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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聚首仙霞坤道娇

仙剑淫侠传七 sis莫离 12102 2024-03-06 01:48

  尽管第二天一早,月清疏和新入门的师弟修吾就忙着清理夜里混战的痕迹,可是明庶门遭到魔族袭击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很快,附近的天师门就送来了请帖,请明庶门上下移驾天师门,与天下正道共商携手对抗魔族之事宜。

  明庶门掌门月寒山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天师门那些黄皮子道士,便说什么都不肯去,无奈月清疏只好带着修吾一起,赶往一山之隔的天师门赴约。

  来到山下,只见整个天师门灵气缭绕,好似人间仙境,门派内建筑气势恢宏,放眼望去,半空中无数仙鹤盘桓,天穹之上更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灵盘旋护佑。

  足见天师门不愧是道门大派,数百年的基业非同等闲,与那已经没落的明庶门不啻天渊。

  月清疏与修吾来到天师门,只见山门内外人山人海,诸多服色不同的各派长老、弟子熙熙攘攘齐聚于此,月清疏大致一瞧,就已经发现其中有不少蜀山派、昆仑派与蓬莱派等名门大派的弟子,除此之外,人群中还能看到一些身着淡蓝裙衫、背负长剑的美貌道姑,这自不必说,定然是与蜀山派齐名、向来只收女弟子的仙霞派的门人了。

  月清疏笑道:“我与仙霞派的一名年轻弟子乃是旧交,想必这次她也来了。”说着,便带着修吾径入山门,穿过各门派弟子汇聚的承天台,向天师门的大殿走去,月清疏白丝美腿轻迈,一路上不知惹得多少门派的弟子们神魂颠倒、如痴如狂。

  月清疏与修吾来到大殿,却见除蜀山掌门因为封印神魔之井无法前来,其余修仙大派的掌门均已亲临,正在大殿内共商结盟之事。

  两人都无心参与此事,见状也不进去,只在门外等候。

  大厅上,作为东道的天师门掌门孟章坐于正中,左垂首依次坐着仙霞派掌门余霞真人与蜀山派的高阶弟子徽玓,右垂首依次坐着蓬莱派掌门天元真人与昆仑派掌门广陵子。

  各门派除一名弟子坐于掌门身侧外,其余亲随弟子均侍立于掌门身后。

  和那几个朽木般的糟老头掌门不同,坐在左垂首最尊贵客位的余霞真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年纪,乌黑的秀发挽成道髻,横插翡翠云钗,其余秀发则垂于肩后,臻首微垂,头后系着一笼半透的烟云薄纱,身披一袭长可及地的水蓝色立领云纹道袍,眼若风花,面如雪月,身形颀长,气度超凡,容姿姝丽,好像嫦娥离月宫,恰似观音下凡尘。

  (余霞真人)

  只不过面对着这位风姿绰约、天仙容姿的女掌门,周围的那些老掌门一个个噤若寒蝉,几乎都不敢正眼瞧她,只有那蜀山派的高阶弟子徽玓,资历尚浅,不谙人事,一双色眼忍不住来回在她领口间半露的雪白酥胸前扫来扫去,又不时溜过她长裙下摆露出的浅蓝道履。

  要说他师父——蜀山七圣中的“摇光宫”凌音也是人间绝色,只不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位年轻的女掌门,怎能有如此崇高的地位,又有如此不近人情的天姿国色。

  坐在余霞真人身侧的美貌女弟子横了徽玓一眼,这位冷美人他倒是认识,正是余霞真人门下首席女弟子卫绡——这位年近三十的女道姑梳着高道髻,穿着蓝白色的仙霞坤道袍,冷着一张冰山似的俏脸,看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恰似余霞真人的妹妹一般,只不过她的冷漠与如同观音的余霞真人的淡漠相比,却另有一番滋味。

  (卫绡)

  相对于冰山一样的卫绡,倒是恭侍在余霞真人身后的那位年轻女弟子更吸引徽玓的眼球,那是一位才不过十六七岁的仙霞派年轻女弟子,秀发用粉红束带系成少女样式的垂桂髻,两边发辫上各插着一朵名贵的珠花银钗,雪白的额头上点着三瓣菱花妆,尚带着童稚感的白皙俏脸虽未完全长开,但已经绝对算得上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白茉晴)

  与服色素净的卫绡不同的是,徽玓一眼就看出这个年轻仙霞弟子华贵非凡,她身穿一袭面料昂贵的及膝浅蓝道裙,披着半透明的云纱披肩,腰系一条百花纹锦带,手腕、脚踝上各挂着一串的红色璎珞珠花,尤其是领口、裙边露出的雪白肌肤吹弹可破,显然非同寻常人家出身,必是某个钟鸣鼎食之家出身的贵族大小姐。

