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Chapter7
西格斯比再一次睁开眼时,声望正候立在床边,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手表。“现在还才十点四十分,距离主人要求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如果还感觉累的话再睡一会儿也不要紧的。”
“没事的,谢谢。”西格斯比礼貌地回应,揉一揉眼睛,伸个懒腰,坐起身来。稍有些迷迷糊糊地瞥了眼周围,这里是孙提督的卧室,自己就在孙提督的床上睡过了一个上午。西格斯比的目光在床上扫了一圈,没有发现昨天自己穿过的衣服,于是向声望投去疑问的目光。
“你来时穿的衣服已经拿去洗过了,正在烘干。按照主人的要求,今天请你穿上这边准备的衣物。”声望从旁边捧出一叠衣装,放在床头柜上。西格斯比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什么,难道就让我穿…这些?”“嗯,有什么不妥吗?”声望的语气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似的,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叠物件一样一样递了过来。
那是一叠很难被称为“衣服”的东西。
先是一对带着细丝线的铃铛,西格斯比接了过来,无所适从地捧在手心里。“这…这铃铛要穿在…什么地方?”声望叹了口气,在西格斯比的面前蹲了下来,将少女身着的睡衣剥开,露出光洁柔嫩的肌肤。“待着别动。”声望取过一只铃铛,将丝线拉直,以极为娴熟的手法在西格斯比的乳头上打了个蝴蝶结。铃铛的重量全部压在细丝线上,绑的紧紧的,吊得西格斯比的柔弱的乳尖有些疼痛。未等西格斯比抗议,声望早已将另一只铃铛以同样的方法挂在了对称的乳头上。“我…我不想戴这个…”西格斯比有些错乱,摇着头争辩道,然而声望却不管这些,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用冷冰冰的语气驳回西格斯比的抗辩,“这是主人的命令,你执行就是了,不得拒绝。”
“把睡裤脱了,内裤也要,然后腿张开。”声望在西格斯比的大腿上轻拍一记。
西格斯比犹豫了一下,小心地褪去蓬松的睡裤,又缓缓将双腿分开,光洁的少女性器在中午明亮的阳光下一览无余。声望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枚跳蛋,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将西格斯比的秘密花园暴露开来,将安静的跳蛋在西格斯比的肉唇上轻轻绕了几圈。“放松,”声望平静地指示道,随即便将跳蛋从西格斯比洞开的小穴入口塞入,又用手指将其推入深处,突然,西格斯比的身体小小的发颤,声望敏锐的捕捉到西格斯比的变化,将跳蛋停放在了恰当的位置。“这里是…G点…”西格斯比的心揪紧了起来,但很快她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一根冰凉的粗壮硬物撑开西格斯比的穴口,硬生生地塞入进来,将西格斯比的小穴绷得紧紧的。“这是主人亲自倒模制作的硅胶道具,待会儿主人会亲自临幸,你先预习一下。”声望一边说着,西格斯比的大腿上被绑上了一条丝带,与跳蛋连接的控制器就藏身在轻柔的布料之中。
“好了,接下来转过身去,趴在床沿上。”
西格斯比刚刚摆好要求的姿势,就感觉到冰凉的黏液滴在自己的还未开发过的不净的穴口处,紧接着,声望的手指便侵入进来,稍稍等待了一会儿,又是另一根手指,再又是另一根。就这样,西格斯比的狭窄谷道一口气承受了三根手指的插入,听得声望说了声“可以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冰冷的玩具串珠的感触,无视西格斯比的后穴的抗拒插入进来。西格斯比调整呼吸,压抑住从后庭传来的奇怪感觉。
声望拍了拍西格斯比的屁股,“可以了,转过来吧。”
“接下来是这个。”声望拿出的是末端带有橡皮气球的细管,对着西格斯比的排水管路的出口。“放心,不会痛的、”说着,便将细管从西格斯比的未曾设想的地方插入进去,向本不应该被外物触碰的深处返溯游上去,一直顶到前端突然失去了阻力,才停了下来。声望拿出一只鼓风皮囊,包住细管的尾端开始吹气。细管前端的橡皮气球便稍稍膨胀起来。声望将细管的末端气口旋紧,轻轻向外拉扯,确认已经不会脱出,才满意地笑了笑。
