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两人会同时发出这种声音?
我完全无法想象原因,只能带着耳机品味着两种不同类型的天籁——同样都是嗓音美妙的人妻,韩文静更洒脱一些,所以声音显得从容自然;而妻子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女教师的职业风范,说话抑扬顿挫、口齿清朗,但每每发出这种羞人的叫声时,却只是显得温婉克制,有一种与她平日里不相称的小家碧玉…
“还是…你的乳头更硬一点…”韩文静声音迷魅的说了这么一句,就接着说道:“继续讲吧…”
“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从妻子的声音可以感觉的到,她已经被韩文静的举动惊呆了…我其实大概能想象到此时诊室里正在上演的那一幕,只是向来“见识短浅”的我一时还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但是没用多久,耳机里接下来传出的声音就印证了我的猜想——妻子先是发出几声“唔唔…”的闷哼,随后那串细小的如黏液粘连般的“吧哒吧哒”的声响,俨然是两人开始接吻了!
是…那绝对是接吻的声音!
但是…但是那可是两个女人啊!
我几次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偶尔两人发出的沉重鼻息,却一次又一次打消了我的怀疑,同时也让我的阴茎硬的像铁一样…大脑的思绪也如同受惊的马匹,四处乱撞——我忽然就想起自己那次和韩文静在会所独处的场景——当时她借口脚累,还脱掉了高跟鞋,把穿着薄丝的双腿架在了我的身上…结合耳机里她此时的表现,由此看来她真是很容易动情的女人,这么说,和我那次,她也是有些无法自抑了…越是这么想着,再听着耳机里莺莺燕燕的哼吟,自己不禁都心猿意马了起来…
两人一直哼哼唧唧了接近一分钟,虽然荒唐,妻子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抵触…然后,我就听到韩文静声音又低又柔的问道:“继续说呀,然后呢~”
“然后,文静…嗯…你这是…然后,嗯…我说到哪里了?”妻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时发出一两声低吟,似乎虽然接吻结束了,但韩文静对她的“揉捏”并未完全停歇。
再加上韩文静突如其来的惊人举动,妻子彻底的慌了神,都忘了自己说到哪里了。
“说你感觉,他在一直盯着你的小肉穴看~”
“然后…”妻子继续大口的喘息着,也许真的是情绪到位了,她来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自己此时会将如此私密的经历告知韩文静——耳机里妻子继续软绵无力的说道:“然后…就感觉…嗯…有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嗯…在那…在那…我下面,动…来回动…”
“嗯…是肉棒吗?这是准备要…操你了~”韩文静随着气氛的升温,说话也逐渐露骨了起来。
只是这种字眼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时,虽然违和,却没有其他人口中的那种攻击性,反而有一种撩人的穿透感…
“不是…嗯,文静,别贴耳朵…嗯…很痒…”妻子哼吟着,声音中已然透露出沉沉的迷醉,只是倾诉欲却还让她不住开合著性感的樱唇,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是…那个,嗯…应该是…嗯…舌头吧…而且,只是舌尖…然后…他…把…把夹子摘了,我就感觉…一下子…就是…嗯…就是…只剩下面…下面…还有那种…嗯…嗯…还有那种感觉…就可能…嗯…往前…往前挪了几下…文静…不要了…不闹了…好吗?我快受不了了…”
“我告诉你啊…别啰嗦~继续说,小心我再捏你乳头!”韩文静不顾妻子的反对,反而幽幽的说道:“真是的…你看你,舒服的全身都红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吗?”韩文静的这句话,引得我不禁又胡思乱想了起来——那天她和我一起时的动作,也是暗示要我“帮”她吗…
“因为…我…嗯…我挪动了几下…他就又开始…嗯…又开始…骂我…啊…然后…打我…用力捏我的乳房…啊…啊~别…文静…你不要再乱来了…嗯…啊~嗯…”妻子说着说着,不知道被韩文静拨弄了哪里,再一次失声叫了出来,那种在克制下发出的将破未破的声音,更凸显出尾音的颤抖,但就是即便如此,妻子依旧是音颤声酥的接续说道:“但是…嗯…那一瞬间…我忽然就觉得,他骂的都对,我也该打…啊…因为…真的…我真的不好…才会那样…啊~嗯…”
