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語]还剑归鞘(上)

　　【闪】#クロリン#还剑归鞘\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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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y 莉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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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向小短篇，HE。抱紧彼此远离玻璃渣。\r

　　 ·哨向（Sentinel and Guide）背景的衍生paro，哨兵X哨兵，请自主排雷。给小伙伴的断网读物，但并不能按时写完。\r

　　 ·内含生命的大和谐，因年龄限制的关系N15以下的部分会是文字版，肉的部分大概会是图片长微博，待我研究研究如何不被和谐。\r

　　 ·我只是想写肉你们信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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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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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恩穿过长长的走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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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的阳光透过过于繁复的窗框投射在地面上，他知道很多人在看着他。放大的五感使得旁人的一举一动都变得格外清晰，即使那些夹杂着畏惧和好奇目光让人有些不自在，他依旧平视前方，紧跟着眼前名为雷克多的红发校官身后。奥兹本家——这座有些历史的古堡带给他的不仅仅是其主人铁血势力的强大压力，更多的是，源于看不清的过去和未来的茫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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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恩作为一名落没家庭出生的普通的军校生，在过去的十余年里，过的只是平凡的生活。在他看来，自己或许比旁人稍微幸运了些，有和蔼可亲的父母和可爱的妹妹，得以拜在“剑仙”门下习得初传剑术。他毕业之后大概会成为一名普通的士官，可能会上战场，若是有幸能够安然退伍，大概会回到位于帝国北部家乡的领地料理家事，终其一生奉献在茫茫雪原之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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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生活应该是平静无澜的，有三五好友，在合适的年龄娶妻生子。尽管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力量，譬如那些鬼斧神工的古代遗迹、游离于国与国的战争之外的魔物群，以及与其对抗的异能者们；即使是每日都能亲眼见到位于帝都中心的那一座高耸入云的白塔，听到日落时分自塔顶端传出的星夜歌声，异能者的世界于他一个「普通人」而言，更像是天边遥不可及的浮云，触不到边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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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变是由自己的妹妹爱丽榭觉醒为异能者——向导，开始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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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来人往的近郊街道上，突如其来的高热和瞬间涌入脑海的无数精神触角几乎在一瞬间就击溃了这个小小少女的意识。新生的向导素过于甜蜜美好的味道令附近巡防的哨兵异能者和魔兽同时失控，出于对新鲜食物的渴求，魔兽不惜代价冲破了防线，直奔少女而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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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注定发生很多事。眼见着妹妹年轻鲜活的生命未来得及绽放就要凋零，里恩拔了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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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妹俩都被送进了白塔，一个作为精神异能者向导，另一个作为哨兵——那一日的黄昏，鲜血染红了街道。里恩的世界在那一天变了样子，空气不再是熟悉的清新味道，耳边是尖锐的杂音，眼前笼罩了灰蒙蒙的雾霭。父母不再是父母，位于鲜血和残肢之中紧紧护住昏迷的妹妹的自己，不再是「舒华泽」——宰相奥兹本流落在民间的血脉觉醒成为了血统纯正的哨兵，于白塔之中度过了长达三个月的稳定期之后，秘书官雷克多亲自将其迎回了铁血宅邸。\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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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世以自己的武器命名，被称为利剑——「绯皇」的哨兵里恩，在那一日遗失了自己的剑鞘。未经准备便被残酷的命运之刃划得鲜血淋漓的他，穿过花园和走廊，推开了名为「父亲」的那个人家中书房的那扇镂花木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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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找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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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相背对他坐着，因这一句生疏的问候而转过身来。逆光的视角使他的身形被身后的残阳镶嵌上了一圈薄红的轮廓，他面色沉稳，嘴角刚毅，这位帝国著名的实权派、一人之下的独裁者向里恩点了点头。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书房之中，门口执勤的卫兵甚至有些支撑不住。里恩身处漩涡的最中心地带并未退却，他咬紧牙关挺直了腰，双眼清亮直视前方，冷静而又倔强地与宰相对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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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传来“嗤”地一声。这声轻笑因哨兵的特殊五感被无限的放大，传到里恩耳边就如同贴着耳根说话一样，使得他颇为不适应地皱了眉。书房中除了宰相与秘书官还有第四个人，这事在里恩进门时便已有所察觉。出于对眼前这位过于出名的「生父」的戒备，他并未分神去应付那人。眼下那人出声，书房中凝重的空气竟是重新流动了起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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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是白塔遴选后给你指派的向导，「歌姬」薇塔·克洛提德的族弟。”宰相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似乎并不在意这种杂乱无序的噪音对自己的哨兵儿子是一种怎样的干扰。“你对异能者一事所知不多，将一位经验丰富的强大向导指派给你，也是「白塔」对你寄寓了希望。只有更快的适应「哨兵」的身份，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才不负为父对你的期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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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自称「父亲」的男人的训话，里恩并不愿意回答。在他眼中的家，依旧是北国那块贫瘠土地上那对恩爱和睦的夫妻。然而宰相话中传达了里恩希望得到的、妹妹所在的地方的讯息，让他有些急切地侧过身去，看向那位白塔来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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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坐在椅子上，单腿屈起踩着边缘，半个身子都隐藏在阴影之中，脸上忽明忽暗地看不清神色，唯有银发下一双眼睛目光幽深，像是如同红酒般醇美的宝石一样让人忍不住盯着去瞧。那人打了个哈欠从椅上利落地跳下，自阴影中走出的是颀长的躯干和俊美的脸。