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落海底,哺暗界众生;魔堕人间,启红尘万物。
那一年夏日的黄昏,来得稍早,宛如油尽的枯黄灯火,从天际漫来,徐徐融入天光海色之中,美得不似人间。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沿,洒在夏青禾的发间,她悠然地倚靠桌前,抬手理了理温润的发梢,继续放肆浏览着不健康的内容。
「据说,能听到下面这段催眠故事的幸运儿,将有机会得到一次梦幻的催眠体验。」
某催眠论坛里一位ID为催眠爱好者的家伙在帖子结尾附上的一段音频文件,引发了热议。
作为阅遍小黄文的老司姬,夏青禾撇撇嘴,随手点击下载音频。
音频并不大,大概30m ,可下载得不算快。
于是她继续往下浏览帖子的回复。
即便是情色论坛,评论区也是人才济济。
其中,点赞最高的回复是「听完了,我确认了我是聋的传人。」
比较正经的回复则是「楼主确定这催眠音频里有声音?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上传文件错了吧?」
好些评论都表明帖子里所谓的催眠文件并无声音。
「恶作剧吗?啧,还是干些正事吧。」夏青禾关闭帖子,不再闲逛。
与此同时,「叮」的一声响起,音频下载完成。
夏青禾瞥了眼左下角名为「催眠奴隶」的音频文件,忽然没了打开的兴趣,转而新建起一份空白文档,手指在键盘上慢慢敲击起来。
不仅仅是看,写小黄文,也是她的业余爱好之一。
……
临近深夜,月亮高悬在墨色的天空,雾暗云深,星光黯淡。
夏青禾晃了晃脑袋,起身活动有些僵硬的身子。
电脑屏幕内,桌面右下角的时间来到了23:50.
夏青禾看了眼时间,打算休息10分钟,随即惯性般重新打开论坛。
「对了。」
夏青禾猛然间想起之前下好的音频,心中泛起丝缕的好奇。
虽说众人的回复表明那只是篇恶作剧般的帖子,但她还是从最近下载中找出了音频文件,点击播放。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扬声器里,竟真有悠扬的女声缓缓而出。
「我是安安,是一名新婚少妇。」
「婚礼当晚,我的丈夫坦然承认自己有一些异常的癖好,希望我能接受。」
「我当时无法理解,但婚礼时的旋律与誓词仿若回荡在我耳边。」
「从今日起,我向你许下诺言,我将成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伴着誓词的诉说与婚礼进行曲的旋律,音频继续播放着。
「爱即付出,付出自己的身体,付出自己的心灵。」
「我爱他。」
「于是,我尝试主动迎合丈夫的癖好——成为奴妻,并开始接受丈夫的调教。」
「调教的最初,丈夫为我制定了两条规则。」
「第一、在不危及生命的情况下,妻子绝对服从丈夫的命令。」
「第二、妻子必须诚实坦率,不对丈夫隐瞒真实的内心感受。」
「我很好地做到了这两点,毕竟我发过誓,对丈夫永远忠实。」
「忠实即忠诚老实,忠诚代表着诚信、守信和服从,而老实代表着诚实、坦率和规矩。」
「因为我的服从与坦率,调教进行得非常顺利,主人一处处纠正着我日常错误的行为与想法。」
「而每一次行为和想法的纠正,都会令我朝着真正的奴妻更进一步。」
「然而,意外发生了。」
「某日整理房间抽屉时,我意外找到了自己的结婚证,证书里,我与丈夫笑容灿烂。」
「可我突然发觉,照片上丈夫的模样竟和平日里的主人完全不同。」
「丈夫……不是主人?」
「我感到迷茫,思绪翻涌,进而只觉大脑阵痛连连。」
「意识的剧烈冲突下,我从邪恶的催眠中暂时清醒了过来。」
「屈辱、羞耻与愧疚充斥着我的脑海。」
「我逃离了这个家,并带走了结婚证,因为只有依靠它,我才能勉强维持住自我意识。」
「随后,我发现我保持意识清明的时间开始变短,脑海里总有奇怪的声音在回荡。」
「去找主人……」
