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设计死体,微g。不过感觉也不是很g。所以注明。因为调g就会改变系列的tag。所以暂时先不改。看看后边怎么样再说。
娜蕾卡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是一位以剑为名的英雄。在异乡的星球上,她不断地战斗,战斗,又战斗。
剑就是她的天赋,击败并杀死所有见到的敌人,就是她的意义。
她是那么强大,直到杀掉了所有见过的所有对手,晋升了半神之列。这时候完美无缺的她,遇到了一个恶魔。
她举剑就砍,对方措手不及,很快就要被斩杀。
『喂喂,用剑的小姐哟。请你不要杀我。』恶魔突然求饶了『为什么,你要杀我呢?』
『因为我存在的意义就是用剑,打败最强的对手。』
『好吧,那就算是这样,你也没有打败我。因为我还会用两万三千种武器,而你只用剑作战。你还没有打败那么多的我。』
『你说的有道理,那么你就拔出你的两万三千种武器,我一个一个来打败。』
恶魔同意了,便拿出了每种武器依次和她决斗。
每一种武器都耗费了剑之少女几天去应对和破解。但到最后,每一种武器都被打败了。
『真是服了你啊』恶魔摊摊手。『我是真的想知道,你只用剑年复一年砍人的理由是什么。和其他用剑的人,你瞬间就能解析对方的剑技。这样很有趣吗?』
『有趣……又怎么判断?』
『这样有任何意外性吗?你的剑,从一开始就是最强的,不断挥剑并不会改变这一点,改变只是他人的生死吧。』
『意外性吗……我不明白。战斗的意义只在于打败对方,再杀死。除此之外,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但你之前没有杀死我吧。两万三千次都没有。你甚至都已经从中学会了一个技能,不是吗?』
『……』
『嘿嘿,这个技能在我们族人里叫做【手加减】,留对方一点点小命,才可以见到之后更多的可能性,更多的趣味嘛。』
『奇怪的技能……但我姑且学习了。』
『嗯嗯。这不是很大的进步吗?』恶魔笑道。
『但是,你也只剩下一次机会了,用剑和我打一场。这场之后,你还是要死。』
『我就知道……该来的依然挡不住。那么,就来吧!……』
被完全读出剑招的恶魔,没一会功夫就被击败了。
『啊……这样就好。真是没办法呢。我祝福你啊,剑之少女。』
『……祝福我,什么?』
『我祝福你,希望你终有一天能遇到那个给予你乐趣的强敌呢……』
在数万年之后,她才遇到了那个足够给予她败北的敌人,并战死。
在那强敌的面前,她首次明白了名为战栗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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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初次死亡而付与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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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铭记】:
前世和今生因死之记忆而连接,从此,便会对死亡的刺激念念不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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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大口大口地呼吸,从长长的梦境中醒来,娜蕾卡发现自己从水中浮现。
浑身赤裸的自己,竟是身体完好无损。但心灵的震撼,依然留存着。
【神庭转生】,在每一次死亡之后,将会随机出现在某一个创世神教会的庭院之中,并且回到上一次自己清醒记忆的状态。
这个随着她转生而出现的技能,直到今天才被证明是完全真实的……
她感觉似乎找回了自己灵魂的一部分。一场梦,感觉,就像是沉睡了数万年那么久。
在『那个时刻』之后,她获得了转生的特典。但是为什么会被赋予这样的特典,她直到今天,才稍微有了一点猜测的苗头。
『嗨呀!!~~』
忽然,一声清脆的喊声在沉思地坐在水池边的娜蕾卡背后响起。
『哇啊!——』娜蕾卡惊讶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有其他人在场。
