就可以完整的烧他的鸡鸡了,嘿嘿”
毒禅听说也眼前一亮,从刑具箱里找出了一个铁制的圆环。将圆环打开,一头是尖锐的尖刺,另一头则是一个卡槽。
毒禅捏住男婴的龟头,左右摩擦一下就捏开了男婴的马眼。毒禅将尖刺伸进男婴的马眼,找准位置,使劲一插,只听见婴突然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嘴里模糊不清的喊着妈妈,妈妈。
血液流出,尖刺插穿了男婴的小鸡鸡,从马眼插入,从系带穿出。
“啪嗒”
毒禅扣上了铁环,这个三岁男婴的小鸡鸡就被穿了环。用一根绳子系紧铁环,通过滑轮吊起,手下用力一拉,顿时男婴就被绳子吊了起来,在半空中挣扎。
昏暗的牢房中,只见一个男婴在半空中左摇右晃,仔细看去,才发现原来男婴仅仅通过小鸡鸡被吊在了半空中,阵阵啼哭声,使得人们更加欲血膨胀,想要狠狠蹂躏这个无助的小男婴。
男婴痛的想要用手抓住绳子,却被老二一手握住了双手,控制在身体两侧,无法动弹。
“小宝贝乖哟,鸡鸡就是个祸害,叔叔帮你把它烤熟,你要感谢叔叔才对!乖乖,别动,让我们老大用火烧你的鸡鸡呀。”
毒禅拖住了男婴的屁股,看着这根被绳子吊直了的小鸡鸡,将火把慢慢靠近,直到熊熊烈火完全吞噬了这个可怜小男孩的鸡鸡。
再一次经受巨大的痛苦,男婴愈发挣扎的厉害,小屁股一扭一扭地想要挣脱舒服,却无法使自己的小鸡鸡脱离火海,倒是撞在了火把上,蹭出一捧火星子。
毒禅眼见这跟小鸡鸡快速萎靡,包皮又裹住了鸡鸡,连忙拿过夹子夹住包皮,把男婴的包皮撑开,让男婴的嫩龟头也暴露在烈火的炙烤中。
随着时间推移,男婴啼哭声减弱,一阵肉香弥漫出来。
或许是男婴已经被饿了几天,哪怕被火烧鸡鸡,也并没有尿出来,只是在火焰中翘了翘,就被烤熟了。
挪开火把,焦黑的鸡鸡和蛋蛋如同雕塑一般挂在男婴的胯下,冒出一缕青烟。老二用手搓了搓男婴的鸡鸡,把碳灰搓掉,一刀割下男婴的鸡蛋,张口就吃掉了。
“艾玛真香!”
随手将这个废掉的男孩丢在地上,毒禅又扒光了一个男婴。
这个男婴体型适中,松松垮垮的阴囊垂在豆子一般的小鸡鸡下。
其实这种小鸡鸡才是最正常的婴儿鸡巴,奈何毒禅并不喜欢这样的,随手扔在地上,一只脚就踩上了他的蛋蛋。
粗糙的鞋底摩擦着男婴的生殖器,随着力道的加大,一股尿液喷射而出,想必是这个男婴最后的存货。
老三将男婴扶正坐好,扒开他的双腿,让那肥硕的阴囊瘫在地上,方便老大下脚。
毒禅用脚尖再一次踩住了小男孩的蛋蛋,用力左右碾压,随着“咔哒”两声轻响,男婴痛的左右挣扎,疯狂抖腿似乎想要逃出升天。
毒禅收回脚,看着已经完全变形的男婴卵蛋,知道这个男婴的蛋已经稀碎了。
示意老三将男婴抱起,分开双腿蹲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小男孩看着毒禅,还没有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已经废掉了自己的命根子。
毒禅抬脚猛踹,砰的一声踢在男婴的跨下,连老三也一时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
重新摆好姿势,毒禅又一下又一下地重击男婴的生殖器,上百脚过后,男婴的跨下已是红紫色,俨然是快挂了。
依旧是没有再管这个已经废掉的男婴的死活。毒禅自认仁慈,落在他手里的婴儿不死就是万幸了,放这些个男婴自生自灭去吧。
看向第三个“替死鬼”,毒禅轻笑一声道
“你们要是普通百姓,我自然不会如此;奈何你们的父母替他余家卖命,你们就该死………”
此时老三走到毒禅进近前,撇了一眼这最后一个男婴,悄声提醒
“老大,都说生不如死才最是折磨人,您把这小鬼阉了,倒不如废了他,养在身边慢慢折磨………”
毒禅似乎也觉得在理,就让老四去买了个极小的阴茎套,将那根小鸡鸡完全锁死,随手就将钥匙给融了。
“既如此,废物的狗鸡巴便不配勃起!”