妻子讲述了她的认同,我也大致就可以猜到对方用哪些话霸凌了妻子——无非就是结合她人妻和女教师这样高尚纯洁的身份,对她肉体出轨的事实和对欲望妥协的沉沦,在最脆弱的灵魂暗处,用最难听最直白的话语对妻子进行了凌辱…只不过对方的那些原话,妻子肯定不好意思复述,我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而且由此可见,妻子刚才那“轻描淡写”的两次所谓的“挪动”,肯定也没有她说得那么简单,人说话的时候都会有意隐瞒自己的痛处,这也是人之常情,而以妻子的性格,这种事情,能不承认的是一定不会承认的,如果承认了,那只能说…绝不是挪了几下下体那么简单。
于是,我就在想象着当时的那个画面——也许妻子是被挑逗到了一定的程度,乳头突然自由带来的空虚,加上舌尖那种轻轻舔舐阴门的瘙痒感,言语的刺激,灵魂的折磨…这些因素一起作用,致使她的脑袋早已是一片空白,身体的渴求让她无意识的挺着下身迎合著对方,只希望得到的不只是对方软绵的舌尖,而是真正能够探寻她花穴深处的雄壮…
“没事的,何妹妹~其实也正常,嗯…”韩文静的喘息此时已经转为轻声而细腻,可见妻子还是没有按她所预期的那样“帮”她,不过她还是安慰着妻子说道:“不是你不好,嗯…感觉咱们女人,说的不好听点,多少都有点”奴性“,内心深处还是想要被人征服,被人支配,嗯…弱势群体嘛~没办法的,所以你当时产生那样的想法,别多想,嗯…只不过是逐渐被他带入了节奏…不用放在心上~”
“呼…嗯…呼…”妻子听韩文静说话的同时,正在长长的呼气喘息着,可能是韩文静暂时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只是不知道那些宽慰的话妻子听进去了多少。
但这时的她已经不用韩文静再去催促,调整了一会儿便主动开口接着说道:“然后他…他,就在我下面和乳头上,不知道涂了些什么…然后我就听到…他走了,是真的走了…我都听到他关门出去了。我当时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后来,他涂东西的地方…嗯…文静,嗯…就这样轻轻的揉就好,别再刚才那样了…”
“那看你是不是如实交代了,哼~”韩文静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是正中我这个听众下怀的接着问道:“涂了什么呀?精油,还是什么?”
“不知道…只不过涂东西的地方,嗯…慢慢我就感觉…很热,然后,开始发痒…唉…”妻子正说着,不自觉的又叹了口气,应该是回想起了当时自己的无助,然后继续说道:“真的不知道…嗯…过了多久,好久,中间他还进来过一次,我以为…嗯…他会过来,但是没一会儿…就又出去了…唉…”
其实从开始到现在,从耳机里已经有段时间没听到妻子叹气了,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她又连续有两次轻轻的叹气,我有种直觉,也许她有什么话没好意思说。
只是韩文静毕竟没有我们这样的默契,她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样,只是开玩笑似的和妻子说道:“你怎么知道中间进来的是他…不是门口还有个助手还是司机什么的吗嘛~说不定是那个人偷跑进来一饱眼福呢~”
“呀…”妻子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惊呼,似乎被韩文静这么一提醒,自己才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
但是事到如今,妻子也只能安慰着自己不住说道:“不会吧…应该不会吧…呃…如果那样,那我岂不是…被那个人…都看了…”
“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他一个小下属,怎么敢这么去偷看领导的隐私~你快点帮我也摸摸嘛~”韩文静娇嗔着说道,只是我这个听众却完全无法猜到,她们两人目前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我…我不会啊…文静…我没…这么弄过…”妻子无力的声音中带着歉意,过了一会儿,她再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不然…你也别帮我…嗯…帮我弄了,我自己…歇会就行,你就自己弄吧…”
“哎~无语…”韩文静叹了口气,然后床便“吱吱”的响了几声,只听韩文静继续说道:“算了,我今天算是无福消受了…何妹妹,你说你是真可爱呢,还是假正经呢~不过吧,我现在真的是特别理解阿祥和那个贾书记以及其他所有所有所有的男人…就你现在这种欲拒还迎、含苞待放的闷骚模样,绝对对男人的口味,他们不上你,真的不配当男人~”
“你说的什么…哪有…啊…啊…嗯啊…文静!别这样…啊~啊…嗯啊~唔…唔呃~嗯…唔…”耳机里的妻子这时突然再次连声呻吟了起来,夹杂着偶尔表达出的拒绝,最终却只能化为一声声颤抖的尾音,直到妻子应该是捂上了自己的樱唇,那串诱人的雌性叫声才变得沉闷而深幽…
