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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回 遭山洪延琪战叶勒护大纛月娘斗铁雷

大宋巾帼劫 xcgdys 14375 2024-03-05 17:23

  两道雪白的靓影在葫芦河谷中疾驰,后面马蹄翻飞,声势浩大,跟着上万的大宋禁军铁骑,急欲与中军汇合。

  前方领军的,正是杨门女将中的八妹杨延琪和九妹杨延瑛,她俩具是佘老太君高龄而产,年岁相近,模样也极为相似。

  当年杨老令公兵败身死,杨延琪正在咿呀学语,杨延瑛更是尚在襁褓,年龄比起杨宗保还小,所以天波府上下对这两个小妹极是照顾。

  八妹九妹在杨门众女将的栽培下也成长迅速,不光承继了杨门血脉,生得貌美如花,世所罕见,文韬武略也是上上之选。

  两人同杨宗保穆桂英征战多年,积累下许多战功,并在御前受封银花上将军。

  姐妹俩武艺高强,即使战场险恶,也从未受过一点皮肉之伤,只可惜多年征战在外,两位玉人的婚事却因为国事一拖再拖,给耽搁至今。

  时至今日,以两位银花上将军的美貌和权位,朝中也实难找到合适的夫婿,故而八妹九妹现在仍是纯洁处子。

  她两人相貌相似,战场衣装也极为相近,俱是闪亮光洁的白盔白甲,手握银白杨家点钢枪,胯下也各骑着一匹雪白的高头骏马。

  只是两人性格却极是不同,杨延琪性格沉静,心思缜密,所以穆桂英才以她为左军主将。

  而杨延瑛则性如烈火,嫉恶如仇,穆桂英担心九姑遇事冲动,所以常安排给八姑为副将,让两姐妹相辅相成。

  杨宣娘的读书武艺,除了娘亲穆桂英言传身教,教导她最多的,便是杨延瑛这位年轻貌美的九姑奶奶,所以宣娘身上也沾染了不少九妹的脾性。

  八妹九妹所领的左军有四个军,满员万人,剔除缺额,余数也尚有八千多。

  这四个军具是禁军的铁甲精骑,两位杨门女将极擅骑兵突袭,此次西征的大半骑兵都被穆桂英归至二人帐下节制。

  本次出兵伏击,正要靠两人的骑兵切开李元昊主力大军的阵型,为穆桂英中军创造战机。

  不过自从分兵进入河谷,四周的动静就极不寻常,两位玉人皆是宿将,哪里会意识不到诡异之处。

  正巧路上碰到驱赶羊群到河中饮水的一位党项牧民少年,一经询问,得知他也觉得今日四下瘆人,打算赶紧驱羊回家。

  杨延琪望着另一条河谷中的穆桂英中军大纛,忧心忡忡地说道:“贼军中必有高人,精通奇门遁甲,才能设下如此禁制。看来今日落入彀中的反而是我等。”

  “那还等什么,赶紧与桂英合兵吧。大军聚集,就算李元昊想吞也吞不下。我看这山坳低矮,不如直接翻山而过。”

  杨延瑛观察四周地形,思考如何能尽快跟中军汇合,她只知左军被设下禁制,隔绝声息,却没想到李元昊这次的五行绝阵隔绝的是整个葫芦河三叉谷地,想吞下的也不是她的左军,而是歼灭整个大宋西征军主力。

  “两位将军不可,”站在一旁的牧民少年劝阻道,他虽是党项人,却跟普通村民一样,向来觉得打仗都是老爷们的事情,跟他这等小民无关。

  他见两位女将生得极美,心有好感,故而出言相助,“这山坳看着低矮,其实难行。山下是树林,但山坡上皆是碎石,人走上去都两步一滑,何况是骑马。往前出谷已经不远,两位将军不如先出谷再作计较。”

  八妹九妹一合计,当务之急确是尽快与中军汇集,往后撤退和翻越山坳均更为耗时,于是谢过牧羊少年,向前方出谷位置全力疾驰。

  在经过一道谷中急弯时,前方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众人正在惊疑,只见迎面扑来丈许大水,以裹挟山间一切之势冲向宋军。

  杨延琪靠谷中小河较远,一个激灵,本能地纵马一跃,跳到一块大石上,堪堪躲过水墙。

  杨延瑛正在河边,根本无从反应,惊叫一声,跟着大宋禁军精锐一起被洪水推走。

  “延瑛!九妹!”杨延琪在大石上看着杨延瑛在水中沉浮,双手无助地胡乱拍打,急得凄声大喊,泪花都迸了出来。

  这场大水来去突然,片刻之后已没了踪影,但被大水裹挟的杨延瑛和众将士却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杨延琪粗略点了一下残存的兵士,左军精骑半数被冲走,跟着两位主将在最前方领军的女营战士损失更是惨重,百人精锐只余下三四十人。

  至于骑兵最重要的马匹,更是丢失无算。

  杨延琪心急如焚,但现在事态演变得更加危急,迫使她不得不赶紧决断。

  这波山洪虽然声势浩大,但来去迅速,延瑛等将士必然被冲得不会太远,多半性命尚在,还是先救人要紧。

  只是这葫芦河流经谷中时水流甚缓,水量也少,不知从哪来的如此大水。

  杨八妹派女营去聚拢残存将士,正在惊疑这大水突发的缘由,只听谷中杀声震天,前方涌出许多西夏兵将,甲胄整齐,一望便知是精锐之师。

  为首一员番将长得颇为壮实,铠甲精致繁复,必是夏军大将,他朗声道:“我乃大夏皇帝敕封明堂左王叶勒荣旺,刚刚那场大水可否将尔等灌饱啊?哈哈哈哈!”

