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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年和夕的…夏日派对?

明“日”方舟 修格斯 32533 2023-11-18 17:39

  观前提示:这次是真没雷点…连扶她都无了欸!

  

  

  

  

  

  

   夏天的到来总是那么猝不及防,一夜之间,这座本就谈不上清凉的移动城市便又被变幻的季节多添上了几分暑意,即便隔了厚厚的甲板,炙热的阳光仿佛亦能透入内部,将空气烤得微微扭曲。

  

   在这般极端天气下,自然没人会想要在外逗留太久,即便制冷系统已经全功率运转,但最凉快的地方,自然还是大家的宿舍,可这所谓的凉,也不过是五十步和百步的区别罢了。

  

   因此,那些源石技艺可以降温的干员一时间被众人缠的有些难以抽身,比如说,霜叶的房间里就总是挤满了人,让小狐狸有些生气,却又无处发泄…

  

   而另一边,煌的宿舍却是门可罗雀,除了某只爱把她当猫吸结果总被反过来按在床上的博士之外,几乎没人愿意踏入那条走廊之中,弄的煌有点难过——她又不是控制不了体温…嗯…除了和某人上床的时候…

  

   因此,当博士衣衫不整的自不知哪位干员房间狼狈钻出,然后就举行一场海边度假的重要性发表讲话后,大家激动的心情也就可想而知了…

  

   然而,总有人不那么在乎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

  

  

   夕今天反常的没有钻进画里,她所在的这个角落自然没有空调,却也并不如何炎热,那张床上还残着些挣扎扭动的痕迹,人却已起身坐到了桌前,手握一杆狼毫在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随意绘画。

  

   年强套给她的那件罗德岛员工服早就被甩到一旁,黛青旗袍领口微敞,其下春光乍泄,只可惜无人欣赏。

  

   也并非无人欣赏,至少纸上那名同样身着旗袍,手捏白色纸扇置于身前,嘴角挂起一抹玩味笑意的少女,定然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夕叹了口气,将笔丢到一旁,伸手自画中人脸上抚过,却并未钻入其中,同年一度春宵,也是,自那次被抓住一顿蹂躏之后,她似乎就有点怕了自己的姐姐…

  

   龙女很快反应过来,有些恼火于下意识的露怯,然而看着面前的画,她踌躇良久,终是未以能力进入其内,这个决定十分明智,因为她还没来得及将指尖从那对淡紫眼眸上移开,便听到了大门被撞开的声音。

  

   她以手抚额,想生气却又有些无力,不用想也知道,敢这么进自己房间的,整个罗德岛也只有那条该死的龙…

  

   “年…!”夕怒吼:“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敲门?!”

  

   “啧啧啧…姐姐进妹妹的房间,没必要这么礼貌吧…哎呀哎呀…”年熟练接住对方扔来的一块砚台,身子一扭躲掉接踵而至的墨汁,却还是被宣纸团砸中了额头,她揉了揉眼睛:“这么粗暴…难道说,你又在画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夕脸颊一红,下意识的想藏起方才的画作,可按向桌面的手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她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刚刚好像扔过去一团宣纸…

  

   那边年已经拾起纸团,眼见就要展开一观,夕顾不得那么多,猛扑过去试图将之抢下,却是用力过猛,竟直落进了对方怀里。

  

   早在抓过那宣纸的瞬间,年便知晓画上会是何物,之所以恍若不察,甚至故意以动作相逼,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如今画家已落入掌中,她便也就顺水推舟,随手抛开那幅画,双臂自然而然的环上了对方腰身。

  

   “你…混蛋…”夕此时脸上已是布满红晕,她情知无法挣脱,也就不再做无谓抵抗,但嘴上依旧不愿饶人,对着苦笑的年一通数落。

  

   “哎呀,别这么粗暴嘛…来,亲一个~”年被念叨的有些心烦,却又舍不得真给怀中少女一点教训,干脆低下头,堵住了那对红唇。

  

   “呜……”

  

   伴随着这个吻的逐渐深入,傲娇的画家态度也慢慢软化下来,年瞅准机会,用尾巴绕上夕那条淡青龙尾,从尾根向下缓缓摩挲了几遍,自己那可爱的妹妹便化在了怀里,像只小兽般低声叫着,眸子里满是意乱情迷。

  

   此时年若是想,将夕就地推倒自是轻而易举,但她来的目的可不单单是寻一场肉体交融,有些不舍的结束了长吻,顺手在对方腰间软肉上摸了一把,引出半声娇呼和一记粉拳,年才轻笑着开口:“夕…我听说博士她们要去汐斯塔度假,有没有兴趣?”

  

   “没有!”夕将头偏向一侧,仿佛还在生气,只是不知是为了方才发生的小小纠纷,还是因为年点了欲火却又不愿继续…

  

   “喂…别这样嘛…”年有点失落:“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两个名额的…”

  

   “………”

  

   夕沉默不语,隐居画中数千载,并非真的不想不欲不屑细看这世间繁华,只是,若无人相伴,人间种种风景,又与那画中山水,有着什么不同?

  

   此时年虽已常伴身畔,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却使她有些惧了入世,即便是神的碎片,也总有逝去的一天,既已得了本不可得的,就自然会害怕失去。

  

   若是不染红尘意,是否这段爱也会长久一些?

  

   但看着年的表情,她突然有些释然,长生种和短生种本没什么相同点,可在这一刻,夕竟理解了那些凡人间的爱恨。

  

   所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这炎国古语之意她一直未能透彻,此时却从中品出了几分洒脱释然。

  

   “唉…真是服了你…”夕摇头,然而终究还是忍不住笑意,声音有些活泼:“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

  

   “不过…若只是游山玩水,为什么不进我画中一览…?”画家一顿,似是想起了端午那夜的疯狂,小脸微红,却还是继续说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景色,我都能画出来啊…”

  

   “偶尔也体会一下人类们的娱乐嘛…总呆在画里,你都变胖了不少…”

  

   年随便找了个理由,试图糊弄过去,没办法,总不能直接对着夕说:妹妹啊,姐想看你穿泳装,能不能满足一下我的愿望?

  

   毕竟,夕那把剑捅起人来还是很疼的…

  

   但画家可没那么好骗,无论是阅历还是心性,夕都是无人能及,当下她便微微眯眼,语调变得有些古怪:“去哪玩来着?”

  

   “啊…汐斯塔…”

  

   “海边?”

  

   “嗯…”

  

   “泳衣买好了?”

  

   “哈,这还用问!我等这一天…等等…夕…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知道…”夕叹了口气:“你这个家伙…算了算了…”

  

   “想看我穿泳装可以啊…”画家轻挑黛眉,语气依旧那般古怪:“有个条件。”

  

   “讲!”年一挥手:“随便开价,你姐我别的没有,钱还是有一些的。”

  

   “不是钱的问题…”夕突然笑了起来,如百合盛放般动人:“今天晚上,让我在上面…”

  

   “蛤?就你那小身板…”

  

   话音未落,年便被恼羞成怒的夕压在了地上,当然,是她自愿的,毕竟,以二人之间身体素质的巨大差距,若是年不愿,小画家这辈子都别想反攻…

  

   不过…偶尔来这么一次…好像也不是不行…

  

   画家的身子不重,轻轻压在年身上,二人旗袍之下的光腿相互摩擦,肌肤相亲间,屋内温度似乎升高了些许…

  

   这小妮子越来越诱人了…等等…为什么是真空?

  

   还未来得及质疑,夕便已贴了上来,微湿的下身蹭着年的腿,本只是想吓自己姐姐一跳的龙女不知何时已经被挑起了情欲,樱唇微启,吐出炙热字句:“年…来做吧…”

  

   “…说好的晚上呢?”年看着双颊晕红,已经将身上衣物褪去,正用尾巴缠上自己腰身求欢的夕,对她的主动有些不解。

  

   画家当然不会说出自己被方才那一吻勾起欲望的事实,她双手滑入年旗袍下,对着两团肉球轻轻揉搓,熟练的手法很快便让年也动了情,语调微微带喘:“哈啊…夕…你到底是从哪学的这些…”

  

   没有得到回应,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却愈加放肆,覆着青鳞的指尖搔弄起某几处甚至连年本人都不清楚的敏感点,令屋内空气都因随之而来的一声声低吟显得有些燥热。

  

   龙女自是不甘于只当被动承受的角色,尾尖向上翻去,试图故技重施,用一次温柔爱抚夺回主导权,但夕似是早有预料,淡青龙尾未做挣扎,反而趁着年松懈的一霎那,径直钻入她双腿之间,却不急着探访那粉嫩蜜裂,而是轻戳两片贝肉间半遮半掩的娇小肉蔻,很快,她便感到尾尖多了几分潮意…

  

   年并未想着真正反抗——若认真起来,恐怕身上画家连挣扎的机会都不可能拥有,但她也不愿就这般任对方妄为,双手顺着夕那双白嫩光滑的长腿滑了上去,握着柔软腿肉肆意把玩,带去的快感并不如爱抚其余敏感点时一样明显,但其中的调情意味却让夕彻底弃了理智,沉溺进欲海当中。

  

   “呼啊…年…舒服吗?”红眸满里是醉人爱欲,夕低头,撒娇般对着自己姐姐邀功。

  

   “夕…你今天好可爱…”年试图直起腰,可画家在她胸前轻轻一按,便已表明了态度,龙女只得躺回原处,却仍是对初次品味的被动姿态有些不适,干脆沿着夕臀瓣摸去,手指按上尾根,引出一声轻呼。

  

   “年…”

  

   “嗯?”

