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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深夜

  “王哥?!”孙玲珺看到我不由惊呼,随后马上变成了一脸坏笑。

  “我可是闻到有人做坏事的味道了,王哥呀,你要偷吃和我说嘛,还是你就喜欢李晔这种膻气轻的小绵羊哦。”

  “乱讲什么!到是我要问问,是你们谁拿了这个钥匙?”见躲也躲不掉,干脆我指着地上的钥匙,看着面前三个穿着白裤袜和练功服身上香汗淋漓的女生质问道。

  听到我这么一问,几个女生顿时脸上表情一变,气氛突然诡异了起来。

  孙玲珺向我走了两步,仰起头用一种阴冷的表情看着我,黄昕馨则随手关上了宿舍门,和武康朵一起堵在了门口。

  我心里一惊,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情况,我脑子里瞬间闪过了一万种可能,嘴上想说什么,却完全说不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恐惧,也许是过去那个和603 寝室有关的恐怖回忆又一次侵入了我的潜意识,我竟然会面对三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而感到恐惧。

  突然,孙玲珺踮起脚,双手一下子扒在了我的肩膀上,可爱却冰冷的面庞一下子凑到了我的眼前。

  我浑身一激灵,想往后退的同时,用手去推开她。

  但孙玲珺的两条腿已经盘在了我的腰上,紧紧夹住了我。

  忽然,孙玲珺轻轻的在我耳边说,“你来得正好,正好啊,能陪我们玩儿个恐怖游戏吗?”

  “什……什么?你什么意思?!”现在的情形让我有点儿发毛,掐在孙玲珺纤细的腰上手不禁一下子用力了,能清晰感受到她被汗水浸湿的练功服和起伏的温暖的肉体。

  “啊呀,疼死我了!”孙玲珺被我掐的吃痛,挣扎着从我身上跳了下来。

  看着我冒出冷汗的额头,她又噗嗤一下笑了。

  “不会吧?!你真吓到啦?王哥你咋这么胆小啊?”见孙玲珺缓和态度,我也略微松了一口气。

  “没……没什么,只是今天状态不对……你们说的恐怖游戏是什么意思?”

  “哈,还找借口,说状态不好,我看你是刚才累到了吧!”

  孙玲珺这个时候已经爬到李晔的床上,“你看!你看!这么多精液!白裤袜都已经完全湿透了!”

  孙玲珺用手在李晔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手上便粘了一些精液和阴毛。

  而此时李晔还在昏睡中,并没有清醒过来。

  “别扯别的”,我咳嗽了一声,“你刚才说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黄昕馨走到我的面前,幽声说道,“王主任,您听说过笔仙吗?”

  “笔仙?我当然知道了,就是一种非常常见的游戏嘛。”我眉头一锁,“难道你们想玩笔仙?都已经是大学生了,这些骗人的东西你们还信吗?”

  “第一,我们这也算是大学生吗?我自己可不觉得。第二,我们这个笔仙可不是随随便便哪里都能玩的,得在有鬼的地方玩才好使……”黄昕馨说到一半顿了顿,“所以,难道您不打算给我们讲讲那个传言的细节吗?我相信你一定比我们知道更多吧!”说罢黄昕馨弯腰捡起了地上603 寝室的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心头一震,“什么传言?!你们都听谁说的鬼话?”

  “哦,那大概还确实是鬼话。”这个时候武康朵也走了过来,她扭着屁股,在走路过程中,丰满的大腿之间因为没有留下什么空隙,而轻轻的摩擦着。

  被汗水浸透的白裤袜,伴随着摩擦着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所有人都说啊,603 寝室被锁起来是因为里面闹鬼!因为这个寝室能死过人呢!难道王主任不知道这个事情,或者不打算给我们讲讲吗?如果王主任不说实话的话,可是走不出这个寝室哦!”说着,黄昕馨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她柔软的身体贴在了我的身上,另外一只手轻轻地退下了我的裤子。

