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男狱 第六章 黄粱
6. 黄粱
阿虎通常很少做梦或者说很少记得自己做过的梦境,但这次不同,窒息晕厥后的大脑却非常清晰的开始做起梦来。也许是阿虎在整个刑讯过程中反复的想到了自己的爱人,也许是辱人的刑罚把阿虎的自尊心伤的太狠了,阿虎拒绝承认自己青春的身躯就被这样不堪的凌虐,阿虎宁可相信,这些污言秽行只是来自于一场噩梦。所以当梦境中出现龍哥的身影时,阿虎毫无顾忌的飞奔过去,虽然自己依然是一丝不挂,但龍哥却依旧温柔似水的为自己张开一张毯子,柔软舒服的一把将自己包裹住。阿虎只有投入龍哥这个港湾时才会全身心的放松下来。令人厌恶的拷问情境再次一闪而过,委屈、不甘、痛苦的情绪一股脑全都涌了出来,只是这次阿虎不会被肆意伤害,这次阿虎在龍哥的怀里低声啜泣。龍哥温柔的询问,得到阿虎胆怯的沉默,最后在得到龍哥不会嫌弃自己的保证后,阿虎将噩梦中的遭遇告诉了龍哥,自己被玷污、被折磨、被惊吓、甚至被畜生亵渎,阿虎失声痛哭,不断求着龍哥原谅自己,颤抖的身体就像是只受伤的小兽无助而委屈。龍哥默默听着,更用力更紧的圈固住阿虎,安慰、抚慰、宽慰的话让阿虎放声哭嚎,纵横的泪水肆意决堤,情绪就像开了闸的水坝泛滥绵延。龍哥只是一下下轻轻拍抚着阿虎的后背,下颚抵住阿虎的头顶,等到阿虎宣泄放缓、情绪收敛后,龍哥才轻轻说着,“没事没事,那只是一场噩梦而已,我会守着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得到龍哥坚定保障后,阿虎甚至还撒娇的往龍哥怀里蹭。龍哥把阿虎慢慢抱入温热水中,一点点洗去阿虎上上下下的汗水、泪水。阿虎觉得要是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虽然愿望总是那么的美好,但残酷的现实总是能打破美梦,阿虎最终还是苏醒过来。身体的痛楚也都一股脑的去到了他们之前的出现的地方,这份残酷几乎让阿虎闭上眼睛想要重返梦境,多希望再次睁开眼睛,龍哥就在身边,但事实却是睁开眼后无情的真相被再次确认。阿虎现在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手脚被呈X型的禁锢在铁框里,尿道里有一根塞的很深的黑色东西,只有一小点末端穿出马眼挂在外边,肛门里也是阻塞感实足,除此之外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人清理过,很奇怪的,身上之前粘上的那些脏兮兮的枯枝杂叶灰尘泥土都没有了。反复深呼吸几次后,眼睛不再发花,视网膜也可以正常投入映像后,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个恶魔医生还有翻译,而周围早已不是之前的地下教室,瓶瓶罐罐摆放了一桌子,加上还有显微镜试管架等器材,阿虎觉得这是一间实验室,而自己就是那个可悲的等待实验开始的赤裸老鼠。在翻译的缄默中,医生像是早有准备的在等自己醒来的样子。看到阿虎睁开的氤氲双眸,医生上前就大力拧转着阿虎的左侧乳头,力气大到让阿虎几乎觉得乳头要被拧下来了,疼痛让阿虎有闭上了左眼,纠结着眉头闪动身体,想要摆脱这魔鬼的钳制。看到敏感的防御性反应医生确定阿虎已经恢复了意识,于是拿起一根粗皮筋就往睾丸上套,一根接一根的套了四次,阿虎的睾丸被强迫的与腹部越箍越远,随之带来的紧绷不适感让小腹不自主的抖动了一下,医生恶意的将阿虎勃起的阴茎压低,捅在尿道里的阻塞物生生摩擦着尿道壁带起了旧伤,疼的阿虎呜的一声头冒虚汗,火烧火燎的尿道痛感抵消了不少欲望,让阿虎的阳物开始软缩。