  徽玓一双眼在仙霞派掌门、弟子们身上瞧个不住,恰在此时,众掌门正说起各地凶兽横行、魔族四起,天师门掌门孟章便恭敬地向着余霞真人一揖到地,大声说道:“……贫道冒昧,欲请真人出头,担任这『仙盟』盟主之位,率领我等共克强敌。”

  余霞真人神情淡然,摇头道:“孟掌门若有驱使,仙霞派上下自当奉命,不过这盟主之位,却未必——”

  “是啊,虽说仙霞、蜀山同气连枝,但说降妖除魔,历来以我蜀山派为尊。”徽玓突然打断余霞真人的话,大声说道:“晚辈不才,但奉掌门之命来此商讨会盟之事,这仙盟盟主之位,还请孟掌门三思!”

  孟章、天元真人和广陵子三人闻言,一起皱眉看向徽玓,都不知这蜀山弟子到底有什么毛病,竟敢在余霞真人面前如此放肆。

  孟章正要开口说话,却被淡淡一笑的余霞真人微微抬手拦下。

  余霞真人身边的卫绡以及身后侍立的年轻弟子也都一起看向他,这让徽玓以为得计,昂起头肆无忌惮地回望着三位各有千秋的绝色美女。

  “徽玓少侠年轻有为,不知有何指教?”余霞真人并未气恼,她转过头看向徽玓淡淡一笑问道。

  “指教谈不上,只不过贵派与我蜀山派天下齐名,难分伯仲。晚辈斗胆……嘿嘿……想同真人切磋一二……”眼看着余霞真人对自己面露微笑,徽玓顿时被眼前观音似的绝色美人迷得七荤八素,情不自禁地淫笑起来。

  众掌门听了,这才知道这蜀山派的高阶弟子竟是对余霞真人动了淫心,难怪刚才行为乖张,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但随即又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捏了把汗,生怕一个不小心让他死在天师门内,难以向蜀山做出交待。

  “原来如此,难得少侠有此心,我本当亲自下场。只是先师清柔真人曾受蜀山大恩,立约仙霞上下不得伤犯蜀山门人,倘若我亲自出手,只怕坏了这道誓约……”说着,余霞真人回头看向身后的年轻女弟子,那个女弟子脸色一红,连忙躬身等候师父下令。

  “白茉晴。”

  “弟子在。”

  “你来领教一下这位蜀山高足的本事。”

  “是!”

  旁边卫绡听了,看着余霞真人皱眉道:“师父,小师妹年纪尚轻,岂能便宜了这家伙,不如让我来——”

  “卫绡。”余霞真人轻轻摇了摇头。

  “弟子在!”

  “若是想要他性命,为师何不自己上呢?”

  徽玓闻言一愣,还没意识到余霞真人话里有话,名叫白茉晴的仙霞派女弟子已经款款来到他面前,恭敬地行礼道:“这位蜀山的师兄,仙霞派三代弟子白茉晴请教!”

  徽玓正襟危坐,打量着眼前这尚未发育完全的美貌少女,见她银装素裹、生得如同雪团一般,虽不比余霞真人、卫绡那般长身玉立,却又多了些青春滋味,恨不得即刻把这美貌女弟子剥得精光狠狠抽插一番,嘴上却故作失望道:“贫道本想向令师余霞真人讨教一二,不过小师妹若是肯赐教,贫道也自当奉陪。”

  听他嘴上轻薄,余霞真人并不言语,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小弟子,卫绡则在一旁面露冷笑。

  “得罪!”白茉晴脸色微红,上前一步,在徽玓面前蹲下身来。

  徽玓见她面色潮红,娇喘微微,可爱至极,尤其是她伸出的双手十指上都涂着石榴色油彩,心里狭促顿生,想看看这仙霞派小弟子瞧见她一手握不住的大肉棒时会露出怎样娇羞的表情,于是忙运起内力,想让自己本就修炼有成的肉棒再粗涨上几圈。

  然而不等他运功完成,白茉晴那双小手已经沿着他的双腿滑到了他的胯下,食指与拇指环扣,隔着裤子准确地握住了他那龟头的棱沿,将他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捉个正着。

  本来正要涨大的肉棒被她这么一拿捏,原本积蓄的内力顿时四下乱冲,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如同黄鳝般乱扭起来。

  “嘻嘻,捉住了!”白茉晴一手捏着这根扭来扭去的肉棒,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一边继续隔着裤子把玩着徽玓的肉棒。