『你是谁——』她转过头来,下意识护住胸口,站起湿漉漉的身体,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不大的石室之内。但室内装潢很好。墙上雕饰着女神的神像。
而跟自己搭话的,是一个身穿上身白色罩衫,下身连身黑色法裙的少女。
少女的头发是活泼的粉色,看上去很是俏皮。
『我是女神的神官——爱露可哦。这里很久没有人复活了呢。真是稀客呀。太好啦~』
少女活泼地笑着。
『恭喜你,从死中复活哦,无需担忧,我会为你准备得体的服装,毕竟,我就是为应付这种情况而守在这里的神官嘛……』
『……能让我静一静,整理一下状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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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娜蕾卡总算是确定了自己的记忆没有差错。她为了刺杀欧罗斯公爵而死在庇护者贝特兰德的手中,在悠长的梦境之后,她从这里的水池中复活。
这里是女神教会墓地的特别仪式间,据说是为了『死而复生』而营造的。
于是,蒙受女神祝福复活的她,理所当然出现在了女神教会的墓地里。也就是这里。
『明白了吧?很合理吧?』
『啊。恩。』娜蕾卡勉强地回答着眼前看似十分兴奋的神官小姐。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是一件很普通的女性布衣,由教会向广大民众免费提供的慈善服装,常常就是这种款式。作为融入社会的伪装衣,倒也是不错的。
至于剑,随便哪里都能搞得到。
但是,一阵头痛袭来,随着逐渐恢复神志,死前最后的刺激感不断涌入脑海。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和被击败的恼怒,还有之前听到的情报……欧罗斯和贝特兰德的勾结,自己似乎被放弃。然后是罗兰公爵,似乎和欧罗斯公爵将要开始全面战争。
……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在大陆上的什么位置?』
等到爱露可神官告知娜蕾卡之后,她才发觉自己几乎就是在欧罗斯公爵的眼皮底下。
『这不是……连城都没出吗?真是近啊。』
时间,正好是自己被杀的第二天。
『那么……还有机会!』
『啊,你现在就要走了吗?』爱露可神官捧着白色的法杖歪着头问道。
『因为我有急事要完成。』
『好吧。虽然说本来希望你多休息一会的。但既然如此,就一定不要耽误了你的事情呢。』
『谢谢……爱露可小姐。谢谢你的照顾。』
『恩!女神荣光在上,无需感谢这些理所当然之事!回头见呢。』
『恩。 …… 恩?』
娜蕾卡独自一人走出教会的目的,发现没有任何人关注她。对于这样复生的自己来说,教会这个地方倒是绝佳的掩护。只是……
『我真的……死而复活了呢。这样的感觉,也太奇怪了……』
脑海中获得的某个让人在意的技能,让她有些难以释怀。
那究竟代表着怎样的未来呢?
她摇了摇头,驱散自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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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蕾卡没有着急去取回随身物品,因为她在行刺的时候只带了两把剑和少许银币。行李和多数零用钱都寄存在驿站和银行。
她没有浪费时间购买武器,随意去城堡外的卫兵站盗取了士兵的剑,顺便偷听了值班卫兵的通讯后,终于确定了欧罗斯依然驻守在自己的城堡里。
(出其不意就是我的武器。)
潜伏在兵站里,娜蕾卡安静地倾听者,等待着另一个人的行踪。
『庇护者大人去了城外,因此要格外加强对于城堡的护卫。』
卫兵对交班的人说道。
太棒了。
然而,当她来到城堡的脚下的时候,娜蕾卡却发现,城堡分明没有任何结界环绕。
(不可能啊。如果要加强城堡的护卫,为什么又会撤除结界?)
因为没有敌意检测结界作梗,娜蕾卡的潜入格外容易。
然而。
当她顺着房顶,使用障眼魔法潜伏到城堡顶层最为豪华,由严密的侍卫守卫的寝宫时,却分明没有发现那个男人的踪影。
『……该死,就知道其中有诈。』
然而,娜蕾卡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被称为宅公爵的欧罗斯此刻不在城中。他又去了哪里?
