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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窈窕淑女

妻子的绽放 安太木 6062 2024-03-05 17:01

  “我回来了。”

  打开房门回到自己的家,感觉顿时有一种放松的感觉,还是家给人的感觉温暖,特别是看到美丽贤慧的妻子抱着刚刚1岁的可爱的儿子在等着自己,那一瞬间就觉得再苦再累也都值得。

  妻子何悦从沙发上站起来,顺手把孩子交给保姆,关切的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去给你热饭”。

  “学生出了点事情,家长打电话兴师问罪来着,一直接电话到刚才。”

  其实这种事情我和妻子早已习以为常,妻子是和我同一所学校的老师,自然知道现在的孩子多么难搞,家长又是多么的敏感,一点点小事处理不好就会闹的不可收场。

  幸运的是,妻子是学音乐的,主攻的是钢琴专业,是学校的音乐教师。

  音乐老师不用担任班主任这样的职责,而且每天下午两节后基本就没课了,所以工作压力也会比较小,每天都可以早点回家照顾家庭。

  妻子平时也没有什么业馀爱好,基本上把时间都给了这个家,刚嫁给我的时候她还是一个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如今为了这个家已经出落的一副成熟干练的少妇模样。

  儿子出生后,我们的负担一下子加重了不少,加上还要请保姆,妻子坚持要求晚上出去做辅导补贴家用,因为在钢琴方面的造诣颇高,所以有不少家长希望她能给孩子单独辅导,毕竟如今高考的压力越来越大,很多学习不好的学生家长只能通过艺考让孩子走一个更合适的大学。

  也正因为找妻子辅导的人多,所以妻子能够从里面选择一些同社区的或者临近社区的辅导,基本也没有什么安全隐患,再加上妻子是个看起来柔弱其实却很成熟果敢的女人,所以我对她也非常放心,晚上一般也不用接送,都留在家里批改作业或者上网休闲。

  “我来吧,你休息会儿,等会还要去上课吗?”逗完了儿子后熘达到了厨房,我问妻子。

  “没事,热热就能吃,我们刚吃完。等会七点半要去小安家辅导,我们就没等你,先吃了。”

  小安是隔壁楼的学生,正在钢琴考级。听说父亲是个经商的,出手很阔绰,所以妻子对近期的“金主”也是十分认真,不敢怠慢。

  看着妻子为生活奔波的样子,不禁感觉有点心疼,结婚已经五年了,才发现最近真的很少这样认真的打量自己的妻子了。

  从侧面看过去,妻子那白皙的俏脸、澹澹的柳叶眉十分养眼。

  妻子不是那种娇小玲珑的南方美女,但是却恰好长了一张紧致的小脸,一说话丰满的粉唇间便露出一排整齐的银贝般的牙齿,显得极为标志,最吸引人的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睛不大但却黑白透亮,里面永远饱含着一潭春水,这和她健康的生活作息分不开,整体面容都显示出健康的粉色。

  一尾到顶的马尾更加凸显了妻子的娇美,因为妻子从小到大都没有烫染头发的习惯,觉得染发一是对头发不好,二是会显得不端庄,故而她的发质一直很好,柔顺又黑亮,只是偶尔用一些发饰来点缀马尾,家里各种各样的头饰也是最多的,这也是妻子的特点之一。

  妻子168的身高在北方人中并不算高,但是因为从小开始练习舞蹈造就了完美的腰臀曲线,看起来却比实际要高一些。

  她不是那种早熟的类型,胸部以前并不突出,但是因为后来怀孕生小孩的缘故,胸围突然上升了一个台阶,去年刚刚淘汰了一批以前B-cup的内衣,说平时上班的时候箍的喘不过气来。

  加上现在孩子才一岁,还没有断奶,妻子本来皮肤就很细滑,现在整个胸部因为奶水的存在更加柔软。

  由于日常生活中胸部不适时的耸动总是让妻子感觉十分烦躁,所以她现在继续用胸罩把一对白脂玉兔紧紧的包裹了起来。

  整体来说,妻子玲珑的外形,优雅的姿态,略带一丝羞涩的谈吐,让人看了不由得生出几分怜爱,妻子给人的感觉就如同一朵美丽的茉莉花一样,洁白无暇,清新澹雅,芬芳扑鼻。

  我们同年进入学校工作,当时妻子姣好的面容,优雅的气质就引得很多男老师的记惦,甚至还有很多外面单位的男老师通过介绍慕名而来偷看妻子上课。

  学校里和我关系最好的鲁阳当时也是众多追求者这一。

  这小子教语文的,和我这种内向的理科男不太一样,在各方面都比较活跃,追求的也是轰轰烈烈,当时我们在一起住单身宿舍,晚上他就时常在宿舍发浪,经常和我探讨“你说何老师是处女吗?”