  

   “没事…”

  

   夕欲言又止,继续用尾尖拨弄着年的花蒂,心下却有些小小遗憾,凯尔希的实验虽达成了她原本目标,可在二人身上却是形同失败,年生出的那柱红色龙根三天内也不知道在她体内发泄了多少欲望,但始终不见有子嗣孕育而出,反倒是夕自己,在那段淫乱交合后,竟对年的体液多了些渴求…

  

   她伸手蘸了些蜜液送入口中,顿时便听到年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夕满意微笑,将身子向后撤了撤,转而坐到对方大腿上,而后将龙女身子拉起,轻蹭脸颊,索求亲吻。

  

   唇与唇毫无意外的再度相逢,夕吸吮着对方的涎液,身体因渴望而微微颤动,她拉起年的手,将之引到自己胸脯上,其意昭然若揭。

  

   而年也就不客气的托起那两团肉球,让它们在掌中摊开,经历了之前的蹂躏,夕的双乳似乎又丰满了不少,被手指轻轻一按便变了形状,可年并不满足于此,指尖捏着乳首揉搓,让画家发出哭泣般的喘息声,软倒在了她身上。

  

   “刚刚是谁说要在上面来着?”年调戏似的开口道:“怎么没几下就不行了?”

  

   “嗯…年~”夕耸动身体,将胸前双峰送到对方手中,任其搓弄把玩,尾巴则是绕上年的身子,用沾满粘液的尖端绕着同样挺翘的乳球打转。

  

   她吸了口气,轻声道:“求你…侵犯我…”

  

   “嘶…”夕的色情大胆实是有些出乎意料,年只觉欲火熊熊燃烧,却无物可以承载——那龙根似是因基因不适配或是什么她也理解不了的原因,在夕体内射出百余发精液后就自然脱离了身体,因此一时间她就算是想要将自己这小妖精般的妹妹操到再无法傲娇,也是有心无力…

  

   不过年亦非常人,当下便放开了夕的一侧乳球,单手下移攥住黛青龙尾根部,在对方的娇呼中一直捋到了末端。

  

   “哈啊…年…别这样…”

  

   龙女轻笑,没有在意自己妹妹的抗议,她控制着尾尖抵上了两瓣雪臀间的雏菊,本只是想逗弄一下夕,不料那处淫穴竟是毫无阻碍,微微加力便长驱直入,触到了最深处软嫩肠肉。

  

   “夕?你做了…”

  

   “呜…姐姐…啾…”

  

   年的疑问还未能全部提出,对方那具火热身子便主动贴了上来献吻,眼里满是迷乱和欲望,搅得她也欲火焚身,索性不再去想,尾巴在夕后穴内一阵抽插,让小画家叫的愈发动人,趴在她身上连连高潮。

  

   大量蜜液洒下,落在二人身体交合处,随即又在不断的动作下泛起泡沐,直至拉出道道银丝,年伸手,在挑断几根丝线的同时将手指落在了夕的穴口,按着花核反复施压,很快便感到了怀中娇躯的阵阵颤抖,她变本加厉的玩弄起夕,灵活龙尾时而在菊穴内缓慢抽送,时而又转至蜜穴中肆意妄为。

  

   没过多久夕便又泄了一次身子,却依然不肯投降,尽力控制着腔内穴肉缠紧入侵的龙尾,试图让年先一步迎来下次高潮,但在她用自己那紧致淫穴挽留年时,自己也同样会品到粗糙鳞片划过敏感点的快感…

  

   这场较量,从一开始就没有公平可言。

  

   画家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有些嗔怒的皱起眉,然而欢愉无法阻挡,在年手指和龙尾的同时进攻下,淫乱身子不听使唤的去了一次又一次,双穴早就变成了对方的形状,而意识也随之模糊…

  

   让夕略微心安的是,不知是出于对妹妹的本能爱护还是仍记得最初的约定,年并未像一直以来那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尽管这场性爱的节奏仍是由她主导。

  

   身后龙尾高高扬起,在快感下不知所措,无处安放,年敏锐注意到这点,红色尾巴自夕体内抽离,尚泛着层水光便已缠了上去,引来那对红瞳满是爱欲的注视。

  

   “姐姐…”

  

   夕又俯下身来送了一吻,不再是之前贪图快乐时的浅尝辄止,这吻深沉的仿佛要到时间尽头,她们交换着体液,一如昔日交换誓言。

  

   画家手放在年腿上抬了一把,将之架上自己肩头,未等对方发出疑问,下身便贴了过去,两处不知饕足的淫穴合在一处,花蒂轻磨,玉蚌相碰,引得媚声渐起,汁液悄落。

  

   上面的嘴吻着,下面的嘴亦吻着,两对乳球擦碰着,红绿龙尾痴缠着,她们就这样,在天堂般的快乐中迷失着。

  

   心甘情愿着。

  

   战场不知如何自地面转移到了那张凌乱大床上,至少夕不知道,也许是年把她抱过去的?

  

   管他呢,她这般想,继续沉溺于欲望之中,摇摆着身体将年的尾巴与手指吞入蜜穴,直至淫水湿了大片床单却还不肯罢休,腔内道道软肉缠着年不放,像是要榨出什么东西般收缩。

  

   画家渐渐不满于这单纯的身体交缠,尝过了那粗硕龙根便对其念念不忘,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味道亦是令人欲罢不能。

  

   但那终究不可长存,如昙花一现,只留回味,夕叹了口气,却意外感到了硬物抵在腹间,低头看去,原是年又弄出了根金属双头龙,此刻一端已是入了她的身子,另一端则不安分的在画家穴口来回戳弄,每每挤入少许,刚令夕做好准备便又抽出,似是在吊她的胃口。

  

   没几下夕就再无法维持理智,明知这是年故意而为,却也只能颤着声音开口:“姐姐…求你…”

  

   “嗯?求我什么?”年笑得古怪无比,一双手在画家玲珑有致的躯体上来回游走,但就是不去触碰敏感的几点。

  

   龙女哪受得了这般挑逗,她沉腰下坐,欲将其吃入穴中,然而年牢牢架着她的身子,这一坐只吞入了半根伪具,擦着那一点的边缘停了下来…

  

   这一下让夕差点到了高潮,可短暂的满足之后却是无尽空虚,她终于忍不住欲望,求饶道:“姐姐…操我…快…”

  

   年满意微笑,双手动作由上抬改为下压,同时腰轻轻一挺,带着她体温的金属伪具便直入夕体内,沿途嫩肉虽本能抗拒,却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将那份蚀人神智的快感放大了几分,令得画家娇喘半声,软倒在年身上不肯动…

  

   而龙女也就毫不客气的用骑乘位享受起自己妹妹的身体,她用能力弄出来的这根双头龙与真货也差不了多少,上面满布的鳞状凸起更是与曾生在她身上的那一尾龙根分毫不差,而今深入夕蜜穴之内,竟是让两人同时品到了久违的快感。

  

   夕搂住年的脖颈,小嘴微张,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语未能出口,嘴便被对方的手指堵住,被迫舔舐起自己下身流出的蜜液,羞耻与兴奋交错,让这条小龙眼神迷离的将口中异物吮吸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整根覆着红鳞的纤细手指都已被清理干净,方才依依不舍的吐出,语气中带了几分哀求:“姐姐…我还要…”

  

   “嘶…你这淫物…”

  

   年高扬手臂,而后重重挥下,在夕雪臀之上留下一道红肿掌印,却未能唤回对方的理智,反而令抖m画家愈发兴奋,甩着身后龙尾不住娇喘:“哈啊…还不是姐姐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身子落下,将双头龙整根吞入腹中,夕红着脸低头,用她最诱惑的语气轻声道:“你要负责哦…姐姐~”

  

   听到这话的瞬间,年紫瞳中的纠结与无奈全部隐去,剩余的只是欲望,她猛然翻身,将夕压在身下,未等对方求饶,足有小臂粗细的金属凶器便直入那具柔软身体,力道之大,竟在夕小腹上顶出一道明显轮廓。

  

   若是正常人类,恐怕此时已经因痛苦而昏迷了,但画家体力虽差,身体素质却远不是凡人能比,这一记攻击带来的快感足以盖过其余一切不适,而掺杂在其中的剧痛,亦在她的抖m体质下成为了欲火的柴薪…

  

   “嗯啊…好棒…好深…”

  

   夕毫不避讳的吐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那一句句淫语被年听在耳中,好似羽毛般撩拨着她的心弦,攻势愈发猛烈起来,而画家的淫乱娇喘也就愈发兴奋,这场性爱成了死循环,也许只有她们,才能将之解开。

  

   但她们都不想放弃这难得的欢愉,于是恐怕在其中一方耗尽体力前,二人会这样一直做下去吧…

  

   “姐姐…要怀孕了…要怀上姐姐的孩子了…”

  

   夕口中淫语肆无忌惮,迎接着年的进入,带着对方热度的金属每次重击在宫口,都会带来阵阵酥麻快感,直操弄得她双腿大张叫声妖娆,毫无初夜时的矜持。

  

   “夕…”

  

   年吮着画家的乳首,同时含混不清的唤着对方:“我爱你…夕…”

  

   “哈啊…姐姐…姐姐…”

  

   不知道夕有没有听清楚这句夹杂在娇喘,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中的表白,但就算理解了又能如何,此时的她,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年的体液就活不下去的肉便器罢了。

  

   年最后一次夹着双头巨龙狠狠挺腰,险些将胯下龙族少女的宫口全部撬开,还未等夕对随之而来的那份几乎压过一切的欢愉做出任何反应,一股热流便射入了子宫,烫的她一个激灵,娇喘道:“姐姐…哈呜…这…咿…被填满了…”

  

   “我做的东西,要是没有点特别之处…”年爱怜的抚摸着夕的一对龙角,下身却依旧与对方紧密结合着,将体内的高潮蜜汁顺着中空双头龙注入画家体内:“那…怎么能喂饱你这个淫乱的小家伙呢…”

  

   “嗯…整个身体…都变成姐姐的形状了呢~”筋疲力竭的小画家缩在年怀里,任凭对方的体液自下身被吐出,她微微抬头,脸上满是幸福神色,轻声道:“说好的…姐姐…要一直陪着我…呼…”

  

   “我知道了,放心吧…”在怀中已沉沉睡去的龙族少女黑色发丝间落下一个吻,年轻声承诺道:“以我的尊严,灵魂和手中剑起誓,我将守护你…夕,直到结局。”

  

  

  

   好温暖…好舒服…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夕…”

  

   谁在叫我…烦啊…让我再呆一会…

  

   “夕…夕!”

