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海市中心医院走出来的张伶小姐,一手拿着皮包﹐一边往停在旁边的宾士轿车走去。白蓝相间的围巾、宝蓝色的套服使得她格外好看。她本来就是个一流的美人儿,当她穿上前不久才请人设计过的这套宝蓝色套服时,显得更有魅力。除了一般行以外,连在医院工作的相关人员也会对张伶另眼相看。除了她超一流的身材,再加上舒整干爽的发型,戴上蓝色小帽后突显的面貌,气质高雅的微笑﹐以及医生本身吸引人的知性感觉。
“真不愧是中心医院的院花,又漂亮又吸引人。”
“当然嘛,她是宏大公司总经理的妻子呢!”
“真是好眼光,假如我能让我摸摸她的乳房,那我死也甘愿了。”
“喂!声音太大了。”张伶一边听着两位保安如此的谈话,停在宾士车前面。
好不容易,司机张庆才察觉到,他下车说:“欢迎回来!我帮你提行李。”他一边拖着快掉下来的裤子,一边来接皮包。当手与手接触时,张伶急忙把手放开,那是一双出满汗的手,稍微碰触就引起全身的鸡皮疙瘩耸立。(为什么由刘忠量会用这么一位驾驶员呢?)从以前张伶就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并不是张庆有什么特别无理的举动,只是从第一次见面,就有一种生理性的排斥感。张庆是个三十过半的矮小男子,一双眼睛好像随时都在窥视什么似的,脸色惨白,与宽大的额头比起来,鼻子和嘴巴则稍嫌过小,大大的眼睛是茶浊浊的颜色。只要被那双眼睛一看,就觉得寒意四起。
“直接送回公寓是吧?”
“是的,麻烦你。”穿过后照镜与张伶的视线相对后,张伶反射性的浮起了医生惯有的开朗微笑,然后把长脚翘了起来,当然那条超短迷你裙用手紧紧按着。
“累了吧?请你休息一下。”
“谢谢了。”的确一直装出笑容非常麻烦,而且很困了。在工作后,腰部总是觉得特别酸痛。而最有自信的足部,也因长久困于高跟鞋中而肿胀起来。话虽如此,在这么一位司机面前却丝毫没有睡意,只要一想到他那双眼睛偷偷地望着自己,就觉得不寒而栗,正确来说,在这么狭窄的空间中只剩下两个人吸着同样的空气就已经令张伶觉得非常的难受。虽然自己也觉得这种想法不好,但是对这种感情上的自然反应却无法说明。
过了一会儿,车行速度慢了下来,停住了。
“怎么了,张庆先生?”张伶的声音有些慌张,因为周围并没有加油站,只有几间民房。
“等一下!”张庆的嘴边浮起一股不明的笑意。
“张庆先生!”
“马上就开走了。”张庆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同时后车座两边的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两个男人。
“你们要干什么?”,车子又疾速开走,这时张伶的肩膀及胸上被大手一按。
“喂!张庆……”一开口,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药味扑上口鼻。不一会儿,张伶就失去了意识……、眼睛被戴上眼罩的张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光线。意识清醒后,才知道双手已被反绑在背后,眼睛也被戴上了眼罩。车行一个多小时后,张伶被带到这间好像是仓库的地下室,而且整个房间没有一个窗户。虽然拿掉了眼罩,但是张伶的身体却被绑在一张金属椅子上,而口中也塞着一条黑皮带。
“觉得如何?”透过灯光,以及有三个脚架支撑的摄影机,可以看到张庆站着张嘴淫笑。
“帽子掉了。”他把手上的帽子戴到张伶的头上。
“你已经被我选为奴隶候补,现在要来试试你对做奴隶的反应测试。”
听到张庆这番无理的话,张伶已经感受到一股绝望的气氛。“假如你发誓要成为性奴隶的话,我就帮你开锁,你脱光衣服和我交媾;假如你不愿意的话,就穿着这套制服让我慢慢玩弄你。如何?要不要发誓?”
“不……”张伶全身颤栗着直摇头。
“哦……那就没办法了。”张庆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把手伸入铁链之间的蓝色外套,将乳房拨出来。
“嗯……”张伶张大了嘴巴,身体因为被侵袭而不安地扭动着。
“好漂亮的乳房!”张伶从制服上也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正被握在张庆那双粗糙的手掌上。他那双手正粗鲁地来回搓揉,像这种不知如何爱抚的男人,绝对不允许他霸占我的身体,也不和他交往。
“在衣服之上摸不够过瘾!”张庆开始解开衬衫上的钮扣,一个、两个……然后露出了雪白的双峰。
“喔……”张伶拼命咬着皮带呻吟,只碰到手就觉得恐怖的男人,如果他的手来碰自己的乳房那真是不堪设想。觉得自己快疯掉了的恐惧及羞耻、屈辱心,让她想大声地叫出来。张庆这时已把扣子完全解开,眼看着魔手就要伸进来了。
“噢……”张伶皱着眉头闭上眼睛。但是她拼命忍耐,双手在椅后紧握。这个男人就是想看自己的痛苦,想看到流着泪求他的姿态。那只好继续忍耐下去了,我不想为这种小人抛弃自尊,不想成为小女子。压抑住全身耸立的寒毛及开口尖叫的意念,张伶正面而视。张庆的指头攀上了乳头。张伶睁开双眼,可怜地望着他。如果不是这样限制了女人的自由,他根本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卑劣男人。
终于他的手放开了乳房,然后在椅子前面跪下来,面对着制服的迷你裙他的眼睛直望向大腿深处,并且扯裂黑丝袜。膝上十五公分的迷你裙坐在椅子上自然又短了十公分。
“好美的脚!”张庆流着口水,把手放到膝上。
“哦……”张伶的两条长腿紧紧地并拢着发抖,大家都说流行迷你裙后,受益最大的就是张伶小姐了。并且私底下也有人说,院长由一定也受不了那双美腿的诱惑。若说谣言有错的话,可能就是指这双腿的事而已。而这样的一双腿,现在正被张庆爱抚着并用脸去摩擦。
“把脚打开!”逐渐兴奋的张庆,一边吞口水一边说。张伶本能地把大腿闭紧。
“怎么了?”张伶瞪着张庆。
“真没办法!”张庆站起来按下一个钮,马上就进来了两个男人。这时她的脸色大变,身体被紧紧地绑着。“把这个性奴隶小姐的两腿打开。”
“是!”两个男人手上拿着铁链,蹲在张伶的两侧,两只黑手一左一右地扳开双腿。
“啊!”张伶想挣脱,但两只手的力量太大,两只足踝一下子就被绑在椅脚上。
张伶的脚成八字形,但她还是拼命靠拢。
“还想抵抗吗?”张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松开张伶口中的皮带,直视张伶。
张伶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不要,请不要……”到目前所遭受到的屈辱,一口气叫了出来。“快把锁打开,我绝不原谅你,我要全部告诉刘忠量,你给我小心!”
“内裤给我看看吧!”
“不,死也不要!”张庆用眼睛示意两个男人,他们两人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两条腿,把锁扣在近膝盖的地方。
“不……不要……”虽然浑身使劲抵抗,但两条大腿全然无视张伶的意志左右张开。
“哦……”当大腿被分开固定起来的时候,张伶只能咬唇低头了。已经缩到膝上廿五公分的迷你裙,由于左右大腿分开的缘故,更往上提高。
“已经完全看到内裤了!”张庆面对面站着,无情地一直望向迷你裙的最深处。
“啊……”张伶知道挣扎也是无谓的,只有想办法紧闭双腿。虽然肌肤未损,也尚未有其他的爱抚,但张伶已经觉得好惨。平常为了让刘忠量常看到这双经常穿着超短迷你裙的套装或洋装,里面绝对不再穿其他东西,这是一般服装上的美学。假如对方是刘忠量,也许可以原谅,但是那也只限于在床上的时间而已。但是不管多么地相爱,就算是由刘忠量好,要叫自己把穿着迷你裙的脚像A片女星那样开的大大的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现在立于眼前的,是个卑贱的司机,是个仆人,而自己身上穿着的这件套服更是给张伶带来更多的屈辱。
“哦!黑色的啊!”张庆正面跪下来,把脸放在九十度张开的两膝之间,眼睛直直看到迷你裙的深处。左右被张开的大腿上的丝袜中的脚及被黑色内裤包裹住的山丘显露出官能美。
“平时都穿黑色的吗?”张庆用一副贪欲的表情,好像马上就要把丝袜脱掉好好地舔一舔的表情说:“如何?”
“跟你没关系!”张伶一边颤抖一边回答。张伶除了有一流的胸部、大腿、臀部及丰满的身体之外,想必她的下体私处线条也很完美。不管大腿是开是合,都有令人烦恼的曲线。张庆咽着口水,从头到脚把穿着制服的张伶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想像着美丽高雅的张伶如何张开两腿摆出那种诱人的姿态。对张庆来说,现在最宝贵的就是蓝色制服、黑色内裤、丝袜与高跟鞋了。左右被分开的大腿中传来一种刺激性欲的味道。张庆有一阵阵的晕眩,他可以感到自己两腿之间的男儿本色正在升起。在空气中已经充满张伶那种独特的味道,包含着健康与芳香的体味。张庆一边呻吟,一边靠近左大腿,用嘴唇去吻它。大腿一受到这股弹力与刺激,身体更加震动不已。张庆愈发感觉到这时大腿所散发出来的魅力。不管平时张伶是如何嫌弃自己,但这条腿现在的确是自己的东西。接下来,张庆又看着右腿。只要是人都会有两条腿,但是为什么张伶兼备高雅及官能美的双腿,如此引人遐思呢?张庆觉得自己太幸福了,突然呜咽了起来。一边流着泪,一边亲吻着右大腿。感觉四肢欲情逐渐高涨。在这两条大腿之间还有一个成熟的蜜穴,极高官能美的宝库。他把整张脸凑上去,可看到黑色的内裤中包着鼓起的小山丘,那里有足以粉碎男性理性的芳香的官能美。他慢慢地把鼻子和嘴巴凑上去。那种像电流般的喜悦一击,直冲向云霄。吸一口气,那种感觉就像导火线一样。张伶自然的体香令张庆的男物达到无上满足。沈溺于张伶小姐的双腿之间所带来的喜悦,一下子他就泄出来了。
“高跟伶子,说你的名字。”张庆望着张伶的迷你裙,站在摄影机后面询问。
“这是什么?不要再玩了!”张伶感到两腿之间的凉意,叫了起来。“回答问题,高跟伶子!”
“不要!”
“真没办法。”张庆再度送了一个讯号。刚才那两个人走过来解开张伶后面的绳子,马上又绑在头上,脚上的锁也解开,用马达吊起来。那两条漂亮的脚,从地面上被吊了起来。
“我再问一次,叫什么名字?”
“呜……”张伶瞪着他。
“啊……”光头的那位把手从迷你裙伸进去往臀部摸。
“不要!”臀部被黑色丝袜及束裤包得很浑圆。
“令人可恶的臀部!”张庆瞪着那个富弹力的臀部,走来走去。
“呜……不要摸我,好脏喔!”张伶忘了两手的痛,叫起来。然后,有一条鞭子落在她的屁股上。
“啊!”身体痛到心底去,张伶的身体缩成虾米状。
“你做什么?”