妻子的这番叫声听得我热血上涌,呼吸也大为急促了起来…晚上的医院我也去过,楼道里安静的都有些诡异,她们两个人这么玩——当然,听起来主要是妻子被玩,这实在有些太…太胆大了…
韩文静这次并没有说话,似乎此时完全将精力集中在了“帮助”妻子身上…我虽然看不到她们在干什么,但是身处宁静的黑暗之中,耳机里妻子压低的吟叫声更感觉真实而诱人,我干脆彻底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想象着妻子俏丽的容颜和完美的身材,竭尽所能的想把耳机里那骚媚的叫声和故事里被捆绑的轻贱模样与她生活里的强势、讲台上的优雅联系起来,却只能感觉到更加的刺激…我甚至荒唐的想象着,如果妻子有一天,端庄秀美的在讲台上正讲着课,多媒体却不小心将这次她录制的——自己被剥光了绑在椅子上,乳头上夹着夹子的视频播放出来,被全班男生鉴赏、评论、戏谑,乃至走上讲台来猥亵,那该是多么淫靡的场景…
而耳机里妻子,就如同在配合著我的想象一般,听起来已经放开了挡在唇边的玉手,被韩文静不知用什么样的方式…很快便送到了高潮的边缘——“唔…唔…啊…啊~文静…文静文静文静文静文静!”
正当我以为马上将要听到妻子伴随着泄身的细密莺吟时,韩文静娇俏的声音却突然又冒了出来,说道:“不行呀!现在还不行~否则高潮完,又该不想说话了!何妹妹,嘿嘿…先给我讲完~后面还发生了什么呀?”
我大致能明白韩文静的意思,因为我也了解妻子,很多过火的话、那些意想不到的行为,其实靠的都是一时的情绪和激情来支撑的,而这种感觉一旦释放,刚才那样的倾诉欲可能也就随之而去了…就如同我们饮酒一样,微醺时我们谈天说地、朦胧中我们心灵碰撞、沉醉中我们邪欲丛生,而一旦清醒,心里留下的就只有尴尬和悔恨了——所以,看起来韩文静并不想让妻子现在就“清醒”过来。
不过,她应该倒也没有完全的停下与妻子的“嬉闹”,听起来只是动作程度轻了,因为妻子依旧是吭吭唧唧的娇喘着…而且,我明显感觉到妻子描述的节奏加快了——当然,也粗略了…似是有一种无形的需求推动着她,使她纵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直接就说出了最终的结果——“后面…嗯…后面就没有…没有什么了,他…嗯…就…嗯啊…就…过来…就…嗯…啊…就,我就被…嗯…嗯…他…被他…侵犯了…”
终于听到了这早在预料之中的结果,我已然淡去了些许起初的愤怒,还增加了一丝血脉贲张的异样感觉,只是此时我来不及细想,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两声敲门的声音——“咚,咚咚…”
马上,我一个激灵,便如同做贼一样把耳机和录音笔放在了沙发上,这下我也得以清晰的辨认出,敲门声的确不是来自耳机里的录音,而是真真切切的这个世界。
正当我犹豫该怎么回应时,那个刚刚在耳机里听到过的熟悉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李老师,怎么样~还在里面吗?”那温柔到有些腻人的声线,不是韩文静还能是谁…她来干什么来了?
带着困惑…和一丝丝的遐想,我连忙一边回应道:“还在,在呢!”一边跑去打开了灯,和反锁着的房门。
门外的韩文静正站在楼道的光亮里,刚才毕竟患者多而且我又着急,没来及细细打量,此时我看到她依旧穿着出诊时的白色大褂,只是下摆露出的肉色丝袜和透明宽带的高跟凉鞋还是彰显出了她的女人味和时尚感。
我记得她下午是盘着头发的,而现在已经披散了下来,而且下午好像是没带眼镜吧…我记不太清了,此时,她却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着对我说道:“怎么样~听完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我连忙让开门,示意她可以进来,同时,连自己都自觉的有些笨拙的说道:“嗯,快了…呃,也不是,不知道快结束没,还没听完。”说完看着韩文静迈入房间的婀娜背影,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关门,毕竟孤男寡女,关门怕是有些不合礼节…但是不关门,有些话的确就不方便说了。
韩文静反倒一副完全不怕同事说闲话的神情,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转过身,落落大方的说道:“先把门带上吧,李老师。”说完,她便直接坐在了我刚才坐过的沙发上,稍稍并了并腿。
因为坐下的缘故,白大褂的下摆露出了更长一截的丝袜,此时她直接捡起我放在沙发上的耳机,听了几秒钟,然后抿嘴笑了笑,说道:“哦~这里倒是快结束了,那基本上情况你也就都了解了,剩下就是我们胡闹的那些了…”
韩文静这么一说,我以为她是来要回录音的设备的,其实内心肯定是想听完的,但毕竟也不好明说,于是只好问道:“你是要下班了吗?”