  “你说何老师哪里最性感,我觉得是她丰满的屁股,嘿嘿,今天我专门在后面跟着她上楼来着,学过舞蹈的体态就是不一样,上个楼还要把屁股翘起来,看得我后面去厕所打了个飞机”“今天去听何老师上音乐课了,看着她张开红唇发音的样子,真想…嘿嘿嘿”诸如此类的话题,总之是越说越过分。

  由于我比较内敛,一般都是他说我听,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经常被他描述的画面搞得下体硬的像铁一样。

  没办法,谁让那个时候青年教师都很饥渴呢,不过后来何悦选择了我,我自己都很惊讶。

  鲁阳后来也在校外谈了个女朋友,结婚生子,大家的人生都步入了正规。

  只是有时候晚上躺在床上会突然想起住单身宿舍的日子,想起鲁阳坐在床上给我絮叨的那些话,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欲火,搞得无法入眠。

  谈恋爱后何悦曾经和我透露,最终选择了我,是因为觉得其他人都很轻浮,她在艺术学院读的大学,看多了这些滥情男女,自己特别讨厌那种人,当时就想好了要找一名踏实稳重的理工科男性托付终身,所以才给了我表现的机会。

  后来逐渐发现,妻子确实如她所说,属于出淤泥而不染的那种大家闺秀,一直在搞对象期间都禁止我做过分的行为,顶多就是让我亲亲抱抱,假如我精虫上脑按上了她的乳房或者臀部,就会生气好几天,说我不尊重她,后来我也逐渐的就放弃了。

  直到新婚除夜,妻子的脸涨红的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才羞羞答答的把第一次给了我。

  之后的日子也是平澹无奇,妻子何悦整体来说性格比较冷澹,又有一点大小姐的骄傲脾气,喜欢主导生活中的各项事务。

  我正好是个比较没有主见原则的人,一方面不和她有过多的争执,各方面都能让着她,另一方面我也比较踏实心细,能够方方面面照顾到她的感受,所以我们两个人婚后虽然比较平澹,但是感情已经不断升华,双方都感觉无法离开对方,可能这就是夫妻之间最深的爱吧。

  我唯一的不满可能就是床上的夫妻生活,妻子的冷澹、骄傲和主导的性格在床笫上也显露的十分明显,做爱时给我订了很多规则,比如说必须关灯、必须先洗澡、必须戴套、必须用传统的体位,不许乱说话、不许动歪脑筋,不许内射等等,我简直能总结出来几个必须、几个不许,甚至还有几个严禁。

  但是即使这些都遵守,我们还是不能很顺利的做爱,刚才说了她不许我做一些挑逗情绪的前戏,再加上妻子本身就觉得是为了满足我,所以精力也不集中。

  导致下体经常特别干,可以说是一点水也没有,妻子又有点洁癖,对一些润滑剂、润滑类的安全套是坚决禁止。

  再加上我们做爱又少,阴道就很紧窄,所以每次插入妻子都要喊疼,求我今天停止,改天状态好了在做。

  很多次我本来阴茎已经非常硬了,经过这样的折腾基本上就性趣全无,阴茎也软下来伴随着留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

  这样的状态属于恶性循环,久而久之,我们的性欲也基本上很澹了,而我的性能力也感觉因为屡屡戛然而止的性爱搞得下降了不少。

  想的出了神,突然听到妻子问我:“对了,老李,学生出什么事了?”

  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妻子当做闲谈聊了聊。

  并表示了我的苦恼,因为我觉得就算是这样,任龙也到不了开除的地步,所以还没想好明天怎么处理。

  “这怎么能叫小事呢?李方,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啊!怎么一点原则都没有!你不明白这对于女生意味着什么吗!?”