“说名字!”
“你知道啊!”张伶又被打了两个耳光。
“姓名?”
“张伶。”
“工作?”
“医生。”
“年纪?”
“三十四……”
“身高?”“一七三公分……”
“胸围?”“……”鞭子在胸前抽了一下。“九十三!”张伶咬着她美丽的下唇。
“胸罩?”
“D胸罩!”
“臀围?”张庆的手在张伶浑圆的臀部上摸来摸去。
“九十三。”
“第一次性交是什么时候?”
“……”
“回答啊!”鞭子又落在大腿上。
“啊!”张伶被吊在上面的两只手缩了起来。
“二十七岁的时候!”她哑着声音说。
“对象是谁?”
“那跟你……”张伶看着张庆,把话缩回来。
“刘忠量!”
“你还跟谁性交过?
“龙劲!”
“你非常喜欢做爱吧?”
“不……”才说出口,鞭子又绕了上来。
“差不多了吧?”腿上又吃了几鞭。
“说喜欢!”
“不要!”鞭子又抽了几下。
“说喜欢!”
“不要!”大腿的肌肉已经被打的发青,再加上两腕的重量,张伶感到一阵激痛。
“说!”鞭子快速地落下。
“小人……”张伶叫着。
“啊!”鞭子飞上了两腕。
“说啊!高跟伶子!”
“呜……呜……喜欢!”张伶说在嘴里。
“大声一点!”鞭子又扬了上来。
“我喜欢……做爱……”张伶垂下眼睛,咬着嘴唇。
“和刘忠量每个礼拜做几次?”
“没那么频繁!”
“在说,你们天天都可以见面啊!一见面就要做爱吧?”
“我爱刘忠量!”
“我没有问你那些话!”鞭子又飞了上来“高跟伶子,说出你的性感带的顺序!”
“嗯!胸部、耳朵、嘴唇、背部!”
“还有一个!”
“啊!大腿内侧!”握着锁的掌中早已汗水淋淋。
“那……这里没有感觉吗?”张庆把手伸到内裤内。
“嗯!有感觉……”
“什么?哪里有感觉,说清楚!”
“性……性器……”美丽的张伶小姐为了保持形象,仔细地回答。“不老实说,再给你吃鞭子,脸部一记,胸部三记,臀部十记,大腿十三记,哪边好自己挑。”
“恶魔……”选哪边都不舒服。
“好,那就臀部了!”
“你……”张伶呆呆望着张庆,但张庆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来。
“哦……啊……”张伶叫了起来,除了臀部外,全身也因麻痹而疼痛。臀部结束后,又移到了美腿上。
“再说谎,就打脸,知道吗?”张伶的头被顶起来。
“啊!好……”张伶呻吟着说。
“喜欢什么体位性交?”
“正常位!”
“其他呢?不喜欢从后面插入吗?”
“不喜欢!”
“肛门有没有被刘忠量插过?”
“没有!”
“那这个屁股还是处女了,得点最高。”
张伶张开眼睛看着张庆,看到他在按着什么东西。
“胸部、臀部都没有问题,再来做体力测定吧!”
“那是什么?”
“那是注定你今后命运的测定,好好加油!”张伶终于从上面被解下来,两手被解开了,几乎失去了感觉,脚也麻痹了,但还是赶快拉下迷你裙,整理好胸前的衣服。
“干什么?全部脱掉,高跟伶子!”
“啊!”张伶吞了一口口水,眼前出现的是那卑劣的矮男,如果手脚自由的话,是不会输他的,但由于后面还有两个人,所以不敢轻易出手。
“怎么了?”张庆拿着鞭子望着张伶。
“不要用暴力!”张伶吸了口气,把手按在衣服上,皱着眉,开始脱裙子,虽然有不平的意识,却说不出口。
张伶把裙子脱掉后又开始脱上衣。
“先脱丝袜!”
张伶瞪着张庆,开始脱掉丝袜,张庆又要张伶穿上一双黑色的特高跟鞋。脱完上衣及乳罩后的张伶只剩下高跟鞋、黑色内裤及白蓝相间的围巾,张伶紧闭大腿,两手抱着胸部。
“把头发放下来!”张伶皱了一下眉,然后把后面的发针取下,长发像洪水一般泄下。女人味浓厚的卷发更增添了一股妩媚。
“手拿开!”张庆干着声音说。虽然已经泄精一次了,但看到漂亮的张伶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面前,不禁又燃起了欲火。
“真想好好地玩你几个小时!”说完又去抓张伶的乳房。张伶吓了一跳,把张庆的手拨开。
“好好站着!”一下子脸上多了两道鲜红的掌印。
“你干什么?”张伶瞪着他,一下子身体挨了一拳,虽然张庆弱不禁风的样子,拳头的威力却很大。
“喔!”张伶的裸体成了弓形弯曲下来。
“好好站着,高跟伶子!”
张伶抬起头,含着泪说:“不要用暴力!”张伶拜托他。
“叫你好好站着,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张伶把心一横,点点头答应。张庆握着张伶的乳房,在胸前搓揉一番。
“把脚拉开!”
“……”张伶皱着眉头,张开那双美丽的脚。张伶一直忍耐着,感到全身所受到的屈辱。像打击张伶的士气一样,张庆的手伸到内裤中开始慢慢画圆圈。
“上班时,你也希望病人如此碰你吧?”
“……”
“如何?”
“不……不是……”
“胡说八道!如果不是,干嘛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又让乳房在那边摆来摆去?”
“呜……”
“好色的高跟伶子,还要接受更严厉的检查!”张庆的手依然停留在内裤里面,一面叫两个男人出来。
张伶的两只手又被绑起来,锁上三公斤重的铅块,两个共有六公斤,就算两手垂下来,也是很重的,何况又有刚刚的疲劳。
“爬!”张伶慢慢地蹲下来,两手放在地板上,看着地上的蜡烛,表情非常痛苦。就像相扑场中的大园圈一样,每根蜡烛都点上火,围成一个大园圈。
“好,先爬一周量时间!”张庆送了一个信号,男人之一把张伶的两脚抬起来。
“啊!”张伶连忙支撑上身。
男人从后面推,把张伶推到蜡烛旁边。
“来,跨过蜡烛!”张庆抓着张伶的头发,命令张伶跨过正在燃烧的蜡烛;烛火离胸部只有十公分,而且每隔三十公分的并列着,就算不动,肌肤也会感到灼热,但至少为了躲避热度,在缝中穿梭。
“三十秒!”
“那是什么?”张伶提出抗议。
“性奴隶在体力上的要求是绝对必要的,所以一直做到不能动为止!”
看到张庆开始按马表,张伶无奈地又开始走。本来张伶的运动神经就不弱,从孩童时代起一直喜欢体育,现在也以韵律吃来保持身材。刚下班已经很累了,何况又是如此被吊着,两手早就没有力量了。前进一步,两手就会发抖,若把两手上的铅块除去的话,至少走个一周是没有问题的。
“过十秒了!”走了三分之一时,张庆的声音响起,但已经到了极限了!
“啊!啊!”每走一步,就感觉到千斤重,但只要把身体往下移一点,又会感到蜡烛灼灼逼人的热度。走了大约一半,早就汗流如雨,一滴一滴掉下来了。
“还剩十秒!”
“啊!”张伶用尽力气准备抵达终点,两手慢慢移动,终于抵达目的时,就像跑百米一样呼吸急促。
“二十八秒七!”张伶面貌向上,两腿紧闭,把头低下来时,长头发碰到了火焰。
“火灭了!”回头一看,张庆指出第五号蜡烛的火已经熄了,可能是被汗水熄掉的吧!
“重头来!”
“什么!”
“开始了喔!”张庆按下马表。
“噢!”没有抗议的馀地,为了不浪费秒数,一刻也不敢迟疑,但是两只手当然比第一次更累、更重了。
“还有十秒!”听到这一声,还走不到一半,除了两只手无法用力外,这次还要小心不要让汗水流下来。
“噢!”张伶咬着牙,加快速度,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到了终点已经三十三秒了。
“再一次!”
“请让我休息一下。”由于都是用两手走路,已经非常难过了。突然,背部被鞭子抽了一下。
“啊!”两手失去平衡的张伶,差一点被火焰触到,张伶拼命地把两手撑直。
“一直做到好为止!”张庆冷酷地按下马表。
“好过分!”张伶边骂他,一边挑战第三圈。这次走了二十九秒八三,但是途中又灭了两根蜡烛。
“再一次!”张庆无情的下命令。汗水不断落下,当张伶意识到的时候,马表早就开始走了。张伶失败了五、六次,第七次,终于以二十九秒六过关,算是运气好,汗水没有滴在蜡烛上面。
“手腕在A、B、C级中排C,再来是脚力测验!”张庆抓起平躺在地上的张伶的头发,把脚跨在张伶的肩上。
“站起来,高跟伶子!”张伶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做什么?”“试试看能不能当马。”
“我没办法!”
“不站起来,我就抽你五十下鞭子,再绕十圈蜡烛!”
“好可恶!”
“哪一样好?”
“好,我做!”张伶把上身站起来,再把腰抬上来,整张脸涨得通红,全身一颤一颤的,站得跌跌撞撞的。不论多矮,张庆至少也有五十公斤,而张伶必须抬起这个五十公斤重的男人。爬行过后,平常很自傲的这双脚早就不听使唤了,何况穿着的高跟鞋又有六寸高,由于平衡不良,脚趾头早就被挤得变形而且充血了。
但张伶依然站起来,虽然两只手上的铅块被拿掉了,但却绑在脚上,而且嘴上又套了一个口罩,皮带从鼻子两侧经过额头到头部。
坐在肩上的张庆,抓着张伶亮丽的秀发说:“走!”鞭子落在屁股上。
“啊!”张伶用两手抓着张庆的脚踝,从喉头发出呻吟声,开始绕蜡烛圈。
“五分钟以内绕三十周!”
“……”每十秒要走完一周,对一个背着五十公斤男人的女人来说是很困难的。张庆一手拉着皮带,张伶只得开始走圆圈,稍微一停下来,就可感到来自高跟鞋的压力。
“喔!哈!”在口罩中吸气的同时,汗水一滴一滴落下来。
“脚似乎没有用力啊!”三分中走了二十周,张庆两只脚一面擦着胸部,一面把张伶美丽的头发撩起来,抚摸张伶的后颈部。
张伶不理会他,集中精神继续走,两脚已经因疼痛而失去感觉了!只感到腰部一阵沈重。
“还有三周!”时间还剩四十秒,张庆指示两个男人拿着鞭子站到张伶两侧。
“脚部很有自信,再打几鞭加强体力!”其中之一从正面朝大腿打下。
“哦!”张伶发出了一声悲鸣。在又疲倦又疼痛之下再加上这一击,简直不堪忍受。更何况那男人打的是脚踝之处。
“啊……”要不是背着张庆,可能会跳起来吧!