“嗯,是忙完了,不过,也可以晚点再走。”韩文静一边说着,眼神瞄在了自己白润的足尖之上,伴随着的是几根玉趾俏皮的互相蹭动着…让我也一时也有些冒昧的盯的入了神,然后才听到她接着说道:“李老师,别怪我那样开导何妹妹。”
“嗯…没有,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我吞了口唾沫,连忙把眼神收了回来,低着头讪讪的回应道。
“嗯,碰上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韩文静抬头看向了我,虽然她此时戴着眼镜,但还是难掩眸子中的明亮,那种直接的目光让我稍一触碰便再次慌忙躲开,只听她温柔的继续说道:“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所以,在你们没有想到解决办法前,我也只能这样来宽慰她了。”
“嗯,我明白。”我点了点头,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于是紧跟着问道:“对了,悦悦她…为什么不愿意报警,后来告诉你了吗?”
“没说,后来我又问过她,她还是不想说。我想从心理学的角度,这种情况,她既然还没准备好要说,我们就再等等吧。”
“嗯。”我再次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韩文静的专业程度。
只不过当她提到“心理学”的时候,还是不禁心虚了一下,生怕此时自己心中的一些悸动,会通过细微的肢体动作被她敏锐的察觉。
所以只好什么也没再说,只是让自己沉默的站着,然而眼睛却不知怎么不受控制的总想瞟向韩文静翘着二郎腿的丝袜玉足,一番尴尬的不知所措过后,我干脆让自己看向了窗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沉默有些“送客”的意味,韩文静沉默片刻后,便缓缓的站起来了,说道:“那没别的事,那个,你接着听完吧。”然后便向门口走去。
只是走了几步后,她忽然又停了下来,回眸笑了笑说道:“差点忘了关心你了~你还好吧?李老师,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你随时联系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好的,谢谢。”我连声称谢。
只是刚才本来是在送韩文静出门,她这样一转身,瞬间让我感觉距离一下子离得太近了。
我盯着眼前那藏在白大褂下的纤细腰肢,再加上刚才耳畔残存的录音余响,这般的孤男寡女,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封闭看卷子憋得久了,我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心中有一块地方正在兹兹的在冒着火星…
而韩文静却还在不合时宜的一边笑,一边直盯盯的看着我说道:“那现在需要帮助吗?需要我陪你在这里听完嘛~”
这句话虽然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但是在老白这一段时间的“熏陶”下,我似乎第一次读懂了女人话中的隐藏含义——这是一种模棱两可的矜持,她是在试探我的态度!
这一瞬间,我清晰的感受到似乎是一股热血直冲到了自己的脑门。
毕竟循规蹈矩的自己从来没有品尝过其他女人的味道,那种强烈的好奇感让我的手已经忍不住的抖动了起来!
但同样也就在这一瞬,与妻子那些山盟海誓的美好也闪回出现在了我的脑海——我生命中唯一的爱人,我曾发誓要只爱她一人,而且以她的美丽和善良,单单是与她相识相爱就已经是我此生的福分,我怎还能贪心更多!
于是可以说是在这一瞬间,我便下定了决心,无论妻子如今是怎样的状态,我能做的,都应该是做好自己丈夫的本分。
如果今天我也踏出了这样的一步,那我与妻子的关系才是无可挽回了!
