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人,窗外明月高悬。
越城大学,女生公寓,215寝室,客厅内。
洗净铅华,如出水芙蓉般的陈静,身着一身古制睡裙,端坐在窗前的书桌上,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认真地看着。
就犹如断章中的一句诗句一般,明月装饰了你的窗,而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可惜这如梦境中的场景,如今却没有一个男人得以一见。
公寓内十分的安静,与普通的四人六人宿舍不同,公寓如同一个小套房,一般只有一人或两人居住,当然住宿的价钱上也与普通宿舍的价格有着天然之别,而这间乃是两人式公寓,除了陈静,还有着一个正在洗漱的室友。
随着浴室的濡濡水声停息,很快就打破了这份宁静。
随着浴室的房门打开,一个身穿可爱睡衣的漂亮女生,手中拿着毛巾搓弄着头发,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静姐姐,怎么样还习惯吗?”那女生看到坐在书桌前的陈静,嘴角弧起一丝笑意,开口问道。
听到女生的话,陈静将手中的书籍反该在桌面上,转头看向女生嘴角挂起一丝浅笑说道:“诗诗,我以前镐京读书的时候,也是住宿舍,没什么不习惯的”,说完转头环视了一眼,充满少女风格公寓装饰,笑了笑说道:“况且这里,可比我以前住的宿舍好多了”。
原来与陈静同公寓的舍友,正是叶轻语的妹妹叶轻诗,今天前来入学报到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同样归校的叶轻诗,一开始见到陈瑾带着个漂亮的女生,叶轻诗还以为姐夫陈瑾背着姐姐另寻新欢,在得知陈静是陈瑾的姐姐后,自告奋勇的成为了带路党,同时还因为自己同住的舍友今年和男朋友同居去了,盛情邀请陈静同住。
“嘻嘻,我倒是忘了”叶轻诗闻言嬉笑了一声,抬步走上前,目光扫了一眼,桌上反盖着的书籍,有些好奇地说道:“静姐姐,你还喜欢看史记啊?”。
“是啊,不是有句话吗,读史使人明智,史书上短短的几句话,就是人的一生,以史鉴人”陈静闻言看了看桌上的史记,柔雅的笑着说道。
“哦哦”叶轻诗对于历史不感兴趣,闻言点了点头,随即饶有兴趣的拉过椅子坐在了陈静的面前,开口笑吟吟地说道:“静姐姐,我听我姐说,你们家那边山清水秀,鸟语花香,还有瀑布温泉,山上还有野果什么的,就像个人间仙境,我好好奇和我说说呗”。
“哪什么人间仙境”陈静闻言不由的摇头笑了笑,随即接着说道:“景色是还可以,不过位置太偏了,我们村子里的主要交通工具还是拖拉机,牛啊,驴啊的,我们住的也只是木质小院”。
“哦?”听到陈静的话,叶轻诗这种城市长大,住的是别墅开的是名车的女孩,不但没有丝毫的嫌弃,反而更加的感兴趣了,拖拉机她知道,牛肉也吃过,但是真实的拖拉机和牛,除了在网络上,还真没见过,跟别提什么驴了,当下兴致满满的开口询问了起来。
“我们家那边,处于一个三面环山的地理位置,从外面回家的道路,就这么大,只能通过一辆车,平时走的大多数都是拖拉机和牛马驴,后山有个天然的温泉,山上也有一些野果树”面对叶轻诗的询问,陈静倒也没有隐瞒,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将自己的家乡娓娓道来,谈话间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往日的点点时光。
庭院的葡萄藤下,少女坐在石卓前,安静的书写着作业,身旁的少年,犹如猴子一般上蹿下跳,口中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院落中间的气质稳重的中年男子举着斧头劈着柴火,时不时的训斥几声闲不住少年,屋内的厨房中,风韵的美妇裹着围裙烹制着佳肴。