「主人才能解决一切问题……」
「我感到害怕,甚至开始整夜不睡,因为我不知道醒来后,我是否还是自己。」
「现在,我必须得随时注视着结婚证才能确认我真正的想法。」
「脑海里任何关于主人的想法,绝对不能信。」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我必须得想个办法。」
「我没法向家人朋友求助,因为超现实的故事没人会相信,他们肯定会通知我的丈夫,那个虚假的、伪装的丈夫。」
「对了,还有一个人,他肯定会相信我,我真正的丈夫…李钦平…可我找不到他的任何联系方式。」
「于是,我将我的故事录下,发布到网络,寻求帮助。」
「我是安安,我发誓我没有撒谎。」
音频在此停顿了片刻,沙沙作响。
然后,忽地传来急促的喘息声,仿若熟睡者从噩梦中惊醒。
「好困啊……刚才我好像睡着了?」
「奇怪,我什么时候打开的录音机?」
音频骤停。
夏青禾原本兴致勃勃地期待着故事接下来的剧情,可它突兀地结束了。
「然后呢?」
她将音频进度条拉向最后一部分,播放。
没有声音。
她再度将进度条往前拉,重新播放。
还是没有声音。
「见鬼了,怎么没声音了…」夏青禾只觉一股凉意涌上后背,她猛然瞥向桌面右下角的时钟。
「23:58. 」
夏青禾心中忐忑。
「我幻听了?」
「遇到灵异的事情该怎么驱邪?」
「我明明发过那么多资源,不应该好人一生平安吗?」
夏青禾僵硬着身子,屏住呼吸,但很长一段时间里,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事件发生,一片寂静。
又过了片刻,夏青禾抬手擦掉额头的冷汗,轻舒一口气。
「果然刚才是幻听吗?可我明明听到了音频里的故事。」
「呼~大晚上的吓死人,还是洗洗睡吧。」
她吐出口浊气,快步朝浴室走去。
……
次日清晨。
夏青禾再次翻阅着论坛里那篇音频的回复,大多还是聋的传人,但很快,一个ID名为帅大叔的回帖引起了她的注意。
他回复道:「我仔细分析过这个音频文件的波形和频率,它里面的确什么都没有。」
「所以,这个帖子确实只是个恶作剧。」
夏青禾皱眉看完,双眼盯着帅大叔的文字,默默无言。
音频没有声音,可她为何能听见?
其实她本身对自己存在幻听的想法并不坚定,毕竟她的脑海里,那个催眠故事犹在耳边。
「真是够了。」夏青禾揉着眉心,觉得自己是不是魔怔了,竟然觉得这个催眠故事可能是真的。
「不过这个故事倒是挺适合写成一篇ntr 文。」她的心间略略流淌着这样的念头。
作为略懂各类奇淫巧技的小黄文爱好者,夏青禾开始仔细回忆这个催眠故事。
故事的内容很简单,一位名为安安的新婚女子被催眠后,认贼作夫,然后因结婚证意外脱离催眠后,选择逃离,最终熬不住睡意让催眠人格再度觉醒的故事。
而故事里的催眠方式也并不难猜。
「应该是结婚誓词吧?」夏青禾的脑海中蹦出某种可能,「催眠者利用了誓词的意思,用爱与忠实束缚住了主角。」
「如果我是主角,该如何摆脱催眠束缚,让结局再次反转呢?」
夏青禾苦思冥想。
「结婚证?离婚?!」
「如果可以离婚的话,那么丈夫也就不再是丈夫,催眠的前提就不存在了。」
「催眠规则不攻自破。」
「可离婚需要夫妻双方一起去办手续,这一点比较麻烦……」
「啊,是了,一定要尽早找到真正的丈夫,然后一起去办理离婚手续。」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呢?」
「算了,先动笔。」
灵感转瞬即逝,夏青禾收拾心情,打算趁热打铁,开坑。
……
午后,一身天蓝色吊带睡裙的夏青禾正躺在床上小憩。
门铃声突兀响起。
夏青禾起身趿拉着拖鞋,快步走向门口。
「谁啊?」
「女儿,我来看你了。」男人略带低沉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闻言,夏青禾的步子一滞,愣了愣神,尴尬道:「啊!爸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她下意识地走向门口,本能地伸出手,握紧门把手,向下拧动。