我不知道刹那间时间过了多久——是转瞬而过的几秒,还是一段怪异的沉默…我只知道面前的韩文静并没有等我的回应,便自己开口说道:“算啦!不逗你玩了,李老师,我先下班啦,今晚还有约~你听完把东西放到这里就行,我明天来拿走。”说罢,她便踩着婀娜的步伐走到了门口,还顺手帮我关上了房间的灯。
依旧是趁着昏暗的走廊灯光,她轻轻的甩了下长发,回头说了句——“有事电话联系,拜拜~”便从外面将门再次撞上了。
我的心兀自还在强烈的跳动着,直到她“嗒嗒”的高跟鞋声越走越远,我才长舒了一口气,并没有什么遗憾,有的只是庆幸自己刚才的定力——因为如今冷静下来,优柔寡断的老毛病又将我笼罩了,心想韩文静可能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她万一真的只是看我太过紧张,开开玩笑宽慰我一下,我反而曲解了她的意思,那岂不是太尴尬了…幸亏刚才没乱来,否则真不知道如何收场,也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更不知道回家后如何面对妻子。
还好…还好…
一边这么想着,我再次坐回了刚才的沙发上。
要说此刻和刚才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在空气中正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气,就如同斗篷一般将我笼罩,不用说,那是韩文静身上的味道…我的阴茎霎时又变得无比坚硬,于是我连忙将耳机塞入自己的耳朵的同时,也把时间调到了刚才没听完的地方。
“就这么简单就插入了?他没再用道具挑逗你什么的?”接上刚才断掉的地方,韩文静正顺着妻子的话追问道。
“没了…嗯…没了…啊…嗯…文静…别闹了…我们走吧…别闹了…啊…呃啊…”妻子虽然嘴上说着想要尽快结束的话语,然而低沉的呻吟中却满是情欲,俨然她正处于快感的旋涡中央。
“嘿嘿~那他怎么样,还行吗?你们做了多久?”韩文静笑着继续问道,感觉的到,她一直试图在营造着那种闺蜜间闲谈的轻松氛围。
“啊…啊…就…就一般…嗯…挺快的…他…他…啊…嗯…不是…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也还行…”妻子呢喃着,前半句似乎是意乱情迷中的脱口而出,只是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不妥,连忙改口说道。
不知不觉,在妻子的潜意识中,也许老白已经成为了她心目中男人的唯一参照物了…而在理智下说出的后半句,应该就是对标的我这个丈夫了…
“看来是差阿祥远了~”韩文静也真是够聪明,立刻就提炼出了妻子评价中的重点。
然后,她便问了句我竟然都忘了去关注的重点问题——“他肯定没戴套吧?”
是啊!
想也是这样,那个混蛋肯定没用避孕措施!
这几乎可以说是男人的本能,特别是面对妻子这样的高冷尤物,能够与她最私密的阴器毫无阻隔的贴合,感受着蜜穴的温暖和水润,将代表着生育的种子播种在对方体内,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这才算是真正的占有…
而此时妻子的反应无疑也印证了我和韩文静的猜测,因为我从耳机里没有听到她的任何回应——如果对方戴了的话,以她的性格,肯定会马上去纠正韩文静的猜测。
然而她没有出声,那无非就是在无声的点头或着摇头——无论是哪种,代表的回应都会是一样的…
“那你吃药了吧?”接下里耳机里就是韩文静关切的问道。
“嗯,吃了…”妻子细声的回应道。
此时韩文静可能是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妻子一时喘息要流畅多了,继续说道:“不过…不过就是以防万一,他最后…没…没弄到里面…”
“啊?那怎么回事?”韩文静颇有些惊讶的问道,当然听到这句话的我也有些诧异,但很快,韩文静就反应了过来,咯咯的笑了起来,再次猜测的说道:“哦~我知道啦,被射到嘴里了,是不是?吞了没?”
我立刻便联想起上次妻子和老白在厕所里的那一幕,妻子当时漱口都漱了好久!
难道这个人比老白还过分,居然还要求妻子咽下那么腥浊的精液吗!?
应该不会吧…我的心里虽然如此的呐喊着,手却已经轻轻在的如铁一般的阴茎抚动了起来…
而妻子没有马上正面回答,我只是听到她此时有些哀羞的说道:“我没办法…文静,唉…他说…他说,不然我就张开嘴,否则…否则…他就都弄到我衣服上…脸上…头发上…而且他还说,弄完…马上就让我走,包括以后也是这样,说我…说我没有资格用他的卫生间清洗…”
妻子说到这里,想表达的意思已经在明显不过了——她的确是被对方射入了口中。
只是她的逻辑我却不太明白——妻子是爱干净,甚至到了轻微洁癖的地步,所以不想被脏臭的精液沾染到皮肤、包括头发衣服这些。
但是说不通的是,射进嘴里岂不是更脏吗?
