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大意
二人跟随小厮进入楼里后,发现在内有乾坤,外面不起眼的门面很好的掩饰了这楼中的奢华,偌大的一座风月楼中,一开始进入的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在大厅中有座戏台子,上面正唱着,只是大厅中却是只有寥寥几张桌子坐了客人,那几座客人中却是有几名脸容俊俏的后生在伺候着一些富态妇人,卿卿我我,旁若无人。
肖青璇有些好奇,却没有询问,那小厮在前面继续带路,并没有停留,只是解释说客人们一般都会在厢房,大厅里是会冷清些。
直到三人穿过大厅后,来到一条昏暗的廊道中,这时一位中年汉子看到几人后走过来迎接,小厮急步走向那汉子,在他耳边细语了几句后,那汉子点了点头,挥手让小厮离开,恭敬道:“两位贵客有请,由我来招待两位吧。”
换了人带路,那位中年汉子自称老余,一边介绍着沿途楼里的情况,一边将她们带到一处幽静的别院中房舍。
小桥流水的布局加上石山竹林,环境清雅别致。
肖青璇微微点头,出乎她意料的是这里的布置不见乌烟瘴气,反而有几分诗雅。
肖青璇进到房舍里面后,犹有闲情地逛了一圈,发现这屋子里的摆设也颇有心思,并不随意,她点头道:“环境不错。”
随后便落座。一旁的何贵习惯性的站在一旁候着,肖青璇便招呼道:“你也坐吧,在这里就不需拘谨。”
何贵便坐到肖青璇身旁,老余等二人都落座后,才道:“敢问贵客尊姓。”
肖青璇想了想后道:“老余你就喊我肖公子便是。”
老余心中好笑道:“还肖公子?在这女扮男装,那大奶子肯定用了不少裹胸布吧,缠了胸还这么涨,要是松开了还得了?”
老余心中冷笑了几下,笑那肖青璇自欺欺人,却没有冷落何贵,而是眼神望向他,何贵答道:“这位是我主子,你就喊我贵哥便是。”
老余笑道:“肖夫人,贵哥,容我介绍一下,这院子可是我们盘龙洞的甲等别院,只有一处,老余我一看就知道肖夫人身份尊贵,也就只有这院子才能配得上,这边十分幽静,断不会有其他客人或者不长眼的下人打扰,隐蔽性绝对有保证,在这里就算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被外面知道的。而院子的价格也就一百两一天。”
何贵笑道:“哦?怎么了,现在就提银子吗?是怕我主人赖账?”老余歉声道:“不不不,贵哥您误会了,我们东家的规矩,就是在客人消费前,都要提前如实告知价格,童叟无欺,绝不能让贵客们的银子花得不明不白。”肖青璇笑道:“无妨,既然来了,且让我看看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吧。”
老余连声应是,拍了拍手后,从院子外便有十来人鱼贯而入,清一色都是年轻后生,一个个唇红齿白,外表俊俏,若是放在那些传统的风月楼中,妥妥就是一些有特殊爱好的客人们的心头好,他们每人手捧一个精致的盘子,盛有各色瓜果点心,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不消片刻便摆满在肖青璇的面前,肖青璇好奇地逐一过目那些俊俏后生,发现有不少人脸上甚至还带有几分稚气,想必还不到弱冠之年。
老余一直在观察着肖青璇脸上的神色,发现她除了一开始的好奇之外,并没有对这班后生有多大的兴趣,便挥手让他们退下,然后道:“肖公子初次到来,想必还不知道盘龙洞的妙处,就容老余我介绍一下,盘龙洞——顾名思义,就是在这里一切都是以顾客为上,只要有银子,顾客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们这里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只有顾客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的,例如……”