像是一束强光洞穿了里恩眼前的迷雾，他走到近前低了头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亲切帅气的笑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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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洛·安布斯特，从今天就是你的向导了——哨兵里恩，你所不明白的一切都可以由大哥哥解答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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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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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那位大小姐可比你要优秀的多，比起你这个预备哨兵，你的妹妹已经能够出色地进行精神疏导。她如今作为皇女的向导候补而接受培育——你应该知道，身为一名向导，被收拢在皇室的羽翼之下，不用面临更多的精神入侵，已经是能被称为最安全的生活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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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向导放纵自己躺在长椅上，脑后枕着里恩的腿，伸手去够少年额前的碎发。“你还能有什么放不下？倒不如好好担心一下自己，比起她，你眼下的状况距离死亡更近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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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里恩似是长出了一口气，而后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库洛，无法凝结哨兵精神体，通过自身展开屏障，这大概是我修行不足的缘故，并非是你的责任。你能够为我解答诸多问题，已经让我很感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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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知道库洛——对方坚持要以这种亲密的方式进行称呼——也是由同一所军校毕业后觉醒的异能者之后，里恩在面对这位前辈时着实轻松了不少。几个星期的相处虽然在修炼上进展不大，恶补的理论知识至少让他明白了一个粗浅的道理——眼前这个爱玩闹、看起来有些不着调的向导青年，大概一辈子都要和自己绑在一起了。彼此被迫接纳一个以最亲密的姿态闯入自己生活的陌生人这件事既然已无法回避，那么能够在两人之间寻找到一个共通点，似乎也变成了让人高兴的重要的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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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哨兵作为进化后的体能异能者，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和残酷的生存环境进行搏斗。放大的五感和强健的体魄在带给他们力量的同时，也扼杀了他们作为正常人生活的乐趣。看的更清楚便更不能忍受空气中的粉尘，听得更清晰便更无法接受非自然的噪音，嗅觉更灵敏使得香味也能变得刺鼻，力气更大使得身体更难以被控制。压抑、尖啸、恶臭和血腥，这就是一个没有向导的哨兵的全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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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异能者向导与体格异能者哨兵的觉醒比例几乎是十中存一。除去那些百年难遇的、继承了上古时期的强大精神体，不需要依赖精神疏导就能自行建立屏障的高等黑暗哨兵之外，多少普通哨兵穷尽一生，也无法得到与自己匹配的专属向导。他们依赖白塔歌姬的歌声而存活，燃尽了脑海中的最后一丝清明之后便会狂躁地死去，作为战士的一切荣耀都将被碾作尘埃，卑微地结束自己短暂的一生后，不再为人所提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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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就能得到指派的向导，大概也少不了沾了「宰相父亲」的光——里恩这样自嘲地想着。然而权力带来的便利并未给他争取到更多的时间，血统的能力过于强大，即使在白塔新一代适龄向导中最强的库洛的帮助下，与生俱来的力量仍然难以被压制。无法建立屏障带来的后果，使得里恩无法摆脱那个“更为清晰”的世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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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幸的是，他已经习惯了如何在这个世界中找到自己的净土。比起身为「舒华泽」时的少年，里恩的头发渐渐变得不再黝黑，个子也长高了一些。除了无法凝结出精神体，彻底地从「预备」的身份毕业之外，他已经做好了成为战士的一切准备。\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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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所欠缺的只是时间，而这一缺陷却在蚕食他的生命——无法保护自己的哨兵在白塔范围之外的地方，就像是处于慢性毒药的阴影之中。肉体的痛楚远远比不上精神领域的伤害，即使自己地向导就在身边，被那片海蓝的屏障所保护着，里恩的精神领域仍然无法回避那些阵阵穿透的刺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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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回神了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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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被一双大手重重地揉了揉，将里恩的思绪从游离的状态拉回现实。库洛已从长椅上起身站在他面前，单手撑着椅背，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自己的向导体型比他更高一些，这让里恩偶尔会生出一种被宠溺的错觉。他扬起头看了看库洛肩上停着的琉璃色青鸟，与那位大名鼎鼎的歌姬相同的强大精神体高傲地撇过了脸，似是不屑与自己对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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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恩笑了出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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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洛似是不满他的分神，按住里恩的后脑将他的额头重重地抵在自己的颈窝处。潮汐一般略带着腥咸的味道侵入了里恩的鼻腔，他放松了自己，任由向导的精神触角侵入自己的识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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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做一次「链结」吧。”库洛贴着他的耳旁说到。“你不成长的更快一些，就要被抛下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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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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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库洛之间的链结，相对里恩贫乏的理论知识中描述的并不一样。向彼此敞开自己的内心与记忆，是哨兵与向导之间专属的亲密联系。与自己笼罩着淡淡红雾的识海不同，库洛的精神世界与他的屏障一样是纯粹的海蓝色，充满活力的小镇和慈祥的老人，如同一幅幅静止的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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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断片式的静止画面能使他躁动的情绪变得宁静，却无法抚平内心深处隐藏的不安。看到的越多，便想知道更多。尽管每次都能似乎能更近一步，里恩却在一次次的链结中感受到急迫。