一刹那,她的心率极速上升,呼吸间,她甚至能体会到某种莫名的心悸。
她可以感受到手掌与把手相触的冰凉,可以感受到手掌肌肉的紧绷,可以感受到掌心的汗水。
但最终,所有的紧张和疑惑,在开门的瞬间,被那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容通通驱散,化作清风明月,映照心底,杳无踪迹。
「爸,快进来吧。」夏青禾略显拘束地招呼着男人。
「呃,这位姐姐是?」
父亲的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一位女子。
她一身黑色立领风衣,低着头,隐约露出的面容上,是说不尽的妩媚风情。
「她啊?」
站外门口,随手将门带上,男人的嘴角轻掀,抬起身旁女子的下巴,笑道:「这是你亲妈,怎么,突然不认识了吗?」
夏青禾瞪大双眼,惊愕地望向父亲身旁的女人,她有着黑珍珠般的大眼睛,圆润饱满的俏脸上点缀着星点的汗珠。
这张脸,的确是妈妈……
她捏了捏微痛的眉心,哭笑不得道:「哈哈,我刚睡醒,竟然没认出来。」
「爸妈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来看看你。」男人自顾自地向房间走去,埋怨道:「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你这家伙怎么没一点情人的样子,一点都不热情。」
男女授受不亲,夏青禾心中默默抬杠。
「妈,别站门口了,我们进去坐吧。」
夏青禾亲昵地挽着母亲的手臂,跟了上去。
客厅的沙发上,三人并肩而坐。
男人坐在中间,丝毫不觉异常地搂着左右两女的腰肢。
夏青禾扭了扭身子,略感不适,她蹙着眉头,心底泛起古怪的涟漪。
「怎么了?」男人转头问道,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仿若在她的耳边流转。
「没…没什么。」
夏青禾偏开脑袋,望着无人的另一侧,心底默默苦恼。
她的记忆似乎有些迟钝和模糊。
但原来她和爸爸之间的相处,有这么亲密吗?
她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可又说不出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
「来,到爸爸面前,好久没见,让老爸仔细瞧瞧乖女儿现在的模样。」
这样说着,男人的手臂发力,仿佛催促着夏青禾动起来。
「诶?好…好吧。」夏青禾在男人手臂的引导下,起身来到男人面前。
好奇怪啊……
夏青禾垂眉敛目,不敢直视父亲审视般的目光。
即便女子的俏脸因惊疑而稍显苍白,却依然能看出她鹅蛋般的脸型与精致的五官,宛如未曾打磨过的璞玉,而她的柳眉始终淡淡地蹙着,更让其原本白皙细嫩的脸蛋平添了数分我见犹怜的心动。
「乖女儿越长越漂亮了啊,老爸看着都心动不已。」男人毫不吝啬地夸赞着。
话音落下,男人当即起身,伸出左手。
夏青禾的眼底倒映着男人靠近的手掌,她没有动弹,沉默着。
当冰凉的手掌触摸到夏青禾脸颊的时候,她颤栗地低下了头,男人随即看到她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父女之间,摸摸脸,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夏青禾心底的疑惑一闪而过。
到目前为止,父亲的行为虽然有些古怪,但在她的认知里,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关系亲密一点的父女,大概就是她们现在这样相处……吧?