何贵看出主子神色有些不耐,赶紧打断道:“老余,不用多说废话了,反正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你就招呼过来,你看我们是差银子的主吗?也不用说什么童叟无欺,银子不是问题,你赶紧安排,把你们这里打招牌的玩意都给我整出来,别给我打马虎眼,不然有你好看。”
说毕又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可是要比之前打赏给门房小厮的更大,直接丢给了老余。
老余也算是见过世面,轻巧地接过了那锭银子后,顺势就双手拢袖,行了个大礼答谢,实则在袖子里的双手趁机掂量一下银子,心中已经乐开了花,看来是个送上门来的大财主啊。
老余献媚道:“算老余不识趣了,那就由老余我斗胆做主,替两位贵客安排。稍等片刻。”
急急退去后,火急火燎地把楼里的资源都调动起来,一时间鸡飞狗跳。
肖青璇看来胃口不错,正品尝着那些精致的瓜果点心,都说隔壁饭香,天天在宫中吃御厨做的菜,便是珍馐百味也会吃腻,今日尝尝宫外的美食,即便只是一些地道的点心也让她食欲大振。
尝了一口百花糕后,肖青璇说道:“不用拘谨,都说了在宫外可以放肆一些,一起吃吧,这点心不错,这里的厨子有点本事。”
何贵得旨,也开始尝起来。
二人尝了几种糕点后,老余终于回来了,他殷勤道:“让肖公子和贵哥久候,来,都进来吧。”只听老余招呼完后,一批形形色色男女鱼贯而进,男人有的作书生打扮,有的一身劲装,有的凶神恶煞如歹人,甚至还有两个手脚带上镣扣的昆仑黑奴,女的也五花八门,形似大家闺秀,又或是行走江湖的女侠装束。
肖青璇眼神充满好奇,她对何贵问道:“这么多人是要做甚?”
何贵也是疑惑,摇头道:“主子我们不妨再看看。”
看出二人的疑惑不解,老余介绍道:“肖公子、贵哥,这些都是我们楼中雇的戏子,而且另有奥妙,他们可是可以假戏真做的,比如别的客人想看一出女捕快被奸贼设伏,陷身贼窟,少不了会被凌辱亵玩,这可不是在外面能看到的,若是有兴趣,还可以参与其中,只要不是真正闹出人命,他们可都是可以奉陪到底。在这楼里,客人就是天,无论做什么都可以,那两个昆仑奴,可是真的被我们买下来的,别看他们黑不溜秋的,身子骨结实得很,曾试过有位客人让他们俩陪着玩几天,都面不改色,最后还是那位夫人被人扶着走的。”
肖青璇眼神狭促地对何贵道:“这就是你说的好玩刺激的玩意??”何贵脸色十分尴尬,他看不透主子眼神中的深意,不敢妄自揣测,微微低头道:“主子要是没兴趣,那不如我们走?”
肖青璇道:“罢了,既然来都来了,且看看这盘龙洞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吧。”何贵闻言,对老余道:“就让他们都留下来吧。”老余笑道:“那敢情好,相信不会让二位失望的。”
老余褪去后,一位说书先生模样的男人走到二人面前说道:“今日且听我说一回江湖艳书,是那青竹派女侠下山路见不平,行侠仗义,却遭到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采花淫贼们围猎,斗智斗勇,从床下打到床上,床第厮杀的艳事。”
肖青璇不置可否,只是安静地等待下文,反倒是何贵脸色晦暗,这可是哪壶不提揭哪壶?
淫贼?
他可是一尺枪啊,还成名已久的采花贼,不是在埋汰本大爷?