他知道库洛并未向他敞开自己的全部，或许是因为自己仍然不够强大，或许是因为自己并未成为完整的哨兵，或许是因为别的。在这种种原因带来的焦虑之下，他看着镜中自己变得更浅的发色，里恩深刻的感受到了源自时间的压迫与追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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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库洛并未主动提及，他也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委实不多。「入伍」的日子已经迫在眉睫，没有精神体的哨兵即使能在向导的庇佑下进行战斗，高速燃烧的体能无法获得与之匹配的精神能力，结果只能是更快的消耗自己的生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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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能者的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无法获得价值的哨兵注定被抛弃，甚至连自己的向导都无法保全。里恩尝试过与库洛进行精神结合——就像当下大多数战斗伴侣们所做的一样，然而每当库洛的精神触角靠近，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总是违背他的意志，将对方的一切排斥在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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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洛将他的沮丧看在眼里，却也并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段。他将自己的小哨兵带去未成年人本不该出没的地方，教她赌马与喝酒，看着拘谨的少年因责怪而变得鲜活的表情大笑，似乎这种简单的小小快乐能够驱散笼罩在他眉宇之间与年纪不符的阴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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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的小哨兵似乎比自己所认知的更为坦率与直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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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一日里恩如初见那天一样执拗地与他对视，眼中是明亮的小小火苗，似是下定决心一般做了决定：“如果精神上不行，那就用身体试一试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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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洛被他直球一般的发言震得失去了言语，他似乎还是低估了对方，同时高估了自己。他看见里恩眼中的自己冲破了理智的束缚伸出了手，库洛知道，自己被压抑的心火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场合燃烧了起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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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箭在弦上，做出惊人之举的少年有些意料之中的紧张。未经人事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被库洛强势地按在身下。衣衫被除去，被迫做出迎合之姿的里恩身体僵硬，伴随着肩头阵阵啃噬溢出轻微的呻吟。哨兵的身体远比自己想象的更为陌生，吸吮与亲吻带来的疼痛与酥麻被放大成难以忍受的快感。当那双冰凉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弋，探索自己从未触碰过的隐秘私处，羞涩与恐慌使原本充满力量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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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隐约察觉到被向导的体力压制的自己似是有什么地方不对，被快感冲刷得断层的思维却无法让他细想。里恩在库洛握住自己下体的一瞬间尖叫出声，甜蜜的触感几乎令他沉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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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洛带着薄茧的手握着他的性器律动，技巧性地照料着肿胀的前端。少年的下体清洁、干净无味，伴随着自己的动作展现出的青涩而热情的回应，将自己也带入了这令人心跳的节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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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恩迷糊的视野里的向导眼底是自己看不懂的暗红，库洛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背对了他跨坐在腿间。当他被引导着触碰到对方一处坚挺的灼热时，几乎被烫的缩回了手。库洛将他搂得更紧，肆意的笑着，背脊处抵着的胸腔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共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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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温柔而坚定地抬高里恩的下颌，露出了洁白的侧颈。火热的吻顺着耳根一路向下，体型上的劣势使得里恩就像是埋进了身后男人的怀中。下身涌上的情欲不断攀升，里恩只觉得胸前觉醒时留下的印痕一阵灼烧，似乎有什么即将剥离出自己的灵魂。\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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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以外的一切都变得迟钝，那些难以忍受的异味和噪音渐渐的闻不到也听不见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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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坐不住，被身后的男人以一个令人羞耻的姿势推倒在床上，对方粗硬的性器抵着自己的腿根研磨。无法合拢的齿间被探入修长的指节，前后同时被模拟交合的动作刺激，使得他再不能发出连续的声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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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恩只觉大腿被蹭得热辣辣的发红，想要挣扎，腰却是软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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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发的那一瞬间他被拉起来亲吻，似乎是咬伤了对方的舌尖，唾液交换之中有着淡淡的铁锈味。他眼前是一片明亮的光斑，炸的整个人都有些晕，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念头被他快速地忽略了过去，然而此时混沌的大脑却无法将它抓住。初次射精之后的里恩感觉整个人有些飘飘然，只有不断在身下进攻的男人的硬挺，依旧昭示着现实的存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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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后库洛也射了出来，床单上溅着的白液混在一起也不知是谁的。里恩被摸着脊背不断的安抚，长期失眠的身体渐渐被睡意俘获，他隐约听见库洛说着“……还不是时候”，断断续续的并不真切。\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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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彻底地陷入黑甜乡之前的里恩模糊地想着。他大概是寻回了自己的鞘，有了这个男人的注视和保护的自己不会再伤人，也不会再受伤。\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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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