  杨八妹低声下令道:“贼兵势大,赶紧列阵迎敌。”

  接着跃马上前,横枪在胸,喝道:“番邦鼠辈,竟使如此卑劣技俩,哪里有点大丈夫的模样!”

  叶勒荣旺也不着恼,说道:“此乃本王妙计,我在上游拦住河道,待大水冲下,管你杨家将还是牛家将,都得去做鱼虾。你是杨八妹还是杨九妹啊?果然生得好看,待本王擒下你来,锁在床边做个暖床女奴,不比当这宋狗将军舒服得多。嘿嘿嘿。”

  女营战士听这番将如此侮辱她们倍受爱戴的八将军,个个气得俏脸生寒,直想冲过去将他斩下马来乱刀砍成肉酱。

  杨延琪暗叹难怪这条支流水量如此之小,原来是被他在上游拦住,现在左军突遭大水,虽然还剩下不少将士,但急需时间重整建制方能御敌,于是她心生一计,只求再拖一时半刻。

  杨八妹柳眉倒竖,佯怒道:“我乃杨家八女杨延琪,你等果然未曾开化,如同畜牲,竟敢出如此秽语。兀那番将,可敢与姑奶奶一战。”

  叶勒荣旺脸露淫笑,拍马冲出,口中继续秽言道:“看本王将你擒下,放在我军阵前,细细肏弄!”

  杨延琪虽为拖延时间,也被这番将污语激得动了真怒,驱马上前便灌足气力,一枪刺去。

  这杆银枪随她征战多年,枪下亡魂无数,锋锐异常,叶勒荣旺见来势凶猛,急忙拿起手中大刀,举刀便格。

  只听铿锵一声,这位明堂左王直震得双臂发麻,心中暗道:“这美人看上去娇滴滴的,没想到竟如此厉害,我可得小心应付。”

  八妹与叶勒荣旺交手数合,已知这番将只是身材高大,但武艺平常得紧,眼见麾下残军即将收拢,也不再虚晃,便振作精神,使出浑身解数,要将他或杀或擒,再赶紧回去救还不知生死的杨九妹。

  叶勒荣旺战杨延琪本就吃力,现在八妹急于求胜,枪出如龙,四面八方皆是枪影,只惊得他左支右绌,暗自后悔,早知这女将如此生猛,怎么也不该托大与她单挑。

  一个疏忽,叶勒荣旺头盔就被八妹银枪捅中飞了出去,要不是他缩得够快,脑袋也跟着一起掉了下去。

  等他惊魂未定的抬起头来,却看到一幕期待已久的场景,顿时精神大振,狂笑道:“哈哈哈,杨八妹,你们完了,还不束手就擒!”

  延琪怕他使诈,一枪将他逼退,急忙回头一看,却见到了最令她绝望的一幕。

  穆桂英的中军大纛,折了。

  大宋中军已经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到处都是已经死去的将士和残肢。

  焦月娘带着仅存的百名女营战士,除了她人人带伤,但此战是为保穆桂英平安脱险,尽皆奋勇杀敌,死不旋踵,只求吸引更多的敌军战力。

  焦月娘更是状如雌虎,连斩铁鹞子数员战将,西夏军见她都隐隐有些畏惧,不敢轻易上前。

  但此刻她与女营残兵已陷入重围,西夏铁骑也越来越多,女营战士虽然精锐,也终有力尽之时,不断有姐妹被斩落马下,或者为擒活军所俘。

  渐渐,焦月娘身边已只剩数人,她的鬓发早已全部散乱披在肩上,敌人的鲜血溅满了她娇艳的脸庞,看上去凄凉而又美丽,身上本就伤痕累累的铠甲也变得更加残破,虽未受伤,但月娘已经感到自己的体力在逐渐枯竭。

  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呢?身首异处,还是被剁成肉泥?都无妨,但有一点,我决不能被俘。

  焦月娘将手中的利剑握得更紧了,她身旁用的来吸引敌人的穆帅大纛还昂然挺立着。

  在西夏军士看来,她就如同是神话中的罗刹女现世,再虚弱也有三分力,想抢功也得看自己有没有命去拿。

  这时,焦月娘身后响起洪钟一般的声音:“你们这些废物,竟连一个婆娘都拿不下,让我来!”

  周围的西夏军听见此人声音,都欢呼喝彩起来:“铁雷将军来了!铁雷将军,就看您的啦!收拾掉这条宋军母狗,也让她们知道我大夏铁军的厉害!”

  焦月娘闻声识人,知道这员番将气息绵延流长,绝非寻常人物,赶紧调转马头,挥剑迎敌,却只见一道遮天蔽日般的黑影兜头砸了下来,毫无阻碍地砸断护卫她半生的利剑,接着将碗口粗细的穆帅大纛旗杆一齐砸断。

  还没等月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番将又是一脚将她连人带马踢了出去。

  焦月娘跟坐骑一起飞出丈外,重重跌落地上,随她多年的战马也压在了她的娇躯上。

  焦月娘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柄残剑,她知道司命已至,为免被俘受辱,拼命地想抬起手臂,将断剑放到颈中自刎,却哪里能动弹分毫。

  这时,被砸断的大纛才轰然落地,剩下的几位女营战士被西夏军一拥而上,或斩或擒。

  焦月娘看见西夏军士朝她围拢过来,顿觉十分屈辱,继续挣扎着想挥剑自刎,只是这下连剑都没力气握住了,她手指一松,断剑滑落在地。

  这时,刚刚击败她的番将走上前来,直如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这厮恐怕光是站着就有焦月娘骑马那么高。

  番将伸手捏住马脖,仿佛抓起一件玩具般,将它从月娘身上挪开,丢到一旁。

  月娘感觉身上一松,又咳出一口鲜血,但总算身体有了些知觉。

  番将将兵器插在地上,竟是一具有他一半高的独脚铜人,这人傲然道:“我乃大夏皇帝护卫大将军,擒活军主将,铁雷九霄,女人,你不是穆桂英,你是何人?”