  

   “嗯啊…别叫我…好困…”

  

   那声音消失了片刻,夕也得以重享温暖怀抱中的安宁,然而好景不长,很快,她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握住了自己的尾巴,轻轻拉扯着龙族少女最敏感的部位,手法熟悉无比,是自己那个姐姐最爱的调情方式。

  

   “年…你这个…”

  

   话语被睁开眼的小画家自己吞回了肚子里,因为她看见年挨得极近,近到每一根睫毛都清晰可见,这让她稍稍有点不自在,尤其是在读出对方眼里的爱欲之后…

  

   “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神经…呜嗯?”

  

   疑惑被毫不留情的堵了回去,年低头亲了她一口,浅尝辄止,但也足以让夕红着脸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好了好了…该起床了…我的夕~”龙族少女在自己妹妹的屁股上轻拍了一记,语调戏谑:“你都快睡十个小时了,当心变胖哦~”

  

   “谁是你的?”傲娇的画家白了对方一眼:“抓紧出去,我要换衣服。”

  

   “这还要赶我…什么事都做过了,换个衣服还要害羞…真是…哎哎哎,别打…我走还不行吗…”

  

   被毫不留情赶出屋子的年对着紧闭的房门大发牢骚:“唉…这就是女人吧…真是善变…昨天还说什么要相守一生一世,今天就毫不留情的把姐姐拒之门外,真是…哇啊!”

  

   夕猛地拉开门,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盯住年,脸上是一副委屈和羞涩夹杂的表情,但更为吸引龙女注意力的,则是她那一身暴露中夹杂着清纯的泳装…

  

   也许是羞耻心作祟,夕并没有选择比基尼这种能最大程度凸显身材的色气衣物,而是穿上了一件将整个身子护得严严实实的连体式泳衣,仅将一双如莲藕般的玉臂和两条稍显肉感却不觉丰腴的长腿暴露在外,然而…这件有些过紧的衣物却将她那早已不算贫瘠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使得龙族少女更觉羞人…

  

   年对着夕打量了半晌,神色有些古怪,她总觉得这件泳衣…和自己准备的有些极为微小的差别…

  

   “你…你满意了吧…呜…”感觉不妙的夕低下头,稍作酝酿,红色眼瞳中便逐渐泛起了泪花:“非要逼我…穿这种东西…”

  

   “哎…我错了…我错了…”年慌忙抱住泫然欲泣的夕,安慰道:“对不起…夕…”

  

   “嗯…”夕挂在年身上,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年自然是未能察觉到自己妹妹的小心思,不过…她也有着自己的算计,当下一条手臂便向下探去,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抄起夕的身子,带着她向机场走去。

  

   “哇啊啊啊…年!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这不是怕你跑了嘛…”紫瞳的龙娘一脸坏笑,手一松,在怀中人儿下落之前又将对方紧紧抱住,这下令得夕也忘了害羞,一对绘着青色龙纹的花臂紧紧缠上年的脖颈,生怕这个可恶的姐姐真的把自己扔在地上…

  

   “啧…刚刚还说不要,现在却又抱的这么紧…小傲娇~”

  

   肌肤相亲之间,自夕那边传递过来的触感愈发古怪,让年有些不确定的挑起眉,心中隐隐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但见小画家摆出一副“你要是敢乱说我就马上钻进画里”的怄气模样,便只得苦笑着放弃了开口询问的想法,反正如果她没想错,对方早晚会主动将实情展示给自己的…

  

   夕倒是没想这么多,她只是单纯的有些生年刚刚那个略显过分玩笑的气罢了,偷偷看了自家姐姐一眼,见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故意”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心中酸涩怨怼之意更甚,也不顾可能发生的后果,便在年怀抱里挣扎起来,吓得龙女急忙停下脚步,满脸疑惑道:“怎么了…夕…?”

  

   “你…你还有脸问…呜…”

  

   画家这次是真生气了,一对如同红宝石般的眸子顷刻便盈满了薄薄水雾,她张嘴冲着年的脖子咬了一口,用力极大,在那白皙若瓷器的完美肌肤上留下了似点缀般的两道齿痕,年吃痛低呼,却一刻都未敢放手,任凭夕对着自己的身体施加伤害。

  

   这打不还手的诚恳态度让夕内心那股无名火也稍弱了几分,她恨恨的白了年一眼,撇过头去一言不发。

  

   年也就只好继续抱着画家前行,不时因脖颈上夕咬出的伤而轻吸凉气,可没走几步,她就感到伤处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有些诧异的低头,却正好看见夕一脸别扭的在齿痕上来回舔舐…

  

   依她的性子,此刻本应该嘲笑怀中这只傲娇小龙一番,但看着对方眼中尽力掩藏却仍旧无法抹去的愧疚和歉意,心一软,便只是在夕额上轻落香吻,惹得对方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抬头,精致小脸上霎时布满了火烧云似的诱人红晕。

  

   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夕也就未再耍小性子,这一对既是姐妹亦是爱人的龙族少女就这样在罗德岛内的空旷走廊上安静的前进着,路上平安无事,画家对现在的处境也就没有太大的反抗想法,她静静缩在自己姐姐的怀抱中,脸上有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幸福。

  

   直到临近机场,夕才轻轻动了动,声若蚊呐:“年…放我下去…”

  

   龙女很了解自己的妹妹,她就近寻了处偏僻角落,扶着尚还身着泳衣的夕站直身子,明知故问道:“那身旗袍没带?”

  

   “你还有脸提…给我时间了吗?!”

  

   因贪恋对方怀抱而忽视这点的夕恼羞成怒的狠狠掐了年一把,扬了扬手,在自己身上用能力勾勒出那套熟悉的衣物,不顾身边龙女脸上那讪讪的笑容,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年追上来揽住她的腰身,热度透过能力化作的布料传递过来,让夕微怔片刻,低垂着头再度靠进姐姐的怀中,脸侧红润一分未减,反而因对方打在脖颈边的温热呼吸而更胜从前…

  

   “乖…走吧~”

  

   年的声音与平常无异,深紫色的眸子中却满是惊诧,搂过夕的那一刻,她便已发觉了对方的秘密…

  

   这小家伙…玩的还挺大胆嘛…

  

   她无声轻笑,伴着夕走向机场。

  

  

  

  

   飞机安静的停在甲板上,这架如神话传说中巨鲲般的庞然大物而今却因为两条龙滞留于此,机身内的干员们本应牢骚满怀,但因为年在一次又一次出生入死中结下的好人缘,纵使已等了那二人半日之久,竟也是无人出言催促。

  

   某个密闭隔间中,白发的菲林拈起酒盅送至嘴边啜饮,而后含于口中,品味着平日里绝不能碰哪怕半滴的佳酿…

  

   良久,她缓缓将酒咽下,长出一口气,对着靠在窗边正四下打量的好奇宝宝道:“我们的客人…好像迟到了?”

  

   “我早就料到了…以那两个人的性子…临走之前肯定是要缠绵一番的嘛…”

  

   未尽的话语中满是幽怨,博士抬头瞥了凯尔希一眼,抚弄着无名指上银戒轻声道:“可不像某些人一样…整天就知道…哇啊!”

  

   话音未落,她就被爱人毫不留情的压在了窗户上,正对着飞行器下空旷的街道,凯尔希熟练的分开她的双腿,单手褪下那条长裤,跟着修长手指便陷入了未多加遮蔽的秘处…

  

   “这么欲求不满?居然是真空…”

  

   医生凑到博士耳畔,低沉笑声中带着让少女心悸的火热欲望:“那…我把你就地正法…好像也没什么吧…”

  

   “你…凯尔希…嗯…强奸犯…”

  

   “强奸犯…?”猞猁小姐的笑中突现玩味之意,她干脆的放弃了尽力维持的柔情,顺应本性展开了粗暴的进攻:“博士…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

  

   菲林欺身上前,仅靠上半身力道就已将博士压制的无力挣扎,空出来的双手一只仍旧按在对方那已是诚实湿润的股间,四根灵活的手指轮流在甬道内出入,另一只手则是绕过了少女柳腰,温柔握住那两人都有的粉色器官,轻轻撸动,迫使它高昂起头,抵在冰冷的玻璃上…

  

   “呜啊…别…好凉…等等!放开我!不要…凯尔希!”

  

   炙热的欲根骤然遭受低温刺激,那难以言说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奇妙感受让再也无法抑制的喘息自博士嘴角溢出,但语气中难掩的惶恐却不仅仅与这有关,因为在那遥远的甲板尽头,已经隐约现出了两个人影。

  

   不用想博士也知道,那必定是年与夕,这对姗姗来迟的姐妹正巧卡在如此尴尬的时间点抵达,捉弄人的造化让少女几乎发了疯,她不知道神明的碎片会不会拥有隔着上百米也能清楚看见某个舱室中所有人一举一动的目力,也不敢去赌…

  

   因此她只能颤声哀求占据着主导地位的医生,祈求怜悯和饶恕。

  

   然而被挑动了食欲的掠食者怎会如此轻易就饶过触手可及的猎物?猞猁小姐一言不发的在博士身后为所欲为,掌控着胯间肉棒的那只手逐渐加快了撸动频率,险些令她就此精关失守,用白浊污染面前透明的玻璃,而另一只手亦已令那处紧致肉穴恢复了每个夜晚的淫乱,此刻正带着满手蜜液向上探去,轻而易举的将那一对大小适中的椒乳纳入了掌中,指尖在两颗涨红的肉蔻处轻柔起舞,与下身正一波波沿着脊椎冲入脑中的快感相合,让房间中顷刻便溢满了少女的甜腻喘息。

  

   而博士股间粉红的蜜穴也并非正被冷落——凯尔希那根布满肉刺的菲林肉棒不知何时已经顶在了上面,在无数个夜晚的操弄中熟知了对方形状的穴口自觉张开,急不可耐的吞咬着暗红色的尖端,同时以透明的淫液淋下,权作润滑。

  

   “凯尔希…不要…我错了…至少…别在窗边…”

  

   属于指挥官的天才大脑渐渐自羞耻中冷静下来,就像每次作战一样,博士用最快的速度意识到了目前窘境的解决方法,她强忍着那股羞耻和不甘,以自己所能发出的最可怜的声音哀求道:“到里面去…要做什么都可以…求你…”

  

   略薄的唇翘起好看的弧度,它的主人与其说是被博士的祈求打动,倒不如说是因那无法拒绝的条件而动心,她将黑发少女拉离落地窗,同时冰绿眼瞳扫过远处二人,微微眯了一下。

  

   “真是敏锐啊…可惜…诶别…痛痛痛痛…松手啊夕…我错了…错了…”

  

   白发的龙女没正形的打了个哈欠,语气中带着几分自然流露的惋惜,可下一秒便被身边人儿捻起腰间软肉猛掐的动作变成了毫无节操的求饶:“我再也不发出这种感慨了…快松开啊…要被扭下来了…好痛…”

  

   “年…你这个家伙…”

  

   夕红着脸白了自己姐姐一眼,知道对方脸上那副痛到双目含泪的可怜样子大半是装出来的,但还是有些隐约的心疼,她扯着年加快了脚步,向机舱底部的扶梯走去…

  

   “所以说…只有这一个舱室了?!”

