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永岁暴风·降格曲(13)技巧训练、乳胶紧身衣拍摄、假人模特婚礼与淫动刻印
更前说明:下章完结。
次日,完成房间的整理后,谢思凡按照陈淞裕的要求,向丽丽学习真正适合于她的战斗技巧。
“这种事却是不须我来教呢,”丽丽听了谢思凡的话,调笑道,“思淫,你既是个十足的花瓶女,日常里唯一能仰仗的便是自己的外表,换言之,这漂亮的外表正是你独一无二的武器。用这独一无二的武器去引诱旁人,这才是真正适合于你的战斗呢……不过首先,要让这武器真正发挥最大作用,还需要你求诸本性呀。”
谢思凡自然没有明白丽丽的意思。
“换言之,便是要像你的名字那样,更开放些呢。”
“开放?”谢思凡有些难为情。她现在的思考虽日趋于淫,旧有的观念却还是让她的日常行为有所保留,这淫荡的一面仅仅在独处或与丽丽相伴时才会表现出来,便连在刘新康面前都显得矜持许多。
“是呢。”丽丽笑着肯定道,“思淫,聚会梦境给你这个名字,正是要认可你淫荡的本性呢。顺从是你的天性,淫荡是你的本性,若说展现顺从是契合天性,那么在行为举止间表现淫荡便是顺从本性呀。你愿意展现顺从,却不愿意表现淫荡,明明对它们的抗拒都是于你而言不合适的事情呢……”
在这样那样的开导当中,丽丽帮助谢思凡抛弃了旧有的羞耻心,使得她的衣品向夜店女郎的方向更进一步。而在逐渐适应下班时间衣着暴露的日常姿态时,谢思凡还在丽丽的劝诱下,开始学习所谓吸引男人的技巧。
“思淫,你虽然足够漂亮,可要想吸引男人的目光,真正地在男人眼中将自己的美放大到极致,却也是需要一些小技巧的呢……”
仍在适应暴露装扮的谢思凡心中羞赧,可又忍不住去倾听丽丽的言谈。经过这段时间的熏陶,谢思凡已经逐渐将女人的自己放在能力者的自己之前,将漂亮的外表而非能力视作自己最大的武器,接受了丽丽灌输的思想后,更进一步本是理所当然。
“当然,既然以美貌为武器,这便是你真正需要掌握的战斗技巧呢。”丽丽促狭笑着,语气却是稍显正式,“你想呀,你的天性是顺从,自然不能将自己放在审美的主体上,便是要成为出色的花瓶女,也需要他人来认可才行。所以,你应该把自己完全放置在客体的一方,让他人成为你审美的主体,只有其他人称赞你漂亮才是真正的漂亮,而花瓶女这样的身份,便更需要他人来评判了,只是自我感觉良好可是不行的呢……如此一来,你想要成为出色的花瓶女郎,不就是需要吸引男人的目光么?”
从习惯了男性的视奸,喜欢上展示自我开始,谢思凡的两性观念也被逐渐重塑。她逐渐学着像丽丽说的那样,放弃掉自己的审美,而将他人的审美视为自己的审美。为了吸引到男性的目光,她开始学习丽丽所传授的技巧。只是谢思凡并未意识到,丽丽所传授的技巧并非是通常意义上女性驾驭男性的技巧,而是建立在男主女奴的基础之上,突出自己作为性感玩物的那一面,并以此来吸引男性的技巧。
这样的技巧毕竟与魔素能力有所不同,丽丽为了检验她学习的成果,便为她物色目标,在特定的男性面前不经意地卖弄风骚,一来二去之后,她竟真的收获了两位男性的关注,并继而与他们建立起了几乎可以说是准男女朋友的关系。
那之后的日子里,她可说是每天都有人陪伴,今天出入某某餐厅,明天出入某某会所,两位男友资财丰厚,以各自不同的方式满足着谢思凡的虚荣心。不过在满足之余,谢思凡也颇有几分不安,在男友们的带动下,她的物质欲望再度膨胀,消费水平亦是水涨船高,即便在刘新康的要求下开始拍摄更大尺度的套图,她的财务状况也又一次捉襟见肘。
眼见谢思凡陷入麻烦,丽丽自然是给出了自己的帮助。
“思淫,你若是金钱上有了困难,自可以和那几个男人说呢。他们肯定会满足你的要求。”
“这怎么可以呢……”虽入不敷出,谢思凡却仍是抱持着入过去一样的财务独立观念,只是过去或许会依靠能力,如今依靠的是出众的外表罢了。
丽丽却是笑笑,“这其实也是一种公平的交易呢。思淫,你要向男人展现良好的自我,那么便缺不了各类高级的衣饰妆品,而高消费的生活亦能保持愉悦的身心,让你能在男人的面前更加靓丽迷人。而为了欣赏到这样的你,男人们只是需要付出一点财物而已,彼此两厢情愿,还有比这更公平的交易么?”
看着谢思凡懵懂的样子,丽丽继续道,“还记得陈经理要求过的事情么?他要求你要有身为奢侈品的自觉,这句话不仅适用于工作当中,你更应该把它当作是自己的信条呢。这样一场交易里,男人付出的是财物,所换取的便是你的身体呀。”
谢思凡终于理解了丽丽的话语。在顺从的天性日益得到开发,更接受了初级调制的现在,她的自我认知中人的成分已逐渐减少,物的成分则逐渐增加,丽丽这番话语契合了她如今自我认知的转变,也让她接受了这样贩卖自我的说辞。
“既是要将这样的奢侈品卖个好价,可是需要再多些训练,将适合于你的风格完全开发出来呢……”
在这之后,谢思凡便再次接受了丽丽的姿态训练,以将夜店女郎那般稍显造作的妩媚姿态作为自己的日常表露。随着训练的进行,她的外表再一次有了变化,工作时间的她自是按着雅姿的标准与其他员工保持一致,下班之后的她这新训练出的举止神情和妆扮风格,却是宛如一位精致的夜店名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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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的上午。
酒店的房间当中,刘新康调整好相机,正等待着里屋的模特换好衣裳。这段时间以来,他和这位模特合作了许多次,两人渐渐熟稔,所以今天他才会带了些稍有挑战性的衣装。
不多时,里屋的房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位亚麻白金色长发的高丽美人,只见她一身短袖连体胶衣,腰腹部包裹得颇为严实,胸部却彻底露出,只有两片小小的三角形胶皮遮盖胸前的两点,其间细细的带子仿佛随时都会被饱满的双乳而崩开。连体衣的下部只有一条小小的胶皮内裤,堪堪能够包覆谢珊珊的私处,只在活动时偶尔会露出其间亮银色的拉链。两条美腿包裹在长胶袜当中,鞋跟尖细的高跟短靴踩在脚上,更显双腿修长。
只见她迈动仿佛有着某种魔力的双腿,来到刘新康的面前,脸颊似有绯红羞意,可仔细看去,却只能寻到一股子似有似无的骚浪感。
她白皙的双臂戴上了一副乳胶长手套,纤细的手指此刻正把玩着手中的皮质项圈。
刘新康嘿然笑道:“珊珊,你倒是挺适合这身打扮的。嘿,快把项圈也戴上吧。”
高丽美人谢思凡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抬起项圈,扣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看到她这般顺从,刘新康更是心思难禁,不由得走前两步,靠到了这胶衣美人的近旁。这边刘新康步步紧逼,那边谢思凡则几乎是任由对方侵略性的目光在身上扫过,不过她虽然一副美目低垂的样子,实际上目光亦是在不自觉地往刘新康的下体处瞟。早在初次拍摄套图时,她便已对这位刘老师的囊实颇多留意,如今接纳淫荡本性之后,更是难以禁止自己的淫念了。
从心底里讲,眼前这个流氓般的男人远非她所欣赏的类型,无论气质还是外表都是如此。但另外一方面,一次又一次的拍摄,一次又一次的躁动,也让她意识到自己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讨厌对方,毕竟心中这份躁动可做不得假。
若是过去刘新康给她这身衣服,她肯定会十分羞恼,摔门而去,可是现在……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最初的时候,只是拍摄某几张照片时她才会产生这种感觉,这种渴望放荡的躁动感。随着时间过去,这份躁动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到了后来,她只要和刘新康共处,这份躁动感就会浮现出来。
习惯了男尊女卑的谢思凡自然是向这份躁动感屈服了,正是在这样的屈服中,她才按着刘新康的要求穿上越发暴露的服装,做出越发羞耻的姿态,一次又一次地突破自己的底线,连矜持的伪装都变得越发勉强,甚至让对方得以瞥见自己本性的一角。
谢思凡抚摸着脖颈间的项圈,她似乎能感觉到眼前流氓般的男人呼吸正变得粗重,步步紧逼,在某个瞬间,她甚至觉得刘新康会扑过来将她压到身下,让她品味到不同于过往的粗暴欢愉……这个想法只出现了一瞬,她的内心中很快浮现出一丝罪恶感。作为丽丽的妹妹,她已经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姐姐,如今产生这种想法,岂非是对丽丽的背叛?
