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你自己要的,给我吸
晨阳不算热烈,暖洋洋的,春意唤醒了生命,草与泥土的味道混进空气之中,处处都是生机。
附中学生会会长站在主席台上,一身高定西装,鼻尖架着银丝边眼镜,银链从两边坠下,长身玉立,举手投足尽显优雅矜贵。
“现在我宣布,京城附中第三十三届体育节正式开始。”即便是通过话筒传出来的嗓音,却依旧像淌过玉石的清溪,干净纯粹,铮铮入耳。
姜晚说完,台下便爆出一片掌声,甚至大喊他的名字,求会长大人多说几句,闹得啼笑皆非。
苏咩咩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主席台的那个人,他这样看他看了三年,一如既往地光芒万丈,耀眼夺目。
他挪动挪动,从A班队伍里排溜了出来,悄咪咪窜到了后台。
走廊里有个人影,迎面撞上了苏咩咩的左肩。
“嘶...”苏咩咩被这股力量撞到了另一边,险些摔倒。
半晌等不到对方道歉,苏咩咩诧异地抬头看了过去。
看到对方似笑非笑的模样,苏咩咩撇了撇嘴,声音依旧软得可怜,却奶凶奶凶地:“姬晨晨,你有病。”
对方听到这句话,扬手直接甩上了苏咩咩的左脸。
这一巴掌打得极其用力,清脆地声音在走廊里仿佛有了回音。
姬晨晨甩了甩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咩咩:“给你贱的。”
“天天泡实验室,东西你到底做不做?”
苏咩咩脸上火辣辣地,他咬着一口小白牙,抬腿朝着姬晨晨踹去,“你求我都不做!”
姬晨晨瘦削的身子躲了躲,眼珠子转了下,突然阴恻恻地笑着说:“院长说想你了,今晚请假一起回去。”
“别让老人家等久了。”姬晨晨说完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苏咩咩静了好一会儿,加快步子向后台走去。
后台工作人员很多,姜晚低声命令着什么,低垂的眉眼潜藏在银丝边眼镜之后,同时藏匿了凌厉与压迫。
那是独属于苏咩咩的趣味。
苏咩咩探着小脑袋轻轻叹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能跪在姜晚脚边做他的狗真的无比荣幸。
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有些许沉闷。
他仰起脸,果不其然对上了主人垂下的目光。
苏咩咩弯下腿,打算就这样跪他面前。
还是姜晚抬手阻止了他胆大包天的动作,责备地按了按他脑袋,冷淡地吐了两个字:“跟着。”
苏咩咩眯着眼小声“汪汪”两下,小狗一样跟在了姜晚身后。
走进洗手间,姜晚将厕所最后一扇门打开,下巴朝里面点了点。
苏咩咩福至心灵,开心地跪了进去。
由于很少会有人过来,这边的洗手间干净得弥漫着一股子柠檬清新剂的味道。
但苏咩咩眼里只有姜晚脚上那双皮鞋,以及贴在他肌肤的袜子。
咽了咽口水,他蜷缩下去,双手捧着主人脚踝张开了嘴。
姜晚躲开他的双手,曲腿踩在马桶盖上,“舔完跟我去篮球场。”
苏咩咩只能就着主人的皮鞋微微抬高腰,半伏在马桶盖上,姿态虔诚地细细舔舐。
“知道了,主人。”
姜晚脚上的皮鞋本就泛着冷色的光泽,被口水沾上之后,只会显得暧昧无比。
小狗的手没大没小地上下摩挲,洁白的手指覆在姜晚的脚踝无限轻柔地按摩。
看着他自觉把脸贴在自己脚下,姜晚踹了他下,将苏咩咩的脸踢开,捉起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问:“好吃吗?”
苏咩咩浑身在战栗,灵魂愉悦到极点,陷在绝对臣服的深渊之中,只知道一声一声地轻唤“主人”。
姜晚“啧”了声,用那只沾满口水的皮鞋踩在苏咩咩的下面,懒懒地一蹍,问话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问你话。”
“啊~”苏咩咩整个人蜷缩了下,弯着腰双手捧住那只脚。
皮鞋冰凉坚硬,无情地玩弄小狗的阴茎,姜晚再问:“爽不爽?”
苏咩咩欲生欲死:“求求主人了...”
姜晚笑着问:“嗯,求我什么?”
苏咩咩紧紧环住主人踩在自己身上的那只腿,脑袋抵在姜晚的膝盖,情欲难忍,声音很软:“主人...踩死我,我要...爽死了。”
小狗脑袋蹭啊蹭地,姜晚弯下腰,瓷白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徒然扯着逼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他低下头继续问:“爽应该说什么?”