  月娘挑衅般将头扭向一边,一言不发,只求激怒这恶煞般的巨人,以得速死。

  铁雷将军确实被焦月娘的漠视激得凶性大起,却不是准备杀她,那张蒲扇大手往月娘胸前一扯,竟将胸甲带亵衣扯下一大块,露出里面一尘不染的洁白玉肌,还有那对挺立而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椒乳。

  他哈哈一笑,说道:“你不是穆桂英也好,那是皇帝陛下指名要的。你既不是她,就陪本将军好好玩上一玩,也给众将士开荤。”

  月娘自从十余年前杨宗显战死,身子再没被男人看过,没想到竟然被无数西夏贼兵看了个遍,登时羞愤欲死,只可惜现在她的生死却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这会儿战场已打扫干净,早有西夏兵将去追杀逃散的宋兵和突围而去的穆桂英,铁雷九霄此刻心下大定,双手齐出,抓住月娘那对雪乳使劲揉捏起来。

  “啊!疼啊!你这个畜牲!”月娘本想沉默以待,却被捏得痛呼起来,她双目圆睁,感觉乳房都快被揪了下来。

  众西夏军士看着这个刚刚才将他们打得心惊胆战的女将军被如此玩弄,都哄笑起来,感觉自己似也出了一口恶气。

  手里抓着女营俘虏的军士更是不安分起来,虽然这些俘虏得交上去由皇帝统一分配,但现在揩揩油却是无妨,一个个都将手从女兵们的铠甲缝隙里伸了进去,在嫩滑的身体上游走。

  这些被天波府训练出来的女兵精锐们都是尚未婚配,想要建功立业的良家女子,好多连男子的手都没牵过,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一个个都惊叫挣扎起来。

  可她们不是被装在兜网里,就是给绳索五花大绑起来,根本动弹不得,只得忍受这些兽兵的蹂躏。

  铁雷九霄玩弄了一阵月娘的奶子,直觉得胯下火气旺盛,便放开手,径自去脱月娘的裤子。

  月娘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双腿不停挣扎,但浑身瘫软无力的她产生的这点抵抗只是激起铁雷更大的凶性。

  他堪堪解开月娘裤子上的束带,积蓄精力良久的月娘终于攒出力气握住断剑剑柄,朝铁雷直刺过去。

  铁雷猝不及防之下只得徒手格挡,但他却丝毫不见慌张,手掌直接将断剑格开,只在手心留下一道血痕。

  铁雷伸手夺下断剑,远远掷开,对着月娘狞笑道:“你浪费了最好的一次自尽机会。”

  说完咔咔几下,将月娘手脚尽皆扯得脱臼,疼得她凄厉哀嚎,玩弄着女营战士的西夏兵们都被吸引得纷纷侧目。

  接着他一把扯掉月娘裤子,露出里面喷香的肉鲍。

  那鲍肉紧紧闭拢,多年未曾使用过的蜜穴仿佛处子一般鲜嫩。

  铁雷食指大动,也脱掉裤子,掏出他引以为豪的巨屌,那根巨物粗壮犹如马根,吓得月娘脸色惨白。

  “不,你要干什么,不要,太大了,进不来的!”

  铁雷哪里管她,弯下腰就准备抱起月娘,将她放在屌上细细肏弄。

  “且慢,铁雷将军,你看把我们的焦月娘焦将军吓成什么样了。”

  一道娇媚声音响起,铁雷却最熟悉不过,他侧身看去,正是皇帝陛下的五女,大夏的银月公主。

  银月坐在她那匹雪白骏马上面,正满脸笑意地看着焦月娘和铁雷九霄,她手里拽着五根麻绳,麻绳尾端捆着被俘的天波府五名侍婢。

  穆桂英此次西征,从天波府中挑选了最为出色的二十名侍婢随行。

  这些侍婢可不是寻常仆役,跟曾经的烧火丫鬟,现在人称火帅的杨排风一样,她们都是被细心栽培的可造之材,不论样貌还是本领都是上上之选。

  穆桂英本来打算是带这二十位侍婢出来,一方面作为自己的臂助,一方面也历练她们,看有没有机会再涌现出杨排风这样的出色女将。

  可惜此仗大败亏输,这二十名美婢除去被派去左军右军报信,现在生死未卜的四人,以及跟穆桂英突围的六人,剩下十人中五人战殁,还活着的这五人惨被擒活军所俘,给绑到银月公主面前,大加羞辱。

  她们被脱掉裤子,露出未经人事的下体,然后揭去胸甲,露出从没被男人窥见过的乳房,接着被五花大绑起来,双臂捆到背后,绳索在胸脯上缠了两圈,将其勒得更大,还有一根绳索从胯下勒过,深深勒进那条诱人的肉缝。

  而五位侍婢连叫骂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银月令人扯出她们的舌头,用禁锢犯人才使用的口枷夹住,绑在脑后,这样她们再屈辱也只能发出唔唔声了。

  打扮完这五位出色的美丽俘虏,银月公主用绳子将她们牵起,然后率领擒活军驱赶她们去追捕穆桂英。

  幸好银月还留下了她们的军靴,等不然走到这里时,怕那些玉足都要被磨破了。

  铁雷看着银月公主马前的五名美貌女俘虏,也很有兴趣掠为己有,不过他可不会跟这个小妖精公主正面冲突,于是问道:“那公主你有什么指教呢?”

