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愤怒让凌初雪的小脸儿涨的通红,水汪汪的眼睛瞪得老大,咬着口衔满是愤怒的叫骂着,奈何冰凉凉的生铁铐把她的小手死死禁锢在了背后,结实的腿箍更是让她连都站不起来,就算气的要爆炸了,武功高强的她也只能扭动着肉虫子一样的娇躯,让人前面托着双乳,后面拖着胯下鲍鱼,以一个猥琐的姿势托在了凳子上。
另一头,陈飞燕已经被固定好了,对折的美腿膝盖跪在凳子面上,修长白嫩的美人颈被套上了绞索,靠着绞索才支撑着不倒,在她恐惧,歉意的眼神中,咬着口衔拼命晃动小脑瓜的凌初雪还是被按住了脑袋,让一根绞索飞快的勒在了她脖子上。
看着她哀怨的眼神,大胡子狱卒却是一副无奈模样一摊手。
“不要这样看我,我也是奉命行事,要怪就怪你们太蠢吧!居然像县太爷状告他老丈人!一路走好,下辈子投个好胎,长点脑子。”
说着,就在凌初雪与陈飞燕恐惧的眼神中,一个扫堂腿踢了出去,咔嚓两声,板凳飞了出去,绞索结结实实的勒在了两个小妞的脖子上。
窒息感一下子传到了大脑中,全身流畅的血液都被截断了,歪着小脑瓜,凌初雪竭力想要为自己争取到一点点呼吸,奈何绳索完全扼住了她的呼吸道,几秒钟之后,紧锁在背后的小手开始挣着铁链子抓挠起来,已经对折成的一双短腿也是一开一合的不足晃动着。
她身边,陈飞燕干脆彻底失去了淡定,肉虫子那样拼命地挂着吊绳晃动着,都能听到她身上的镣铐哗啦哗啦作响,几点乳汁都甩了出来,落在凌初雪的身上。
看到这一幕,还把几个狱卒的馋虫够了起来,挣扎中的凌初雪又是愤懑的看着那个就剩下一半牙的猥琐佬狱卒捏起了她饱满的胸乳,接着挤了起来,胸口的酸胀快感更是让她小脸气的通红。
真是嘲讽,其实两人吊的不高,只要伸直腿就能接触到地,甚至还能高一快,奈何坚硬的腿箍让着短短的距离直接变成了用不可触及的天谴。
哗啦哗啦的挤奶声中,小半盆白生生的乳汁又是被挤了出来,几分钟时间,另一头的陈飞燕似乎已经没了声息,仅仅还能神经质的抽搐两下,凌初雪也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漆黑,大脑一片空白了,优美的绞刑舞跳到了尾声,她也仅仅能无力的甩两下腿。
就交代在这了吗?
还说觉不会再去骑那个该死的断头木马了,结果却是以这么个方式谢幕,师傅,徒儿给您丢脸了!
如果不是被塞满了口,估计香舌都得被绞了出来,就在凌初雪弥留之际,一道红光却是忽然浮现在了她眼中,眼前的世界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可是缺氧下迟钝的大脑却让她画了足足两三秒钟,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儿在那儿。
那个猥琐的黄牙老还在挤着自己胸口,可他的头哪儿去了!
扑腾一声,凌初雪与陈飞燕一起从绞索上掉了下来,小屁股结结实实砸在了地上,却是一动不动晕了过去,那个威风凛凛的大胡子狱卒则是恐惧的拔出刀来,连续暴退了几步,他实在是不敢相信,时间竟然还有如此鬼魅的剑法,忽然间这个拎着剑的老头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突兀到不自然的砍翻了他四个手下。
“你,你是谁?你这是杀官造反,我,我告诉你,李县令不会放过你的!”
“都说凤凰刀一门堕落了,果真如此,身为一个武人,居然只敢抬个芝麻官出来,实在令人看不不起。”
那语气,就犹如谈论一支蝼蚁那样,轻蔑的神情,也终于刺痛了胡子狱卒的神经,忽然虎吼一声,单刀如风,他竟然犹如飞鸟那样凌空而起,凌厉的直劈向那人的脑袋。
可自始至终,那人连动一下都没有动,刀子就好像故意从他身边偏过那样,满是错愕的划过了他身边,胡子狱卒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紧接着噗嗤一声,他斗大的豹子头颅也是被血水冲的飞跃而起。
“主上武功盖世!”
树后头,一个女人跃身而出,单膝跪在了地上地上,精致的脚镣锁链正好绷直在了她皮靴间,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卑微的低头附身,可她的双手却是高高背在背后的,一个十字型的金属锁链直接镶嵌在了她衣服北面,上下连着她的脖颈与交叠在一起的小手,左右牢牢的禁锢着胳膊,拘束让她的胸乳挺得格外饱满,白嫩的胸乳差点把中开的皮衣顶的裂衣而出了,圆润诱人的乳肉被从衣服缝隙挤出了小半边来。
“离当年的她还是差不少,如果她出手,这个蠢货连向后闪,和老夫废话的机会都没有。”
感慨一声,那人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忽然间女人身上的镣铐哗啦一声松了开,与此同时,这个剑仙一样的人物已经是消失不见,仅留下风中一声吩咐。
“打扫下,带走。”
本来深山老林中好抛尸,神不知鬼不觉,不过估计胡子狱卒做一百个梦都想不到,最后抛弃的是自己的尸体,至于凌菜鸡和陈飞燕两个,则是咕咚咕咚两声,又被扔到了那口箱子中。
………………
凌初雪犹如做了个悠长的梦,梦中,她在一次落到了湖里,陷入了大章鱼的魔爪中,只不过这一次不是被捆绑,而是整个身子都被包裹了起来,小手抓揉着章鱼柔韧的机体,她是气急败坏的嘶吼着。
“该死的章鱼,快放开本小姐,不然我撕了你,煮章鱼火锅!!!”