不过他转念一想,如今采的可是当今太后的花,也算是淫贼中的最大成就了吧。
有别于那寻常的戏班,在肖青旋面前表演的时候,如同身临其境一般,而且一开始打黑了房内,让他们身处黑暗之中,只把光线都照到那些出场的戏子身上,让人有种莫名的代入感。
过了前面几幕的过场戏后,便开始越界,这一幕是讲那青竹派的女侠为了救一位被祸害身子的女子,遭到一群歹人的围攻,一开始女侠凭着身手与歹人打得有来有回,不落下风,可歹人见硬的不成,就玩阴的,逮住了那女子要挟,女侠的侠义心肠,终究是不忍让那女子再受祸害,便放下了武器,束手就擒。
女侠被擒后,那群歹人都没有怜香惜玉,把她按在地上便开始撕开身上的衣服,娇躯暴露在肖青璇面前,她才意识到这群人是来真的,看着那扮作女侠的女子七情上面的逼真表情,肖青璇甚至有叫停的冲动。
何贵则是看得津津有味,这种戏可真刺激,最能激发人内心的欲望了,注意到肖青璇看得入迷的神色,他心里来了点子,从怀中偷摸出一瓶小瓷瓶打开后,悄悄地往那酒壶中倒了进去。
然后不动声色地奉上一杯酒给肖青璇细声道:“太后,不若喝点酒助助庆?”肖青璇不虞有诈,接过了酒杯后,轻泯了一口,看着肖青璇将酒水入腹,何贵内心激动又忐忑,这小瓷瓶里装的正是那最近千金难求的一种淫药——一滴仙,何贵如今的身份今非昔比,凭着手段弄到一瓶没有被中间药贩子勾兑过的淫液也不算难,就是花银子多些,却绝不会是假货。
过了半响见肖青璇并没有什么异样,他还以为是药效不够,便变着法子不断给她添酒,全付心思都在肖青璇身上,时刻观察着她的举动。
那群戏子果真假戏真做,都已经真刀真枪地在他们面前奸淫起那扮作女侠的女子来了,淫靡的呻吟声传到肖青璇的耳中如同催情靡音。
这时那位书生模样的戏子凑到他们身边,献媚道:“肖公子,贵哥,可需要由我们伺候伺候,这戏光看还是不够过瘾,不如自己来演?”
肖青璇问道:“嗯??让我来演?你可知我是何人?”
那书生笑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不管在楼外是个什么身份,背景,在这楼里,很多客人都只当是体验另一种人生,比如有位在家里不受自家老爷宠爱的夫人,来到了我们这边,她可是要求要当一回勾引老爷得手,夜夜笙歌的狐狸精,只当是填补自己遗憾而已。事后不必当真,逢场作戏罢了。”
说着双手便搭上了肖青璇的香肩,笑道:“肖公子,我果然没看错,其实你是位女子身。”
何贵眼疾手快一把弹开那登徒子的手,怒斥道:“大胆!!”
就连演得正欢的其他人也都被怒斥声打断,肖青璇回头看了那位自作聪明的书生一眼,笑道:“我便是女子身又如何,看着碍眼,你退下吧。”
那书生刚才只是把手搭在这小娘皮的肩上,都没什么动作,却是被那贵哥不知用什么法子便把他的手弹开,如今双手疼痛耐忍,微颤不已,他不敢得罪二人,只好告罪一声后退下,却是藏在暗处眼神怨毒地盯着二人,他不理解的是,这般行事本就寻常,其他客人都是借着酒劲和那点心里渗入的春药,半推半就下就予取予求,怎么今天就不成事了?
即便是深闺怨妇,饥渴难耐,想要在第一次到楼里就甘愿给出身子来玩,从而沉沦在快欲中,下药是最方便的捷径,所以在献上给客人的吃食中,都已经是暗中加了不少料。
巧合的是何贵不知,自己再下一城,往那酒中再下一回,肖青璇等于已经身中两种以上的催情淫药混合。
何贵呵斥喝退了那书生后,肖青璇吩咐道:“继续吧。”正上演活春宫的男女戏子又开始了贴身肉搏厮杀的大戏。
何贵居高临下看到主子原来已经双腿夹紧,不安分的摩挲起来,感觉火候差不多的他把手轻抚在肖青璇的后背上道:“主子,虽然刚才那不长眼的书生狂妄,可那几句话却也不无道理,光看别人做那事不过瘾,主子可要让小的伺候一番?”