  

   进入飞行器内部的画家一脸羞恼,倒也不是因为面前舱室的简陋——事实上,考虑到空间问题,这足有近三十平米,甚至还有浴室的单间已可称得上豪华了,而对于和年共处一室这点,早已向对方托付了自己的夕自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她还巴不得如此呢。

  

   真正让龙女面红耳赤的,是坐在床上时,耳边传来的隐约淫叫…

  

   没错,隔壁就是正纠缠在一起的凯尔希和博士,仅仅隔了一墙,那婉转甜蜜的淫乱呻吟怎能被完全挡住,更何况夕的听力也非是常人可比,她甚至能清晰分辨对方吐出的每一个字…

  

   “哈啊…凯尔希…亲爱的…好棒…操我…快操死我…求你…把我弄坏…呜…”

  

   夕对这些淫语不算陌生,其中有不少都曾在与年的无数次交合中被她亲口说出过,但此时听在耳中,还是令身体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渴求着身边人的爱抚…

  

   年善解人意的贴了过来,大红色龙尾缓缓的绕在青鳞上摩挲,她咬着夕如精灵般的纤长耳朵,轻声问道:“想做了…?”

  

   小画家本要半推半就的答应,却忽然想起自己的致命疏漏,她慌忙起身,一句话都没说就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浴室。

  

   “嘻嘻…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年随手摸出几块金属,让它们在指尖熔成液滴复又凝结为各式奇怪道具,她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想到接下来必然要发生的事情,嘴角那抹古怪笑意便再也掩饰不住…

  

   “哈…哈…呼…”

  

   夕锁上门,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大口喘息,尽力平复着心跳,她迟疑了片刻,缓缓散去自己的能力…

  

   身上那件绘着淡青龙纹的旗袍逐渐变淡,可露出的竟不是年早上看到的一身素白泳衣,虚妄消逝后,夕身上,竟是无一物以蔽体…

  

   是的,从最开始,她就什么也没有穿…

  

   画家拧开花洒,站在水流之中,脑海里却还在想着方才与公开露出无异的淫乱行径,脸上那从踏出屋门后就未曾隐去的红晕愈发鲜明,像是能滴出血来般动人心魄…

  

   夕仰起头,下意识将扑面而来的热水当成了年射出的精液,不由得张嘴去接,吮了半口才发觉不对,在心底哀叹一声,她蹲在了地上不愿起身。

  

   “年…我好爱你…想要…年的大肉棒…”

  

   昙花一现的惆怅并没能持续太长时间,早已被自己姐姐调教成彻头彻尾的淫物的夕很快便陷入了自己的幻想当中,她握住花洒,不停舔吸着那正泵出热水的圆润顶端,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低语着:“年…吸溜…姐姐~最喜欢姐姐了…想怀上姐姐的孩子~”

  

   嘭!

  

   门忽然被粗暴的撞开,吓得小画家一个激灵,险些摔倒在地上…

  

   “年!你个混蛋!”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夕带着遮掩不住的心虚和装出来的愤怒想要起身,然而刚一抬头,目光便撞上了年那副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

  

   不是吧…

  

   “你…不会…都…”

  

   “嗯,都听到了哦~”赤裸的年扑了上去,将妹妹压倒在身下,温柔的舔吻着那白皙秀颀,如同天鹅般的纤长脖颈,轻声道:“不仅如此,我还都知道了哦~”

  

   “什…什么…什么知道不知道的…你这个家伙说话好奇怪…”

  

   夕双颊上的飞霞霎时扩散开来,一直红到了耳根和脖颈上,她抱着那么一丝丝希望嘴硬道:“别…别乱讲啊!我警告你…年…你…嗯呜~”

  

   年在小画家如同白玉铸就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感受着身下那具躯体的战栗,满意的轻笑起来:“不就是玩了次露出嘛…反正别人又看不出来~”

  

   “呜…年…不要讲…好羞耻…呜呜…欺负人…”

  

   夕瞬间羞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别过头不敢看那对满是笑意的紫色眸子,小声嗫嚅道:“别说…求你别说…”

  

   “夕…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年的动作并未因画家的反应停歇,不知何时,她已顺着少女的优美曲线攀上了山峰,在粉色乳首上轻柔亲吻:“真是个小淫女…就让姐姐来喂饱你吧~”

  

   “哈啊…年…好舒服…”

  

   龙女温柔舔舐着妹妹的乳首,引出一阵高过一阵的甜腻喘息,她从已是意乱情迷的夕手中接过了尚在不断喷洒热水的花洒,对着圆钝的头部和不到一掌长的柱身打量了半晌,语气有些诡异:“……你把这么一根短小的东西当成你姐姐我的肉棒?”

  

   “咳咳…不是…你听我………?!”

  

   夕的强行解释被眼前的一幕死死按在了嗓子里——年扬起手,不知从何而来的金属液体随着这个动作裹上了花洒,而后凝结成了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甚至还满布沟壑的粗大伪具…

  

   “不…年…你要干什么…等一等…”

  

   “呵…干什么?当然是满足我淫荡的妹妹了…”

  

   “喂…你在开玩笑吧…年…嘿…嘿嘿…那个…我已经笑了…你…快停下…拿开…不要…”

  

   夕脸上的惊恐神色越来越浓,因为年已经怪笑着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还在吐着热水的金属伪具按了下去,绕着尾根不停打转,温度适中的水流浇在敏感部位,带去的快感让刚刚还在想着逃跑的画家嘤咛一声,软倒在了瓷砖上…

  

   不要…会坏掉的…这种尺寸的东西…

  

   温暖异物轻易撬开了夕那处早就被开发成了第二性器般存在的菊穴,却并不急于深入,而是一点一点的缓慢将温水注入画家腹中,这不是她第一次接受灌肠,但那些丢人的在被强行玩弄后庭时还高潮不断的记忆尚且历历在目,而今她已被年调教成了这副淫乱样子,若是再被如此对待…

  

   讨厌…年这个家伙…又这样…但是…好舒服…

  

   龙族少女以手轻掩檀口,试图不让自己丢人的叫出声来,没办法,尽管是正在被年强迫玩这种奇怪的play,但淫乱的身子已经擅自做出了反应,名为情欲和渴望的火以穴口被强行撑开的快感为薪柴熊熊燃起,而体内正沿着肠道向上扩散的温热感觉和身下瓷砖的冰冷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进一步刺激了她的欲望,更何况…一边还有个对她身体了如指掌的年呢…

  

   “喂…夕…其实很舒服吧…没事的…可以叫出声来哦~”

  

   年一只手扶着画家的膝盖,轻而易举压制住了自己的妹妹,而另一只手…此刻正握着那根花洒改造的伪具,以“让夕记住这种快乐”为目标缓慢调教着身下龙女,她极有耐心的一点点向夕体内灌入热水,同时用尾巴拨弄着对方身上的敏感点,缓缓地…将最开始的恐惧和慌乱转化成了沉迷…

  

   嗯…为什么…这么舒服呢…后面…有东西灌进来…可是…真的…

  

   随着年动作越来越放肆,夕也就在快感织就的网中越陷越深,不断灌入菊穴的热水带来的已经不是痛苦与欢愉各半的奇怪扩张感,而是完全转化成了快乐,她迷迷糊糊的低声喘息起来,难耐的扭动腰身,但比起逃脱…看上去却更像是在主动迎合…

  

   龙女见妹妹那对红瞳渐渐涣散,知道这条淫乱的小龙已经开始发情,她轻笑着凑上前去,在将伪具挪离夕身体的同时,用自己代替了夕黛青色的小臂,堵住那鲜艳欲滴,令人忍不住想要品尝的唇。

  

   “嗯呜!…咕…啾…年…”

  

   骤然受袭的小画家先是一惊,而后…很快就沉沦在了年高超的吻技中,双眼迷离的追求着姐姐的舌与涎液,身子也下意识的动了起来,用尾巴去寻找那根似乎已经无法放弃的伪具,找到了便连同年的手一起缠住不放,直令龙女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草草结束了深吻,望着气鼓鼓的夕调侃道:“真是个傲娇的小家伙…刚刚看上去还那么难受,现在怎么自己动起来了?”

