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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1章

越氏三国 皮老板 9668 2024-03-05 20:50

  事情又这么僵持了几天,反正弘农王氏成功继位成汉少帝了,登基大典也足够他们忙活好几天了的。

  越於菟?依旧是来回两家,快活无边,少女萝莉御姐熟妇,那叫一个应有尽有,实在是闷了,去邀约两个寡居长公主谈心,可谓是快活无边。

  前前后后过了半个月,这段期间非常平静,基本上没什么大事情发生。

  越於菟本人则一直在召集部队进来,乌鸦和蝙蝠两个特殊部队,已经聚集了80人在洛阳了。

  他的布局就要收网了,这种时候是最需要监视和侦查的时候。

  袁绍的信,已经从洛阳出发很多天了,河东郡的丁原已经带领一万两千人开始进发了,目标是萁关,王屋山附近的一个重要关卡,吕布就在他的军中。

  泰山郡也传来了传信,王匡鲍信二人已经在泰山郡募得两万兵马,正在往回赶。

  董卓也带领飞熊军往洛阳进军,先前他就已经在弘农郡待命很久了,一路慢拖拖的等待京中发生变化,最近才到函谷关,被袁绍催促之后,三天就赶到了谷城,相信不久就会收到他的宣言。

  此时的越於菟在干嘛呢?他在会见一位意想不到的大人才,而且是辈分相当大的人才,郑泰

  郑泰,字公业,河南开封人。东汉名儒郑众的曾孙,一位东汉野心家大儒。

  “今得公业拜访,大慰我仰慕之私,只是不知君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郑泰双眸闪过一芒精光:“无他无他,近日朝廷纷乱,外戚阉宦争斗不断,将军身为大汉重臣,何以借美人之故,韬光养晦?”

  於菟大惊,急忙止之:“公业低声!”

  郑泰见他如此,满意笑曰:“将军休惊,此戏耳,吾食汉禄已久,岂无心无德?今日愿助将军一臂之力,共诛两大国贼,还我大汉清平世界。”

  於菟又是一惊,忙问其故,郑泰曰:“先不说文若兄早已识破将军之计,公素有善知兵事之名,若是想要,随时可以尽起丹阳大军,诛灭国贼,但此次进京却只带了200人,与董卓等大相径庭之余,先前弘农王监国之时,曾有数次篡位良机公都视而不见,若不是所图更大,就是大忠似奸,吾虽不才,眼睛还是雪亮的……”

  於菟一愣,这一顿彩虹屁吹得,差点给自己找不着北了,咳嗽两声沉声道:“公业过誉矣,某哪有这等本事,不过是为公主奔丧而来。”

  说实话,吹的他耳根子都快发热了……

  郑泰笑曰:“某今有一计,可教阉宦与大将军,不出几日便自相残杀,好让卫将军您坐收渔翁之利,您看如何?”

  於菟曰:“公业何出此言?”

  郑泰曰:“如今袁氏等派,与阉宦的关系水火不容,恨不得生啖其肉,只要一个借口,袁绍便会将十常侍等人的家族亲属全部逮捕,家产充公,十常侍必定会向大将军求饶,届时大将军称病不朝的借口必然不攻自破,十常侍必起疑心,狗急跳墙,设计对付大将军,到时将军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越於菟大喜:“好计策!天下有救矣!”心里却是大惊,这何进历史上好像就是这么死的吧,这小子看了剧本么难道,于是又随口问道:“公有如此大才,何不助我一臂之力?一同匡扶汉室?”

  郑泰摆摆手道:“昔有刘敬救高祖,今有将军扶汉室,此不过举手之劳,谈不上什么大才。”

  越於菟也识趣:“既然如此,那此信何不由公业亲笔代劳,好让袁绍等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郑泰笑曰:“正有此意”言罢,提笔便写了一整篇公文交由越於菟,随后相辞欲行,越於菟知道留不住,于是出门相送

  两人走到门口,郑泰凝视越於菟许久,突然说道:“无怪将军不辟张正常”

  越於菟也知道话里的意思,大笑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汝心里等各有心思,何必强求,吾只愿海波平。”

  郑泰目光一闪,拱手问道:“将军出身微寒,却能独力奋起至此,着实令人佩服,吾今想一问,若为三公,公何以扶汉?”