  银月咯咯笑道:“这位焦将军的夫君死了十几年,旷的年岁怕比我年龄都长,看着贞烈,其实就是个骚货。铁雷将军何必吓她呢,好好肏一肏,把她肏服,说不定以后死心踏地给你暖床呢。我这里有盒好药,给她下面涂上,保管她欲仙欲死,对将军你爱慕得紧。”

  铁雷接过银月的春药,看了眼焦月娘,说道:“原来这婆娘还是个寡妇,我看她肌肤吹弹可破,还以为是雏呢。那多谢公主了。”

  “哈哈哈,天波府里,除了这些侍婢,有几个不是寡妇。好,我要继续去追穆桂英了,铁雷将军肏完这母狗也一起来吧,父皇设下了天罗地网,保管那骚婆娘插翅难飞。”

  铁雷目送银月公主离开,左手捏住焦月娘一双手腕,右手食指直接将盒内春药全部抠起,在月娘阴阜上细细涂抹起来。

  外阴涂完之后,铁雷香肠一般粗细的食指撑开月娘的小穴,把剩下的药膏在花径内部细细涂了一遍。

  “啊,畜牲,放开我,啊,呃呃呃,啊啊啊,不要……”手脚脱臼的月娘根本无从反抗,只能用小嘴表达着自己的不屈,但是很快,那春药霸道的药效就体现出来,被俘的女将军直觉得下面好像被一团欲火包裹着,蜜穴从内到外都快要燃起来了。

  自从杨宗显死后,贞洁的焦月娘一直独守空房,平时都用意志和对亡夫的思念压制本能的情欲,实在忍受不住时才用手指解决。

  这十多年的空窗早让她的肉体像遍布干草的原野一样,只需一点火星就会熊熊燃烧,而银月公主的春药就不啻于放了一把大火。

  月娘银牙紧咬住嘴唇,她已不敢放声喊叫,因为实在不知道接下来叫出声的到底是抗议,还是骚浪的呻吟。

  铁雷九霄当然感觉得到怀中玉人产生的变化,只消说插在她花径里的手指,包裹住它的淫液正变得越来越多,开始有泛滥之势。

  铁雷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他觉得现在焦月娘花径中花蜜已经足够润滑肉棒,也不再挑逗玩弄她,只一下狠狠捏住月娘因为春药刺激而肿胀挺立的相思豆。

  “呃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噫噫噫……”

  本来还在拼命忍耐的月娘再也经受不住,扯开嗓子娇声浪叫起来,花径中更是喷出来一股花蜜,小小地丢了一次。

  铁雷觉得怀中这具美肉实在好玩,尤其看着这位巾帼女将从飒爽英姿变得肉欲泛滥,让他胯下的肉棒实在硬得难受。

  铁雷像给月娘端尿一般,抱起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将粉嫩的穴口放在龟头顶端粗暴地研磨着,本来身材高挑不下须眉的女将军在这位铁塔巨人身前也仿佛小儿一般。

  “不要……呃……不要……”月娘悲戚地哀求着,她脱臼的手脚无力地垂下,被剥夺反抗能力的女将军突然发现自己跟寻常女子即将遭遇强暴失去贞操的处境也没有任何不同。

  而且更让焦月娘羞耻的是,在肉棒研磨下,她被涂满春药的阴唇愈发瘙痒起来,那粉红嫩鲍就像真的鲍鱼一样,鲍口自动地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求那丑物的侵入。

  铁雷九霄肆意玩弄着焦月娘的尊严,拿肉棒在蜜穴洞口不停挑逗,直到他发现月娘有些认命般无力地把头枕在他肩上,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将女将军的娇躯轻轻抬起一点,然后毫无征兆地将蜜穴对准肉棒一口气按了进去。

  “呃啊啊啊噢噢噢哦哦……”

  月娘语无伦次地放声浪叫着,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彻底击溃了她,那根恐怖的肉棒在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径里顺畅地向前突进,直到狠狠地撞上女人最敏感娇嫩的花心。

  铁雷九霄巨大的肉棒塞满了月娘的蜜穴,从外面看去,都能窥见女将军白嫩紧实的肚皮被肉棒顶出它那狰狞的形状。

  四下里玩弄被俘女兵以排解欲望的西夏军士,见到如此淫靡的场景,揉捏怀中女人的力道都不禁大了许多。

  而女营姐妹见到她们憧憬的月娘将军竟被这巨人番将蹂躏成这样,不少人的神态也从一开始的愤怒和不忍,变成了现在的畏惧和惊恐。

  月娘温润的花径让铁雷的肉棒舒爽不已,他已许久没有肏到过如此佳品了,比儿臂还粗的柱子在肉穴里快进快出,铁雷九霄不仅自己挺着腰往上插,还抱着怀里的美娇娘往肉棒上撞,两相碰撞,几乎每一下都狠狠破开花心,干进焦月娘身体的最深处。

  不久前还横扫战场威风八面的巾帼女将现在已经被肏得翻起了白眼,小嘴无声地开合着,她的嗓子已经喊得嘶哑,不论是惨叫还是浪吟都没了力气。

  铁雷九霄那根巨屌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滋溜的淫水,月娘娇嫩的外阴随着肉棒抽插而淫靡地翻动,终于,这个铁塔巨人爽到了顶点,把肉棒狠狠捅进花心,破开子宫口,直接撞在子宫内壁上,接着马眼一张,汹涌的精液猛烈喷发,立时就灌满了女将军亡夫也没有造访过的宫殿,接着倒灌出来,挤着肉棒的缝隙从花径流出。

