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留着它呢…”
妻子看到老白拿出来的东西后,说话更加没有了底气,虽然语气还是习惯性的那种居高临下、带些指责,但是声音说到后面已经细不可闻。
因为老白手中拿着的,分明是她的“老相识”了——那个曾经在三亚的视频里出现多次的跳蛋!
“还记得它啊?小骚货,看来在三亚的那几天对它的印象很深啊!”老白得意地坏笑着说道。
妻子听到“三亚”二字,便好像是心虚一般,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蛇精,正巧发现那个女人也正在一脸媚笑地盯着自己,这下两位佳人的目光刚一碰撞,顷刻间妻子便躲闪着败下阵来,就好像和这个蛇精比起来,她才是更加不知廉耻的人一样。
因为妻子从对方笑盈盈的眼神中可以猜出,这个陌生的女人似乎已经知道了他们所有的勾当。
“白如祥,你说了不告诉别人的。”
如果说此时妻子低沉的声线里还有那么一丝愤怒,那么接下来蛇精说的话,就再次让妻子失去的发怒的权利。
“妹妹,你误会了,你们发生过什么,阿祥没有和我说过,几句台词我也是硬背的。只是我大概能猜到,因为我们当年也算是在三亚…经历过一些吧。”
蛇精说到这里,转过头甜蜜的看着老白,眼神里充满了绵绵的爱恋,然后就这么对着老白真情吐露道:“妹妹将来可能也会和我一样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听到蛇精的话,我还没来及揣摩妻子的反应,自己就已经在心里疾呼了。
我暗下决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丝端倪,即使妻子会恢复成以前那个无趣的样子,我也绝对会让老白把这一切立刻停下来的!
妻子听完蛇精的话,不屑地白了两人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彷佛是这种谬断根本不值得她出口否认。
这时反倒是老白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转了个弯,出声替妻子说道:“那不可能的,何老师和你不一样,人家有老公,而且老公也是我的同事,都认识,我也不可能那么过分。我和她只是玩玩游戏,教教她怎么提升他们夫妻情趣而已。”
听到老白这么说,我不安的心才稍稍的放下了一点,妻子同样也坦然了一些,看向老白的眼神也没有刚才那么尖锐了。
可能还因为老白替她说话的缘故,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种我读不出的情绪。
老白也很会找时机,看到妻子情绪有所缓和,立刻适时地又向妻子抖了抖手里的东西。
妻子又红着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朋友”,犹豫了几秒,终于还是轻声说了句:“那就快点吧。”
然后一只玉手就从老白的手心里,把那个充满能量的小恶魔接了过去。
“行,都快点,小骚货还急着回去找老公。”
老白把跳蛋递给妻子后,就看向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轻拍了一下她的丰臀。
蛇精立刻就心有灵犀地抬起了臀部,眼神迷离地把老白的肉棒从阴户里退了出来,看得出来,就单单是分开这对紧紧贴合的阴阳热肉,就已经让她爽的要飞了。
蛇精站起来后,两人很有默契地换了个体位,老白依然是对着妻子坐在沙发上,穿着妻子衣服的“何老师”则是也转身面向了妻子。
旋转间,妻子的雪纺裙在蛇精的腰间甩出了一个优美的裙花,再次覆在了老白壮硕的胯上,这下两人刚才操出的汁液,也就星星点点地粘在了妻子的裙摆上了。
蛇精转过身后,就向后撩起了裙子下摆,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向后翘起的细嫩雪臀和臀瓣中那一条暗红色的秘道,一股从穴蕊中传出的女人肉香,彷佛穿过玻璃萦绕了在我的周围,弄得我心砰砰直跳。
好刺激,真是火辣的女人,她居然主动就想再次把老白的阴茎坐进自己的身体里。
但是这时老白却伸手推在了她的腰上,使她不能再向后坐下。
面对蛇精因疑惑而扭转过来的媚脸,老白朝妻子努了努嘴:“你这个何妹妹还没准备好呢。”
妻子这才意识到这下两个人都是在面对着自己,而且那个女人还是翘着屁股半蹲着,急切地等着她,好让自己的空房被巨根填满。
这下手里还拿着跳蛋的妻子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难道就让这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放跳蛋?
妻子想必和我一样,到现在为止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和老白在一起,如果不主动点,而是一味的矜持被动的话,恰恰只能把自己拖进更尴尬的境地。
不知道妻子现在有没有后悔,刚才在他们调整姿势的时候,就应该轻描澹写地先把跳蛋塞好,也不至于落得现在人人瞩目的地步。
就这样,过去十几秒后,看着妻子呆呆地攥着跳蛋一直下不了决心,一直都很温婉的蛇精突然忍不住爆发了:“你快点啊!还装什么纯啊!”
想想也是,性格和善的她就这样被妻子一直鄙夷了半天,再加上对插入的急切渴求,让她完全没办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脾气,在办公室里高声喊道:“装也装够了吧,何悦!我知道你是贞洁烈女了,快点吧!”