  然后她抬起一条白裤袜腿,轻轻的弯起小腿,用腿弯夹住了我微微勃起的阴茎。

  我不但能感受到白色舞蹈大袜棉质的细腻触感,同时汗液的湿滑和身体的余温更是增强了淫糜的味道。

  “喂!昕馨你不要这个样子。603 寝室确实也没有发生什么很特别的事情。”我想心里想挣脱开她,身体却很诚实的一动不动。

  “看来还要增大一点强度哦!”黄昕馨微笑着。说着她又使了一个眼色,武康朵便走了过来。

  武康朵用舞蹈练功服深深的将白裤袜勒进了自己的屁股缝里。

  然后再脱下练功服,赤裸上身,露出丰满的乳房,又转过身来,用手扶住我已经勃起的阴茎塞进了她两片臀峰之中,然后开始上下摩擦。

  武康朵柔软的屁股果然厉害,不一会儿我就来了感觉,两个手不禁绕过武康朵的前胸,握住了她的乳房,开始揉捏起来。

  大概过了5 分钟,我突然起了射精的冲动,于是用力按住了武康朵的身体,贴在了自己身上,开始主动摩擦阴茎。

  可这个正在这个时候,武康朵突然挣脱了我的束缚,躲到一边偷笑的看着我。

  “王主任啊,你的故事还没有讲呢!等你讲完故事我们再继续。”精关将开的我突然被打断,浑身难受,但是又不好发作什么。

  这个时候我也听见隔壁寝室陆续有开门的声音,我暂时也不太想让自己的事情,被其他新生知道,毕竟她们的训练才刚刚开始没多久。

  “好吧!好吧!我认输!”说罢,我坐下来,开始给他们讲述一个关于603寝室的故事。

  “事情是这样的,那大概是两年前的暑假。603 寝室住着一个家庭比较贫困的女同学。她暑假并没有回家,因为不想浪费路费,同时还想做一些兼职。但有一天,因为暑假期间,学校会有很多建筑工程开工,所以学校里面有很多的农民工。结果就在一天晚上,这个女生在外面打完工回学校的时候。被学校里面正在施工的农民工给盯上了。那天晚上,有两三个农民工偷偷尾随这个女生进她的寝室。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轮奸。第2 天,这个女生便自杀了。正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就把603 寝室彻底的封了起来。就是这样一个故事。”我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黄昕馨,武康朵和孙玲珺听了我讲的故事之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吧?”说着我一边挺着鸡巴,一边向武康朵走去。

  武康朵也顺从的撅起屁股,让我把鸡巴捅进了她两片肉臀之中。

  可能由于刚才的中断,所以性质暂时未被打断,射精的欲望暂消,我便又正常的摩擦了起来。

  忽然黄昕馨走到了我的身后。

  她轻轻蹲下来,扶住我的腰,把脸贴近了我的臀部。

  我逐渐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我忽然意识到黄昕馨想要做什么,然后就感受到了她湿滑又灵活的舌头,在熟练的缠绕着。

  不得不说,黄昕馨曾经作为校妓还真是有一定的技术水平,她的毒龙简直是出神入化。

  我都感觉前列腺液在疯狂的分泌。

  整个人身上是一阵一阵的酥麻。

  在这两个穿着白色裤袜的美女一前一后服务的时候,我不禁低声呻吟出了声,很快,想射精的欲望又攀上了大脑,结果忽然,黄昕馨和武康朵两个人又跳到了一边。

  这个时候孙玲珺走了过来,用小手用力的攥住我的阴茎,看着一脸懵逼的我,笑嘻嘻的说:“有些人没有讲实话哦!如果想要继续爽的话,还请务必要说实话给我们听呢。”