声望牵着西格斯比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少女扶起。接着,将一件类似透明塑料雨披的外套披在西格斯比的身上,除了些许暗灰色条纹之外,这件所谓“外套”什么也遮挡不住。“还…有没有其他衣服?”西格斯比不安地问道。
“这就是全部了,”声望微微欠身,转身出了房间,“我会在门外等你,你洗漱完了就跟我来吧。”
西格斯比双手抱在胸口,低着头弯着腰,快步地跟在声望的身后。从孙提督的府邸出来,一路上行人络绎,对着西格斯比指指点点。西格斯比只能深深的把头埋下去,脚步愈加的急促,可是随着加快的脚步,插入在西格斯比体内的道具也被牵扯拉动起来,从醒来开始一直没有机会排空小腹中的内容,西格斯比只感觉自己每走一步,即将失禁的预感就愈发得强烈。
西格斯比强顶着路人的鄙夷和下身的异感,好歹钻进了港区的食堂,然而食堂里此刻正是用餐时分,西格斯比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登上通往顶楼特供餐厅的旋转阶梯。上楼的动作幅度比正常行走更大,要忍耐住体内硅胶玩具的扰动对于西格斯比来说简直是一场酷刑。
踏上最后一级阶梯,西格斯比感到浑身脱力,勉强向前移动,艰难地挪到顶层餐厅门口。声望在门前站定,笃笃笃地敲了三下。里面传来孙提督的声音,“进来。”
西格斯比面前出现的是一条长桌,和栉比而列的高背椅子,孙提督就坐在最靠内的主座位置。声望将西格斯比领到孙提督的身边,招呼她坐到紧邻的客位。西格斯比却迟迟没有动作,低着头,双腿紧紧夹着,呼吸也十分急促。“怎么,哪里不舒服么?”孙提督故作不知情的样子。
西格斯比回以一个怨愤的眼神。“这里…有没有洗手间…”西格斯比的声音细如蚊蚋。
“没有。”孙提督毫不迟疑地答道。“洗手的话,待会儿上菜前会有淡柠檬水。”
“不是…我…我受不了了,小腹好胀…”西格斯比带着哭腔。
“真是没有礼貌啊,居然在餐厅说出这种话,这里可是用餐的地方咧——”孙提督坏笑着凑过来,蹲在西格斯比的面前,“来,让我看看,是哪里胀的不行了?”
西格斯比还想闪躲,却被孙提督一把捉住,“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么?我说,让我看看——”孙提督强硬地将手臂绕到西格斯比的身后,握住少女的臀部,另一只手则放在西格斯比的小腹上面,稍稍用力向下按压。这一按压,便激起西格斯比的激烈反应,少女大口地喘着气,双腿开始瑟瑟发抖,突然像是触了电似的一跳,急忙用双手掩在小腹上,“不行不行,不要按这里啊,要…要出来了…”
“嗯?是什么要出来了?不说清楚,我可听不懂啊——”
“是…小便…小便!要…要尿出来了…”
“真是不知羞耻,居然要在餐厅里尿出来了。唉,真是拿你这小变态没办法,来,我到是不介意的,就在这里漏出来好了。”孙提督一边说着,一边愈加用力地挤压着西格斯比下腹已经胀满了膀胱。
西格斯比的呼吸断断续续的,就像在抽泣一样,可怜的少女拼命摇着头,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不是意识能够左右的。孙提督从桌上取出一只空酒杯,在西格斯比的面前晃了晃,“就在这个杯子里解决好了。”孙提督撩开西格斯比的透明 塑料外套,暴露出少女无瑕的秘处,将空酒杯扣在西格斯比肥嫩的穴肉上。
令人羞耻的情形持续了不知多久,西格斯比的尿意不断地上涨,应该早已突破了极限才对,可是扣在西格斯比秘部的酒杯依旧空空如也。“嘶——好奇怪啊,不是说马上要出来了么,怎么等了这么久还没漏出来呢?”孙提督用力猛压西格斯比的小腹,几近崩溃的少女发出揪心的痛苦哀叫,像是挤破了盛水的塑料袋似的,从西格斯比的被封闭住的尿道口处飙射出几束细丝般的金黄色茶水,滋溜溜地注入酒杯中,但泄出的水量却只够在酒杯里留下浅浅的一层底。像是跟另一条通道互相联系似的,西格斯比的含着玩具串珠的后庭大起大合地收束,被强硬侵入的肠道也剧烈地蠕动起来,当前面的痛苦处刑还在持续之时,西格斯比的处女后穴已经凭自力将插入的串珠排出了一半多。被挤压出来的拉珠吊挂在西格斯比的身下,摇摇晃晃了一阵子,便听得吧嗒一声,掉在了地面上。
“啊——真是不好意思,忘了帮你把开关打开了,真是对不起啊——”孙提督坏笑着伸手,摸到了西格斯比刚刚少量失禁的地方,将拴在西格斯比尿路上的枷锁解开。气密旋钮一旦转开,膀胱中的液压就轻松地将尿道塞顶部挂在膀胱内的硬皮气球压扁,积攒了一夜的少女红茶便以汹涌的势头冲出狭窄的通道,连带着折磨了西格斯比许久的玩意一并,撞在了早就准备好的酒杯壁上。