如果是隐秘行动,那么就只能通过公爵最亲近的亲卫兵才能知晓他的去向了。那又要花费很大的功夫,谍报并非是娜蕾卡的所长。她此刻无比希望得到罗兰公爵的支援。但是自从来到夏滨领,就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公爵的音信。
她本能地感觉到,哪里出了问题。
『该死。到了最后还是要找【庇护者】那家伙吗?看来只有通过到他找到公爵才是最快的方式。好麻烦。这不是又回到了起点吗?』
然而,就在娜蕾卡不甘心地抱怨着的时候。公爵房间的角落中,传来了怯生生的哭泣。
『……呜呜呜』
当她循声看去,看到了一个金发的小女孩儿。也就只有十岁大左右。她穿着单薄的衣服,一个人蜷缩在房间的角落,抱着布娃娃。
『不哭不哭……小家伙,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爵大人……公爵大人养着我……但是,他不见了……』小女孩儿抽泣着
『是吗?』娜蕾卡抚摸着她的头,自然而然地安慰着这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儿。
(因为那种癖好,所饲养的奴隶吗?倒也不是不能设想到这种情况。等等……)娜蕾卡忽然想起罗兰公爵说的话。
(输给他一个女人……吗。难不成就是这个奴隶小女孩儿。这样就讲得通了。)
『……喂,小妹妹。能告诉我,欧罗斯公爵大人去了哪里吗?』
『……姐姐找公爵有什么事情吗?』
『啊……哈哈,没什么。有一些公务上的事情,必须转达他呢。』娜蕾卡微微脸红着扯着谎。
『……不是,要跟公爵大人打架吗?打架,可不好呢……呜呜,罗丝可不喜欢打架呢』
『小妹妹叫罗丝吗……好吧。我答应你。但是,能告诉我欧罗斯公爵是个怎样的人吗?』
『……恩。公爵大人,是个特别好的人呢!他特别喜欢知识。不喜欢战斗,总会给我讲故事!然后,他还非常富,非常的慷慨呢!总有人说,大人是那种,只要曾给予他小小的恩情的人,他就会用成箱金币回报的大~~富豪~~和其他那些把人吃掉了才舍得给一点钱的抠门公爵,可不一样呢~~』
『啊、啊哈哈哈~』娜蕾卡闻言也不知所措地笑起来。这孩子,看上去人小,讲话却非常的大人是怎么回事呢。而且怎么都像是有所指的样子。
但是她现在并没有闲心和小孩子扯淡。
『总之,我会好好和公爵大人交流的啦。小妹妹,不知道公爵大人在哪里吗』
『恩……真的,不好说啊。公爵大人,不就应该在他的城堡里吗?』
『但是他不在哦。算了……那么,你知道庇护者大人,公爵大人的保镖去哪了吗?』
『这个我倒是知道。似乎,是城门外呢。』小女孩立刻说道。
『谢谢!真乖!下次姐姐一定给你礼物来哦?』
『一定哦!拉勾~姐姐,可不许和公爵大人打架哦!』
『嗯嗯!拉勾!』
应付完令人疲惫的小孩子,娜蕾卡一言不发地从高塔上甩下绳索,有如蝙蝠一般轻盈又不引人注意地降落到城堡下的草堆里。
然后,她决定了下一个目标。
既然无法找到公爵,就只能找贝特兰德。
那个人……是自己必须复仇的对象。
但是,他的手法,尚未完全搞清。可以上吗?