  她们几个竟然会玩这一出,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看来这几个小妖精真是深藏不露。

  感觉她们要是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肯定不会罢休。

  而且刚才经历确实爽,如果就这样中断了,也是有些可惜。

  于是我叹了口气,重新坐了下来。

  “好吧好吧!刚才是因为怕吓到你们,所以才没有跟你们讲真实的故事。不过既然我们都是关系很好朋友……我其实也并没有说谎,只是有些真相你们知道了可能会招来厄运。但你们执意要知道,我也只好告诉你们。”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扫视了一遍眼前的三个女孩子。

  “你们也知道,我们这个学校开设舞蹈班的目的是什么。”我心里暗暗决定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开场白,想到前面黄昕馨跟我说的“我们这也算是大学生吗?”以及她们几个对于社会黑暗面的了解,我感觉如果不这样开场白的话,她们必然是不会相信我任何说法的。

  她们是断然不可能相信,一个以训练性奴为目的的舞蹈班里,会有任何一个女孩因为被轮奸这种“小事”,而自杀。

  看着三个女生微微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道:“隔壁603 寝室的那个女生,名字叫吴雅。她确实在寝室被几个农民工轮奸了,但是,这次轮奸其实只是训练的一部分。一般来说,大专一年级和二年级,我们是进行抛弃羞耻心和正常的性行为训练,而到了大专的第三年,就会进行一些定制化训练,最后再以实习的名义将训练好的女生送到客户的手里。这是正常的流程,而且轮奸训练基本是每年必有的定制化训练内容,除非被客户提前预定,否则,任何一个没有被客户预定的女生都会在大专经历2-3 次陌生人轮奸训练,有些时候是农民工,有些时候是道上的小弟。”

  “等下,那也就是说,我们也会被轮奸了??”孙玲珺瞪大了眼睛问。

  “如果到了大专第三年还没有被客户预定的话,是有可能被安排轮奸训练的。”我耸了耸肩,看着孙玲珺. “操!不会吧!那我要是拼死反抗怎么办?!!”孙玲珺秀眉紧锁,愤愤的盯着我。

  “所以最好和我关系混的好一些,也许我会网开你一面,让你可以提前挑选一下参与轮奸的男人……或者你赶紧去找一个能预定了你的客户,我们在第一学年和第二学年结束的时候,都会给请客户们来验收你们的学习成果的。”我用手按住孙玲珺的头,用力搓了搓。

  “黑心啊!没天理了哈!”孙玲珺拨开了我的手,插着腰抱怨道。

  “玲玲,你先等王主任说完。”武康朵打断了孙玲珺的抱怨,继续问我“那既然是安排好的,为什么后来闹出了人命?”

  “凡事都有失算,那时我们的流程体系还不完善,本来参与的农民工都是安排好的,但是却临时混进去了一个人,这个人叫刘浩,我们都叫他耗子,是道上混的。这次也是好奇想偷个腥,结果却出了事。”我说完,看了看几个女生。

  她们都没做声,只是在专心听我说话。

  “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行使半军事化管理,学生都是可以自由进出校门的。没有人知道吴雅什么时候,在哪里感染了艾滋病。而刘浩是那天轮奸过程中唯一没有带套的人。说来也是讽刺,尽管我们事前都给要参与轮奸的农民工进行了体检,但为了防止以防万一,我们要求他们轮奸的时候必须带套。结果反过来,刘浩成了那唯一一个被感染的人。”我苦笑了一下。

  “然后就是疯狂的报复,刘浩找道上的老大诉苦无果,又吃了张校长的闭门羹。只好把怒气发泄在吴雅身上,于是在暑假即将结束的某一天夜里,刘浩潜入寝室,杀害了吴雅。”我一口气讲完了剩下情节。

  “那刘浩呢?”孙玲珺问道。

  “死刑,隔了一年就执行了。”我简短的回答着,脑海中却不断涌现着当年的事情。胸口隐隐做痛。

  听完我讲的故事,大家都陷入了沉默,这个时候,李晔床上传出了一声低吟。

  李晔醒了。

  “喂,李晔,你终于醒了!刚才王哥给我们讲了603 寝室的故事,感觉对于今天晚上玩笔仙的计划,非常有帮助!”孙玲珺率先打破了沉默,又一次爬上了李晔的床,一边晃着李晔的肩膀,一边跟她说。