“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刘新康的话令谢思凡的心绪转回当下,随即她便看到对方弯腰抚上了自己的右腿。她心中一惊,很快又是一阵没来由的心痒难耐,然而随着大腿根部一紧,刘新康却是已经退后了几步,站回了刚刚的位置。
“这样就好多了。”刘新康满意地道。
谢思凡低头一看,才发现刘新康在她的右腿上系了一条皮革大腿圈,上面还装饰着几只金属环,看上去闪亮异常。
一时间,谢思凡竟是感到有几分失望,不过她掩饰得很好,自认为对方不会看出异常。
“嘿,那就开始拍片子了,你先到床上去吧。”
在刘新康的指挥下,爬到床上的谢思凡摆出了第一个姿势。只见她半跪在床边,双臂倚着墙面做攀行状,丰满的臀部轻佻地翘起,与弯曲的纤细腰身形成对比。背上交织的系带一直延伸到臀部,其紧绷的状态仿佛这饱满的丰腴将要破壳而出。
随着拍摄次数逐渐增加,以及在刘新康督促下的不断学习,谢思凡对套图的理解也逐渐符合了她应有的品味。如今的她已经越发不吝于做照相机前展示自己的曼妙身姿,亦远远突破了曾经自己能够接受的下限。
“很好,就这样保持住。”刘新康一边说着,一边找了几个不同的角度拍下这一姿势,随后便要谢思凡躺在床边,进入第二个姿势的拍摄。
“对,斜躺着,要注意把乳房露出来,对,就是这样,稍微把那两块布片撑起来些,要给人一种似乎能看到乳头又似乎看不到的感觉……”
刘新康的话令谢思凡面色羞红,言语间分明便是看出了她的淫性难耐,这般将自己的淫荡本性暴露人前,又如何不让她感到羞怯呢?
不过在接纳本性的现在,谢思凡已逐渐认识到这种羞怯于她并不合适,因而被刘新康如此言说之后,她不仅没有心生气恼,反倒是更觉自己的淫荡本性得到认同,乳尖亦因此而更挺立了几分。
“左腿折回,对,然后把另外一条腿挺起来,脚尖要指向天花板,有意识地去提示观看者注意你的高跟鞋鞋根。最后是臀部的位置,靠内挪一点,不要太明显地把私处暴露出来,对,就是这样,只露一点……”
拍摄仍在继续,之后的姿势大抵也是如此,床上的部分拍完后,谢思凡按着要求又拍摄了几组站姿,最后以一个倚靠墙壁展示臀部的姿势结束了今天的拍摄。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刘新康一边说着,一边整理好了设备。
谢思凡仍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刘老师……”只听她情难自禁地媚声道。
可接下来,刘新康却忽地一拍脑袋,打断了她的话。
“哎呦,有个事得和你说一声。往后这一阵我有事要忙,可能暂时没时间拍摄了。之后有机会,我们再合作吧。”
他说完便和谢思凡握握手,自顾自地离开了。
这莫名其妙的发展令谢思凡一时间未能反应过来,直到对方关门离去她才赶忙快走几步,还差点与门外的酒店男员工撞个满怀。
“刘老师……哎呀……”
“哟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男员工道。
不远处电梯正在关上,眼前的男员工虽是一叠声地道歉,但眼睛却又在她身上逡巡起来。
谢思凡虽然喜欢被视奸的感觉,可现在毕竟是心思莫名,难免烦躁了些。
“看看看,”她烦躁地道,“没见过摄影模特么?”
“见过是见过,”男员工道,“但这样的……确实没见过。”
直到这时,谢思凡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那身胶皮衣装,随即关上门缩回了房间里,踩着短靴“噔噔”几步回到床边坐下。
被男员工这样一搅,谢思凡方才的躁动感顿时消散大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甚至有些迷惑,迷惑于自己为何会对刘新康言听计从……
晚上返回公寓,谢思凡心怀忐忑地向丽丽提起了这件事。
“刘新康么?他的事情我约略知道一些。他家里是某个大世家的支系,家资丰厚程度在本市大概无人能比。他虽不是残页的持有者,但世家旁支的身份同样令他地位超然,至少在本市,他几乎算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呢。”
这些事却是谢思凡过去不清楚的。不过回忆起这些时日来的事情,她确实能感觉到刘新康对金钱毫不在意。想到这里,谢思凡的心中已是不由得热络了几分——在丽丽的重塑下,她如今的价值观已往拜金女的方向前进了许多,如今了解到熟识异性的阔绰,心思如何能不热络?
丽丽亦是猜到了谢思凡的心思,手指轻戳在她的眉间道,“你呀,真是个小拜金女,明明刚才还骂人是流氓,现在知道了对方真正的身份地位,心思立马就变了呢。”
谢思凡毕竟是尚在适应这种崭新的价值观,现在被丽丽戳破心中所想,难免有些害臊,只得坦然道,“姐姐……我本来就是爱钱嘛……”
丽丽自是不以为意,促狭道,“是了呢,似你这般的花瓶女,哪有不爱钱的道理?提到花瓶女,刘新康倒是也有些这方面的传闻。据说刘新康最爱的便是外表漂亮内在空无的花瓶女,你现在能得到他的关注,正意味着你距离自己的理想更近了一步呀。”
丽丽的话令谢思凡心中一阵甜蜜,连带着对刘新康的观感都更改善了几分。
不过这样的心思没持续多久,谢思凡见丽丽不再言语,便有些忐忑地问道:“姐姐……我都对刘新康产生那些想法了……你不是应该惩罚我么?”