“不!不要!”张伶咬着皮带,暗暗叫了几次。但,那两个男人似乎在享受张伶的叫声,鞭子更加快速地落下。要停下来似乎是不可能了,只有拼死前进,速度当然慢下来了,张伶用尽最后的力量,四分五十秒时刚好走完三十圈。
“好,接着往左转。”
“哦!”摇摇头,时间已经开始动了,不得已只好跟着踏出去。这次的鞭子以大腿及足踝为主要部位,而这两个部位在张伶小姐的身上是体力最好的部位。鞭子一鞭一鞭抽下来,根本连走都没办法走。张伶虽然全身都流着汗水,但依然集中精神走着。但是,这次完成后却超出十秒。
“再来一遍,做到好为止!”
“喔!”在如雨的鞭子中再度行走,但速度却越来越慢。第二次走了五分二十秒,第三次五分四十秒,第四次却奇迹般地刚好五分钟到达。再也无法站立了,将张庆放下来后,张伶就那样倒了下来。
“脚力也是C等!”望着全身汗水的裸身美女,张庆冷冷地说,并把脚踏在张伶的屁股上说:“接着是中心医院头号美女医生的性机能测验!”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张伶身上的枷锁被解下来,然后放倒在皮沙发上。
“啊!”当张伶看到天花板上的自己身边躺着两个男人,连忙把身子缩成一团。
“啊……不要……”两手抱着胸前的乳房,修长的双腿向内侧弯曲,把大腿内的裂缝隐藏好。
“再来就是你最喜爱的性爱时间了,好好玩吧!他们两人都是性爱高手,很知道女人的性感带,你如果在这一关不加油的话,就是评价最低的奴隶!”那两人看张庆的手势,就把身体贴上去,抓起张伶的两腕,用嘴巴去吻手臂。张伶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虽然有些不自在,但被吻之后,这种感觉马上消失了。张伶在挑选男人方面比别人挑剔。其中也有些是在生理方面不能容忍的,张庆就是一例。
但也有些看来可以,但肌肤却显现出拒绝反应的情形。在这里的两人,却都没有这种情形发生。相反的,胸口却有性感及甘美的感受。两人从手背开始将手指一根一根吻遍。那只舌头是出奇的软,果然是做爱高手。舌头顺着手腕到脖子、耳朵一路下去,而另一只手趁机抚摸无防备的身体。“啊!哦……”张伶咬着牙,脚趾头在鞋内弯曲。敏锐的感觉一再出现于性感带。胸部已经硬硬地涨起,黑色内裤中的裂缝也早就流出爱液。
然后,两人又让张伶俯卧,脱掉高跟鞋,扳开脚趾,一根一根地含着。刚才受过酷刑的脚趾像要融化了一般,舒服极了。但,那两个只穿一条内裤的男人,除了一边吸脚趾头及脚板外,还用手指在臀部的裂缝及花瓣突出处给予按摩。捌、张伶的足踝、大腿内侧、臀部一一被吻过后再度仰卧。时间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其时间的长度及爱抚的精密度无一不让张伶感到惊奇,而且他们两个人还是不断地用舌头及指头抚摸张伶的性感带。身上所受的是别人前戏的两倍享受,再加上两个会做爱的男人,加起来相当于别人的四倍浓密爱抚。虽然看不太清楚,但眼中的确已经闪烁出兴奋的眼光,张伶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让他们听到呼吸急促的声音。但胸部及下体所感受到的甘美感受却是无法隐藏的。二人顺着曲线良好的腰部、腋下吻上来,顺着大腿,同时感到男性的感触强烈刺激着张伶的官能。
“啊……喔……”本能闭着眼睛的张伶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两只脚被折成两半,放在胸部的地方,成为一个M形。
“不要……”嘴巴虽然这么叫,却有一股新鲜感涌上来。一瞬间,在张伶脑中闪过一个影像,龙劲曾经让自己看过的一部春宫片,其中有一位二十岁左右,相貌漂亮的女明星的作品。以张伶的眼光来看,可算得上漂亮,那个女人也是如此被两个男人抱着,两脚打开,从潮湿的内裤玩弄里面的花瓣。(真轻薄)张伶从心里轻视起来。和张伶一样的,今天自己也被如此摆布,而且是在摄影机前面,脚如此的成为M形全开,对张伶来说,张伶感到一阵颤栗,虽然很想放下来回到平常的姿势,但经过刚刚那三十分钟的吸吮之后,却已经办不到以为很容易的事了。而今,张伶感到更恐惧的是在照摄影机前面被两个男人扳开两脚时,黑色内裤那一块高点突出时的喜悦。
“啊!拜托!”张伶开始请求,不料那两个男人已经一人一边开始偷袭张伶的胸部。
“喔……”上身一边摇动,一边有很令人不好意思的反应,因为乳头已经变得又硬又红。张伶身体中的那股紧张感及抵抗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无踪了。当然,是因为那两个男人的卓越技巧吧!而张伶身心方面的疲倦,已经被一波波追求性欲的欲望取代了。其中一人用他丰厚的嘴唇含着耸立的乳头,另一人也配合他用舌尖舔乳头的尖端。
“嗯……喔……”张伶一边呻吟,一边撑起上半身,同时有两只黑手,顺着张开的双腿从内侧滑下,在黑色丝袜上交会。
“啊……喔……嗯……”虽然同样是爱抚,但这种感觉是很奇怪的,虽然想用全身剩下的力量来反击,却使不出一点力气。自己也不相信,对做爱是绝对不讨厌的,而且很能够享受。但是,现在确有四只手,二十根手指,两只舌头,两个唇,两个男根来眷顾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一再做出别人做不出来的兴奋动作。
而这一身除了已经香汗淋漓之外,更令人懊恼的是从黑色内裤之中不断流出的淫液早已粘答答地贴在大腿内侧了。被爱抚后有所反应是正常的现象,但是对着摄影机,对有高度自尊的医生来说却是比死还要难过的。但那两人的手指一直隔着黑色内裤那层薄薄的丝缎对着里面的洞穴一来一去的搓弄,使原来张开的两腿深处,感到一阵阵痉挛的喜悦。
“啊……喔……”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体内的花蜜早已不断喷出。两只厚嘴唇吸完乳房后,再移到脖子、耳朵去轻轻咬着,张伶的身心早已随着他们的舌头完全陶醉了。从头部开始一直到脚趾头都已因官能的刺激而完全开放。两人的唇一边吸着耳垂﹐一边那只大手掌一把提起张伶罩胸的乳房。
“嘎!”由于太过舒服﹐使张伶一再呻吟不断。下一个瞬间,黑色的指头已经慢慢地移到黑色内裤上面﹐从内裤上面寻找花唇的入口处。从两腿传来的兴奋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喔……”黑色指头似乎找到入口了,将手指一寸寸地插入。
“嗯……”当一人的唇印上来时,张伶野把自己的形态优美的唇印上去。虽然她十分在意自己的痴态尽收摄影机内,但这时除此之外,似乎也别无他法了。不,那只是藉口,事实上,张伶呼之欲出的欲念早已控制她的唇了,因为她已主动把那只送到口中的长舌和她自己的卷在一起。
“呵……啊……”甚至喉头间也发出令自己厌恶的爱欲声,与男人的舌头同时呼吸,同时缠绵竟是如此甘美!而这种接吻不论吻多久﹐自己都会愿意的。使人惊慌的不只是这个吻,还有乳房带来的、花唇带来的﹐以及耳朵、体内那种全身布满的快感。
有一只手开始褪去张伶黑色内裤。但并不是完全褪掉,而是吊在一半,夹在两条白白的大腿间,那已被沾湿的内裤看起来更加不堪入目。
“呼……”张伶那面貌姣好的脸庞一下子红透了。大腿深处那粉红色的裂缝,更加清楚鲜明地收入摄影机内。强烈的羞耻心夹杂着狂热的性感看来更加诱人。有一根指头碰到入口两侧而已,就足以使得花唇深处的粘液不断流出。男人再用两根指头压下去,张伶性器内粘粘的白色液体已沾满了阴道。体内的需求加上灯光的照射,更增加了官能需要。在那沾满淫液的入口处,男性的尖端抵了上来。
混合着绝望与期待,张伶再次呻吟:“噢……噢……”与一人接吻的同时,张伶感受到另一人的插入,已因高度的兴奋而叫出如兽性般的声音。一瞬间,眼前一片黑暗,“我是被强奸的”可以这样说,但可能不会被原谅吧!因为自己现在的表现已经超出与由多加做爱时的表现了。虽然脑中清楚地想控制自己,但身体却不由得有一阵阵欲念喷出。
在张伶身体左侧还有一个人从背后抱着张伶,握着张伶的乳房,吻着张伶的耳垂。只是那样已经使得张伶全身充满着官能的妖艳,因为他已经用他的舌头来吻遍张伶的全身。(怎会如此销魂呢?)张伶一面这么想,一面张开口迎接男人的舌头进来。那些火辣辣的接吻在喉头间不断地引发欲火。(再一下下,再一下下!)自己如此告诉自己。
“喔……”张伶不断地吸着那根沾满口水的舌头。当两个舌头紧紧密合时那种前所未有的甘美滋味在张伶喉头间一再解放。当然张伶也做过口腔性交,但那也只是单纯为了取悦刘忠量而已,当然自己也会感到兴奋,却还不至于到发出声音的地步。应该是在体内出入的男根鼓动所带来的反应吧。有一根男茎插在阴道里,另外含着一根男茎……只有天才才有这种技巧吧!一般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而且,口腔中的进出对张伶来说是破坏形象的一种举动。
“嗯……嗯……”明知道自己的姿态会被拍下来,但是嘴巴也不知不觉动起来。
“啊……”在一声高声呻吟之下,张伶感到下腹部有一阵强烈的痉挛。只听到花唇内部有浓粘的果汁喷出来,而都是白粘粘的颜色。
“啊……啊……”张伶激烈地摇着张伶的腰,早已沈浸在官能之中,医生那顶象徵的高帽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因为张伶已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滋味。自然,张伶口腔中的阴茎也有了反应。但突然,上下两根阴茎在紧要关头都同时拔了出来。
“啊……喔……”在等待的时间令张伶烦躁不安,又再次燃起了欲火。但是因为不同男性的插入,又带来一阵新鲜感。张伶的身体因为不同的男性又获得一次新鲜的欢乐。再次感到高潮即将来临似乎没有经过多久时间。
“啊!……”
“噢!……”
“哈!”一面流着汗,一面吸着直到喉咙内的阴茎。但在快到高朝的时候,男人又把阴茎拔出来。
“不……,不要!”在张伶的抗议声中,两人又换了一个姿势。
“呼!呼!呼!”在一阵焦躁等待中,张伶的性感又多一分敏锐。张伶几乎想求两个人快一点进来,继续做下去。当他们再度进来时,张伶快速使用自己的腰,想让自己在短时间内得到高潮。但是这次也无法如愿以偿。
“哦!真讨厌!”经过五、六次折磨后,张伶终于哭出来了。两个人依然不断地折腾张伶。张伶流着泪呻吟,到底泪水是为了喜悦或是焦躁,连自己也已经无法分辨出来。心底深处迫切需要,但又不知哪一个会随时进来,那种等待的滋味,令张伶几乎不敢闭眼。却只见两男人从张伶的两侧匆匆下床,离张伶而去。
“想做爱吧?高跟伶子!”