肖青璇眼中有些迷离,她犹豫道:“你也大胆起来了?想要在这里对主子不规矩?”何贵附耳在她耳边蛊惑道:“主子答应在宫外让小的放肆些也无妨嘛,而且这里的人又不认识主子和小的,加上我们这边也在暗处,小声点不会被人发现的。”何贵在心里加了一句:“等会把你干爽之后,就是被发现了又如何。”
肖青璇白了他一眼,欲拒还迎,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那眉宇间的媚意没有刻意隐藏。
何贵借着自己确信她已经服下不少淫药的胆子,不等发话便钻进了桌底之下,摸黑用手轻掰肖青璇那夹紧的双腿,肖青璇稍稍抵抗了几次后,还是松开双腿,心跳加快,在那何贵把双腿掰开,那头埋进胯间时,忍不住轻吟一声,即便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口中吐出的热气。
虽然二人的位置身在暗处,可依旧还是能看出个大概模样,有几人发现这两个客人怎么突然少了一人,而那肖公子坐姿诡异,那暗黑中模糊的身影不时抽搐,让不明就里的他们遍体生寒,怕不是这肖公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怪癖吧。
肖青璇察觉不到被人盯视的怪异眼神,毕竟如今她正趴在桌子上,那对傲人大奶被压成一大坨肉球,下身正试图躲避那胆大包天的登徒子攻击,只见那何贵已然把她的下半身脱个精光,把头埋在双腿胯间,以肉舌挑逗舔舐着太后娘娘的蜜穴顶处,含着那充血的肉蒂蓓蕾不断刺激。
肖青璇失了算,没想到一直恭敬听话的假太监今夜却是胆大妄为之极,竟敢这般挑逗自己,可身体上浮现的燥热让她四肢绵软,掩耳盗铃般享受着阴蒂被舌尖挑弄舔舐的酥麻快感,却又怕被发现这羞人行径有失体统,那种随时会暴露的刺激快感更让人欲罢不能。
幸好面前那群戏子上演活春宫的大戏发出的淫靡浪声盖过了自己那忍不住娇喘的低吟,双腿不知所措,当肉舌轻刮阴蒂乃是穴口的嫩肉时,酥痒难耐时双腿大张如蹲马步,不自禁地把那阴阜顶向那登徒子的口中以图获得更多的刺激,而他轻咬阴蒂一口猛吸,口中舌尖高速挑刮阴蒂时又忍不住双腿夹紧那厮的头颅试图让他慢点。
在何贵熟门熟路不断以口舌刺激招呼蜜穴多时,肖青璇突然紧捂檀口,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后,一股淫汁喷在他脸上,硬是被舔得潮喷了一回。
肖青璇已然动情,在小高潮的余韵中任由何贵摆弄。
何贵极为享受这种暴露式的亵玩,况且对方还是一国尊贵无比的美艳太后,虽说平日里在宫里众人甚至那些大官面前他只能卑微恭敬谨慎地当一个背地里被人鄙夷的太监公公,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能享用这高贵无匹的皇族美穴,个中滋味又怎堪与人道。
今晚他装着胆子在酒里下药,事后尽可推脱到这地方,以太后对他那鸡巴的迷恋,大不了挨一身刑,却不会要了他的命,若是这闷骚的寂寞太后娘娘要杀他,早在密室时已经下手了。