  越於菟自然是知道这帮世家大族的人想要啥,随即言道:如今中原可乱,但儒家血脉不可白流,如今州牧制已出,大汉就此已回天乏术,吾待以九品中正制重塑选官之制,只在百郡置中正,各为辈目,州置都而总其议,后权立九品,州闾与郡县以以簿世、行状、乡品为标准,分九品评论人才优劣,汇聚天下群星,共扶社稷,但只恨眼下此事只能作一空谈……”

  郑泰闻簿世二言便眼前一亮,心道:“常言道,举秀才,不知书,察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卫将军此法若可施行,社稷必安无疑,更以谱牒家世为标准之一,何愁我等高官厚禄,荀彧诚不欺吾。”

  沉思良久,方叹曰:“文若所言不差,真明主也!”言罢而去。

  越於菟则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道:“这个人,有成为下一代司马懿的潜质呢,也不知道九品中正制这个政治支票能不能给颍川名士一记大的……”

  他这次事情之后回去便是荆州一行,那边可是有整套优秀文官班底存在,与其放在那边便宜他人,我不如现在就抛个橄榄枝出来,给事情慢慢发酵算了,反正迟早都是要对付这帮文官世家的。

  随即打个响指,叫来了左右两个青年,递出了那张假公文:“拿去,你知道该怎么做”

  右边男子接过假公文:“暗鸦遵命……”

  随后,他又拿出了另一封信道:“这封给丁建阳”

  左边男子也道:“幽魂遵命……”

  随后两人齐齐飘然离去。

  事情有没有发酵尚未可知,反正没多久,又一则消息传来,镇东将军,东郡太守曹操,兖州刺史桥瑁,携卫将军将令,领兵两万人,进驻成皋。

  消息传来,满城又是一阵骇然。

  先前王匡鲍信带两万人从泰山赶来,随后丁原宣言进军,本来就已经弄得满城人心惶惶了。

  现在沉寂许久的卫将军突然下场,曹操所部两万人直接开到成皋。

  一个卫将军,一个大将军,都在往京城调兵,这是要闹哪样呢?开战啊这是?

  消息传到城外的飞熊军,董卓得信大喜过望:“哈!不枉老夫在城外坐山观虎斗多时,传令全军!加速进军!”

  然后,更劲爆的消息在第二日传来,后将军董卓所部一万五千飞熊军,直接宣布进驻平乐观。

  这个更刺激,平乐观可就在城外,只要一步就可以进宫杀人……

  好了,现在但凡知道京城局势的人都知道一件事,何大将军想刀了宦官,而他妹妹何太后不准。

  试问现在有危险的是谁?

  没错,何太后何嫣。

  一时间,京城即将爆发大战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司隶区域,仅仅是一个下午便能看到拖家带口往外逃的车队。

  与此同时一样有行动的,自然是越於菟。

  夜晚,北宫,永乐宫。

  一名青年带数名深蓝甲血红蝙蝠建章的武士,站在了太后面前

  而何嫣的脸上,是一脸复杂的:“你叫我休要罢免官宦?”

  “天子家里无亲情,就是兄妹也得明算账,若是太后今日如了大将军的愿,怕是满朝都会被汝南袁氏架空,霍光一事便是最好的例子”

  何嫣先是愣了一下,望着这位年纪轻轻的卫将军,她的眼里有疑惑,有怀疑,有不屑,有欣赏

  但一想到这是他和自己家的身份,她的表情又冷了下来。

  “哼,真有道理,所以卫将军这是教我忤逆自家哥哥,咱家还轮不到你来离间”

  越於菟再次耐心的解释起来:“您想想,后宫称制,若无宦官,而用士人,娘娘想用谁?士人之心世人皆知,汝南袁氏已经把大将军架在火上烤了,真的照着他们所想三署郎来,何家只会和袁氏分内外两朝,而非真正的临朝称制”

  何嫣脸上不屑,踱了几步问道:“越将军,你未免也太危言耸听了,袁家若真如你所说,那天下士人岂不都是奸臣了?”