必须的。
夏滨城外,莫名地聚集了很多人。
娜蕾卡感到一丝奇怪地走进人堆之中。
(为什么,会聚集这么多议论纷纷的群众?)远远向着城头看去,只看到悬挂着的几个人影。那大概是被处决示众的犯人。但犯人自己刚来时候就在那里。为何现在会引来这么多的人呢?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在她感到诧异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她已经来到了人群的前排。
『啊……』
如果自己手中有剑的话,一定会立刻脱手跌到地上吧。但情况,并不比那好很多。
她跪了下去。
幸亏周围全都是围观群众,大家都仰着头,望着城头,没有几个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呕……呃……』
当然,就算注意到,一个柔弱女子看到死尸挂在城头,呕吐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但是,这并不是重点。
城头上的三具尸体,正中间的那一具,分明是娜蕾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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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被示众的是娜蕾卡的上一次死亡的尸体。
那是一具灰白的女性胴体。无头。身体遍体鳞伤。
不过没有开膛破肚,姑且称得上是一种怜悯。因为从其他任何角度来看。娜蕾卡的死相都十分凄惨。
之前被打碎的膝盖和扭断的手臂,都直接被截去了。上臂到肩膀一下伸出一点点。而大腿则从半根削断。那是后来钉在墙上的时候钉住的位置。这大概是当时在城堡的某处临时监牢,残酷嗜好的贝特兰德做的好事。
在胸口左乳的位置,黑色的刀口还淌着黑血的印记。其他的血似乎是被擦净了。但是
【这是我自己吗?】
当看到这没有四肢和头部的女性胴体的时候,理所当然娜蕾卡反应是这样的。因为没有头就去掉了最大的身份证明。所以,感觉到一种不真实感——那不是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当回忆起了自己被虐杀时候的细节,那身体的主人身份就不言自明了
这样一来,娜蕾卡就仿佛产生了幻肢的疼痛一般,全身都战栗起来。
被折断四肢,被当作战利品一样钉在墙上动弹不得。被贯穿身体。
甚至于,那不存在的,死后被斩首的记忆,似乎都回到了身体里一般。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只要远远看着那具尸体,娜蕾卡就感到好像在触电。那是一种,仿佛身体在擅自重现死亡记忆一般的奇特体验。
在干呕了一阵之后,娜蕾卡眼泪模糊了双眼。少许时间过后,她紊乱的呼吸稍稍缓解了一些。
可是,紊乱的思绪可是一点都没有缓解。
(竟然……会被这样示众……)
(死掉之后,就会落到这样的结局吗?……这可能是,全世界唯独我能够经历的事情了吧……哈哈……可真是,让人发笑呢。)
但是,她依然想要克服自己的恐惧,当最初的恶心逐渐压制进了胃部,她感到稍微可以客观地看待自己的死相了……
(……不,这是必须的,娜蕾卡,你必须适应……因为,无论如何。自己或许还会再死。不适应是不可以的……)
娜蕾卡努力站起来,然后这时,她看到了更多的细节。在身体上,写着一些看不清的污言秽语。
自己的头,原来正戳在城头上的一根旗杆上,她并不敢去看自己的表情。
一些围观群众,在往上扔着鸡蛋和蔬菜。
在自己的身边,有一个男人在对着自己的尸体偷偷地打飞机。
『……』
娜蕾卡忽然想要向刚才的那位神官祈祷,祈求她代女神宽恕这些愚民的罪恶。但是当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微微有些奇怪的感觉时,感到无言了。
被杀死的回忆泛起的时候,她回想起了贝特兰德无情地碾压自己,然后试图玩弄自己的样子。
娜蕾卡忽然意识到,不管自己接受也罢,反对也罢。被打败则意味着被支配生死。自然而然,也包括了这样的侮辱。当自己变成死人之后。在之后的漫长岁月里,自己的尸首和名誉都可以被任意地侮辱。哪怕是……像这样打飞机的渣滓也好……自己也不过是一件物品罢了。
……
『……贝特兰德……必须抓到你的痛脚才行。这个仇不能不报……』
几乎是二十多分钟过去后,在喧嚣闷热的人堆里的娜蕾卡,才感觉自己借助这人群的『生命力』和世俗的气氛,稍稍从生死的妄想之中挣脱出来。她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衣服里抚摸了两下自己的左乳,确认着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然后,当她钻出人群的时候,看到了那个身影。与士官们一起
『喔哟!亲爱的领民们,我是你们荣耀的欧罗斯公爵大人的庇护者,特使贝特兰德——』让我们接下来,好好地讲一讲,这些罗兰公爵手下的渣滓是如何猖狂地在美丽的夏滨领犯下罪行,是如何想要暗杀你们敬爱的欧罗斯公爵的!』
『这位女匪,美丽却邪恶,误入歧途成为罗兰公爵帮凶的人名为娜蕾卡=贝托兰。』
等等……
『娜蕾卡=贝托兰,身为贝托兰领的剑手,却受到蛊惑,成为了暗杀——』
这样的话……岂不是我的尸体和名字都要被暴露在公众面前了?
