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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外传-小九の痛之序曲

异世界夜话 Trinitrophenols 12083 2023-11-18 22:14

  [请,李小姐。]

   身着西装的男子推开那扇华贵的大门,小心翼翼地将身后的女子迎进贵宾室。

   红艳的高跟鞋从门后优雅地踏了进来,紧接着现出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开叉的连衣短裙包裹着那丰满而匀称的身材,那双黑色丝质的手套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手指到小臂,名贵的挎包优雅地点缀着贵气,一副金边的墨镜搭在她小巧的鼻上,为她姣好的容貌又添加了一丝神秘。女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很高,贵妇的气质下却掩盖不住她年轻的本质。

   [我们为您准备了水果与上好的茶,还请您稍等片刻。]

   女子点了点头,在名贵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打量着这间贵宾室,她能看见桌子和地板上匆乱擦拭过得痕迹,细缝与死角里掩着烟灰和灰尘,过时的窗帘耷拉在那里,可能轻轻碰一下就会散架的样子,几盆装饰用的花草疏于打理勉强还没有完全干枯地苟活在角落里,这间贵宾室恐怕很久没有人使用过了。而还不等她全面观察完这间屋子,贵宾室的门就在被轻声敲响后缓缓推开了。

   [李小姐,您好。]

   走进来的男子微笑着,一身板正的名贵西装上仍能看到匆忙的痕迹,皮鞋的鞋尖边缘还留着些许未能擦匀的油渍,还未等他走到女子跟前,那股浓郁的香水味就已经把整间屋子都占满了,像是刻意在掩盖什么味道。当他在女子跟前坐下,她不禁皱了皱眉,那股烟味和香水杂在一起的怪味换做是谁想必都会难以接受。

   [抱歉啊,李小姐,是我们招待不周了。]男子见她面露不悦赶忙道歉。

   [……嗯,没事,让我们开始吧。]

   [嗯,在这之前,我还是想问一下,李小姐,您为什么会选择我们。]

   男子平静的目光下,带着怀疑与敌意,这座城市里另外两家同行比他做的好太多了,他的客户一般只是那些穷人和底层人。

   [……王老板,你不必那么多疑,我不是政府人员的监察也不是其他机构的探子,为什么选择你们,等我们谈了我的需求,你自然而然就会明白的。]

   听着女子平坦的语气,他吸了口气,又克制地吐了出来。他点了点头,从一旁桌子上拿过一本简单擦试过的烫金红色册子。

   [……咳,请您谅解,李小姐,我们很久没有您这样的客户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打开册子,将它倒置放倒女子面前的桌子上。

   [我们的定制服务,也分有好几个档次,当然这其中也是包括安乐死后,安葬等一系列高级服务……呼……您是希望避免火化吗?我们确实有办法让死者避免火化,但您也知道钱是不可或缺的。]

   [不。]女子打量着册子上写画的图与字,摇了摇头,冷冷地说道。

   [我要定制的是死法。]

   男人一愣,皱起眉来,身子开始缓缓向后靠去。

   [小姐,我们采用的是国际一贯允许的人道主义安乐死……]

   [不,不,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的身子向前微微一倾,手指扳下墨镜,露出她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男人。

   [……小姐,我不知道……]

   [王老板,待检的设备和过期的药剂,还有你那些不知道有没有许可证的工作人员,我想那些穷人的死法可能并不能算是安乐死吧。而且不说那些女人的尸体被卖给那些疯子享乐,光是器官交易可就足够让你死好几次了。]

   [……]

   男人的头垂了下去,伴随着女子的话语,他眼中的凶光越来越亮。

   [50w。]

   男人眉头一抖,猛然抬起头来。

   [我出50w,定制一位,安,乐,死,我保证你们不会出任何问题。王老板,告诉我,做,还是,不做。]

   男人诧异地看着她,想了片刻有些犹豫地继续问道:

   [……受……益人的资料我能看一下吗?]