医生确认了之前注射药物效力的消散,就把电肛塞捅进阿虎后庭,再将电极联上塞入尿道的管子,两者形成回路后启动按钮,电流酥麻的从尿道串到前列腺,熟悉的针刺感也在龟头、尿道、前列腺里到处乱串,因为龟头上嵌扣的镶珠拉环让龟头表面几乎就成了一个导体一样任由电流纵横交错。但此时阿虎并没有因为这乱串的电流而呼疼挣扎,显然电流的力度尚未达到之前取精时的强度,在阿虎不解原因的时候,电流的频率出现强弱规律的变化。痛苦是没有增加,但下体却像受到挑逗似的跟着电流节律亢奋跳动起来。一段时间后,阿虎竟然发觉自己的小腹内似乎有一团火在闷烧,阴茎的跳动越发大幅,可因为睾丸被皮筋束缚无法上提,所以即使再怎么兴奋想要就此达到射精还是不太可能的。没一会儿阿虎的肚子里、阴茎上开始出现蚁行感,爬虫抓挠的瘙痒逐步扩大到整个下腹,接着进一步出现了小虫一点点撕咬肉体的噬咬嗫吮感。阿虎也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了,忍无可忍的当着医生面开始做出公狗发情的动作,努力抖动臀部向前挺送,阴茎随之努力刺向半空。有时因为动作太大,龟头的摆动让嵌扣其上的镶珠拉环都相互碰撞发出叮当声,即使做出这样淫靡的交媾动作,也仅仅是让马眼流下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医生赞叹的欣赏着阿虎的丑态,对阿虎的反应非常满意。最终阿虎发出了即使在和龍哥亲密探究身体时也不曾发出过的淫靡呻吟。阿虎如果还有理智一定会觉得自己像个娼妇一样的在叫床,但那欲望之火一点也没有消退的迹象。阿虎脑子里的只剩下射精一个念头,很想很想有人能帮他抚慰那跨间的条状物,想让睾丸提起,痛痛快快的射出来,射出来之后欲望就能消退。可即使挺送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阿虎依然痛苦不堪的无法平复那骚动的欲望,挫败感都快让阿虎哭出来了,龟头好痛、阴茎好痛,这种过度勃起带来的痛苦几乎难以用言语形容。其实阿虎不知道的是,这现象并非单纯的龟肛电击造成的,真正的原因是在阿虎昏迷时医生植入其膀胱直肠间微芯片胶囊引发的效果。当身体收到电击刺激时,胶囊内的芯片就会根据程序释放共振电磁场,这会在植物神经层面放大性欲敏感度,也就是胶囊启动后阿虎的下体将绕过高级神经中枢的命令直接唤起欲望。增加刺激反应时间后,还能不用电击刺激,直接对胶囊发送信号,下体就能达到亢奋状态,提升身体敏感度后甚至可以让人直接射精。不知道过了多久,即使阿虎挺刺的幅度都减小了,也依然无法爽快的射出来,最多只是达到马眼里流出更多前列腺液的程度而已,不知不觉阿虎垂落腿间的前列腺液都已经聚了一小滩,阿虎开始含混地发出也不知道是像谁求饶的颠颠倒倒呓语,“疼死了,不行了,求,饶了我,不行了,要死了,求求,饶了我,求你,求……”。医生似乎还想给阿虎来个雪上加霜,上前一把掐捏起阿虎胸前的两颗乳头,那俩乳头早已由粉转红、由浅变深、充血凸起的沦陷于情欲,现在再被这样一轻一重、一松一紧、攥紧旋转的刺激着,乳尖简直就像马上要被掐出淫液的滑腻油亮。阿虎再也无法忍受叠加欲望的负荷,涎水顺着不停喘息的嘴角流下来,两眼上翻,眼泪鼻涕一起肆无忌惮的纵横,原本精致俊俏英姿勃发略显稚嫩的一张娃娃脸,现在五官都扭曲移位般狰狞恐怖。阿虎人生中第一次因为欲求不满而力竭虚脱,现在连祈求的呓语都发出不来了,梗着脖子只能蠕动喉结来祈求怜悯,下巴上落下的水滴都分不清到底是泪水、鼻水还是汗水。