  

   夕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直羞得玉白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粉红,然而看着年手里的伪具,她纠结半晌,还是红着脸用如蚊蝇振翅般细小的声音祈求道:“姐姐…给我好不好…”

  

   “什么…?”年故意反问道:“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呢~夕…”

  

   “就是…就是…求姐姐…把那根…那根东西插进夕的后面…夕想要…”

  

   陷入情欲的画家已经顾不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么下流色情,反正…比这些更淫乱的哀求和呻吟她都在意乱情迷之下讲出过了,也不差这么一句半句淫语。

  

   她对着年吐露自己的欲望,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应。

  

   “不要。”年半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紫眸中闪着熟悉的戏谑神色。

  

   “欸…?姐姐…”

  

   夕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年,被欲望夺走思考能力的混乱大脑花了好一会才明白自己刚刚惨遭拒绝,可…在调戏他人这方面单纯的像张白纸的小画家根本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还以为是年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于是,她干脆斜靠在墙边,对着年分开双腿,将两只手绕过身体伸到股间,用手指撑开了自己早已被欲望催得泥泞一片的两处淫穴,摇着尾巴再度祈求道:“姐姐…快放进来嘛…夕…要忍不住了~”

  

   展现在年面前的,是此生从未见过也从未敢想象过的淫靡画面,她知道夕素来高傲,在自己面前也不例外,只有为情所乱时会展露出难得一见的柔媚,她也知道夕近些日子来对自己多了些本能似的依恋和爱,却依然被极好的掩盖在那份傲娇之下,不露分毫。

  

   可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得到,自己这个有傲气亦存傲骨,虽深爱却不言爱的妹妹…竟然…会用这么淫乱的方式来向她求欢…

  

   一丝不挂的龙族少女半靠墙边,如瀑青丝自然洒落,披在那对似雪山极巅般傲人的胸脯上,遮掩了两粒粉红肉蔻,却未能完全藏住,反而恰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若是能艰难自这难得一见的美景中挣脱,再循着长发向下看去,目光便正好能扫过少女平坦光洁的小腹,白玉般的肌肤如今因方才的羞而生了些许粉意,更显诱人。

  

   再往下,便可在长发末端,亦即…少女那最私密的地方…寻见一双好似翡翠铸成的纤纤玉手,其上绘着的青色花纹正是高贵血统的象征,而指腹处的淡淡笔茧,亦成为了夕多年苦习绘画的证明…

  

   这样的一双手,本应轻捻狼毫运墨于纸,或是紧握长剑蘸血为画,但现在却一前一后被龙族少女伸至了股间,毫无廉耻的将那处粉嫩若处子的花穴同尚在不断吐着清澈水流的菊穴一起撑开,不…还不止于此…难耐的情欲已经逼着夕开始小幅度活动手指,不停揉捏着略微挺立的花核,而后庭口的那两根手指更是已经忍不住探入了其中,按揉起被热水烫到充血发红的肠肉,带出一股股之前被年注入其内的清澈水流…她就这样在自己的姐姐面前以最为淫荡下流的姿势自慰,完全不见平日的傲娇姿态…

  

   “姐姐…年~快…求你了…姐姐~”

  

   “夕…”

  

   年被这一声声仿佛能魅惑人心的哀求叫的有些难以自抑,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这才能继续把计划里的话语说下去:“…那个…夕…要我把这根家伙放进去也可以…但这可是…嘶…”

  

   听了这话,龙女便更为兴奋的激烈自慰起来,她将腰向上挺去,像是要方便年观赏般一口气在双穴内分别塞入了两根手指,在故意撑开肉穴的同时开始摇晃着尾巴呻吟道:“姐姐…最好了…快给我~嗯…啊~”

  

   年倒抽一口凉气,被突然淫乱起来的夕刺激得不轻,她停顿了片刻,以防止自己真的没忍住欲望将妹妹就地正法,而后微微定神,接着说道:“这…可是有条件的哦…”

  

   “好的…姐姐…我什么都会答应的…快…”

  

   画家那淫乱的后穴已经吃进了自己的三根手指,却仍旧未有满足的模样,最深处那片被尾巴,伪具和年的肉棒无数次撞击碾压蹂躏过的肠肉根本得不到刺激,因此便蠕动的更加猛烈,用阵阵空虚感逼迫夕加快手指进出的速度,然而…这一切都是无用功,龙族少女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是她自己可以满足的了…

  

   她…已经没有年就活不下去了…

  

   但现在这个沉溺在欲望中的夕不会在乎,而几小时前那个徘徊于愁绪内的夕,若是意识到这一点的话,想必会生气的将随手画的那些年全部撕碎,然后独坐书案前,默默抚摸无名指上的红色戒指吧。

  

   “夕…既然你这么想要…”

  

   朦胧一片的淡红龙瞳内映出年微微上挑的嘴角,夕看着自己的姐姐开口,而后听到了那带着不明显颤抖的声音:“那就…先用尾巴满足一下自己给我看吧…”

  

   “欸…不…不要…”

  

   小画家微怔,羞耻心在这一瞬间略占了上风,她下意识的拒绝,但盯了坏笑的年半晌,终究还是难耐欲火的炙烤,自胯间挪开双手,转而高抬长腿,以手辅助这一对令人垂涎三尺的玉腿呈M字分开,而后将尾巴蜷曲,尖细的尾尖顶在菊穴入口,却在这时迟疑了起来。

  

   她抬头又看了年一眼,见自己这个姐姐仍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也就认命的微微加力,把龙尾送入了自己的身体。

  

   “嗯啊…哈…为什么…呜…”

  

   令夕意外的是,快感猛烈的远超平日,几乎是在尾尖探入穴内的同时,阵阵熟悉的酥麻感便自身下攀上了背部,直令她娇喘出声,同时身子一软,险些保持不住平衡摔倒在地。

  

   年及时伸手扶住小画家膝盖,将这个M字开腿的淫乱姿势摆的更稳定了些,可还没等她抽身回撤,已经再度恍惚起来的夕便将手沿着双腿下移,像是为了方便她观赏一般将自己的臀瓣用力掰开,淡青色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软臀肉当中,末端甚至都已经触及到了菊穴的边缘,与那根越进越深的龙尾碰在一起,再配上仍在缓缓淌出的肠液与清水的混合液体…看上去…竟有点像一株自湖泊中盛放的青莲…

  

   但龙女现在可没有赏莲的雅兴,毕竟…面前妹妹自慰的淫靡模样,可比世间他物好看了何止千倍…

  

   她看着夕那根尾巴缓缓向里钻去,穴口的肌肉由最开始紧缩成花型到后来渐渐盛开直至现在完全绽放,甚至被撑得带上了些不堪重负的白,看着龙族少女的蜜穴逐渐泛起一层水光,两片玉白蚌肉间的粉红花蒂亦是同时缓缓充血挺立,看着被她压在墙上的妹妹不住娇喘,面色绯红,身子因渴望而轻颤…

  

   年看着这一切,紫瞳中渐渐燃起似火般热烈的爱和欲望,舔了舔嘴唇,她终于向前倾身,准备将胯间那根不知何时装备上的双头龙插入夕的体内…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平稳飞行的机身却突然微微震动了一下,年一愣,随即便意识到这大概率是降落的先兆,她低声叹息,对这该死的巧合很是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的拔出伪具,而后温柔握住夕那根还在快速抽插的青色龙尾,阻止了对方近乎疯狂的自慰…

  

   “嗯…姐姐…要用后面吗…”

  

   尚为情欲而耽的画家并未觉察到问题,她望向年,羞涩道:“…呜…随…随姐姐喜欢吧…快点…”

  

   “咳…夕…”

  

   艰难保持着理智的年凝视着夕那副淫乱模样,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这个妹妹,到底是龙…还是魅魔?

  

   她轻抚夕的脸颊,开口道:“那个…我们到了,停…停一下…”

  

   “姐姐…姐姐…啊…啊?”

  

   夕惊愕抬头,见对方脸上的无奈神情不似作伪,清楚这不是年为了玩弄自己而想出的说辞,但正因为此,她才难以抑制的愤怒起来.

  

   “你…把我挑逗成这个样子…然后让我停下…?”画家盯住年,质问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的好 姐 姐!”

  

   “……我…我错了…”

  

   自知理亏的年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夕对视,小声道:“对不起…夕…我…”

  

   “光说对不起有用吗!笨蛋姐姐…”小画家脸蛋通红,貌似生气,却依然保持着m字开腿,双手掰开屁股的淫乱姿势,她瞪了一眼不开窍的年,声音忽然小了一个八度,变得有些扭捏起来:“继…继续做啊…至少…让我高潮一次吧…”

  

   “……这…可是你说的…”被狠狠诱惑了一把的年决定顺从欲望,她伸手握住夕尚未拔出的龙尾,将它往对方体内又推进了几分…

  

   “嗯…哈啊…姐姐…呜…好舒服…还要…”

  

   夕发出献媚般的娇喘,刚放松没多久便重新遭到刺激的肠肉缓缓蠕动,像是要榨取什么似的缠上了她自己的尾巴,却只能让这处敏感的器官向大脑传去更多的快感,而这快感又催动着她更为卖力的收缩菊穴…很快,一个淫乱无比的循环就这样形成,料想在真的高潮之前,它会一直被欲求不满的龙女维持下去吧…

  

   画家的第一次高潮来的比她们想象中都要快,也许是因为遭到放置的躯体重获欢愉故而珍惜于此,也许是因为知道时间不多的夕抛却了所有可以拉长性爱时间的小技巧,只求那能让意识一片空白的奇妙感受,也许…只是因为,这次控制着尾巴在她体内来回抽插搅弄的…是她的爱人,她的姐姐,她不可分离的另一部分。

  

   谁知道呢?

  

   总之,随着感知到她身体轻颤的年微笑着将手中龙尾抽至穴口复又向内捅入直至顶到最深处,龙女骤然发出一声喜悦的尖叫,未得到爱抚的蜜穴内喷出大量清澈淫水,整个身子向上弹起了一瞬间,而后就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量般软了下去,躺倒在瓷砖上不住喘息…

  

   “年…哈啊…好厉害…嗯?!等等…不要…才刚刚去过啊…等…呃啊!”