  “嘶……呃……”徽玓的龟头被白茉晴的小手拿捏,柔软的指肚只在肉棒的棱沿上打转,大拇指则按住马眼轻揉。

  这般强烈的刺激下,徽玓那无处发泄的内力顿时变成一阵阵射精的强烈冲动,他顿时涨得满脸通红,身体不由自主前倾,忍不住哼出声来。

  “怎么,师兄,你不舒服吗?”就在这时,伏在他两腿间的白茉晴握着他的肉棒,抬起头,关切地望着他。

  只不过白茉晴这天真烂漫的笑容在徽玓看来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讽刺,他没想到自己连裤子都没脱,就叫眼前这才十六七岁的少女仅用一只白嫩的小手就将自己肉棒玩弄于股掌之间,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法花样百出,搓揉捋捏,专门刺激他的弱点之处。

  被白茉晴小手握住肉棒飞快套弄,徽玓忍不住又是一个哆嗦,仰头倚在靠背上,舒服得全身酥软。

  就在他被白茉晴的小手玩弄得魂不守舍之际,忽然瞧见对面蓬莱派和昆仑派的掌门都是一脸幸灾乐祸地望着他,旁边的卫绡更是面带讥笑。

  徽玓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身为蜀山派高阶弟子,若是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就在这仙霞派的年轻女弟子手上一泄如注,恐怕从今往后,蜀山派就要在其他修仙门派眼中彻底沦为笑柄了。

  一想到这里,徽玓他顿时惊得满头冷汗,忙伸手去推白茉晴的手:“嘶嘶嘶……停停停!嘶!”

  白茉晴闻言,忙松手放开徽玓的肉棒,仿佛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惊惶地看着满头冷汗的徽玓:“师兄,是不是茉晴动作太急,弄痛师兄了?”

  瞧见白茉晴自己放开了手,徽玓这才松了口气,忙运起与师父凌音合体双修时练就的冰心诀,强行把刚才险些要被白茉晴刺激得精液狂喷的肉棒快感压了下去。

  这一切都让旁边的仙霞派众人看在眼里,卫绡轻蔑地冷笑一声,似在讥讽他利用小师妹的同情心侥幸逃过一劫。

  旁边的余霞真人一双深邃的美目微眯,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徽玓胯下那兀自抖个不停的帐篷,似乎已经隔着裤子把他的肉棒全部看穿。

  这眼神让徽玓大感耻辱,他一咬牙下了狠心,猛地站起身将裤子扯下,硬邦邦的肉棒被压得反弹起来,龟头“嘣”地一声正打在起身不及的白茉晴嘴唇上,随后架在她的眉心间,登时在白茉晴嘴唇和鼻尖上蹭出一道透明的淫液。

  徽玓那硬邦邦的黝黑肉棒顿时压在白茉晴那雪团般的俏脸上,青筋暴起的肉棒紧贴着她娇嫩的红唇和白皙的鼻尖,硕大的龟头则顶在白茉晴的两眼间,马眼里流出的淫液正沿着白茉晴被抽红的下巴汩汩流下。

  徽玓低头看着与自己黝黑鸡巴紧贴在一起的白茉晴的雪白俏脸,咬牙大声道:“蜀山派徽玓,请白茉晴师妹赐教!”

  白茉晴被徽玓的肉棒骑脸,却并未羞恼,只见她眨着眼睛展颜一笑,“啵”地先在徽玓那架在自己鼻尖上的肉棒下沿亲了一口,接着又向后仰头,噘嘴对着徽玓的龟头“啵”地又亲了一口。

  徽玓做梦也想不到白茉晴竟然会淫荡到跟他的龟头舌吻,被她娇软的嘴唇热情地一吻,他那根肉棒顿时兴奋地抖了几抖。

  白茉晴趁机小嘴半张,把正顶在自己唇缝间的龟头吞进了嘴里。

  “吸溜吸溜吸溜……”宽敞的天师门大厅里霎时响起一连串清脆的吮吸声。

  白茉晴张开的嘴巴紧紧箍住了徽玓的龟头,两边粉腮鼓起,前后摇晃着脑袋开始吞吐起他的肉棒,徽玓看着眼前娇俏可爱的少女埋头在自己胯下吞吐肉棒,黝黑的肉棒在她娇嫩的双唇间进进出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不时刮过他的龟头和包皮,弄得他又痒又爽,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滑进了一处湿滑温暖的肉洞里,龟头来回擦着她上颚,几乎快要顶到白茉晴的咽喉里去。

  就在徽玓爽得两腿打颤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马眼上一凉,一条灵活湿滑的舌尖已经钻到了他的马眼缝里上下扫动起来。

  他爽得眯起眼低头看时,正跟朝他眨眼坏笑的白茉晴四目相对。

  “喔喔!白师妹,你这小骚嘴——喔!”龟头被白茉晴含住用舌尖扫过,徽玓爽得连声怪叫,情不自禁地按住白茉晴梳着垂桂髻的脑袋,把她的嘴巴当做蜜穴一样挺腰狠狠抽插起来,肉棒猛烈的撞击让她的秀发和珠花也随之乱颤,叮铃铛啷响个不停。