   女子摘下了墨镜,洁白的大腿翘起二郎腿,双手叠放于膝上,她挑了挑眉毛,身体向前倾去,丝毫不在乎领口那自然垂下的两块乳肉已经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角中。

   仿佛是挑逗般的语气。

   [受益人就是我。]

   ………………………………………………………………………………

   这可能是他打经营来世——这家安乐死服务机构以来,接过的最匪夷所思的一单。

   眼前的这个贵妇一般的年轻女人,要用50w定制自己的死法。正当他以为这个女人是不是得了晚期脑癌,她却真的掏出了一张晚期脑癌的检测报告。行,真行,估计弗里德里希那帮家伙治不活的人大概都是这种疯子了。

   这女人想咋死,让那帮疯子干死?那这简直赚大发了,这种上层女性估计都是这种婊子吧。他突然想起之前有个女客户,要求被精液呛死,虽然长得丑,但也是让他那一帮人爽了一番,只是最后硬是没死,他们最后只得把她按在水里憋死了,那次兄弟们都累的够呛,只不过最后结果不太好,尸体丢了,本以为他们要摊上大事,结果过了很久也没有什么动静就被弃之脑后了。他脑子翻腾着,看着女人的双眼都木讷了。

   [你他妈的是撸多了吗,我在跟你说话呢?]

   女人有些气恼,猛然爆出的粗口让他恍然惊醒回来。

   [啊,抱歉,李小姐,您继续讲。]

   一边暗骂着这个女人一边继续笑脸相迎,等你死了,看我不干死你。

   [我有三个最基本的要求,你听仔细了,只有保证这些要求实现了,你才能拿到全款,如果你违背了这三个要求,我不确定你们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过我劝你们不要给自己惹麻烦,道理我们大家都懂,我就不再多言了。]

   他沉了下表情,眼前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确实不像是什么省油的灯。他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第一,嗯,我建议你找个记一下,以免忘了。]

   男人皱了皱眉,尴尬地笑了笑,抹过桌子上的一本旧本子,掏出夹在胸前的笔,向女人示意。

   她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

   [第一,不能有任何男人对我做任何直接性质的肉体接触。第二,所有安乐死的操作必须按照我设计计划的进行,不得有任何偏差,也不得因为任何原因终止。第三,在我死后,你们要负责把我的尸体准时送到我留给你们的地址。我保证,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做,我们就不会有任何的麻烦,如果我的尸体被发现有任何违反我们约定的情况,你们将会收不到余款,而且你和你的员工们也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男人脸色略微有点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是那帮人的老大对吧?我相信你有管好那帮精虫的能力。]

   她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本订装好的册子递了过去,饶有兴趣的开始打量着男人的表情。

   他接过册子,开始翻阅,皱眉眯眼到匪夷所思,看着那本册子,像是撞见了鬼一般,他抬起头不可理喻地打量着那个女人,她的脑子里真的是长了个瘤子吗?

   [……咳……咳……李小姐,我……不太能理解……你想……获得什么?很多人想要体验最后一次快感,或者最后一次平静,或是在尊重中死去。您这样做,不会……有任何的快感……这……]

   [你错了,我需要的并不是快感,而是——疼痛。]

   ………………………………………………………………………………

   一个月后

   按照女子定制的规程,早上10点她便来到了来世,为她最后的死亡做准备。

   她依旧是穿着一个月前所穿的衣物,但却并没有挎挎包,当她直戳戳越过早已经为她清空的大厅,那早就等在门前的一队全身被黑色布料覆盖的壮汉们便紧跟其后像是押送犯人一般与她一同走向最下层的安乐室。

   推开那座安乐室的大铁门,那哪里是什么安乐室,那简直就是一座刑房。而进了这座刑房,她便是将被处死的女囚。等待她的不仅仅是死亡,还有长达15h的折磨。

   她站在墙边,轻轻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看着刑房中央那张按照她要求定制的大字型木床,虽然她面无表情,但心理上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躺上去开始她最后的死亡之路了。

