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灭门
日落月升,暗蓝色的天空逐渐被黑暗蚕食,点点星光点缀在这苍穹帷幕之上。
南云门,一间偏僻的里屋中,正上演着一场肉欲的绝唱。
蜜含香已经完全激发了楚门主的性欲,修炼一辈子的武艺真气悉数流窜全身经脉,如同回光返照般令楚门主爆发出不寻常人的性能力。
已经被真气充盈的肉棒巨硕无比,强行分泌的肉棒汁也止不住的从马眼处滴落,仔细一瞧,还能看到溅在地上的液体挥发着淡淡真气,只是有更浓重的精臭味所笼盖。
楚门主的肉棒因为花焰瑾的挑逗,似乎又变的巨大了几分,青筋含裹,狰狞可怖,激活的卵袋鼓鼓囊囊,皮褶子都变得光滑圆润,饱满充实的精囊越发沉重,悬荡荡的挂在胯间。
龟头膨胀坚实,已然撑到发黑发紫。
花焰瑾躺在桌上,低头俯见这根如恶龙似得肉棒,呼吸也变得基础起来,娇媚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心中却也止不住的欢喜,没想到楚门主的内力也能有如此浑厚,这番下来,必定能有大收货。
随着两人逐渐沉浸在肉欲的状态下,酥麻的感觉开始从花焰瑾平坦的光滑小腹上传来,那腔内深处的秘密花园,似乎染成了香雾般的色彩,隐约被复杂气味激起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秘处一阵空虚又灼热。
楚门主双手从腰肢向上游动,抚摸到腻滑软嫩的乳房之上,火热的吐息拍打在花焰瑾的酥胸之上,口舌过处尽是津液弥漫,五指张开,陷没在软肉之中,乐不思蜀。
花焰瑾的玉乳,形状和饱满程度俱佳,不同于楚缘的娇美稚嫩,颇具规模的玉乳,在指间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弹力,满满的乳肉四溢而出,软绵绵却又带着纯粹的脂肪手感,轻轻一压便感觉沉入了美梦,被香甜所包容。
花焰瑾鼻息间发出一声闷哼,火红的香唇陡然被楚门主覆盖,调皮的乳尖儿被两指捏住,那正和楚门主交织在一起的香舌顿时一滞,但充满侵略性的舌头却不停搅动,缠绕上去开始吮吸,把花焰瑾唇舌间分泌的香津一起吸入喉中,缓解越发干涸的喉咙。
双手不带停歇,用力揉搓身下的玉乳,把那浑圆柔软的乳肉拉扯成各种形状,又狠狠拿捏。
“呼~呼嗯~啊”
再也忍不住体内的躁动,楚门主发疯似得撕裂花焰瑾的着装,花焰瑾只觉下体一凉,笔直的如同玉筷的修长美腿褪去了遮盖,略带几分丰腴的白皙大腿紧贴男人腰间,小腿紧致细腻,仿佛精致的瓷器鬼斧神工,又仿佛美玉令人耀眼。
婀娜曼妙的美足细嫩精美,足背不露一丝青筋,足底泛起的丝丝娇红更显晶莹剔透,玲珑小巧的十根足趾,都染上火红的颜料,令人夺目。
而在双腿的缝隙之间,神秘的花园也暴露在空气之中。
只见花焰瑾的私处高高鼓起,饱满的仿佛注了水一样,两片肥厚而红润的阴唇仿佛新鲜出炉的馒头,肥沃的耻丘之上,是一些稀疏但又火红的森林,仿佛一小团火焰在这里燃烧。
不同楚缘幼嫩肥嘟的花蕊,花焰瑾成熟水润,肥美到好似吸满水的嫩豆腐,止不住得花浆四溢。
“死人~别折磨奴家了,快进来啊~”
花焰瑾似乎也完全沉溺进情欲之中,双腿开始缠住楚门主的熊腰,当下扶着那根恐怖的巨兽,将龟头送到花口,卡放在那娇嫩如脂的凹陷处。
楚门主早已迷了心智,只觉胯间滑腻,舒适无比,忍不住轻轻一动腰。这不动则已,一动便觉得快感无比,两手绕到丰腴的臀肉上。
花焰瑾打了个机灵,不由自主的把臀奉上,在一声娇啼下,楚门主的肉棒一下没了进去,足尖猛然翘起,腿弯死死环住男人的腰间。
屋外的两人都没能发出一点动静,楚缘听得是羞耻难耐,但似雕塑似的情况又让她无可奈何,裙底之下空荡荡的胯间,却不知不觉,从深处的花径里,泌出一滴晶莹剔透的花汁。
而在一旁沉默着观察的神秘男人,也时刻收敛着气息,房间内的光亮已经逐渐暗淡,但并不影响将室内二人的情况收入眼中。
只见二人交合处,肥美的嫩肉将肉棒一吞而没,只是刚刚吞进半根便突然顿住,一注细细的汁水直迸出来,在空中四散开来,滴滴落到二人脸上。