  焦月娘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濒死般的哀嚎,无神的双眼睁得犹如铃铛,接着她眼前一黑,骑着铁雷九霄的肉棒昏死过去,失去意识前,听见侵犯她的暴虐番将嚣张说道:“骚母狗,本将军带着你,去把你家穆元帅给抓回来!哈哈哈………”

  焦月娘守护的中军大纛被铁雷九霄打断的那一刻,杨延琪正好看在眼里,她知道,现在情势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中军已失,稍有不慎,她手中这支残兵也必将万劫不复。

  刚刚还被八妹逼得狼狈不堪的叶勒荣旺现在满脸得意,说道:“穆桂英已被我大夏健儿所擒,你们此刻穷途末路,还不早降!”

  左军被山洪重创,残兵本就士气不振,全靠杨延琪刚刚与叶勒荣旺相斗一场,颇占上风,才勉强稳住阵脚,此刻中军大纛已失,将士们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正在此时,后方入谷方向传来阵阵喊杀声,只见一群夏军劲卒蜂拥而至,八妹远远望去,其中不少军士腰间都挂有头颅,那些头颅的主人八妹几乎人人都认识,正是不久前被大水冲走的禁军铁骑。

  杨延琪瞬间明白过来,这员番将看似粗豪,实则诡计多端。

  他一开始先用河坝拦住河水,使河中水量减少,诱使宋军走易于行进的河谷中间,然后待宋军行至山谷曲折之地时,便毁堤放水,葫芦河水量虽然不大,但各种因素叠加之下,却足以将精锐的禁军铁骑冲走大半。

  待八妹收拾残兵之时,叶勒荣旺再引兵现身,但他却不急于与八妹决战。

  当时八妹阵型未整,想着拖延时间,叶勒荣旺又何尝不是。

  他一面等待谷口的伏兵见到大水冲出,便杀入谷中,收割被山洪冲走的宋军人头,再前后合计残存宋军。

  一面也是等着夏军主力与大宋中军的大战出现变局。

  而此时,就是最有利于他的战机了。

  杨延琪心急如焚,局势已不由她再作选择,虽然谷口方向是她生死不明的小妹杨延瑛,然而一往无前冲出谷去,才是这支残兵的唯一生机。

  八妹挥动银枪,直指叶勒荣旺,鼓舞士气道:“穆元帅天神一样的人物,怎会被这样的鼠辈所擒。我大宋铁骑所向披靡,大家随我冲出谷去!待身后贼兵杀到,方可回战!”

  话音未落,杨延琪就策马朝叶勒荣旺直扑过去,她身后跟着的则是杨家蓄养的三十余女营骑兵。

  禁军残兵们自是知道现在为两面夹击之势,不赶紧破开一条通道,那就是十死无生,也随即嗷嗷叫着纵马突击。

  面对宋军搏命而来,叶勒荣旺明白,只要挡住此刻这波攻势,待后方援军杀至,他们就不过是待宰羔羊,于是喝令麾下将士严守阵地,后退者死。

  但大出他意料之外,这杨延琪实在太过神勇,存亡之际,她出手再无保留,眼见前方寒光森森的拒马枪林也丝毫不惧,手中银枪左挑右拨,将枪林破开缺口,接着跃马而进,西夏兵将在她手下几无一合之敌。

  她身后紧跟着的女营骑兵组成楔形阵势,如一柄尖刀切开豆腐一般冲进西夏军阵地,接着大宋禁军的骑兵冲锋硬生生将西夏军的铜墙铁壁撞出一个大洞。

  眼见杨延琪即将突破夏兵合围,绝尘而去,叶勒荣旺终于着急起来,大喊道:

  “绊马索!绊马索!”

  数十根早已埋在沙石下的粗壮麻绳毫无征兆地蹦了出来,猝不及防之下,女营的骑士们和禁军铁骑被纷纷绊倒,地上激起滚滚灰尘。

  然而此物却难不倒杨延琪,八妹对叶勒的狡诈已有防备,早就倍加注意,一见绊马索冒出地面,立刻跃马而起,几个腾跃,便带着身边几位女骑躲了过去,前方谷中已再无阻拦。

  禁军骑兵虽然被绊倒许多,但是却将绊马索顺势压在地上,后面的骑兵践踏着兄弟们的尸体反而脱险出来。

  杨延琪见残兵尚有半数成功突围,精神大振,高举银枪呼喝道:“众位兄弟,随我冲出去!”

  正在此时,八妹只觉身下突然一轻,便跟着胯下骏马齐齐坠下,她啊地惊叫出声,心知大事不好。

  几个呼吸后,八妹和身边仅剩的几位女骑便连人带马落入一个大坑,被朝夕相伴共同杀敌的伙伴压得互相动弹不得。

  叶勒荣旺见状,喜得放声大笑:“哈哈哈,杨延琪,你再厉害,躲得过绊马索,也躲不过陷马坑。冲上去,活捉杨八妹,杀光宋狗子!”

