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点头:“长大了不少,上些日子见到他可没如此……”
也不知该说陈彪基因强大,还是该说翠花基因太弱,两个孩子面相就没有一个随她的,都跟他老子长得一摸一样。
冯春芝之前打趣翠花,说她生了两个陈彪出来。
孩子吃饱奶了,邵云把孩子抱了过去。
翠花看着自己儿子笑了笑,小家伙认人了,伸着小手要翠花抱他。
冯春芝把孩子接了过来,三人逗起了孩子。
“小鸡鸡可不小。”
邵云憋不住笑:“大嫂,你看的地方有问题,盯着人家孩子小鸡鸡看啥?要看回家看我大哥的去。”
冯春芝笑了笑:“你大哥人老鸡巴蔫了,没有看头了,哪有我们长寿的招人稀罕呢!”
邵云笑呵呵接话:“大嫂,你要这么说我认同,陈锋的也蔫吧了。”
俩人一起问问翠花陈彪的情况。
“没发现蔫呀?还那样,就是颜色变了,以前是粉色,现在是黑色。”
翠花一本正经的回答逗得邵云跟冯春芝哈哈大笑。
“你们笑啥?我说的都是真的。”
翠花记得刚跟陈彪在一起时,他鸡巴就是粉色的,不过几年时间,鸡巴就变黑了。
邵云笑的前仰后合:“那是用多导致变黑的,看来你家陈彪挺厉害呀,一般你们在一起多少时间?”
翠花回想一下:“不一定,一般都是半个小时朝上……”
邵云惊呼:“这么厉害?现在你二哥就三五分钟……”
陈明情况跟陈锋差不多,生活压力大,对哪方面都提不起兴趣。
两口子在一起就是单纯生理需要,不存在什么激情了。
现在陈明两口子,一个月两个月能有一次性生活,天天有的年月早就过去了。
现在陈彪跟翠花依旧保持不来例假一天一次的记录,她们不说,翠花就认为所有夫妻都跟他们一样呢。
平常跟一些妇女也聊这个话题,就是没聊得这么深入。
说着说着说到妇科方面去了。
邵云有阴道炎,冯春芝也有,唯独翠花没有。
陈彪特别爱干净,每次办事前后都会清洗,所以翠花没有妇科疾病。
聊会天孩子睡着了,看看时间三人下地去做饭。
其实过年最累的是女人,忙进忙出,自己还吃不几口。
傍晚这顿饭不等吃,陈大山来了。
朱海棠被陈河失手打死了,来找他们商量怎么办。
这事儿能怎办?
除了认栽,再不就是花钱找人捞陈河。
“陈彪,你倒是说句话呀?”
“爸,你让我说什么?”
陈大山叹口气:“你能给拿多少钱?”
陈彪叹口气:“爸,我凭啥给他拿钱?当年的事情我不想说,你自己想想,谁爱给拿钱谁拿,我是没钱给他拿。”
陈大山气得不轻:“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你怎么还记仇呢?”
多少年?
这事儿陈彪一辈子都不能忘。
要不是陈河,陈彪怎么能被劳改一年,翠花母子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引起来的。
每次想到这些事情,陈彪脑海里总会浮现翠花前身背着孩子,后背扛着两个大麻袋下山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