丽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思淫,淫荡是你的本性,性交对你来说,本是如吃饭喝水一般正常的事情,我怎么会因为这些事来惩罚你?不过呀,听说刘新康是花丛老手,极乐境会所更是他常去的地方。你若是真的中意于他,可得好好磨练床上技巧呢。”
“姐姐!”面对丽丽的调侃,谢思凡羞恼道,“就算我喜欢他的钱,也不会喜欢他这个人的……”
丽丽倒是来了兴趣,“那思淫你喜欢的肯定是英俊多金气质出众的类型咯?仔细想想的话,和心怡的类型交往也有助于你气质的塑造呢。这样吧,下一阶段的技巧练习,就按你喜欢的类型来挑选目标吧。”
丽丽的话令谢思凡一阵雀跃。
“不过呀,这都得等你的治疗暂时告一段落才行呢。”丽丽温和地补充道。
提起这治疗,谢思凡亦是有些舒心。由于罹患怪病的关系,她对过去的很多事都只能记个大概,但自治疗开始之后,特别是前几次治疗之后,她发现自己慢慢地找回了许多遗失的记忆。
她想起自己这数年来一直作为陈淞裕的密探进行工作,辗转多地,在各种场所中扮演不同的角色,以获取陈淞裕需要的情报。此外的时间便是作为人偶固定在房间里,以避免魔素对她产生什么坏影响。而更之前的话……她在高丽甚至没上完中学,倒不是因为经济问题,而是她从来就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在社会上厮混了几年后,她便被一位干爹包养,也正是在这位干爹的兴趣之下,她才逐渐迷上了整容。
如今的谢思凡已经将谢珊珊的人生经历视为己有,不止接纳了自己的高丽出身,同样也接纳了自己作为陈淞裕密探的过往。不过在此同时,她同样也记得自己和谢珊珊交换身体的事情,只是这件事在模糊和曲解之下,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解释。
她和谢珊珊两人都是陈淞裕的密探,在一次潜伏任务当中,谢珊珊圆满完成任务,而她则受到了魔素能力者的攻击。为了抑制她身体的魔素,陈淞裕交换了她和谢珊珊的身体,毕竟谢珊珊的内在远比她更优秀,选择谢珊珊来帮助她抑制身体里的魔素正是理所当然。正是因为这份优秀,谢珊珊才早她一步得到了加入雅姿的荣誉,只是在这一突发事件之后,反倒是她以谢珊珊的身份先一步加入了雅姿……
想到这里,谢思凡不禁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正是在雅姿的经历,才让她得以磨砺自己,有了实现梦想的可能,变成如今这般出色的花瓶女……这样一想,似乎她反倒该感激那次意外遭遇。
如今的谢思凡已经逐渐理清了记忆当中的种种错置,并在梳理记忆的过程中越来越多地意识到她和谢珊珊这个人物的相似乃至于相同之处。只是她的思考也就到此为止,逐渐对这种相似感到理所当然的同时,谢思凡不仅没有产生怀疑,反倒是越发心生喜意,毕竟她一直认为谢珊珊比她更加优秀,发现两人这般相近,她当然会高兴了。
谢思凡还记得交换之初自己对谢珊珊评价甚低,把对方看作是肤浅庸俗的女人,现在看来真是可笑,明明这般的肤浅庸俗才最适合于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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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小房间里,一个白金色长发的性感女人正躺在宽大的躺椅上,女人身着雅姿的制服,脸孔和电视上那些高丽整容美女相去不多,身材倒是尤有胜之。此刻,她正深陷于奇特的安眠中,明明睡着了,却还能对外界的刺激做出回应。
陈淞裕站在她旁边,轻声说:“……现在,珊珊,你明白了,自己只是不小心闯入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你并不认识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关于这座城市的记忆。现在从城市离开——你还记得这里地标建筑的样子么?”
“……我不确定……”谢思凡如此说道。
“正是这样。这里的一切对你而言都是陌生的事物,作为一个高丽人,你从来便没有造访过这里,甚至没有听说过多少关于它的事情。”陈淞裕陈述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陈淞裕重新开口:“事实上,这座城市的名字是你某次上网时偶然看到的,或许是某些榜单,又或许是什么新闻,这才是你知晓它的唯一原因……”
过不多时,陈淞裕将谢思凡从睡眠中唤醒,并在心中默数,现在已经是第二十八次模糊记忆的过程了。随着次数的增多,他模糊记忆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所谓模糊记忆,并不是彻底的无法回忆起来,而是感觉隔着一层毛玻璃,过去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仿佛夜里的梦境,即使努力去想,也只能回忆起只言片语。
而模糊记忆带来的最大改变,莫过于眼前这个女人的往日回忆逐渐被珊珊的经历和情感所替代和充满。陈淞裕能够感觉到,她在前几次记忆模糊时已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念话刻印的那些话语逐渐起了效果,她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并非谢思凡,而是在交换身体的过程中混杂了部分他人记忆的谢珊珊。
随着模糊记忆的进行,对谢思凡的念话刻印也在继续,现在的谢思凡已经刻印了多达九成以上的篇章,还未刻印的,只剩下最后的《情感篇》和《思考篇》,这两篇几乎是《核心篇》之外最为重要也最难刻印的部分,需要在已刻印其他篇章的基础上,由内而外自然刻印形成——总之,就是还需要时间。
不过他有的是时间。
谢思凡揉揉昏沉的脑袋,很快按照标准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并跟随着陈淞裕返回办公室里——早在数月之前,陈淞裕对她的训导已经初见成效,作为模特的工作也已逐步开展,原本,她应该在这个时间获得属于自己的休息间,可是陈淞裕为她提供的另外一项选择却令她难以拒绝。
“珊珊,你可以像其他人那样得到单独的休息间,成为专职模特,但你应该也明白,这几个月下来,你已经成为这间办公室的一部分了,你当然也能选择留下来,成为一名专职秘书。不过你要想清楚,这两个选择不能共存——成为专职秘书,意味着你将从模特生涯中彻底毕业,再也不能在公司里承接拍摄工作……”
陈淞裕后面还在长篇大论地说着专职秘书的种种麻烦之处,可是谢思凡却感觉自己已经听不进去了。经过丽丽埋种并催发后,“成为陈淞裕的女秘书”早已变作了谢思凡的梦想之一,如今梦想变为现实,她又怎么会有拒绝的想法呢?