肖青璇被摆成一个马步半蹲的架势,想要坐下,却被何贵把椅子拉走,为了隐藏动静,肖青璇只好保持着这般骚浪的姿势,上半身在桌子上伏着,下半身却是光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半蹲,何贵已经改为用手指扣挖蜜穴,同时用另一只手双指钳住那敏感的阴蒂继续刺激,两根手指在蜜穴中放肆地捣乱,似乎要把蜜穴中的嫩肉都刮个遍,直到摸到一处较为平扁的软肉时,肖青璇双腿一软,差点要摔到,何贵用手抵住肖青璇瘫软的身子,开始更加放肆疯狂的进攻,双指不停挤压猛扣,不消片刻,肖青璇媚眼如丝,浑身娇喘,那半蹲曲弯的双腿仿佛恢复了力气,在何贵的狠扣蜜穴下急颤,噗呲噗呲的喷水声响起,却只有近在咫尺的何贵能听到,扣穴扣到太后娘娘都要潮喷不止,这般丰功伟绩可比奸淫那一百个良家民女更为满足。
但贪婪永远是人的本性,何贵估计这点程度,还不足以让太后娘娘屈服,再接再厉地持续不断进攻,足足用手指扣穴那太后娘娘扣了快十回潮喷后,才舍得放手。
此时的肖青璇已经被玩得香汗淋漓,浑身湿透,从蜜穴中喷出的淫水都将下面的何贵喷湿得如从水中捞出一般,她也真的没余力保持那羞人的姿势,彻底瘫软下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地,何贵这时才拉过椅子,从桌子底下爬出,坐到那椅子上,大马金刀地跨坐在绵软无力的主子面前,胯间那根粗硕的雄伟巨根从裤裆里拔出,抵在主子垂下的颦首旁边。
喘息了一回后,肖青璇终于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那根可以让她满足的肉棍,正怒挺着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散发着无尽的雄性气息。
已然被性欲盖过了理智的肖太后看着这根巨粗鸡巴,忍不住咽了两口,脑海中有股要把它整根吞下冲动,之前这何贵总是变着法子想要让自己给他用那羞耻的口舌舔舐,甚至射在嘴里,可肖青璇一直没惯着他,从不答应。
如今反而是自己主动想要尝尝这鸡巴在嘴里爆射的滋味,如同饿肠辘辘时面前出现一顿山珍海味般诱人。
肖青璇也不去思考今夜为何会这般情动难燥,玉手伸出轻套了两下后,朱唇轻启便用檀口把那流着淫液的龟头含住嘴里,肖青璇的口交技术略显生涩,却是热情搭救,那檀口含住龟头出于本能般吸吮,在不断磨合中越发纯熟,终于得尝所愿让太后主子都心甘情愿用那小嘴来伺候鸡巴的何贵正春风得意,双手也不闲着,往下探去扯开了肖青璇那胸前的衣襟,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开口道:“主子,这对大奶子缠得那么紧,憋住不舒服吧?不如让小的替你送开?”
肖青璇吃着鸡巴津津有味,脑海中都淡化了乔装男子的初衷,这缠胸布可说不上舒服,的确把她勒得慌,只见她满不在乎地主动撩开衣衫,头也不抬地细声道:“要玩你自己来。”随后便继续专注地口交套弄鸡巴,越含越深,仿佛铁了心要把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粗大鸡巴都吞入嘴穴中。
何贵自然乐得效劳,也顾不得上是否粗暴,直接把那缠胸布撕成碎条,这对会喷奶的豪乳巨胸瞬间脱困而出。
大手猛揉着那两团滑嫩无比的肉弹,猛抓之下,从奶头处喷出的乳汁已经喷晒出来,飘出一股乳香。
二人玩得越发入迷之时,前面的戏子们都不知上演来多少出春宫床戏,可这里有个规矩,便是只要客人不叫停,就得一直演下去,而越到后面,剧情越发简单,仿佛就是只剩下男女肉搏床第打架的戏份,不同的是在不断换人而已。