「乖女儿是不是太久没见到老爸,都变得害羞了?」男人摩挲着夏青禾的脸颊,笑呵呵道:「乖女儿还记得小时候给你洗澡的事吗?」
「那时候,你可是哭着喊着要爸爸帮你洗澡呢。」
夏青禾一愣,脑海里莫名闪过男人所形容的画面。
她哭笑不得,言不由衷道:「那种事情,谁会记得啊。」
「是吗?我记得直到前些年,咱俩还保留着这种习惯啊,你也不记得了吗?」
「诶?」
夏青禾又一愣,脑海里的画面一次次重复,而其中唯一的区别,是小女孩正一点点长大。
从幼年到成年。
从小不点到如今的亭亭玉立。
从青涩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到成熟的、灿烂盛放的鲜花。
朦胧地回忆起了这些年的事情,夏青禾羞红了脸,赶忙捂住男人的嘴唇道:「别说了!不许说!」
男人抬手阻止夏青禾的手掌,哈哈笑道:「好好好,爸爸不说。」
夏青禾撅了噘嘴,跑到母亲的身边告状道:「妈,你评评理,爸他欺负我。」
女人抿着唇,笑而不语。
经由这么一闹,夏青禾倒是不再觉得父亲的行为怪异了,毕竟他们父女之间本就应该如此亲密。
嬉闹过后,三人再度并肩坐在沙发上,而这次,夏青禾坐在中间。
「乖女儿最近在干什么?」男人随口问道,而他的手掌悄然探入夏青禾的睡裙,触碰到了她的大腿肌肤。
父亲过激的行为令夏青禾浑身一颤,自身的隐秘领域被侵入,让她本能地伸手,按住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掌。
「爸,你干什么啊?!」夏青禾的诘问带着颤音。
她又一次无法理解父亲的行为了。
「明明以前洗澡时被爸都摸遍了,现在就不肯啦?」男人拍了拍夏青禾的手背,「爸只是检查下女儿的大腿是否足够匀称,别长胖嫁不出去喽。」
眉心一阵酸痛,夏青禾想了想,现在倒也不比以前被父亲在浴室折腾更难接受。
「那……好吧。」
而且,父母果然总喜欢关心儿女的婚嫁情况,她可不想这么早就嫁出去。
可是,爸爸摸女儿大腿什么的,还是很不对劲啊。
这样想着,她深呼一口气,缓缓松开男人的手掌。
于是,失去束缚的手掌再度在大腿上重新游走、抚摸。
她羞涩地闭上眼,感受着男人粗糙的掌心来回摩擦着大腿肌肤,心底涌现出莫名的冲动。
时光仿佛在此刻被拉长,她不自觉地发出轻微的喘息。
然后,突兀地,又一只手掌抚摸上她另外的大腿。
比男人的力道更加细腻,更加温柔。
「?!」
夏青禾惊愕地睁眼,望着身边的女子。
「爸摸得,妈就摸不得?!」女人揶揄道:「妈还要检查女儿是否有好好发育呢。」
说罢,女人抬手掂量起夏青禾的胸脯,即便隔着布料,一股过电般的酥麻也陡然传入夏青禾的心间。
「妈你干嘛啊……」夏青禾嘟着嘴叫道。
「爸也要!」男人落井下石。
「诶?!爸爸不行…怎么这样……」
可双拳难敌四手,夏青禾无力地反抗着。
「不应该是这样的。」
夏青禾的心底掀起浪涛,但自己模糊的记忆与父母的权威,让她难以深究,一时找不出怪异的源头。
大风可以吹起一张白纸,却无法吹走一只蝴蝶,因为生命的力量在于不顺从。
可若反抗的意志不够坚定,自然只能逆来顺受。
她甚至想逃离这个家了。
「逃离这个家?!」莫名的念头让夏青禾心中一动,她似乎在哪听过这句话。
可还没等她细想,父亲已经不耐烦地强行按倒她的身子,控制着她的双腿。
她被迫趴在了父亲的腿上,睡裙的下摆被掀起,露出白嫩的屁股。
他们想动用私刑!