   衣物皆被褪去,她那的无瑕的胴体像是果冻一般在寒冷的安乐室中颤动着。

   两个壮汉走过来将她死死地按在一张桌子上,他们掰开她的屁股,一根直径2cm,后接5cm球状物的空心管在简单润滑后被毫不留情的插进了她的肛门,巨大的球状物在粗鲁的推动下撕裂了她的肛周,火辣辣的剧烈疼痛只是让她发出微弱的呻吟,似乎对她来说,这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肛塞入体,还不等她习惯,两个壮汉就把她拉了起来,套着粗糙手套的大手捏住她美丽的脸蛋,带有长管的口球被生硬的捅进她的樱桃小嘴,伴随着剧烈的呕吐感深深插入她的喉咙。

   冰冷的自来水被开到最大,她就像是养殖场被灌食的肉禽一般,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来自肠道和喉咙的剧烈疼痛让她愉悦般翻起了白眼。他们把她拖到一个水槽里,猛的将她口中与肛门中的管子拔出,突然的猛烈刺激让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肛门也发生了脱肛,尿液几乎和她身体里的水同时三洞喷射而出,而她身体里的秽物也被排出。在那之后她便瘫倒在污秽里。在排泄空档后,他们又把她拉了起来,他们依旧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样子,反而开始乐在其中一般,其中一个用两只手指把脱肛的直肠塞回她体内,紧接着两根管子再次插进她的身体,第二次清洗开始了,而按照她的计划这样的清洗还会有三次。

   当第五次灌体清洗结束,她竟还勉强保持着清醒,要是一般人恐怕只是这第一个环节就已经倒下了。冰冷的水呲到她的胴体上,将身体上的秽

   物清洗干净,同时也让她一个机灵稍微清醒了一点。

   一个壮汉用两臂勒住她的香肩一把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此时的她已经宛如一坨烂肉任人宰割,一根粗大的针头在她的面前晃过,针管里是猩红色的复配药剂——除了一定的营养素,肾上腺素,疼痛控制剂等一系列特殊药剂外,还特地添加了几种能让她痛不欲生的生物毒素。当然,这些物质复配而成的药剂几乎没有一样不是过量的,但也不会立刻让她致命,反而在相互作用下能让她在无限的痛苦中活的更久一些,并且这些药剂会减弱一部分痛觉,而在药效结束后,才会将积攒的疼痛全部释放。

   注射者将她的头掰向一边,粗大的针头缓缓刺向她细嫩的脖颈。针头,接触,刺入,被紧紧勒住的她轻轻抖动了一下,伴随着注射扳机被压下,那一大管猩红色的药物缓缓被打入她的身体,而药液入体的下一刻她便撑大了双眼。

   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浑身的皮肤也开始灼热起来,紧接着涌来的刺痛感像是身体上爬满了千万只疯蚂蚁在疯狂撕咬,但如此巨大的痛苦下她却没有休克,复配的药物让她越来越清醒,剧痛源源不断地脉冲向她的脑海。皮肤上的感觉很快被阶段性的麻木取代,心脏每一次剧烈的跳动都会给全身带来一次伴随着剧痛的痉挛,皮肤每一次的接触不再是触感,取代而之的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剧痛。

   他们放开了她,站到大字型的床边,开始静静等候。

   按照她的设计所有准备工作都就此结束,接下来就是她的睡觉时间了。

   她逐渐开始适应药剂的效果,强大的意志撑起不断痉挛的身体,而每一个动作都是煎熬。

   那双嫩足颤抖着向着那张木床迈出步伐,啪的一声,一根鞭子抽到她的背上,让她向前酿跄几步狠狠摔倒在地上。她的脑袋嗡嗡作响,这连续的疼痛似乎把她的神经烧断了线,她呻吟着向前爬着来到自己的刑床前,她的手搭上了刑床,似乎是对如此恐怖的疼痛习惯了一般,那双纤细的手臂竟然将她从地面上拉了起来。