  越於菟心中苦笑,还真全是奸臣。

  中华官场,任你再忠心,到最后都会有私心,上一任主人一死之后立马忠变奸,啥?

  你说于谦岳飞,那你要不要说一说他们是怎么死的?

  什么赤胆忠心精忠报国,到头尾来被你们评为愚忠,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对此,他也只能耐着性子解释:“娘娘你不妨好好想想,千里为官,十年寒窗,为的什么?那帮士人什么德性想必之前娘娘您最是清楚,现在他们不过是为了同时控制内外朝,而做出四方勤王举动而已。”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题名天下知,知的什么?知道的就是这个人会是个移动的钱袋子。

  何嫣咬紧下唇,神情纠结,其实她又何尝不知此事,官场里的潜规矩谁都懂,就是要面子不说而已

  蹙起秀眉问道:“将军此话何意?”

  越於菟:“就像我进京给你们的下马威,若非如此,你们只会为了储位人选打的更激烈,现在他们想要控制内朝的中常侍换成外朝任免的三署郎,何大将军,及其麾下獠牙,为了逼迫娘娘就范也用了此策下马威,可娘娘你也知道,兖州军是我调来的,娘娘可以此为质拖延此事,待时机成熟再换上娘娘的亲信即可,如此草率的将其置换成三署郎,不过是给外朝机会插手内朝罢了”

  看着越於菟肃穆的表情,何嫣不发一语,思考良久,叹气道:“将军请回吧,哀家会好好考虑这件事的……”

  越於菟也不多说了,他此次前来不过是做个警告,接不接受那是她的事情,只能作揖离去。

  又是一夜过后,京城内传来了更劲爆的消息,十常侍的族人全被袁绍下令逮捕清算了!还把家产全给抄了个干净。

  消息一出,满城热议

  “终于被抓了!真是天道好轮回”

  “这些阉宦,原来你们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百姓们都对此事津津乐道,为汝南袁氏赚足了名声和好感,连带着大将军府的也面上有光。

  但何进和袁绍两人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

  我有发过这条命令吗!?by袁绍

  袁绍尼玛又背着我干嘛呢?!by何进

  上一次是太后暴崩的脏水泼到自己身上,这次是袁绍擅自抓人?!

  是啦,天下皆知士人讨厌阉宦,尤其袁绍这种的,恨不得把十常侍下锅油炸,可这也……太奇怪了点吧?

  特别是一出门还有大量的赞美之词传来,称呼他们青天大老爷,光复汉室有望等等,一时间几人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拒绝也不是,解释也不是,被一群奉承搞得晕头转向的。

  可十常侍这边就惨了,特么都齐齐跪在何嫣前面求爷爷告奶奶了讨饶命了。

  何嫣这边疑惑了,卫将军前脚刚警告,他哥哥就动手了?

  好在她现在还没有去罢免常侍,只是以他们家里人的诸多黑料开始拿人,充公家财等。

  但无论如何,内外朝现在都是一片‘有人欢喜有人哭’的混乱,以及各种疑惑。

  最后的言论导向是,召集四方豪杰进军的何进,操控四方豪杰大军办的好事,据说充公的钱财可当朝廷二十余年的收入呢。

  舆论一转,何进更头疼了,有种长了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的感觉。

  而事实就是,钱的确到了他老家的库房里,十常侍的家人也统统被袁氏缉拿下狱,而袁绍在随后的质问下还特么的捏着鼻子认了这事,尽管这可以被解释……

  好了,现在如果何进要质问起来的话,请问他要如何质问他的最大支持者汝南袁氏?