  

   夕忽然发现自己的姐姐并没有半点结束的意思,而是继续坏笑着握紧了她的龙尾,像是拔出一串拉珠一般用力将其从刚高潮过的敏感菊穴内抽出,这一下令她难以自抑的浪叫起来,因此那本应是质问的话语也被搅得化作了哀求:“呜呜…不要啊…不是说…咿啊…不是说要结束吗…嗯…”

  

   年一边将手中这根摸起来手感极佳的龙尾当成按摩棒来慰藉夕的身体,一边悠然开口:“哦…但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至少还能挤出个二十分钟左右…”

  

   “呜啊…骗子…咕…坏蛋…哈…又顶到了…那里…”

  

   嘴上这么说,但小画家的手却依然诚实的分开了丰满双臀,以便于年抽送尾巴,身体亦是顺应着脑中无法言说的欢愉扭动,下贱的主动把体内敏感点送到对方的进攻路线上,而后因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而从唇边漏出支离破碎的娇喘…

  

   喜欢…最喜欢姐姐了…好棒…爽到要昏过去了…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却突然感到下身传来的快感中掺杂上了些不一样的温暖,低头看去,原是年再次摸过了那根花洒改装的伪具,此刻正将它仍在缓缓向外流着温水的粗大顶端抵在自己花穴入口处缓缓磨蹭着…

  

   年亲手塑造的玩具自然非比寻常,虽为金属质地,表面却有着如同肌肤般的触感与温度,一时间,夕竟然以为是一根真正的肉棒正亲吻着自己的下体,然而还未等她做出反应,早已饥渴难耐的蜜穴就被突兀的撑开,那物件一分一分的挺入体内,将沿途无谓抵抗的粉红淫肉塑造成了它的形状——也就是年的形状。

  

   “嗯哈…姐姐的…进来了…好深…”

  

   迷乱的夕只觉下身传来阵阵酥麻,却已分不清来源,尾巴,菊穴,或是蜜穴,在此刻又有什么分别呢?只要能感觉到舒服,只要带来这一切的是对的人,那不就…行了吗。

  

   唇忽然被人吻住,而后一条温热的舌便钻进了口中,掠夺着龙族少女的呼吸,她本能的仰头迎合,但下一秒,沿着背脊攀爬的快感瞬间强烈了数倍,让夕含混呻吟着在年的吻下潮吹不止…

  

   龙女满意的又逮着那条香舌吮吸片刻,才依依不舍的与妹妹分开,顺手将龙尾和伪具在对方体内送的更深了几分,直至听到淫乱喘息愈发急促,清澈淫液亦是难以抑制的喷溅,与此同时她感觉到机身微震,知道无论两人愿意与否,这场短暂却充斥激情的淫戏都已到了尽头。

  

   她轻轻拔出两根巨物,以免用力过猛再度挑起对方情欲,而后散去花洒上沾满体液的金属,拧开笼头温柔拥着夕,为她一点一点洗去身上污浊。

  

   “嗯啊…姐姐…差点就被你玩坏了呢…”

  

   自连续潮吹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龙族少女娇嗔道:“完全不顾及我能不能承受…真是的…”

  

   “不喜欢?”年那只揽在夕胸前的手又开始不安分的乱动,轻轻揉捏起那一对虽算不上傲人但仍难以单手掌握的柔软乳球,笑着开口:“可是…你的身子不是这么说的哦~”

  

   画家白了偷笑的年一眼,却意外的没有反驳,而是向对方的温暖怀抱里蹭了蹭,顺带把尾巴也伸了过去…

  

   年微怔,接着脸上笑意愈发明显,她伸手抓过夕的龙尾,用热水和爱抚涤净残留的激情痕迹,看着一脸爱恋的小画家,她忽然想到了一个极好的主意…

  

   龙女凑到妹妹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但水声掩盖了一切,只能看到夕脸颊上那片红霞正在缓缓扩散,她不住摇头表示拒绝,但最终还是在年的劝说或者说是诱惑之下,认命似的点了点头。

  

  

   十五分钟后…

  

   博士面朝落地镜整理着西装的领结,好看的眉微微皱起,即便这身衣物算不上暴露,但习惯了藏在长风衣和面具后冷漠注视世间万物的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太适应,抹平肩上的最后一丝褶皱,她转过身,对着斜靠在墙上的凯尔希问道:“好看吗?”

  

   医生缓步上前,拥着黑发少女面对镜子,对着倒影打量了片刻,轻笑道:“还不坏?”

  

   “可为什么我就非要戴领结啊…”博士瞅了一眼镜中微笑菲林整洁白西装上那根领带,小声抱怨起来:“明明…我也很适合的…而且又不是没有多的领带…”

  

   “嗯…我也觉得不妥…”凯尔希凑到博士耳边,轻轻咬着如玉耳垂,随即便听到身边敏感人儿呼吸微乱,冰冷容颜因爱人反应而绽出难得一见的微笑:“好像…换成婚纱会好一点吧…”

  

   “你!别…乱说啊…凯尔希…”黑发少女先是一惊,而后小脸霎时通红一片,她避开镜中人玩味的注视,小声说道:“婚纱什么的…太早了…”

  

   “嗯?是吗…”凯尔希搂紧对方,牵起那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指尖滑过无名指上的银戒:“博士…私底下该叫我什么来着?”

  

   “呜…”少女低下头,怯声低语:“亲…亲爱的~”

  

   “真乖…”

  

   猞猁小姐替博士整了整被她弄乱的衣领,又在吹弹可破的脸颊上吻了一口,这才满意的松开了对方,看着颇有劫后余生之感的博士,她坏笑起来,手伸进衣兜里,按下了某个遥控器的开关。

  

   “嗯啊?!凯尔希…你…哈…停下!快…停啊…”

  

   少女双腿一下子便软了下去,扶着一旁墙壁方才艰难站住,她羞恼的看着一脸奇怪笑意的凯尔希,本想怒斥对方的过分行径,但话到嘴边,却被一阵阵快感变成了似哀求般的软语:“不要…好过分…凯尔希…关掉…求你…”

  

   凯尔希拉过博士,将腿软到站不直身子的少女抱在怀中,冰绿眼瞳中满是快要溢出的戏谑神色:“博士…求饶的时候…不该诚恳一点吗?”

  

   “呜…亲爱的…亲爱的~”黑发少女带着哭腔颤声哀求:“关掉…太刺激了…不行…不能这样出去…”

  

   医生继续逗弄着爱人——她顺应对方的意思掏出遥控器,故意将之拈在指间随意把玩,享受着博士脸上既委屈又难掩快乐的表情,而后在少女下一次开口之前,调小了跳蛋的频率。

  

   博士松了口气,她感觉到那股电流般贯穿全身的快感正逐渐减弱,深埋湿润穴肉内部的跳蛋虽仍在不断震动,却已经被调节到了一个不会影响她行动的幅度,只是…脸颊上的浅浅红晕,短时间内恐怕是无法消退了。

  

   “凯尔希!你这…呜啊啊啊啊…亲爱的…我错了…不要…呜呜…”

  

   刚想对着猞猁小姐发火,可怜的博士就被对方用残酷的现实狠狠打击了一番——凯尔希随手将旋钮拨到最大,然后在她因骤增的快感而跪倒在地上高潮之前…又调回了原本的频率。

  

   剧烈的喘息声伴着哀鸣在屋内回荡,黑发少女费了不少力气才勉强稳住身子没有倒下,她幽怨地瞪着凯尔希,可实在是被折腾的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强忍着下身虽微弱但却明显的阵阵快感向外走去。

  

   忽然感觉手被对方轻轻牵住,跟着耳边便传来了医生打趣的声音:“生气了?”

  

   “哼…你说呢?”

  

   少女抛来一个白眼,令凯尔希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玩的过火了些,她拉博士入怀,轻易阻止了不算坚定的逃离,而后轻吻对方头顶,略带歉意的声音故意压得极低:“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啦…”

  

   “在道歉之前…哈啊…”博士身子小幅度颤动了几下,像是失去力气般往身后比自己高出不少的爱人怀抱中钻去,她仰头寻上那对冰绿色的美丽眼眸,黑瞳里满是别扭神色:“能不能…嗯…先把该关的东西关掉?”

  

   “那可不行…”凯尔希笑得像只狐狸:“今天…我可是要好好陪你玩玩呢~”

  

   被常年手术磨练至稳定无比的手轻柔放在少女小腹处,缓缓抚摸着子宫的位置,这个动作里的暗示意味博士自是心知肚明,她无奈叹气,任凭凯尔希牵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嗯…”

  

   没走几步,穴内的阵阵微弱快感就逼得博士不得不放慢了脚步,以免步态的改变被人察觉,她赌气的在凯尔希手上掐了一把,赶在猞猁小姐报复之前抢先推开了门。

  

   然后…她们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

  

   “呦,午安啊~”

  

   白发龙女愣了愣,很是爽朗的扬手冲着二人打了个招呼,看上去与平日没什么差别,但身后正极缓慢摆动的红色龙尾彰显了她内心的紧张…

  

   夕从年身边探出头,怯生生的扫了博士和凯尔希一眼,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奇怪的气氛让医生意识到了什么,她对着面前这对姐妹稍做打量,便敏锐的发觉…她们好像…也在玩羞耻play…

  

   和同时发现不对的年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凯尔希点头示意,在得到回应后先一步拉着忐忑不安的博士走出了机舱。

  

   “那个…凯尔希…”黑发少女唤着自己的爱人:“我们…不会被发现了吧…呜…都怪你…”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的博士~”

  

   凯尔希微笑:“比起她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在更多人面前,掩饰自己得到的快感吧~”

  

   机舱内部。

  

   “年!你这个家伙…太过分了…!”