   她坐上了刑床,缓缓调整着四肢的位置,让自己正正好好以大字张开对应躺在这张按照她体型特制的木床上。木床故意被做的很粗糙,也为她的身体对应挖出了凹槽,她先是让自己的屁股落入屁股的凹槽,倒吸一口凉气后,两手勉强撑住上半身,她120度分开双腿,让两脚卡到专为脚跟挖出的浅槽中,打开的两腿露出她水灵灵的两穴。确定下半身无误后,她咬紧牙关躺了下去,木床上的木刺扎在她丝滑的背上,带来宛若一根根长针贯体般的剧痛。她落下自己的头部,长呼一口粗气后将长发向后撩去,紧接着两臂终于落到它们所属的位置上。

   于是她便整个人以大字型平躺在了刑床之上。她闭上了眼,她梦寐以求的一切终于要开始了。

   先是脖颈,特制的弧形合金拷被按在她的脖颈上,卡入凹槽,电钻将螺丝钻进木床,也将她的头部死死固定在木床上,和她设计的一样,没有任何的活动空间,勒紧脖颈让她只有一动不动时才能保持呼吸通畅。

   接下来是她的双手,同样的弧形合金拷严丝合缝的落到她的手腕之上,而全力张开的五指也各有一个小拷,电钻钻紧所有螺钉,她能感受到自己双手除了能为她产生痛苦,已经不再能为她做些什么了。

   腋下两道合金拷将她的香肩按紧。

   腰间,合金的特制拷,伴随着电钻声,将她的玉背与木床严实地组合在一起。

   大腿与双股的交汇处也被禁锢压紧,最后则是她脚腕被压住,而脚背被一道带弧状槽的厚实合金板拘束,而下一刻他们将她的细嫩的脚掌向后掰去,让脚底充分张开,而将脚趾用特制的u形金属条死死按在铁板上。

   整个过程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粗糙的木床和各种按压触碰,终于是让她哭出了声音,她终于也是因这勉强高潮了一次,淫水顺着阴户向下滴落。她开始尝试活动自己的身体,但如她所想,自己已经与那张刑床严丝合缝地合为了一体。

   但完成这一步的时间比她预算的要提前了一刻钟,所有人都停下来,等待着时间的过去,她躺在那里,盯着天花板上正对着她的那盏昏暗的灯,药剂让她格外的清醒。她似乎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而这是她自己选择了这种死法,就算是自己后悔也无法再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寂静,拘束中的等待不知是让她感到兴奋还是恐惧,她的牙齿开始打颤,肌肉也微微开始抖动。

   [提前……开……始……吧,不……要……]

   她的声音已经变得又弱又不清,但还是能听出这其中的意思。但那些壮汉依旧站在边上纹丝不动。她从未有感觉到一刻钟的时间有这么漫长,甚至有那么一刹那让她后悔了选择这帮家伙来为自己进行她的安乐死。

   好在,他们很守时,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下一步就开始了,呼吸管从她的鼻子捅进了喉咙,紧接着前段细长布满电极的口塞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它贯穿了她的喉咙几乎捅到了她的胃里,剧痛伴随着剧烈的呕吐感让她止不住的晃动脑袋,但伴随着口塞的整个插入,粗大的后端压住她的喉咙,抵住她的两颚,呼吸管也成为了她唯一的呼吸通道。口塞的末端被电钻固定在了木床上,也死死的卡在了她的嘴里。

