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君城外,一缕烟雾悄然凝现,正是丑陋老头。
“可惜了一个好棋子。”
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遗憾。
丑陋老头的目的是想利用韩易的身份来狩猎正道仙子,没出事倒好,出了事就把所有责任推到对方身上,借此挑起正道的内讧。
韩易现在的性格,就是他使用神通潜移默化改变的,让对方成为一个浪荡子,当作背锅所用。
就是失败的太早了,连一个仙子都没有得手。
“虽然可惜没有把事情闹大,但也足够了。”
丑陋老头精光一闪,化作烟雾消散。
仙子峰,此乃妙法门的宗门所在。
丑陋老头以极快的速度回到这里,直接来到后山。
“林小姐,林小姐,大事不好了。”
他在一间房屋前大喊。
“何事?”
房间内传出一道清冷的声音。
“韩公子被抓了,他……”
丑陋老头还未说完,房门猛然打开,然后只见一道清清冷冷的高挑女子身影快步出来。
女子一袭白衣白裙,白的仿若天上的皎月,微风吹拂,衣裙飘摇,那裙摆翩飞之处,露出一截细微可见的雪白美腿,令人目眩神迷。
她有着一张倾城绝代的美丽容颜,一头青丝飘舞,上面系着一条白色丝带,黛眉微处,五官精致,清冷双眸却透着灵动,丰胸挺拔,盈腰细柳,好似仙女下凡。
女子名叫林轻语,妙法门的大师姐。
她径直来到丑陋老头的面前,眸中露出关切之意,“师弟怎么了,你如实说来。”
丑陋老头双眼炽热,喉咙微动,赶紧低下头回答,“是这样的,老奴这次随韩公子下山,我们一路历练,走过很多地方,最终到达轩辕王朝,想趁着试道大会凑个热闹。”
“没想到韩公子不小心得罪了小人,对方竟然污蔑他对赋雪宫宫主不敬,然后就把韩公子抓起来了。”
“对方是什么人?”
林轻语皱着秀眉。
“不知道,实力挺强的。”
丑陋老头摇头,“对方把我放回来,并告诉我说,要林小姐亲自上门去认错,否则韩公子性命不保。”
他建议道:“林小姐,对方完全没把妙法门放在眼里。以老奴之见,不如叫上门主大人,直接杀过去。”
“不可,师弟还在对方手里,这样做太危险,而且师傅正在闭关,我不想打扰她。”
女人拒绝了这个提议,“既然对方要我亲自上门,那我就走一趟吧,先救出师弟再说。”
“全凭林小姐做主。”
丑陋老头眼中闪过一缕失望之色。
两人当即动身前往轩辕王朝。
……
浮屿,神王宫。
神王宫是浮屿三宫之一,由首座殷仰坐镇。
此时,在神王宫内,响起一阵啪啪啪的声音,连带着男女喘息声混合一起,正上演着一场惊世大战。
一龙十凤。
一挑十,饶是如此,最终的胜利者还是那条龙。
不过是一条老龙,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头发半白,老态龙钟,浑浊的双眸时而透出精芒。
尽管面相老态,可身材却很是健硕,胸前肌肉隆起,充满力量感,最让人惊叹的还是下身那物,高高挺起,看起来足足二十多公分。
老者就是凭着此物,才能夜御十女而胜,精力依旧旺盛,雄风犹在。
“哈哈,区区十女,就想打败老夫,太天真了。”
“刘兄不愧是御奴宫宫主,手段高超,在下佩服。”
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殷仰。
“殷兄,多谢款待。”
老者舒服的躺在大床上,“你找我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殷仰挥挥手让十女退下,“找刘兄自然是有买卖要做,这次可是大手笔,就看你有没有胆量。”
“呵,修仙界的事,就没有我刘甘不敢做的,说吧,这次要动谁?”
“轩辕明珠。”
“哦?莫非是那位九州皇室的九公主?”
刘甘连忙坐起身来,似乎来了兴趣。
殷仰点点头,“刘兄可敢动手?”