听到张庆的声音,张伶张开双眼说:“是,是的!”在脑海中依然讨厌张庆。
但,全身的欲火已让张伶无法判断。
“好,把屁股抬高,像你这么嚣张的高跟伶子用背后位最适合了。”
张庆调好摄影机的三脚架,来到张伶的身边。
这位卑劣的男人要从后面侵犯我。只有这个体位是我跟谁都还没有做过!(怎么可以让他……)虽然很清楚地想拒绝,但是身体意志却和思考相违背,乖乖地趴在床上,把屁股抬起来。张庆的手摸着自己那张优雅的屁股。(不要!)但身体内部却有更强烈的期待。
张庆的男茎一股作气地插入张伶那燃烧的入口。
“喔……”包含耻辱及欢喜的颤栗,令张伶哭了起来。同时,张庆也叫出来,因为在他的白色屁股中也有了从尖端传来,如野兽般性交的快感。被满怀欲火的女体包住,张庆的欲念也放开来,一直陶醉在一波波的高潮中。
张伶坐在办公室里,面向镜子将头发拢起后戴上帽子﹐从张伶那白色医生工作服上的穿着上我们可以看得出张伶是一个明朗而又可爱的医生。当张伶挺起自己的身子时让人不自觉地可以看到张伶的美,但当张伶对着镜子在发呆时突然变得不开心起来﹐原来是有人闯了进来。
“怎么啊!今天心情如何?”从背后走来的张庆很不要脸地将手搭在张伶的肩上。
“你来干什么?”张伶冷冷的。
“你不要这么高高在上嘛,我给你带来了礼物。”张庆从上衣口袋中拿出数张照片,张伶看了那些照片觉得震惊不已。那照片中有两个农民一样的壮汉正在亲自己的屁眼及嘴巴。
“我们也用摄影机拍得一清二楚。”张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无论如何也要挖出一些这矮男的秘密。当张伶恢复知觉时发现张庆的手正从后面伸入张伶那白色的工作服内,在搓张伶的奶子。
“哇!你在做什么?”张伶用手抓住张庆的手。
“你把手放开,你想让医院的人看这些照片吗?”张伶只好把手乖乖地放下,在这恶梦之中,张庆正担任主人的地位。
“你给我乖一点!”张庆不分青红皂白地用两手蹂躏张伶的双奶,并进而将张伶的迷你裙拉了起来。
张伶不由地想拉下裙子。
“我不是叫你乖一点吗?”
张伶咬着唇放弃了抵抗,但当张伶那裙子被拉起时,不由地将张伶那黑色裤袜包住的大腿靠紧。那黑色丝袜紧紧地包住那水汪汪的大腿底部的中心点,张庆好像觉得那是理所当然似地用手搓揉着那个部位。
张伶愤怒地握紧双手并皱着眉。“你忘了打招呼了,高跟伶子!”张庆变得相当自大并用手指搓张伶的阴户和奶子。
张伶跪了下来,想起了过去那些不愉快的经验。忍着不叫出来,两手扶着地。
“早……早安,主人,我是性奴隶——高跟伶子,请多指教!”用发抖的声音说着,将张伶那长而华丽的睫毛向下看。
“你忘了该有的服务了吗?”虽然马上把眼光看着张庆,但又马上把眼光往下看。从张伶那深蓝的迷你裙下露出了健康美和官能美的双腿。张庆交互地看着张伶的脸和迷你裙的内部。
“对,就是这样,在主人的面前就是要像这样。”
“是,是!”张庆用脚踏在张伶那张开的大腿。
“啊!是的,主人!”两脚的脚趾也在发抖着而说出了这样的话。
“按照前不久的考试,你是属于母猪奴隶的等级,如以前说的,我的性奴隶分为四种等级,由上而下是女奴隶、母狗奴隶、母马奴隶和母猪奴隶,为了显示其阶级,在张伶们的脖子上各戴有白、红、绿、黑的链子,如果有人是挂金链子的话,那么他就是主人了。”
张庆将他的链子露了出来“而你的链子就是黑色的,你不但是对主人,而且是对那些阶级在你之上的奴隶都必须绝对服从,如果被得知有违反命令的事,那你那些录影带就会被四处流传。”说着,张庆就将黑色的链子系在张伶的脖子上。张庆再次把精液射在张伶的阴道里后离去了,张伶疲惫不堪的从检查床上爬起来,用卫生纸擦拭掉性器上的精液。
今天由张伶担任B超室的检查巡视工作,张伶穿好衣服休息了一会,便来到B超室。
“已经完成准备了吗?”在B超室发现的两个护士正在吸烟。
“你们在干什么?”
“你看了还不知道吗?”那个开口说话的是身材短小肉黑的王由理小姐。吸烟已经是很不得了了,而现在又用那种态度说话,真令张伶有点哑然,小护士王由理比自己低了四期,照理说应该以立正的态度面对自己才对。
“已经完成准备工作了吧?”张伶以严厉的表情看着两人,脸上已露出不容张伶们两人摸鱼的表情了。
“你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自己去查啊!”用这种冷冷的口气回答的是护士刘静,刘静是一个身材苗条又肤白的美人。
“你这是什么态度?”张伶冷静地回答她们。
“真是迟钝死了,身为医生居然连这个也没看到。”王由理抽着烟说。
张伶突然说不出话来,王由理那脖子上有条红色的链子,而在刘静的脖子上则有绿色的链子。
“你也把你的三角巾取下来让我们看看好吗?”王由理突然取下张伶脖子上的三角巾,而张伶反射性地想去挡住张伶的手。
“啊!是黑色的,是条猪奴隶!”
“你还不快点行礼吗?”
张伶突然觉得面红耳赤,那是一种被同性的人所加予的第一次暴力,心中觉得相当屈辱。
张伶不自觉地跪了下来。“难道你们也被张庆袭击了吗?张庆倒底是干什么的?”由于有着同是被害者的连带意识,张伶以求救的眼神看着刘静们两人。
“你少费话,快点行礼!”王由理以一种很讨厌的表情看着张伶,用鞋跟踹张伶的肩。
张伶看到那两人毫不留情的样子,不由地俯首行礼。由于张庆的命令使张伶不得不屈服,但由于是同性,又都是自己的下属,使得张伶感到格外屈辱。这实在不合情理,自己对这两个人从来就没有做过欺侮她们的事,但现在居然遭受这样的羞辱。
“你不会行礼吗?”刘静用手指着张伶说。“你再不做好我就要向主人报告了。”
听到刘静着么说,张伶脸色大变。“拜托不要!”
“你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小啊?”王由理把一只脚顶着张伶的头。额头被压在地上使得张伶发出呻吟的声音。
“那么,认真一点行礼吧!”那个鞋跟毫不留情地顶着张伶的脑门。
张伶压抑住自己的哭声。“主人们,我是猪奴隶,今天一天之中请多指教。”
“把头抬起来。”张伶抬起张伶那因屈辱而扭曲的脸。
“你那三角裤快被看到了。”张伶荒慌张张地整理一下迷你裙把大腿盖住。
突然又是一阵打。“我没有叫你把它藏好!”觉得脸部有一点麻痹,张伶悄然地将手拿开。脸又被打了两三次后,张伶全然没有感觉了,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华丽大腿被完完全全地呈现出来。
“不要装淑女了,快把大腿张开。”膝盖被无情地踢开后,张伶依边呻吟一边张开张伶的大腿。“再重来一次。”张伶屈辱地反覆行礼。“你到底是在对谁行礼呢?”
“我是在对王由理及刘静小姐……”
“笨蛋,你要一个个来。”王由理又再次用那黑色的鞋跟踢过来,虽然刘静的身材娇小,但那奶子和屁股却相当丰满。
“站起来。”张伶带着屈辱感站了起来。
“把衣服脱掉!”
“但是……”
“你少废话,身为一个奴隶,难道你还想穿着衣服和我们平起平坐吗?”
眼看着病人们就快要上来了。没有办法,张伶只好开始脱外套了,接着是上衣,裙子和裤袜。
看到张伶只穿着一件黑乳罩、三角裤和高跟鞋,由理和伶子突然呆住了。张伶们被那曲线迷住了。那不只是一种丰满的肉感而已,而且全身呈现出一种均衡的美感。对于男人不用说一定是会为其所迷的,即使是在严厉的同性眼中也是不变的真理。
“我叫你全部都脱下!”张伶很苦闷地脱下了乳罩,最后并褪下了三角裤。只穿着高跟鞋站在后进的空姐面前,真令张伶羞愧不已。
“把手放在头上。”张伶只好把那双掩住下体的手往上移。
“哼!果然是那种看了令人生厌的样子!”王由理用手摸着张伶的阴毛。张伶不由地扭动着腰。
“不要太放纵,你只是条猪奴隶而已。”张伶又用手拔了几根阴毛,令张伶痛得叫了出来。
“当我们还是新人的时候,可真是吃了你不少的苦头呢!”
张伶倒是记得王由理第一次到自己科室的时候张伶倒是曾经帮了不少忙,也曾叫刘静要多注意些,但那些都是身为一个医生所应该做的。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啊!”
“你给我住口!”
“刘静,快把那些拿出来。”刘静从柜子中拿出一个玻璃瓶来。
“把脚打开!”两个人用那薄茶色的粘液涂抹着张伶的奶子和大腿内侧。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呢?”“让我们来教教你吧!我以前也曾经被涂了一滴,结果那夜和男人一直玩到隔天早上,而且连续有三天身体一直觉得湿湿的。”说着,由理用手去涂张伶全身各处,最后也涂了张伶的阴道口。
“嗯!时间快到了,把衣服穿上吧!”当然,她们也不准张伶去擦掉。
张伶拾起衣服开始穿上。
“等等,你的鞋子是这双。”由理所拿出来的是十分高的金色高跟鞋。
张伶虽然经常穿高跟鞋,但像现在这么高的鞋子还不常见。张伶穿上后不禁皱了皱眉头,那双鞋子实在是紧的可以,大概小了两号,而且在拇指和小指上还有尖的东西,甚至于鞋底都有凸出物,真是难过极了。
“下班后我们才让你脱掉。”由理在鞋子上扣上了锁。
“你穿这件裙子。”那是一条和制服同色的超短迷你裙,但上衣则是有四个大喇叭状。
“这样会违反规定的。”
“你将来不是要变成院长的情妇吗?没有人敢说话的。”
其实张伶比较担心的是裙子的部份。被盖住的只有屁股的一小部份而已,其他的部份则完全地露了出来。
“对于大腿美好的你,真是太好不过了。”
“但这样子的话是无法做事的。”虽然是这么说,但她们是绝对听不进去的。
张伶有好几次都用手拉直裙子想掩住。而在一些陆续进来的男病人都像苍蝇一样不断地注视张伶那超短迷你裙的裙子。他们都被张伶那超短的迷你裙所压倒。
当然,要看穿超短迷你裙的女人的话,晚上随便到彝陵饭店哪儿去都可以看到很多,但是如果是穿在一个高雅的医生身上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在中心医院中脚长身长的年轻女医生为数不少,但都没有像张伶脚这么美的。那并不只是因为身高之中有一半的长度是属于脚而已,那脚步的各个曲线也都相当匀称。那种样子比起一个全裸的女人还更有挑逗性。虽是超短迷你裙,但也是在屁股之下十公分左右而已,但今天张伶所穿的则是在屁股之下三公分而已。因此如果从后面看的话,最不想让人看到的那条线也一览无遗了。而当张伶给躺在检查床上的病人做检查而不得已弯下腰时,张伶那圆滚滚的屁股,甚至是黑色内裤也不得不露出来了。但比起那些耻辱感更令张伶难过的则是全身上下那种火烧似的痒。说的正确一点的话就是奶子、阴户以及口腔等被涂上液体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有人看的话,真想脱下衣服,揉着奶子、搓着花唇呢!此外那六寸的高跟鞋也让张伶痛苦不已。而且张伶脸上还不能表现出痛苦的样子,还必须强做笑脸进行服务。
“麻烦一下,医生!”忽然有一个男病人叫张伶。
“是您叫我吗?”张伶穿着那高跟鞋走上前去。
在男病人中间坐着一位金发男子。
“请在这里坐下。”那男子大约三十五岁左右,有着红色的胸毛,用手指着座位。
“请问有何贵干?”张伶礼貌的部道。
“你的超短迷你裙下的腿实在太美了,让我忍不住了!”