头皮发紧,苏咩咩被迫仰着脸去看上方的主人,他弯着小鹿眼睛,小声咩咩道:“谢谢主人...”
姜晚满意地揉了揉小狗脑袋,脚也从苏咩咩身上撤了下来。
“爽也爽了,跟我回去。”
苏咩咩盯着主人的皮鞋从自己身上移开落回地面,委屈地红了眼眶。
“我不..不要。”他哀求地跪到门前挡住姜晚的路,弯着腰在姜晚的皮鞋上细密地落下一个个吻。
看他撒娇耍赖,姜晚面无表情地坐到坐便器上。
他很吃苏咩咩这一套。
主人躲开了小狗的亲吻,不等苏咩咩伤心,只见姜晚脚跟点了点地,踢掉高档皮鞋,命令苏咩咩:“把脸贴过来,你自己要的,给我吸。”
苏咩咩惊喜地点头点头,凑上去将小脸埋在姜晚脚底缓缓深吸。
在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迷恋的味道,他现在触手可及。
温热的麝香被他吸进肺腑,保存,永久记忆。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懂事点儿,要是敢舔就把你舌头拔了。”那么大的吞咽声,姜晚自然也听到了。
苏咩咩吓得仰脸看着主人点头点头。
姜晚:“乖。”
像是被这句话鼓励了,苏咩咩狠狠地大口吸了好几口,高兴地就差摇尾巴上天了。
苏咩咩的笑很有感染力,姜晚心情也跟着好。
主人心情一好,小狗求着脱了袜子闻,最后也满足他了。
苏咩咩心满意足,将姜晚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专注地替主人穿上袜子、皮鞋,甚至还整理了褶皱。
姜晚却突然没了声音,面无表情地钳住了苏咩咩地下巴。
苏咩咩紧张了,着急地问:“主、主人?”
银丝边眼镜坠下的银链落在苏咩咩脸上,姜晚的眼神穿过镜片冷淡地注视着苏咩咩:“谁动你了?”
谁动了我的狗。
苏咩咩也注视着姜晚,并没有开口。
尽管心中惊涛骇浪,却未跟以往一般红着眼眶撒娇。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
苏咩咩率先垂下脑袋:“主人...”
姜晚没强求,揉了揉他的脑袋:“走吧。”
气氛变得很微妙,苏咩咩跟着姜晚走出洗手间,听到主人在前面轻声问他。
“是不是我的狗?”
苏咩咩慌乱了下,泪水决堤,不管周围是否有人,是否在监控之下,他跑过去,跪在姜晚身后,双手环住主人的腿,哽咽:“我是,我永远是您的狗。”
姜晚低头看了眼紧紧抱紧自己的那双瘦小胳膊,无奈地叹了口气。
感觉到主人要挣脱自己,苏咩咩吓得死死环紧,崩溃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您您......”
姜晚维持着这个动作,微微偏了偏头,轻声道:“咩咩,放手。”
“听不听我的话?”
苏咩咩的血降到冰点,呆呆地放开了手,哽咽着回应:“我听我听...”
风徐徐吹起苏咩咩额前的碎发,小狗更可怜了。
姜晚转过身,垂眸看着哭得像小孩子一样的苏咩咩,伸出手指给他拭去泪花:“听着。”
苏咩咩点头,两眼红红地仰视着姜晚,声音很软:“主人,我、我听着。”
“在这之前我觉得这种事麻烦得很,不过如果是你的事,我可以勉为其难地管一管。”
他垂视着苏咩咩的眼睛,声音很轻:“管一天,还是一辈子,不是我说得算。”
“你现在可以不说。”
姜晚嗤笑了下,捏着小狗下巴说:“不过,我有足够的手段与耐心等你坦白。”
苏咩咩内疚极了:“主人...”
“谁动了我的狗,”姜晚将人扶起来,没再看他:“你告诉或者不告诉,也只是我只知道的快慢这一个区别而已。”
苏咩咩看着他,双耳红得即将滴血。
“主人!”
姜晚没回头:“嗯。”
“我我今晚就告诉您!”
阳光洒在姜晚脚下,像是铺上了层金粉。
姜晚这才回头,注视着苏咩咩的眼睛:“很乖。”
“想要什么奖励?”
......