蛇精的嗓门一大,妻子就像是被捏住了命门一样,也不顾对方的语言恶毒,更不提“贞洁烈女”这种对她的讽刺,立刻站起来急切地轻声说道:“别喊,我只是…只是,你们看着太…羞耻了…我马上去卫生间弄好,不用喊,不用喊…”妻子一边站起来,一边反复地念叨着最后这两句,生怕对方再次发难。
这些话,不知道哪里再次羞辱了蛇精的神经,彻底引爆了看似温柔的她。
蛇精登时也面对面地站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直接一把就将刚站起来的妻子又推到在了沙发上。
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妻子顿然失去了平衡,同时本能地“啊”的尖叫了一声,很快又捂住了自己的嘴。
因为蛇精那套长裙本来就是一侧高开叉的,这一跌倒不要紧,妻子的一双长腿连同丝袜的蕾丝镶边都从侧开叉的地方完全裸露了出来。
我还正在纳闷,按说都露到屁股了,怎么也没看到内裤的影子。
只见蛇精完全不给妻子再喘息质问的机会,一只手从妻子手里夺过跳蛋,另一只手便穿过裙摆开叉的地方,向上用力一撩,长裙便翻在一侧,完全成了一张牵在妻子腰间的绸布,而妻子那双被长筒丝袜包裹的紧致美腿,连同那对被老白揉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臀肉,就全都暴露在了空气里,只有那双穿着澹青色肩头高跟鞋的美脚还在兀自不安的挣扎着,反倒给整副画面又点缀了一丝“贞烈”的味道。
这时我才看出端倪!
怪不得刚才没看到内裤,原来妻子现在穿的是一件紫色的丁字裤!
我以前只是在成人网站上见过,从来没见过实物,也更不可能想到第一次见居然是在如此传统的妻子身上。
我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妻子的下半身,生怕以后再也没有了这样的机会——内裤两侧完全没有布料的支撑,只是用一条系着蝴蝶结的细带挂在妻子的髋骨上,那个蝴蝶结就像拥有魔咒一样,任凭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想要去拉开,更别说是穿在像妻子这样完美的女人身上了!
两根带子中间是一片精巧的布料,吝啬的刚能够掩住妻子的阴毛,在妻子的菊肛处再次汇集为一根细线,直到钻进臀缝中不见了踪影!
真是好色情啊!
这居然是我相敬如宾的妻子!
我确信,妻子是不可能主动穿成这样的,夫妻之间这点了解我还是有的。
也那就是说,妻子真的如此听老白的话,在厕所里连内裤都和蛇精互换了!
不过蛇精的怒火还未完全消散,只听她继续尖声喊道:“在这里不行!?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把我的内裤弄得这么湿!还在这里给我装清纯!”
看起来两位佳人之间的“私人恩怨”还没有收场,老白也不去制止,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盯着看事情的发展。
“没有,没有…不是…”花容失色的妻子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一边还是像往常一样,只会无力地辩解着。
“你把内裤还我!”
蛇精不顾妻子的反对,像是读出了我和老白心中所想一样,俐落地就把两侧的蝴蝶结全给拽开了。
这下这件假意保护着妻子秘道的丁字裤,这像卧底一般完全没有抵抗,便彻底放弃了对妻子的守护,成为了一张比巴掌还要小的废布,蛇精一边收回自己的内裤,还不忘继续对着总是鄙夷自己的妻子发泄着:“绿茶婊!狐狸精!”
其实我心里称呼那个女人为蛇精,但是单纯是因为她太媚了,而不是因为她狠毒或是怎么样。
因为凭心而论,她应该也是位高雅的知识女性,看起来正常情况下也是温婉和善,所以也许这些词语对她来说,就是她认为最粗俗恶毒的了!
在她的眼里,我可敬可爱的妻子,学校女教师中最端庄美丽的那朵茉莉花,却只值得用最粗俗的词汇来评价。
难道妻子真的是本性如此吗?
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这么形容她!?
难道他们才是对的,我才是那个被外表所蒙蔽的人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也再次对妻子深藏的淫荡本性产生了认同。
不过这时妻子却没有精力再去反驳这些污言秽语,甚至连挣扎起身都已经放在了一旁,惊恐的她第一时间就用一双玉手捂住了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湿穴,不想让自己的丑态过多地展示给眼前的两个人看。
事情到了这一步,急切的蛇精也不会再耐心地等待着磨磨蹭蹭的妻子了,于是柜子里的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用力拨开妻子挡在阴部的手,粗暴地把跳蛋塞进了妻子的阴户。
整个过程完全没有拖泥带水,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跳蛋做了滑梯,从妻子的阴道口一直滑了进去,直到只留下那根黑绳搭在了妻子的嫩穴口上。
“嗯…”妻子随即发出一声销魂的闷哼,修长的手指也只是象征性地捂在细密的阴毛上,像是故意要失职一样。
解决完妻子,蛇精嫌脏似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这才转身对老白说道:“行了,阿祥,这下可以开始了吧~”虽然她看起来还有点馀怒未消,但是明显一看向老白,情绪就缓和多了,笑容也随之绽放了出来,狐媚地说道:“你不是想让我演嘛!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悦悦我将来的样子~”
一番话说完,老白赞许的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他对刚才发生的一幕也是颇有兴致,高兴地坐着揽住了冒牌“妻子”的纤细腰身。
而躲在柜子里的我听完这句话,也被这个装扮成妻子还自称悦悦的女人弄得心潮澎湃,于是就再次强迫自己把这个蒙面的女人想像成了妻子何悦。
只见这位冒牌妻子看到老白终于有了动作,立刻就娇嗔着又翘起了屁股,嗲声嗲气的说道:“悦悦忍不住了,快来吧,阿祥…呃不,快来吧,校长~”
老白也转眼就入戏了,哂笑着说道:“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操完一炮现在也不提老公不老公的了。”
说完就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妻子,彷佛是在对着妻子说话一样。
而妻子也是才坐起来,刚把裙摆再次整理好,搭在自己那双斜支着的长腿上面,就抬头撞上了老白挑衅的目光,立刻又把头低了下去。
“讨厌~”冒牌妻子轻拍了一下老白的大腿,就把手伸过自己胯下抓住了老白挺立的阴茎,一边瞄准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娇吟道:“人家老公要是真能满足人家,你以为还能有你什么事呀~”
这…
这…
我算是躺枪了吗?
