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并不宁静,来自马路上的车笛声不时传入视频之中,让整个屋子的气氛不至于太过单调。
但繁华的灯色无法掩盖夜幕的深沉,我抬头看了看自己办公室外面的夜色,那早已是一层浓墨。
视频里的老白听到妻子这句压抑着情欲的“指示”后,马上便把跨坐着的佳人仰放在了床畔,支起上半身拿起床头的遥控打开了电视,居然真的煞有介事的找起了节目。
我想如果是我的话,在这种妻子随时可能反悔的关头,肯定是连音量都不会去花时间调整的。
而老白却是丝毫不着急的样子,浏览了一圈也没能选到自己想看的节目。
“这感觉不错,其实我也不是每次见到你就只想着做爱的,有时候也确实想和你看会儿电视聊会儿天。”
老白娓娓说道,这时电视终于停在了一个频道上,他这才紧接着说道:“就这个凑合看吧,老剧了,估计你都没看过。”
此时,我实在想不通老白为什么要如此的节外生枝,明明妻子已经…已经准备好了…这完全可以说,不仅是毫无意义,而且是在延误时机啊!
老白突然的情绪变化也让仰卧在侧的妻子一阵默然,只好红着脸坐了起来,抬起两只纤纤玉手拢了拢已有些发潮的发丝,又重新散开让它们垂了下来。
而后,又用手指勾住自己内裤的细带调整了调整,将那湿淋淋的耻毛和阴户再次掩了起来…
“喝太多了,嗓子好干。”
老白说着,扭头在两侧床头柜上分别看了一眼,伸手便向左侧床头探去。
我开始以为他是要去拿扔在床头的安全套,没想到他居然是拿起了妻子的红色保温杯,毫不顾忌的打开了盖子,也不问妻子是否同意,张口便对着妻子满是唇彩印记的金属杯沿喝了起来!
“你凭什么用我的水杯!”
果然,妻子看到后,马上杏目便瞪圆了,努力将自己带着妩媚的粉脸板了起来,对着老白如此的怨斥道。
说罢,她伸手便把水杯夺了回来,随即气冲冲的拧住盖子,趴下腰又把水杯放回在了床头。
看到这一幕后,其实我的心里是和妻子一样的感受——虽然老白只是用了用水杯,这可以说与之前他对妻子做过的事情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点“小事”就是让我感觉无比的愤懑,甚至出汗的双手都不自觉的抖动了起来…
老白这时玩味的看着妻子的俏脸,故作不满的回应道:“这么无情,何老师,我喝这么多酒为了谁啊?”
只是他虽然这么说,嘴角却始终挂着轻松的微笑。
他应该也明白,妻子是不会这么轻易领他情的,所以对此老白根本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果然,妻子直接冷漠的说道:“我可受不起。”
老白看着妻子一脸不买账的模样,早有预料的他再次无所谓的笑了笑,就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妻子不说话了,直到把妻子盯得扭过了身。
然而就在这时,老白突然一低头,嗓子里随之发出一声类似噎住的声音——“呃!”
马上,只见老白就起身从床上跃了起来,起身踏上拖鞋连走带跑的就进了卫生间。
正在我还在诧异的时候,卫生间里就传出了阵阵呕吐的声音——“呕…呕…呕呃…呕…”
老白居然吐了!?
看来这次为了妻子的比赛真是喝了不少,按照之前他给我的印象,酒量应该很大才对。
这时视频画面里只剩下坐在床上的妻子了,她也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然后便把头低了下去,不知道想了会儿什么…
只是等了半天老白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而且时不时还有几声干呕的声音传来,最终,妻子还是缓缓地下了床,待穿上拖鞋后,可能是发现围在自己腰间的“破布”实在是显得凌乱而狼狈,又轻柔的俯身将损坏的裙子脱下来叠好,看了看四周,最后还是直接放进了垃圾桶。
这下…
妻子肉色裤袜里包裹着的桃臀便再也没有阻挡,特别是蹲下的那一瞬,真是无比的浑圆和紧翘。
只是,大腿根部那个破洞中隐隐露出的粉色内裤,像是故意抢戏一般,还是成功的聚焦了我大部分的目光…
告别了自己的裙子后,妻子再次仰颈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听到此时老白的干呕声中还伴着阵阵咳嗽,妻子默默的发了一会儿呆,随即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我就看到…
妻子还是站了起来,停顿了三五秒后,最终还是翩然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直至那苗条的背影全部自镜头里消失了…
自此,卫生间里,老白的呕吐声中开始隐约掺杂着拍击的声音——“呕…呕…砰砰…砰砰…砰…”这声音…
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无数个夜,当我喝的难受趴在马桶上吐的时候,妻子也是这样在我后面轻拍着我的后背,责怪我不能喝还要硬撑的…
而现在,她是在照顾老白吧?