夏青禾畏惧地挣扎着。
儿女们最怕的,大概就是被父母打屁股了吧。
「真不孝顺!连父母的话都不听了吗!」
伴着男人严厉的话语,「啪」的一声,夏青禾只觉屁股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痛感。
「呀——!」夏青禾发出痛呼声。
「知不知道孝顺是什么意思?!」
男人抬起手掌,又是重重一巴掌。
「呜——!好痛,我错了!」巴掌的权威下,夏青禾本能地认错,眼眶蓄着泪水。
先不管是谁的错,总之现在都是她的错。
「给我念一遍孝顺的意思。」
男人拿出手机,将屏幕送到夏青禾的面前。
「念!」
巴掌扇下,臀肉震颤。
「呜——!」夏青禾啜泣着,小声念道:「孝顺是指尽心奉养父母,顺从父母的意志。」
「大声点!」
又是一巴掌,巨大的声音在空中炸响。
「痛!」
夏青禾被迫将声音提高三度,大声道:「孝顺是尽心奉养父母,顺从父母的意志。」
「记住了吗?」男人问道。
「记住了……」夏青禾乖巧地回答。
「给我到前面跪好!」男人指着他身前的地板,冷冰冰地命令道。
「是。」夏青禾强忍着股间的刺痛,挪动身子,走到男人面前,双膝缓缓坠地。
她的跪姿并不规范,双腿卷曲在地面,双手扶着膝盖,身体不时颤抖,一举一动尽显内心的恐慌。
接连的对话与痛苦的遭遇,让她的大脑有些酸胀,根本无力思考,只有本能地顺从。
「跪好!大腿立起来!不许动!」望着夏青禾歪歪扭扭的模样,男人警告道。
夏青禾的呼吸略微急促,双手紧抓着膝上睡裙的布料,褶皱渐起。
她听从着父亲的指示,迅速调整自己的跪姿。
「现在把刚才的话背一遍!孝顺是什么?」男人双手放在膝盖,岔开大腿,凝视着面前的女儿。
而他一旁的母亲依旧抿着唇,默默关注着。
夏青禾低下头,舔了舔干涩的粉唇,勉强回忆道:「孝顺是尽心奉养父母,顺从父母的意志。」
「你做到了吗?!」男人板着脸,责问道。
夏青禾咬着下唇,轻轻摇头。
「接下来,你能做到吗?」男人继续追问道。
「我……」夏青禾张了张嘴,她的思绪在翻涌,大脑阵痛连连,甚至让她反胃恶心。
不给夏青禾继续思索的空间,男人斥责道:「我们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连孝顺父母都做不到吗?!」
父亲严厉的质问让夏青禾感到害怕,她嗫嚅着嘴唇,本能地逃避回答。
但是她多年受到的教育和心中的道德却催促着她回答。
孝顺父母本就是她的义务。
她应该做到。
她必须做到。
「你能做到吗?!」男人第二次发出质问。
「我……」夏青禾强忍着脑海里莫名的晕眩感,鼓起勇气道:「我能做到。」
「我肯定能做到。」
夏青禾艰难地喘息着,心中的意志彻底压过脑海里的不适,仿佛打赢了一场胜仗,又如克服了某种险阻,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她感到身心舒畅,精神在升华。
「乖女儿,那就这么约定好了。」男人抬手抚摸着夏青禾的脑袋,脸上绽放出怪异的笑意。
「嗯。」夏青禾应声,随即抬眼望向居高临下的父亲,晃动着身子撒娇道:「爸别生气了,女儿可孝顺了。」
「噢?那现在便对爸爸尽孝吧,爸爸都快忍不住了。」男人用轻佻的语气释放着心中的欲念,他的手掌缓缓滑至夏青禾脑后,迫使着她的脑袋凑近他分开的跨间。
「诶?!」
爸爸这是想……不会吧……父女之间,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吧。
夏青禾下意识地抗拒着脑后的力量。
「不是要孝顺爸爸吗?女儿又不听爸爸的话了?」男人叹息道。
「我……」夏青禾挣扎减轻,弱弱地反驳道:「这不是我想象的孝顺……」
「孝顺就要顺从父母,你刚背的就忘了?」
男人任由夏青禾挣脱他的手掌,盯着女儿低垂的眼神。
孝顺是尽心奉养父母,顺从父母的意志。