求你别再说我了,再说我就要打喷嚏了,我看咱们怎么收场!
我心里默默的如此怨念着…
诚然,看到妻子逐渐恢复了平静,我的心态也再次放松了下来。
那边,老白则是继续着对妻子的调侃:“哈哈,没错,悦悦,李方不知道珍惜,那就让我来帮你止止痒吧!”
老白叫妻子什么?
悦悦?
第一次听到老白如此称呼妻子,感觉又和当时任龙这样喊时的感受不太一样了,现在更多的是一种酸涩,而不是以往的那种愤怒,甚至说,还有一些过瘾的味道。
难道,这么快我已经变了?
思考间我又发现,老白即使说完这句话,也没有马上就插入在他龟头上苦苦等待的湿洞,而是拿起一旁的遥控先打开了妻子蜜穴里的跳蛋,妻子的反应也就顷刻间到来了,一双如杨柳般的美腿微微地抖动着,小心翼翼地消化着快感。
这下,无论老白再说什么,妻子和蛇精在他心里的主次顺序也就昭然显露了,他的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妻子听的。
“呃…别再乱说了…嗯…”妻子即使辛苦地忍受着刚进入异物,还是不忘去制止他们的羞辱,但是殊不知,这样反倒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因为只有妻子肯开口交流,才算是真正地踏入了这座三人的舞台!
而妻子的闷哼声响起后,作为妻子替代品的蛇精,才终于有资格享受到了老白的恩赐。
“啊~嗯~”,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和妻子的闷哼声合在一起,就如同狂野的电音吉他和深沉的贝斯和鸣一般,在房间里奏出了别样的风情。
“你…别这么大声…”妻子还是相比要谨慎的多,立刻出言如此提醒。
那种感觉就像是旧社会共同侍奉男人的两姐妹,一边共同在床上娇喘着,还不忘互相配合、互相提醒一样。
而那位正在情欲峰尖上的美妇哪顾得上妻子说了什么,倒是老白把话头接了过来,说道:“悦悦,来都来了,就别让自己受委屈,今天没人会过来。”
因为蛇精现在是背靠着坐在老白身上的,所以老白说什么都是在直勾勾地盯着妻子,用模棱两可地方式,也不知道到底在和谁说话:“怎么样,今天来这一趟不亏吧!”
这句话虽然更像是说给妻子听的,但是背对着老白的蛇精怎么可能知道,只听她咿咿呀呀地抢先回应到:“亏…啊…啊…人家早就想来了…你也不啊…不用强…啊!坏人…难道还想让人家主动…啊啊…送上门啊…人家…嗯…害羞啊~”
“你胡说!呃…我…嗯…没有!”
这场本该是两个人的表演,却因为妻子从来不受闷气的性格,活脱脱变成了三个人的对话。
但是妻子这种毫无实际内容的辩驳,更像是一种被戳穿了心中秘密后的惊慌失措,完全起不到辩解应有的作用,反而是把她越陷越深。
而老白接下来的回应可谓是“左右逢源”,他完全是想把两个人都调动起来,只见他先拿起妻子刚才的丁字裤夸张地闻了闻,笑着说道:“我可没胡说,你自己闻闻,这味儿有多催情!”
然后又接着蛇精的话说道:“你看你,送上门多好啊,要不矜持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嘛!”
老白说完,动了动手里的遥控,从妻子突然颤抖了一下的反应看,老白应该是又加强了震动频率,与此同时,他对身上女人的抽送频率也默默加快了。
这下面美妇的呻吟声像是连起了线:“人家装…啊…啊…矜持…啊…还不是…想让你…啊…更…心痒…一点,好…见面…啊…更加…呀…粗暴…地插…啊…我,插悦悦…啊啊…操悦悦…”她越叫越失神,后面只是在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些污言秽语,让我听起来都面红耳臊。
聪明的妻子当然更加明白蛇精是在故意侮辱自己,所以她即使已经被蜜穴里的跳蛋弄得娇喘连连,一会儿把二郎腿支起、一会儿又把一双美腿放平,显得坐立不安的,但是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再次踏进了陷阱,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嗔怒着盯着一脸销魂的美妇,却除了“呼…你!你这个…呼…呃…”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长长的喘气声中带出一阵阵如兰花香般的吐息,我却已经无法分辨妻子这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快感。
突然有一种感觉,妻子无论在任龙面前还是如今在老白面前,都有那么小女人的一面,只是每次在我面前时,总是端庄地像一个女王一样。
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却意外发现蛇精的吟叫声突然放缓了,老白看起来并不想那么快让蛇精高潮,所以本来已经因为失神而眯上眼睛的美妇这下又清醒了过来。
这一放松不要紧,妻子的一个微小的动作一下子就被我们三个人同时捕捉到了!
只见妻子微微分开饱满的大腿,飞快地隔着裙摆按了按自己下阴的位置,然后就又把美腿用力的夹紧了!
这一瞬间,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但是殊不知,她这细小的动作早已被目不转睛的我们看了个真切!