是!
她居然是在照顾老白!
她在这个侵占了自己清白的男人背后,像爱人一样展示着女人的温柔体贴!
唉…
“谢谢…嗯…”许久,视频中终于再次听到了老白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舒服多了,何老师,谢谢。”
说罢,马桶响起了冲水的声音,随后,老白跌跌撞撞的便率先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到了床边便一头栽了上去,那具开始还闪着水渍的狰狞肉棒早已不知何时蔫了下去,团在了老白的大腿中央。
只不过到了床上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发觉老白的动作虽然显得沉重,但是一双凝神的双眼却丝毫看不出任何疲态,只见他挪了挪身子,便再次靠在了床头。
妻子冲完马桶,好像又洗了洗手,也就在老白后面轻柔的踱了出来。
看起来帮老白拍完背的妻子比刚才更加害羞了,走起路来全程低着头,一眼都没有向床上的老白看去。
而是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蹲了下去,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咳…咳…咳咳…呼…”老白这时干咳了几声,随之深深的长呼了一口气,那种刚被我察觉的狡黠和轻灵转瞬即逝,此时他正靠着床头一脸的煎熬,连眼睛都无力的闭上了。
妻子听到老白的干咳,只好又站起来查看了一下情况,她的手中此时拿了一条白色的纱裙,看来是打算重新穿一条裙子,毕竟下身只裹着一条破损的裤袜实在有些失态。
只不过可能也是因为老白的干咳,妻子暂时又把裙子放在了一旁,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道:“那个…你感觉怎么样?我要不然…打电话给前台,喝点粥?还是买点药?”
“都不用,没事…这不算什么…”老白摆了摆手,像是故作坚强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继续闭着眼睛说道:“缓缓就好了,你不用管我。”
妻子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有些尴尬了站了一会儿。
突然,只见她快步走到了热水壶旁,打开壶盖用手感受了一下蒸汽的热度,皱了皱眉,又把壶盖盖上了。
“算了…反正也用过了。”
妻子一边嘟囔着,一边返回床头,伸手便拿起了自己的水杯。
这次,她居然主动拧开了自己水杯的盖子!
然后递给了老白,虽然眉头有些微微蹙了起来,但却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壶里的水太烫,没法喝。你还是喝这个吧,那什么…杯子我不要了。”
老白抬了抬眼皮,也不和妻子毫不客气,直接就把水杯又接了过去,再次“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后,才像是有功之臣一般将其递还给了妻子。
我突然感觉,妻子好像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照顾着老白的状态,刚才水杯盖子是她负责拧开,现在又是她顺手给盖上了…
此时视频里那种温和的氛围简直令我如坐针毡…
而令我更加忧虑的是,因为这种氛围,而给这个房间里人性和行为带来的悄然变化——人们时常感叹人性的复杂,但有时候,人性何尝不是简单甚至愚蠢的,它愚蠢到有时只靠着惯性来支配着人们的行为。
比如说今晚刚开始的时候,早已与老白颠鸾倒凤过的妻子,至今仍然不愿给老白打开房门,那是因为矜持的惯性;而后督促着老白离开,同样是作为人妻的惯性;甚至几分钟前尚存的抵触,还是因为惯性的作用…
那种对立、那种排斥,可以说时至今日,只能靠这种惯性来维系着妻子仅有的忠贞。
但是,自从刚才老白呕吐过后,或者说,是为了妻子醉酒、呕吐过后,一瞬间,那条横亘的界限好像暂时模糊了。
妻子无法再装作不领情,无论是因为三万块钱、还是因为老白的奋不顾身…
她最终还是表达了自己的关心——从去卫生间看老白,到刚才准备热水…
不知不觉间,老白已经将那种惯性撬到了相反的方向!