  “唔——呕呕——”徽玓的肉棒狠狠地猛捣着白茉晴的嘴巴,几乎每一下都撞在她的嗓子眼里。

  突然的深喉插入让白茉晴痛苦地干呕着,原本扶着徽玓大腿的双手也蜷缩在半空,随着徽玓挺腰大力的抽插而被撞得一抖一抖。

  周围众人瞧见白茉晴雪白的俏脸涨得通红,被迫张大到极限的嘴巴紧紧箍着徽玓齐根捅进的肉棒,她的鼻尖几乎抵在了徽玓长满浓密阴毛的小腹上,虬结的阴毛不住地刷着她白嫩的脸颊,脸颊和小腹之间发出激烈的撞击声。

  “呕呕——呕——”白茉晴被捅得两眼翻白,嘴角也随着肉棒飞快抽插而口水直流,尤其是她那纤细的雪白脖颈都被徽玓捅进她喉咙里的龟头撑得凸起一块,看她的模样显然难受极了。

  “哼,这下知道蜀山派的厉害了吧!”徽玓挺着肉棒猛操着白茉晴的小嘴,他死死地按住白茉晴的脑袋,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得意地说道。

  “徽玓师侄,不可无礼——”坐在大厅正中的天师门掌门孟章瞧见白茉晴被徽玓按着头操得两眼翻白、口水直流,急忙出言阻拦。

  孟章话未说完,一旁端坐的余霞真人已经抬手拦住了他,淡然说道:“无妨,不过是年轻弟子切磋交流,且看仙霞派的本事。”

  “小婊子,没挨过这么粗的肉棒肏吧?”此时的徽玓瞧见自己黝黑的肉棒在白茉晴的小嘴里飞快进出,连浓密的阴毛都被她喷出的口水浸湿,尤其是白茉晴那双被捅得翻白眼泪直流的双眼,以及她喉咙里不住干呕的痉挛,都让他爽得魂飞天外,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脑袋,肉棒在她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迎面狠狠抽打着白茉晴的脸,把她的脸颊撞得一片通红,恨不得用肉棒把这个花团锦簇的贵族大小姐活活深喉操死。

  “呕——呕呕——徽玓师兄的肉棒果然厉害——呕——比那些难民、农夫什么强得多了!”可就在这时,徽玓突然听到本应被深喉到说不出话来的白茉晴笑着说道。

  徽玓闻言身形一滞,连正要猛捅到底的肉棒都半截停在了白茉晴的嘴巴外面,震惊地低下头看着张大嘴含着肉棒的白茉晴,却见她此时眼波含露,正偷望着他笑呢,哪还有半分被操到泪水口水直流的狼狈模样。

  “小婊子,你敢骗——”震惊的徽玓连个“我”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白茉晴嘴里叼着肉棒往后一抬。

  龟头被掀开,徽玓的两颗睾丸顿时全露出来,白茉晴伸手一翻一托,早将两颗睾丸挑在指尖。

  “雷神昂藏,万里威光。符到奉行,不得留停。五灵轮转·雷来!”却见白茉晴含着肉棒口念咒诀,指尖上“劈啪”作响,泛起一道道电芒。

  “啊!”徽玓眼看着“劈啪”作响的电流流向自己的睾丸,顿时惊叫起来。

  可白茉晴那带着电流的雪白小手花样频出,或揉或搓,或捏或挑,每一下都带着嘶嘶作响的电流撩拨在徽玓最敏感刺激的部位,让他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那电流还沿着被白茉晴口水沾湿的肉棒棒身四下流淌,把他的肉棒电得不住直抖。

  “唔哦!”这下换徽玓被电得两眼翻白,只感觉胯下肉棒被电流刺激得一抖一抖,全身不由自主地狂颤起来,强烈的快感已经开始冲击他射精的边缘:“呃啊啊啊——”

  “还没完哦!”白茉晴觉察到嘴里徽玓的肉棒正狂抖不止,娇笑一声,另一手翻起,涂着石榴石指甲油的纤纤玉指早已握住他还留在外面一半的肉棒,嘴里念念有词:

  “三炁成火,七炁成台。符到速追。急急如律令。五灵轮转·火来!”

  “太一北极,玉光元精。符到奉行,不得留停。五灵轮转·冰来!”