张伶皱皱眉。“对不起,这是医院,我们不提供这项服务!”张伶冷冷地说,那男人看起来是个运动健将型的人物,而且也有端庄容貌,但听了他这番话令张伶失望不已,真是太没有人格了。
但那男人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你有让我满足的义务。”说着就把他脖子上的链子拿出来给张伶看。
“主人先生,我是猪奴隶,请多指教。”
“我叫张继宏。你现在的打招呼并不能满足我,你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张伶江身体靠近张继宏并拉起裙子,进行行礼,还照着张继宏所说的那样坐在他身边的位子上。
“真是美好的腿!”张继宏又用他毛毛的手把张伶的裙子翻起。(啊!)张伶忍住那将要发出的声音。当张伶的大腿被抚摸时又再度涌起那甜美的感觉,而且这次更为激烈。而摸的方式也和刚刚那秃子不同,是种轻轻的方式,是一种能博得女人欢欣的方式。
“主人,请不要在这里。”
“你在命令我吗?你只有照着我的命令去做的份!”张继宏抱住张伶,并亲了张伶的耳,并不是用很激烈的方式,而是在张伶的耳根轻吐气息,并用舌头舔。
虽然是种轻柔的方式,但却很粘人。张伶突然皱起了眉,露出很陶然的表情,张继宏的技术太好了。而张继宏的舌头又伸进耳朵的入口处,从喉咙、口腔、全身还有舌尖都好像被火焰包住了似的,有一种猛烈的感觉。刚开始令人觉得屈辱的那些爱抚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有点痒的感觉。
“把两脚打开!”虽然有点犹豫,但因为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只好把腿打开,他的手伸到顶点的地方开始抚摸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激烈感觉,他的手指开始抚摸小穴的上部,张伶忍不住自己的叫声。
“你真是湿透了,不愧是高跟伶子。”看到那种反应,张继宏加快了速度。哇!终于忍不住而几乎要叫出来了,张伶掉进了官能快乐的泥沼中。
“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们独处的?”
这句话对张伶来说真是等不及了。“其它的病人先到门外等候。”
赶走其他人后反锁上房门,张伶听从命令而躺在检查床上,并用手环抱着张继宏的头。张继宏抱着期待已久的身体,并用手握着张伶的奶子,毫不犹豫地掀起张伶的超短迷你裙。哇!从张伶火热的喉中再次发出声音来,对方是个初次见面的客人而已,居然能和这样的客人进行如恋人一样的行为,真是连自己也无法相信。但大概因为不认识对方,也不知道自己的背景,所以能够和他玩起来。把张伶的舌紧紧地含在口中,张继宏用舌头挖着张伶的嘴。把制服脱掉后果然是个美好的D杯,而那如野兽般的舌头也钻向张伶的下面去。
“接着请让我来吧!”张伶让跪着的张继宏站好,开始吸起他的鸡巴来,好像要把它吸出来似的,张伶口中满是精液。
张继宏把裤子的拉链拉上后满足地走出办公室。张伶也悄然地起身,整理一下弄乱的制服,突然发觉王由理进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有客人在叫!”王由理拍拍张伶的脸蛋,将张伶带到了B超室。
当张伶们走进B超室时,有一个穿着茶色西装的秃子向张伶们迎面走来,是那个刚刚随便偷摸张伶脚的家伙,而那男人之后还跟了几个丑陋的男人。其中身材最矮小的男人用手赶紧把房门反锁上。而且还把张伶围了起来。
“怎么了?”张伶觉得这气氛有点可怕,但还是看了那些男人一眼。
“也给我们大家服务服务吧!跟那个金头发的一样!”那秃子说着说着抓起超短迷你裙,将它卷起。这瞬间也激起了那些男人的情欲。
“你到底在干什么?”
“把你的脏手拿开!”那小个子从后面用手抱着张伶,那手腕的力量使得张伶难以呼吸。
“这位是长阳县副县长向光吉,你居然对他做这种事,真是不可原谅!”站在张伶前面的则是带着黑眼镜、身材高大的男人,而且在这三个人之中是最年轻而且也没有乡下佬的样子。
“你如果要道歉就趁现在吧!”
“为什么我要道歉呢?那是你们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在平常的话应该更能够应付他们,但由于刚刚被摸了大腿,所以有一点失去自制力了。要不然对于那些狐假虎威的人张伶是不会假以颜色的。
“你能为那个金头发的男人服务,为什么不能为我们服务呢?你是不是把我们当作乡下人?”
“我没有!但是你们这样太不绅士了!”
“你说什么?”
“那么我们把你刚才性交的事告诉医院也可以吧?”
“……”
“那请便吧!反正也没什么证据!”
“真的?你会后悔的!”
“没关系,把你的脏手拿开!”说着把那男人的手拿开,并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当张伶在整理衣服时,看到那留着长鬓角的挂了一条金链子,心想应该不会是偶然有人挂这样的链子吧?
“你再听一次,如果我们报告的话也没关系?”
“啊!千万不要那样。”
“没错吧,你也算是一个优秀的医生,如果仔细想一想利害关系的话,应该可以了解的。”说着,那留鬓角的毫无顾忌地摸着张伶。张伶忍着想要打他们的念头,但抓住了那乱摸的手。
“你想干什么?你那样像是在反省吗?”张伶赶紧把手放开,而另外三人也渐渐地露出好色的样子。那留鬓角的又再把裙子拉起,摸着那三角裤深处之物。
“啊!”
“看来好像已经有点了解到自己的处境了!”向光吉的手放在张伶的脖子上,并将张伶的三角裤拉了下来。此时张伶非但没有羞耻心和害怕,心中反而觉得有股期待,身子也一下子就热了起来。而又被那马脸和小胡子推到床上去,然后马脸也躺上去,将背靠在壁上,并把嘴靠在张伶的耳朵,而那小胡子则在吸着张伶的奶子。两人的手又同时放在张伶的脚上,用一种很讨厌的角度靠近张伶。而一丝不挂的大腿深处也露出了被黑毛盖住的水汪汪的花唇。而且也从那狭窄的花唇深处流出了热热的液体。张伶全身被快乐所罩,穿着高跟鞋的脚也微微地弯着。张伶觉得自己目前的姿势实在是再讨厌不过了,但那其实也表现出自己的情欲目前是到达了相当高的境界。而且被四个男人这样看着,又更使得张伶源源不断地喷出爱液来。而脸对着张伶花唇的向井也发出一种类似呻吟的声音,拼命地吸着那湿淋淋的花唇。向井发出声音拼命地由下面开始吸吮,接着是四周,并把舌头往那粉红色的巷口滑去。
“喔!喔……”舌头并挑起内侧的花瓣,把它吸了出来,此时张伶体内的情欲以达到饱和的状态了。而那舌尖又向那最敏感的深处攻了去。
“呜!啊……”全身已被那情欲迫到了山顶处。
“先生们,快来进行三明治攻势吧!”被那留鬓角的这么一催促,向光吉迅速地脱下裤子,用他那直耸耸的龟头刺向张伶那毫无防备的小穴。那灼热的前端刺了进来的时候,张伶由于强烈的期待和情欲的作用使得脑子一片空白。而随着被插入的同时,那燃烧的身子表现出了强烈的反应。而那阴茎愈深入,那感觉就愈芳香。
“啊!啊!啊……”已经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叫声了。而张伶的手也本能地伸向那留鬓角的手上。
“呜……”用唇唇将那阴茎包住,而且也发出类似悲鸣的叫声。口腔在此时当然也有股鲜美的感觉。而张伶又将那阴茎朝喉咙深处送去。那积压的情绪使得张伶四肢发抖,并使得花心也燃烧不已。口交其实是只能够使男人高兴的前戏而已。本来性交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服务,对女人俸献自己的身心以及名誉、财富的一种方式。而张伶也认为自己有那种价值。事实上张伶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很喜欢口交的。
“如何呢?张伶小姐的小穴滋味怎样?”被留鬓角的一问,向光叶又更加卖力地演出。
“松紧度真是恰好不过了,而那湿的程度也好像水龙头决堤的样子!”说着,张伶的另一只脚被抬了起来。随着角度的变化,男性的尖端终于抵达了子宫,张伶渐渐发出那呜咽的声音,虽然被兴奋所侵袭,但是仍然没有忘记张伶保有的技巧。
“先生,接着我让张伶更紧一点好吗?”留鬓角的把他的龟头从张伶口中拿出,转到张伶的背后,把龟头抵在张伶的屁眼上。而向井的龟头则深深地打入张伶的花唇中。
“哇!”张伶突然从陶醉之中被拉回现实。
“接着我们要用力了,大概会痛吧!”留鬓角的说着就把手指插了进去张伶的小穴中。由于太大的冲击,使得张伶在数秒之中失了神,而又重新燃起了张伶的喜悦。而两个男人也从前后两个洞一起开插入。此时已经分不清是谁的阴茎了。
而向光吉最早发出叫声,龟头突然爆发开来,膣腔中流着浓浓的液体,而张伶的子宫也被热热的精液所占满。
“呜呜……”而在张伶的性欲快烧完时,那小胡子好像在追杀似地把精液射在张伶的脸上。
“哇!”“太好了!”张伶放弃了医生特有的高品味,更加卖力地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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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张伶走出医院,张庆在车上等着她,旁边还站着两个十八九岁的男孩。