肖青璇无师自通的深喉口交,源自于体内淫药发作,让她对肉欲的渴望,鸡巴在檀口深处因被那喉间软肉紧裹感受到的跳动,让肖青璇渴望着那精液喷发激射在口中是种什么滋味,一下接一下不断套弄,鸡巴在嘴穴中冲击,朱唇与肉棍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浪声越来越大,肖青璇的玉手也没得空,正用纤细的玉指在蜜穴中扣挖自慰,可那般酥麻如之前何贵粗暴有力不讲理的刺激只能算是杯水车薪,蜜穴已经淫水泛滥成灾,内里已然成为一片泽国。
何贵享用着主子的嘴穴口交已经快有半个时辰,是时候上演正戏了,他搂住肖青璇的后脑开始加力,口中呢喃道:“这嘴太爽了,要射给主子了,主子请接住。”
肖青璇感受到嘴里的鸡巴规律的跳动,知道那厮要射了,口中套弄不停,那粗硕的鸡巴把她那原本樱桃般小嘴撑成一个圆圈,何贵已经到了濒临射精的边缘,一把紧搂住肖青璇的后脑摁在胯间,这一下是真正地把那鸡巴尽根没入到主子的嘴穴里,硕大的龟头到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更深处,喉底的软肉本能的紧裹蜷缩,死死包住那龟头后,滚烫的阳精一股接一股地越过喉咙直喷在太后的食道中,激喷的阳精让肖青璇目瞪口呆,仿佛无尽头般怒喷在食道时呛得她眼泪直冒,玉手不断拍打在男人的大腿上。
直到喷发完后,何贵才心满意足地送开了摁住肖青璇后脑的大手。
肖青璇猛然吐出嘴里的鸡巴,在嘴穴中口爆的暴虐让她不停咳嗽,十分狼狈。
何贵射完一发后,恢复了些理智,看着主子的狼狈模样,心中有些忐忑,只好不断轻拍肖青璇的后背。
等到咳嗽完之后,肖青璇总算喘过气来,抬头盯着何贵,此时的她青丝散乱开来,眼中泛起血丝,却是媚意不断,她妩媚道:“这就是你一直想要射嘴里的感觉?”何贵尴尬一笑道:“主子见谅,实在是主子的嘴太爽了,小的舍不得松手。”
肖青璇瞪了他一眼道:“差点要呛死本宫了,不过这感觉,有点刺激。才射一次,肯定还不够吧?”何贵错愕道:“主子还要继续?”肖青璇掐了一把他的大腿道:“想得美,本宫都快要背过气去了,不准再用嘴了。”何贵问道:“那?主子是想要用下面的嘴?”
肖青璇白了他一眼道:“哪天晚上你不射个三五次才肯让本宫睡的,让其他人都退下,否则本宫没心情。”何贵原本想要试试玩玩那暴露肏穴的玩法,可既然肖青璇已经发话,也不敢忤逆,于是直起腰来,从怀中摸出一大叠银票,扔了出去,喊道:“行了行了,捡起银票都滚吧,今晚不准来打扰。”
那群早已干累的男女戏子们如获大赦,把地上的银票哄抢一番后,连忙尽声告退,当所有人都退走后,何贵一手将桌布扯落,上面的盘子应声落地,只留下一张光洁的大理石圆桌。
他把主子抱起摊放在桌子上躺好。
已经身无寸缕的太后娘娘就算躺在冰冷的石面上,那身体的燥热都没有丝毫退却,忍耐许久,淫药的药效正值巅峰,极需鸡巴填满蜜穴大力冲刺,肖青璇轻咬朱唇,娇喘道:“快来,本宫好热。”
何贵用手扶着胯间的粗长鸡巴,对准那淫水泛滥的蜜穴口狠狠地猛顶进去,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龟头凭着蜜穴里泛滥的淫水,一路高歌猛进,即便是肖青璇那紧窄的蜜穴中媚肉皱褶层峦叠嶂,可再多的关口在何贵硬如铁铸的粗大鸡巴面前,任何的抵抗阻挡都是徒劳,只会增加双方在性器摩擦过程中的肉欲快感。