  而站在知情人的视角而言,这东西的就不是这么看得了。

  这几天的舆论风暴,正是先前越於菟和暗鸦幽魂两大特务组织策划好的,中间几乎不流一滴血就完成了整个谋划,而旁边站着,看的最清楚的不是别人,正是被越於菟暂时当成贴身丫鬟使唤的前永乐太后,董茜。

  这是越於菟特意带着的,议事都没有在避讳她的,就是要她留下来听的样子。

  活了这么久的董茜,只几天便害怕起来了。

  无他,越於菟仅凭一个仿冒字迹的公文便可将一群人骗的团团转不说,还让他这个持节卫将军瞬间师出有名起来。

  现在只要他想要,随时可以把何家以大逆不道的罪名拿下,连带着暗算太后和贪污抄家赃款两个罪名一起问罪,大将军还拿他没有办法。

  毕竟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被现今舆论认为,何进有最充足的动机,而且他还是最终得益人,只差一个板上钉钉的证据,而始作俑者的越於菟随时能拿出这个证据来起诉他,但何进没有证据保护自己,连汝南袁氏也没有。

  董茜原以为越於菟会直接暴力破拆,仗着自己有兵权和特权继续嚣张跋扈,但没有。

  以办理丧事为名的他,至今还是这场风暴的边缘人。

  前些日子办理丧事尽心尽力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好女婿该做的事情。

  此时此刻她真的开始害怕起来。

  从开局震住场子,到被美人计迷惑,警告自己不要胡作非为,到把自己以假死之名劫走,然后再把自己囚于那个丫头的脚底下,一环一扣,做的滴水不漏,还不曾被普罗大众怀疑过,这还不算他可以轻易骗过重重守卫潜入宫内和后宫嫔妃会面

  现在外面全是他的好名声,连诏曹操进军也被民众选择性忽略了,只有少数几个核心圈子的人知道,越於菟此贼,所图甚大,董茜比外面的人更清楚,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魔鬼。

  这会她就站在越於菟身边,听着他和荀彧,钟繇,郑泰,伏完,卫兹几人共商大计,越听便是越心惊胆战

  昨天这个人已经进宫去见了何嫣,今天回来便和几个同僚一起商定了大计,宦官已经被何家亲手干掉了大半,而他们随时有能力逮捕何进,让大将军家里的势力瞬间灰飞烟灭,然后回头再对付那群放下戒备的宦官即可,虽然过于理想主义,但就在看来真的是天衣无缝。

  现在南北两宫全是他的人马,他随时可以把宫里围得水泄不通,只要等何进去见他妹妹便可以直接将其逮捕,然后再逮捕宦官。

  更别说今天早上,何嫣再次拒绝了罢免宦官的体验

  ‘这样下去,何进真的会进去找那个贱人谈判……’

  她已经听见越於菟预测阉宦会狗急跳墙刺杀何进了,而且是动机十足的那种,而只要何进一死……

  那个贱人可是比自己年轻整整十几岁,只要被他纳入房中,就算是妾,也可以对自己作威作福了。

  一念至此,董茜好似下定了决心一样,等众人散去后,她才颤颤巍巍地拉起了越於菟的衣角。

  越於菟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毕竟把她晾在这边也有段时间了,于是轻笑道:“想好了?”

  此时的她神色疯狂变幻,内心正天人交战,被那个毒妇骑在自己头上的后果是什么,上次不听劝的她,瞬间就被斗得一无所有,现在怎可重蹈覆辙。

  一只魔手,猛然攀上了那对浑圆硕大的乳房,另一只攀上了一方宽臀,将她猛地拉倒怀里,隔着布料感受着胯下粗壮的肉棒。

  沉寂许久的欲望已经开始点燃,轻微的电流感在肌肤上乱爬,心跳逐渐加快着,血色已经爬满了整个面容。

  但目前的局势不容她摇头,只能微不可察的轻轻靠进去,轻轻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越於菟并不着急,朝她的双唇吻了一口,慢慢的把她带进后面的卧房,然后他才吻落第二口。

  身上的衣物慢慢褪去,董茜的双唇刚有回应的迹象,他便吻到了脖子处,随后慢慢往下

  傲然双峰正把心衣高高顶起,越於菟亲了几口,随后将其除下,一边用指头捏着乳珠,大手尽情的按压揉捏,另一颗乳珠含入口中,轻咬舔舐。

  董茜顿时金币双眼,沉寂许久的欲火,和如狼似虎的本性慢慢被唤醒,口中开始漏出极力忍耐的娇喘声。

  她的娇躯保养的很好,丰如满月的肥臀,硕大饱满的奶白圆球,枣红色的乳头,小腹有些幸福肥,紫红色的阴唇边上是一整片浓密乌黑的芳草。

  把玩了一会,越於菟又跪下身来,慢慢的吻到肚脐眼,直到将舌头深入美腿之间的神秘地带。

  董茜的欲望越发高涨,口中的喘息逐渐粗重,双乳传来的快感却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令她浑身一颤的快感传来。