两个本来还在激情交媾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看起来刚泄了点火的蛇精已经把那点不快暂时忘却了,率先“噗嗤”一声,莞尔笑了出来:“呦,看起来何妹妹是真痒了啊,这都自己上手啦~”
“不是!”
意识到事情暴露,虽然妻子羞红了脸,但是不得不去解释一番,否则大家还真以为她是痒了呢!
所以很快,我就听到妻子拖着微微颤抖的尾音说道:“它老是…嗯…往外钻,我怕掉出来,嗯呃…”
看到妻子这幅窘态,在座的两人都忍不住一边笑一边欣慰的摇头,我感觉这次不像那种纯粹的嘲笑,而是有一丝朋友间笑闹的味道,妻子好像渐渐地,行为的准则尺度也在慢慢地向“朋友们”靠拢一样。
老白也是表现的很关心,温柔的帮妻子“排忧解难”说道:“你自己好好塞一下嘛,推这一下没用,等会又挤出来了。”
说完他就不再盯着妻子看了,反而是噙住了怀里少妇的耳朵,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含煳道:“你这种名器,东西到了穴口肯定会被往外推,不过要是过了收腰那段,那就是往里吸了。”
女人身体的秘密怎么能这样被随便拿出来说呢?
妻子听到后,羞恼的嗔怒了一声:“你…嗯…变态!嗯~”便彻底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自己潮红的精致面容,含羞带臊的好像真是被发现了秘密一样。
而我听到这里不禁感叹老白的见多识广,光是听名字就能分析出妻子这种名穴的特点!
怪不得以前和妻子做爱总是那么艰难,原来是这样…
可惜我以前没享受过里面那段的吸力,希望老白这下能帮助我们慢慢改善一下夫妻生活的品质吧!
暗处的我正在这么默默祈求着,居然发现老白这时更近一步,已经撩开了面纱在和那个蛇精动情的湿吻,好像已经到了完全忘记妻子存在的地步了!
这个老狐狸!
确实深谙心理学诡计!
不知道妻子能否察觉,反正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了解老白的套路了,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还盯着妻子不放的话,妻子肯定会不好意思按他说的做;但是现在他和蛇精投入到了眼睛都眯起了的程度,妻子肯定会趁这个没人注意的机会调整下阴的!
老白这看似眯起的眼睛,绝对还是在偷偷的观察着!
果然,掩面的妻子听到“吧嗒吧嗒”的接吻声后,就缓缓抬起了头,当然,害羞的她看到这一幕后,眼神立刻像触电般躲闪开了,但是!
几秒后她居然又小心翼翼地把眼神挪了回来!
而蛇精一身妻子的打扮,阴户里插着老白的巨根,销魂的坐在老白身上舌吻的景象,我相信妻子真的会觉得像在看镜子里的自己一样!
所以她真的是就这样出神的看了这幅活春宫几秒后,才勐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而我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妻子的窄裙里一直垂着一根绳子,这画面本来就有一种淫靡的味道,因为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不禁去猜测,绳子的那一头到底连在女人胴体的哪个地方。
这时的妻子自以为没人发现,斗争过后,最终还是伸出纤纤玉手,顺着绳子从裙摆边缘探了进去。
也不知道没穿内裤的妻子为了防止跳蛋再次被推出来,塞这一下用了多少力气,我只能从她那勐然仰起玉颈的动作断定,那个并不算小的黑色魔丸已经突破甬道,迎着潺潺流出的琼浆逆流而上,深深扎入到妻子那段连着子宫口的蚂蚁穴腔体中去了!
而这时老白的表现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他就是在欲擒故纵,根本就没有放弃过对妻子的关注,因为当妻子刚做完这一切,甚至连那根挂着淫液的手指都还没来及回收的时候,老白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起了遥控器的按钮。
单纯的妻子满以为自己这番动作神不知鬼不觉,但是顷刻间,嗓子深处那些忍不住涌出的香酥嘤咛就已经把她出卖,把她阴户里的实情告诉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啊~你怎么…”喊出声后妻子就意识到了不对,赶快用修长的手指捂住了樱唇,另一只本来要从裙摆里拿出来的手也就临时停靠在了蜜穴“吐出”的那根绳上,粉莹莹泛着水光的指尖轻轻地捏住那根淫邪的绳子,犹豫许久,终究闭起眼睛的妻子还是消化掉了这份冲击,没有妥协地向外拉半分,就松开了手里紧捏着的绳子。
妻子这样做,到底是因为怕跳蛋再掉出来,还是她确实天生骚骨,痒到了想要主动去享受的程度,我这个丈夫已经不得而知,我能做到也只是这样继续的看下去。
而老白从刚才开始就一反常态的总是替妻子说话,不像以往的那种调笑和戏弄,现在当他再次耸动起自己的下身,在身前的雪臀里进出的时候,他又开始了他的怀柔:“小骚货都做了这么大牺牲了,我们也听她的,小点声吧。”
“嗯~不要~”结束了湿吻的美妇,纱巾又自然而然的垂了下来,她呢喃着摇头拒绝,同时腰身也开始了主动的耸动:“啊~悦悦只是表面害羞~其实人家被人听到…啊…才会更兴奋,悦悦就想…偷人…啊~啊…人家老公能听到…啊…才刺…啊~才刺激呢~”
靠,怎么又扯到我头上!
而且,这随便一演还真符合妻子的特点!