  

   目送着博士和医生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提心吊胆的夕终于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生气的不断用尾巴拍打起年,嗔怪道:“为什么…要玩这种奇怪的东西…嗯啊~”

  

   “嗯?可是…夕你看起来很喜欢呢~”龙女挽住妹妹的胳膊,一边扶着她向外走去,一边微笑着说道:“往自己身体里塞东西的时候好像也很舒服吧~而且还决定穿这身衣服…真是个淫乱的小家伙呢~”

  

   “呜呜…我不是…我没有…不要…慢一点…我错了…”

  

   小画家发出可爱的哀鸣声,刚刚还在用力拍击年的淡青龙尾此刻已经像她的态度一般软化下来,颤巍巍的垂在身后,自下身和乳首处传来的快感让她失去了那份发自内心的高傲,只能半靠在年身上,任由对方带着她缓缓前行。

  

   龙女按了几下手中的遥控器,给了夕片刻休息的时间,她打量着除了脸侧红晕和步态变化外和平常无异的妹妹,在心底默默感慨着对方能力的好用…

  

   此时的夕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端倪,但实际上…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年安放了她亲手制作的小道具,数枚无线跳蛋整齐的排列在龙族少女的双穴内,以保证这两处淫乱肉穴内部能够被完完全全的照顾到,而在双乳尖端似肉蔻般诱人的粉嫩乳首和腿间稍受刺激就会充血挺立的花蒂上,年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舍不得以穿环形式伤害自己妹妹的她苦思良久,终是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三粒小巧的金属环紧紧束在肉芽们的根部,用不间断的振动刺激着画家的身体,时不时它们还会猛然束紧,令龙女得以欣赏到妹妹被骤然加重的快感刺激得眼中带泪,想叫却又不敢叫出声的可爱模样…

  

   就连那条敏感龙尾,也被熟知她弱点的年在临近臀部的尾根处套上了一只除了尺寸和剩下三枚完全一样的铁环,由此而生的舒适震动使夕平日总是在臀后傲慢摇摆的尾巴现在只能无力的低垂下去,任凭年抓起把玩。

  

   但若只是这些道具,还不至于让夕沦落到此般境地,真正令她露出这副既委屈又哀怨的羞耻表情的,正是她身上所穿的白色旗袍,不同于藏在衣物下的淫乱开放,这件旗袍看上去出乎意料的保守,从夕那如天鹅般优美颀长的脖颈一直掩到洁白若玉的小腿处,就连双臂也被长袖遮在其中,除了自下摆两侧的开叉处显出的大片晃眼白色,竟是无半寸肌肤暴露在外,唯有一条青龙盘旋其上,代替了本应动人心魄的白腻。

  

   常人看不出什么,只会赞叹旗袍与龙的完美搭配,唯有年和夕清楚,这身看似完美无瑕的白衣,实际上是挥笔而绘成的虚幻之物,虽看上去轻薄,穿在身上却能抵御住最凛冽的北风或是最炎热的骄阳,一衣在身,可谓四季如春。

  

   唯一也是最为致命的缺点就是…穿着这件衣服的人…感觉不到衣物的存在…

  

   也就是说,纵使画出一身宇航服,在画家眼中,自己也等若是赤身裸体…

  

   年拥着赤裸的夕踏出机舱,顾及到对方的感受,她极为罕见的老实了片刻,原本欢快跃动的道具们也随着主人的意愿安静下来,然而被姐姐玩弄到无力反抗的夕误将这温柔当成了暴风雨前的宁静,她戳了戳年,怯怯的哀求道:“年…不要…人太多了…求你…”

  

   被哭笑不得的年哄了好久,夕这才放下心来,却仍是紧贴着对方不愿远离,在小画家心中,尽管年有时候会玩的过火,还总是欺负自己,但…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依旧是她。

  

   年轻轻握住夕的手,感受着身侧赤裸躯体的不住颤抖,第一次在心底升起了细微悔意——自己…是否从最开始就不该提出如此古怪的要求?

  

   龙女往前踏出半步,将妹妹挡在了身后,即便知道夕的能力并不会如此轻易就失去效用,但看到他人投来的惊艳目光,她依旧会有那么一点微弱的嫉妒。

  

   夕…我的…夕…

  

   在门外干员们的眼中,这对姐妹感情似乎比起之前好了不少,和年相熟的少女纷纷扬手冲她打招呼,顺带着也会好奇的偷看夕几眼,可往日里对注视十分敏感的画家而今却好像变成了乖宝宝一般藏在姐姐身后低垂着头,不与任何一人对视。

  

   这反常的行为让几人生出了疑惑,但还没待她们发问,年就拉着夕钻出人群消失在出口处,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干员们和一脸高深莫测微笑的凯尔希…当然…还有医生身后那只像小猫一样的博士。

  

   “呼…呼…好累…”

  

   夕不知道自己被年拉着跑了多久,本就不以体力见长的她在跑出去两三百米后就已累的喘不过气,纵使身体各处的道具早就全部安分的停止了震动,她也依然被折腾的有些腿软,瞥了自己那个仍在闷头前行的姐姐一眼,她刚开始思考到底是粗暴的从后边给对方来一闷棍还是采取温柔点的方式,就被年拉至身前,一把推过了拐角。

  

   “呜…疼…你发什么神经…嗯唔?!~”

  

   后背与坚硬的墙面碰撞,产生的剧痛让毫无防备的夕倒抽一口凉气,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完全忘记了长时间奔跑的疲惫和自背部放射开来的疼痛——年把她按在墙上,吻了过来。

  

   嗯…为什么…姐姐…这么突然…

  

   年死死压制着比自己矮了半头的龙族少女,肆无忌惮的在幽暗角落里品味红润似果实的诱人双唇,灵活的舌将疑问,迷情与依赖一同在夕脑海中搅作一团糨糊,独剩模模糊糊的概念在心底缓慢生出:姐姐~喜欢~

  

   这次的吻不同寻常的粗暴,就像是被触犯了领地的愤怒巨龙宣誓主权般带着满满的占有欲,虽迷乱但并未完全失神的夕很快便察觉到了年的变化,她微怔,而后不由自主的欢快起来,伸手搂紧对方的脖子,让本就接近于零的距离再无法产生变化。

  

   一吻终了,小画家稍稍后撤,抬头望着年绽出微笑,完全掩饰不住的幸福自眼角溢出,她压低声音笑问道:“姐姐~是不是吃醋了…?”

  

   “嗯…我就是吃醋了…不行吗?”年搂着夕腰身的手逐渐收紧,未等喜悦摇尾的画家回复,她就报复似的又一次压了上去,将怀中这条迷人的小龙吻得娇喘连连。

  

   扶在脑后的手微微加力,以防止夕生出逃脱的想法,年以指尖缠起一缕黑发,让它和它的主人一样被自己掌控,在身下颤个不停,就连自唇角淌出的破碎吮吸声听上去也像是在撒娇一般柔媚,四周的空气逐渐燥热起来,却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年的情,还是因为夕的欲。

  

   直到将小画家吻得身子酥软,年才略微满足了些许独占欲,依依不舍的与那动人双唇分别,她轻拍夕稍显红肿的臀部,示意对方抬腿,迎接自己的欲望。

  

   “欸…姐姐…在这里吗…”龙族少女一愣,即便配合年进行了以能力蔽体变相露出的奇怪玩法,但这并不代表可以接受在外交合这样的淫乱行径…她小脸上满是纠结,刚想去尝试说服对方找个酒店之类的地方再来发泄情欲,年就已经凑了过来,给出炙热的答复。

  

   “嗯…我想要你…夕…”

  

   简单话语里蕴藏的真挚情感让小画家再没了拒绝的想法,她羞红着脸侧抬长腿,下一秒就感到双穴内许久未动,以至于存在感都稀薄了不少的两串跳蛋正在被向外拉扯,由此而生的阵阵快感让她不自觉的低喘,搂着年脖颈的手加了几分力气,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对方身体里一样…

  

   年笑了起来,一手托住龙族少女的腿弯,帮助对方稳住身子,而握着跳蛋上拉绳的手则是故意收了几分力气,让那正寸寸滑出身体的金属速度变得极为缓慢,这一下可苦了夕,被吻和柔情挑起的欲望早已令身下双穴湿润起来,炙烫的媚肉死死纠缠着体内异物,似是挽留,又好像只是为了更好的品味因摩擦而生的快感。

  

   但速度一慢,快乐就不再明显如初,惹得龙族少女一双黛眉不满的微微皱起,睫毛下那动人的红也渐渐蒙上了层水雾,然而年对她的身体却是了解的很,赶在夕开口抱怨之前,手指悄然攀上沾满淫液的锁链,寻到了光洁肉蚌下那颗被铁环束缚的小巧耻珠。

  

   “嗯呜…!姐姐…不要…哈…”

  

   仅仅只是合拢手指简单一搓,方才还带着满脸别扭想要说些什么的小画家就发出可爱诱人的娇喘,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般软了下去,若不是年扶住了这具完美无瑕的胴体,恐怕…战场就要由墙壁转移到地板上了。

  

   但即便得到了帮助,夕也没什么力气再去祈求更多的快感,毕竟不到半个小时前…她才刚被现在牢牢压着自己的这人玩弄到高潮连连,时间过短,就算是以龙的体质也无法再来这样一段凶猛的性爱…

  

   其实…没必要这么担心啦…年也会累的吧…

  

   抱着侥幸心理的小画家还没想完,思绪就遭到了毫不留情的打断——下身那既是恩赐又是折磨的快感终于到了尽头,那两串金属跳蛋已被年取出了她的身体,此刻正像风铃一样在一片狼藉的胯下摇晃,不时因相碰而发出清脆又淫靡的声响。

  

   本以为这算是解脱,然而下一秒自双穴传遍全身的剧烈空虚感让夕几乎瞬间就陷入了欲望当中,本能的沉腰下坐,试图再次将什么东西吃进那两处不知检点的淫穴内,也许是手指,尾巴,按摩棒或者跳蛋?夕无所谓,只要能满足自己就可以。

  

   但很不幸的是,年也清楚这一点。

  

   所以她什么也没有准备,只是看着夕难耐的胡乱扭腰,本就柔软的身躯像条蛇一般靠上来乱蹭,胸前规模尚可的双峰在两人之间不断变换着形状,绝佳的触感让年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凑上前去,温柔含住了夕的耳朵。

  

   “嗯啊…姐姐…哈…耳朵不可以的…呜…好棒…”

  

   舌在耳廓内一进一出,娇喘声中立刻便掺杂上了媚意,夕失去焦距的红瞳呆呆望着眼前的一头白发,揽着对方脖颈的手因为害怕倒地而不敢收回,但臀后的龙尾却很是自觉的动了起来,悄悄探向自己股间,试图填满那洞尚还淌着淫水的空虚肉穴。

  

   年及时发现了这一点,想了想,她也把自己的尾巴伸了过去,紧紧缠住小画家的欲望,青鳞与红鳞相互摩擦,传来的快感让龙女晕眩片刻,险些被对方挣脱出去。

  

   她报复般的用牙齿轻轻研磨起口中的纤细耳尖,由此而生的酥麻快感令得夕一直极力压抑的喘息再也无法掩盖,狭窄的小巷中霎时便回荡起了阵阵动人的娇媚淫叫,那条青色龙尾也不情愿的安分下来,任凭另一条尾巴紧紧绕着它磨蹭,像是两条交姌于一处的蛇般跳着淫靡的舞蹈。

  

   “想要…姐姐…我想要…给我…呜…”

  

   下身的空虚感愈演愈烈,黑发的龙女用那对原本灵动如今却蒙上了层叠水雾的红色眸子可怜兮兮的盯着年,目光里带上了明显的祈求意味,在无法满足的欲望折磨下,几分钟前还尽力躲避快感的她已是彻底改了主意,颤着声音开口道:“姐姐…放进来…随便什么…呜…好难受…”

  

   看着再度开始发情的小龙娘,本就有此意图的年自是欣然应允,她丢开沾满不明液体的跳蛋,手指熟练的探向对方的菊穴,但仅仅只是在略微有些红肿的穴口轻碰了一下,耳边回响的娇喘声中就已带上了一丝痛苦,极不明显,却没能逃过她的感知。

  

   “姐姐…不用担心我…嗯呜!”