  西夏将士见刚刚在自家阵中所向披靡的白袍女将被叶勒大王所获,登时士气大涨,呼喝着上去追杀逃跑的宋军。

  逃出绊马索阵的禁军骑兵看到杨延琪也落进陷马坑里,心胆已丧,身后西夏追兵又至,只求赶紧离开此处死地,一路策马狂奔,其中偶有想去救援杨将军的,也被其他人等裹挟着向谷外而去。

  跟八妹一起落坑的还有三位女骑,一位被压在了最下面,早没了声息,一位在坑壁上扭了脖子,死不瞑目地跟自己的战马头挨头并在一起,最惨的一位被杨延琪的银枪穿胸而过,挣扎一阵才吐血而亡。

  延琪最先落马,运气反而最好,她的爱马摔断了脖子,却垫住了她的身体,保了她平安,除了一些擦伤八妹并无大碍,只是被姐妹和战马的尸身压住,无法脱身。

  八妹挣扎良久,听见坑外的厮杀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但她只堪堪将上半身挣脱出来。

  等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洞口就出现了那张她最不愿见到的丑恶嘴脸。

  延琪看着一脸得意的叶勒荣旺,傲然道:“杨门女将,有死无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呵呵,八姑娘这一身细皮嫩肉,我哪舍得杀你呢!之前我说了,要在两军阵前肏你呢,我一定,说到,做到!”

  杨延琪浑身生出一股恶寒,厉声骂道:“你休想!”

  决心自尽以保住尊严和清白,伸手往腰间一摸,才发现贴身短剑被摔到了陷马坑的另一端。

  八妹急忙伸手去拿,但双腿被压的她却总是差一点点才能够到。

  叶勒饶有兴致地看着杨延琪费劲全力想要把握住自尽的机会,待她尝试多次,终于捏住短剑,一条绳圈随即从洞口丢下,将八妹的手臂并胸膛套到了一起。

  延琪惊恐地奋力挣扎,染着血污的银白头盔也滑落下来,露出一头乌黑秀发,只是却哪还有机会挣脱,几个西夏军壮汉一齐用力,将她从尸堆里一拖而起,吊在了陷马坑旁的老树上。

  四周现在只剩百余西夏军士,铠甲精良,似是叶勒荣旺亲兵,地上则遍布大宋禁军和马匹和尸身,昭示着这场战斗宋军输得何等彻底。

  叶勒荣旺走到杨延琪身前,一拳揍在女将军小腹,八妹痛哼一声,接着被叶勒拽住秀发,强行将螓首拉起。

  “你们杨门女将不是挺厉害么,现在不还是任我捏圆揉扁。来来来,我再给你看两人,你认得否?”

  “司棋?流光!”

  杨延琪看到一对几乎全身赤裸的娇美人被绑在马上牵了过来,她俩身上原本精致的铠甲都被剥下,只有腕甲和牛皮漆靴还能看出原本的女将身份,贴身的衣物被撕得稀烂,露出女孩被严实保护的胸脯和私处,手指粗的绳索将两人的娇躯重重捆绑起来,还故意在椒乳上下多勒几圈让其看起来更挺拔。

  这对美人坐的马鞍也十分淫邪,从赤裸的私处可以看出,马鞍上比寻常的多了一根粗黑木棍,随着马匹行进颠簸,那根木棍也不停地在女孩们的花径里来回进出,那张马鞍早已被淫水精液还有破处的鲜血染遍了。

  八妹当然认得她俩,穆桂英西征前,从天波府里挑了二十位最得力的侍婢,其中的司棋和流光就是她平时亲手调教培养的,只是却怎么会落到这可恶的番邦将领手里,难道桂英她真的……?

  这两美婢都低垂着头,双目微闭,原本明亮的双眼此刻已黯淡无神,小嘴里随着马匹起伏和木棒在蜜穴里进出,发出轻声无力的娇哼。

  叶勒荣旺走上去,拍了拍流光的翘臀,然后用手揉捏起来,淫笑着说道:“嘿嘿嘿,八姑娘还真认识。这两雏儿是你家穆元帅派来给你通风报信的,不过运气不好,先帮你体验了一把陷马坑。落进坑里时挣扎还挺厉害,等我给绑起来就老实了。你们天波府的女人味道不错,不光人好看,小穴也紧得很。我给这俩开的鲍,手下弟兄挨个都尝过了。”

  听到司棋和流光被这群畜牲给坏了贞洁,杨延琪怒不可遏,奋力扭动起来,似乎是想拼命挣开捆住自己的绳索,眼睛里的火光如果能燃起来,早把这些家伙烧得一干二净。

  八妹知道,穆桂英定是发现情势不对,流光二人又与自己相熟,所以派来警示自己,只是没想到,竟然落如这诡计多端的叶勒荣旺手里,还被糟蹋成如此模样。

  叶勒荣旺放开流光,上前搂住延琪,一只手不规矩地抚摸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更是从甲胄缝里伸进去,捏住一只挺拔雪乳揉了起来,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延琪沾染血污的俏脸,说道:“杨将军如此性急?是急着体验本王的大屌吗?我听说杨门女将俱是寡妇,剩下的八妹九妹却是云英未嫁,不知是不是专门留给本王的。”

  八妹被叶勒在脸蛋上留下的口水恶心得想吐,恨声道:“你这狗一样的东西,姑奶奶恨不得把你吃肉寝皮!你想干什么尽管来,杨门女将绝不皱皱眉头。”

  说完,一口唾沫吐在叶勒荣旺鼻尖。

  叶勒也不见恼,一把捏住杨延琪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然后对准那双从未有人碰过的朱唇亲了上去。

  八妹惊得双目圆瞪,晃动螓首想要挣开,但她被吊在半空,哪使得出多少力气,只能被叶勒尽情轻薄。

  良久之后,叶勒荣旺才把自己那条猪嘴移开,嚣张笑道:“杨将军尚未婚配,看来今天我要当一回天波府的便宜女婿了。来呀,把那些女俘带过来。”