楚门主到无所反应,脑海中只有挺进的念头,花焰瑾倒是被滴到脸上的汁液楞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今天尽然如此不济,才一发便浅浅丢了一下。
倒也不怪她,楚门主在门派修练了一辈子,至少修为也破有建树,如今功力悉数化为原始欲望,自然也强盛无比,当然,只是暂时的。
楚门主抱紧花焰瑾,一下一下朝内挺耸,只觉花径内层峦叠嶂,肉融水益,却又觉得置身火炉,烫的肉棒好不舒服,穿行其间停不下来。
花焰瑾觉得体内的肉棒又硬又粗,突觉穴内一片酥麻,抽插间有股向上压迫的力道,惹得膀胱一阵异样,膨胀的紫红龟头反反复复得顶在花口之上,粗糙的青筋和肉楞刮在花径内的处处痒筋之上,凝腰蹙眉挨了一小会,便觉得穴内酸麻难耐,香臀也荡出肉浪。
“呀~”花焰瑾娇啼连连,双手紧抓桌沿,肉棒继续抽插着,灼热的龟头粗暴的剐蹭着黏嫩湿滑的美肉,强横的突刺着。
“啊!”花焰瑾又喘了一声,两只浑圆的玉乳在冲击下泛着乳浪,吊着嗓子呼道:“=诶哟,撞到奴家花芯上啦!”楚门主只觉肉棒滑过之出如涂油,但又紧致如箍,一没其中,便觉得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捅到尽头,便抵到一团滑腻腻美滋滋的软物之上。
然而此时楚门主心智迷糊,已完全沉浸于肉欲之中,哪懂得细细品尝其妙处,稍稍一顿便如野马般奔驰起来。
“啊……真好!爽死奴家了!”花焰瑾娇声连呼,委身挨了一会,便把娇躯软软的倒在桌上,后脑悬在桌边浪哼骚吟个不停,只是迷蒙的双眼并未注意到窗棂外边一双注视的眼睛。
楚门主抽插骤急,滚烫的紫红龟头接二连三的将花缝浅处晶莹嫩物刮带出来,就连阴户周围的粉肉也给拉拽得时时隆起,肥软娇嫩的花房穴肉给硬如钢铁的肉棒狠狠研磨,惹得花焰瑾痛快的啼叫起来。
“啊…啊……”
楚门主口中突出带着内力的浊气,干涩的嗓子透露出舒爽的气息,两手一搭,紧紧按住花焰瑾圆润的肉臀,极力捅了数下,将粗长的肉棍整个往里一送,随即见熊腰收紧,身子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
花焰瑾猛觉得花心一烫,烈不可挡,花内秘津险些跟着泄出,可脑中一直惦记这楚门主的一身修为,体内真气适时的运转,牢牢箍主花口。
只见她目翻唇张,身上翻起大片潮红,雪白的腰臀秫秫拧扭。
楚门主尽情注射,两手深深陷入臀肉之中,却只见充斥着四周筋脉的内力真气,逐渐往丹田收拢。
锁住花房后,花焰瑾缓过劲来,见蜜含香的效果显现,随机运转其秘术来,穴内顿时变化起来,花口壁肉一阵吮吸,将浓缩的精华点滴不剩汲入玉房,只一小会,凝脂似的肌肤便透着一点淡淡的红色光华,晕染的勾魂娇躯令人窒息。
“哟~”花焰瑾喘出声来:“不愧是当年首屈一指的功法,自我修炼以来,从未采补到如此上乘的精元。”迸射终于歇止,楚门主大口的喘息,紧绷的几欲痉挛的熊腰渐渐松弛下来,只见他身上蒸汽滕饶,好似泄了气的球囊,身躯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来,紧扣丰臀的双手又逐渐变得干枯,颓然滑落,露出数条惹人怜爱的捏痕。
“砰!”
一道破窗声陡然从后方炸裂出来,只见一道寒芒乍现,直直往花焰瑾背上撞去。
只觉后背一凉,花焰瑾潮红的脸顿时花容失色,极快的伸手往后脑抹去,从火红的发间抽取一根精致的发钗,运手一送拦住偷袭的刀光。
“镗!”
火星溅射中,横来的刀锋偏移了几分,花焰瑾一脚蹬开已经枯朽的门主,借力翻身躲开,火红的发梢在刀影下斩断了几根,接着茶桌一分为二,齐然倒在两侧。
“谁!”
花焰瑾下桌后来不及停留,只见突袭而来的神秘人又带着刀光冲上前来,仔细一看原来只是一把劈柴刀,但刚刚的交锋显然知道此人武功内力并不差,赶忙先拉开距离,一脚蹬出屋外,月光顿时撒在二人身上。
花焰瑾且战且退,手中不过几寸的发钗,接连挡住白衣人的挥砍,一阵锐器碰撞,二人在青石巨剑前停下了攻势。
“我道是谁这么不知廉耻,窥人交欢,想不到还是个俊俏的小哥。”花焰瑾打量这面前这个不速之客,美目又停留在男人的脸庞上,确是自己没见过的人,实在不明白此人何种来历。
“若想来个二龙一凤,奴家又不是不允,何必持戈而见呢?”