待陈淞裕说完,最后一次询问的时候,谢思凡安静地答道,“陈经理,我愿意成为专职秘书。”
看到谢思凡做出了选择,陈淞裕便开始提起正事,“那么,你这样选择,实际上便相当于从模特工作中毕业了——在雅姿,每一个毕业的模特都会举办一场小典礼,相关的相片则会作为毕业模特相集的封底,最后相集会被装订起来进行封藏,以表示模特生涯的彻底终结。”
陈淞裕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日历,“正好,下周有一场主题合适的发布会,你的毕业典礼也就一起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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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周一,雅姿的公司的小典礼堂——这里其实就是平时的雅姿众女用于学习雅姿标准课的场所,但在有雅姿模特毕业的时候,也作为操办毕业典礼的典礼堂。
今天的小典礼堂里装饰一新,几乎看不出过去课习场所的影子。原本的讲台上,一面几乎贴到天花板的三角形塑料架子取代了原本的白板,在白色的架子中央饰着几盆漂亮的白玫瑰,架子的外框上则是里外两层白色的绣球花,团团锦簇,煞是好看。讲桌被挪到了讲台前面,上面铺了白色的大方巾,正中还有一具雅致的黄铜灯台,此刻灯台上正燃着白色的灯烛,烛光摇曳,似有风吹动,这桌子看来几乎是礼桌了。
同样与往日不同,地上此刻铺了一条厚厚的白色地毯,从花架到礼桌,一直到典礼堂后部。理所当然地,典礼堂里的桌椅也调整了位置,以在中央腾出来一条宽阔的行道。除调整位置之外,这些桌椅如今的模样也是焕然一新——白色的桌布铺展在桌椅上,而在桌椅靠近中央过道那一端,更是架上了一条白绣球花的篱栏。
总之,整个典礼堂被装饰得犹如纯白的花海。
随着预定的典礼时间逐渐接近,典礼堂里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坐在前面的基本都是雅姿的员工,往后看,还有员工们都很熟悉的编外人员,如摄影师、健身教练以及营养师等等,坐在最后的则是受邀来此的外司人员,甚至有相当一部分杂志记者因为无处落座,只能挤在最后面站着。
“哟,这不是A吗?你也过来了?”一个记者问道。
“哎呀,B!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记者A道。
两人一阵寒暄后话题回到今天的主题。
“听说今天会展示十一套婚纱?雅姿公司也是别出心裁,能把婚纱发布会搞成这副样子,就这个场地,”记者B笑道,“现在告诉我马上有人要在这儿结婚,我都是信的。”
“可不是嘛……”
记者A还想再说些什么,便听得旁边的大门被打开了。他狐疑地看看时间,发现现在距离预定的开场时间还有近十分钟,以他对雅姿的一贯认知,提前开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事实也正如记者A所料。只见一个搬家公司员工模样的男人从门里走了出来,一边还吆喝着门里的人注意一点。不多时,一辆平板车便小心翼翼地被推了进来。平板车上是一具男性假人模特,模特身上是形制低调奢华的白色西装礼服,不知是不是为了凸显礼服本身,假人模特的表面被处理成了黑色。
平板车停在在讲台前,几个搬运工七手八脚地将假人模特抬起,并放到讲台边缘,看起来颇有些费劲。虽然记者A的位置看不清假人模特脚部的情况,不过从搬运工们之后的推动来看,似乎它的脚底加装了小轮子。搬运工把它推到花架左侧,调整好位置,让这具男性假人模特面向人群,才推着平板车离开典礼堂。
“这……到现在还在布置场地吗?”记者B费解地低声问了一句。
“不清楚,”记者A道,“过去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两人没聊几句,便见到几个搬运工又推着平板车跑了回来。这次平板车上是一具女性假人模特,模特身穿一件繁复的拖尾婚纱,在平板车调整位置的时候,记者A才发现这件拖尾婚纱左右并不对称——婚纱右侧虽有一米多长的拖尾,但左侧的裙尾却是交叠收拢,最后收拢到短裙的长度,让假人模特的左腿几乎完全展露。相较于下半身纱裙的蓬松,婚纱的上半身更显修身,腰部的设计明显是颇具古典美感的紧身胸衣,背部看得更加明显,细细的金色绑带交错相织,视觉上便强化了这具女性假人模特的纤纤细腰,正面则是巴洛克风格的繁复褶皱和花边,紧致的胸托更是将假人模特的胸部强调到极致,透过北半球位置的菱形开口,记者A甚至能看到胸托聚拢之下那饱满的半球和乳沟。
没错,虽然这具女性假人模特亦是一样的黑色外表,但其质地却明显采用了乳胶,与刚才那具男性假人模特完全不同。在记者A的印象中,雅姿公司也不是第一次采用乳胶模特了,用他们公司的话来说,乳胶能更好地模拟人体和衣服相互作用的形变效果,显然是比塑料模特更好的选择。
不过抛开北半球的菱形开口和左侧部分的裙尾设计,这婚纱的其他部分算是相当有中世纪的保守风格,假人模特的手臂被白色的沙质长手套完全覆盖,由于叠层较多,甚至不太能看到手套下的黑色体表。婚纱的肩部也是类似的情况——与大多数婚纱只留肩带不同,繁复的白纱完全遮盖了这些位置,就连假人模特的颈部都用白纱围了一圈,纱巾正中的位置则是镶了一颗相当大的钻石,不过以记者A的老辣眼光来看,那东西应该是一大颗塑料。
和男性假人模特的直接在塑料质地的头部雕刻出短发不同,这具女性假人模特被戴上了一顶亚麻白金色的假发,假发上还戴着水钻头纱。当然,给它戴这顶假发还是为了能让头纱更显自然,雅姿公司虽只做女装生意,却也不至于对两个假人模特区别对待。
事实上,相较于旁边那具男性假人模特,这具女性假人模特除了乳胶质地外也便没有特别之处了,毕竟它们在本质上都是展示用品,唯一的意义就是展示不同的服装。大概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这两具假人模特的面部均只做了简单的雕刻处理,特别是在搬运工们把这具女性假人模特搬放到花架右侧的对应位置后,记者A能很容易地看出这两具模特的五官雕刻风格一致。
不止是五官风格一致,两相比较之下,记者A更是发现这两具模特的动作姿态亦是同款。男性假人模特头部稍向右偏,略微昂首,简单雕刻的五官间似有昂扬的生气,它左手捧在胸前,右手稍稍张开,像在迎接着自己的另外一半;女性假人模特则是头部稍向左偏,略微低头,黑色的五官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含羞笑意,它右手同样捧在胸口,左手稍稍伸展,手心位置与男性假人模特恰好对应,仿佛正要牵上恋人的手臂。
两具假人模特不仅姿态呼应,身上的礼服更是同样的主题和设计理念,就连各自放在胸前的手上都被塞上了同样的白百合花簇。这样的它们,配合上今天婚礼礼堂般的场地,记者A甚至觉得这两具模特颇为般配,仿佛它们才是这场婚礼当中的主角,是即将约定终生的新郎和新娘。
就在这时,记者B的肘击让他不得不甩开了这颇有些浪漫的想法。
“?”记者A做了个疑惑的神情。
“……我不是很确定该怎么说,”记者B似乎很是斟酌了一阵,“刚才他们把后面这个搬上去的时候,我好像看到它的脚上是双高跟靴,靴子上还加着锁……”
“锁?你该不会是要说那些古怪小说里的情节了吧?什么‘活生生的女人被锁在假人模特里’……”记者A有些好笑地道。
“你这联想能力也太丰富了,那东西哪有半点像是活人了?”记者B说明道,“我说的是——这种风格和这套婚纱一点不搭,雅姿公司怎么会搞出这种纰漏。”
“你看这两个假人模特摆得这么匆忙,说不定这具女假人模特还是临时从其他场地调出来的。时间紧张,出些纰漏也难免。”记者A说了自己大概的猜测。
“确实可能,”记者B也认同了这个说法,“你看它腿上是不是好像有蛇鳞一样的细纹?应该就是使用时间太长,表面都开裂了。”
“你倒是观察得细致……”记者A一边说着,一边向那具女性假人模特看去,发现确如对方所说。除此之外,记者A还看到假人模特黑色如蛇鳞般皲裂的腿部似乎有着红色的环纹,就仿佛女性假人模特的裙底藏了一条赤练蛇一般。
记者A眨了眨眼睛,“赤练蛇”又消失了,女性假人模特的腿部仍然有皲裂的纹路,可那红色的环纹却消失不见了。
或许是刚才瞟到了烛火,视网膜上还有残留的幻象,正好对在了假人模特的腿上?