夏青禾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轻轻闭上眼,心念流转。
她重新确认着自己的认知。
孝顺是自己心中确立的原则,现在她只是不习惯孝顺父母而已。亦如她儿时学习的感受,学习很痛苦,可是养成习惯后,就不那么难受了。
所以,即便心中有所抗拒,但夏青禾不能否定自己的原则——她必须学会孝顺父母,学会顺从。
否定了这个原则,就如同否定她多年养成的人生观念。
收拢思绪,夏青禾缓缓睁开眼,她的视线羞涩地瞥向男人的跨间,轻声道:「如果这是您的意志的话,女儿愿意。」
「当然。」男人脱口而出,他丝毫没有更改决定的意思,甚至直接解开了自己裤裆的拉链,从里面掏出那根青筋遒劲的肉棒。
「过来。」男人催促着。
虽说已经做好了决定,但夏青禾还是将求救的视线投向一旁的母亲,希望母亲能够阻止父亲荒诞的想法。
如果父母产生争执的话,她就不用单单听从父亲的话了吧。
夏青禾心有侥幸,可是母亲依旧端坐着,笑而不语。
求助无效。
躲不过了……
夏青禾深吸一口气,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凑近那根在空气中招摇的家伙。
以前只在小说里想象过的东西,真实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何其幸运,亦或是不幸。
她无法判断。
「太慢了!」男人伸手抓住夏青禾脑后的长发,用力将她的脑袋压入裤裆。
尚未做好准备,夏青禾的鼻尖便触碰到了那根火热,她的俏脸一红,瞬间嗅到了父亲胯间异常的气味。
那是无比复杂的味道,混合着男性的荷尔蒙与淡淡的咸腥尿骚味。
「乖女儿的初吻还在吗?」男人突然问道。
夏青禾心下一颤,应声答道:「还在。」
父亲…连这个也要夺走吗?
「那便将初吻献给爸爸的肉棒吧。」男人威严地宣判。
「……,是。」
父亲的意志,她无法拒绝。
可不是两唇相接,而她的唇与他的肉棒。
甚至来不及惋惜,他的手掌便拉着她的发尾缓缓抬起。
夏青禾不再抵抗,顺从地调整着位置,直到,她粉嫩的嘴唇靠近龟头,男人适时停止,强调道:「虔诚一点,这可是乖女儿你的初吻,要把爸爸的肉棒当成恋人的嘴唇来亲吻。」
这是恋人的嘴唇。
夏青禾闭上眼,进入美好的幻想世界。
脑海中幻想多次的接吻,还有那书中那些美妙的细节,一一冒了出来。
身体宛如火烧。
她颤抖着将嘴唇慢慢凑近,轻啄龟头,感受着它的湿润,它的温度,宛如恋人的吻。
一切都很美好,就是有点咸……
「张嘴。」男人倚靠沙发,望着女儿从眼眶滑落的泪水,右手轻轻按在她的脑后。
声音打破幻想。
夏青禾的脸色兀地变得绯红,她艰难地张开粉唇,顺从地让肉棒进入唇内。
火热与咸涩从舌尖传递到味蕾,鼻间尽是男性的气息。
「用嘴唇含住,别碰到牙齿。」丝毫不顾夏青禾此刻的委屈心情,男人轻松地发布指令,指挥着女儿的首次口交侍奉。
只是轻轻包裹着,夏青禾便感觉到父亲的肉棒在唇间更加地涨大,将她的口腔逐渐塞满。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现在只是将心中的理论付诸实践。
她开始轻轻摆动脑袋,让肉棒在自己的唇间出入,不断带出一抹抹剔透的水渍,可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理论早已回忆不清。
「我来教你吧。」不知何时,一股幽香临近,女人来到夏青禾的身旁,轻柔地伏跪而下。
「啊?妈……」望着身旁的一幕,夏青禾吐出肉棒,宛如结巴,不知如何说话了。
「如何让你爸更舒服,我可是经验丰富呢。」母亲说着话,同时将嘴唇凑近了男人的胯部。
「先从下面的蛋蛋开始舔,然后裹住。」
「自上而下,每一处地方都不能放过……」
「同时,吞吐要随着呼吸的节奏……」