“高跟伶子,这是我的弟弟张钦和喻刚,这今天就属于他了。”
“我下午还要上班。”
“你要是表现的好,下午就可以来上班。”
张伶只能服从张钦。
到达八河口时让张伶下车,张钦抓住她的手臂,走向车站的收票口。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
张伶做出快要哭的表情,她是在中心医院门口自己的轿车里被张庆浣肠,现在有强烈的便意。
“高跟伶子,现在还不能去,这么快就让你去厕所的话,那我的处罚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从身边经过的行人,没有人会认为喻刚是一个可怕的变态少年,正要带张伶去地狱的刑房。
“求求你……饶了我吧……”
张伶的双腿颤抖,每一次想蹲下时,就被张钦抱起来向前走。张钦只是不怀好意的笑着,没有说一句话,但这种样子显的更可怕。不知道要被带到那里去……。走出车站后,有辆宾士轿车停在那里。
“张钦大哥,好久不见了。”
“少爷,我们在恭候你的到来。”
看起来就像小喽的两个男人,猛向张钦和喻刚鞠躬,然后向张伶瞄一眼。
(啊……)
张伶不由的紧张起来。被带到有这种流氓的地方,不知道会做多么残忍的事。想到这里张伶就感到恐惧。
进入车里后,喻刚让张伶坐中间。他和张钦坐在两旁。
两个小喽啰,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助手席上。
“少爷,你弄到的货色真不错。”
“是我中心医院的医生的高跟伶子,身裁很棒。尤其是屁股更是没话说。”
喻刚很得意的样子,张伶的嘴唇轻轻颤抖,低下头没有说话,甚至连膝盖也开始哆嗦。
为怎么像喻刚这样的少年,和流氓说话会如此亲切,张伶实在无法理解。喻刚特意看着张伶的反应,继续说下去。
“张庆大哥给高跟伶子浣了肠。”
“那真是愉快的呀,少爷。”
“嗯,给高跟伶子浣肠时,高跟伶子就会用很好听的声音哭。”
张伶听了猛摇头,好像不要让喻刚说出来。强烈的羞耻使她啜泣。张钦抓住张伶的头发,把脸拉起来看着说。
“还不到哭的时候,遇到少爷的刑罚,你就非哭不可了。”
“嗯,为了使高跟伶子成为张庆手中的高级妓女,这一次要严历点。”
喻刚又发出高兴的笑声,让张钦帮忙脱张伶的衣服,张伶身上只剩下高跟鞋。
“啊……不要……”
哭着哀求时,张钦无情的把张伶的双手捆绑在背后,绳子也陷入丰满乳房上下的肉体。
“她的身体很美吧。”
喻刚让二个小喽喽欣赏,同时抚摸乳房和已经失去黑毛的耻丘。
小喽喽的眼睛,好像看到耀眼的东西眯缝起来。
“难怪少爷会喜欢,真是了不起。”
“让她做医生太可惜了,让她作秀或接客,一定能赚到大钱。嘿嘿嘿……”
社区的流氓们,毫不保留的赞美张伶的身体。
张伶听到吓得全身哆嗦,强烈的便意也增加张伶的恐惧感。完全暴露出来的乳房、肚子、大腿都冒出冷汗,发出光泽。
“就因为高跟伶子有这样好的身体,玩弄起来才有意思。”
“少爷,刑房已经准备好了。嘿嘿嘿,可以的话我们也愿意帮助刑罚。”
“好吧,大家一起来折磨高跟伶子。”
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钓鱼线,前端已经做好环扣套在张伶的乳头上栓紧。
“唔……”
张伶发出哼声。可是好像已经彻底认命,没有说话也没有抗拒。在另一个乳头也栓好后,就要张钦帮忙,把张伶的大腿向左右分开。
“啊……不要……”
知道要做什么事,张伶拼命扭动屁股。
“高跟伶子,还是老实一点吧。如果反抗就再弄一次浣肠。”
“啊……不能那样……”
从张伶的身上失去力量。喻刚伸手到张伶的大腿根抚摸阴唇,又用手指捏弄阴核。
“啊……啊……”
张伶拼命甩头,张伶的屁股猛烈抖一下变成僵硬。
喻刚继续把张伶的阴核包皮剥开,露出里面的肉芽,用手指磨擦、捏弄。张伶的敏感肉体,立刻使肉芽红红的充血。然后在肉芽上栓好钓鱼线。
“啊……”
张伶的身体变成弓型,喻刚把三条线放在手里一起拉。
“啊……”
张伶大叫,混身是汗的裸体猛烈扭动。
“嘿嘿嘿,少爷对付女人的方法真妙。”
坐在助手席上的小喽啰说俸承话。
喻刚淫笑一声,好像表示这不过是刚开始的序章,又用力拉钓鱼线,让张伶发出悲叫声。
就这样玩弄时,汽车停在看起来像酒家的旅馆前。
“高跟伶子,到了。下车吧o”
喻刚牵着三条钓鱼线拉出张伶。张伶简直像木偶一样,从后门进去时,有不少年轻的小喽喽跑出来迎接。
“啊……”
张伶已经吓成半死,在二三十名流氓的注视下,张伶赤裸的仅穿高跟鞋,而且还被栓在乳头和阴核上牵着走。
“好漂亮的女人……她的身体很好吃的样子。”
“哟,没有毛,是白虎。”
“笨蛋,是剃掉了。那种栓住阴核的样子,真教人兴奋。”
“我想干又……”
小喽啰们向喻刚和张钦不停的鞠躬哈腰,也彼此嘀啼咕咕的说着,欣赏张伶的美貌和恼人的裸体。
张伶低下头,咬紧牙关不要发出哭声,身体像有恶寒般的哆嗦。
张伶被带进旧仓库里,里面有皮面的床和木马,还有砾刑架,从屋顶垂下锁炼和绳子,完全有如刑房。架子上排满折磨女人的淫具。
“少爷,请用这里吧。凡是折磨女人的道具都齐全。”
小喽啰把房里的情形,概要的向张钦介绍。喻刚感到很满意,他早就想在这样的地方彻底的折磨张伶。
“啊……不要……饶了我吧……”
张伶哭的声音也沙哑,作梦也没有想到会被带到这样可怕的房里。
张钦把张伶捆绑双手的馀绳,绑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锁炼上。拉动锁炼使张伶不得不用脚尖站立。
喽喽把很厚的门关上,没有一个窗户的仓库里变成听不到声音的密室。
“少爷,不管女人怎么叫喊,外面是完全听不到,放心的用刑吧。”
“嗯,现在就开始吧。”
喻刚站在张伶的前面,用力拉栓在乳头和阴核上的钓鱼线。
“啊……不要拉……”
“嘻嘻嘻,把腿分开。要分开到能看清楚阴户和屁眼。”
“啊……我分开,所以不要拉了……”
张伶哭者把穿高跟鞋的双脚向左右移动。
前面有二个喽啰,后面有张钦蹲下来看。
“啊……饶了我吧……”
张伶向喻刚哀求。可是,张钦和喻刚互相看一看,露出满意的笑容。
“高跟伶子,屁眼还看不清。”
“阴户这一边也不行,还要分开大一点。”
喻刚又拉钓鱼线。
“高跟伶子,没有听见吗?他们说还看不清楚。”
“啊……”
乳头和阴核的疼痛,使张伶的双脚继续向二侧移动。
张伶的阴户和肛门,都活生生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喽喽立刻把张伶的双脚栓在地上的铁炼上。
“她的阴户真不错,不论是颜色或形状都是最好的。”
“脸漂亮,阴户也漂亮的女人,还很少见到。”
喽喽从左右看,发出感叹的声音。
喻刚任由喽喽们欣赏张伶的裸体。
“啊……不要看了……不要那样看了……”
张伶哭着痛苦的扭动被绑成人形的裸体。可是,她的哭声逐渐变小,通红的脸也开始变成灰白。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
“高跟伶子,真没有用,还要忍耐的。”
“啊……可是……已经忍不住了……”
张伶摇头。拼命的忍耐快要爆炸的便意,虽然还能缩紧肛门,但不能不扭动屁股,嘴里发出哼声,身上冒出冷汗。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
“真没有用,设法让高跟伶子的注意力分散吧。”
喽喽们非常高兴。
“太好了,我们来帮忙。”
“嘿嘿嘿,会让她舒服得忘记去厕所的事。”
二个喽喽从左右伸出手,捏起张伶的阴唇拉开。同时在里外摸索。
“啊……不要……不要……”
张伶一面尖叫,一面扭动屁股。本来就有强烈便忘,再经过这漾捏弄,张伶几乎要昏过去。喽喽们好像很了解女人的性感带。
“这个女人的阴户好极了,嘿嘿嘿。”
在阴唇周围磨擦,又突然把手指插进去。同时用指尖在栓上钓鱼线的阴核压迫。
“高跟伶子,现在舒服得忘记想大便吧了。”
喻刚也配合他们拉动钓鱼线。
“不要了……啊……”
“高跟伶子,很舒服了吗?”
“啊……唔……饶了我吧……”
张伶疯狂的扭动身体,汗珠飞散。这种样子只会使男人们更高兴。
“少爷,这个女人有性感,这里已经湿淋淋……”
这些喽喽们对女人可以说是专家,张伶当然无法抗拒,她自己也感觉出官能火热的燃烧起来。
“啊……”
张伶想说话也已经困难,只有急促的喘息。张钦在张伶的身后对喻刚说。
“少爷,已经准备完成了。”
张钦的手里,拿着巨大玻璃制的浣肠器,里面已经装满醋。
“嘻嘻嘻。高跟伶子,再来一次浣肠,但这一次是只有醋,一定很有意思。”“……”
“高跟伶子,你怎么啦?高兴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吗?”
喻刚笑嘻嘻的来到张伶的身后,从张钦的手里接过浣肠器。
“啊……不要……”
强烈的便意已经达到限界,这时侯又被浣肠的话,就不可能维持到厕所。
“不要……不要浣肠……”
这时侯张伶已经忘记喽喽的手还在挖弄阴户。
“饶了我吧……”
“高跟伶子,真的这样不喜欢浣肠吗?性交会比较好吗?”