记者A不确定地想着。
就在这时,台上传来一阵叮当声响。他侧头看过去,发现雅姿公司的老板陈淞裕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台上,他一身白色西装,和今天的主题倒是相宜,手上提着一只铜铃,正轻轻摇晃。
原来是预定的时间终于到了。
“各位朋友,欢迎大家光临雅姿公司……”
陈淞裕开口做了简短致辞,随即婚纱主题秀场便开始了。一位位雅姿模特走上前来,展示各式的婚纱,陈淞裕则在旁边说明着这些婚纱各自不同的设计理念和寓意,为了能让人们更清楚地分辨婚纱上的种种细节,典礼堂里的灯光都做了调整。
灯光调整之后,原本仿佛主角的两具假人模特此时便被扫进了阴暗的背景板当中,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它们原本就是为衬托本次秀场主题而设置的装饰品。
十套婚纱很快展示完毕,由于再没有雅姿模特从旁边走出来,记者们都开始窃窃私语。
“不是说有十一套婚纱么?”记者B也低声问了一句。
就在这时,典礼堂里的灯光再一次调整,这次灯光聚焦在了讲台上。此时连陈淞裕都不知何时走到了旁边,讲台上空无一人,只余下中间的花架和两侧的假人模特,周围的音乐亦是一变,开始播放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
“大家肯定在疑惑邀请函上说的第十一套婚纱究竟在哪里,”陈淞裕在一旁道,“实际上,它在发布会开始前就已经展现在了大家面前……”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如刚才那样介绍这整套婚纱和礼服的设计理念。为了让大家能够看得更加清楚,他甚至安排几位搬运工把两具假人模特推到了讲桌前。被推到一起的两具假人模特恰好两手相接,配合着男方的意气风发和女方的娇羞不胜,这两具假人模特看起来更像是一对心心相印的新人了。
“……总之,现代式的张扬和古典式的传统凝聚一身,再饰之以巴洛克风格的花边和褶层,这就是这套男女婚纱礼服最基本的设计理念,而形制上的不对称性则是为了表明婚姻本身的主题。”
陈淞裕语气一变,在《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声中,仿佛婚礼的主持人,“婚姻是爱情和相互信任的升华,它不仅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相爱,更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信赖,这样的形制,正是意味着对于彼此的信赖和补足,就仿佛是宣告了新娘和新郎对于爱情和信任的承诺。”
“我要问,”他来到男性假人模特一边,“新郎,你是否愿意娶她作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是否愿意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到永远?是否愿意让你们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作为彼此的忠实伴侣,度过今后的一生?”
他甚至停下来等待片刻,仿佛在等待男性假人模特的回应。
“他当然愿意,能与这样美丽的妻子共度余生,他怎能不愿意?”陈淞裕肯定地道。
“那么,”他来到女性假人模特一边,“新娘,你是否愿意嫁给他作为他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是否愿意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到永远?是否愿意让你们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作为彼此的忠实伴侣,度过今后的一生?”
他又一次停下来等待片刻,仿佛在等待女性假人模特的回应。
“她当然愿意,能与这样英俊的丈夫共度余生,她怎能不愿意?”陈淞裕肯定地道。
“那么,请新郎新娘面向对方,握住对方的双手。”
陈淞裕一边说着,一边指挥搬运工们将两具假人模特相对摆放,贴在一起,两边各走出一位女模,将两具假人模特的手捧花拿去了。令人称奇的是,拿走了它们各自的手捧花后,这一对假人模特胸前的那两只手同样能叠在一起,就仿佛它们制造之初便是一对,完美地相配相宜。
虽然刚才的即兴短剧很有趣,不过记者A其实一直没想到中间这一段除了拖长发布会的时间外究竟还有什么用处。直到两具假人模特被调整成相对位置之后,他才明白调整位置是为了让大家能更清楚地看到婚纱礼服的侧面设计,而这一段则是为了让这个过程更加生动有趣。
“为了搭配这一套男女款的婚纱礼服,我们还特别定制了一对钻石婚戒……”陈淞裕在旁边介绍着婚戒的种种情况,而两位担纲了伴郎伴娘的女模则是将两只戒指放在手捧花的正中,在行道上走了个来回,让人们看清了这戒指的精致与华丽。
“这对戒指是婚姻的象征,它们完美的圆环代表着生命与爱,象征永恒的爱情。”
陈淞裕说着,再一次来到新娘假人模特的旁边,“新娘,你的心中应该响应着这样的誓词:‘他是你的生命,你的爱人,你的挚友。你今天嫁他为妻,这个戒指将永远印证你对他的挚爱和承诺。’”
他这样说着,旁边的女模同时把一只婚戒戴在了新郎假人模特的手指上。
陈淞裕又来到了新郎假人模特旁边,“新郎,你的心中应该响应着这样的誓词:‘她是你的生命,你的爱人,你的挚友。你今天娶她为妻,这个戒指将永远印证你对她的挚爱和承诺。’”
他这样说着,旁边的女模同时把一只婚戒戴在了新娘假人模特的手指上。就在这时,记者A仿佛看到这具假人模特的手指动了动,不过他很快就想起了它的乳胶质地,这种软质的手指被女模碰到难免会有形变,看起来便会如动了一般。
果然,女模为它戴上婚戒后,它形变的手指很快恢复正常,依旧是与对面的新郎假人模特相互呼应的模样。
发布会这就结束了,众人开始散场,而公司的清洁人员则开始收拾场地。两具假人模特很快被搬运工们拖走了,大概会放回仓库里,等待下一次的使用。记者A走得较迟,还看到了清理时的一个小插曲——不知道是不是不太适应这些器具的缘故,有一位清洁工不小心把蜡油倒在了地上,那里正是之前的“婚礼”中女性假人模特放置的场所。
大概是又一次被烛火晃了眼,记者A总感觉那堆蜡油中间有滩水渍熠熠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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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A不知道的是,发布会结束后,两具假人模特的去向却并不相同。“新郎”确实是被送去了仓库,可“新娘”却被送到了陈淞裕的办公室,宛若新婚之际便被迫与自己心爱的丈夫分离,甚至要落入到其他男人的手掌。
不过事实当然并非如此。
走进陈淞裕的办公室,能发现这里比月余之前多出了一张小方桌,方桌面积不大,高度经过了很好的计算,以贴合女性穿着高跟鞋的身高比例,它的长边与短边似是相互作了调换,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软垫。除了这张方桌之外,办公室里再无其他新添的物品,方桌上干干净净,甚至桌子本身都没有配套椅子,与其说适合在上面办公,倒不如说适合趴在上面。
丽丽把“新娘”推到方桌前面,拆下脚部的小轮,并为“新娘”脱下了繁复的婚纱礼裙,暴露出了圣洁的婚纱内“新娘”淫荡的着装。
