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的话,一定能进入下一轮的。
一些赛场上的情况,让一边赌场上的赔率,也是风云变化了起来。
黄天和颜泸西的赔率再次降低着,而我还有一些比赛场上情况不是很理想的工程师。赔率则是一路涨高。
“啊栋,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还是认命吧。”李米姐呆呆看了我一眼,然后还是往远处的街道上走去了。
我总感觉,李米姐这一次变得怪怪的,和我之间的感觉也没以前那种姐姐对弟弟的感觉。
似乎总和我有一层隔阂在。
在我看来,很有可能是李米姐和我哥的感情出现了什么危机。
但是我哥的情况,还有李米姐的情况我都是了解的。
他们之间,我怎么想也不可能出现感情上的危机。
“他们以前感情多好啊。”我无奈了一下,转头看着我那台被炸弹袭击过的机器。
有些事情,此时的话,我也不想多想了,我此时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眼前的这台机器给搞定了。
“能搞定啊?”我拿着两扳手,来到了机器的侧面。
此时的话,比赛场上,黄天还有颜泸西那边都已经搞定了,另外还有两个工程师,也快要搞定了。
看着这样的情况,我知道,我这边要是再搞不定,恐怕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我拿着扳手,在机器的周围看着,也是看着周围那些机器的情况。
在我机器的周围,一共有三台需要整修的探伤机,其中两台的话,是那两个比较啰嗦的工程师占据着。
还有一台的话,是没有被抽到的机器。
上面的帆布,还盖着。
我只是瞄了一眼,这台没被人抽取的机器。
看着外形,我微微一呆。
感觉和我手头上的这台机器,有点类似。
“这是。”有些工程师,估计只是看机器的一些外形,还是很难判断这种机器的具体型号的。
但是我在大学的时候,各种探伤机接触的很多。
所以机器上面盖着帆布,我还是能明白,这台机器具体是什么型号,是什么公司的。
“也是道义公司的。”我无奈着点了点头。
在小型机器上,道义公司的,永远走在华星和微齐瑞公司的前面。
“只是。”我似乎看出了什么,呆呆的目光看着那台被帆布遮盖的机器,脸上的表情一时间,也似乎有些热烈了起来。
“哎,看他,看他。”旁边那台机器上的两个家伙,此时也干得差不多了。
听周围的一些围观群众说,几乎可以排进第四或者第五。
这样的情况下,两人也显得很轻松。
甚至我呆呆看着那台帆布中机器的样子,也被他们耻笑着。
“呵呵,该不会是想拆开这个帆布,修这台机器了吧。”一个工程师呵呵笑着。
“行了,不就断一个手指嘛,歪门邪道也就不要想了,比起那些断命的,你可舒服多了。”另外一个工程师也是呵呵笑着。
看着远处的几个工程师,还在拼命整修,他们两个也就是闲聊了我几句,很快又开始干了起来。
不仅周围两个工程师在说道着我,甚至周围的很多边民也是。
“傻逼啊。”边民的语气,有些越南话变音的感觉。
我估计是当地的越南话,所以我听起来,不是太舒服。
“是呀,是不是被吓坏了,呵呵……”一个拿着冲锋枪的女战士,站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我。
“哎,我可下了他十万越南盾呢,就赌他会输。”
女战士的话一说,拿出了手中的一张票据。
“放屁,没有赌输的,只有赌赢的,你该不会被那开赌的小子糊弄了吧。”有一个边民笑了起来。
这个女战士拿着手中的票据细细看着。
“不可能的,不……”话到一半,女战士苦逼着表情。
“我插,还真是赌他赢的,那小子诓我。”女战士生气了起来,一副要找那个买她票据的人去理论的样子。
不过很快就被身边的人给拉住了。
“你跟他闹,找死啊,人家有后台,再说了,你看这个赔率,一赔五十,万一他能成为冠军呢。”一个边民说着话,自顾着笑了起来。
笑声中,我能感觉到,他也有些不相信这样的话。
“他能成为冠军,我裸奔。”女战士愤愤了一句。
周围吵闹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可是我看着眼前的这台机器,心里却燃起了几分希望。
“我怎么忘了,这台被炸毁的机器,可是后面的几个型号啊,前面的原始型号不是很简单嘛,再说了,人家要求的只是能工作,又不是恢复到原来的工作形态。”我呵呵一笑,拿着手中的扳手,转到了身后那台探伤机的前面。
然后开始快速拆了起来。
“哎,动了,动了。”有边民看到我动手了,嘴里一个个呵呵笑着。