   而与这同时对她下体的处理也在同步进行,他们剥开她的大小阴唇,一个细长的梭形无线小型电击器被率先塞入她的尿道,整个没入后,一个带有细小倒刺的尿道塞被取了出来,他们涂抹一些胶质物后几乎不经任何润滑地捅进了她的尿道,旋转向前推着电击器向着膀胱前进,这个小东西会确保她不会失禁,也让她失去了通过失禁来获得多巴胺的权利。她的双腿在尿道被侵入下的异物感与剧痛中抗拒性地想要踢蹬,但在拘束下几乎纹丝不动。直到口塞佩戴完毕,尿道塞也只是进去了三分之一,她强忍着吞咽,四肢无力地挣扎着,但目前的她除了咬紧口球,连攥拳与抠脚趾都做不到,泪水从她的眼角止不住地涌出来。

   但对她面部的处理还远没有结束,他们用开眼器撑开了她的眼皮,随后将一副特制的像是VR一样的眼罩绑在了她的脸上,可这可并不是什么VR。

   此刻她被迫张开的双眼整被强光照射,而这套装备会追踪她眼珠的转动准确地将光的焦点打到她的瞳孔上,而伴随着处刑阶段的不同,光的强度也会不断提升,先是让她失明,再直到真正处死她前,光的强度会达到足以破坏她的眼球的强度。

   即便眼部的装备已经结束,尿道塞还在入侵她的身体。

   紧接着处理她头部的两人取来两个小瓶,每一个瓶子里都装着几十只小型蚂蚁,这些蚂蚁都是经过了特殊处理,它们的牙齿都被尽可能的去除,以尽可能地能对受刑人造成最大的痛苦。

   他们将她的头向一边掰去,漏出耳孔,一个小小的带有弯折的特制漏斗被插进她娇小的耳孔,他们先是用滴管滴入大量溶解了信息素的糖水以盥洗她的耳道,随后吸出,这能让这些小家伙在她的脑袋里生龙活虎起来。随后小瓶里的蚂蚁都倾瓶而出尽可能的被灌进她的耳孔,灌入蚂蚁的下一刻,她便开始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头部也被死死按住,特制的塑型透气耳塞被牢牢的塞进她的耳洞,事先涂抹过胶质材料的耳塞会将这些小家伙永远的塞死在她的耳朵里。

   当另一只耳朵也如法炮制,她已经停止了思考,转动双眼,强烈的光芒紧紧跟随着她的瞳孔,疼痛的同时蒸干她的泪腺,不畅的呼吸和呕吐感时而让她感到窒息,但最严重的是,耳孔灌虫远比她想象的要恐怖的多,细小的蚂蚁在她的鼓膜上来回爬动,并用它们那被剪裁的牙齿刮擦挠动着她的耳道和鼓膜,带来瘙痒与难忍的疼痛,更重要的是耳中嘈杂细碎声和阵阵剧痛几乎让她的发疯。但她已经失去了去改变这一切的权利,这一切都将是她走向死亡的同伴。痛苦已经是她的全部了,而接下来等待她的没有缓和,只有更加痛苦。

   尿道塞终于没入了她的胴体,随后他们掰开了她的小穴,用开口器撑开了她的子宫口,五个两厘米粗的电击器被毫不留情的塞了进去,每一次插入,她的身体都会爆发出一阵剧烈颤抖,但每一次挣扎都逐渐弱下去,紧接着一个带倒刺和电击的巨型阳具塞进她的小穴,那个刹那,她迎来了剧痛中的第二次高潮。而她的肛门则被插入了一个粗大的会定时释放辣椒素的电击肛塞,由于她的小穴和菊穴早已经湿润,所以这些步骤几乎不费太大力气就完成了。

   这个阶段最后的步骤,两片圆形带有无数小孔的乳房电击贴片被贴到她的两对白兔上,收紧后,紧紧夹住她的小草莓。

   完成这一切步骤的她,本已经快奄奄一息,但随着复配药剂的作用,她的意识逐渐却逐渐清醒过来,来自感官和肉体的剧痛撕扯着她,可她除了忍受着祈求死亡的降临外,没有任何办法。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眼睛上翻已经失去了知觉,耳朵里虫蚁依旧在进行它们的狂欢。而下一刻突入袭来的电击,让她猛然全身绷紧,尿道仿佛被切碎,两穴和口腔的电流导通让整个躯干都在电流下爆发出剧烈的疼痛,短暂的停歇,持续下的剧痛让她全身抽搐颤抖,而电流让她的双眼不受控制地瞪向逐渐加强的强光。