这才是我真正揪心的地方…也正是这个时候,我隐约有些理解老白为何要如此的大费周折了…
就在我感叹的工夫,此时直播里的妻子已经将水杯放好在了床头,然后再次拿起了床上的纱裙,缓缓穿在了身上。
即便这种时候,妻子也不忘细致的整理着裙褶,随后她又把手伸进了裙摆里,借着裙摆的遮挡淑雅的将破损的裤袜脱了下来,同样也是叠好后放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妻子有些无所事事的环顾了一圈房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取出了手机,然后捋了一下裙身,背对着老白便坐在了床的另一边。
电视机里的人影不住晃动,有喜悦的聒噪、也有低潮的沉寂。
但是房间里的两个人却谁都没有真正的关注电视里的情节。
老白看起来是在闭目养神,偶尔睁眼看看妻子的方向;妻子则是低着头在摆弄着手机,一双裸露着的美腿交叠在一起,更显得修长光洁,同时细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不时按下,感觉像是在打字——难道是在给我编辑信息吗——也是!
这么久了…
也该想起我了吧!
然而等了许久,我这边却没有收到任何的信息…
直至画面里的妻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手机屏幕扣在了桌上,她看起来是想说些什么,所以抬起头和老白一起盯了会儿电视,气氛是如此的怪异,几秒过后,妻子就这样对着空气的方向说道:“你也住在这个酒店吗?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如果感觉好点了,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吧。”
听到妻子这句话,我不知道老白是什么心情,屏幕前的我只觉得一阵期盼落空的惋惜!
老白这是玩脱了!?
刚才妻子在高潮的边缘时不赶紧趁热打铁,这一番插曲下来,显然她已经冷静了下来,那不给老白再次下逐客令才怪呢!
唉!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今晚要抛开伦理枷锁,好好看看妻子那副香艳的面孔…
没想到,老白这次却这么掉链子!
此时我心里真是就差骂老白了——老白,你到底真的还是装的!?
你想让妻子领你的情,她已经领了;你吃准了妻子的软肋又一次用这种苦肉计,俨然也已经奏效了,就别在这装蒜了!
到底今晚还行不行了!?
真是越想越憋气,我真是恨不得想给老白打个电话过去…
不过,很快,老白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放心”了不少,只见他睁了睁眼,对妻子说了句:“我没定房间。”
说话的同时,就好像一时没控制住,刚才还无精打采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淫笑…
“你…”妻子本来听老白说话时条件反射般的看向了他。
但当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时,瞬间就红着脸把头扭转了回来,低着头手足无措的说道:“你…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有事没有!没事就赶快离开。”
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神情却丝毫看不出以往的那种强势,反倒显得有些羞窘,如果说以前她和老白这种独处,抑或是受制于他、抑或是喝醉了酒、抑或是心有不甘无可奈何…
此时,完全自由的她,反而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了,一时之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甚至连看向老白的勇气都没有了…
没想到,老白虽然看起来有些不甘,却轻易的便同意了妻子的要求,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唉…那我去前台看看,还有没有空房间…”不过我现在也算了解老白一些了,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被说服!
果然,只见他刚支起上身,就看着妻子的侧影,故意节外生枝的说道:“何老师,最后让我再喝口水,嗓子还是干。”
妻子听到后,盯了自己的水杯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拿了起来,这次她没再拧开盖子,而是直接隔着床便递给了另一侧的老白…
整个过程,她还是没有抬头看老白一眼,一张俏脸虽然始终绷着,但却还是无法抻平腮颊的那层红晕。
然而这次的老白…
抓住的可不是她手中的杯子,而是…
她递杯子过来的整只玉手。
“嗯?”
感觉到手指的温度后,妻子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老白,随即便发出了一声尖叫——“呀!”
——此时端坐在手机屏幕前的我,只见自己的妻子一把便被眼前的男人拉倒在了床上。
而且因为妻子开始是侧身的缘故,所以她倒下去后直接就侧卧在了床上。
老白这时哪里还能看出半分醉酒后的虚弱,一用力便将妻子扳成了仰躺的姿势!
也不顾妻子又是“啊”的一声惊呼,直接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然后,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身下扭动扎挣的妻子,脸上再次露出那份熟悉的坏笑,这时,两人脸庞的距离也就仅仅那么一扎远…
可以想象,这种距离妻子的女人兰香肯定早已充盈了老白的整个鼻腔。
几下象征性的挣扎过后,妻子的脸色更显殷红,但她始终没有抬眉去和老白四目相对。
直到意识到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动都没动,压根就是在享受着猎物挣扎所带来的征服快感,妻子这才不再扭动,而是将一双杏目瞪了过去,恨恨的说道:“你个骗子!原来你根本没事!”
“不是啊,我就是喝醉了。”老白笑吟吟的压着妻子说道。
“你这哪里像是醉了!?你快放我起来!”