“区区一个后辈而已,老夫会怕?想我历代御奴宫宫主,奴役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可不少。”
老者忽然眉头一皱,“殷兄,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一个后辈哪里还需要老夫,莫非你另有所图?”
“不错,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刘兄啊,轩辕明珠只是踏脚石,我真正的目标乃是那位女皇。”
“嘶,你野心不小啊,居然敢打她的主意。”
“没有野心,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本座要做,就要做最好的,现在就看刘兄敢不敢了。”
殷仰淡笑一声,豪气丛生。
“那位女皇啊,老夫自然向往,你先说说你的办法。”
刘甘没有盲目答应,对那位动手,可不是随便说说。
“我可以给刘兄提供方便,能接触到女皇的方便,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手段了。”
“你是说利用那位九公主?”
“嗯,这次试道大会,轩辕王朝已经将九公主邀请来了。届时我会带你去见她,凭刘兄的能力,搞定她应该很简单。”
“一个小女娃,只要能够给老夫下手的时间,肯定手到擒来。”
对于这点,老者很自信。
“刘兄这是同意了?”
“这事我冒的风险最大,殷兄难道没有表示吗?”
“我们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此事若成,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殷仰承诺道:“到时你掌人,我掌权,我们两人携手,制霸修仙界。”
“好,成交。”
两人达成协议,相视一笑。
……
试道大会前一天,苏婉卿与琴风颜带领各宗弟子到达轩辕王朝。
“师娘,岳母,静云,你们来啦。”
厉九天看到三女,高兴的打着招呼。
“师兄,我好想你。”
凌静云也不管有其他人在场,当即飞扑到男人怀中。
“师妹,我也想你。”
他抱住女人,温情款款。
“行了,大家看着呢,要腻歪,回去在腻歪。”
琴风颜出声打断了两人。
“娘,你怎么也取笑女儿啊。”
“大庭广众之下要自重,娘没告诉你要矜持吗?”
“岳母说的是,不过呢,我们也不需要多在意别人的想法,静云只要高兴,怎么做都好。”
厉九天笑了笑,见师娘一直沉默不语,不由得奇怪道:“师娘,你怎么了?”
“没事。”
苏婉卿摇头,眼神有些闪躲。
“走吧走吧,先去落脚的地方,赶了好几天的路,都有些累了,九天啊,晚点你可要来帮我按摩一下哦。”
琴风颜对男人眨眨眼,眼神示意师娘,还俏皮一笑。
他心中一顿,想到了与岳母的那个计划。
“莫非成了?”
厉九天将一行人带到清暮宫,陆嘉静早已安排好了房间,方便众人入住。
然后举办了接风宴,吃饱喝足之后才散去。
他悄悄的来到琴风颜的房间,敲响了房门。
“小坏蛋,敲什么敲,还不快进来。”
女人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他推门而入,见岳母穿着暴露,一身吊带情趣衣裙,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仅仅包裹住了三点。
“岳母大人,你这打扮好美。”
“那你还等什么?”
她侧躺在床上,撑着脑袋,妩媚的眸子勾魂夺魄。
厉九天也不废话,化身为狼,扑了上去。
两人热情似火,互相汲取,抵死缠绵。
“哦,好女婿,我要死了。”
琴风颜仰头娇吟,到达巅峰,软倒在男人的身上,微微喘息。
他也在女人体内全部释放,结束了第一次交锋。
搂着她的玉背,轻轻抚摸,厉九天开口询问,“岳母,师娘那边……”
“怎么,小坏蛋,刚要了你岳母,就想着你师娘了?”
女人狠狠的剐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小婿这不是好奇嘛。”
“我看你是小头好奇吧。”
她抓住男人的小头,轻轻抚弄。
“都好奇都好奇,岳母大人就满足小婿的好奇心嘛。”
“该做的我都做了,梦境也一直在轮回,以我对苏姐姐的观察,她肯定受了影响,至于有多深,还需你自己去验证。”
“这样啊,那岳母大人好好休息,小婿去看看师娘。”
厉九天点点头,随后来到苏婉卿的房间。
“师娘,睡了吗?”