  李晔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还没睡醒的眼睛。

  “啊!王主任还没走呢!?你们都已经回来了呀!”李晔环视一圈,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用手不经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哎呀,哎呀!没有什么的,不就是被我们亲爱的王哥爆了菊花嘛!赶紧我们去洗个澡,难得今天王哥过来,要不晚上王哥请我们吃炸鸡吧?”孙玲珺又嚷道。

  还没等我回话,几个女生都笑起来表示同意,我也只好点了点头。

  此时我也失去了继续和黄昕馨还有武康朵做爱的兴致,与她们道别后,我便离开了女生寝室。

  临出寝室楼前,我又重新回到控制室打开了李晔他们寝室的监控。

  回到了办公室,我颓然的坐在办公桌前。

  想起刚才和她们的对话,感觉心中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我拉开左手边的抽屉。

  在一堆杂物的底部翻出了一个旧钱夹。

  我打开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张拍立得的照片。

  上面是三个人的合影,吴雅,刘浩还有我,笑得非常开心。

  在办公室浑浑噩噩的挨到了晚上9 点多。

  舞蹈班的女孩子们应该已经结束了晚课训练。

  今天晚课训练是正经的舞蹈教学,并不涉及调教内容,所以我没必要,也没有心情参与。

  等我拎着买好炸鸡,重新回到李晔他们寝室,已经将近晚上10点。

  与以往的嘈杂不同,今天晚上孙玲珺,黄昕馨,武康朵和李晔四个女生老老实实坐在自己座位上,似乎都各怀心事。

  见到我拎着炸鸡进来,大家方才露出了笑容。

  然后很快围坐到寝室中间的方桌上。

  扯开炸鸡的袋子,大快朵颐起来。

  “你们打算几点钟开始玩笔仙这个游戏?”我问道。

  “我们打算12点的时候开始玩。”黄昕馨喝了一口饮料,然后说道。

  “给我大概讲讲你们的流程呗?”我又问道。

  “这个游戏啊,需要专门的主持人,也叫召唤师。负责用道具召唤笔仙。我们的召唤师就是李晔啦,王主任您想不到吧,李晔老家可是有非常浓厚的民俗传统的,这次要用的笔仙道具也是李晔家里老人传下来的。”黄昕馨介绍道。

  “哦?”我一听便来了兴致,“李晔,你讲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晔这个时候摸了摸头,说道“事实上是我老家那边村里的一位老奶奶,她精通各种神鬼事。很多时候,村里面大事小情的,都会请她来帮忙。因为我从小跟这个奶奶关系比较好,我来上学前,她就把一套笔仙用东西给我了。但我也只是知晓一些皮毛,并不懂得什么太深奥的东西。结果那天,孙玲珺看到我的保险箱,非要问我里面是什么东西,我只好告诉她那是做笔仙的工具。因为恰好我们几个听班里其他同学说了603 寝室的故事,就想找一次笔仙。真是不好意思,让王主任你见笑了。”

  “哦,是这样啊”,我心想原来李晔衣柜的保险箱里面装的是笔仙道具吗?还真是没有想到呢。

  等大家吃完炸鸡,时间差不多快11点了。也就是说,笔仙的游戏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了。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想知道,到底是谁偷了我的钥匙?赶紧老实交代。”我环顾一下四个女孩子。

  “不好意思王主任,是我啦。”武康朵小声说道,“那天在办公室您记不记得,我就随手从您腰上拿了钥匙,揣在那条牛仔热裤里,带了回来,本来打算等笔仙玩完以后再给还回去的。”