当那根见不得光的鸡巴一顶到底后,肖青璇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那对豪乳大奶在抽插中竟有一股奶汁飙射而出。
何贵马上伏在太后那尊贵的娇躯上一边吃着喷乳大奶,一边开始狂暴的抽插起来。
已然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肖青璇,温柔的抽插怎么满足,唯有乳狂风骤雨般凶狠爆肏那皇族媚穴,方能满足这大华最高贵的肉体。
二人直接跳过调情部分,大开大合的狠插骚穴不断发出淫声,然而二人都没有发现,原本应该是独处的房间里,有两双皓白的眼眸突然睁开,如同鬼魅一般在暗处盯着二人的激烈肏干。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两对皓白眼眸并非来自鬼魅,而是之前那两个被手脚带上镣扣的昆仑奴,也就是来自异国大陆的黑人种族,这两个黑奴的命运也不算悲惨,他们被贩卖到这楼里的主人后,却是逃过了被奴役的命运,反而因为特殊的身份和体格,有幸能在一切愿意尝鲜的女贵客宠幸之下享用到女人的肉体,久而久之,原本那些女戏子们或多或少都在这种特殊的表演中被他们玩了个遍,当他们那强壮的黝黑身躯和大华女子的白肤酮体在结合中激情碰撞,有股异样的视觉冲击会让一些寻求刺激的客人得到满足。
刚才由于那段源自西方话剧改良的肉体活春宫演得太久,对于那些已经干过不知多少次的所谓女侠姣好的肉体已经失去新鲜感的两人居然睡着了,眼睛一闭,加上整个人的肤色与昏暗的环境完美融合在一起,竟然没有人发现。
而本应在外面点人头数数的老余以为他们被客人留下,也没有寻找,就这样二人留在了房中,结果肖青璇那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声惊醒了他们,二人看到一副活色生香的香艳画面,一位艳美绝伦,身材修长的大奶女人,正躺在那石面桌上被一个大华男人干得豪乳乱晃,娇喘不已,二人胯下那比何贵更为夸张如手臂般粗长的黝黑鸡巴已经傲然挺立。
这对黑奴弟兄并不知晓二人的身份,不过对于肖青璇一开始作男子打扮,脱光了衣服后,那傲人之极的丰乳肥臀却是惊为天人,他们见过的大华女人中,肖青璇那越发丰满的大奶能算是罕见了,腰臀间的弧度曲线更是诱人,那双手一掐,把骚穴往鸡巴上套去,充满肉感的丰臀撞击在胯间的美妙可想而知。
他们对视了一眼,确定对方都对这大华美人极有兴趣,自然心领神会。
双双继续隐藏在黑暗中侍机而动。
肖青璇四肢抱着趴在她身上的何贵搂紧,想要缓一会享受刚刚那鸡巴带来的高潮余韵,可何贵却不答应,不顾已被肏上云端的太后娘娘敏感的身体娇颤,胯下丝毫不减冲刺的力度,鸡巴在淫水不止的蜜穴中尽情驰骋,肖青璇妩媚而幽怨地呻吟道:“哦……啊……嗯哦……大胆……慢点……本宫……受不了……哦……轻点……顶到……最里面去了……吸本宫……的奶……好涨……嗯哦……”
何贵对太后主子的敏感点当然熟悉得很,动情的她就算在交合被干时,说的话再狠,不过是欲盖弥彰的掩饰自己享受鸡巴肏穴的快感,不用太过在意,若是她真要反抗,一脚就会踹开自己。
何贵边肏边干道:“太后娘娘,您的奶水太多了,小的吸不过来啊,要多张嘴来帮忙吸才行,奶水都溅到地上,多浪费啊,哎呦,太后娘娘您的小穴又夹紧了些,可是想起我和大哥一起伺候娘娘的那些夜里?”