“新娘”的腿部根本不是什么使用太久产生的皲裂,而是原本便如此设计的蛇鳞纹样。这遍布蛇鳞的,本就是“新娘”腿上的黑色过膝长靴,防水台的设计让长靴更显高人一等,而大红色的靴底和尖细的超高跟相搭配,更显示出一种残忍的冷酷感。这靴子上确实挂着亮闪闪的银色小锁,不过不是一只,而是三只。这些小锁借着靴子上的银扣环将靴子牢牢锁在“新娘”修长的双腿上,仅在大腿根部的位置才露出一部分红色的打底胶衣。
摘下礼裙之后,丽丽开始取下“新娘”上半身的礼服。方才记者A看得不错,“新娘”巴洛克风格的褶层和花边下,确实是有一件紧身胸衣。不过他大概想不到,这礼服的紧身胸衣之下,竟然还有一件黑色的束腰,真正将“新娘”的腰身比例约束到极致的正是这件束腰,从挺拔的双峰到紧致的小腹,这件束腰仿佛专为“新娘”设计,不仅极其贴合,更是在最大程度上强化了胸部到腰部的的视觉比例。束腰上同样带着三道银色的扣环和锁具。一道在束腰上边缘,被扣环完全固定的胸托上方正是两团几乎收拢不住的满溢,锁子正垂在乳沟的正下方;一道在束腰下边缘,正卡在“新娘”丰腴的臀部上方,胯部两侧各有一只小锁;最后一道在束腰中央,一指宽的扣环略有弧度,既能加强腰部的纤细感,又不至于显出不贴合和笨重,这道扣环的锁具只有一只,但背部还有另外一个锁孔。
束腰覆盖不住的地方同样能看到红色的蛇鳞胶衣。
随着丽丽脱下礼服的手套部分,“新娘”的手臂亦是露了出来。肩部到上臂都能看到内里的蛇鳞胶衣,而手臂的其他地方则是覆盖在黑色的长手套下,长手套做得细腻精致,手指部分甚至贴了红色的胶质软甲。这双长手套上同样有两道银扣环,一道锁着手腕,一道则固定在上臂处。
时间慢慢推移,丽丽的工作也来到了收尾部分。她摘下了“新娘”颈部的纱巾,露出里面黑色的项圈。项圈上同样有一圈银色的扣环,而后颈的小锁则将项圈固定在了“新娘”的颈部。
原来,婚纱之下的“新娘”竟是这副模样,贴身的红色蛇鳞胶衣宛如其本性的昭告。各式的束具加诸其上,却仿佛控制不住这种本性,反倒为之所沾染。这些黑色的束具表面同样有蛇鳞的纹样,甚至隐约间能看到红色的环纹,仿佛这“新娘”正是一条上着锁的赤链蛇,而这赤链蛇红黑相间的“尾巴”此刻正从肛穴中一节节伸展而出,没入到“新娘”的下体当中,不断地转动着。正是因为这样,水渍才会从“新娘”的下体中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它分明便是一具淫荡的乳胶性爱人偶,即使不看那下体处格外逼真的设计,单看脱下婚纱后的这身装束——从内里的胶衣到外在的手套长靴——均是完美贴合人偶的体表,想来该是制作这具性爱人偶时便设定了这样的主题,然后一体成型。这身装束是如此严密,即使抛开这些锁具不论,若想脱下乳胶人偶的这身装束,恐怕也会弄坏这具人偶。
换言之,这身装束便仿佛人偶永恒的牢笼,既约束住它的身体,又昭示出它的本性。
自己的新婚妻子其实是一具专为性爱设计的人偶,不知道“新郎”发现这一真相后该作何想?可是,这样一具性爱人偶又为何愿意许下刚才那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誓言?或者……它愿意与“新郎”结合,根本上就是主人的命令?或许,这本性淫荡的雌体为了主人的命令甚至不惜亵渎任何美好,包括婚姻的幸福和承诺的庄严?
就在这时候,丽丽已是卸下了“新娘”的头部——说来有些令人惊吓,但事实上就是如此。“新娘”的头部恰如一个头壳,前后分开之后,女人的呻吟声这才从中传了出来。
谁能想到,这扮作假人模特的性爱人偶之下竟是真有一个女人!随着头壳完全卸下,她高丽式的整容脸和亚麻白金色的长发亦解放了出来。
若是过去的谢思凡,肯定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成为这般淫戏的主角。不过现在的谢思凡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随着淫荡本性的进一步开发,她甚至对这样的淫戏乐在其中。
不过,她愿意如此,更多的还是因为这关乎她的梦想。按照陈淞裕所说,完成了这一仪式之后,雅姿模特谢珊珊便算不复存在,即使将来需要她做些模特工作,她也只能使用乳胶假人模特的身份——那枚婚戒便是她乳胶假人模特身份的证明,戒指此刻已被丽丽挂在了她的左耳耳环上。在模特谢珊珊不复存在的同时,她也将在雅姿得到新的位置——她将会从从三级的正式员工一跃成为五级,级别仅在丽丽之下,成为了雅姿真正的2号员工,成为她梦寐以求的,陈淞裕忠实的女秘书。
身为女秘书,她将来仅有的职责就是以自身的靓丽装饰这办公室,并在任何需要的时候服侍这间办公室的主人。
整理完旁边的婚纱后,丽丽便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只留在一脸迷蒙的谢思凡站在原地,仿佛仍旧沉浸在方才的新婚当中……不,准确来说,事实确是如此。在方才陈淞裕技巧性的情绪感染当中,谢思凡仿佛真的生发出一种新婚妻子的自觉,对着一具男性的假人模特产生了爱恋之情,被挪放到一起的时候,她甚至感觉到了男性假人模特炽热的视线,而他英俊的雕刻五官更是让谢思凡的胸口砰砰直跳。
这种感情在互换誓言,戴上婚戒后终于达到顶峰,恍惚中的谢思凡甚至误以为自己真的只是一具女性的假人模特,因为只有这样,它们两个才能真正地在一起,实现婚礼上的誓言。
“珊珊,既然典礼已经完成,现在你就是雅姿的第二位女秘书了。”陈淞裕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这一句轻唤便让谢思凡脑中恍惚的潮水立即褪去,新婚的幻觉也自此消散。
是她背叛了新婚的誓约,欺骗了对方的感情。
烟尘般轻微的自责之后,她真正的自我——身为陈淞裕女秘书的自我——逐渐明晰起来。
这都是为了服从命令。
“是,陈经理。”谢思凡以最符合自己身份的语气发言,不知觉间,她的语气里似乎也多了几分媚意,与她那把性感的嗓音倒是完全相配了。
“那么,就先完成今天的记忆恢复训练吧。”陈淞裕这般吩咐道。
“是,陈经理!”谢思凡端立应道,随即从方桌中取出一只胶质全包头套并自己戴上,趴在属于自己的办公桌上,安静地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早在前些时候的技巧训练中,谢思凡便常常被丽丽说起——因为这古怪的遗忘症,她忘记了许多身为欲女本应熟稔的事情。一个月之前的某日,在丽丽的鼓励下,她便向陈淞裕提出了恢复记忆的请求。
“这不难办到。”陈淞裕点点头,难得地微笑道,“珊珊,本性淫荡的你原本就是一名真正的欲女,你想要回复到那样的状态,只需要通过刺激来恢复过去的记忆便可以了。这个过程和刻印过程相似,但不需要进入那样深的精神层次,在这里便能完成整个过程。”
如此说完之后,陈淞裕便从桌子里拿出了一件皮质的黑色物事。他将这东西递在谢思凡的手上,谢思凡翻看之后才发觉这是一只全覆式的头套,头套似乎自带了眼部和口部的遮罩,还有意设计成系着绑带绕过脑后固定在头套上的样子,但伸手进里面探查时就会发现,这些遮罩和头套原本就是一体,根本不存在拆卸的可能,如此设计只是纯为外在观感而已。
她抚摸着皮质的头套,这次,不是在阴暗无人的地下,也不是在姐妹会的聚会上,而是在仿佛玻璃房般的办公室当中,外面的同事倒也罢了,稍远些的等候区甚至有几位编外人员。在这样的环境下接触到这样的道具,刺激了她调制之后身为物的认知,扭曲的热望在心底蔓延开来。
不过,谢思凡并未选择将头套直接戴上,仿佛是有某种矜持令她保持克制。
“这个头套内里有魔银的流线,能够增强我的能力,而它本身的设计则能够封闭你的感官,让你能够在之后的过程中专注于自己的记忆。”
“很好,珊珊,你应该这样等待我的命令后再有进一步的动作。”陈淞裕夸奖过谢思凡的克制后,改换做命令的口吻道,“现在,戴上它!”