  “好家伙,你敢明目张胆的偷东西,按照校规需要打100 下屁股!”我用力在武康朵穿着白裤袜的肉腿上拍了一下。

  我们正说着,李晔转身打开自己衣柜,取出了保险箱。

  打开保险箱后,她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大概有30厘米直径的圆形罗盘。

  罗环中间凹陷,像盘子一样。

  周围是一圈文字刻着“是”或“否”。

  在罗盘中间,有一枚钱币,钱币大概有5 厘米的直径,中间有一个正方形的开孔。

  可以看到当钱币在罗盘中移动时,一旦碰到了边缘,那么在钱币的方孔里就可以看到“是”或“否”的文字。

  看到这里,我大概也猜到了这个笔仙的玩儿法。

  “所以这个应该叫币仙,而不是笔仙。”李晔说到,“只是很多时候在没有看到实物之前,给大家解释起来比较麻烦,我就没有明说了。不过,币仙的原理和笔仙也差不多。只不过用来移动的不是笔而是钱币罢了。”

  听到李晔这么说,我还真觉得有些好奇。以前并没有听说过“币仙”这种说法。

  “不过我这个币仙用起来还比较特别,我先给大家解释解释一下。”李晔顿了顿,继续说道,“首先,这个罗盘是币仙的本体。按照我们村里的习俗,赋予这个罗盘灵异的神仙是类似于锁骨菩萨的欢喜神,掌管色欲及贪欲,更详细的就不跟你们解释了。如果想发挥币仙的灵异效果,除了代表贪欲的钱币以外,还需要色欲,因此还要以人的体液为媒介。”

  “以人的体液为媒介?!”我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李晔这个时候低下头,害羞的说,“说白了,就是需要用自己身体的特殊体液,比如说爱液、精液什么的,涂抹在这个钱币上,然后这个钱币才能发挥它的效果。”

  我眉头一皱,“好家伙,那这个看起来脏兮兮的钱币,那上面的包浆难道是!!?”我突然不敢想象上面都有些什么东西了。

  李晔见到我的疑问后,了然一笑,“不要担心啦,这个硬币使用前后都要放在火上长时间炙烤的,所以不用担心什么。”

  “是所有的人都是要提供自己的体验吗?”我问到。

  “是的,所有参与仪式的人都必须提供自己的体液。不过仪式的主持人则是需要提供自己的血液。我就是仪式的主持人。”李晔答道,“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准备吧。”

  说着,李晔便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缝衣针,然后她握住针尖,朝自己的手指用力刺下,只见她秀眉一皱。

  在另一只手的挤压下,被针刺破的指尖冒出了几滴鲜血,随后李晔把鲜血仔细的涂抹在硬币边缘。

  “下面请大家提供自己的体液吧。”李晔说道。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不会要我就这样撸管吧,这也太尴尬了。

  这个时候,只见孙玲珺二话不说,褪下自己的白裤袜,然后用手指插在了阴道里开始用力的抠弄,就和平时她在直播间做的那样,不一会儿就听到咕滋咕滋的水声。

  过了大概3 分钟,孙玲珺一手抓住白裤袜的袜裆,把它拉到一边,另一只手抚弄着已经淫水四溢的阴部,不一会儿便有几滴爱液顺着指尖滴到了硬币上。

  黄昕馨也效仿孙玲珺,在手指的扣弄下,淫水很快便滴在了硬币上。

  而武康朵则不走寻常路,她用手捅进了自己的肛门,然后不停的将自己的菊花翻进翻出,过一会儿就挤出一些肠液。

  到现在为止,只有我还没有把精液撸出来,我一只手握着自己勃起的阴茎看着三个女生手淫,完全没有感觉。

  这个时候孙玲珺过来,把我的手从阴茎上拿开。

  “王哥,你也太差劲了!”说完她便用嘴含住了我的阴茎,开始给我口交。

  孙玲珺虽然是个萝莉脸,但口交的动作却有些粗暴,牙齿时不时的刮的我龟头生疼。

  过了一会儿,孙玲珺见我还不射精,便更加急躁了。

  “哎呀!哎呀!嘴都酸了!烦死,看来我魅力还不够啊!李晔你过来帮个忙呗?我看,王哥对你最有兴趣了。”说罢,孙玲珺便招呼李晔给我口交。

  李晔一开始低着头没有回应,但在黄昕馨和武康朵的起哄下,只好无奈的走了过来,俯在了我的身前,用手将秀发拨到耳后,轻轻含住了我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