“这……”
张伶说不出话,有一个喽喽站起来高高兴兴的脱衣服。后背有龙的剌青,还有镶入珍珠的丑恶巨大阴茎……张伶想叫也叫不出声音。
“喻刚……救救我吧……”张伶拼命的向喻刚哀求。
喽喽也在看喻刚,等他说下一句话。在这个时间里,巨大的阴茎不停的摇摆。
“可以干了,但还不能插进去。”
喻刚发出低沈的笑时。喽喽做出会意的笑容,他已经知道喻刚想什么。
“哎呀……”
张伶发出尖叫声,头向后仰,疯狂的摇头。喽喽开始向张伶纠缠。
“高跟伶子,我会好好的爱你。要试试看你的阴户有多么好。”
“啊……不要……不要……”
“这样湿淋淋的,还说不要。实际上是很高兴吧。”
“不要……啊……”
“又不是处女。高跟伶子,不要乱动了。”
喽喽用龟头对正张伶的洞囗,像螺丝般旋转插进去。
“啊……不要……”
“嘿嘿嘿……哭吧……哭吧……”
“啊……呜……”
张伶几乎要窒息,全身颤抖。粗大的巨棒塞满洞里,几乎使那里裂开。
“真棒……她的身体真好……”
张伶虽然哭泣,但肉洞里的嫩肉紧紧缠住喽喽的阴茎。
“我过去和不少女人干过,但这个高跟伶子是最好的。”
喽喽看着喻刚,毫不保留的赞美张伶的肉体。
“不要……不要……”
只要哭着想逃避,肉洞里的肉就会更缩紧。
“嘿嘿嘿,高跟伶子,哭吧。那样阴户会更好的。”
“噢……”
张伶的哭声更大。因为喽喽的阴茎已经顶到子宫上。
“少爷,已经插到底了。”
喽喽显出很高兴的样子,然后就这样不动,等喻刚的吩附。
“就这样不要动,马上让高跟伶子痛快,就没有意思了。”
从后面看的喻刚,也清楚的看到乌黑的阴茎深深插入张伶的阴户里,用贯穿形容大概最妥当。
“高跟伶子,这样的景色真好看。被流氓强奸的滋味好不好。”
“唔……饶了我吧。”
“好像很舒服的吞在里面。这样就不会想到大便了吧,现在可以继续浣肠了。”
“啊……不要……”
当张伶哭叫时,巨大浣肠器的管嘴,已经深深插入张伶的肛门里。醋大量流入张伶的肚子里。
“啊……难过……”
张伶美丽的脸孔已经苍白,全身拼命摇动,黑发随着飘散。
“受不了……这个浣肠受不了……啊……肚子要爆炸了……”
“高跟伶子,醋的滋味很厉害吧,要好好的反省逃走的事了。”
“唔……难渴……受不了。”
张伶拼命扭动身体,好像这样能减少痛苦。可是,这样又夹紧喽喽插在肉洞里的阴茎。
“她的阴户真会缩紧,如果是普通的男人早就完蛋了。嘿,太美妙了。”
“真的那样美妙吗?”
另外一个喽喽问,他也已经脱光衣服露出漂亮的刺青。
“不只是美妙,这样的女人还是第一次遇到。只是插进去就快要投降了。”
“那样好吗……快让我也尝一尝。”
“这样好的怎么能放手,等我快乐后再说。”
“你一个人独占好处,那是办不到的,快换我……”
喻刚露出苦笑。这个女人能使专门对付女人的流氓发生争执,大概是张伶太美了。
喻刚一面推助浣肠器的推杆,一面向张钦做一个手势,张钦点点头站起来。
“你们不要吵。不要想一个人独占,你们二个人可以轮班。”
张钦用有威严的声音说,这等于是太上皇的命令。
“对不起,张钦大哥,因为这个女人太好,所以……”
“我们不敢再吵了……”
两个喽喽拼命的鞠躬哈腰。
喽喽换手,一个人难开,另一个就在张伶的阴户深深插入。
“啊……确实好极了,没有想到会这样夹紧。”
喽喽立刻发出感叹声,慢慢欣赏美肉的滋昧。
“唔……”
张伶全身是冷汗,发出快要断气般的哼声。
大量注入醋,肚子里的便意愈强烈,前面的喽喽就能享受到更紧的收缩。看到痛苦的哭泣,受到折磨还会有这样反应的女人,这几个流氓不由得感到惊讶,只是深深的插入,并没有活动,女人就大量流出淫水。
“高跟伶子真敏感,真的这样舒服吗?嘿嘿。”
这个喽喽在张伶的脖子或肩膀上亲吻,不停的抚摸乳房。在得到喻刚的许可以前,只能这样插进去,不能进出抽插。
“嘿嘿嘿,换手了。”
又换人。这样不只一次,每隔几分钟就轮换。
喻刚残忍的继续推动浣肠器,食用的醋咕嘟咕嘟的流进去。
“啊……唔……救命啊……唔……还不如杀了我……”
张伶哭泣、呻吟、喘息。轮班在张伶身上插入的喽喽。加上插在肛门上灌入醋的浣肠器,这二者隔着薄薄的粘膜前后发出共鸣,使得张伶几乎昏过去。
没有多久,张伶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呼吸也感到困难。
“张钦,差不多了。”喻刚继续推动浣肠器说。
“少爷,随时都可以。”
这时侯张钦已经脱光衣服全身赤裸,从后背到大腿都有剌青,镶有珍珠的阴茎形成特殊的形状,当然这时侯的张伶,根本没有时间注意到这种情形。
“唔……要……要出来了!”
只有达到限界的便意,在张伶的心里,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又有喽喽在张伶身上发泄性欲,使张伶的感觉更加混乱。
“唔……难过……我要死了……”
“嘻嘻,高跟伶子很难过吧。不过,真正的刑罚是现在才开始。”
喻刚说完猛推卿筒,把剩馀的醋也猛推入张伶的肛门里。
“啊……”
发出惨叫声,从张伶的肛门开始嘀咯嘀咯的漏出来。张钦好像等待这刹,用巨大的龟头顶在张伶的肛门上。
“啊……不行……不要……”
“高跟伶子,我是要给你塞住,我的东西很大,也许会痛苦一点,但一定是很好的肛门塞。”
“啊……”
张伶拼命的想躲避张钦的龟头,可是前面已经有阴茎贯穿,动弹不得。
(怎么会这样……简直疯了……是野兽……)
刚刚注入浣肠腋的身体,还要同时从前后被男人奸淫,简直是魔鬼的行为。
张伶的肛门被扩张到极限,几乎就要裂开。张钦不管她的痛苦将肉的肛门塞插入,便意开始逆流。
“唔……啊……要死了……”
张伶觉得眼前一片黑,冒出痛苦的火花。而且插入肛门的阴茎,隔着薄薄的粘膜和前面的阴茎摩擦,使得已经像火柱的身体更散发出火花。
“嘻嘻嘻,高跟伶子,已经完全插进去了,前后已经贯穿。”喻刚发出嘲笑声。
张伶翻起白眼,咬紧牙关仰起头。
“饶了我吧……”
“饶了你就不能算处罚了。高跟伶子,你就痛快的哭吧。”
“啊……还不如杀了我的好。”
张伶疯狂的摇动黑发。
喽喽和张钦把张伶夹在中间,动也不动的等待喻刚的命令。
“不知道高跟伶子是痛苦的滋味强,还是痛快的滋味强。”
喻刚向张钦和喽喽做手势,要他们开始。
“少爷已经答应了。高跟伶子,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嘿嘿,高跟伶子快扭屁股,哭啊,大声哭啊。”
喽喽和张钦从前后慢慢在张伶的身体里抽插。
“啊……饶了我吧……”
张伶仰起下额,嘴巴一张一合几乎要冒出泡沫的样子。
男人开始动作,使张伶的便意向下降。可是排泄的痛苦使张伶发出哼声。而且产生腹部快要爆炸的感觉,但同时在身体里也出现火烧般的骚痒感。尤其是二根阴茎在前后磨擦时,会产生强烈麻痹感。
“唔……救命啊……要死了……”
张伶哭叫。有自己也莫明其妙的快美感,这样的感觉和痛苦混在一起,在张伶的身体里互相竞争。
“哭啊……高跟伶子,快扭屁股啊!”
张钦和喽喽的动作逐渐增加速度。
张伶的裸体在二个男人之间受到蹂躏。
不只如此,插入张伶前面的喽喽在这种情形下,也不断轮换,这样更使张伶狂乱。
“啊……啊……”
在痛苦和快美感的竞争中,快美感逐渐占上风。张伶是毫无办法的任由快美感膨胀。
“嘻嘻嘻,高跟伶子,好像快感战胜了痛苦。”
喻刚看着张伶发出嘲笑声。在张伶前后插入的二个男人,也明确感觉出来。
不只是张伶扭动身体的样子出现妖魅的气氛,前后洞里的肉都紧紧缠住阴茎蠕动。
“真是了不起的女人,还有这样厉害的反应。”
“你可不要忘记,现在是帮助少爷处罚这个女人。”
“大哥,这个我知道。”
张钦和喽喽更有节奏的攻击张伶,要迫使她产生高潮。一下子张钦停止动作,只有前面的喽喽抽插,或相反的只有张钦在后面进出。这样反覆多次后,张伶突然发出尖锐的哭声,裸体猛烈痉挛。
“啊……啊……”
张伶在两个男人之间猛烈挺动几次屁股,然后前后洞一起收缩。
“高跟伶子,你终于达到高潮了。不过,还会让你泄很多次。”
喻刚高兴的看着张伶说。还不允许张伶排泄,大声命令张钦和喽喽。
“不能让高跟伶子休息,要她连续泄出来。”
“唔……我已经……”
没有片刻休息,张伶继续受到折磨。
“啊……我的身体不行了……不要……”
“嘿嘿,行不行要试一试就知道了。”
张钦和喽喽又开始从前后猛烈抽插。
“啊……不要……”
张伶哭泣,真的快要疯了。
已经软绵绵的身体又开始冒出火花。身体里的肉开始溶化,脑海里一片空白,从微微张开的嘴角流出唾液,有如注射强烈的麻药。
“啊……要死了……啊……”
“高跟伶子,真强烈,真的那样好吗?”