   拘束她的合金拷在她剧烈的挣扎中纹丝不动,反倒是她的皮肤被勒出血痕。巨大的脉冲电流像是一把火扔到了油里,让她全身的皮肤与器官都被一把火点着,但在她对药剂和电流的准确控制下,她会一直保持在休克的边缘,不会轻易死去。不过,下体的两根塞子也在电击间隙开始蠕动起来,为她无限的痛苦提供一丝慰藉。

   半个小时的时间,对她来说却格外的漫长,药剂已经开始完全发挥它的功效,而她也终于从痛苦中感受到了一丝的快感,但每一次电流终止,不等她迎来高潮,就会再次启动硬生生将她的高潮打断。

   电击暂时性的停了下来,突然她的嫩足传来钻心剜骨的刺痛,她知道了,下一个阶段开始了。

   四根长针横向缓慢地刺穿了她脚底的嫩肉,一根长针从脚跟缓缓扎了进去纵向贯穿整只脚掌,每一次穿刺都伴随着她的抽搐,而两根棒子依旧在她的下体搅动,在这种折磨下,她第三次泄了身。随后细针依次扎入她的脚趾与手指,她呜咽着却发不出声音,流不出一滴眼泪。

   细针开始从乳房电击贴上的小孔扎入她的乳肉,每一次刺入都是一次身体无力的震颤,而最后一根略粗的长针,则顺着她的乳孔刺了下去,直直的钉入她的乳房直到触到肋骨膜。剧痛让她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声,但积累的唾液也是将她呛到,本已经习惯的喉部的硬管和异物再度让她痛苦起来。

   但不给她调整的机会,电流就接踵而至,这一次刺穿她肉体的针也通上了电,如果上一阶段是躯干,那么这一次就是全身了。

   她疯狂晃动着头,那痛不欲生的折磨让她除了死亡已经没有什么希冀,一根连接着木床的结实皮带裹上她的额头,将她的脑袋紧紧地按在了木床上。没有人会理会她的痛苦。

   更强的脉冲电流以更高的频率一次次灌进她的身体,下体两根塞子已经像是发了疯似的抽动将她的两穴几乎捣烂。而这还将持续半个小时。

   这个阶段结束,此刻她的眼睛除了感受疼痛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可光线依旧在加强,毕竟它的目的可不止是让她失明那么简单。耳朵也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就什么都听不到了,那些小家伙不负她的期望,顺利地咬穿了她的鼓膜,完全占据了她的两只耳朵,除了传导剧痛,她的耳朵已经不再能发挥任何作用。

   突然阴蒂一阵酥麻,短暂也是最后的快感过后,剧烈的刺痛席卷而来,他们用液氮均匀地涂抹在她最脆弱的小妹妹上,随着阴蒂部位的皮肤失去血色,剧痛衰弱,她知道自己的快感已经永远离开了自己。而这也是她设计的最后一环中最重要的开始,用液氮破坏自己的阴蒂,因为接下来最后赴死的过程,她将不再需要快感,等待她的只有痛苦,而死亡将会成为她最宝贵的解脱。

   过量的汗液让她已经进入了半脱水的状态,而她所剩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

   几个壮汉围绕在她的刑床旁,继续着最后的阶段,全身被通电的间隙,她能感受到大头针被无情地按进她的脚掌与脚趾,两只手的手背被长钉死在木床上,电击和肉体破坏交替着折磨着她,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药剂的效果开始衰弱下去,被积蓄的疼痛开始突破药物的围栏涌入她的脑海。