妻子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双藕臂推搡压在身上的老白,不知什么时候,挣扎中那个本在妻子手里的保温杯早已躺在了床的另一侧,甚至连脚上的拖鞋都已经掉在了地上。
“刚才是没醉,但是…”老白说话间,突然一个停顿,低头便浅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妻子红唇,妻子立刻便愣在了那里。
老白这才抬头继续笑着说道:“但是又喝了你给的水,突然就醉了。”
靠!
眼看着妻子的脸“腾”的便红到了耳朵根,这句话也让我醋意大发了起来,对此其实我早就有些不满——肉体的碰撞也就算了,老白近来还总想着挑逗妻子。
恰恰是因为我和妻子从谈恋爱起的循规蹈矩,我们之间类似的情话都很缺失,所以我更无法容忍老白这样的越界——他逾越了我和妻子的常规法则,总是去到我都未体验过的领域去发挥,我肯定是难以接受的!
只是…
不知道妻子对此是什么感受,我想她应该也很厌恶这样的花言巧语吧…
然而妻子只说了几个字——“你这个人真是…”便说不下去了,看起来妻子是在欲言又止,最后却只是把头再次扭向了一旁,不去再看老白的眼睛了…
这…
妻子这是什么意思?
这种侧着头躺在老白身下的样子,露出长长的天鹅细颈,怎么让我感觉一幅任人采摘的模样!
“小骚货,你说,是不是在水里给我下药了!?”
老白看着此时胯下一脸娇羞的妻子,忍不住直起腰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后,只见他再次拿起了滚在一旁的水杯,一边拧盖子,一边开着玩笑的说道:“想害我!行啊,那我让你也尝尝滋味。”
说罢,老白张开大口吞了一口水,鼓着腮帮子便含在了嘴里,放下水杯后随手便抄起了床上的被子,往天上一掀,连他带妻子的全蒙在了里面!
而我,此时即便有薄被的格挡,也可以看出两个人形的轮廓重叠在了一起。
妈的!
老白这人!
这次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在空旷的办公室骂出了声,他妈的关键时刻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只能看到那团薄被开始还不时蠕动,伴随着妻子低沉动人的“唔唔…”嗓音,一时被面这里鼓起、或者那处陷下,激烈时甚至还转瞬看到过那熟悉的柔美腿弯,虽然就那么一秒,但我已经看出妻子的膝盖俨然已经被掰向了两侧…
只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子营造的漆黑环境,让妻子有了更多的私密感,使逃脱灯光的她更容易与尊严妥协。
很快,那团薄被就没有了这些活动的迹象,它就像是一只快速入睡的幽灵,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深深的宁静,只有两三声“咕咚…咕咚…”的声响提醒着我,这洁白的薄被下面,是我深爱的妻子…
而她,如此快的便放弃了作为人妻的矜持,只是安静的配合着老白的摸索与占有,没有再让我这个老公听到任何象征着抵抗的声音…
两三分钟的安静过后,我甚至就开始隐约听到了妻子那似喘似吟的娇哼:“嗯…嗯…”
这么快!?妻子就进入状态了?这对于我来说,虽然勉强可以说是今晚的一个好兆头,但理智上又会忍不住的担心起她来…
为此,这时的我简直都快把头钻到了屏幕里面,就好像试图凭借意念让眼神穿透薄被一样,连眨都不舍得眨的盯着那团白色,却还是完全不知道…
被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突然,妻子一声粘腻的叫喊从被子里传了出来,然后我就听她说道:“我就这么一条裙子了…你别乱来,不行…”
什么情况?
听这意思,老白差点又撕坏了妻子刚换上的纱裙?
确实如妻子所说,本来计划就出门两三天,她就带了两条裙子,刚才那一条已经放在了垃圾桶里,这一条无论如何不能再被老白弄坏了。
“行。”
老白这次倒爽快,答应完妻子以后我就看到那团被子膨胀开来,看起来老白是稍微从妻子身上起来了一些,这下妻子那茶棕色的头发也从上面露出了一些颜色,但很快,又让被角掩了下去。
一阵窸窣过后,那条刚被妻子穿上没多久的纱裙就被老白从被子里扔了出来…
然后我就听到老白隔着被子说道:“对了,不是让你回来换上上次那件比赛的礼服嘛,在哪呢?”
看来老白还是对妻子在市赛上穿的那件礼服念念不忘,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毕竟很少见到妻子穿那种性感的衣服,再加上她本来的好身材,使她看起来更加韵味十足,而又不失典雅高贵,所以这一点上我和老白的口味是一致的。
然而妻子却马上打断了老白的奢望,喘着说道:“不行!明天还要穿,不能…嗯啊…你混蛋!”