  越於菟用手指拨开两瓣阴唇,亲吻着阴蒂,现在外面舔弄,随后将舌头深入,准确无比的点到了腔肉前端最不能碰的点。

  一瞬间,董茜浑身一颤,呼吸陡然急促,温热的蜜液和快感一般,从小溪慢慢变成了河流,双手也不受控制的压着他的肩膀,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啊……嗯……不要……”

  她的性经验无非就是往床上一趟,两眼一闭,叫几声之后完事,毕竟是家规森严,加上政治联姻,何时被人如此玩弄过,越於菟极有技巧,射箭不停地在她的敏感处撩拨剐蹭,时不时舌尖轻点,或是轻舔阴蒂,使她的娇喘变得愈发撩人,甚至叫出了声。

  但之快美了几分钟,越於菟又停下了,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往床上使眼色道:“去,到床上躺好……”

  董茜两手捂着要害,乖乖的躺到了床上,待她看见越於菟那柄巨棒时,不禁抓起了自己的巨乳:‘天哪…比他的大多了…’

  但还没等她胡思乱想,越於菟便已经爬上来了,咕溜一下,已经被玩得肥嫩多汁的阴唇,立刻把肉棒吞入,层层迭迭的嫩滑蜜肉,瞬间将肉棒紧紧夹着,引导着龟头一鼓作气直顶花心。

  先是一股轻微撕裂般的胀痛,随后便是一股不曾感受过的舒爽快感传来,董茜顿时浑身战栗了一下,随后立刻酥软下来,感觉柔软的蜜肉被完全撑开来,连同她脑海里的理性阀门也一起关闭了一般,四肢立马紧紧的缠了上去,还有脱口而出的高亢浪叫

  “喔……昂……顶到了……嗯……啊……好爽……呃啊……啊……哦……哦……啊……哦……喔……太…舒服……哦…”

  越於菟一点都不急,慢慢的进出着肉棒,让给一开始的胀痛慢慢褪去,又吻了她一口。

  这一次还未等他离开,已经被情欲和快感冲昏脑袋的董茜迫不及待的回应了一口。

  你一口,我一口,四瓣唇舌慢慢的绞在了一起,手和臂膀搂上了脖子和脸庞,‘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开始响起,随后慢慢急促起来,肥嫩的屁股抖成了阵阵波浪,一对巨乳被撞得疯狂摇晃,‘噗嗤噗嗤’的水声也很快响起,还伴随着忘情的浪叫声。

  “啊……哈啊……哈呃……哼嗯……呃啊……呜唔嗯…啧…哧溜…哦…”

  到底是熟透美妇一枚,越於菟根本不用理会她的感受,弹性和紧度俱佳的小穴让他可以尽情冲击着花心,两条腿已经被插得一下一下的在空中晃动,两根舌头搅得啧啧作响,时不时能看见美妇猛地弓起腰肢迎合抽插。

  猛然间,董茜一阵耳鸣,整个人浑身绷紧,随后又酥软下来,大声哀叫着无意义的音节,蜜肉猛然好一阵的抽搐收紧,差点把阳精给榨了出来

  越於菟‘啵’的一声拔出肉棒,吻了她一口,刚想翻到旁边,猛然的感到一阵空虚,让董茜急不可耐的哀求道:“别停啊…你不还没射嘛…快进来……”

  越於菟给她亲了一口,戏谑道:“董太后,你可是真想给你孙女生个姑姑?”

  “现在哪有什么太后……现在只有董茜,而将军才是我的男人”很明显,董茜这种人精很清楚这时该说啥,加上真的是情欲冲脑,于是主动的夹其他的腰肢

  “是么?”越於菟抱着她,猛地将她翻到了自己身上:“可我不缺女人,你觉得你在这里是什么位置?我的侍妾?还是你只是不想被何嫣踩在头上?”