妻子现在已经没有多馀的力气再去反驳了,她应该全部的精力都正在用来应付着子宫口上的酥麻震动。
现在的妻子,即使穿着高跟鞋,还是忍不住地踮起了脚尖,细长的足跟只是在偶尔颤抖到激烈时才会接触地面,发出“哒”“哒”的脆响;丰满的臀部而因用力向下挤压着沙发而变型,但是即使这样,还是压不住不断传来的臀肉馀波,硕大的跳蛋就如同蝴蝶效应一样,虽然只是在妻子体内小幅地跳跃着,但却引起了妻子娇躯各处飓风般的热浪!
“行,呵!那就满足你,让你老公和他上课的学生都听到!骚货!”
老白这下也被骚媚的蛇精感染了,把手里的遥控最后又调了一下,应该是设置到了最高的强度!
然后就把遥控扔到一边,掐住美妇的腰,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了妻子冲刺了起来,一边冲刺,还在一边质问:“还装吗?呼!骚货!还装吗!?”
蛇精也忘情的大喊着:“啊啊啊…悦悦是绿茶婊…啊啊…悦悦不…啊…装了…啊…不敢了…狠狠地操我吧…征服…啊啊…人家…啊…啊…征服…啊啊啊啊…我这个…绿茶婊…啊…啊!”
听到这些难以入耳的“倾诉”,妻子再也无法沉默了!
她看似痛苦地从臂弯里抬起那张红的发烫的俏脸,瞬间来自妻子的娇吟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两人的交媾:“别…嗯…轻…嗯…嗯…嗯…呃…”
这一句话都没说完,妻子的声音就只剩下了颤抖,然后,她就像突然静止了一般,直到她闭上美目向沙发的靠背一躺,整个人毫无力气的瘫倒在沙发上时,我知道,妻子这是准备要迎接她久违的高潮了!
现在我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妻子以外的任何人,我也不知道老白后来和蛇精发生了什么,我只看到妻子开始想用力掩住朱唇,却好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最后一双玉手只好用力的扯着自己瀑布般的秀发,好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一切都是徒劳,“啊~啊~啊~”这一声声最纯粹的呻吟还是从她黄鹂般的嗓子中传了出来!
这次高潮连绵不绝的涌上来,妻子身体的这次颤抖还没停止,下一波浪潮就又把妻子淹没了。
妻子像一条美女蛇一样在在沙发上不断扭动着全身,丰满地雪臀已经把沙发罩完全拧成了一团,与之对应的是她高开叉的长裙,早就被她自己的扭动完全掀在了一边,两条无助的丝袜美腿在半空中显得更加妩媚和风情!
就这样,差不多持续了半分钟后,脱力的妻子就只剩下了像是在睡梦中的小声呓语了:“不…不行…呃~受不了…啊~停…停…嗯…白…呃~停…祥…停…啊~”
妻子这副美不胜收的人妻姿态,让我看得津津有味,这次我的内心甚至没有泛起丝毫的怜惜,完全没有想要去解救她的冲动。
而老白听到妻子的呼唤后,居然紧张得赶过来英雄救美了!
他真的关切地停掉了遥控器。
我这时才刚刚发现,原来老白早已把蛇精扔在一旁,站在妻子身边许久了!
“真偏心!”
看来蛇精对这种激烈的性爱早已习以为常,一会儿便休息好了,满脸不高兴地埋怨着。
而此时一贯娇嫩的妻子哪能完全恢复,一双明眸尚自涣散无神,浑圆的丰臀隔几秒仍然要抽搐一下,紧实的大腿死死夹紧阴部,但是仍然隐藏不住她那充血勃起的耻阜。
粉嫩湿滑的穴口依然紧闭着咬住那根垂出来的黑色绳子,伴随着还在一下下收缩的阴道轻轻地抖动。
蛇精这时心有怨念,再也看不下去妻子这幅娇态了,一把抓住了阴门外的绳子,用力一拉说道:“还夹呢!狐狸精!”
这一拉,却发生了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没想到的结果!
不知道是妻子大腿夹得太紧,还是因为阴道仍在不停的收缩咬噬,抑或是绳子在三亚就经历了过多磨损,总之,这一下没把跳蛋拉出来,居然还把绳子给拉断了!
蛇精懵了一秒钟,看了看拿在手里的绳子,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结果的她“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然后阴阳怪气地感慨道:“吸的这么紧呐~”
老白似乎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下意识的疑惑问道:“怎么断了?”
“何妹妹咬得太用力呗,还能为什么?”蛇精半开玩笑地说完,别说老白,我都被妻子的蚂蚁穴惊呆了!
而这一拽的痛楚本该让妻子立刻就清醒过来,但是想必长时间的蹂躏已经让她的湿穴彻底酥麻了,妻子这下并没有喊疼。
但是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慢慢地也让失神的妻子逐步恢复了意识,倚靠在沙发上的她把屁股往上挪了挪,这才让自己坐了起来,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穴口,发现已经没有了那根熟悉的绳子,这才紧张得问道:“怎么会这样?”
“断了”老白简短的交代完,又进一步替妻子解释道:“可是能上次在三亚用完没洗,绳子被淫水浸的没劲儿了。”
解释完还一屁股坐在了妻子身边,轻抚着妻子的背像是安慰般的说道:“没事,断就断了,我们把跳蛋取出来就行了。”
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妻子委屈的泪珠便从眼睛里涌了出来,像平时在家里训我一样地对老白喊道:“你们!你们转过去!呜…”
看到妻子哭了起来,我本来尽力想要坚硬的心房又像是被扎了一样,我还是做不到像老白说得那样,彻底把她当成一个欠玩弄的闷骚女人,放下自己的心理负担,完全去享受她、当然也包括我的成长。
唉,心疼!