“是呀,看起来还是不甘心,看看他。”几个边民很快围到了我所在机器的前面。
我的话,无视这周围的一切,快速着把机器的外壳全部拆解掉了。
由于心中有了想法,所以我拆解的速度显得飞快。大概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内,这台机器的外壳,全部被我拆解完成了。
“呀,熟练工呀。”旁边机器上的两个家伙,已经干完了。
他们笑呵呵着跳了下来,看着我动手的情况。
虽然两人还在得意的笑着,但是看着我动手的速度,两人还是不停点头。
“有那么一点点水平啊。”年轻的那个,有些尴尬了一声。
我知道,这样的拆解速度,他肯定是达不到的,甚至一半的水平都不行。
“只是速度快了一点,算不得什么,机器肯定是修不好的。”年长的一个,口袋里摸出了两根香烟,他和年轻的那个一起抽了起来。
此时此刻,比赛场地上,已经有六个工程师完成了各自的工作。
“快点,快点,还有两个名额。”一个边区战士,对着比赛场地上,还在工作的工程师喊了几句。
“呵呵。”旁边两个工程师听着这样的话,笑得更是开心了起来。
“拆到这样了,怎么可能还修好呢。”
当两人还在笑着的时候,他们看到了我下面的一些动作,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傻眼了起来。
按理说,我拆光了机器的外壳后,就该动手整修了。
可是我竟然没有开始整修,而是继续拆解着里面的一些部件。
“这小子,搞什么鬼啊?”年长的工程师呆呆了一句。
“啊,毛病。”年轻的工程师,也是有些看不懂。
远处的颜泸西此时也缓缓走了过来。
“老弟,听说了,你这台机器,应该是修不好了。”颜泸西的话才说完,他看着我此时正在进行的一些动作,脸上的表情,也有些被呆住了的样子。
“老弟,拆了外壳,你又拆……”颜泸西话到这里,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
“不会吧,老弟,你给它退代。”颜泸西有些大声了一句。
这样的一句话,让旁边的两个工程师,一下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退代,我操,能行啊?”
颜泸西的话,还有周围两个工程师吃惊的样子,很快吸引到了周围很多工程师的注意。
几乎整修好机器的工程师,此时都赶了过来。
“真有工程师,在退代探伤机啊?”
“牛叉,人家教导员一级的,才会干退代的事情吧,他也会。”几个工程师围到了我的身边后,周围很多边民,也包括周兰兰她们也是围了过来。
“什么是退代,有这么厉害。”周兰兰有些不懂着,来到了颜泸西的身边。
她对于颜泸西的表现,显得很满意。
所以看着颜泸西的表情,微微有些灿烂着,甚至按颜泸西的说法,对他都有些骚着。
“五小姐,退代是我们行内的一种说法,就是把代次高的机器,往原始代次的机器方向整修,比如二点零的整修成一点五的。”
“这样啊。”周兰兰点了点头,然后呆呆着又看了我一眼。
“这样的很厉害嘛?”
“厉害?很厉害。”颜泸西不停点头着,不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然后也摇了摇头。
“搞好了厉害,搞不定也是胡来。”
“不过……”颜泸西呆呆了一下。
“不过什么?”周兰兰有些好奇了起来。
“不过他的方向想得很正确,一般得工程师,遇到这样的机器,几乎都是想到了要报废,能想到退代的,很少很少,敢往退代方向整修的,就更加少了,那是一种勇气,我……”颜泸西有些话,不想往下说着。
但是我拆着机器,听着这些话,心里明白。
如果颜泸西碰上了这台机器,他是不敢往退代方向整的。
我估计他没这个信心,哪怕是百分之一修好的信心,都没有。
“是嘛,那要是修好了,就很牛叉了啊。”周兰兰笑了一下,看着颜泸西脸上的表情后,又是摇了摇头。
“我看是狗急跳墙,应该没这个水平。”周兰兰这话一说,颜泸西也是点了点头。
此时的话,干着活,周围的很多话,也是听在我的耳朵里面。
我把这台探伤机上,很多部件全部拆解掉了。
退代机器,说说容易,做起来确实难度很大。
而且我要退代的程度比较深。
就拿我眼前的这台机器来说,要退两代才能有机会运转起来。
机器两代之间,可想而知,很多地方都是发生了改变。
记住这些改变的地方,不管是电路上的还是机械上的,那对一个工程师来说,都是一种很大的考验。
我也是一边拆解,一边思考和回忆着。
可惜这台机器不是华星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