这岂不是舍本逐末吗!?
然而此时耳机里韩文静说的一句话,却猛然间让我明白,没有什么说不通,只是自己想错了而已——只听韩文静认真的问道:“何妹妹,你说的没办法,是因为不想让阿祥看到那些痕迹吗?”
终究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原来妻子想维护的,并不只是自身的干净纯洁,而是被老白看到眼里的,自己究竟“脏”不“脏”…
“嗯…也不是,也不只是…不只是因为他,嗯…万一被其他人看到…嗯…也不好呀…”妻子尚且自矜的否认道,只是那细蚊般的声音正印证了她的心虚,听起来的确是因为她不想被老白看到自己被其他男人玩弄过的样子,因为当时的老白,正在楼下焦急的等待着她…
“嘻嘻~”韩文静嘻嘻的笑着,但还是耐心的听完了妻子的辩解,才缓缓说道:“何妹妹呀,其实你对阿祥,让我这个外人的来看,其实已经有了一些情感上的关联,你会在意他对你的看法,甚至态度,单从这件事来看,嘻嘻~你居然已经对他有一些背德感了~”
韩文静的这番话,听的我是汗都要流了下来,但是我还是有一些幻想,至少并不完全认可她的看法,这个也不一定吧…妻子应该还是抵触和逃避老白的,至少在理智上是这样的啊!
她应该只是在意其他人对她的看法而已吧…就算不是白如祥,随便一个同事在楼下等着她,她也不想让自己那般被精液污染的狼狈模样被对方看到,这并不能说明老白有什么特别的啊!
很快,妻子接下来的话,也算是给我注入了一阵强心剂,只听她也说道:“不是的…嗯…说了不是因为他…嗯…嗯…你别…别乱猜了…”说完,妻子不知为何,还特别的补充道:“这些事情,你答应我的…嗯…嗯…你别…别告诉…啊…嗯…他…”韩文静肯定是又开始在妻子身上的某个敏感带上做起了动作,刚刚缓和了一些的妻子…声音又逐渐颤抖了起来。
忽然!
这时我听到韩文静也“嗯啊”的俏吟了一声,然后就她听用撒娇一样的软腻声音说道:“啊呀~知道了知道了!快点嘛~你看我还得自己摸摸,你帮帮我嘛!这有什么不会的呀~听你说的,我现在想要的不行了~”说完后,我很清晰的就听到那张床开始很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响动,我猜测一定是妻子还没“帮”她,韩文静就已经主动在妻子身上蹭动了起来…就这样,床一边“吱吱”的响着,韩文静还不住的娇喘着说道:“好你个何妹妹~身上被别的男人写了字,嗯呃…嘴里还沾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啊…然后就下楼见接自己的情郎去了~嗯啊…想想就挺刺激…”
“什么情郎…啊…嗯…我们真的…不熟…而且,呼…呼…以后…也不联系了…嗯啊…嗯…啊…”妻子急切的否认着,只是不知道韩文静又使出了什么手段,妻子的呻吟越来越强烈,不住的哼哼道:“啊…你别这样…嗯啊…文静…你别…呃啊…这像什么…像什么样子…嗯啊…起来…嗯…啊…文静…啊…”
“嗯…是不是就是这张小嘴~那天…嗯啊…偷吃别人的精液了,我也要尝尝~”韩文静这句话说完,耳机里就只能听到“唔~唔…”的声音了——这种声音我刚刚才听到过,明显是韩文静与开始与妻子接吻了…如果说之前那次带给我的是震惊,这次我更多是享受着两位佳人发出的缠绵悱恻的喘息声,同时也想象着她们抱在一起的淫靡而猎奇的画面…
大概一分多钟过后,妻子又是率先支撑不住,大口大口喘息着说道:“唔…文静…呼…呼…停一下…嗯…让我喘口气…呼…呼…啊…也别亲耳朵…痒…啊…啊…太痒了…不要…啊…啊…”
然而韩文静却没有马上停止,就这么戏弄着让妻子娇吟了大约有半分钟,才出声再次说道:“还没说完呢~嗯…那天那个贾书记的精液,吞进去了吗?”