  咒语念罢,白茉晴握住肉棒的小手上冰气氤氲,含着肉棒的舌尖上则真火缭绕。

  只见她摇晃着脑袋吞吐着徽玓的龟头,舌尖飞快地转圈扫着他的肉棒四周,套弄肉棒的小手也随之进退。

  只见徽玓那本就被电得一抖一抖的肉棒,此时一边在火热的舌尖上进进出出,同时又被冰凉的小手飞快套弄。

  冷热交替之际,只见徽玓的肉棒时而冻得梆硬,时而又烫得爆炸,这般冰火两重天反反复复的刺激体验,让他两眼一黑,什么再也顾不得了,两条腿止不住地狂颤起来,只剩下一阵高过一阵不断冲击他一片空白的脑海。

  “哦哦哦哦哦——”天师门的大厅里一时间只剩下蜀山高阶弟子徽玓高潮射精前兴奋至极的狂呼乱叫。

  其他门派的掌门见这个仙霞派小弟子都掌握了五灵变换的秘术,一时间都崇拜而畏惧地偷看向对面的余霞真人。

  只见一道汹涌的精液从徽玓狂抖不止的龟头上狂喷出来,蕴含着他一身真元的白浊精液先是噗噗地喷在了白茉晴还含着真火的舌尖上,只听“嘶——啦”的一阵冷水浇在烙铁上的声响,射进她嘴巴里的浓稠精液顿时爆沸成一大团精雾升腾到半空,几滴遇冷凝结的精液瞬间挂在了白茉晴翘挺的鼻尖和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有一部分则吸进了她的鼻子里,或是挂在了她的垂桂髻的蓬松发辫里。

  还有一部分浓稠的精液则反溅到了白茉晴仍在一下一下捋着他喷精肉棒的手背上,这只手上正凝着冰气,滚烫的精液一溅落上来,瞬间凝成一粒粒冰渣,沾在她白皙的手背和指缝间,将她细嫩的小手冻得通红。

  残留的精液则沿着徽玓被电得还在一抖一抖的疲软肉棒流下,有些滴落到白茉晴仍托着他睾丸玩弄的纤细指尖上,精液与她指尖跳动的电芒一触,瞬间噼里啪啦地爆裂出一道道蔓流的电火花。

  这下本就魂飞天外的徽玓可就倒了大霉,他那挂着精液的阴毛被电火一烫,顿时被烧得一根根卷曲起来,看着就像炸毛的狮子。

  “喔喔喔喔——!!”在冰、火、电的三重刺激下,精液狂喷的徽玓闷哼一声,往后便倒,烂泥般地在地上瘫成一团。

  众人远远瞧去,只见白茉晴带给他的强烈刺激显然余劲未消,他被烫成自来卷的阴毛间的软塌肉棒仍意犹未尽地抖个不住。

  睫毛、鼻尖和嘴角上还挂着徽玓精液的白茉晴低头看着他两腿间一抖一抖的肉棒,吐了吐舌头,调皮地眨着眼睛笑道:“徽玓师兄,承让了!”

  落败倒地的徽玓脸色煞白,挣扎着伸手拉住转身要走的白茉晴,哆嗦着问道:“白……白师妹,你、你到底是何方高人?”

  “我吗?我只是家师足下一个最不成器的小弟子罢了。”白茉晴舔了舔嘴唇,看着旁边微微颔首的余霞真人展颜笑道:“幸亏你今天遇到的是我,若是换我那些厉害的师姐们,只怕你要倒大霉了呢!”

  “仙霞派……仙霞派……师父只教诲我们不要与仙霞派弟子交恶,却不曾说过……竟如此厉害!”徽玓全身瘫软成一团,绝望地看向脸上还挂着他精液的白茉晴。

  余霞真人低头看着徽玓,突然问道:“那么,现在你觉得在我面前,你能撑多久?”

  徽玓竖起三根手指,胆战心惊地说道:“三、三秒……”

  “茉晴,回来。”余霞真人眼光在他挂着精液的软塌肉棒上剜了一遍,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徽玓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哆嗦着缩成一团。

  白茉晴恭敬地回到余霞真人身边,余霞真人用指尖轻轻拂去她鼻尖上的几道精液,这才对她和善地点了点头,白茉晴笑着退回余霞真人身后侍立。

  对面昆仑派掌门广陵子、蓬莱派掌门天元真人一起躬身朝余霞真人行礼:“久闻仙霞派祖师将仙法、魔功合二为一,融会贯通,创下仙霞百年功业,不想今日方得见神功之威!”

  余霞真人指尖捏了捏残余在她指尖的徽玓精液,这才点头应道:“不瞒各位,先师清柔真人,正是蜀山弟子姜清与魔尊之女月柔霞之女,因此仙霞功法兼具蜀山心法与魔族魅术之长,非仙非魔,自成一派。”

  说着,她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爽得直哆嗦的徽玓:“倘若见仙霞派门人生得出尘清丽,可要小心她们落入她们妖媚的陷阱之中——”

  “就是长得可爱,骚得一逼。”这时,不远处忽然响起一个爽朗的男孩话音,接过余霞真人的话来。

  这声音十分陌生,各门派掌门忙转头看去,却不见空旷的大殿内有半个人影,忙回头问各自弟子门人,可曾见到有陌生身影出没。

  “何方高人,请现身示下!”天师门掌门孟章见有人胆敢在本门大殿上装神弄鬼,不免心生不快,皱眉朗声道。

  只有被那人打断话语的余霞真人眼波一转,似是猜到是谁在捣鬼,她抬手拦住正疑神疑鬼的众人,对广陵子和天元真人说道:“休与此人啰唣。今日我这小徒儿既已领教蜀山高足功夫。趁此良机,不如请昆仑、蓬莱二位掌门仙师一并下场赐教,也好让她们知道天外有天。”

  两位掌门闻言都是一惊,正待开口,余霞真人已经说道:“卫绡、白茉晴。”

  “弟子在!”卫绡站起身来,与白茉晴一同躬身领命。

  “上前请二位掌门赐教。”

  “是!”