眼看阿虎真的要突破承受极限,医生松开了束缚睾丸的皮筋,但睾丸因为捆绑而肿胀充血,一时之间即使松绑了也没法马上上提,当医生的手抚上阿虎已经哭泣多时的龟头时,阿虎甚至觉得那是天使的恩赐,终于高潮到来,但精液却无法飞喷怒射,因为尿道里的异物阻碍了难得的尽兴,浓浊的液体只能一股股的涌出马眼,这样的涌射根本无法缓解阿虎压抑了那么久那么久的欲望,啜泣的呜咽伴着小腹的抖动是阿虎所剩下的最后力气。在不痛快的涌了两三波后,卯足浑身上下仅有的力气,阿虎最后的发力硬是把卡在尿道里的阻碍物随着喷涌的液体顶飞出去,随即足有十几次的呻吟,伴随着淋漓酣畅的飞射,射到最后即使体内已经没有库存,马眼依然不知饕足的开合,像是在报复之前的压抑委屈了自己那样,终于得到释放的阿虎脱离出欲望的控制,劫后余生般的虚脱让阿虎连喘息的力气也没剩下。虽然小腹深部的刺激感依然没有消失,但阿虎已经无法顾及任何事情。不需再附加什么苦难感受,经过这场性欲厮杀的阿虎,意识与肉体彻底断开了所有联结。
耳边忽然出现子弹呼啸而过的声音,眼前树影斑驳、敌影闪烁。执行侦查任务的阿虎、龍哥遭到战敌的埋伏,包围圈正在逐步缩小,如果再不赶快撤离就真的要不妙了。龍哥拍了一把阿虎,示意往左方突围,阿虎点头后两人开始尽量潜行突围。但敌人的迫近让两人最终只能不顾一切的向前奔逃,一颗子弹突然打中了龍哥,随机肌肉强健的大腿上多出了一个弹孔,从中不听冒出的鲜红血液说明伤到的是动脉血管。阿虎毫不犹豫的丢下武器一把拉起龍哥,往一条隐蔽的小路跑去。扶着龍哥的阿虎无法快速移动,身上的装备成为累赘,全部舍弃后,一丝不挂的两人在林中找到一个低矮的树坑,快速的将伤重龍哥扶进去后,阿虎用自己身体作为盾牌护住龍哥,再随意抓上几把枯枝败叶盖一盖洞口。幸好敌人一个个匆匆掠过,忽略了二人掩藏的树洞,等到敌人走远,阿虎赶紧起身查看周围,等到确认安全后准备扶龍哥时,发现伤口的失血速度比预想的严重许多,弹孔下流出的血流像是一条湍湍小溪,眼看龍哥开始出现失血性休克的昏迷症状,阿虎快急哭了。经过短暂慌乱后阿虎似乎听到一个声音说“冷静下来,现在慌乱只会让龍哥的危险更大,想一想基地在哪里,从这里怎么最快回到基地”,阿虎听从内心的想法立刻进行冷静分析,前哨站东北面有一座小丘、南面毗邻一条小溪,两人之前是沿着山丘往东北走了一段后遇到的埋伏,然后刚刚是往西南方突围的,返回路线不会太远,而且到现在还没有遇到小溪,所以现在只要往西南边走找到小溪后,沿水路往西就能回到哨站,而现在已是下午接近傍晚,那么只要让夕阳保持在右边靠前就行,阿虎的分析很精准,小溪很快就被找到,但龍哥的情况越来越糟,阿虎不顾一切的背上阿虎追着夕阳奋力前进,终于在夕阳余晖消失前一刻阿虎闯进了前哨站大门。把龍哥移到屋子里躺下后,就慌忙找来急救包。全身赤裸的龍哥到是方便了伤口处理,所幸子弹并未留在腿里。看到昏迷不醒的龍哥阿虎虽然都快急哭了,但熟练的酒精消毒、止血包扎还是处理妥当。直到伤口包好,阿虎还是胆战心惊的惊魂未定,握住龍哥的手阿虎发现寒冷异常。环顾四周,房里除了一条行军毯外没有其他取暖物品,没有多想,阿虎就附身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龍哥,试图自己的体温暖暖龍哥的身体。要是可以阿虎甚至想要划开自己的血管,直接将体内的血液输给龍哥。一段时间后发现龍哥身体有了起色,体温不再那么冰冷,阿虎诚心实意的感谢着上天的眷顾。悬着的心放下了,这才突然惊觉,阿虎自己与龍哥两人现在正全身赤裸的拥卧于一张小床上。与龍哥光裸身躯贴的没有一丝缝隙的阿虎,意乱情迷的感受着触感下的肌肉,龍哥身上的味道就像是具有魔力的芬芳,让阿虎不知不觉硬挺起来,无限留恋又小心翼翼的偷偷吻一下龍哥的后颈,抚摸的手从肩膀来到胸口,虽然含着胸但胸肌轮廓依然鲜明,腹部上的块块整齐排列,鼠蹊部的人鱼线条走向让阿虎几乎意乱神迷,下体贴着的部位圆润而富有韧性,彰显着肌多脂少的阳刚。