那熟悉的烟火气息,不知不觉间竟悄然的流逝,转瞬间回过头,竟已成过去。
雅园,顶层,肖舒雅房间内。
就在陈静回忆往昔之时,作为母亲的肖舒雅,此时却沉浸在了高潮的余韵中。
半裸着娇躯的肖舒雅,俯趴在柔软床铺上,如玉的俏颜,埋首在枕头中,看不出神情,侧颜旁的两只耳朵,此时却晶莹的通红,一声声沉闷且低吟的声音透过枕头,响起着颤抖的韵调,光洁的玉背上,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欲望的高潮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桃红,两侧的玉臂弯在身旁,葱白修长的素手,紧抓着身下的抓单,柔软的腰肢下,隆起的圆润玉臀,柔软的臀瓣,及有韵律地抖动着臀肉,两条匀称的双腿,岔开少许的瘫软在床铺上,双足的十指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指头,双腿中央,大腿的根部,那犹如馒头般蜜穴上沾染着一圈乳白色的泡沫,两片唇肉的中间,那窄细的裂缝中,不断的溢出一缕缕透明的液体,宛若水流般沿着美穴中间的裂缝逐渐的浸染了身下的床单被褥。
当一个风华正茂处于虎狼之龄的女人,生理机能正常也品尝过男欢女爱后,却一直憋着,积压着,要么就是独守着清冷的春闺,寂寞中度过一生,要么就是见异思迁,出轨,偷情等等。
如今的肖舒雅就是类似这般,她一个三十岁几不到四十岁,正值成熟风茂女人,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守了那么久的活寡,如今又守了死寡,平日里只能靠手指,如同隔靴扰痒的自我安慰,若是一切清冷平淡,或许将来也就正常的从一个母亲到奶奶或者外婆的身份转变,最多也就夜深人静之际,春闺清冷之时,寥以自慰,但是如今在那坚硬的肉棒操弄下,久违的快感,高潮的滋味,本就空虚的她,逐渐的沉沦在这令人愉悦的快感中。
埋首在枕头中的肖舒雅,脑海中一片空白只余下少许强忍的理智,什么母子,什么伦理,她不想去想,也不愿意去想,只想瘫软着娇躯,细细的品味着那久违的高潮快感,这种浑身酥麻,飘飘然的感觉,这些年来一直只存在梦中,如今却再次感受到了,身体的本能,让她想要迎合,想要将身后的小男人搂在怀中,让他肆意的驰骋,慰藉自己多年的空虚,但是仅存的理智,让她没有翻过身,也没有抬起头,依旧一副春梦的姿态。
跪坐在肖舒雅身旁的陈瑾,不知道母亲此时内心的想法,此时的他目光望着眼前抖动着极有韵律的玉臀,脑海中浮现着刚刚那弧形的水线,探过头,望向母亲双腿间的床单,床单上一条深色的水渍,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指尖湿润的触感告诉着自己,先前的一幕并不是幻觉。
自己将身前的美母操弄的喷潮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浮上心间,手脚并行,轻轻地挪动着身体,这跪立在了那匀称的双腿之间,陈瑾抬起头望向那刚刚喷出水线的蜜穴,只见那犹如蒸开馒头的肥美蜜穴,此时仿佛抹上了奶油一般的沾染着一层白色的泡沫,视觉上的淫糜感,让陈瑾呼吸都不由的急促了几分。
抬起手轻触着指尖滑腻的柔软,缓缓的分开那肥厚的唇部,一条鲜红的裂缝暴露在了陈瑾的眼前,小指大小的肉洞,涨缩着幽邃的洞口,一缕缕晶莹的水流,沿着洞口丝丝的溢出,流过那耸立的阴蒂寇豆,消失在隆起阴阜下。
望着眼前濡濡水流的肉洞,呼吸着母亲因为动情而独特的体香,本就还没释放的陈瑾,登时心中充满了欲望,松开指尖滑腻的柔软唇肉,直起身,伸手握住下身傲然挺立的肉棒,看了眼面前趴在床铺上的美母,伸出另一只手伏在那微微抖动的玉臀上,扭动着腰部,将握着的肉棒缓缓地凑上那沾染白沫如同抹着奶油的蜜穴。