  话音未落,面若冰霜的卫绡已经来到广陵子身前,刚刚舔射了徽玓的白茉晴则来到了天元真人面前。

  原来卫绡见天元真人年老,担心对上自己伤了他老命,这才暗中对小师妹点了点头,师姐妹心意相通,白茉晴自然领会,主动来到天元真人这边。

  天元真人瞧见这个雪团玉琢的美貌少女正眨着可爱的眼睛望向自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朝对面余霞真人躬身道:“晚辈年老体衰,恐怕……恐怕不敢与真人高足过招。”

  “无妨,二位掌门若不嫌弃,也可让门下高足一同赐教。”余霞真人看了看两名弟子,淡然一笑道。

  “既如此,便得罪了!”两位掌门一起点头称是,围在他们身边的门下弟子们刚才瞧见白茉晴仅以手、口与蜀山徽玓胯下肉棒激斗,早看得口干舌燥、胯下肉棒林立,本以为这等好事无论如何轮不到自己,没想到对面余霞真人竟主动叫他们齐上,又见自家师父点头,急不可耐地脱了裤子,纷纷围到了白茉晴和卫绡身边,挺着肉棒往她们两个的脸上、胸上、手臂和后背上凑去。

  身为仙霞派大师姐,冰山冷美人卫绡自不必说,她熟练地蹲下身来,面对着周围凑过来的肉棒,双手先抓起两根肉棒飞快捋动,同时腋下也各自被夹住了一根滚烫肉棒,这时站在她背后的昆仑派年轻弟子则挺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将龟头插到她盘成道髻的秀发之间乱捅一气,把她原本整齐的秀发捅得乱糟糟的,不过卫绡似乎并未生气,反而将头后仰,让那人的龟头紧贴着自己的头皮划动。

  不一会又有一根肉棒顶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乱蹭起来,与此同时还有几个人伸手从她的立领道袍领口探进去,三四只大手轮番抓着她的雪乳揉捏起来,若不是这时他们的掌门广陵子脱了裤子挺着肉棒凑到了卫绡脸前,那几个人就要挺着肉棒从她的领口插进去打奶炮了。

  一直冷着脸的卫绡张嘴就把广陵子的肉棒含了进去,就在她埋头“吸溜吸溜”地飞快吞吐着广陵子的肉棒时,她鼓起的雪白脸颊上又各自被一根肉棒在脸上乱戳,不时蹭过她的鼻孔、眼睛和眉心。

  再旁边轮不到的昆仑派弟子们则伸手在她手臂、大腿和屁股上乱摸起来,还有人伸手从她裙底去抠她的蜜穴,被卫绡冷眼一瞪,只得乖乖收回手去。

  这边卫绡熟练地同时对付着将近十根贪婪的肉棒,另一边的白茉晴则吸引了大量蓬莱派弟子。

  白茉晴虽然年轻,但应付这样的群奸场面,竟不比卫绡弱上丝毫,此时她蹲在坐在椅子上的天元真人两腿间,正主动摇晃着头吞吐着他长满老年斑的疲软肉棒。

  两个蓬莱弟子一左一右分立两边,抓着她头上精美的珠花,各挺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插在她垂桂髻的发辫间乱捅,同时还有一个蓬莱弟子将肉棒架在白茉晴的耳朵后面,贴着她细嫩的脖颈肌肤抽插。

  此时白茉晴的双手正忙得不可开交,两只涂着指甲油的白嫩小手轮流抓着不同的肉棒揉搓起来,最忙的时候甚至连每只手的指缝间都被两根肉棒乱插。

  此时一个肥胖的蓬莱派弟子正跪在蹲下身的白茉晴身后,双手把定她的百花纹锦带,将一根短粗的肉棒隔着她的浅蓝道裙在她若隐若现的股沟间飞快抽插,爽得不住闷哼。

  白茉晴的身边还有两个年轻弟子跪着,将肉棒在白茉晴从及膝短裙底露出来的两条雪白大腿上飞快地刮蹭,一边伸手抓着她白嫩的脚踝把玩。

  剩下那些蓬莱派弟子们则伸手隔着半透明的云纱披肩,在白茉晴那还未发育起来的蓓蕾般的少女娇乳上胡乱揉搓起来,一边兴奋地叫嚷道:“这对奶子,多揉一揉,一定会跟你的师父、师姐一样大的。”

  余霞真人端坐椅上,淡然地瞧着两名弟子正同时和两大修仙门派的门人们混战不休,美目一瞥,正见天师门掌门孟章也忍不住在卫绡、白茉晴两人身上偷瞧,不由得轻轻一笑,对孟章说道:“孟掌门,可是对我这两个小徒有意,何不一同上前指点?”