“唉…文静…后来…后来…啊…他…他…嗯啊…”妻子艰难的在喘息之余描述着,只是支吾了许久也没有说出后来的结果,以及对方到底做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妻子突然长舒了一口气,转而利落的说道:“没有,嗯…啊…嗯…没有…嗯…嗯啊…”
还好…还好…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庆幸的,但就是感觉,能够少突破一项妻子的底线,就已经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没吞就没吞,嗯…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嗯…何妹妹,你难受吗?我真的难受死了…后悔没带按摩棒过来…”韩文静此时的声音,就像是快要化掉一样的柔软,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急切的哼咛道:“你快点~摸这里就行,嗯~就这里…妹妹,快点,再舔一舔乳头…你再不动我…我现在就叫阿祥过来了~”
“啊别…不要…别让他过来…”妻子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白如祥的名字,立刻连本来脱力的声音都有了中气,连连开口拒绝道。
然后,她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过了一会儿,说了句——“你这…真是的…”便再没有了声音…
这下,随之而来的呻吟声便成为了来自于韩文静的口中——“啊~啊~舒服,手…手指也可以进去…啊~快点,多进两根手指呀~啊~啊~嗯啊~”韩文静自从刚才叫声断了以后,真是已经憋了许久,所以这次的呻吟显得很放纵,言语上也毫不避讳,让我得以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妻子那葱白般的细指,听起来已经伸入韩文静那呼着热气的美穴里了…
就这样,韩文静的呻吟持续了有一两分钟,我听着耳机里不断传出的魅惑女声,不禁浮想联翩——如果刚才没有让韩文静离开,真的让她陪我在这里听完的话,听到这里时,她会是怎样的反应,会不会也渐渐的情欲高涨…要我也…也“帮”她呢…
想到这里,真是再也控制不住了,我脱下裤子,坚硬的肉棒直接从内裤里钻了出来,然后自己便深深的细嗅着韩文静残余的香水气味,终于还是没忍住握住阴茎撸动了起来。
而耳机里妻子的呻吟声也很快的加入了进来,还是那么的清晰可辨——含蓄,压抑…但又暗含着一种比韩文静更加强烈的诱惑,令每一个男人听了,都想要去蹂躏、去征服、去占有,好让她发出更加释放的雌性呼唤…
“文静…嗯…啊…这里…这里…嗯啊…啊…我快…快要…啊…啊…啊…快要…啊…受不了了…嗯…文静…”妻子止不住的香喘娇吟道,只是不知道她说的“这里”是什么意思。
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妻子真是要被韩文静敏感的多,那边韩文静“啊啊”的高声吟叫了许久,也没听出有要高潮的迹象。
而妻子这次还没被怎么弄,就俨然已经无法抑制汹涌的快感,再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了…
韩文静对此听得出来真是颇为无奈,肯定是妻子到了关键时刻,不知不觉就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所以只听韩文静哼了一声,便充满怨念的说道:“真是指望不上你…还没怎么着就又要到了…唉~我注定要憋着了,算了!今晚就当是替阿祥满足你了~”
“胡说什么呀你…啊…嗯…和他…嗯啊…有什么关系…啊…嗯…我和他…没关系…呃啊…啊…啊…”妻子依旧是轻声细语的辩解道,但此时此刻,她似乎已经没有多少体力留给说话了。
“还嘴硬~”韩文静娇嗔着说道:“让你这么嘴硬!我明天就告诉阿祥,他的小娘子,一提到他就会脸红呢~嘿嘿,而且承认很喜欢被他打屁股~对了我还要说,何妹妹这几天没有了他的粗大鸡鸡安慰,刚聊几句床事,内裤就湿的不能要了,乳头更是硬硬的,就等着他来吸奶呢~”
“你…”妻子此时即便再想说什么,一个“你”字说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紧接着便是娇媚的呻吟声不断的从耳机里传了出来,钻入我耳朵的同时,也一声一声的抓挠着我的神经——“嗯…啊…嗯…啊…不要说…啊…啊…啊…啊…文静…啊啊啊啊…文静…啊啊…啊~我…啊呃…到了…嗯啊~啊…啊呃~啊…”