   她的眼球无助地胡乱转动着,任凭足以破坏它的光线将那对蓝宝石般的眼睛彻底毁坏。

   锤击落到她滑嫩的双膝上,每次都是同样的恰当的力度,这样能确保这不会破坏她的肉体,而只会砸碎她的骨头。双膝与肘关节率先被锤碎,皮肤上的淤青像是谴责般在暗淡的光下显得无比显眼。每一锤落下,尽管最喉咙被堵的死死的,还是会发出微弱的嗡鸣,而在关节彻底破碎的那一刻,药剂中痛觉抑制剂的效果也结束了,所有的疼痛都叠加在了一起一股脑的撞向她的大脑,血管也终于是突破了药物的控制,剧烈的膨胀让血压刹那间跌倒极点,这次她终于不必在崩溃的边缘再徘徊了,她休克了。

   但下一刻一针肾上腺素就扎入了她的心脏,她猛的睁开眼,而下一刻无数锤击就落到了她的四肢上,她的咬紧的牙齿已经没入了口球,躯体无力地晃动,却纹丝不动。

   让我死吧,求求你们,让我死吧!

   黑暗无声的世界里,她被疼痛的风暴裹挟着一步步走向死亡。

   死亡,就是她唯一的解脱。

   四肢的皮肉被淤青覆盖,那皮肉之下,碎骨已经和碎肉混成一团。

   而此时的她也已经彻底是奄奄一息了。

   一根长钉被取了出来,钉尖稳稳落在她的左胸心脏前。

   似乎是感受到了死亡将近,她手脚有些微微颤抖,尽管疼痛剧烈,她咬紧的牙关也缓缓松懈下来。

   锤与钉的敲击在那一点迸发出绚丽的花火,鲜血顺着钉子冉冉冒了出来,血流顺着插入鼻腔的呼吸管喷溅而出。

   她的生命体征终于消失了,摆脱了这场仅有痛苦的送行盛宴。而锤与钉的碰撞还在持续,它会钉穿她美丽的胴体,让她与这木床合二为一。

   站在安乐室外的男人站了起来,他从头到尾看完了全程,这女人是个彻头彻底的疯子,但是他又从心底对她感到敬佩,这处刑般的死亡,不知不觉在他的心底就宛若是一场艺术性的演出,激发了他心底最深处的一股原始欲望。

   他走进安乐室,来到女子的尸前,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已经被摧残的不成人样的女子,而其他所有人都沉默不做声的站在一旁。

   他看了有一会,吐了口烟,举起右手摆了摆。

   她的处刑人们将她两臂的拘束解下,将烂如面条的两臂交叉在她的胸前,他们解下眼部的刑具,让她合上双眼,下身则扣动木床机关让双腿并拢,遮挡住她那已经一团糟的下体。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她和木床一同抬放到定制好的棺材里,将棺材扣好运出了安乐室。

   ………………………………………………………………………………

   棺材按照约定被送到了一家废弃的仓库中,待来世的人走干净后,一辆黑色SUV从一个隐蔽的后门开进了仓库。

   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白色实验服的娇小女孩子,紧跟着她的还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壮实男性。

   [唉,卟啉,吡咯,去把盖子打开。]

   伴随着盖子的打开,一股酸臭和药物混杂的怪味喷薄而出。

   女孩捏着鼻子走向前,垫高望向棺材里面。

   [卧…………槽!小……九你他妈?]

   她皱眉露出恶心厌恶的神色,而躺在里面的女性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对烧毁的眼睛竟然已经恢复了原样。

   [安息香,快点把我弄出来,上班要迟到了。]

   女孩带有生气和厌恶的背过身去。

   [快……快……快,快赶紧把她弄出来吧,我得去那边喘口气。]

   两个男人生硬的点了点头,随后把仓库封闭上,将木床抬了出来,他们取出早已经备好的工具箱,开始操作起来。

   ………………………………………………………………………………

   车辆从偏僻的废弃仓库开了出来。

   小九撕下她右脸上粘附的面具,露出右额上的纹身,那是一个环状的化学式,那也正是她的在公司里的代号所指的化合物,TATP。

   [凌晨四点给我发邮件,你就不怕我收不到。]