  “………”董茜沉默了好半晌才开口,语气幽幽的,好像是真的屈服了一样:“往后余生……还请将军……不要抛弃……”

  话音刚落,董茜眼中好似缺了什么似的,但随着越於菟那根巨棒再次狠狠地驾临肥穴,极其酸爽的快感立刻涌来,将缺失的部分瞬间填满。

  才高潮没有几秒,花心正是最敏感最碰不得的时候,这一下猛地,董茜‘哦’的一声,猛地翻起了白眼,随后大口喘气起来。

  但越於菟可没有停止,继续问道:“你可是正在和你的孙女抢男人哦,我这一晚上下去,笺儿就要多个亲姑姑了呢~”

  说完又是狠狠一插,当即就把一小股的蜜液给插了出来,董茜被快感冲得眼冒金星,差点又高潮了一次,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只得在他耳边急促的喘道:“再多都生…你快来啊……啊昂~!”

  话音刚落,巨棒再一次狠狠地戳到花心深处,

  “嗯啊啊……哦……好舒服……哈昂……呃呃嗯……好满……好舒服……不要停……操我……快肏我……啊昂…哈…呃…昂…啊…呜唔…“

  越於菟把美熟妇扶起,岔开双腿坐在身上,自己抓牢两个大腿,精壮的小腹猛地发力,从下而上的开始顶松,本就插得格外深入的体位,现在被巨力狠狠顶起而将肉棒吐出,待肥臀落下时,吞入肉棒的同时又被顶起一次,‘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变得格外响亮。

  “啊……好舒服……哦……要飞了…啊昂……爽死我了……”、

  这招把董茜插得意识迷乱,两眼频频翻白,连舌头漏了出来都不知道,只知道把丰满的肥臀一下一下的起落着,撞在他的胯部上,泡沫似的蜜液直冲而出,腔肉正抽搐般的收放着力道,将肉棒夹着吸入又快速吐出,好几下龟头都顶到了宫口,让董茜整个身子瞬间绷直,蜜液迅速从穴口泄出,就像没关水龙头一样,腔肉顿时夹得更近了。

  越於菟也不忍了,精关一送,将龟头顶到宫口,‘噗’的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浆瞬间打入育儿房。

  董茜本就泄的不知东南西北,仿佛甚至云端一般,被这狠狠一刺,腰肢一软,登时躺倒在他的身上不停地颤抖着,随后小腹内便涌进来一股热流,迅速把小腹填满撑胀,炽烈的温度让她又是浑身一颤,穴肉死死地夹着肉棒,好似痉挛一样。

  但越於菟可没那么简单就满足,等精浆射完之后,他又顺势扛起她的大腿,自己坐起身来,将她抱挂在身上,扶起腰肢凌空开肏。

  被精液灌得撑胀子宫,被龟头一下下的狠狠撞着,时不时还碰到最为柔软的花心,董茜呻吟得更加迷乱,死死地环住他的脖子,挺起腰肢死命向前挺弄迎合,蜜液淅沥沥的不断地流出,肉棒处传来的力道和快感,如同激活了她身上的每一处神经

  从凌空抱肏,到自己主动骑在他身上摇晃着腰肢吞吐肉棒,然后到双腿被他架在空中开肏,姿势连续变了好多次,快感和高潮一浪比一浪要高,美熟妇的声浪从放声欢叫,到无法遏制的娇吟,随后到有气无力的气音,热流喷涌了一股又一股,穴内噗呲噗呲的水花四射,脑袋已经麻痹,只知拼命抬臀迎合。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是一股精液喷射而出,将成长的育儿蜜壶灌得完全撑开,就像被精浆嚯嚯撑起来似的,几乎都快挤压到了尿液一般。

  此时的董茜整个人瘫软在他的身上,滚烫无比的全身都是汗液,下身全是淫水和精液,眼中难掩浓媚春情,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越於菟将肉棒拔出,这根肉棒居然还傲然挺立着,让董茜又喜又怕。