不过老白这次很温顺地就听了妻子的话,站起来还不忘拉着蛇精一块转身,把象征安全的后背留给了妻子,然后背对着妻子说道:“你先试着弄弄,不行我和你静姐帮你。”
原来这个女人叫静姐,我这下才知道。看来今天的戏演完了,“演员”可以谢幕了,只是谁也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妻子也不理睬老白的示好,擦干了眼泪,还不忘先典雅地把开叉长裙铺好,盖住双腿之间的淫靡,然后这才让右手借着长裙的掩饰,伸进自己泥泞不堪的秘道里去了。
“嗯…嗯…呼…嗯…呼…”就这样,妻子小声地哼哼几声,然后喘一口粗气,哼哼几声,喘口粗气,试了有一两分钟,完全没有成功的迹象。
这时妻子才放下自己优雅的身段,把两只手都伸进了自己的裙摆里,但是几分钟后,结果依然是徒劳。
“不行,呜…怎么办呀?”
妻子的声音从老白的背后传来,而且那迷人的嗓音在哭腔下显得更加无助。
此时妻子所显示出的那种寻找依靠的眼神,是和我一起时从未展现过的,而现在,她的眼神就牢牢地聚集在老白宽阔的背上,梨花带雨地向这个成熟的男人寻求着搭救。
老白听到妻子的求助,立刻就转过了身,俯身蹲下到了妻子的脚边。
那个静姐看得出来虽然稍感愧疚,但是依然显得理所应当的样子,置身事外地站着没动。
老白蹲在沙发边上,看着含泪欲洒的妻子关切的问道:“小何,别怕,这没事的。让我或者让你静姐帮你看看吧,你说呢?”
妻子低头看了看蹲在面前的老白,又抬头看了看婀娜站着的陌生女人。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头低了下来,虽然没有看着老白的眼睛,但是大致却是冲着老白的方向,低落地吐出了两个字:“你吧…”
听到这两个字,躲在柜子里的我心中五味杂陈!
妻子居然主动选了一个男人来探索自己最圣洁的私处,而且明明还有一个女人在场可以帮忙的啊!
妻子这一段时间里,究竟经过了怎么样的心里变化啊!?
难道在她心里,这两个人中,她已经和老白产生了相对亲近的感觉了吗!?
我现在也大概明白了老白为什么一反常态,今天显得十分体贴,原来他营造的这种环境,就是希望妻子能无意识地慢慢向他靠近,而这意料之外的东风,势必让老白的计画更加向前了一步。
老白得到“圣旨”后,便神情严肃地缓缓掀开了妻子刚刚搭在腿上的长裙,那份小心翼翼就像是在侍奉工艺品一般。
然后只见他温柔地把两只肉掌搭在妻子光洁无瑕的膝盖上,慢慢地向上推,直到那双身着肉丝的长腿打开成了M型。
这下,妻子那个持续充血的阴阜就毫无掩饰地盛开在了老白的鼻尖前,即使这样,老白的脸还在不断的向前探着,我甚至都能想像到老白闻到的香糜味道。
妻子怎么好意思和老白一起盯着自己的湿穴看,只能满脸通红地闭上眼睛问道:“看到了吗?能取出来吗?”
“看不太到,我就直接用手了啊?何老师别介意。”老白这个老狐狸,今天还真走的是绅士风,看到他这个样子我还真有些不适应。
但是妻子却好像很吃这一套,也不再扭捏,而是张开了那双含泪欲滴的清目,和老白诚挚的眼神交织了一番,这才轻咬住自己的樱唇,轻轻地点了下头。
紧接着,老白便伸出了两根粗壮的食指,一根刮蹭着妻子淫穴的穴顶,一根顺着流水的谷底,碾过充血胀大的蜜豆,同时向妻子蚂蚁穴的深处进发了。
只是刚进去一个指节,妻子便已经忍不住娇声叫了起来:“啊~嗯…”
但是为了取出跳蛋,妻子很明白,即使自己会忍不住地发出呻吟,此时也不能去阻止老白的合理进入啊!
这毕竟不是侵犯,而是一次“善意”的帮助啊!
妻子也许也是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的。
所以当老白的手指进入到第二个指节的时候,妻子的蜜液便止不住地淌了出来,滑腻的花蜜淌过老白蜷缩握拳的中指、无名指…
弄得老白手上一片水渍,最终连妻子屁股下的沙发都湿了一大片。
我很清楚,淫液这东西过了再久也不会完全消除,而是会隽永为一片轮廓,只是那些来找校长谈话的老师们,任谁都不会想到,这片水渍居然是他们最美的女教师同事在校长办公室里留下的永恒纪念。
那个叫静姐的女人虽然站在一旁,其实也在关注着事情的进展,这一幕她也是完全地看在眼里,所以她又阴阳怪气地调笑道:“呦~何妹妹,这水流的,是向我示威呢?还是勾引我们阿祥呢啊?”
“你胡说些什么!啊~”妻子这时气还没消,刚才身不由己的无法辩解,现在终于能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
只是刚英气满满的怼完,不知道老白是不是故意动了什么手脚,妻子便娇声喊了一声,转眼只能又把气撒到了老白头上:“你轻点!”