“噢!啊……好……”
张伶忘我的大叫,不如何时积极的疯狂扭动屁股。如今便意痛苦也变成快感。
“啊……又泄了……”
张伶翻起白眼,双脚挺直。不停的痉挛,强烈的快感使张伶不停的呻吟。虽然如此,喻刚还不肯放过张伶。让张钦和喽喽继续攻击张伶。张钦和喽喽都能忍受张伶的肉洞收缩,还没有射精。
“高跟伶子,现在才开始进入好处。”
“快哭着扭屁股吧。”
把半昏迷状的张伶摇醒上,毫不留情的从后插入。
“啊……求求你……让我休息吧……”
就在这样的错乱中,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张伶已经说不出话,呼吸也困难。到最后身体不停的痉挛。
“少爷,这位高跟伶子差不多了。”
张钦一面在张伶的肛门抽插一面说。完全昏迷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听到信赖的张钦这样说,喻刚才看手表。
“好吧。就到这里为止,不过,要最后给高跟伶子一点厉害的。”
“是,少爷。”
张钦和喽喽前后呼应,进行最后冲刺。在张钦和喽喽的前后冲击中,张伶的裸体弹动,张伶的屁股不停的颤抖。
张伶已经被弄得半死不活,可是她的身体仍旧有反应,对性的贪婪达到这种程度,男人们在心里也感到惊异。
“啊……唔……”
张伶的后背挺直,屁股抖抖的跳动,喉咙发出沙亚的哼声。
张钦和喽喽都感觉出这是最后的收缩,于是做最后的抽插,这才将一直控制的东西喷射出来。
“啊……”
张伶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火热的冲击,身体再一次猛烈收缩,然后全身的力量消失。张伶闭上眼睛从口角冒出泡沫昏迷。当张钦离开张伶的身体时,两个喽喽迅速把张伶抬起来,张伶肛门和尿道同进喷射出黄白混合的液体…………不知道昏迷多少时闲,猛烈的刺痛使张伶的身体颤抖,这样才醒过来。
不知何时双手绑在背后,赤裸的身体仰卧在有皮垫的床上。双腿分开很大,高高举起用铁炼吊在天花板上。屁股下有一块座垫,很像婴儿换尿布的姿势。仓库里已经不见张钦和喽喽,只剩下喻刚一个人,笑嘻嘻的站在那里。
“高跟伶子,醒了吗?要振作一点呀。”
喻刚弹一下钓鱼线。张伶发出哼声头向后仰。
在张伶的阴核和乳头上,仍旧栓着钓鱼线。而且,连接在天花板上,在线上一弹就会产生巨痛。
“饶了我吧……放了高跟伶子吧……”
“高跟伶子,你愿意做我们的妓女吗?。”
“啊……我愿意了……所以不要再折磨我了。”
张伶哭求。
“只是这样说还不可靠,要让高跟伶子的身体确实知道厉害,就不会再想反抗了。”
喻刚又拉一下钓鱼线,让张伶发出哭叫声……。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从仓库放出张伶。张钦给她洗澡,让她坐在化妆台前化妆。“高跟伶子,你真美。”
喻刚带着喽喽进来对张伶说。
化妆后的张伶简直不像昨夜受到悲惨折磨,恢复高雅的美感。但和仍旧是赤裸的成熟肉体不太平衡。经过一连串的性地狱般的折磨,张伶的裸体更增加性感和女人的味道。
“高跟伶子,你说过什么都愿意做的。”
张伶看着喻刚轻轻点头。
“我说了……”
这时俟又把双手绑在背后,只让张伶穿高跟鞋。然后由喻刚和张钦夹在中间坐上黑色的轿车。喽喽分别坐在驾驶座和助手席上。汽车开动后,张伶开始哭泣。离开流氓的巢穴,好像紧张的弦松弛。
“要不要再回来这里,那就要看高跟伶子本身了。”
让张伶的头靠在椅背上,穿高跟鞋的腿分开,分别放在张钦和喻刚的腿上。被拉开时几乎成一条线。
“啊……”
张伶只是轻轻发出哼声,任由他们摆弄。喻刚的手从张伶的大腿摸到完全张开的洞口。
“高跟伶子,你说过什么事都做的,现在请你做性教育吧。”
“……”
“嘻嘻嘻,要班上所有的人看高跟伶子的裸体。这样美好的身体,我一个人独占会遭天谴。所以,要让我们班一的同学看看,高跟伶子受到折磨会多么高兴。”
喻刚一面抚摸张伶的洞口,在她耳边说到教室以后该怎么做。
张伶美丽的脸孔逐渐苍白,嘴唇开始颤抖。因为喻刚说的都是使她全身血液倒流的,非常可怕的事。
“啊……那种事……做不到……不可能做到的……”
张伶摇头哭泣。
“如果回到仓库去,那些年轻人就有轮奸的机会了,嘻嘻嘻。”
“要在仓库里轮奸,还是在教室和学生玩,两者选一。不过,仓库可以说是地狱。”
开车的喽喽说完大笑。
“啊……你们太过份了……”
张伶哭泣。虽然知道不会就这样让她走,但也太过份了。在学生面前暴露身体,用自己的裸体做性教育……。
“高跟伶子,要回到坝区去吗?”
喻刚故意看张伶的脸。
“不要……不要回去……”
“那么……答应做性教育了……”
“不……我做不到……饶了我吧……”
“高跟伶子,看这种样子只有回去了。”
“啊……不要……不要……”
张伶哭着摇动黑发。在喻刚的恐吓上,不得不答应在学生面前做性教育。
“高跟伶子,在学生面前赤裸的表演,比那些喽喽们可好多了。”
“是啊,那些流氓是很可怕的。连骨头也会吃光的,最后还会被卖掉。”
他自己是流氓,还笑嘻嘻的说这种。
汽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向东海市区奔驰。喻刚不停的在张伶的耳边说明如何做性教育。可是张伶已经半昏迷状。
第二天,张伶在自己的家休息一天,隔天中午被带到东海第七中学去。因为还在暑假中,学校里除游泳池外空荡荡的没有人。唯有张钦班上的学生都来了。
因为,接到喻刚的连络和召集。
“啊……我怕……我怕怕……”
被喻刚和张钦牵着向校舍的走廊走去,为防万一,在走廊的二端有喽喽在监视。其实张伶身上只披一件大衣,双手绑在背后,身体赤裸只穿一双金色高跟鞋不可能逃走。
“啊……”
张伶颤抖,如果没有张钦支撑几乎无法站稳。
“高跟伶子,现在也不用多说了。如果不听少爷的话,就立刻回热海的仓库。”
“知道……”
张伶悲哀的点头。
被张钦推进教室里时,学生们急忙就坐,吵杂的教室立刻鸭雀无声。张伶站在讲台上,可是不敢看学生,低下头不敢抬起头来。
“她是医生,一个很好的医生,她想为同学们义务做性教育。”
“高跟伶子,今天是性教育,是真的吗?”
喻刚举起发问。
“还要给我们看高跟伶子的裸体,是真的吗?”
“是……真的……”
张伶说话时没有看学生,忍着想哭的心情说下去。
“现在……先给大家看高跟伶子的裸体……要看仔细。”
张伶说完回头看张钦。张钦笑一下,从张伶身上取下大衣。
刹那间,教室里骚动起来。大衣下是一丝不挂的裸体,而且双手绑在背后,这种样子使学生们感到惊讶。
“这就是高跟伶子的裸体……要看仔细……”
张伶照喻刚的交待,扭动乳房和屁股。
喻刚坐在学生群中故意慢慢提出问题。
“高跟伶子的身体又白又柔软,身体真漂亮。”
“是吗……谢谢……”
“可是,高跟伶子为什么绑起来呢?”
“高跟伶子是最喜欢这样……自己不能动,这样被玩弄是最舒服的。”
张伶说完,张钦就从背后伸手过来抚摸乳房,还有屁股和大腿。
“啊……”
张伶发出狼狈的声音。学生们的眼睛集中在她身上,张伶痛苦的几乎昏厥,但还是忍着痛苦说下去。
“高跟伶子最喜欢这样……因为很舒服……还要……啊……”
学生们看到张伶淫荡的扭动身体,逐渐产生淫念。
“高跟伶子,为什屋没有阴毛呢?”
“……”
没有说话时,张钦就用力扭动乳头。同时又手指摩擦张伶下体没有毛的部份。
“啊……是剃光了……为了能让大家看清楚……”
“那么,高跟伶子也让我们看到阴户和肛门吧。”
喻刚故意用兴奋的口吻说。太田和元木也一起起哄煽动大家的情绪。
张伶快要哭出来。终于要把女人最神秘的部份暴露出来给学生看。
“你们可以到我身边看。”
学生们都立刻跑上去围绕讲台。
“啊……”
张伶分开双腿露出耻部。
“啊……仔细看吧,这就是女人的身体。”
张伶说出规定她要说的话,同时扭动屁股。强烈的羞耻感,便她不只是下体全身都像火一般热起来。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高跟伶子,要热心一点。”
张钦在后面吻张伶的脖子和肩头,双手揉搓乳房。
“啊……”
学生们看到这种情景,没有人说一句话,都瞪大眼睛凝视。只有喻刚一个人笑嘻嘻的站在那里。
“高跟伶子,让我们看到里面吧。”喻刚故意这样说。
“好吧……看里面……”
张伶悲哀的回头看张钦,用颤抖的声音说。
“求求你……分开来看里面吧……我的手被捆绑自己不能弄……”
张钦露出淫笑,揉搓乳房的手转到阴户,把阴唇向左右拉开。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神秘的结构完全暴露在学生的眼前。这时候张钦用手指挖弄洞囗,还剥开阴核的包皮。
“啊……这样……啊……”
张伶忍不住发出哼声,张钦的手指和学生们的视线,使她的全身像火烧般的炙热。
在张钦的手指上有春药,可是张伶当然无法知道。
“啊……羞死了……”
肉洞口孺动,流出淫水,阴核也开始突出。(啊……在学生面前……我的身体竟然有反应……)
“高跟伶子,有水流出来了。而且颜色更漂亮。”
“那里孺动,好像贝壳的肉。”
喻刚和太田们故意这样说。
张伶到这种程度,反而希望把自己投入官能的火焰中忘记一切。可是她还有台词要说出来。
“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大家可以来摸……”
听这样说,大家都伸出手,争先恐后的形成骚动。
“啊,等一下……不要这样,我会让大家摸的……按学号的顺序……”
听到张伶大叫,大家才静下来。
学生们一个一个过来抚摸张伶的阴户。
“高跟伶子,这是什么?”
“那……那里就是女人的肉洞……不要那样粗暴的在里面挖弄……”
“好棒啊,原来洞里又热又软,手指快要溶化了。”
“啊……你们对高跟伶子的身体那样有兴趣吗……”
张伶哭着任由学生们抚摸,肉洞深处受到挖弄,突出的阴核被揉搓,淫水愈来愈多,不由己的扭动屁股,发出妖魅的哼声。
终于全体都摸过时,张伶全身是汗,呼吸也急促。
“啊……已经够了。”
“高跟伶子,什么事已经够了?”喻刚恶毒的追问。
“高跟伶子……已经有性感……就用那个粗大的东西……让我泄了吧……”
“嘻嘻嘻,高跟伶子说的是这个吧?”
喻刚拿起巨大的假阳具给张伶看。张伶脸上露出狼狈的表情,但还是轻轻点头。
“高跟伶子说要用这个东西插入阴户里。”
喻刚对其他同学说完就哈哈大笑。
“不要笑……啊……弄吧……快弄吧……”张伶哭着说。
“求求你……高跟伶子已经这样有性感了……不要让高跟伶子急死了……”
“高跟伶子,会给你的,不过先要浣肠。”
“……”
张伶说不出话。告诉她怎么做,但没有说到浣肠。
“已经能看到可爱的屁股,如果什么都不做太不公平了。”
在喻刚这样说的时侯,太田和元木向每一名学生发一个小浣肠胶襄。
张伶的嘴颤抖,但又认命的看喻刚和学生们。
“好吧……给高跟伶子浣肠吧……”
“高跟伶子,浣肠胶囊是不会满足吧。不过一个人有二个,将近有一百个。”
“要那样多……”
张伶的声音颤抖。虽然如此还是把双腿分开成M形,上身靠在张钦的腿上,让肛门完全暴露出来。
(啊……随便你们弄吧……把我毁灭吧……)在张伶心里产生这样的念头。
“快……快……”
“高跟伶子,你要给大家看泄出来的样子,还有大便的情形吧。”
“好……你们看吧……”
张伶好像催促般的扭动屁股。
“求求你们,快一点浣肠……在前面插入粗大的东西……高跟伶子在等呢……”
“好吧。高跟伶子,我们会给你快活的。”
浣肠和假阳具几乎同时插入张伶的前后洞里。
“啊……”
张伶发出快感的哼声,好像表示从此变成一个被虐待狂的女人。
“啊……好……啊……”
在恍惚中张伶顾不得一切的发出浪声,同时拼命扭动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