肖青璇那绝色容颜上泛起红晕,不知是正被干得太爽,还是让他勾起了二人侍寝的香艳春宵。
她呻吟道:“啊……还提那荒唐事做甚……本宫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把你们俩留在身边祸害自己……哦……好深……早知道……就把你们都赶去给仙儿好了……哦啊……怎么那么用力……慢点……本宫又不是不给你……嗯啊……好硬……快射吧……本宫累了……不玩那么久了……嗯……啊……来吧,射进来……都射进来……哦……”
何贵得了旨意,就不再留力,先让主子爽一回,毕竟长夜漫漫,伺候太后可不能想着一蹴而就,得轻重有度,该狠时就要把她摁在胯下拼了命往死里干,送上几回高潮后,又得缓过来温柔调情,为下一回合作铺垫。
何贵直起身来,双手掐住肖青璇的纤腰,腰身最大幅度的抽插狠顶,已然适应了这大鸡巴尺寸的肖青璇显然对这般粗暴的肏干蜜穴极为受用,拧紧眉头,媚态毕现,蜜穴在鸡巴的狂抽猛插下出现痉挛的迹象,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浪声:“嗯……嗯……啊……哦……哦……哦嚄……嚄嚄……嚄啊……”
最后一声悠扬的长吟,纤腰反弓起娇躯剧颤,浪叫道:“好烫……烫死本宫了……哦啊……嗯嗷……”
浓精激喷在蜜穴深处的酥痒如同电击般把快感传遍周身,肖青璇檀口微张,从口中发出低吟浪吼,一股接一股的热精灌满蜜穴,让人欲罢不能的熟悉欲感让浑身的毛孔舒张,整个身子变得更加敏感。
何贵灌了一泡浓精在主子的蜜穴里后,用手抹了一把脸,把汗水擦了擦,轻吁一口,心中感叹道:“这药贵有贵得道理,就算这骚货也要扛不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让她上瘾。看来要征服这骚货,得让干儿子们再多要点货了。”
何贵拔出蜜穴里的鸡巴后,看着肖青璇被肏到双腿大张,蜜穴口暂时合不拢,一坨坨的白浊浓精缓缓流出,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肖青璇正享受着刚才那波强烈高潮的余韵,胸口起伏不定,浑身靡软酥麻,昏昏入睡,就那般双腿大张成一字马躺着似要入睡。
何贵想着趁今夜的机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身上还剩下的那半瓶淫药都用在肖青璇的身上,可是刚才已经把桌子上的酒壶都打翻,得去唤人来再换上一桌美酒佳肴才行,便胡乱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他由始至终都没有察觉在房中暗处还有人,独留快要睡着的肖青璇在房中,待何贵跑出去后,那两个黑奴觉得时机已到,悄悄地走到正四仰八叉躺在石面桌上的肖青璇身边,二人扶着那早已一柱擎天的黝黑巨根,一前一后,准备夹击这毫无防备的大华美人。
一个爬上石桌,把龟头凑近肖青璇微张的檀口,一人用双指撑开那还在流出精液的蜜穴口,硕大的龟头堵住了从蜜穴中流出的白浊,蓄势待发。
肖青璇在迷糊中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雄性气息,以为是那何贵又惦记她的小嘴,懒得睁眼便朱唇微张,准备迎接那死鬼的鸡巴侵入,可同时蜜穴口有传来了一股充实,似乎是龟头在穴口徘徊正欲进入,肖青璇迷糊中想道:“这死奴才怎的那般贪心,想要同时来吗?嗯?!不对……这感觉……”
肖青璇回过神来,猛然张开凤眼,却是看到一个黝黑魁梧的身形,再看向下身,竟然又有另一个同样强壮的赤裸黑躯用手掰开蜜穴,她瞬间清醒过来,却没来得及反应,前后二人将她手脚压住,她看着脸前那根粗长比她的脸还长的黝黑肉棍正狰狞地对准檀口,似乎下一刻就要贯穿她的娇躯,惊噩得失神。
前后两根蛮夷黑奴的巨根肉棍,势必要将地位尊崇的大华太后插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