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倒是格外的圆,照的山路明晃晃的,几只绣鞋踩着那些荒草咔嚓咔嚓作响,还有沉重的木头轮子辗轧的石头咔嚓咔嚓作响,拽着个大箱子,走在后头的凌初雪光洁的额头上都蒙上了一层缕油汗,走在前面,铁玉娇则也像是被活蜥丁丁插了嫩穴那样,满是不安,时不时还扭过小脑瓜张望一眼凌初雪,再张望一眼前面的大姐陈蓉,最后这妞是实在憋不住了,猛地一停脚步拦在了凌初雪的面前。
“小小姐,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当然有!”
松开了肩膀上的皮袋子,凌初雪萌萌哒的点了点小脑瓜,可没等铁玉娇面露喜色,她本来漂亮的瓜子脸却是流露出一股子可爱的狰狞来,咧开的小嘴儿中,一双小虎牙反射着皎洁的月光发出一股子寒光来,右手忽然也是高高的指向中天,菜鸡阴仄仄的冷笑道。
“月上中天,子时了,敢问三位姐姐何时脱衣受绑呢?”
“额……”
笑容僵在了脸上,旋即铁玉娇漂亮的小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服下的天心海棠早已经发作,不然三个武艺高强的妞干嘛不轻功飞下去,眼前这凌菜鸡,也的确变成了个大BOSS。
不过下意识,铁玉娇和沈傲雪一左一右把陈蓉挡在了身后,这也是田忌赛马的策略了,没了功力,她仨差不多,不过她俩死拖住凌初雪,让陈蓉逃跑,就算一天一夜之内,凌初雪把她俩上交给了两淮总督府的陈莫愚,陈蓉救出她们的几率也更高些。
然而,令俩妞色变的是,推开她俩,陈蓉还是那一副笑眯眯的不变的模样,淡笑的点了点头。
“既然凌妹妹还没有改变心思的意思,那姐姐我就愿赌服输,这就脱衣受绑,此身任由妹妹股绳插穴了!”
说着,在凌初雪的冷笑下,她还真的小手解起了裙摆带子,眼看着陈蓉把外面罩着的秀丽荷花裙真的脱了下来,又去拖着披在加上的藕荷衣,铁玉娇是悲催的在一边急促的说道。
“大姐,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啊!”
“玩?”
藕荷披肩也是被放在一边,陈蓉却是一脸错愕的扭过了头,一本正经的问道。
“打赌时候妾身可是以江湖名号赌咒发誓,输了不认,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了?”
可被凌初雪这个小朝廷鹰犬捉起来送给陈莫愚,轻则被调教成绳奴,重则直接斩首,直接被砍掉漂亮的小脑瓜,还谈什么江湖立足。
可就在铁玉娇彷徨无计时候,沈傲雪居然也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伸手也跟着解起了裙带来,看着她微微蹲屈,跟着脱下了自己的外裙,另一头陈蓉则是大大方方的把内裙都解掉了,诱人的浓密森林峡谷再一次显露出来,里面鲍鱼秘珠若隐若现,小手正毫不在意的解着自己搭在后颈上的肚兜绳,嗨呦一声一跺蛮足,铁玉娇也开始解起了裙带子来。
看着一个个姐姐一点点变成了小白羊然后并排跪在了自己面前,亮着小虎牙,凌初雪的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却是笑成了两朵弯月亮,小蛮靴帅气的踢开箱子,密密麻麻的金绳就被她抖落了出来。
……
“今天带你看到的那些人都是忠义军啊!北方山河沦陷后,一直心怀故国的流浪边民!开禧北伐时候,忠义军云集归附,蔡州之战,他们悍不畏死,率先登城,可是京湖路都统皇甫斌为了抢功,竟然下令向他们放箭,失去了攻下蔡州的机会,开禧北伐失败之后十万忠义军被杀,残余的部队不得不依附南朝,就在这边境山林中苟延残喘着。”
凌初雪依次把陈蓉,沈傲雪和铁玉娇给五花大绑,小手高高吊着交叉捆绑几道,结实的绑在了背后,紧接着又是拿出沉甸甸的黑铁脚镣,看着她正在弯腰给二姐沈傲雪白嫩的小脚丫戴上脚镣,背着捆绑在一起的小手,铁玉娇是急的犹如不喘气那般的劝说着。
“可就算如此,这些忠义军都没有放弃,甚至不惜卖儿卖女,家中长女如今日和你一起挑下山的春梅就是如此,全家最好的吃喝都尽力供给她,却是如牲口那样只为了养的乳挺臀俏,一到十六岁成年就被捆挑下山,卖个富豪甚至宿敌的金人为性奴,换点银钱打造军备!”