阿虎知道那里有洗澡时候偷瞄过无数次龍哥特有的漂亮臀形,想到这里阿虎感到了鼠蹊部燃起了火焰,有个硬物开始无法自已地宣誓着自己的阳刚。害怕被清醒后的龍哥发现自己如此羞窘的私密,阿虎拼命打消着那些淫秽邪念,可因为害怕冷到龍哥,更不愿意中断两人难得不受打扰的私密贴合,阿虎索性放开对硬物的约束,让其自行发挥。随着滚烫的热铁贴上龍哥的臀丘,就像正负极相接的磁铁般难解难分的纠缠起来。为了不惊扰龍哥,阿虎慢慢让跨间之物与龍哥的臀缝相互厮磨,努力让那不安分的东西分享出自己的热量。在恋人温热身体的不断刺激下,阿虎仅剩的理智让其做出了最大的忍耐,那就是一边慢慢的谨小慎微的挺动胯部,一边祈求自己可以在龍哥醒来前达到高潮,这样龍哥才不会撞破这不可言说的羞窘。很快阿虎的下腹传来了舒爽信号,绝对不想弄脏龍哥的阿虎小心转身抛洒热情,在通体舒畅的阿虎回身想要继续抱住龍哥沉睡时,龍哥竟然不见了,黑暗的房间中只剩下被捆住双手悬挂于中间的自己。
美好的场景总是让人恋恋不舍,尤其是在这样被瞬间中止、无情打破的时候分外让人感到惋惜,可阿虎的性格是保守的、内敛的、谨慎的,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如果不是与龍哥,那这春梦就会瞬间化成噩梦,伦理规范、道德标准会立刻把阿虎的欲望之根压得连抬头的机会也没有,羞愧自责的情绪最后会让阿虎选择严守伦常的自我禁锢。所以当龍哥不在,阿虎就被瞬间吓得一激灵。发现这里绝对不是前哨站后,头昏脑涨又疲惫虚脱的阿虎虽然双手被绑、悬吊在房间里,但依然使劲的甩头,努力将那些七零八落的思绪归位。没一会儿,理智伴随着自己所有的遭遇一股脑的全部回来了,其中甚至还包含着阿虎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想起来的很多场景,起伏落差的心情让阿虎在太多复杂情绪的影响下空茫无依。
周围并不明亮,但加上燃烧着的两个火盆就能完整看出房间的轮廓,仔细审视周围环境,阿虎确定现在自己在的房间与那地狱走廊上看到的房间大小接近,有横七竖八的各式各样古怪刑具四散各处,有些阿虎在走廊上已经看到过被使用时候的场景,有些则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发挥作用的,反正那些东西都会给阿虎带来不可名状的痛苦与不堪。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阿虎努力抬起头,看到一具拥有健壮优美肌肉曲线、阴茎因根部捆扎而完全硬挺勃起并随着踉跄步伐而左右上下摆动、龟头硕大且有淫液自马眼分泌垂挂于阴茎之下、因睾丸悬挂铁球和双手反绑而以前倾姿态的赤裸身体正踉跄的迈着阴囊步伐被押入房间,身后负责押解的是那个恶魔医生与翻译。阿虎一开始没有辨认出那个拥有健美酮体、肤色黝黑、全身赤裸着被押入房间的人是龍哥,那是因为阿虎还无法分辨梦境与现实,也是因为火盆明暗交替形成的可怖氛围。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闭目睁眼几次后才确认,现在站在自己对面,与自己一样不着一缕的同时阳物还要被性感束缚的躯体,就是自己魂萦梦绕朝思梦想的龍哥,那个自己誓死要守护的龍哥!而现在龍哥却与自己一样赤身裸体的身陷囹圄。阿虎不愿意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本要瞪目惊呼出的龍哥二字,被从翻译嘴里说出来了,“这是你喜欢的龍哥吧,很久不见,特意让你们叙叙旧”。