  这还是李晔第一次给我口交,我看着她柔美的脸庞,挺拔的鼻尖时不时地触碰着我的阴毛,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感。

  李晔的口交技巧不是很成熟,但我依然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头和温润的口腔所带来的一阵阵酥麻。

  大概过了十分钟,我感觉要射精了,便用双手扶住李晔的头开始前后用力抽查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明显把李晔呛到了,但是我依然把她的头死死的按在自己双腿间。

  “哎!王哥,等下你要用精液涂到硬币上,可别全射出去啊!”孙玲珺看我按着李晔的头不停射精,立刻喊道。

  我射了一会儿,笑着说,“没事,精液多的很。”

  等我松开李晔的头,从她嘴里拔出自己的阴茎后,大量的精液果然还是呛到了李晔,她用力的咳嗽了两下,精液便从她嘴角淌了出来。

  看见李晔的脸蛋上还沾着阴毛,这淫靡的场面让我又多了几份快感,我扶着鸡巴,又用力撸了两下,最后几滴残余的精液流了出来,滴在硬币上。

  李晔喉咙动了动,咽下了嘴里的精液,眼睛里泛着泪花。她拿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脸,又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需要一点时间准备。

  这个时候李晔从保险箱里又拿出一根蜡烛点燃,这一刻,好巧不巧的寝室熄灯了。

  映着烛光,四个人面面相觑着看着李晔,只见她用一个镊子夹起了钱币,又用手指将上面的爱液和精液涂抹均匀,然后将硬币放在烛火上炙烤了起来。

  一会儿,一种毛发烧焦的味道弥散了开来,伴随着滋滋的声音。

  李晔一边炙烤钱币,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大概有五六分钟,感觉钱币上面已经被烛烟熏的乌黑了。

  然后李晔缓缓的将钱币放在罗中心,又从保险箱里取出来一瓶液体,倒了一小杯,一股白酒的味道飘进我的鼻孔中。

  只见李晔将小杯子里的液体一下子倒在钱币上,炙烤过的钱币立刻发出呲啦呲啦的声音。

  接着李晔从保险箱里拿出一块红布罩在罗盘上。

  这个时候李晔悠悠的说,准备工作差不多完成了,我们可以到603 寝室去了。

  宿舍已经熄了灯,楼道里漆黑黑的,我们几个人捏手捏脚的走进603 寝室,关好门。

  虽然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是回到603 寝室,我的心里依然有些不自在。

  这个时候之间,李晔把罗盘摆在了寝室正中间的地板上,四角点起了4 根红色蜡烛。

  然后看了看手机,大概还有5 分钟就要到12点了。

  她招呼我们几个人围坐在罗盘周围,让我们把右手食指按在硬币上。

  于是我们几个人分别伸手按住硬币的一角,在我们的手上依然遮盖着红布。

  李晔掏出手表。

  看着时间1 分1 秒的向12点走去。

  等到还差30秒左右到12点时,李晔闭上眼睛嘴里又开始变得念念有词起来。

  5 、4 、3 、2 、1 !

  我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走向零点。

  当时间到了整整12点的时候,李晔突然睁开了眼睛。

  “已经招来了。”李晔轻声说,“大家可以问,想问的问题了。”

  这个时候孙玲珺率先开口,“请问你是吴雅吗?”

  我心头一紧,好家伙!上来就问这么直接的问题吗?