眼见着酒杯中金黄色的液体液面不断上升,竟一下子便突破了酒杯的高度,从酒杯外沿汩汩流出,将孙提督的手洗了个遍,洒在地面上铺设的华贵驼绒地毯上,湿成了一大片。西格斯比无力地坐到座位上,残余未倾泻干净的妹汁沾在椅子的软垫上。孙提督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回味起自己设计好的剧本,阴险地笑了笑。
“起来!”孙提督的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喝将西格斯比吓得缩紧了身子,“妈的脏死了,你这臭娘们,你他妈的是三岁小孩吗?!你看看你看看,地毯上,座位上,都他妈被你的骚尿给弄湿了。你他妈让我怎么吃饭啊?!”孙提督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把西格斯比整个提了起来,一把掼在地上,把西格斯比的头按在被尿液沾湿的地毯上。“好好给我闻一闻,嗯?”说着,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西格斯比的肚子上。
“咕呃呃呃呃——”腹部的剧痛向西格斯比袭来,柔弱的少女蜷缩成一团,胃里一片翻江倒海,随即便呕了出来。然而大半天都没用过餐的西格斯比此时能呕出的不过是一滩带着酸味的水而已。泪水将西格斯比长长的睫毛粘成一边,少女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滴滴答答地口水顺着便流了出来。
“还敢吐!”孙提督抓着西格斯比的头发将少女拎起来,几乎将要把西格斯比顺滑的秀发连着头皮扯掉。紧接着便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和残留在西格斯比的俏脸上的火辣辣的痛。西格斯比的耳内嗡嗡作响,听得的声音都像是浸在水里似的。
“今天老子就好好教育教育你,什么叫餐桌礼仪。”
孙提督显然今天是有备而来,一把将西格斯比甩开,转向房间角落的一处不起眼的储物柜,抽屉抽出,里面全是不堪如目的情趣用品,不知是谁真的不懂“餐桌礼仪”也。
孙提督取了一只本该盛放菜肴的餐碟,里面林林总总的摆了镣铐、皮鞭、蜡烛之类,往餐桌上这么一放,转手便捉住了西格斯比的手腕,压在桌面上,紧接着就给西格斯比的双手上了一双银光闪闪的手铐。西格斯比被孙提督的耳光打得有点蒙,只是傻傻地任由孙提督将自己的手脚统统铐住,四仰八叉地绑定在餐桌的台面上,就像一只待食的烤全羊。
可怜的小羊被孙提督一把扯得精光,一点布料都没有留下。孙提督随意地在西格斯比的肉噗噗的酥胸上揩了一把,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条漆黑油亮的皮鞭,扬了扬,冷笑着对西格斯比宣布道,“你接下来要接受的是在餐厅漏水的惩罚调教,规则很简单,女仆们正在准备今天的午餐,估计还要有一段时间,我把你小穴里的那根玩具的马达打开,是享受还是忍耐,你可以随意,但是绝对不能弄脏桌子,要是把餐桌给老子弄脏了,那我就只好用这——玩意儿来矫正你的品性了。”说着,狠狠凌空抽了一鞭子,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空气发出簌簌的响声,打在西格斯比身旁的餐桌上。啪!接着就是一声骇人的脆响,震得餐厅的窗玻璃都哆嗦了一下。
西格斯比咽了一口唾沫。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不当心,真会被这根可怕的皮鞭给抽到六神无主啊。这么想着,越是心生恐惧,隐隐的尿意就越是明显起来,明明刚才已经都把满满的存货都释放出去了,真是的…西格斯比有点搞不懂自己的身体。
当西格斯比还在回味着孙提督刚才的宣言,为自己的惨淡前途感到深刻的绝望的同时,孙提督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控制西格斯比命运的起爆开关。一档。微弱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不考虑当下的境况和高悬在头顶的皮鞭,也不考虑背离丈夫在隔壁提督面前赤身裸体的情形,说实话还是挺舒服的。与西格斯比的稚嫩小穴相符的温柔的刺激传遍西格斯比的全身——
回过神来时,西格斯比看到眼前孙提督的手指,沾着亮晶晶的黏液,这时西格斯比才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好像已经相当湿润,粘稠的爱液说不定都要漏出来了——漏…出来?