女人吐出整条粉舌,自下而上,从睾丸到龟头,犹如舔舐棒冰,用细腻的舌苔将其一一包裹,最终,以那柔嫩的腔道裹挟着整根肉棒,快速而有节奏地吞吐起来。
片刻后,女人吐出湿淋淋的盎然肉棒,扭头对着一旁的女儿温柔道:「你来试试。」
大脑即使运转迟滞,可有着母亲悉心的指导和亲身的示范,夏青禾青涩的口技也逐渐变得有模有样起来。
两女的侍奉你来我往,男人呵呵的笑着。
多么和谐的家庭关系啊。
他不再忍耐,猛然按住了母亲的后脑,快速摇动了十数下后,口中吐出快慰的喘息,将身体火热的欲望释放。
望着女人完全承接住精华的唇,他轻笑道:「乖女儿可没有尝到,你可不要独吞。」
女人点头。
望着母亲越来越近的容颜,夏青禾悄然咽了咽口水,耳根羞红。
这种只在文字间幻想过的场景,她接下来该变成怎样淫靡的模样啊。
幻想降临现实。
她的粉唇被母亲柔软的唇瓣封锁,牙齿被灵巧的香舌迅速撬开。
接着,她立马感受到腥臭而滑腻的液体滑入了自己的口腔,沾染在自己的舌尖上,将异味传递到自己的味蕾。
「唔…唔哈……」
虽然味道相当咸湿腥臭,可她的眸子充斥着一层盈盈的薄雾,唇舌在母亲的引导下,本能地开始交缠。
浊白的精液如丝般缠绕在两女的粉舌,你来我往,似是推搡,更似争抢。
啧——啧——!
淫靡的吻声逐渐荡开,而黏腻的精液被口水一次次的稀释,被母亲和女儿一点点分食。
莫巧月舔了舔嘴唇,按捺下心中的魔鬼。
她竟在羞耻中感觉到了满足。
她才不渴望这样。
「乖女儿啊,你作为M 的特质很明显呢。」男人品评着母女的百合淫戏,「平时都有幻想过被男人调教吗?」
绝对没有幻想过!
她平时都是用第三人称视角,从来没有代入过那些糟糕的调教剧情!
夏青禾本来想这样回答的,可在父亲宛如看透人心的目光中,她张了张嘴,最终诚实地点头。
「看来,你以后得多和你妈深入交流了。」男人拉好裤链,从沙发上起身,将夏青禾轻轻拉起。
「站好别动。」
话音刚落,男人的双手便悄然搭在了她的双肩,于是她的身子一颤。他没有继续说话,她也羞耻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随即就感觉到自己左耳的耳垂被一股温热的湿气靠近——是父亲的唇,紧接着,她的耳垂、耳廓被他的唇轻柔地包裹、舔舐。
夏青禾浑身颤抖。
明明只是耳朵被亲吻,可她却感觉到身体开始发软,脸颊变得滚烫,像是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一样,就连她的呼吸也染上了热意。
耳朵依旧被亲吻着,那双手却捏着她睡裙的吊带,向着两侧轻轻拉开、向下。
「呜——!不行——!」
夏青禾用臂弯夹着半落的衣衫,无意识地摇着头。
而男人宛如恶魔般,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松开,不许动。」
她发出可爱的悲鸣声,下意识地松开双臂,任由那天蓝色的睡裙顺着滑腻似酥的肌肤翩翩坠落。
美好的风景一一展露在男人的眼底。
瘦削的身段,白玉的肌肤,还有那对宛如白兔般跳脱而出的堆玉雪峰。
男人不由得食指大动,他可未曾发觉,女儿原本一身的慵懒,在剥去外衣后,竟能演绎出如此优美如兰般的气质。
他伸出手,忽地握住她的乳房,轻轻揉捏着,掌心粗糙的质感让她的喉咙不由得溢出诱人的魅音。
她的气息变得急促,浑身发软。
又过了数十秒,手掌放过了柔软的乳房,开始滑向她的腹部,隔着纯白的内裤,轻柔地抚摸着神秘花园的门扉。
门扉向外渗透着清露,浸湿了男人的手指。
而她的大腿也开始渐渐颤抖。
「真是有趣的反应啊。」他望着夏青禾青涩而敏感的反应,抬起手指至她的唇间,笑道:「乖女儿还是处女吧。」
她沉浸在莫名的氛围中,羞耻地闭上眼,轻轻点头。
男人将手指侵入夏青禾的唇间,享受着她羞涩的舔舐,「虽然很想继续调教下我的乖女儿,但很可惜,我赶时间。」
「新的能力就实验到这里吧,找到一位适格者可不容易。」
能力?爸爸这是在说什么?