只是一句话没说完,不知道被对方侵犯到了哪里,妻子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呻吟。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小骚货。”
我朦朦胧胧的听着老白的话,只见他那强壮的手臂又从被子的上方伸了出来,这次一块带出来的是妻子的白色衬衫,里面好像还卷着昨天晚上见妻子穿过的米色文胸,它们同样被随意的甩在了床上…
这时老白继续说道:“那明天晚上吧,穿着那件和我做。”
老白说的理所当然,这让我也突然意识到…
对啊!
还有一晚啊!
这两晚…
妻子会被老白淫弄到怎么样的程度呢!
肯定会再次给她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经历吧…
想到这里,我也不禁心旌神摇了起来…
而妻子这时好像在努力抵抗着要叫出声的冲动,紧咬着贝齿说道:“明天…嗯…明天不会再给你开门了…啊…你…嗯啊…别…”
“真的吗?”老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说道:“那我今天必须操够本了。”
妻子马上便又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即含糊不清的不住说道:“啊!嗯…不要…啊…你…啊…你轻点…嗯…”
“小骚货,不许挡!又在这给我装忠贞!你看你流了多少!”
老白随着精神逐渐亢奋,言语间也没有了平时的儒雅,我依稀听到他从鼻间发出几声吸嗅的“嗬嗬”声,然后便说了句:“这味儿真香!”
然后,那只手又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这次粗壮的手指上勾捏着一个粉色小巧的细绸,还是随手就扔了出来…
这团布料我再熟悉不过了,它沾染着妻子身体深处的味道,暗含着人妻特有的私密与哀羞,那是妻子包裹着阴部的最后防线…
也就是说…
现在裹在被子里的妻子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了,而老白…
刚才早就已经脱得精光!
如今如此狭小的被子里,两具炽热而裸露的肉体,已经完全没有阻碍的贴合在一起了…
“身上可真烫,何老师。”老白说话的同时,被子的上半部分终于被他掀了起来!然后他继续说道:“里面是不是太热了,不然还是出来吧?”
终于!
老白终于想起来我了!
我顿时感觉眼前豁然开朗!
虽然这时两个人呈现给我的是一种异常暧昧的姿势——老白正支着上身,手臂撑在妻子耳朵的两侧,而云鬓凌乱的妻子则是一脸羞赧的眯着眼…
正好面对着老白躺在他的身下——尽管这一切看起来有些揪心,但是对我来说,也比什么都看不到要强的多了…
然而,即使是如此揪心的满足感,我也只满足了那么两秒…
因为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时两条玉臂从妻子和老白胸膛之间钻了出来,如柔蛇般绕到了老白的颈后,把刚掀开的被子又提了上去,直至被角再次将两人的头顶完全“淹没”…
妻子这才细声说道:“还是…这样吧,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一些…”
这…
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
妻子的这种行为,也许在外人看来如同是掩耳盗铃,但对于心性高洁的她来说,可以少看到一些罪恶发生的过程,就能减轻一些自己内心的沉重枷锁…
只不过,如今这种画面对于我来说,就真的有些隔靴搔痒了!
老白肯定对此是无所谓的态度…
是啊!
毕竟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妻子那温热柔软的胴体,看不到可能还别有一番风味…
所以老白没有任何的阻拦、或者说不满,任由被子再次把他和妻子盖了起来…
很快,我就发现被子的下半截缓缓隆起了一个鼓包,看起来应该是老白屁股的轮廓…
看不到内情的我,只能胡乱的瞎猜、想象着——这是不是代表着老白已经翘起屁股,将那根粗长阴茎的龟头抵上了妻子的阴唇…
然而就在这时,当我全神贯注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关键一刻时,没想到,老白却不知道为何突然发火了,他就像是在训斥妻子一样的喊道:“又怎么了!?又挡什么?戒指都划到我了!”
甚至喊完老白都没有发泄完全,继续恶狠狠的骂了两句:“骚逼!贱货!”
“啊?疼!不要…”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怎么了,颤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惊慌,居然喊了声疼…
在我还愣神的工夫,妻子甚至像是有一些害怕似的说道:“我不是有意的…啊呃!你不要这样…我只是想…你带上…那个…安全套…”
妻子居然!
为此!
还给老白表达了歉意!
凭什么!
凭什么!?
还有,妻子到底被老白怎么了!?