妻子此次泄身时的吟叫声起伏婉转,却并不高亢,有一种闷骚的诱人感,听得出来里面饱含着一名知性女教师的压抑和良家人妻的矜持,而且足足持续了有十多秒之久,长到足够我也在右手的冲刺中射出积蓄已久的精华。
这次,可能因为妻子面对的是韩文静,并没有与老白时那样的心理负担,她居然在细密的呻吟当中,第一次主动表达出了自己身体的真实感受——“到了”…
高潮过后,妻子便没有再发出声音,细听只剩下了沉沉的喘息声绵延入耳,这时韩文静才笑着说道:“好啦~开玩笑的,我什么都不说,放心吧~逗你玩而已。”韩文静一边说着,床“吱吱”的响了两声,然后耳机里便听到了轻轻走动的声音——应该是韩文静下了床。
再后面,就是几声抽动纸抽的声音,韩文静再次开口说道:“真够可以的,何妹妹,你这是水多的在里面存不住了呀~只是弄外阴你也能潮吹…看把我这个床弄的,这地上也是,唉~这真是天生的,我是学不来呀~”
“不是…”妻子带着高潮后的余韵,艰难的轻声为自己开脱道:“不是…我以前不这样…这是…就是…”妻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她当然说不出口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无非是想说这都是认识老白后的变化,只是这种话,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我清晰的记得,以前的妻子阴道是多么的干涩;而现在,我甚至怀疑她时时刻刻蜜穴中都是黏黏糊糊的状态…她起初都不知道女人在高潮时也会喷出阴精,还总以为自己是想上厕所…而只是被老白的巨茎滋润灌溉了那么几次,她的整个身体就产生了如此的变化,我想这更应该归咎于…就是天生的体质问题…
这时,韩文静也没有为难妻子,看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就自己直接说道:“好了,说了开玩笑,你就是什么时候都太认真,快起来收拾下吧,我们吃饭去了。”
“不好意思啊…文静…”妻子小声的说道。
听声音她此时应该是终于动了动软倒在床的身体,只是不知道是坐了起来,还是只是支起了上身…而且,也不知道她的歉意到底在指什么。
“没事,这算什么呀~”韩文静随口便豪爽的回应了妻子的歉意。
只不过她然后便怔了那么一秒钟,突然又继续说道:“哎呦~小祖宗,怎么又哭了啊!”
我这才知道,妻子说完刚才的话,许久没有再动,原来是在床上又无声的流出了眼泪。
“文静,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妻子呜咽着说道。
此时的整个话题瞬间又回到了起初的原点,正如韩文静预料的那样,当激情褪去,妻子冷静了下来,那些烦恼和忧虑再次回到了这个房间之中。
只是如今不同的是,妻子似乎已经足够信任韩文静,至少能够将自己的压抑和无助直白通畅的表达了出来。
韩文静想了一会儿,才反问妻子道:“所以,何妹妹,你觉得自己最难以接受的是什么?”然而这个问题她并不是要妻子回答,问完后,便直接自问自答的娓娓说道:“如果是害怕被老公发现,害怕事情不可控,其实大可不必,那个姓贾的,他作为当官的,更怕不可控,所以他们喜欢人妻,就是想随时能干干净净的结束;如果是厌恶他的怪癖,那我只能建议你尽量忍一下,少拒绝,多顺从,男人就是这样,越是无法征服你,越来劲,什么时候顺从了,他也就觉得没意思了,才能放过你;但如果是因为过不了心里那道贞节的坎,我说过了,你也无能为力,你也是受害者,不如放过自己。”
“嗯…”妻子默默的应了一声,想必是在消化着韩文静的这段话。
韩文静应该是看妻子还在闷闷不乐,干脆豁达的说道:“行啦~将来什么时候真受不了,你告诉我,只要那个人同意,姐姐我再替你几次,到时候有人和你同甘共苦,是不是心里就舒服点了~”
还能这样…韩文静的这番话直接把我惊到了,当然,心里也由衷的感谢韩文静,感谢她的帮助,更感谢她对妻子的疏导,不用说,那肯定是当时的妻子最需要的东西…
妻子听到韩文静这“奋不顾身”的开导,心里想必多少也会很温暖的。
只是,懂分寸的她当然是连连说道:“那怎么可以…肯定不行,上次都已经很麻烦你了。绝对不行。”
“我没觉得这有什么,这点忙可以帮的,嘿嘿~”韩文静笑着继续说道:“到时候趁着他正在兴头上,给他来上两句——大兄弟,最新工作被大领导批评没?和老婆最近吵架没?孩子又被叫家长没?保证让他马上软下来,这半年都对这档子事兴致全无,哈哈~”
妻子听到韩文静的这番话,终于“噗”的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轻声说道:“好了~文静,你这里有湿巾吗?我清理下,咱们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