夏青禾睁开眼,迷茫地听着男人的话,一头雾水。
她随后便眼睁睁看着男人从怀里拿出一管巨大的、装满粉色溶液的透明针筒。
灌肠?给她用的?
夏青禾的心底跳出某种可怕的想法。
而男人沉默了稍许,呼出一口气道:「这是堕落意识,接下来,我会将它全部注入你的屁眼,它将重新塑造和纠正你的意识,顺便激活你的能力。」
啊?
夏青禾糊涂了。
「现在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根本没有让夏青禾理解的必要,男人发布着指令。
尽管心中满是不解,可夏青禾不会抗拒父亲的意志,顺从地跪趴在地上。
她的内裤被褪至大腿,股间一阵清凉。
随即一股触电般的温热从左右臀瓣传递开来,令夏青禾臀肉收紧。
父亲的双手,正抓揉着她的屁股。
感受着夏青禾臀肉的张力,男人强行掰开她的臀瓣,注视着中央处那朵稚嫩收缩的雏菊,开口道:「乖女儿,你知道吗,养成或改变一种习惯至少需要18个月的刻意训练,而现在,短则数天,长则一周,就能让你迅速改变大量的习惯与常识。」
「记住,不要抗拒。」
「你的潜意识主导着你的思想和行为,如果你抗拒改变,那么意识的冲突只会让你痛苦。」
男人抓起针筒,将针孔对准夏青禾紧闭的菊穴,轻轻刺入,随即缓缓按压针筒的推杆,将粉色溶液一点点灌入她的肠道。
「呜…什么啊…」
本应只出不进的屁眼接受着逆向的灌入,大量的溶液逆流向夏青禾的肠道深处。
陌生的倒错感令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着,而羞耻与恐惧,令她的双眸变得朦胧。
将针筒内的溶液稳步推入,男人的嘴角翘起,接着道:「待会儿注入完毕,意识冲突之时,你会逐渐感觉到便意翻涌。不过,不用担心,放心地排泄吧,」
「那些废料,不过是你心中的道德、矜持、信念等一些无用的废物罢了。」
「堕落的世界,不需要那些东西。」
溶液见底,男人略等了数秒才将针筒从夏青禾的屁眼中抽出,将之放到一旁。
他注视着眼前女体的每一分变化,惋惜道:「好了,安安,我们该走了,那些圣教的伪君子们应该快追踪过来了。」
「是,主人。」
简单收拾一番后,男人和女人在房间里失去了踪迹。
而此时此刻,夏青禾早已听不清男人的话语。
随着堕落意识的全面渗透,她的意识莫名被拉扯到了某个世界。
她正直面那份堕落意识。
它是一道粉色的人影,有着令她羡慕的高挑身材,长发,但看不清面容。
她朝夏青禾走来,开口道:「一个人有两个我,一个在黑暗中醒着,一个在光明中睡着。」
「你是谁?」夏青禾后退半步,警惕道。
「我是你的欲望,也是你的未来。」
「我叫夏青禾,初次见面,今后请多指教。」
在夏青禾逐渐呆滞的目光下,自称夏青禾的人影自我介绍道。
「接下来,我对你会有各种的称呼,骚货、母狗、贱逼、夏奴……什么都行,但你对我,有且只能有一种,称呼我为主人。」
……
PS:咳,咕咕的新年新篇,原本是想写变种的人格排泄PLAY的,但我又不喜欢那种没剧情的纯肉文,所以嘛,就这样了。这一章好像又在铺垫,呸,写着写着怎么又铺了那么多,希望不要再像圣女那样10W字破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