为什么会疼!?
戴套这个事情不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嘛!
这不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和健康吗!?
难道这也是刚才和谐相处的惯性延续?
突然,也就是这一瞬间,我像是茅塞顿开一般,彻底明白了老白的手段和策略——也就是刚才我一直有些疑问的事情——为什么老白不趁着妻子激情未褪的时候尽快插入…
也许是因为…
他要的不仅仅是和妻子做一次、做两次或者做三次,他要的是妻子习惯他随时的要求和索取…
激情状态下的再次失节固然容易,但之后的悔恨必将反噬将来的进一步可能。
老白想要将妻子忠贞的灵魂击溃,他就像是在破坏一个强力弹簧,不是一下将其拉断,而是在反复的开合拉扯中让其失去原本的塑性和抗力——所以,这种让妻子在迷失和冷静中来回切换的状态,就是老白故意为之的手段…
怎么,突然感觉这一切有些可怕…这真的是我希望的未来吗!?
我来不及沉思,直播里的老白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是这样啊小骚货,那我错怪你了,我等会带行不行?”
老白显然对妻子这次的态度很满意,刚才还发火的他马上就平静了下来,像是带着笑意的说道:“你上次准备的套子,太难受了,号太小,卡的厉害,反正我一时半会还射不了,咱们先玩会儿我再带吧!”
“不行!”
虽然妻子刚刚承受了老白的怒火,但在这个问题上她还是断然拒绝了老白。
这时我就明显看出那团被子开始整体向床头蠕动,看起来好像是妻子在向后逃避,但趴跪着的老白却在不断的逼近,直到妻子最后退无可退了,她肯定也是急的没有办法了,这才听到她细若蚊蝇的说道:“带上吧,这次的…大一点…”
大一点…
大一点…
我品味着这三个字的分量,心中不禁再次一阵酸楚袭来。
如果说,开始这一切都还只是推测,现在就已经是妻子承认的事实了…
这句话所代表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妻子带去外地的这种东西——这种唯一用途就是“做爱”的东西,却不是为我这个老公准备的…
这两个安全套,无论是妻子网购的,还是在店里购买的,我已经不想再纠结她从来没有为我们的夫妻床事哪怕买过一次安全套,只说那一刻,她在为了老白在选择着再次进入她身体的用具,而那个尺寸…
早已作为老白的专属印记,深深的凿进了她的心房…
老白闻言大喜,猛地便坐了起来,被子随之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滑了下去。
这下妻子那张红的已经快要浸血的俏脸也就又一次露了出来,一对桃花美目也早已是春水荡漾。
只见妻子双臂在胸前合拢,将一对嫩葫芦般的乳房挤出一个深邃的乳沟,一双玉手死死的捂着三角地带,但双腿早已不知何时被老白分成了M 型,修长的小腿正无力的搭放在老白粗壮的大腿之上…
现在唯一阻挡老白的,就是妻子那对嫩葱一样的双手,看来,老白的龟头刚才就是这样被妻子右手无名指上婚戒的划了一下。
只不过,等会当老白的巨茎“穿戴整齐”后,这双素手就再也没有任何阻挡它进入的理由了…
我发现,老白总是把整个过程的节奏控制的很好——他这时不再为难妻子,而是一把便抓起了早已放在床头的银色小包装袋,拿到后还不忘检查了一番。
看完后老白忍不住嘴角扬了起来,得意地说道:“刚才也没仔细看,还真是大号,看来何老师表面上抵触,但感受还是很真实、很具体、真准嘛!哈哈!”
说罢,老白就撕开了手里的包装袋,拿出安全套,:“这次表现不错,小骚货,值得鼓励!就不为难你了,我这就戴!”
老白说着,右手拿着安全套便向下体探了过去,同时左手再次把薄被盖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俯身便压在了躺着的妻子身上,这时,妻子那雪白的肌肤就再次一寸一寸的融入了那一团白色,直至完全看不到了…
“啊~ ”几乎与此同时,薄被下的妻子发出了一声突兀的低吟,与之前那种黏腻的哼叫不同,这种声音我听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了——而那一次,就是老白硕大的龟头第一次挤入妻子小阴唇时…
妻子从嗓子里蹦出来的声音…
马上,妻子便大口的喘着气说道:“你…慢点…啊…等一下…呼…呃…”那沉重的呼吸声即便搁着薄被也可以清晰的听到。
无疑,老白那鹅蛋般的龟头应该是已经再次进入了妻子那温热的蜜房…
听到妻子叫停,薄被上印示出的男人轮廓真的就马上停止了下沉,然后我就听到老白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怎么了?这次还疼啊?”