  得了叶勒命令,早已候在一旁的军士驱赶着随延琪突围的女营残兵走了过来。

  当时一众女骑几乎都失陷在绊马索阵中,是以被押来的女俘里虽然人人有伤,但丧命的却不多,叶勒荣旺清点人数,正好三十人。

  女营众骑个个被绊马索摔得蓬头垢面、七荤八素,但良家女子的娇俏底色却掩盖不住,那些军士知道自己可能碰不了杨家八妹,但这种女俘还是经常分给他们肆意蹂躏的。

  比方几年前,皇帝统一陇西时征讨回鹘,回鹘因为反抗甚剧举国被屠,俘虏的回鹘公主玛伊娜由于貌美留得性命,受皇帝纳入后宫,但随玛伊娜公主戎马多年的王室女骑却没那么好运了,被诸将士瓜分一空,里面不少被玩腻后还扔进军营做了营妓。

  三十位女营骑兵跟司棋、流光一样,都被捆得色情无比,麻绳将她们的手臂缚在背后,还故意从胸脯和私处勒过,周围的西夏兵将看着她们就像看着一群美肉,只等着叶勒荣旺一声令下,随时把她们生吞活剥。

  八妹看着随自己出征的姐妹竟落到如此下场,美目含悲,却得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这位坚强女将的哀伤模样让叶勒荣旺心中大是快意他,将嘴凑到八妹耳边说道:“我们来玩一个博戏,刚刚你不是很厉害吗?我们徒手再来比一场,我每剥掉你一件衣服,你麾下这些女兵就有五个要让我党项勇士开苞。等她们全被分完,就轮到你挨肏了。嘿嘿嘿。但是,如果你赢了我,不光你和这些女兵,连那两个挨过肏的,我都可以放过。”

  杨延琪盯着这个阴险的西夏明堂左王,这个博戏真的太过淫邪,更何况她一点都不信这个小人会信守承诺,但如果有机会挟持住他,说不定会是自己和麾下姐妹的唯一生机。

  八妹点点头,默认了叶勒荣旺的游戏,然后西夏军士围出一个大圈,作为格斗场地,她便被放了下来。

  但杨延琪刚一落地,她便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因为这个混蛋根本就没打算与自己公平对决,她的手腕脚踝都被麻绳做成的绳结套住,虽然绳结延伸出的绳子很长,不至于太过影响她手脚活动,但只要有人拉住四根绳子,立刻就能把她完全制住。

  然而即使希望渺茫,杨延琪也绝不会轻言放弃,她看了一眼被押到圈内跪成一排的女营姐妹,哪怕为了她们,也要拼死找机会制住叶勒荣旺。

  此时,这个令她作呕的番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朝她勾勾手指,说道:

  “八姑娘,来吧,让本王教教你女人该怎么匍匐在地上侍奉男人!”

  延琪佯装被叶勒激怒,一跃而起朝他飞扑过去,一记粉拳却似乎有开碑裂石之势,拳风直冲这位明堂左王面门而来。

  叶勒荣旺暗惊杨门女将确实名不虚传,哪怕杨八妹舍了银枪,即使徒手相斗整个人也仿佛人枪合一,威慑感十足。

  就在杨延琪粉拳即将正中叶勒鼻梁的一刹那,缚住她手腕脚踝的绳圈突然一紧,早防备着她的四名西夏军士将绳圈延伸出的麻绳各自扯住,八妹的身形在半空顿时一滞。

  片刻前叶勒荣旺才吓出一身冷汗,现在延琪被阻,他阴鸷一笑,向前踏出一步,乘她尚未落地,一记重拳正中女将柔软脆弱的小腹,接着顺手一扯,将胸甲一把扯下。

  杨延琪腹部中拳后,四肢便再没被扯住,她像布袋一般被击打出两丈开外,痛苦地趴在地上,虾米一般弓起了身子。

  “将军!”

  女营众骑见主将被如此欺凌,都纷纷开口关心起杨延琪的伤势,不过她们并没有余裕去为她人操心。

  看守女营俘虏的西夏军士见八妹被剥掉一件衣装,立刻就有人押着五位女营骑兵跪到杨延琪面前,当着她的面剥下她们的衣裤,接着西夏军士的肉棒就强行插进了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薄薄的处女膜在肉棒的挤压下很快就破成碎片,肉棒在女兵的花径里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片血渍。

  杨延琪心中滴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妹们被夏狗糟践而无能为力。

  八妹喘息一阵,恢复一点体力后又朝叶勒攻了过去,不出意外,她每次进攻都被手脚上绑缚的长绳所阻,结结实实地被这位明堂左王揍上一拳。

  而每次反击,叶勒荣旺都能从杨延琪身上扯下一件衣物,从裙甲皮靴到贴身衣裤,几次之后,这位威名赫赫的杨门女将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贴身的亵衣,她丰满的乳房将亵衣撑得满满当当,亵衣遮不住的翘臀更是圆润饱满,雪白滑腻,围观的西夏军士们眼睛都直了。

  被俘虏的三十位女营战士此时都已被带到八妹面前,给挨个开了苞,处子鲜血染红了葫芦河谷的地面。

  连之前被抓的司棋和流光也给带了过来,哪怕两人之前都给轮奸得脱力失神,也被按在地上,用肉棒给口穴和蜜穴来了个前后贯通。

  “呵呵呵,杨将军,你那些部下都已经代替你失了身,现在怎么也该轮到你了。放心,我会肏到你欲仙欲死,两腿发软的。”

  叶勒荣旺几拳都击打在杨延琪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这位坚强的女将军已经有些神情萎靡了,刚刚那拳更是刁钻地揍在她的下阴处,疼得她现在都还捂住私处爬不起来。