静姐看到妻子这副窘态,抿嘴笑了一下,继续含笑说道:“我胡说什么啦~你自己看看,都知道你年轻水嫩,那也不用这么流吧~”说完好像还担心妻子不服气,用手指了指妻子的下面。
妻子当然不会真的看向对方指向的地方,因为那里是她的私处,浸湿到什么程度不用看也能知道,而不幸的是,对方所说的泛滥成灾已是事实,任妻子再怎么辩解也是徒劳。
而更加令她难堪的是,在静姐的言语刺激下,妻子这副越羞耻越忍不住兴奋的娇躯更加的发热发烫,直接导致淫穴里滴出了更多的蜜汁,黏黏答答的全粘在了老白的手上。
静姐见到妻子哑然失语,自己愈加精神抖擞,风情万种地不断挑逗着妻子敏感的神经,依然喋喋不休地说着:“这么享受嘛?何妹妹,论发浪,我认输还不行嘛~妹妹你才是…”
说到这时,老白突然出言制止了得理不饶人的静姐:“行了!别说了,何老师都这样了,还在这说风凉话!争什么争!”
我这才发现老白面带愠色,早已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对着静姐就是一通训斥:“还不过来帮忙,我一个人不行,也不知道拿手机过来帮忙照着点!”
什么?
照着?
这样看还不够!?
还要用灯光照着!?
那岂不是两个人不仅要把妻子的外阴看个精光,连里面的嫩肉都要全检查一遍了,这…
这…
我这个老公都没有这样盯着看过妻子的穴肉呢!
听到他们要拿灯光仔细看妻子的阴道,我心里的醋坛子一下子又被打翻了。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应该是也和我一样觉得不妥,本来想挣扎起来说些什么,但是刚抬起头就看到了老白那张笃信的脸,对视了两秒钟后,妻子最终叹了口气,靠回到了沙发上了。
由此可见,她认了。
妻子就这样大开着双腿,如同砧板上的美肉一般,任由两个人随随便便地指点、摆布!
而静姐被老白训完,倒也没看出有什么心里负担,吐了吐舌头,娇嗔了一句“找什么急嘛~”便去包里拿出了手机,熟练地点开了手电筒。
霎时间,一道光柱便从手机的摄像头上射出,我知道,这道光柱最终会射进妻子的阴道,帮助两个陌生人看清妻子秘谷的内壁,探索蚂蚁穴腔体里的秘密。
“你过来,把手机给我,我手指太粗,你来,我打着光。”
老白看到万事齐备,便展示出了自己的领导才能。
给静姐交代完后,又开始按部就班地给妻子分配“任务”。
只是听完他说给妻子的话,让我的鼻血差点喷薄而出——“何老师,我怕弄疼你,不太敢发力,你自己用手把阴唇分开些。”
“啊?我啊?那…”妻子第一反应肯定是抵触,从她抗拒的语气就可以看出,毕竟要摆出这样妖娆的姿势,甚至说是淫荡也不为过,这绝对是以前的她想都不会想的。
但是那两个人像是没听到一样,还在认真地研究,用什么手势、怎样才能不伤害妻子阴道的前提下把东西取出来。
是啊,每个人都没闲着,除了自己,又还有谁能够代劳呢!?
妻子自讨没趣的问完,还是只能顺从地伸出了两只玉手,放在了自己的阴阜上。
“好的,用力掰开,我们先看看情况。”
老白的指令下达后,只见妻子又向前送了送屁股,好让自己的阴户更加突出,然后用两根纤细的食指分别按住两侧勃起的大阴唇,粉色透亮的指甲微微一发白,我知道,妻子这下用上了力。
果然,那个紧闭的“蓬门”立刻就为老白打开了通路,好让他更好地看遍这个美丽人妻的所有秘密。
“何妹妹这肉真嫩呀,光一照,感觉都快成透明的啦~”老白还没有言语,静姐就率先对老白说道,而我这个远远望着的丈夫只能通过她的描述来想像那副美景。
“看到了吗?看到就快点弄吧,静…静姐。”
这种开腿掰穴的淫荡姿势实在让妻子感觉到极度的羞耻和不安,她的脸红的像要滴出血一般,为了能够早一秒结束这份屈辱,她甚至对着这个令她厌恶的女人叫了声“静姐”,只希望她能早点帮助自己脱离这样的境地。
“别急啊妹妹,我这先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再考虑能不能弄出来。”
这时在困难面前,两个佳人也摒弃了前嫌,一口一个静姐,一口一个妹妹的,表面上看起来还真有点同舟共济的味道。
只不过这个姐姐总爱开玩笑,后面接下来的一句话,又把妹妹的蜜液勾了出来:“我看着好像是横着卡在了里面,何妹妹,你刚才怎么塞了这么深啊~想要就说嘛,我可以把位置让给你的,干嘛要这样对自己。”
妻子此时已经无暇分辨什么是玩笑,单纯的她居然认真地否认了起来:“不是不是,不是的…我塞得…不深。是它自己…”但是终究,妻子也没好意思解释真正的原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估计也就她自己知道了。
“它自己?它有腿吗?还不是你吸的。”
静姐一边左右拨弄着妻子的G点,想看得更深入些,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却迟迟没有再向里下手。
这时候还是老白最终出马了,他瞪了静姐一眼,当机立断地命令道:“行了,看也没用,开始弄吧,轻点,别划伤了何老师里面。”
我不知道在两个女人面前,老白总是明显的偏心妻子,妻子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是否也会向日常男女的社交一样,产有感激甚至甜蜜的好感。
但是我能看出的是,静姐肯定是心里颇有怨言的,只听她“哼~”了一声,虽然不是很高兴,但是还是听老白的,小心翼翼地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了进去,似乎是想把跳蛋抠出来。
“感觉怎么样?”