妻子这时声音小的已经有些听不清楚,甚至都不如她香喘的声音清晰,我只好把音量调到最大,才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是…嗯,啊…你慢点…你那个…那个,慢点…有些…害怕…”
别的话即使没听太清,但“害怕”二字我是真真切切的听进了耳朵,别说妻子害怕,就老白性器的尺寸,第一次看他插入妻子的时候,我都有些怕把妻子的穴腔和子宫口弄损伤了…
只不过后来,当我确定安全后,那种粗壮阴茎插入小巧玲珑穴口所形成的反差,却越看越让人觉得淫靡刺激,特别是每次妻子的阴唇和小腹被撑得鼓包的画面,更是时时在我脑海中徘徊,无法忘却…
正当我回忆那副画面时,直播里的老白已经开始温柔的安慰起了妻子——“放松,小骚货,你别这么紧绷,里面都这么湿了,不可能疼的,放心,手先拿开,对,大腿再分开些,放松,我再慢点行吧…”说完后,只见那团薄被轻微的动了几下,我就听到老白欣慰的说道:“对了,就这样,这状态就对了,你说你把骚穴保养的这么好,弹性又好,水又多,怎么可能会疼。”
不知道是不是老白的安抚起了作用,妻子没有再说别的,但很快却发出了几声像是嘴巴被堵住的声音——“唔…唔…”,与此同时,那静止了一会儿的薄被轮廓又开始了一点一点的下沉,此时我很自然的就会联想起老白上次和我介绍过的经验——他每次刚插入时都会故意延长这个过程,好让妻子慢慢感受身体和精神被蚕食的感觉——看来这次也不例外,不得不说,老白是真的很懂怎么对付妻子这种自视甚高的女教师…
果然,很快妻子就连“唔…唔…”的声音也没有再发出了,只是偶尔薄被里会传出一声“吧唧…”的声音,也不知道到底是来自于兴奋的老白还是默许的妻子,此时除了老白的屁股在不断下沉外,薄被的上半部分也是有规律的左右摆动着,一看就知道那是老白的脑袋,在不断变换着位置,来回吸取着妻子唇齿间的香津…
这场被子掩盖下的亲吻足足持续了有两三分钟,老白开始有些翘着的屁股才慢慢彻底的放平了…
这也就代表着,那根令妻子有些害怕的巨茎终于还是再次整根挺入了她娇柔的花房。
不过,也许是动作比较温柔的缘故,或者接吻产生的雌性荷尔蒙让妻子彻底放松了…
总之自始至终,妻子没有再发出任何焦虑或是拒绝的动静…
伴随着插入过程的顺利完成,自然而然的,老白转而开始了今晚真正意义上与妻子的做爱,于是薄被也就再次被老白的腰臀撑起,开始了小幅度的蠕动。
这时,妻子的娇吟声如应斯响,几乎可以说是同时,我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女中音带着颤抖喊道:“啊…慢一点…呼…呼…不要…啊…啊…你先…别动…嗯…呼…先等一下…”
然而这次,老白并没有再听从妻子的要求,我眼前的那团薄被依然在小幅的上下颠动着,这说明老白的腰胯并没有停止那节奏性的抽送,果然,老白接下里的话就印证了我的猜测——“不用忍着,何老师,可以高潮,这东西忍可是忍不过去的。”
高潮?
这次…
妻子还是和之前一样…
刚开始就要先泄身一次了吗?
虽然之前已经或亲眼见证、或亲耳听到过妻子的这种特性,我早已没有了最初的惊讶。
只不过,当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发生时,我也越来越可以清晰的追溯和确定出这一切的原因——妻子的确是…
在和我的夫妻床事中严重欲求不满的,以至于每次被老白第一下碰到最痒的那块蜜肉,妻子都会忍不住将长期积攒的欲火喷薄而出…
“不是…嗯…嗯…不是…嗯…嗯…我不想…嗯…嗯…不要这样…”妻子断断续续的呢喃娇吟着,也不知道她残存理智里表达出的“不是”和“不想”是指什么?
是还想否认自己的高潮吗?
还是说不想这一切来的这么快,使她无法向老白解释自己为什么如此的敏感和饥渴…
“诶!”
此时老白却忽然发出了一声略带惊喜的感叹,随后我就听他得意的笑道:“哈哈,这就对了!小骚货,你越来越会配合了,来,爸爸奖励两下!”