  叶勒大是满意,满满走到八妹身边,打算扯掉她身上最后的遮挡,完全占有这个让他又畏惧又急欲侵犯的杨门女将。

  八妹愤恨地看着走到离她近在咫尺的叶勒荣旺,突然从地上暴起,叶勒歪嘴一笑,伸手就打算抓住延琪裸露的长腿,要将她就地正法。

  然而杨八妹等的就是这个贴身相斗的机会,她游鱼一般躲了过去,身子一翻就骑在叶勒颈中,然后双手一绕,把手腕上绳圈延伸出的麻绳套在了明堂左王的脖子上。

  负责牵制杨延琪的西夏军士大惊失色,下意识地慌忙拽动绳子,没想到却把叶勒的脖子越勒越紧,差点就带走了自己的明堂左王,吓傻了的几人只得赶紧松手。

  控制住叶勒荣旺的杨八妹对他厉声道:“立刻放这些女子离去,不然自有我跟你玉石俱焚!”

  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叶勒剧烈咳嗽着说道:“呵呵呵,你以为我现在放过她们,她们就走得掉吗?这方圆数十里,俱是我大夏精锐,你们西征大军主力已灭,离了我的手心,也不过落到其他人手里。”

  杨延琪自从挨了叶勒第一拳,就知道这场决斗不过是用来羞辱她和女兵们的手段,她一直默默忍受着,直到此时才逮住唯一的机会挟持住叶勒。

  她明白自己一行人事到如今万难幸免,早抱了同归于尽的心思,听到叶勒荣旺如此说话,怒喝道:“那我就先宰你这个明堂左王,给李元昊先去掉一臂!”

  说完便双手齐齐用力,打算将叶勒用麻绳勒死,至于自己,左右不过一死罢了。

  “你做梦!”叶勒荣旺虽被挟持,但双手可动,生死关头,他忍住劲中剧痛,左手捏住杨延琪腰肢,右手朝她要害处袭去。

  “咿呀!”

  八妹一声凄厉惨叫,双手力道顿时一松,叶勒肩背用力,将她甩下地来。

  摔落在地的杨延琪死死捂住私处,眼泪都痛得迸了出来,银牙紧咬,似在忍受极大苦楚。

  叶勒食指中指并指为剑,上面竟是鲜血淋漓,他得意地晃动两下,说道:

  “这招乃是本王夫人所授,专门拿来对付你这种不知廉耻的贱人。本王本欲用大屌给你开苞,既然你不识抬举,用手指也一样。”

  叶勒踏步上前,把痛失处女,一时没有抵抗之力的八妹翻身按在地上,摆出狗爬的屈辱姿势,又唤来刚刚牵制她行动的四名军士,帮忙按住她手脚。

  此时围在杨延琪身边的除了三十个女兵和两名侍婢,一些被俘的禁军将士也被押了过来,叶勒伸手将八妹螓首按在地上,把自己那条丑屌抵住她的蜜穴洞口,说道:“杨将军,像条母狗一样在两军阵前挨肏的感觉,好好体会一下吧。哼哼!”

  “你这个混蛋!……呃啊……拔出去……不要……呃呃呃……”

  延琪拼命挣扎,但现在她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又被几人同时按住,却哪里动得了分毫。

  叶勒的肉棒强行挤开她保护了三十多年的禁地,借着处子鲜血的润滑,闯进了杨家八女的花径。

  “嗯……爽……八姑娘,你的嫩屄夹得我好舒服啊。果然你不该当什么女将军,像这样趴在地上当母狗才最适合你。”

  叶勒一边不停用语言羞辱杨延琪,一边狠狠肏弄着女将的前门,他只觉得蜜穴里面层峦叠翠,把他的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实是极品。

  八妹的美穴初经人事,带给她本人的几乎只有痛苦,但叶勒却给爽得不行,不久便感觉到了极限,在花径中快速抽插起来。

  延琪觉得身下侵犯她的肉棒突然变得更大更热,下意识觉得什么东西要来了,失声叫道:“不……你要干什么……拔出去……不……”

  叶勒却哪里理她,将龟头死死顶在花心,把子孙根尽数喷了进去,灌满了杨门女将的花房。

  他使劲拍打着八妹的翘臀,几下就将白腻的屁股打得通红,笑道:

  “这有什么,以后杨将军你有的是咱西夏男儿的男精浇灌呢,哈哈哈!”

  这时,他看见延琪紧闭的粉红雏菊在被拍得通红的肉臀间显得极是小巧可爱,不久前被他破处开苞的那两个天波府侍婢后庭花也很是好看,只是那会儿时间紧迫,要设伏兵逮住杨延琪,未及采摘。

  现在看着这朵形状完美的菊肛,他再也不想忍耐,将肉棒又顶了上去,菊花花蕊被顶得凹陷进去,慢慢散开。

  “那里不行……不要!”八妹只知那是排泄污垢之处,怎料到叶勒的丑屌竟要强行闯入,哪怕镇定坚强如她也不住惊呼起来。

  这时,叶勒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延琪正在诧异,却望见前方河谷入口方向又被押来了大批宋军战俘,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之前被大水冲走的那些女营骑兵。

  她们现在一个个蓬头垢面,萎靡不振,双手反绑在后,用绳子一个牵着一个被驱赶上前,这些女兵侥幸逃过了山洪,却终是落到了西夏人的手里,也不知哪种更是不幸。

  然而,让杨延琪有一丝欣慰的是,九妹的身影没有出现在里面,她坚信妹妹不可能丧身于洪水,既然未被捕获,那一定是全身而退了。

  果然,很快叶勒荣旺暴怒的声音就从她身后响起:“什么?杨延瑛没有找到!你们这些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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