会长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理科A班的那个天才跟在他身后抱了两瓶矿泉水。
两人站在一起竟出奇地有些般配。
苏咩咩乖乖坐在看台上,朝主人挥了挥了爪子。
姜晚瞥了眼,走过来站到他面前,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瓷白的手指故意捏开了苏咩咩的下巴,看着他嘴里的东西,嗤笑了声,懒懒地下了命令:“含到我下场。”
苏咩咩嗦了嗦嘴里的奖励,点头点头。
口中的袜子是他刚刚从主人脚上咬下来的。
别说含到主人下场,他能含一整天。
tuituitui,苏咩咩你好骚啊。
苏咩咩的长相是极好的,看台上的小姑娘一部分是看会长的,一部分是看苏咩咩的。
甚至有几个胆大的坐到了苏咩咩身侧企图通过问理科题目来引起大佬的注意,结果都失望而归。
无论她们说什么,苏咩咩只会鼓着腮帮子地摇头。
学霸好难接触。
苏咩咩拒绝了她们,就专心看主人。
大家大概都没怎么见过会长摘下眼镜的模样,突然摘了眼镜,浑身的气场全开,黑沉的凤眸扫视一圈,只剩下小心翼翼紧张呼吸的人。
一片安静之后,喝彩声从四面八方传出来,炸了整个体育馆。
苏咩咩坐在这片人海里,平静望着的是他的光。
因为目光始终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所以姜晚给他使眼色的时候,苏咩咩瞬间懂了,抱着两瓶水,从后边饶了出去。
他蹦到会长身边,将手中一瓶水递了过去。
姜晚接过,指着附近的垃圾桶,“吐了。”
苏咩咩下意识咽了咽,乖乖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耳边递过一瓶水,“漱口。”
他想也没想喝了一小口,又吐了出来,看清楚手上的瓶子后,脸蛋咻的一下红了起来。
是主人喝过的。
姜晚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狗发情,没说什么,抬脚就走。
“主人主人!您去哪?”
见苏咩咩一副您去哪请带走我的架势,他抬手推开了苏咩咩的脸:“我去厕所,你要跟着?”
苏咩咩抓住主人的手腕,露出自己的脸红着耳尖,小声说:“可我也可以做您的坐便器的...”
姜晚面无表情地“啧”了声,“你不是主人的小狗吗?”
他捏着苏咩咩的脖颈将人拖进了厕所,“你这张嘴,怎么就这么欠操。”
说着,他抬脚将人轻踹进小隔间。
“来,主人的坐便器。”姜晚嗤笑声,将苏咩咩的肩膀压了下去。
苏咩咩紧张地看看主人的神情,应该没有生气。
他掀起姜晚身上白色的队服,将小脑袋瓜凑了上去。
没等咬下裤子,瓷白紧致的腹肌率先撞入眼帘。
啊这。
汗水顺着人鱼线从上划下,苏咩咩本能先于理智,伸出舌尖将汗珠吸进了嘴里。
姜晚小腹一紧,扯起苏咩咩的头发,嗤笑:“我以为只有小狗才发情,怎么?”
“做主人的坐便器也能骚起来吗?”
“滚下去。”姜晚冷声,将小狗脑袋往下按了按。
苏咩咩不敢怠慢,用小白牙褪下裤子,张嘴接住了主人的巨物。
他小心翼翼地含着龟头,往上仰脸,调整好姿势后,调皮地朝主人眨了眨眼。
姜晚威胁地拍了拍他的右脸,把人吓老实了才放松身子在小狗嘴里释放。
液体注突然撞进嗓眼,苏咩咩不适应地挣了下,被姜晚按住了。
龟头大概是顶开了整个嗓子,贯入内里,整个厕所只剩下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只不过随着篮球赛的结束,厕所的人多了起来,人声嘈杂。
苏咩咩颤栗着身子,阖上眼仔细品尝主人所赏赐的琼浆玉液。
“绝了!会长打球真猛!”
“球场里的女孩子们都是来看会长的吧。”
“也不是,还有那个理科天才,我了个操,那个长得是真俊,看着就想宠着养,叫什么名来着,苏咩咩!”
“对对,就是他,他一直盯着球场,你说我的英姿有没有入了他的眼?”
“做梦呢,他从头到尾盯着那能叫球场吗?”
“能叫球场吗?”大家突然福至心灵。
异口同声道:“那叫姜晚!”
“哈哈哈哈哈...”
.....
热闹来得快,离得也快,只有两个当事人还停在起点。
姜晚听了那些人的起哄并没有生气,就懒散地倚靠在门上,垂着眼看跪在原地羞赧的小狗,嗓音听起来很愉悦:“我怎么就,这么想操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