说完,当我还在万分诧异妻子到底做了什么的时候,老白真就狠狠的努了两下腰,甚至嗓子里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嗯!嗯!”
的声响…
然而此时只希望对方能慢点的妻子哪吃得消这种猛撞,立刻便发出了两声凄然尖叫——“啊!啊呃!你…别这…嗯嗯嗯~~嗯嗯~~”只是后面她再想说什么…
却因为颤音的干扰,再也无从开口了…
与那抖动的呻吟声形成共振的正是我眼前的那团薄被,它也同时开始了一下一下的抖动…
妻子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是要来了吗!?
此时我急切的盯着屏幕,却只能靠想象填补着空荡荡的内心…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久盼的惊喜却从天而降——
也许是想起了我的存在,老白就如同是展示战利品一般,轻轻掀开了保护者妻子的那团棉絮,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瞬间就明白了刚才老白的惊喜和得意是因为什么——因为我是怎么也想象不到,薄被遮掩下的妻子会是这样一副体态!
她居然正如同一条八爪鱼般主动的贴挂在老白的身上!
一双玉臂柔美的缠着对方结实的肩颈不说,这次连她那双修长的美腿都已经围在了老白的腰上,一对小巧的洁白玉足更是紧紧的在老白的后腰处勾在了一起!
就像是担心老白会把肉棒拔出去一样…
看到妻子如此放浪诱人的模样,我的心里除了震惊,能剩下的就只有深深的疑惑!
这真的是我那个强势正派的妻子吗!?
真的是那位在学校里冷若冰霜、总想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女教师吗!?
难道说…
性爱的魅力真的如此之大!
可以就这样彻底改变一个人,摧毁一个人的理智与自尊!?
难道当她把双腿勾在老白后腰的那一刻,她不会想起自己人妻的矜持和女教师的身份吗!?
不会由此觉得羞耻吗!?
她怎么能够接受自己这幅样子——就这样用腿夹着老白的粗腰,大大的分开三角地带,用中间私密的阴穴紧紧含咬着对方的肉棒,在陌生男人的身下一抖一抖的泄着身…
老白看着此时正迷醉在高潮中的妻子,不禁咬了咬牙说道:“真会吸,这骚屄,真是极品!呼!”
说完老白甚至还长呼了一口气,看起来在妻子嫩穴的吸吮下,准备不足的老白已经有了些射精的冲动。
就这样,妻子的高潮一直持续了大概有半分多钟,最终才脱力似的侧躺在了枕头上。
之前一直在紧闭着美目的她,就像是突然感受到了来自灯光的暖色,终于微微睁开了一双凤目,发现那团帮助自己遮掩着哀羞的薄被早已被老白扔在了一旁,妻子马上就像是触电了一样,猛然便松开了环抱着老白的玉臂与长腿,皱着眉有气无力的怨道:“你混蛋…你!干嘛突然扯开被子…”
妻子这句话的本意虽然可能的确是责怪和质问,但是在这样孤男寡女的惹火氛围中,在这种两人至此仍将生殖器媾在一起的背景下,在我这个“第三者”听起来…
这句话怎么听也感觉是一种饱含着情趣的嗔怪…
唉!
不知不觉间,我发现妻子如今已经越来越愿意将自己的感受表达给老白听了,记得以前妻子在面对老白时,完全是一个因为厌恶对方、嫌弃对方,所以对方说什么都有不想回应的冰冷人妻,而现在,他们之间的交流已经愈发流畅自然…
听到妻子的责怪,于是老白恰如其分的解释道:“那我不是看你快喘不上气了啊!你看你,身上出了这么多汗,还非要捂什么被子!”
“那还不是因为你!”
妻子同样也不甘示弱,但见她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马上就回过头来瞪着老白反呛道:“每次让你关灯都不关,那我还不是觉得…觉得…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然而这次,老白可能是无意中发现了妻子在黑暗掩饰下的不同,他就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马上爽快的说道:“关灯!小骚货,我这就去关!等我啊,马上回来!”
说罢,老白便将湿漉漉的肉棒从妻子的体内抽了出来,而且他关了床头的壁灯还觉得不够,急匆匆的又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口廊灯的开关走去了。
妻子这时侧身将自己的上半身从床上支了起来,随手用一旁的被子稍稍掩了掩自己的胸部和下阴,面对着老白关灯回来的身影,借着月光看了看床畔,轻声的说了句——“那个…水杯…你放哪了?我也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