阿虎被这短短几个字的字面意思五雷轰顶震颤到真的瞠目结舌,为什么,为什么那人会认识龍哥,龍哥与敌人有关系?不!被扒光捆绑成这样会有什么关系?那为什么这个禽兽对龍哥那么熟悉?又为什么竟然还知道自己喜欢龍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阿虎很想嘶吼出疑问,可知道终将不会得到任何答案,所以只能用像是要吃人的发红眼神怒瞪着医生与翻译。“怎么,两个人都哑巴了?刚才被狗干、被电屌的时候不是叫的很动听吗?现在为什么不说话?”,这话让阿虎的怒焰瞬间凉了半截,因为阿虎切肤之痛地场景再次历历在目,因为阿虎知道现在龍哥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裸体、自己勃起的阳物、自己涨大到发疼的龟头上嵌扣着象征淫靡的镶珠拉环,更是因为自己看到了龍哥眼神里的震惊与疑问。随即阿虎的脸颊烧起了比晚霞还要红的彤云,阿虎自己也分不清现在是羞愧还是愤怒的情绪更多一点,当霞红染上耳朵脖颈时,阿虎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嘶吼,“你个混蛋,今天弄不死我,我就宰了你!”。没等翻译转达,医生就笑盈盈的走进阿虎,“别着急,就别的恋人,应该要温存一下”,边说边接下吊住阿虎的绳子。阿虎寸来高的地方跌落地面,如果是平时,估计阿虎就已经一个飞扑冲过去搏斗了,但经历过那么多蹂躏的身体,失去了那么多在军旅生涯中储备的琼浆玉液,阿虎只单单因为落地的冲击就膝盖一软的跪在地上,勉励抬起头的阿虎恶狠狠的眼神、鼓鼓绷起的肌肉、突突跳动的脖子,就像是一直被逼到墙角的野兽,毫无保留的发狠的做着最后一搏的准备。如果只是自己被糟蹋,阿虎痛、悲、怨,最终也许会无力的认命,但现在龍哥在这边被待宰羔羊似的扒得精光,之后必将来临的痛苦折磨与性虐蹂躏,这个事实让阿虎抖起了120%的怒气来负隅顽抗和玉石俱焚。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医生与翻译早就已经当场暴毙四分五裂了。“这眼神,我喜欢,但是不听话,可是要被惩罚的哦”,医生云淡风轻的说完,退回龍哥身后,随手就从近处的火盆里取出一块烙铁,一手按住龍哥肩膀,一手将烙铁扎扎实实往龍哥臀上顶去,一阵吱吱声后,伴着而来的是升腾的青烟和龍哥那低沉磁性嗓音的一声经过压抑后的悲鸣。阿虎本要不顾一切的起身反抗,可随即看到翻译不知何时已经掏出手枪正抵在龍哥太阳穴上,所以龍哥只能以绷紧身体和略微扭动来抵抗恶魔医生施予的酷刑。“住手,停,停下,我听话,我按你说的去做”,阿虎越说越委屈,最后几个字都明显带着上了泣音。若是要将龍哥性命放在天平的一边,他自己可以在另一边放上任何东西甚至是自己的性命,来确保龍哥安全无虞。医生将烙铁丢回火盆后,为阿虎解开了束缚双手的绳索,向龍哥那边抬了一下眉毛,“动作慢一点,不然你等一下就只能奸尸了”。即使只是威胁,也让阿虎心头一紧。皱着的眉头咬紧的下唇,都诉说着阿虎的无奈。当终于站到龍哥面前时,阿虎竟然看到了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就仿佛此时两人深陷的不是刑房,而是在奔赴一场令人期待的约会。“来,没事的”,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在梦里这个的声音,磁性、温柔、包容、可靠的抚慰过自己,现在即使知道自己要对他做什么,还是那么呵护备至的安抚着阿虎的感受。