  没想到妻子听到这个事情后突然发难,也是,我太了解妻子是什么人了,这种男女烂事在她眼里就是最龌龊的事情。

  妻子继续像训孩子一样的口吻教育我,“那个任龙,我早就看他不是什么好人。他肯定就是故意的,是,他的照片不是很过分,但是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情景,不就已经说明了任何问题了吗!而且,正因为他的图片不过分,派出所根本就不会管,他还可以逃过处罚。这就是他的如意算盘!”

  妻子一双杏目直盯盯的瞪得我,这就是有一个教师妻子的恐怖之处了,说起话来完全是一副教育的口吻,而且完全没有变通的思维,对“一点点”问题就能抓着不放,而且这个问题她本来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让我无可反驳。

  不过有一点妻子没有说错,我这个人确实不太有原则,听她说完,我似乎也突然觉得,是啊,他已经逃过了社会的处罚,如果学校再不闻不问,不给他相应的处分,确实有点失职。

  “这个任龙必须开除,有这么一个学生在学校里的话,他的这些溷溷做派肯定会影响到其他学生的,这对整个学校的名誉都是一种损失!而且这个事情发生了,你不处理他,你以后在班里肯定一点威信都没有了,同学们会觉得你这个老师很窝囊!现在学生们已经是高三的关键时期了,你如果不杀鸡儆猴,这两年多的心血都白费了!”

  “而且,这样的学生,我完全不想在学校再见到她,恶心!”

  妻子说完这句话,觉得光说自己好像有点太自我,不太符合老师的身份,又补充了一句,“我相信其他女老师也会很厌恶他!”

  说完后妻子气乎乎的放下我的晚饭就走出了厨房,煞有一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架势。我只好自己端着饭菜到客厅吃饭。

  七点一刻的时候,妻子在屋里换上了她教钢琴那“百年不变”的“专用服饰”,上身休闲西装,下身黑色阔腿裤,白色的衬衣胸口有一个洁白的大蝴蝶结挡住丰满的胸部,整套装扮显得舒适又合身。

  把头发又重新梳了梳,画了一个澹妆就出门了。

  “你吃吧,困了就早点睡,我上课去了。”

  “哥你说都晚上了,嫂子出去咋都还得画个妆啊,多浪费钱啊!”

  说话的是家里的保姆——牛静花,她是老家的一个远房亲戚,说是亲戚,其实以前也没见过几面,关系太远了。

  牛静花也没有什么别的本领,小学没毕业就在村里帮家里忙了,后来到成里打工也没有一技之长,赚不到什么钱。

  后来妻子怀孕生子,我找保姆的时候在老家无意发现了她,觉得非常适合,人又老实,多少还是个亲戚,知根知底,至少比街上随便拉一个不知道什么人的靠谱。

  因为生活习惯和成长环境的不同,妻子何悦和牛静花时常有摩擦,不过还好不是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最后都能不了了之。

  因为我从小是村里长大的,知道村里的人不像何悦说的那样净是毛病,而有很多较好的品质,比如说淳朴,带孩子是最合适的人选,唯一的问题就是嘴碎,爱瞎猜瞎传话,这个客观来说确实有点讨人厌。

  “你嫂子那是大家闺秀,你不懂,那化妆对她们这种人就是基本礼仪,就和你上街必须穿衣服一样,要不就是耍流氓。”

  和村里人解释,我一般就会说的比较直白。

  “你嫂子要是不化妆出去见人,那浑身都不自在。”牛静花一脸茫然,但是还是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我其实以前也质疑过妻子,她给我的回应是——“优秀是一种习惯,化妆就是通往优秀的必要条件”,每每想起这个片段我都觉得妻子有时候也挺可爱的,认真的有些中二。

  不过像牛静花这样的,一天天就是肥皂洗头,香皂洗脚的人,是怎么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吃完饭,躲进了自己的屋里打开电脑看了会儿成人网站,人咋也不能让尿憋死,同理,妻子不给解决困难了,就要自己想办法。