“家家户户穷的娶不起媳妇,几个寨子的忠义军不得不互绑互换女儿,来保持繁育,我们要劫的军饷就是给他们的!却被你家主人陈莫愚那样的贪官污吏给劫持贪墨了,你难道不想……唔唔……呜呜呜呜……”
慷慨激昂的说着,可惜,后半句话却是完全被堵回了小嘴儿中,金绳交叉捆在背后的小手都是气恼的挣扎着,咬着黝黑的大口球,忍受着凌初雪在她秀丽的长发后面把带子系死,铁玉娇难受的漂亮的右眼都眯了起来。
把她下巴上的带子也扣紧,凌初雪却是毫不在意的哼哼着。
“关我啥事?”
“呜呜呜呜呜呜……”
气的眼睛冒火,铁玉娇呜呜乱叫中,又是脚腕一紧,被凌初雪给戴上了沉重的黑铁脚镣,一回头从兜兜里逃出了另一个大口球,她又是好玩的娇笑着塞进了怒视着她的沈傲雪小嘴中,然后又是在沈傲雪也咿唔的痛呼中,把一对儿乳铃的夹子给她高挺的玉乳夹了上。
铁玉娇自然也没逃了,虐女时候这俩妞是一把好手,不过受虐时候她俩明显也是菜鸡,背在背后的小手死死拧成拳头,沈傲雪紧紧咬着大口球,小脸上满是艰难的忍受之色,最娇嫩的部位被夹,疼的她都微微弯下了腰,而给铁玉娇上乳铃时候,这妞还恐惧的想要躲开,可都捆绑结实了,她又如何躲的开,被凌初雪阴笑着捏住尖尖的乳头,也是吧嗒一下,把乳铃给她硬夹了上。
不过在铁玉娇背着捆绑的小手,难受的咬着口球昂着小脑瓜,把被交叉捆绑两道,愈发挺拔的胸乳摇晃的哗啦哗啦作响时候,重新走到箱子前面的凌初雪又是悲催的一拍小脑瓜,这些淫具可怪沉的,所以她只拿了三套,可口球和一套乳铃给了春梅了,正好缺了一对儿。
处女座强迫症的凌初雪气呼呼的回头瞪了一眼被结结实实绑成一团,尚且微笑着陈玉娇,旋即一弯腰,上半身完全钻进了箱子,一双穿着丝鞋的小脚丫在上面乱蹬,哗啦哗啦的声音中,好半天才重新钻出来。
笑的像个萝莉大魔王那样,在沈傲雪与铁玉娇恐惧的呜呜直叫中,怀抱着一大捆满是软肉刺儿的假阳具,凌初雪又是阴险狞笑着走了过去!
“唔……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
“哦……嗯……嗯……凌妹妹,前面换那个最大的!哦……嗯……这才够劲儿!”