灯下黑——京都血夜
且说阳春白雪,冷春艳阳烤不暖京都的街道。朱雀大街此时也是热闹非凡,车水马龙尽显皇都繁华。
“咚!闲人回避!”
虽说是仪仗开路,但人们确实心里面的尊敬,避让开了护国公的车撵。
“司礼有云,龙驾撵,凤乘銮。护国公坐撵本是对帝王的大不敬,若是放在前朝可是谋权篡位之罪。”
“然而,武君病危,国人不见祈福,却是皇都知护国公而不知陛下,可谓悲叹”
在一处巷尾茶馆,一个老头戴着破旧的平头帽,惊堂木一拍,算是结束了今早的说书时间。
说书老头正要回后院歇息一二,却突然有个短衫男子随着他进了后院,一把尖刀随之架在咽喉。
“老头儿,不想死就别说话,跟爷走!”
老头再醒来依旧是一处厅堂。也未见有绳索困住手脚,只是门口一左一右两名官差守着,不让外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名中年男子就走进了厅堂,紧走两步扶老头坐下,连声道歉
“老人家得罪了,手下鲁莽,弄错了我的意思,本是想请老人家来喝喝茶,却将您绑了来………”
“这位爷,我老头子就是个破说书的,您叫我来喝茶也是您赏脸,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伺候您的。”
中年男子赫然便是毒禅,腼腆一笑说道
“老人家,我也不拐弯抹角。前些日子听闻您从江陵郡来,也不知您可见过一名徐家的余孽?”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毒禅与老头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场面异常尴尬。
“大人怕是误会了些什么?我一个斗升小民,哪里知道什么余家不余家的?”
毒禅暗叹此人心思细腻,若非是探子确认了此人身份乃是余家客卿,自己还真不会想到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会是余家的暗子。
“既然老先生不知道,我就不多留老先生了。”
说罢,毒禅送客,起身走向地牢。
回至地牢,老三问道
“大哥,如何?”
毒禅冷笑一声,眼中遍布狰狞
“鱼饵撒好了,静等大鱼上钩……”
帝都——大内
说书老头边走边唱着太平歌词,正唱着“宋老三卖大烟”,却走到一处墙角。
只见砖头一翻,墙角竟开出一道地道,说书老头抬脚走进,似乎十分熟悉。
“如何?”
一声年轻而低沉的声音响起。
“他们果然将我带到府内了。小姐被他们困在了堂屋左侧的地牢里。”
说书老头喝了一碗水,激动的说道。正要等回复,抬头一看,只见一道黑影闪烁,消失不见。
夜色撩人,月黑风高,黑衣人动若游龙而无声,直奔护国公府,却未曾看见,寻到了墙角的老三………
世仇——童子之殇
“砰!”
激烈的搏斗最终被一记闷棍结束,黑衣人晃了晃,欲要逃脱,却还是不甘地倒下。
就在黑衣人还在庆幸小公子所幸逃出生天,却看见一点熟悉的小身影——一个被人倒着提起的男婴。
毒禅此时大概是最高兴的了。余家余孽齐获,两个婴儿足够他爽翻天。
且说毒禅早就设想好了对余家的这个独苗苗(下称余宝)的攻略,现如今直接实施就好。
在对男孩的折磨上,毒禅还是很有发言权的。乳头,菊穴,脚丫,生殖器四件套之一的菊花,是务必要清洗干净的。
毒禅拿过一根橡皮管,一段强行插进了余宝的肛门,让老二控制堵紧,另一端接上了一根树立起来有十余米的中空木棍。
一切准备就绪,老三在木棍上头开始倒水。细长的水管产生了巨大的压强,一股股水流被强行灌入了余宝三岁的直肠,不一会儿就使得余宝的肚子涨大了一圈。
小腹的阵痛堪比女子分娩,又哪里是三岁男婴可以忍受的?余宝抓狂的挣扎,伴随着阵阵啼哭,企图像往常一样博得大人的怜爱——可余宝这次必然失望了。
老二拔出了管子,又转而狠命地按压余宝的小腹。大量带着男婴粪便的黄水呲出后,清洗干净又再一次灌肠。
终于,在数次灌肠后,余宝的肠道被彻底清理干净了。在最后一股清澈的水流顺着余宝的大腿流下,毒禅抽出一根形状奇异的棍子塞进了余宝的菊花。
这是一根婴儿专用前列腺棒,专门给小男婴“按摩”前列腺的。棒子被设置成旋钮样式,每旋转一圈,棒尖的螺旋就会来回按压婴儿的前列腺,保证男婴的性奋。
交给老四专门负责扭动棒子,余宝的小男茎居然勃起了。厚厚的包皮裹着余宝的龟头,却无法遮掩住余宝发育优良的膨大龟头,映衬出一块诱人的轮廓。
毒禅用手弹了弹余宝的鸡鸡,见翻不开包皮,显然是包茎的小鸡鸡,一阵嬉笑。
“小孽障,叔叔行行好,给你的小鸡巴解放一下吧!”