哗啦~
出了一身热汗,轰然坐起,拿着眼前的两扇棉被,凌初雪喘息着呆滞的坐在床上,足足几秒钟后,她才猛地惊醒过来,不是被那个狗官的手下吊死了吗?
现在,下地狱了?
“醒了?”
磁性的中年男人声音让她错愕的撇过头,下一秒凌初雪的眸子却是微微一亮,别说,这鬼差大哥还挺帅的,一身玄色长袍,半白的长发整整齐齐的梳理在背后,依靠着门案飘逸而洒脱的坐着,脸上硬朗的线条,如剑般的目光,绝对是个少女杀手级别的成熟大叔。
“是你救了我?谢谢………”
大叔面前,凌萝莉也终于娇羞了几分,红着小脸微微一低头,可她道谢的话还没说完,飘逸大叔已经是自说自话的哗啦一声拔出剑站了起来。
“既然醒了,该试试了!”
电光火石之间,那剑已经直扎向凌初雪漂亮的小脸了,怎么也想不到他说打就打,差不点没被毁容的凌初雪尖叫一声,灵巧的小脚丫猛地踢向上,同时身体燕子那样向后倒飞出去,拉出几米距离,她不可置信的叫喊道。
“你要做什么?”
可话音未落,第二剑已经斜劈向她消瘦的香肩,两招都是要命的招数,凌初雪也有点冒真火了,右手习惯性向下一伸,没想到她挂在发梢的枫叶铃居然真在,运足了真气,她是猛地飞投而出,咣郎的声音,一股子绚丽的火花爆发出来。
可算有一个施展自己武功的机会,憋屈了好几天的凌初雪犹如寒雪飘落,一招一式清灵而又威力十足的照着老帅哥劈头盖脸就打了过去,奈何,十几招过去,她是发现一个严重的事实。
她喵的居然打不过!
这老人家的剑法与凌初雪所见所学任何一门一派都截然不同,甚至说都有些超出常理了,不可思议的角度,不可思议的用力姿势,偏偏他每一剑都完美异常,而且那速度,超乎想象,动作平常的就像个老农在锄自己家菜园子那样。
拼的心虚起来,又是被一剑撩过胸口,差不点没给自己的来个春光乍泄,也亏得血童不死身的特性,身体柔软的简直翻折了过去躲开这一杀招,铃铛扣着房梁凌初雪是撒丫子开溜,溜走前还不忘放句狠话。
“该死的老变态你等着!有朝一日小姑奶奶不把你锤出屎来,就算你拉的干净!”
可急着逃跑的凌初雪是浑然没注意到,自己一句嘲讽居然让这么个高手颤抖了下,下一秒,他的剑却是快了几倍。
噗嗤~
手才刚刚触摸到窗户,凌初雪已经感觉到了胸口一凉,不可置信的低下头,雪亮的长剑快到没有沾一滴血,已经顺着她的心脏轰然插出,颤抖着回过身,小手哆嗦着指着那老帅哥的脸,下一秒,凌初雪咕咚一下软倒在了地上,已然是气绝身亡。
围着她的艳尸转了两圈,脸上浮现起一股子浓郁的感慨与悲伤,可仅仅一瞬间,又是消逝而去,重新板着一张死人脸,那帅大叔却是从腰间拎出来四个犹如手镯那样精美的镣铐,拿过凌初雪已经变脸的小手,旋即嘎嘣一下锁了上去。
左手,右手,左脚丫,右脚丫,做完这一切之后,帅大叔忽然是绕到了凌初雪身后,毫无怜香惜玉狠狠一脚卷在了她挺翘的小屁股上。
“给老夫起来,装死都不会,心脏被击穿你连一滴血都不流?你当老夫蠢吗?”
“噶?”
每当你蠢,当你变态!胸口插着剑连续翻滚了两圈儿,凌初雪这才疼的龇牙咧嘴捂着胸口站起来,气急败坏的跳着脚。
“你有病啊?上来就喊打喊杀的?我哪儿得罪你了?还有,这是什么啊?干嘛又给我戴上手铐脚镣。”
叫喊着,凌初雪又是郁闷的晃起了小手来,这四个东西虽然没把她手脚绑起来,可是沉甸甸的坠在手上,而且居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不知道里面上了何等机关,压根是拿不下来,连着撸了几下,凌初雪又是郁闷的大嚷着,可话还没喊完,她又是悲催的一声痛呼,手向前一伸,那柄剑竟然被这中年老变态用内力从她心脏伤口生生吸了回来,哗啦一声帅气的归回剑鞘中。
“你没得罪我,只不过试试,你是不是真的是她的徒弟而已,至于这个。”
把剑抱在怀里,老变态面无表情,却是说出了件令凌初雪无比震惊的事情来。
“这是我江淮总督陈莫愚府上专用的绳奴青玉钢镣,你师傅当年是我的镣奴,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也是了!”
在凌初雪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哗啦一声,一个十字形的短锁链串连着四个精致却结实的小锁头被陈莫愚扔到了凌初雪面前,老变态不容置喙的声音命令起来。
“镣奴第一课学的就是服从,到床上去,然后用这个把你手脚四马攒蹄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