娜蕾卡忽然感到脑海中嗡的一下。
被宣告惨死……我?那今后,我要以何种身份活在这个世上?
死而复生的娜蕾卡?僵尸娜蕾卡?……被挂在城头的娜蕾卡?
『给我住口!!——』
当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娜蕾卡已经踏出几步,站在了人群之前。
『那个人才不是娜蕾卡。娜蕾卡=贝托兰,我就在这里,毁坏名誉的贱人,你给我下来受死!』
举起剑厉声爆喝的娜蕾卡缠绕着无比锐利的剑气。一时的愤怒让她显得十分威猛,吓得周围的群众也议论纷纷,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而当事人两人心中,则更为五味杂陈。
『啊……』贝特兰德瞠目结舌,在长久的佣兵人生中,他倒还真的从未见过如此邪乎之事。看着城头上。自己身边那只人头,自己分明还记得舔舐娜蕾卡美丽头颅和微咸泪水的口感。
但眼前,一模一样的娜蕾卡,又分明带着一模一样的剑气站在城下朝自己叫阵。
『草,妈的老子今天真的是见了鬼了?难道是娜蕾卡有个妹妹?』
『滚下来!!我倒要看看你这次怎么夺下我的剑。』
『嚯?』
当听到这话时,贝特兰德倒是稍微心里有了数。她的话,分明是告诉贝特兰德。自己并不是姐姐或者妹妹或者双胞胎。不管是从地狱钻上来的也好,还是一个什么幻象也好。至少现在,此时此地。她就是娜蕾卡。
『哼。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还可惜,上一次没有好好享受折磨你的乐趣呢』
飞跃而下的贝特兰德,除了没有戴面具,依然是干练的白色劲装。腰间的棍型武器十分凶险,娜蕾卡全神贯注注意着那件诡异武器,因为上次被同时攻击身体多处要害,很有可能就是这武器造成。
然而,贝特兰德却出其不意地空手袭击上来。
『又看错地方啦!老子最擅长的就是肉搏了!』
『切』催动快到难以捕捉的剑招,娜蕾卡勉力和挥动着指虎的贝特兰德磬战。这一次,由于心理准备充分,双方势均力敌。
(有戏,只要继续这样观察清楚他的路数——那么就能)
『上当啦!』
然而异变陡生,某种熟悉的支配感忽然从四周泛起,令人窒息的压力仿佛突然生成在娜蕾卡的身边
『怎么——回事……』
自己的行动又像是被锁定了。对方突然涨起的威慑力,顺着他嚣张的眼神,和某种精神的波动传到娜蕾卡的心中……
又是,那一招吗……
但是即使意识到,她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找到应对之法。
【哐——】忽然那个奇怪的兵刃被抽出,和娜蕾卡的士兵长剑撞击在一起,爆出火花,双方就这样拼着刀,贝特兰德的眼神逼迫过来,他如魔一般的瞳孔里,分明像是要把娜蕾卡撕碎一般地,藏着上场战斗中的回忆。
断手、断脚……被踩在地上,被插穿心脏。
就连身体,也成为了亵渎的玩物。
『不要……这样……』
娜蕾卡努力抗拒着这精神和境界的双重压迫。尽管对方的意图昭然若揭,自己却一点都无法剑招拆招。
虚汗从少女的脊背流下,火候已到。
『娜蕾卡小姐……你又完啦……』贝特兰德淫邪地低语着
只见那兵刃忽然变形,化为带刺的可怖金属链条爆射而出,娜蕾卡立刻收剑试图躲避,然而甩动着着可怖的长鞭,娜蕾卡还未作出躲避动作,缠绕过来的长鞭已经擦破了她的腿。
『……唔』
诡异的刺挑断了娜蕾卡的脚筋,失去平衡。然后是收回回复成为棒子的兵器狠狠打飞手中的剑