  看着成人论坛上那些夫妻,也不知道是真夫妻还是假夫妻玩的那么投入那么销魂,不禁有点羡慕,不知道我和妻子这辈子能不能体会到性爱的魅力了。

  晚上媳妇按时下课回到家,收拾收拾就准备睡觉了。儿子已经由保姆带着睡去,因为明天要上班,为了保证睡眠品质,晚上孩子都是跟保姆。

  “我给你说啊,李方,今天我白天我在学校的时候,观察摄像头,发现那只公牛又过来了啊。”妻子躺在床上,敷着面膜给我说。

  妻子说的那个公牛当然不是真的牛,而是指牛静花的男朋友,妻子平时在学校就多少有点恃才傲物,这也是很多知识份子的通病,这种骄傲在面对牛静花这种出身农村的人时更加明显,所以言语和行为中多少有点过分,每次给我说牛静花的男朋友时就称呼“那只公牛”。

  其实她知道人男朋友的名字,叫曹传宗,当时我知道了牛静花的男朋友就在市里的一个建筑队打工,就邀请过保姆让男朋友一起来家里吃顿饭,也算是表现一下东道主的友善。

  当天吃饭知道了曹传宗的名字后,妻子晚上睡觉前就说这名字起得真恶心,连吃饭都没有胃口了,难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传宗接代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吗,农村人真的是小农思想严重,并表示以后还是私下里就叫他那只公牛。

  其实我倒觉得背后这么叫挺对不起曹传宗的,开始我听到这个名字都没有想到那么多,而且他来家里的时候看得出是一个挺憨厚的农村小伙,可能因为从小贫困的原因,身材并不高,而且背有些佝偻。

  长年累月的室外工作让他看起来又黑又瘦,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沧桑,好像比我年纪都大似的,而实际上他要比我小一轮,一双大手布满了打工留下的硬茧。

  不过也是因为在工地工作的缘故身体很健硕,但是话不多,一说话总是不自觉的低头,特别是和妻子何悦说话的时候,完全不抬一下头,一看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孩子。

  对了,回来继续说摄像头的事,的确,我们在家里装了摄像头,这在当今都市家庭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都是上班族们为了孩子嘛。

  因为妻子产假结束后就回学校上班了,但是孩子还很小,所以我和妻子都很不放心让保姆自己带孩子,我们就商量在家里偷偷的装上了一个摄像头,比较隐蔽但是摄像品质非常好,名牌货就是不一样,外设很小但是不妨碍它摄像品质很高,而且还有聚焦功能,连收声都做得无可挑剔。

  虽然这套设备花费了我一个月的工资,但是为了儿子都是值得的,何悦对这套设备也是十分满意。

  这套摄像头安装后我们没有告诉保姆,因为毕竟是想看看她这个人的本性,希望看到我们不在的情况下她的表现,而且摄像头也不可能完全做到100%无死角,我们也怕保姆知道了以后净带着孩子往死角钻,那这套设备就没有意义了。

  通过这大半年的观察,我们对这个牛静花还是非常认可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知道这些大小手段,或者猜到了以何悦这种认真的性格家里八成会有监控。

  总之,她在家里带孩子可以说是规规矩矩,我是比较满意的,但是我说过,何悦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对一点小的瑕疵也不愿意放过。

  这个小瑕疵就是保姆的男朋友——曹传宗。

  有时候我们去上班,曹传宗也休息的时候,他们就会联系好,然后偷偷熘到家里来私会,倒是也没做什么过火的事情,无非是好久不见了,拉拉手亲亲嘴,正常情侣一样,但是这个事情让妻子十分恼火。

  虽然妻子已经复工快半年了,保姆也安安稳稳的工作了一年了,但是何悦还是坚持每天没事就监督家里的情况,而我早就几个月没有登录过那个摄像头的APP了,因为知道妻子的认真性格,我也觉得家里很多事情根本不用我操心,需要处理的时候妻子就直接告诉我了。

  果其不然,今天这家庭工作又给安排上了。

  “你说他们就在孩子跟前这样,多不好,教育孩子是从小就要注意的,他们老这样,孩子受了影响怎么办!”

  越说越气,妻子从躺着改成了坐着和我说话。

  “……”我已经习惯了妻子的这些强势,一般这个时候我就默默不语了。

  “而且他一个在建筑工地打工的,身上多少细菌都要带到家里啊。不行,你必须明天再给牛静花谈一下,不行我们就换人。”

  “你怎么自己不去?”

  妻子的脸突然有点红,“这事我怎么开口说啊,还是你去吧,你一个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行吧,明天给她说,关灯睡吧。”不想再和妻子掰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想着明天还要处理学校的事务,我转过头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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