说着,毒禅拿过剪刀,竖直插进了余宝的包茎,慢慢地剪了下去。
随着汩汩血液流出,余宝撕心裂肺的哀嚎回荡在地牢深处,仿佛在痛斥着天道的不公——然而毫无意义。
剪刀剪开了余宝三岁的包茎以后,沿着占满了血的冠状沟环剪一圈,终于剪下来了一块三岁男婴的包皮。
简单冲洗一阵后,余宝粉嫩嫩的小龟头显露了出来。虽然刚刚经历了痛不欲生的折磨,但是前列腺的顶涨仍然促使着余宝三岁的小鸡巴勃起着。
余宝的小鸡巴就像一把肉剑一样挺立着,大肆挥霍自己的阳刚。
然而,婴儿刚刚见光的小龟头依旧是十分娇嫩的。毒禅并没有打算好好呵护余宝的娇嫩龟头,反而捏住了这颗葡萄般晶莹剔透的小东西。
毒禅稍稍用力,三岁的婴儿龟头就被捏变了形;细细搓捏,如同搓玉米棒子一般粗鲁地折磨着余宝细嫩的龟头,在余宝的啼哭声中感受男婴鸡巴微弱的律动——太爽了!
搓捏了好一会儿,直到余宝的龟头通红一片,马眼大张,毒禅才放开了余宝的命根子。
眼见余宝开开合合的马眼,毒禅计上心头,拿过一根粗糙的细棍子,直直的插进了余宝的尿道。
男婴窄窄的尿道被突然撑开,余宝似乎感觉到鸡鸡都要炸开了,不停的咿咿呀呀地哀鸣,确更加激发了毒禅的性欲。
将余宝固定在一个悬空十字架上,毒禅捏着棍子外露的一段按了一下什么,却听见“咔嚓”一声,余宝的冠状沟突然出现了一圈分布及其规律的黑点。
“老大,这是?”
老三好奇地问道。
“马眼棒啊!加了一点料而已……棍子可以打开倒刺,扎进尿道,不会掉出来罢了,呵呵………”
毒禅扯了扯那根棍子,却见连着余宝的鸡鸡都被扯了一下。显然,这根三岁男根已经在内部被扎穿了。
毒禅又在尿道棒外段接了一个实心铜球,悬吊着拉扯余宝的婴儿鸡巴;又拿过一盏煤油灯点在铜球下方,炙烤着铜球。
“啧啧啧,老大,这小子被烫鸡巴可爽了……”
老二两眼冒绿光地看着泣不成声的余宝,裤裆硬的发疼。
“哪里单单让着小畜生爽?兄弟们,咱们也爽爽!取出那女婴,两人一组咱们轮着双龙戏珠!”
昏暗的地牢里,两个婴儿一字马一般被五个男人轮流双龙。仔细看看,更发现其中一个婴儿的胯下吊着一个铜球,球下一盏灯正在徐徐炙烤。
若能放在亮处,男婴的鸡巴一定是是红红的——涨红的小鸡鸡,暗示着它上面的高温………
“咯吱…………咚咚咚………”
一架马车走远,唯留下一座森森地牢。后来有人走进了这座护国公府里的地牢,可见一男一女的一对龙凤胎双双横死。
男婴,鸡巴溃烂;女婴,阴唇糜烂。一根米长尖刺从男婴的马眼里插进,穿过肚子从嘴里而出,又钻进女婴的阴道,再次横穿女婴的身体………
有人说,这是寻仇,是仇杀。要不然,哪里会有人如此对待一对儿婴孩?
“是啊………是世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