  

   以夕的抖m体质,这么一点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的疼痛自然不会成为她追求快感的阻碍,但年明显不这么觉得,她怜惜的轻抚臀间肉花,在催促声中改换了目标——那片耀眼的红色花纹同手指一起没入了湿润的蜜穴,并未急着抽送,而是先寻到了肉壁上并无特殊之处的某一点,轻轻加力按压,小画家立即就发出了可爱的声音:“哈啊…那里…年…姐姐…不要按…咿…好…好奇怪…”

  

   为什么…平日里自慰的时候…只有用尾巴或者超出常规许多的道具才能满足…但是姐姐只不过塞了两根手指进来…就会这么舒服呢…

  

   混乱的思绪被逐渐加剧的快感打断,年坏心眼的以指腹蹭着那处敏感点,频率和力道控制的极好,将夕吊在高潮的边缘反复徘徊,却永远无法踏出那代表着无限欢愉的最后一步。

  

   反复寸止的痛苦混着龙尾处传来的舒适感在身体里扩散,让小画家愈加迷乱起来,不用催促,那条侧抬的腿就已主动盘在年腰间,双手也不再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转而伸向胸前,玩弄起被铁环束紧的一对肉蔻,希冀以此处的快感将自己推上极乐,但年怎会留给她这种机会?在夕捏住乳首的瞬间,穴中挑逗般动作的两根手指就毫不留恋的离去,带出大股淫水的同时化剑指为掌,不轻不重地落在了那对挺翘的雪臀上。

  

   “呜咿…痛…嗯!姐姐…不…啊!…呜呜…”

  

   不同于欲望无处发泄的难受,屁股被拍打的疼痛感和双穴遭到震击的微妙感受令得夕察觉到了阵阵屈辱,尚还保留的些许自尊让她尝试着反抗,但随着年的手掌接连落下,早就被开发至淫熟无比的身体自觉地将这一切和乳首处的快感划了等号,她轻咬下唇,不愿承认自己会在这般折辱中品味到快乐,但身子的本能反应做不得假——早就泛滥成灾的淫水被一次又一次的拍击震落,于二人脚下积起浅浅的水滩,在灯光照射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这场面让年嘴角微微上扬,她空闲的那一只手悄然钳制住夕的手腕,将发狂般蹂躏着自己乳首的小画家双手提过头顶死死按住,与此同时抽打的节奏和力度也缓慢变化着,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不要…姐姐…呃咕…咿…屁股…啊!不要再…嗯呀!…要变得奇怪了…啊啊…停…”

  

   随着双手被抓起,胸前的快感也渐渐消逝,可夕并未因此而感到不满,因为不知从何时起,毫无反抗能力被压住的羞怒,赤身裸体与年在小巷里偷情的紧张,臀部遭到无情惩罚的耻辱,被道具和手指挑起的情欲和难以抑制的空虚纠缠在一起,最终一点点的转化成了快感,足以令她高潮的快感。

  

   “呜呜…姐姐…要去…要去了…呜…”小龙娘泪眼朦胧的望着年,一副被欺负得不轻的样子:“坏蛋姐姐…哈呜…”

  

   “嗯…没关系的夕…”年又加重了几分力量,在手底下的雪臀上掀起道道肉浪,亦留下极其明显的红痕,她在夕耳边低语道:“尽情高潮吧…我的夕~”

  

   “嗯咿咿…啊啊啊啊…去了呜呜呜…被姐姐打屁股打到高潮了…呜呜…好丢脸…”

  

   伴随着夕的哭叫,大量清澈淫水自她的下身喷出,淋湿了年的双腿…和她们仍旧纠缠在一处的龙尾,使得“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逐渐变大,被正喘息着享受高潮余韵的夕听在耳中,一张俏脸便红的像是要滴下血来般动人。

  

   “还没有满足吧…夕?”

  

   年带动着二人的龙尾靠近夕那不停张合的蜜穴,粗大尾尖仅仅只是在穴口轻碰了一下,小画家的身子就自己动了起来,摇摆着腰向下降去,寻求着被填满的充实感觉。

  

   白发的龙女轻笑,尾巴向上一顶,在夕的配合下径直捅到了甬道尽头,重重撞在宫口之上,刚高潮过的肉穴紧致的不同往常,每一寸媚肉和褶皱都像是有自己意识般缠绕上来,吮吸着鳞片的缝隙,似乎是想榨出些什么东西来填满最深处的花房。

  

   嗯啊…幸好…我用的是尾巴…要不然…还真有可能被这小家伙榨干…嘶…好舒服…

  

   因巨大的快感而倒吸一口凉气的年心底全是杂七杂八的念头,有些庆幸于自己失去了那根肉棒,而后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怀中龙女身上,她没急着开始抽送,而是先带动夕的尾巴在肉腔内一通乱搅,直到小画家脸上的表情逐渐扭曲崩坏成怎么看也看不腻的啊嘿颜,这才满意的凑上去轻吻红润脸颊,语气中有着几分戏谑:“喜欢吗…我亲爱的夕?”

  

   “喜…啊呜…喜欢…咕…姐姐…最棒了…呀啊…好舒服…小穴和尾巴都…嗯咿咿…好舒服…咕呃~”

  

   年又在夕的敏感点上戳弄了一下:“那么…嗯?!”

  

   未等调戏的话说完,夕就挺起上半身,主动吻了上来,这一下实是出乎年的意料,紫瞳惊讶的瞪大,而后又因对方包含在每一个动作里的炙热爱意而眯了起来,她拥着自己的妹妹,满足的想着…若是这一刻能持续到永久,那该…多好啊…

  

   唇与唇最终还是依依不舍的分离,徒留一条银丝将其相连,夕的双手还被年拘束在头顶,自是无法将之抹去,而年可以这么做,却没有这么做。

  

   她松开了小画家的手腕,但这并不代表着放手——二十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姐妹二人的意愿下紧紧相扣,青与红混在一处,像极了她们手上佩戴的定情信物,像极了她们互相盘绕着插入夕体内的龙尾,也像极了她们虽多舛却紧密相连的命运。

  

   两根尾巴终于动了起来,缓缓抽出直至穴口,而后深深送入,每一次抽插都毫无保留的直击夕的花心,腔肉因快感而不住蠕动着,谄媚的缠绕上来,以黏液填补鳞片间的缝隙,难忍的快感令二人不住娇吟着贴近,两对大小相近的雪白乳球在夹缝中一次又一次的改变形状,尽管生出的快感很是微弱,但夕依旧挺着胸在年身上乱蹭,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

  

   “夕…舒服吗?”

  

   “呜啊…姐姐~明知故问…坏人…哈咿…”

  

   遭到调戏的小画家有些不满,但紧接着就被又一次猛顶弄到丢了魂,腰身弓起,甬道紧缩,临近了高潮的边缘。

  

   “我爱你…夕…”

  

   年吻了自己的妹妹,尾巴猛地加速,制造出一波大过一波的剧烈快感,将被压着的龙族少女推向绝顶。

  

   “呜啊啊啊…姐姐…我也好爱姐姐…呀啊~要去了…又要…”

  

   “嗯…夕…我也…”

  

   阵阵源自心灵的满足感让年伴着夕一同高潮,如泉般的潮吹淫水自两只龙娘的下体喷溅到彼此的腿上、墙上和地面上,在这狭窄的小巷里晕染开淫乱的气味,一青一红的龙尾自夕穴中滑出,无力的垂落在她们身下。

  

   待到尘埃落定,体力稍差些的小画家已是因这短时间内的连续高潮而疲累的睡了过去,但那张略显憔悴的美丽容颜上…依旧带着幸福的微笑。

  

   呼…这下…该怎么办呢…?

  

   年搂住夕的腰,望着面前一片狼藉的角落和怀里赤裸的美人,有些苦恼的皱起了眉…

  

  

   “嗯…年…?”

  

   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夕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整洁干净的房间,不算太大,但细节处的摆设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她好奇的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很明显已经被人清洗过了一遍,一件宽松的白衣套在身上,遮掩住了诱人的春光。

  

   画家有些好奇的环顾四周,寻找着那个一直精心照料着自己的人,但找了半天,只能从某些地方窥见出她曾经来过,却不知此后发生了什么。

  

   她有些失望,可并不像之前失去对方时那般绝望,转了下手上的戒指,让红色占据了大部分戒面,这才抓起桌上的金属造物钻进浴室。

  

   然而面前的景象出乎她的意料,不同于外面的整洁,浴室地板上全是未干的水渍和某些奇怪液体,而她惦念了许久的人儿正昏睡在浴缸中,任凭早已变凉的水浸没身体。

  

   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她放掉池中清水,钻进去依靠在对方身边,而后望着那对猛然睁开的紫瞳轻笑道:“早安啊…姐姐~”

  

   “早安…”

  

   早已苏醒的年翻身压住小画家,在身下人儿额头上落下一吻:“我的…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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