本来羞愧、怨恨、愤怒、不甘、痛苦的阿虎,被这声轻唤彻底击溃,无法控制怀念情绪的一把搂住龍哥。只要投身这具身躯里,无论是否被紧紧束缚依然感到自由自在,阿虎埋首龍哥颈间,热烫的眼泪包含了思念、歉意、感动、不舍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龍哥虽然双手被缚,但依然用下颚轻轻点了点阿虎的头顶安抚着阿虎,“相信我,没事的”。阿虎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因为他知道,如果再让龍哥说话,自己一定会哭到什么都做不了的。缠绵悱恻的舌吻唤起了两人的情潮,这不是被药物操纵起的欲望、也不是被电流刺激出的亢奋,更不是被刑讯凌虐时的勃发,这是单纯的爱慕,只要爱慕才会有这样的吻,只有爱慕才会有这样奋不顾身的奉献。阿虎将双手揽上龍哥的腰际线,慢慢让龍哥后背靠墙寻找支点,而后分开龍哥双腿后站于期间,手脚配合拉弓搭建就在要蓄势待发之时,一下顿住,阿虎小声说出耳语,“我的那里,被,被打了镶珠拉环,会很疼,我,我……”,就在阿虎说不下去的时候,龍哥波澜不惊的轻声呢喃,“我的小裸男,你那里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当听到龍哥对自己的专属昵称时,阿虎彻底放下了不安,身体里的情潮滚滚,身下的阳物如春林初盛春水初生般焕发出新生。因为不可能在禽兽面前为龍哥完成扩张,所以阿虎真的是如对待婴儿一般,一点点、一点点的进入龍哥后庭,阿虎要看清楚龍哥表情,一丝的抽搐,都会让阿虎退回重来,就这样来回几次,阿虎可以感到龍哥放松了身体,才要举枪深入到带着珠环的圆润没入秘穴时,医生看够了儿女情长也等够了漫长前戏,抄起棍子由下而上狠狠给阿虎的翘臀来了一棍,屁股吃痛反射前挺的阳物瞬间完全闯入了龍哥身体,穿戴珠环的头部的确给龍哥带来不小冲击,撕裂的痛苦让龍哥即使快要把银牙咬碎也还是没有忍住那声惊呼。此时的阿虎看到龍哥脑袋边黑洞洞的枪口,只能一边前后挺送,一边不停呢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声声道歉伴随着泪水湍湍。“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一声声抚慰伴随着无限的宠溺,这就是男人能给另一个男人的最大爱意了吧。医生仿佛是要刻意提醒阿虎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一样,不规则的用棍子狠狠的教训着阿虎的臀部。随着阿虎在情潮里越陷越深,击打效果越来越小,医生索性将棍子顶端通路阿虎的肛门。阿虎觉得龍哥给自己的包容是这辈子都无法回报了的,所以心甘情愿的忍受着魔鬼给予的后庭折磨,就算那根棍子把自己捅的肠穿肚烂,也要尽量温柔的在龍哥身体里做着活塞运动。就这样不知道持续重复了多久,阿虎颤抖的说出,“我不行了,要,喷了”。龍哥以同样频率颤抖的说,“没事的,射出来,我喜欢你射出来的样子”。得到允许的阿虎加快了挺送速度,最后巅峰的颤抖从臀部传送到会阴,汇聚到阴茎后从膨大的龟头里迸发而出,年轻的身体射出精液,涨大的后庭包容不下的四溢了一地。恢复神智后,自惭形秽的阿虎红着脸滑出龍哥的身体后,把龍哥轻轻放下。想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阿虎就羞涩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