谢思凡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所谓矜持不过是在驯服地等待陈淞裕的进一步命令而已。
“是,陈经理!”按着训练出的遵从礼仪,谢思凡端立站正,随即拉开头套上的拉链,让这纯然的漆黑一点点地吞噬掉自己姣好的面容。她感觉得到,这魔银的流线里残留着某些印象,越是触碰,她的手法便越是熟稔,最后甚至能娴熟地利用能力将白金色的长发均匀地约束在头套的内里。
约束好头发之后,谢思凡接着要处理的便是头套里的各式塞子。借着魔银的影响,她几乎是立即便明白了这些塞子的妙用。这软质的耳塞中用魔银刻着陈淞裕的力量残留,这份力量会让她无法听到外界的声音,入耳的只有魔银上残留的低沉絮语。鼻塞的存在会扭曲她对味道的认知,以相当夸张的程度强化头套自带的胶皮味道,并将它变成谢思凡最喜欢的味道,此外,其中的力量还能控制谢思凡的呼吸,只要塞上这副鼻塞,她便丧失了主动呼吸的能力,只能依照内里的记忆残留用风的力量来辅助自己的呼吸。最后的口塞是造型奇特的假阳具,这只透明的胶质阳具不止长而粗,靠近头罩的一端更是不明缘由的稍稍膨大。起初,谢思凡尚且不清楚这其中的妙用,直到逐渐吞下假阳具,顺着魔银中的记忆残留轻轻地咬在末端的膨大上,感受着它变形并充满自己的口腔,她才意识到它能封闭自己的声音,让她变得足够安静。
固定好头套的位置后,谢思凡用风约束着头发,同时轻易地拉上拉链,继而恭敬地端立在原地,像刚才那样继续等待着陈淞裕的命令。
因为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那时候的她尚处在训导期,身着之前那身黑红相间的性感制服,脚踩黑色高跟鞋,双手交叠置于小腹处,姿态娴静,像是位仪态良好的职场女性。可是抛开这副丰满的肉体向上看,却只能看到她的整个头颅都被包裹在密闭的黑色皮头套当中,显得色情又怪异。
“珊珊,跪下。”
陈淞裕在念话中命令道。
谢思凡本能地想要应答,这时才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之后在陈淞裕的许可下,她才在念话中完成了例行的答复。
“是,陈经理!”
事实上,一个月多前的谢思凡已经完成了她的大部分训导课业,那时的她不只是早已在念话中改换了对陈淞裕的称呼,用更凸显身份高低之差的“陈经理”来称呼陈淞裕,更是逐渐地用雅姿的标准修正掉自己过往在念话中的随意表现。那时的她,即使在念话中与陈淞裕沟通,也会严格地遵守雅姿的规定,饱含热情与敬意,与日常的表现已经没有了任何差别。
应答之后,谢思凡随即跪坐在陈淞裕的面前。
“把这个系在脖子上。”
陈淞裕一边传讯,一边在念话当中为谢思凡指出了模糊的方向。
“是,陈经理!”
谢思凡爬行着来到陈淞裕的身边,并从他的手上接过一只带着链条的皮扣项圈。她摸索着项圈,解开皮扣,随即按着陈淞裕的命令将它系在自己漂亮的脖颈上,项圈收紧的程度自然也是由陈淞裕定下的,谢思凡很快便产生了轻微的窒息感。
由于两人一直都未发声,办公室里的景象就仿佛是谢思凡自己主动地下跪,向陈淞裕表示从属之后便佩戴上了这从属的象征。不过陈淞裕自然清楚,谢思凡早已认可了这一臣服的事实,就连心态的转变都已近乎完成,如今不过是随意补个形式而已。
虽然只是补个形式,但该做的侮辱还是不会少。谢思凡只觉得脖颈处一阵牵拉,随即便不得不跟随着陈淞裕在办公室里爬行起来,全包且无声的头套加重了她身上的非人感,使得如今的她宛如一条认陈淞裕为主的母狗。
与此同时,陈淞裕有意调整了谢思凡的感觉,让她感到自己仿佛正隔着玻璃墙,受着众人的围观。此时的她,不再是雅姿的模特,而是一条地位卑下的母狗。这样的想法刺激了陈淞裕残留在魔银流线上的力量,一些淫秽甚至猎奇的画面开始被灌入到谢思凡的脑海当中,而谢思凡则误以为这原本便是自己淫荡本性受到激发的妄想。
在妄想当中,她仿佛返回到聚会梦境里,替代了她的梦境化身,让真正的自己接受了高级调制,成为了一具优品美肉,彻底丧失了人的身份,并在同时建立起身为美肉的自我认知。
这可怕的妄想终于摧垮了谢思凡理性的藩篱,她停在原地,身体开始颤抖,一缕晶莹顺着夹紧的双腿流淌而下,濡湿了衣裙,滴落在地上。在办公室当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谢思凡竟然如真正的淫女那样单靠臆想便完成了一次泄身。
时间回到现在。
由于头套内魔银的特殊作用,谢思凡印象深刻的首次穿戴体验已经被永远地刻写在了其中,每次戴上头套,她都会以更加强化的刺激来经历自己的首次穿戴。因此,陈淞裕不需要任何的调情,谢思凡便能够用淫液润湿了那只粉嫩漂亮的蜜穴。
现在的她,唯一有辨识感的头部被完全包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就连呼吸都相当微弱,从旁几乎看不出来,再搭配上这一身的装束,看起来倒更像是一具为满足陈淞裕性欲而存在的性爱人偶。
这里的记忆恢复仍然是用着和刻印一样的方法,需要用陈淞裕的阳具来帮助谢思凡达到高潮,尽管谢思凡会认为现在所做的只是一种训练,和雅姿的课程可以类比,和性交则是完全无关。
待润湿完毕,陈淞裕的阳具随即插入了谢思凡的身体。
“记忆恢复训练开始!基础感度三十!”感受到陈淞裕的插入,谢思凡立即依惯例在念话中汇报道。
由于没有机器的辅助,陈淞裕要求谢思凡自己根据身体情况来进行汇报,以便他来判断状况。
“感度上升!四十……五十!记忆引子唤起!”谢思凡一边承受着陈淞裕的冲击,一边汇报道。
陈淞裕的双手按在谢思凡的头侧,轻轻闪光。
“唤起完成!感度上升!六十……七十……八……八十!”在记忆引子导致的思绪乱流和自身即将高潮的叠加当中,谢思凡的汇报越发困难起来。
“感……感度达到……极限!感度……感度一百!即……即将高潮!”