他敲响了房门。
房门很快被打开,“九天啊,这么晚了有事?”
“我看师娘一直心不在焉的,心里很担心。”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那我帮师娘按摩一下,缓解疲劳。”
听到按摩,苏婉卿娇躯一颤,连忙阻止,“不可,我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可以。”
“师娘,我们谁跟谁啊,何必这么客气呢,以前我不是帮你按摩过嘛。”
厉九天不等师娘拒绝,直接进入房间,径直坐到床边。
“师娘,快来啊,你只要躺着就行,其他的都交给我。”
“九天,不要,太晚了,男女有别。”
苏婉卿一副想拒绝,又拒绝不了的样子。
“没关系的。”
他看在眼里,精光一闪:有戏。
“我……”
“师娘莫不是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没有师娘的命令,我绝不越雷池半步。”
男人的保证,让她心中最后一点坚持没了,慢慢的爬上床榻。
“师娘,我开始了。”
厉九天的双手搭在师娘的肩膀上,稍稍用力,按摩起来。
两人离的极近,男人的气息汹涌传入苏婉卿的感知中。
这种气息,似乎是那么熟悉,每每梦回之时,她不知道闻过多少次,更是拥有过。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面红耳赤,眼神迷离,梦境中的场景,一幕幕的回荡在脑海里。
梦中,她强势扑倒厉九天,与男人尽情狂欢,两人每天都腻歪在一起,大战一次又一次,累了就休息,醒了就继续,疯狂的汲取。
后来她怀孕了,就算如此,每天的频率丝毫不减,不过为了保护孩子,开发出了后面。
每想起这些,她都感觉口干舌燥,心里对厉九天渴望的不行。但男人又不在身边,即使在身边,她又怎么能真的对他下手呢。
她是师娘!
但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她:师娘又怎样,你是一个女人,也想要男人的怀抱,渴望男人的滋润。既然梦有所思,何不顺其自然,迈出那步呢。
苏婉卿的心正在做着剧烈的挣扎。
“师娘,这个力度怎么样?”
厉九天的声音惊醒了女人,她慌忙道:“可……可以。”
他的双手已经滑落到玉背上,轻揉暗松,红鸾仙气涌入,如同无形之手在体内挑动。
“师娘,你的屁股真翘。”一声调笑,让女人的身体就是一阵颤粟。
他趁势坐了上去,紧紧贴着屁股,顶在那柔软的地方。
“师娘,你也想了吧,不用忍了,只要你说一声,我会帮你的。”
男人的声音如魔音般诱惑她。
“九天,我们不能这样。”
苏婉卿还保存最后一点理智。
“师娘放心,没你的同意,我不会进去的。”
厉九天的手落到女人的翘臀上,用力一扳,在狠狠一撞,击打着臀肉。
“唔。”
强烈的刺激让她闷声一哼,她死死捂住嘴巴,不让声音传出。
“师娘,感觉如何?”
“九天,饶了师娘吧,我要撑不住了。”
“撑不住就别撑了,师娘,人生在世,及时享乐才是对的,你不必压抑自己。”
“我真的可以?”
她的眼中绽放光芒。
“可以。”
他的确认,引爆了苏婉卿内心的炸弹,如同暴风雨来临,一发不可收拾。
“九天,帮我,帮帮师娘,师娘需要你,狠狠的要我。”
女人仰头,极力的渴求。
“好,九天遵命。”
厉九天眼神一热,狠狠撕碎她下身的衣物,粉红的包子一片光滑,一条沟壑紧闭,勾动人的求知心。
他冲入敌阵,那是一种罕见的“重峦叠嶂”阵法,一层叠加着一层,如同迷宫般,进入里面,迷路是小,难的是闯都闯不进。
好在他这是经过多重打磨的长枪,老马识途,对这种阵法有些心得,经过短暂的阻碍之后,总算找到了正确的道路,骤然冲到底,开辟出新的通道,抵达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