“然后被吸尽精元成为一具人干吗?”白衣人沉着嗓子说道:“绝火门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妖人。”见面前的男子一语道破自己的背景,花焰瑾面色变得阴沉,虽然不知此人来历,但她知道这个人必须是个死人。
“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的。”花焰瑾左手捂着小腹,逐渐让自己平静下来,低声说道。
白衣人微笑着低头看了看虎口的一些血丝,回应着说:“我也知道你现在正在固守着采来的精气,若不及时运功消化,精气会逃逸进五筋八脉,到时候就是神仙难治。”花焰瑾沉默不语,眼神盯着白衣男人不知想些什么,小腹的火热感越来越强烈,微风吹拂着火红的发丝,在月光下动人的身躯精雕细琢,只是双方都无暇顾及这些了。
看来这人就是等这个时机才现身,这样下去,即使杀了他,恐怕自身的损失更大,花焰瑾心想。
思绪电光火石间,白衣男子又提刀冲杀将来,手中柴刀拖起一刀白影,花焰瑾心中已定,猛一抬手,飞出的发钗直生生往男子面门刺去。
“镗!”
白衣男子一刀横空劈开发钗,转眼间,花焰瑾已跃起半空,一脚蹬在巨剑之上,强大的气力竟令巨剑歪斜了几分,自己趁着力道往山下飞去。
“你给我记住,我“红袍火鬼”早晚会取了你的性命!”空幽幽的的山涧回荡着花焰瑾的狠话,白衣男子看着已消失在山头的身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眼柴刀,“啪嗒”一下,断成了两截。
来到后院,楚缘还像个石像一样靠在那,明亮的双眼眼中充满了焦急。
白衣男子双指成招,往楚缘胸前两侧轻弹骤点,无形的气劲顿时又活络在楚缘的四肢上。
楚缘可没工夫和这男子算账,猛地推开他,起身从破烂的窗户里翻了进去。男子貌似消耗严重,没能躲闪,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
楚缘进屋后只见遍地狼藉,中间的桌子已经一分为二,地上一滩滩的不是茶水就是……,待看到地上一个衣衫褴褛,奄奄一息的老者后,楚缘惊呼一声:“师父!”,快步扶将起来。
“呃…小…”
楚门主已经变的干枯的皮肤像年岁悠久的树皮,沙哑的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声音。
“师父!呜呜呜……师父你不要死…呜呜”
楚缘终于忍耐不住,豆大的泪珠雨落般滴下,呜咽着道:“我…我带你下山呜,我,我去找赖神医过来…呜呜…”在楚缘要将师父搀起来时,白衣男子从另一边接住了楚门主的肩膀。
“他活不下来了,对不起。”
楚门主艰难的转过头,望见那张脸庞,逐渐暗淡的眼中又发出色彩。
“你…嗯!嗯…”
楚门主急促的喘了两口气,一脸的不可置信。
“师父!师父…你别说话了,我带你走 …”楚缘可听不进去那男人的话,执意要带师父下山。
“小……小缘…”楚门主眼神示意着已经泪眼婆娑的楚缘,颤巍巍的手缓缓举起,干枯的食指摇摇晃晃地指着天上。
楚缘顺着手指望天,被泪水打湿的双眼只见横梁瓦顶,不知何意。
但见楚门主死死盯在梁上,白衣男子一跃而起,落在房梁之上,见楚门主手指处,梁上一块不起眼的缝隙,伸手推开是个暗箱,从中拿出一个蒙灰的黑色的小匣子。
轻身又落回二人身边,将手中的匣子交到楚缘面前。
楚缘抹了抹眼泪,伸手接过匣子,楚门主的手才缓缓落下,望着这个匣子,又看了看楚缘,最后艰难的挤出一句话:
“拜…拜托…”楚门主眼神又飘向了楚缘。
“嗯。”白衣男子半蹲着点了点头。
得到答复后,楚门主又依依不舍的望着楚缘,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
“小楚,今天又来内门偷师啊。”
“习武之人的事,能叫偷师吗?”
“行了行了,快去快回,一会长老回来了得说我守门不力了。”
“嘿嘿,多谢,下回给你捎一条肥鱼。”
少年进了后山后便飞快的往湖边走去,路上不少内门弟子正在观望湖中情况,穿过人群,只见湖中一人,气宇轩昂,身着一袭白衫,手握寒锋利刃,脚踩水面岿然不动,面前的湖泊,被他一分为二。
什么时候…我才能像他一样强大呢…
少年壮志凌云中,谪天莫忧愁;肩挑剑门秋复春,谁言不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