随着念话汇报的传来,陈淞裕感觉到谢思凡的蜜穴一阵收缩。他双手的闪光猛然增强,大量的思绪一瞬间被灌注到谢思凡的脑海当中。事实上,所谓记忆恢复,原本就是记忆灌注。借着每天上午的记忆灌注,这一个多月来,陈淞裕为谢思凡输入了出类拔萃的性技,以及多达数十年份的杂糅了多个A片女星、夜场技师和私人女奴的性爱体验,她脑中那些魔素变化的模板此刻也终于有了各自的记忆,逐渐鲜活起来。
这纷杂的记忆大大地冲淡了谢思凡原本就已经不甚明晰的自我,她整个人的内在也因此而剧烈地变动起来。
有了这些记忆作为支撑,谢思凡下班后的姿态越发展现出一种由内而外的欲望气质,不止是在夜店名媛的基础上变得更加骚浪,甚至还学了满嘴的淫声秽语,不得不靠着记忆里的伪装才能在其他人的面前保持矜持的姿态。
到了下午,谢思凡从记忆灌注的昏惑状态清醒过来后,便是她真正履行自己义务的时间。
“开始你今天的工作吧。”陈淞裕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随意地安排道。
得到命令的谢思凡随即跪在地上,向前爬行了几步,来到陈淞裕的身前。
在姐妹会的仪式中,谢思凡中取得了蛇的一面。自开始魔素能力的运用,她便逐渐受此影响,而在进行记忆灌注,掌握魔素能力,并刻印《淫动篇》后,这种影响便愈发彰显。如今的她,不仅眼睛彻底变作了金色的竖瞳,舌头更是在永远保持分叉的形状外还比寻常人的舌头略长略细了一些,漂亮的蛇牙已和她自己的犬齿融合在了一起,即使不伸长时也能看到其中的尖利。
在陈淞裕或是丽丽等姐妹的面前,她自然无须作什么掩饰,可在接触外人的时候,她甚至需要动用魔素能力和源于陈淞裕的认知影响,以此来让自己不至于给人留下太过特异的印象。
谢思凡跪坐在陈淞裕的面前,并为他解下裤子。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透过透明玻璃门向外看去,外面的人正是一位不算熟的推广人员。
“进来吧,门开着。”陈淞裕出声道。
对方刚推开门,便听到屋里一阵阵淫秽的吮吸声,心中有了大概,却还是忍不住要步步趋近,来到这场春景的近旁观摩一番。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撞见这样的事情,想来整个公司里外也有不少人清楚了陈淞裕这位花瓶女秘书真正的职责所在。奇怪的是,他们却都未能发觉这情景的异常之处,甚至今天他撞进来,亦不曾觉察到这位女秘书的制服有何异常。
相反的是,所有人都觉得对这位高丽美女而言,这才是最为正常的情形。
雅姿的员工们自不必说,他这样的编外人员自然是受了陈淞裕的影响。
谢思凡刻印《淫动篇》之初其实还残留了几分旧日的羞涩,但身处如此怪异的氛围当中,常识也渐而随之颠倒。而在灌输记忆开始之后,她不仅逐渐适应了在这玻璃房般的办公室当中如母狗般放纵自我,现在连他人的注视都能泰然处之,仿佛自己正在做普通的工作,而非一场刺激非凡的口交。
这确实是她真实的想法。随着刻印的深入,她已将为陈淞裕提供性服务当作了正常的岗位职责,她甚至曾经在每周的雅姿标准课上,在所有雅姿员工的面前,为陈淞裕进行细致的服务,作为对《淫动篇》的讲解。
在陈淞裕的调教下,她已是对自己如今的工作生发出使命感,并将之作为自己真正的事业。
\"哧溜……\"
一阵怪声传来,正是谢思凡借助了风的能力,加强了口穴的吸力。
在所谓记忆恢复的过程中,陈淞裕还特意加入了一部分用风的能力作为性技的记忆,在灌输与练习之后,谢思凡已再也不会产生用风能力进行战斗的念头,她现如今已经完全明白,自己之所以会对这风的能力引以为傲,便是因为这是自己独有的性技。
而在同时,陈淞裕也通知她,她在“组织”的代号也获准修改,她如今的代号不再是名不副实的“风咆”。
“风穴”谢珊珊,这才是真正属于她的代号。
推广人员虽不明就里,却不妨碍他从谢思凡的脸型变化上展开联想——虽然这联想仅限于这间办公室当中。为避免这些编外人员在事后回想时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陈淞裕会在他们离开办公室时清除这方面的记忆。
可这记忆虽能清除,印象却会留存,现在,除了雅姿员工之外,稍微对这方面敏感些的人都暗自觉得这位美女秘书与陈淞裕间保持着过于密切的关系,也都觉得这位女秘书正是因为技艺高超才得到了如今的地位。他们不认为这种判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它很符合这位女秘书带给大家的第一印象。即便这位女秘书一向故作矜持,可本性里的某些东西却是很难掩盖得了。
而且事实也确实如此。
两人相互交流着,谢思凡的工作也逐渐到了最后时分。在陈淞裕即将射精的时刻,谢思凡主动地将口中的男根吞咽至深处,让粘稠的液体直接射入自己的食道,以免沾染到陈淞裕的身上。感受到陈淞裕射精结束之后,谢思凡这才缓缓地吐出整条男根,并用分叉的香舌为对方做细致的清理,确保不会外流哪怕一滴,甚至漱口之后她都会将嘴里的残韵吞咽下去。
就这样,在旁人的面前,谢思凡完成了一次吞精。经过《淫动篇》的调整,她已经将精液认知为最美味的东西,而吞精本身更是她的工作内容之一。
“珊珊,你这条舌头真是越发厉害了,便是极乐境会所里的小姐们,怕是也比不过你了。”
对方离开之后,陈淞裕对她如此称赞道。
听到极乐境会所这个名字,谢思凡的眼中却是闪过一抹红晕。
随着刻印内容和记忆恢复越来越多,谢思凡工作中的样子越发接近雅姿的活标准,生活中的样子越发接近寻常的夜店女郎,甚至逐渐接近业务纯熟的会所小姐。她从陈淞裕那里收获的批评和责骂直线下降,和姐妹们一样的平常对待直线增加,甚至有时候会听到他的称赞,称赞她比一般的会所小姐更加迷人,比一般的会所小姐更有技巧。
便如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