  孟章红着脸忙摇头道:“贫道自有陵光师妹缠身,恐怕无力再指点仙霞二位高足……”

  余霞真人淡淡地说道:“我虽与你师祖平辈相交,你也不必如此在我面前拘礼。”说着,她那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美目在孟章两腿间一转,忽然慢慢向他探过身去,压低声音道:“若是孟掌门嫌她们本事低微,或许……想和我单独比试?”

  “不敢不敢!贫道怎敢……冒犯真人仙姿……”孟章大惊失色,慌忙低头躬身支吾道,可他嘴上说得恭敬,一双眼仍偷偷往余霞真人道袍领口间半露的雪白酥胸上乱扫。

  余霞真人略微失望地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这边卫绡与白茉晴正和蓬莱、昆仑两派弟子们斗得激烈。

  卫绡原本整齐的道髻已经不知道被谁扯得披散下来,沾在她头顶秀发上的腥臭精液正随着她吞吐肉棒的脑袋晃个不停,而她那始终冷若冰霜的俏脸上此时也已经被三四个昆仑派弟子射满了精液,其中一道精液正喷在她的右眼上,卫绡不得不半眯着挂着精液的右眼,继续吞吐着广陵子的肉棒。

  广陵子此时早已爽得怪叫连连,哪还有半点一派掌门的端庄样子,双手死死按住卫绡的脑袋,让肉棒在这冰山冷美人的嘴里狠狠撞击。

  而周围的昆仑派弟子们更是早就在仙霞派大师姐的手技下丢盔弃甲,精液狂喷,有的浇在卫绡的脸上头上,有的射在她的蓝色道袍的肩膀、衣袖和裤子上,还有更恶劣的弟子伸手扯开她的道袍领口,将精液全都喷在了她的领口脖颈上,让粘稠的精液沿着她雪白的肌肤往她的雪乳和乳沟里流去。

  被蓬莱派围住的白茉晴更是以可爱的少女模样俘获了不少蓬莱派弟子的精液,短短十多分钟,她已经陆续被四五名蓬莱弟子用精液浇头,被人用龟头捅得蓬松的垂桂髻间挂满了黏连的精链,连银色珠花上都积满了一汪汪的精液。

  剩下那些弟子们见她面容长得可爱,都选择将精液直接射到她的脸上,有的人将龟头顶在她的额头花钿上,让喷出的精液沿着她的额头、眉心往她眼睛、鼻子上流去;有的人则将精液对着她那白净的耳朵里射去,一道道汹涌的精液喷进她的耳朵眼里,又汩汩冒着泡从耳朵眼里溢流出来;还有的弟子则将精液喷在她雪白的手心里,这些精液白茉晴都没有浪费,她那涂着石榴色指甲油的小手举在胸前捧着一滩又一滩的精液,一边颤巍巍地继续吞吐着天元真人那好不容易硬起来的肉棒。

  “唔——呃!真不错……嘶——好厉害的小嘴!”已经年近百岁的天元真人被眼前可爱的少女吞吐着肉棒,舒服得全身乱抖,嘴里喃喃说道:“这位……倘若论辈来算,先师应与尊师余霞真人平辈,老朽应当称呼你一声师妹才对……喔喔!白师妹——哦!”

  话音未落,天元真人爽得全身一抖,闷哼着将一大股几十年未曾泄身的道精狂喷进了白茉晴的嘴里,白茉晴抬眼朝他一笑,嘴巴紧紧箍住了他狂抖不止的苍老肉棒,一滴不剩地将他的精液全部吸进了嘴里,直到全部吞咽下去,这才意犹未尽地将已经爽得朝后仰头晕过去的天元真人的肉棒吐了出来,还不忘用舌尖在天元真人满是老年斑的龟头上扫了一圈,将最后一点精液也舔进嘴中才罢休。

  紧接着,她抬起捧在胸前的双手,将接了七八个年轻弟子的精液全都倒进了嘴里,先在嘴里咕嘟咕嘟漱了漱口,这才一仰脖子,咕咚一声一饮而尽。

  她吞咽精液的模样看得周围的蓬莱派弟子们兴奋不已,又是几道飙飞的精液从四面八方浇到白茉晴的脸上身上,不断渗进布料里面的精液把她那身名贵的道袍泡得湿透,全黏在了她纤细柔软的少女娇躯上,这下她那濡湿的道袍下微微隆起的椒乳以及浑圆的小屁股的形状全都被周围的蓬莱弟子们看得一清二楚。