   安息香坐在后排嫌弃地打量着小九正逐渐恢复正常的胴体,有些生气的问道。

   [你会在实验室的,不会收不到。]

   小九一如既往冰冷的语气让她感到有些不爽。

   [这是第几次了,你不打招呼就去做这种事,还偷拿实验室我开发的新药物,]

   小九轻轻一拔将指尖没入指盖的最后一根针头拔了出来随手丢到地上,而她胯下三穴注进去的酶已经开始分解胶质物,她感觉尿道的塞子松垮差不多了,从尿道口一用力将尿道塞噗的一声拔了出来,血尿随即喷溅而出,惹得边上的女孩一声尖叫。

   [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放这么一次假,而且这次我可是计划了好久的,不告诉你也是为了计划顺利实施嘛。]

   她把沾满血的尿道塞随手扔到地上,一脸平常地望向女孩。

   [你的疼痛阈值…………]

   女孩一脸不适,但是还是强忍着问道。小九的双眼有些暗淡,低落的情绪丝毫没有任何掩盖。她将右脚搭到左腿上,用手捏住深深没入大脚趾的那根长针,但她没有去把她拔出来,而是轻轻地旋转起针尾,紧接着血珠便顺着针尾冒了出来。

   [卧槽,求求你了,小九别这么做。]

   女孩害怕的把头别向一边,小九见她的这副模样,拔出了针头,也露出一丝轻松的笑。

   [毕竟一开始对我做实验的可是你啊,安息香博士。γ药物效果还是挺不错的,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如此剧烈的痛苦了。]

   [照你这个用量,它迟早又会进入你的耐药黑名单……你知道你这次用的量可是足足能让一头大象致死的量吗……]

   [……能感受到疼痛就行……自那一切发生后疼痛可能是唯一能让我获得慰藉的感受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

   [我记得来世那个老板之前是黑道吧,之前吲哚美辛貌似和他有过交集。]

   [我也知道这事,不过结局不太好,那家伙一开始有要办大事的心思的,不过吲哚美辛这家伙留那一手还是太狠了。]

   [你跟他这事看起来还挺顺利?]

   [嗯]

   小九笑了起来。

   [那家伙还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人不错。]

   ………………………………………………………………………………

   两个人进入了实验区。

   在路上小九从耳朵里掏出两只死蚂蚁,足足让安息香又震惊了一回。

   女孩刷卡推开实验室的大门,另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戴着护目镜穿着一身比她大太多的实验服踩在凳子上正在手套箱外为里面的小白鼠注射实验性药物。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两个女孩热情的打着招呼,实验室里的女孩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而去接小九的女孩冲她走过去。

   [下次你去接她吧,你真该好好看看,这家伙有多离谱。]

   [诶。]

   做实验的女孩抬起头疑惑的望向小九。

   [还能比上次她带着一肚子精液回来更离谱吗?]

   这次他们没再回答彼此的问题。

   两人伸出手指,交汇的下一刻,外出的女孩逐渐融化被吸收进另一个女孩的身体,而另一个女孩的身体也在不断生长变高的同时身材也在变得成熟起来。伴随着她们的合二为一,记忆似乎也同步在了一起。

   [卧……槽……,小九!唉,算了……]

   小九好像早就习惯一般,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后取到自己的实验室钥匙转身离去。

   [喂,小九,收拾一下你的实验室,苦味酸整了个新人过来,这个小家伙和你肯定很合得来,她就交给你了,她的档案扔在你的桌子上了,不要搞得太过了。]

   [哦?]

   她摆出一个OK的手势,走向自己的实验室。

   [菲……谢……尔,咦,不是公司的人啊……可怜的孩子,落到了苦味酸这家伙的手里……涅槃……嗯哼,或许我们真的会很合得来呢。]

   她微微笑起来,甜美又充满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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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33769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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