接着。收起那武器,高抬着下巴,以支配者的态度君临娜蕾卡的贝特兰德,一拳狠狠痛殴在她的腹部。
飞出数米的娜蕾卡,蜷曲着委顿在地。胜负显而易见。
娜蕾卡看着逐渐走近的贝特兰德,她恐慌的意识到,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这个男人恐怖的手段。
『哎呀哎呀……你和我真是差得太远了,小娜蕾卡。真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送死呢。明明放下武器,我们还有很多我们可以交流的事情。』
贝特兰德缓缓走近。
他拽起娜蕾卡的双臂,咔嚓一声卸掉了她的关节。一脚将娜蕾卡翻过面来,他俯下身,趴在这位四肢全都软榻榻平摊于地面,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少女身上。
『方才还如此不可一世地叫阵。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真是的』
贝特兰德轻轻抚摸着娜蕾卡美丽的银色长发,然后凑近过去,闻着娜蕾卡脖颈处的味道,仿佛十分沉醉。
『恩,这个味道,你是真货呢。』
一言不发地感受着身后男人的变态和恐怖,娜蕾卡如今除了眯着眼忍耐,也几乎毫无办法。
『……不过,我还是搞不懂啊。你究竟是怎么样活下来的。即使这具身体是真货……你,难道还有【回来】的办法吗?』
说着,贝特兰德饶有兴致捋起手中娜蕾卡引以为傲的银色长发,把它分为两束。
然后,从娜蕾卡的身体前方绕过,在脑后勺打结。
他的脚踩在娜蕾卡的背上,而手向上提起银发的绳索。
娜蕾卡的头发,成为了自缢而死的工具。
『我是真的很想杀了你,就是现在,因为我很想知道呢,你究竟会怎么样。会回来吗?』
贝特兰德恶魔般地低声说着,用只有娜蕾卡听得到的大小。
『不过呢,两次在公众面前杀死同一个人,是不是会让大家有点奇怪呢?』他继续说道,全然不管身下的少女,已经在自己头发紧紧勒住脖子的状态下,双眼无神,只吐出舌头,发出『嗬——嗬——』的呻吟声。
『所以,我们接下来的话,还是私下谈吧。你说怎样?』
娜蕾卡眼前已经全都是美丽的星星。力气从身体里不断流失,只能感觉到自己无力的身体瘫软在地,被身上的男人口吐污言秽语,侮辱着自己的尊严。
但是她一点都动不了。
我吐着舌头趴着的样子,就如同之前每一次被公爵大人玩弄的样子,是一个样的低贱和耻辱。娜雷卡想着。
但也正是在这种时候,一种放弃的安然和被支配的舒适,也油然而生。
她甚至感觉自己双腿之间,正在挤出来一些淫液。
但是由于过度的缺氧,这种状态很快就会结束,娜雷卡意识到自己又要被杀死了。
在黑暗的帷幕逐渐落下,覆盖住自己的全部意识之前,她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一阵温热。不知道是爱液淫液还是尿液的所有液体,一股脑滋射出来。
「喔喔喔,那婊子居然尿了耶!」
围观群众骚动起来,有人吹起口哨。
贝特兰德轻轻淫笑着,松开手。
任由自己二度征服的女人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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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