  天元真人一头昏死过去,可他的弟子们根本顾不上去照顾,反而有人抢过他原本的位置,把硬邦邦的肉棒捅进白茉晴的嘴巴里面,伸手揪住白茉晴的一半发髻抽插起来。

  白茉晴正飞快吞吐着肉棒,忽然见他服饰与蓬莱派弟子不同,抬头看时才发现站在面前的竟是个披着斗篷的蓝衣少年,这短发俊朗少年正笑嘻嘻地看着含着自己肉棒的白茉晴。

  “嘻嘻,白姑娘,咱们又见面了!”说话的少年毫不理睬周围蓬莱弟子们诧异的目光,笑嘻嘻地跟含着自己肉棒的白茉晴打起了招呼。

  “喂,你不是我们蓬莱派的,你来做什么?快滚开!”周围的弟子们等着去插白茉晴的小嘴等了好久,此时见有人横棒躲爱,不由得大为恼火,纷纷叫嚷起来。

  没想到少年毫不客气地低头回瞪着他们,得意洋洋地大声道:“怎么,我和白姑娘……早就认识了,要说起来,我比你们更有资格插她!”

  “咦?是你,桑游大哥!”白茉晴惊讶地看着少年说道。

  “是啊,是我——哎呦!谁?”桑游刚要回应,突然就被人拎着衣领扔到了一边。

  桑游脸色一变,正要发作,却回头瞧见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余霞真人。

  “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再接近茉晴?”余霞真人不急不怒,声音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是——”桑游正要说话,却看到旁边一个急不可耐的蓬莱派弟子已经抢到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把肉棒捅进白茉晴的嘴巴里飞快抽动,顿时懊恼地低下了头。

  “记得就好。”余霞真人这才放开手:“否则仙霞派上下都不会饶过你。”

  “唉……谨遵真人教诲……”桑游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正用嘴巴和双手同时应付着五根肉棒的白茉晴,这才垂头丧气地小声答应道。

  说罢,只听“砰”的一声轻响,在一阵弥漫的青烟里,这个叫桑游的少年又如同他突然出现那样瞬间消失不见。

  此时,正躲在殿外偷看着室内情形的修吾突然对同样看得眼红耳赤的月清疏小声说道:“那个闯入的人根本没走,他用了某种障眼的巫术。”

  “嗯,看起来是苗疆的隐蛊,那个认识白师妹的人应该是个蛊师。”月清疏不无羡慕地看着正埋头吞吐肉棒的白茉晴说道。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白茉晴身后关切地注视着她吞吐肉棒的余霞真人突然回过头,隔着窗户的缝隙扫了一眼躲在窗外的月清疏与修吾,平静的脸上这才浮现一丝笑意。

  窗外的修吾神情一凛,警惕地说道:“这女人是谁?”

  “怎么?”月清疏被修吾突然警觉的样子吓了一跳,半天才笑道:“哦,你说白师妹的师父余霞真人啊?她是仙霞派的掌门人,听爷爷说她出身北方武林豪门沈家,道号欺霜。”

  “沈欺霜……”修吾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她已经修得地仙之体,倘若全力施为,我也未必是她对手。”

  “嗯……你这么一说,我也想不起来她究竟多少岁数……这么多年好像也从来没见她的模样变化过。”月清疏羡慕地说道。

  这时大殿内传来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喝彩,看来白茉晴、卫绡两人已经同昆仑、蓬莱两派的弟子们之间已经分出了胜负。

  月清疏一拉修吾的手臂,对他说道:“走吧,我带你去拜访一下他们。”

  两人走进大殿,只见白茉晴和卫绡身边横七竖八倒着一地舒服地喘着粗气的昆仑、蓬莱弟子,卫绡经验丰富,此时倒是还能湿漉漉地站起身来,身上滴滴沥沥地挂着数不清多少人的精液朝她们的师父余霞真人行礼,可是旁边的白茉晴也已经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气,全身上下都沾满了黏稠的白浊液,就像是被从精液盆里捞出来的一样,她正娇喘连连,忽然看到月清疏笑着朝她走来,连忙笑着挥手叫道:“月姐姐,你终于来了!你错过了一场好戏呢,刚才我可是把——”

  “没有哦,你刚才的表现我都看到了,尤其是你吸晕天元真人那一下舌技真的很厉害!”月清疏忽然神秘地一笑:“当然,我也没有闲着哦!”

  她正说着,一名天师门的弟子慌慌张张跑进大殿,惊恐地对掌门孟章说道:“师父,不好了,不知道怎么,外面竟然同时有十多名师兄弟昏了过去,在门外倒了一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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