趴在床铺上的肖舒雅自然也感觉到了儿子的动作,而此时浑身柔软的她,丝毫的提不起一丝的劲,默默地感受着儿子的动作,只是微微的抬起几分着埋首在枕头上臻首,面朝着床靠的方向,将自己的面部裸露了出来,深吸了几口充满旖旎气息的空气,感受到私处一根坚硬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幽道口,知道那刚刚让自己享受高潮的东西又要进入自己的身体,肖舒雅没有如之前那般的思绪万千,只是默默的双手抓紧了几分身下的床上。
感受着那粗壮坚硬的肉棒逐渐的顶开自己那紧致的腔道,肖舒雅原本柔软的娇躯不由的绷紧了少许,娇红的俏颜上,微微地蹙起几分秀眉,贝齿轻咬着红唇,紧接着又张开檀口,一口咬住身下的枕头,一声低吟的闷哼声,从被褥中沉闷的响起。
陈瑾自然也听到的母亲那低吟的闷哼声,不过此时的他没有去在意,而是感受肉棒处那紧致的蠕动感,看着眼前自己那微黑的肉棒,望着那肉棒寸寸的吞没入那沾染着白皙的淫糜美穴。
随着肉棒的寸寸进入,陈瑾感受着那柔软的肉褶被自己寸寸顶开,随着肉棒一点点全根没入,陈瑾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趴在面前的美母,因为趴在床铺上背对着的原因,看不到母亲的神情,但是那紧抓着床单的素手,却应示了一切。
一想到此时可能正在紧蹙着秀眉,贝齿轻咬着红唇,承受着自己的操弄,陈瑾就忍不住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缓缓地扭动着腰部,感受着那肉棒紧致的包裹感,一下下的抽送着肉棒,一边耸动着腰部,一边目光遁寻着母亲那光滑的玉背,陈瑾缓缓的低下头看向身下那隆起的玉臀,感受着小腹处两瓣柔软的臀瓣,抬起覆盖在那挺翘的玉臀上,微微的掰开那柔软的臀瓣,一朵娇嫩的肉菊,呈现在了陈瑾的眼前。
看着眼前那随着自己抽送,而微微缩张着的肉菊,早已在林小小和小女奴身上尝试过雏菊滋味他,心中不由的暗想,日后若是可能,也让自己的小兄弟尝一尝这朵菊花的滋味,只是不知道还是不是雏菊,若是,这那岂不是,嘶……。
一想到母亲的肉菊,若是雏菊,陈瑾的心中就忍不住激动了起来,陈瑾没有严重的处女情节,毕竟林凤妍,林小小,乃至惦念的大嫂周媚都不是处女,而身下的母亲肖舒雅,更不用说了,否则哪来的他和姐姐陈瑾,但是身下正在挨操的佳人,身份上却有着本质的不同,心中一边想着,陈瑾一边的抬起手,轻抚着那多随着抽送而缩张的肉菊。
此时趴在床上随着身后小男人的耸动而摇晃着娇躯的肖舒雅,哪里能知道,身后的小男人除了奸淫着自己的身体,还惦记上了自己那三十多年从未绽放过的肉菊,感受着那坚硬的肉棒,一下下闯入自己的身体,顶撞在敏感的花蕾上,那仿佛来自灵魂的快感,让肖舒雅不知不觉的微微曲起了双腿,拱起了几分玉臀,迎合着身后耸动的小男人。
正在欣赏着母亲肉菊的陈瑾,顿时注意到了母亲的异样,看着眼前拱起的玉臀,转头看了看那微微曲起几分的双腿,看着眼前迎合着自己的母亲,陈瑾顿时心中一喜淫心大起。
妈,是不是很舒服?那儿子让你更舒服,养儿子干嘛啊,不就是孝敬你的吗,以后儿子给予你春闺的寂寞,深夜的孤冷慰藉。
陈瑾心中想着,抬起那轻抚着肉菊的手掌,放在母亲柔软的腰肢上,一手扣住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揉捏着那柔软的臀瓣,动作也不在如先前那般轻柔,逐渐地加速耸动着的腰部,快速的抽送着肉棒,一下下的顶撞在那自己与姐姐的出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