“这是什么,嗯?”孙提督把那根手指一直凑到西格斯比的面前,塞到了西格斯比的樱桃小口中,手指的咸味和汁液的酸味混杂着刺激到西格斯比的味蕾。“我刚才才说过,不要弄脏这张桌子,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诶?骗人的吧?”西格斯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对,还有眼睛——不对,还有舌头…完了,是真的…
要被打了,那种皮鞭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啊。西格斯比吓得牙齿打架,哆哆嗦嗦地一边抽噎,一边求饶道:“不要啊,求求您,不要打我,那种鞭子打上来,会死人的啊!求求您了,西...西格斯比做什么都行,但是千万不要用那种鞭子来打我啊!”
啊——我想看到的就是这种表情啊,孙提督在心里喜笑,着装齐整的厚西裤的裆部,一盏小小的帐篷偷偷支了起来。嗯,我的兄弟他也对小西格斯比的态度相当满意的样子哩,实在是对不起咯,那就更不能放过你了。
孙提督的笑得像一位慈祥的老父亲,手上拿着的是同样非常慈祥的皮鞭。孙提督的粗糙的大手放在西格斯比的头上,轻轻拍了拍,“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呜呜…”西格斯比没想到会被这样安慰,有点想哭,但很快就不是想哭而是真的哭出眼泪来了。
啪!啪!啪啪!啪!
黑色的曼巴蛇飞舞起来,在西格斯比的雪白的身体热情的亲吻。少女的娇嫩肌肤哪里经得起凶猛的皮鞭的噬咬,每次孙提督的手高高扬起,西格斯比的身上就添上一道血红的印痕。
“呜!嘶——呜!”西格斯比的眉头紧紧锁着,下嘴唇被牙齿死死咬住,少女的双手握成拳头,双腿则在皮鞭凌厉的斥责下无所是从地胡乱扑腾。“乌要呜——呜要打了…呜哏哏哏哏——好痛呜…”
痛。难以忍受的痛,钻心的痛。西格斯比以为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开裂,露出鲜红的血肉。痛!
爽。难以名状的爽,无比的爽。孙提督欣赏着西格斯比在皮鞭的疾风暴雨中艰难忍受的凄惨场面,心里忍不住要大声地呼叫,爽死了,就该是这种表情,真不错啊,可爱!老子抽死你,搞坏你,让你那小白脸老公也来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啪!啪!啪啪!!啪!
黑色的皮鞭一次次高高扬起,西格斯比的修长的脖颈上,纤细的肩膀上,柔弱的臂膊上,娇小的乳房上,敏感的乳头上,平坦的小腹上,曼妙的腰肢上,光滑的大腿上,肥嫩的阴阜上,都刻下了属于孙提督的血红的印迹。皮开肉绽的痛楚让可怜的少女连声地求饶,眼泪像夏日的季雨一般挥洒而下。
“不行了…要死了…不要打了,求求您了…西格斯比再也不敢…不敢了…餐厅里…再也不敢在餐厅里乱出水了…”
啪!凶残的鞭子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你出了什么水,嗯?说清楚!”
“水…水…漏尿了,还有…还有,下面湿了…流出来了…”
啪!又是狠狠一鞭,抽在西格斯比已经被擦得红肿的奶头上,激得西格斯比一阵乱挣。目睹着西格斯比的狼狈相,孙提督的股间的宝剑已经跃跃欲试,将硬布料的长裤都高高顶起。“下面什么湿了?什么流出来了?嗯?”孙提督终于暂时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哂笑地问道。
“小穴…小穴!西格斯比的小穴湿了!”西格斯比此刻已经顾不得廉耻,急切地高声叫道,因为鞭刑的暂时停歇而满心喜悦,“爱液!爱液流出来了,把孙…不…主人!主人的…餐桌都弄脏了!诶…嘿嘿…”西格斯比说完,像只小母狗似的把舌头伸出嘴外,憨憨地笑着。这一切都被孙提督用手机的镜头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存到专门设置的文件夹中。
“嗯,嗯。学会承认错误了啊,不错不错,”孙提督把皮鞭丢在一边,又用刚刚把西格斯比抽的死去活来的那只手轻柔的抚摸着西格斯比的头发,“乖,这样的话,就不打了。嗐,你看,都哭成这个样子了,来,帮你擦一擦。”说着,从一旁的消毒柜中取出一方洁净的热毛巾,轻轻将西格斯比脸上的泪痕擦干。“作为承认错误的奖励,接下来的三分钟里,西格斯比无论怎么流水,怎么漏尿,怎么潮吹,都不会被惩罚啦,好好享受,啊♪”说着,便将西格斯比小穴里插着的硬棒的振动调成了最高,嗡嗡的机械响声瞬间让餐厅变得嘈杂起来。