老白看到妻子姣好的面容一点一点扭曲成了一团,同时又开始了大口的呼吸,赶快关切地轻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这样问道。
显然妻子这时没有力气去回答他,他又转向静姐问道:“摸到了吗?”
静姐继续在妻子的湿穴里一边探索一边回应道:“阿祥,何妹妹下面真够紧的,还热烘烘的。这阴道怎么恢复的这么好啊,也没被你那个大鸡鸡插松了。”
听到静姐这么说,我的脑子里突然一声炸响,整个人瞬间感觉窒息般的紧张,什么!
他们做过了!?
真的吗!?
更为可耻的是,我虽然胸有惊雷,但是阴茎却不争气的又挺立了起来,好像窒息中还有一丝兴奋的感觉!
不会吧,她肯定是瞎说的!?但是真的做过了,我又能怎么样呢?好像…好像也不是那么的不能接受…到底我能接受吗?我的心里矛盾极了。
不过老白很快就给我吃下了定心丸,因为他马上便否认了:“别瞎说,我们没怎么。”
老白说话的时候神色看起来无比的自然,我相信说谎的人不会是这样的表情,他们应该真的没有怎么样。
嗯,一定没有!
只是静姐看起来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对着老白笑靥如花的嗔道:“切,我还不知道你。”
“没…嗯…没有…”妻子这时挣扎着吐出了几个字,看得出来她即使很难受也在努力自证着清白。
只是她说完后还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老白,我也没有读出她的眼神中向老白传递了一个什么信号,想必是让老白替她解释清楚吧…
“确实没有,何老师和其他女人不一样。”老白果然看到妻子的眼神后,就又解释着说道。
这下静姐好像更不乐意了,把湿淋淋的右手慢慢地抽了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女人,谁不了解谁呀~”说完她居然把自己刚抽出来的手指直接塞进了老白的嘴里,而老白居然也没有躲闪,这不就是间接传递了妻子的花蜜嘛!
“别吃…脏!”
妻子随着手指的抽离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是当她睁开眼看到这一幕时已然晚了。
虽然她又羞又急地喊了一声,但是老白已经吧嗒了下嘴,好像并不嫌弃这是妻子下面流出的腥骚淫液。
此时的老白也没有再去说什么,而是突然收拾起了妻子的裙摆,细心地帮妻子把裙摆理好,盖住她大开着的阴户,又把她分开的大腿并了回来,恢复了开始的姿势。
整个动作稳重的如同泰山一般,让人看着就有安全感。
老白这是放弃了吗?
妻子这时才跟着老白的节奏把分穴的手收了回来,看到两个人不再帮她了,妻子又展现出了那副我见犹怜的美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地凝望着眼前的男人,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滴,好像在追问着二人自己该如何是好!
“去医院吧,何妹妹,弄不出来,你里面本来就很嫩,再弄我怕弄伤了阴道,我们都是女人,知道那里最是娇贵。”
静姐看到老白的肃穆,这时也严肃了起来,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诚恳说道:“否则,真弄伤了,或者感染发炎了,你和阿祥都该怪我了。”
靠,怎么会是妻子和老白怨她!
刚才一直拿我说事,到这个时候也不提我这个老公了,不是应该我和妻子怨恨她才对嘛!
此时我的心情还真是难以名状,因为听到那个静姐就这样把老白和妻子归为了一对,实在是让我有些义愤填膺!
当然,这点无伤大雅的漏洞妻子也不会特意去替我反驳了,她听完静姐说的话,就默认地点了点头,看来她也认可了,这件事并非看起来那么简单。
只是想到要这个样子前往医院,还要向医生说出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一贯坚强的妻子又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老白还没说什么,反倒是静姐这时过去揽了揽妻子的肩膀,恢复了刚见面时的友善,温柔的说道:“别担心,何妹妹,刚才都是和你闹着玩的。没事,你和阿祥肯定不方便一起去,我陪你去,放心吧!都会没事的~”静姐说话间,还在不断划拉着妻子的胳膊安慰着她。
静姐既然已经主动示好,皱着眉的妻子虽然心有怨气,但是更多的还是对自己下身的忧虑,所以当对方像好姐妹一般牵住自己手的时候,妻子也没有过多的抵触,就任由她把自己拉起来整理起了褶皱的裙子和乌发。
就这样,不一会儿两人便收拾妥当了,虽然衣服没有再换回来,但是静姐还是把妻子的内裤还给了她,好让她到了医生那里不过于尴尬。
一切就绪,静姐这才一边牵着妻子的手往外走,一边转身对老白温柔地说道:“阿祥,何妹妹刚偷偷告诉我说,要惩罚你当司机。行吧?”
“诶!没问题!”老白听到后也露出了笑容,虽然我和他都知道,妻子哪里会提这样的要求,无非都是静姐在自导自演而已。
“那就开我的车吧~我们先去车上等你,分开走。”
静姐考虑事情也很周到,妻子听到她这么说后,这才稍稍宽心地抬起了头,甚至略显友善地看了眼面前的这个从容的女人。
确实,静姐这简单的几番话,让本来紧张的氛围稍稍扭转了不少,妻子的心情好像也没有开始那么低落了,任由静姐拉着就到车上等老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