  但紧接着,之间房间的侧门,走近来一个只穿着身穿贴身心衣的熟媚少妇。

  董茜登时缩了缩瞳孔,这个挺着大肚子的美少妇正是她以前冷落的庶出公主,刘笺。

  只见她熟练无比的脱掉心衣,扶着大肚子爬进床里,躺倒了他的身边,枕着他的手臂。

  肌肤映着雪白,臻首挂着黑布,妙目汪着水雾,稚嫩的面容已经变得十分锐利媚眼,一对孕妇专属的吊钟丰满肥奶,还有宽过肩头的挺翘大臀,完全不像自己印象中瘦小的她,更像是一个结婚十数年的少妇。

  董茜本想自觉地翻下去,但越於菟却搂紧了她,让她坦然面对着。

  但刘笺也没有说什么,她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一般,亲了丈夫的脸颊一口,问道:”你说能怀上嘛?“

  越於菟笑道:“试试看咯,实在没有不就带回家带带孩子也不错不是”

  刘笺媚着眼点了点他的太阳穴:“平日里不见你这么卖力。”

  越於菟苦笑:“我的公主殿下,你这里可是仨人……再用力孩子都被捅出来了……”

  刘笺的玉容闪过一抹红晕,嗔怪道:“少来,刚刚那姿势你可没给我试过,大坏蛋。”但说完便给丈夫献上了香吻。

  越於菟瞬间就把董茜给抛在了一边,转身和刘笺拥吻起来,和越於菟吻作一团的刘笺很快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也不管自己怀着几个月的身孕,对准了龟头便坐了下去,温热无比的美穴裹入巨龙,带着巨大的孕肚一上一下的套弄耸动起来,就像个饥渴的女骑士一般扭动着肉棒。

  丰满的双乳上,肿得发硬的肉芽正留着汩汩白色乳汁,随后被越於菟全部含入嘴里吸吮,完全把隔壁的董茜当成空气。

  董茜心里立刻就是一阵难受,男人拔吊无情,还有比这更伤人的事情吗,没多久前还在自己肉体上驰骋的男人,此刻瞬间和自己的孙女缠绵到了一起。

  刘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频频向隔壁射去挑衅的眼神,好像等这一刻很久了。

  眼下之意很简单:‘以前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可轮到我折磨你了……’

  已经知晓自己身份的董茜哪敢反抗,只能闭上眼睛装睡,但根本睡不着,因为没多久耳畔便传来了刘笺那撩人之极的叫春声,偶尔眯开一丝眼缝、映入眼帘的是带着双乳一起跳动的隆起孕肚,以及刘笺那满面春意的秀容。

  自打这个晚上后,永乐太后才算是真正的消失在了历史上,有的只是一个叫董茜的女管家。

  ********************

  正睡得朦胧间,董茜似乎来到了远处不满浓雾的御花园

  一名白衣女,猛然从浓雾中现身

  他的双脚,是飘在湖面上的,让她又奇又惊

  是的,穿过墙壁,就好像她的身体并非实物一般。

  女子毫不客气的将她从头扫到了脚,顿时满意道:“还是被白虎强娶了么……”

  “嗯?……这是何意?”

  女子并不回答,只淡淡的说道:“我现在传你一门神功,拿好了……”

  随后便是一本厚厚的,有蔡侯纸定装而成的一本书籍,凭空飘出,来到他面前

  女子将含义在她耳边解释了三次,才道:“每天修炼一次,一次半个时辰,等坚持九九八十一天后,功法就会在你体内自行运转,切记切记”

  随后也不等她说什么,转过身,飘然而去。

  紧接着,她的双眼便睁开了,此时已经是中午,身旁的两人早已消失,淫秽之物也好似被清洗干净,但枕头底下确实放着一本书,【姹女种玉诀】,脑内也确实记得拿命女子所传之法。

  她大概的扫了一眼,是斗气法诀,但好像是她也能修习的一种版本,呼吸,行走,睡觉,奔跑,用力时的各种法子,还有冥想之类的训练法。

  走下床,来到铜镜前,满月般的玉容,此时少了许多皱纹,变得靓丽许多,看起来是被男人滋润所致的。

  但现在,她突然对这张脸感到厌恶……

  自己所遭受的这一切,都是这张脸带来的……

  沉默了半晌后,她才真正的练习起了姹女种玉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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