……
今天绝对是江南三女侠组团以来,最悲催的一天了,山道上,还是四个妞一列走着,不过前面拽着绳子,凌初雪是哼着小调一边走一边跳,轻松地晃悠着,身后陈蓉,沈傲雪,铁玉娇则是狼狈的裸着身子被她捆绑成了一团,还被全都绑了股绳穿成了一圈儿。
小脚丫踩着高跟刑鞋,胯下还塞着最粗的狼牙棒,蜜穴和小菊花都被大大撑开,还被身下的股绳勒着,背捆着小手挺着美乳,还的弓着好看的足弓,每走一步,假阳具上密布的肉刺儿部族摩擦在蜜穴中与小菊花中的软肉上,那刺激与快感,就算受虐经验丰富的的陈蓉,都忍不住走的娇喘连连,大腿上已经诱人的流淌出了一大片水渍了。
她都如此,更别说沈傲雪与铁玉娇了,尤其是铁玉娇,凌初雪把空了的大箱子装上了她们的衣服,然后在系在了勒着她小屁股的股绳上,后面拖着沉重的大箱子,她简直感觉自己的幽谷蜜壑都快被股绳切开了,狼牙棒更是被勒着死死的怼到了她花芯上。
穿在高跟刑鞋里的小脚丫,足弓弓的发酸,承担身体重量的脚趾疼的都要断了,被迫高高挺起的双乳上,乳铃嘲讽的哗啦哗啦作响,更可气的是乳头在一阵疼一阵爽的交叉快感中,涨硬的犹如块小石子那样,额头上和蜜穴下大腿间都是水淋淋的,拖着沉重的脚镣正走着,忽然间,背捆着小手的铁玉娇那双英气勃勃的大眼睛又是噙着泪花瞪得滚圆,箱子轮子卡在了树根上,被猛扯一下股绳,那酸爽,爽的她差一点没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可她仨姐妹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这一停,猝不及防的沈傲雪也被股绳扯得一停,她又一顿,本来就被股绳加狼牙棒虐的汁水淋漓的陈蓉更是差一点没一个跟头,三姐妹先后悲催的呻吟出声来。
可今个凌初雪是绝对的冷血奴隶主了,冷不丁手里的绳子差一点没被拽出来,她是气呼呼也猛地一扯,扯得夹紧一双美腿背捆着小手的陈蓉悲催的又是往前一挺,拉的沈傲雪跟着交叉着小手向前一踉跄,又一下酸爽把股绳蹦的笔直,铁玉娇差一点没哭出来。
“快走!快走!!!”
凌初雪还在那儿没心没肺的催着,无可奈何下,陈蓉头一次悲催的把捆在背后的小拳头拧死,身体略向前倾,呻吟着费劲儿的向前拉去,被股绳勒的蜜穴都红了,学着她的样子,沈傲雪也只能眼角噙着泪珠,背着小手费力的向前拉扯着,最后面的铁玉娇着干脆被股绳扯得直翻白眼了。
三位女侠齐心协力,呻吟声中用最娇嫩的蜜穴硬拽着,咯吱咯吱的木头摩擦声,大箱子可算咕咚一下,前轮过了去,再后轮咕咚一声翻越了树根,过了这一道坎,不管是陈蓉还是铁玉娇,都跟虚脱了那样,瘫倒在了地上。
“喂!喂!走啊!”
“休息!休息一下!”
“真没用!”
奴隶主当的正爽呢,扯了扯股绳,看着歪倒一地的仨妞,凌初雪又是扫兴的抱起了小胳膊,不过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陈蓉,她忽然又是拽了拽股绳。
“喂!陈蓉姐,待我经历了这一天,你为什么不说话。”
剧烈的娇喘着,小媳妇那样的拼着赤裸的美腿坐在地上,又是被她拽的呻吟了一声,可陈蓉却是翻了个漂亮的大白眼。
“陈莫愚麾下的菜鸟,这般年龄,你对苏柔的事情又那么上心,没猜错的话,你是当年潇湘血女云若凌的徒弟吧?自萧怜之后,潇湘派都为自己而活,你们又不关心天下,我又何必废那口舌?”
“那你今天还和我打这个赌!”
虽然狼狈的瘫坐在地,还被淫荡的捆绑起来,可是头一次,陈蓉那双眸子中,却是浮现出一股子格外的坚定来。
“我再向你展示我的江湖之心而已!人活在世,尤其是行侠在江湖,总得有个坚持的初衷,今天这一切,就是我的初衷,不论如何,哪怕堵上身家性命,遇到不平事,我也要管一管!”
很是神往的说完,陈蓉那双水汪汪的注视在有些发愣的凌初雪身上。
“妹子,你的江湖之心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