“啊~~♪”西格斯比发出喜悦的淫声,终于可以去了,不用担心被皮鞭抽打了,太好了!“嗯♪嘶——嗯♪”高频的振动让西格斯比的M堕小穴从里到外地发热,规律的快感来回地撩拨着快乐的神经,西格斯比的双腿不顾刚才的累累伤痕,夹紧又松开,夹紧又松开,身体也在不停地左摇右摆,享受着来之不易的伪物性交的快感。
孙提督低下头来,叼住西格斯比伸出的舌头吮吸。沉浸于堕落快乐的少女没想那么多,就本能地配合起来。软软的舌头混着粘稠的唾液,在西格斯比的口中欢快地搅动,孙提督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游过西格斯比没有受伤的肌肤,酥软入骨地快感就像一剂麻药,钝化了血红的伤痕的痛感。
“嗯…嗯——”西格斯比的动作幅度渐渐变大,显然是一波快乐的高潮即将临近的预兆。少女的皮肤因血流的加快而显得樱红,小巧的酥胸随着加快的呼吸而起伏,下身的弥漫的汁水已经淌落到桌面积成了一滩。“啊…西格斯比马上要高潮了,高潮,高潮!嗯——嗯…啊♪”
正当西格斯比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进入了高潮的痉挛,孙提督的手机闹钟却突然响起。“哎呀,三分钟的时间到了。”
“诶?”可是西格斯比已经刹不住车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宏大高潮正以不可阻挡的势头向屈服于孙提督淫威的少女袭来。潮吹伴着新生成的尿液如喷泉般涌出,嘶——————的一声长音,飙射出来,勿论桌面了,连远处放置的椅子都被少女晶莹的汁水洗了个热水澡。
“啊——漏出来了。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西格斯比。”孙提督捏出一幅悲伤的脸孔,“要怎么教育,才能让你明白不能在餐厅射液呢?”
“吸噫————”恐惧瞬间占据了西格斯比的姣好面庞,一对灵动的眼眸睁的大大的,紧张地注视着孙提督,像是遭遇天敌即将被捕食的小动物一般。
“看来,必须用一些更加严厉的手段来调教了。”孙提督这么说着,用来思考的玩意儿胀大到了极限,只听着嘣的一声,裤子的纽扣给崩掉了,裤链被强行顶开,暴露出已经湿成一片的内裤。
孙提督不去理会下半身的老爷的强烈要求,自顾自用打火机点着了一根蜡烛,在西格斯比的面前晃了晃,道:“这根蜡烛是用来照明的,跟那些低温的情趣蜡烛不是一种东西。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在第一滴蜡油开始滴落之前,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把蜡烛吹灭,怎么样?”
西格斯比的呼吸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加速,泵入的过量氧气让濒临烛刑的少女头脑晕乎乎的,眼角眉间出隐隐地作痛。西格斯比用力地点了点头,紧张地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那好,首先,”孙提督拿过一只酒杯,杯中金黄的液体就是刚才西格斯比浇灌进去的圣水,“这一杯东西,应该怎么处置呢?”
应该怎么处置?那杯东西是西格斯比的尿液啊,当然是倒掉…啦?西格斯比倒吸一口气,这样的答案肯定不是主人想要的,如果就这么回答,那滚烫的蜡油肯定要滴落在自己的身上。
“应该…西…西格斯比会负起责任全部喝掉的————呜…咕嘟…咕嘟…咳咳咳——”酒杯凑了过来,西格斯比张开小嘴,将这些从自己体内排出的骚臭废水又回收进自己的腹中。
少女饮尿的场景可是不多见,孙提督已经按捺不住,将短裤一并退下,一只手将酒杯喂到西格斯比嘴边的同时,一边已经开始了手冲。见西格斯比将满满一杯圣水一饮而尽,孙提督满意地抛出了下一个问题,“那么,西格斯比的这个口水流个不停的馋嘴小洞,应该怎么处置呢?”
“应该…请…不对…求求主人…求求您用伟岸的大鸡巴把西格斯比的馋嘴小穴塞得满满的!”西格斯比毫无廉耻地将淫乱的话语脱口说出,只为了能免遭高温蜡油的炮烙之苦,亦或是在心中也暗暗有一点不可告人的期待?
“嗯,不错。”说着,孙提督继续抛出了最后的问题。孙提督将燃着煌煌火光的蜡烛拿了过来,端在手中,问道:“接下来我会在你的体内射精,把你彻底玷污,你还有资格腆着脸做你们提督的婚舰吗。事已至此,不如不要管你们家那小白脸提督了,来我这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