  问完之后,大家屏息凝神。

  忽然钱币竟然动了起来,缓缓的以一个诡异的弧线朝罗盘的边缘划去,不一会儿便撞到了罗盘的上沿,这个时候,李晔突然掀开了红布,我们几个人眼睛凑过去,看到硬币的方孔中间是一个“是”字。

  李晔看完之后也没有做声,把钱币移到罗盘中心,再次把红布照在我们的手上,说道“下面可以问另外一个问题了。”

  这个时候黄昕馨问道,“吴雅学姐,你是被谋杀的嘛?”

  钱币再次移动,最终方孔中间依然一个“是”字。

  气氛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大家的呼吸声都变得沉重了。下一个问题,之前,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似乎大家思考了很长时间。

  终于,武康朵缓缓问道,“吴雅学姐,你是被刘浩杀死的么?”

  我内心陡然一惊,按着钱币的指尖不禁冒出汗来。

  钱币缓缓向着罗盘边缘滑去,就在钱币即将靠到边缘的时候,却不知道是谁按硬币的手指忽然发力,钱币朝着另一个方向滑去。

  红布揭开,是一个“否”字。

  四个女孩子看到这个答案,都同时抬起头盯着我,眼神复杂。有怀疑,有惊愕,还有不解。

  我突然意识到了事情背后的严重性,联想起最近几天围绕603 寝室发生的事情,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似乎有人想揭开过去的那个恐怖而见不得光的秘密。

  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

  我想到这里,下定了决心。

  看来下面该我问一个问题了,我冷笑着说,“吴雅啊,请问谋杀你的人,现在在这个房间里么?”

  可能所有女生都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大家都愣在那里,没有人的手指按在钱币上。

  我伸出食指,轻轻的放在了钱币上,没有红布的遮挡,然后缓缓的将钱币拖到了罗盘的边缘,一个“是”字出现在了钱币中心的方孔里。

  作罢,我站起身,拍了拍手。

  “王哥,你……”孙玲珺张了张嘴,却没有把话说完。

  我走过去,一把拎住孙玲珺练功服的领口,用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稚嫩的脸颊,看着她微微有些颤抖的嘴唇,一字一顿的说道:“给我记住,不听话的孩子,没有一个能走出这个地方。”

  说完,我一把丢开了孙玲珺,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出了603 寝室。

  坐到驾驶室里,我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有些魂不守舍。

  忽然电话手机铃声响了。我掏出手机,我不出所料。是张叔来的电话。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按下了接通键。

  “你讲故事的技巧不错,先以一个莫须有的轮奸训练,把注意力首先引到她们自己身上。紧接着,引导他们进一步相信你并没有对他们完全说谎,只是选择性的隐藏了一切真相。最终,在玩游戏的时候,看到情况不对,你便使出了杀手锏,用一个最不可思议的答案终结了这个故事。”张校长的声音从手机里缓缓传来。

  张校长自然知晓一切,在学校里,我永远不清楚有多少个我未知其存在的隐秘摄像头掌握在张校长手中。

  我没有接话。

  “但是你心里清楚,你可能并没有打消所有人的疑虑。这次事情非常不寻常,这四个女生里面一定有人有问题,也许是一个,也许是四个,把她找出来,彻底解决掉这个事情。”张校长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张叔,她们应该只是好奇。应该什么都不知道的。应给没什么动机。”我轻声说道。

  “事关重大。要是你找不出来,所有这四个人,包括李晔,都将被放弃。”

  “明白了,张叔,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保证把这个事情做得圆满。”

  “一个月时间。”

  随即张叔挂断电话,我一下子瘫坐在驾驶位上,仿佛灵魂都被抽干了。

  是武康朵么?她偷钥匙,她问了第三个问题。第三个问题是她故意操控的钱币吗?

  我最后被迫丢出的杀手锏,也许可以打消她们继续深挖的脚步,但在某种程度上,也将我置于了一个非常被动的位置——我恐怕已经失去了她们的信任。

  难道真的事情会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突然,女生寝室那边传来的砰的一声巨响!然后就是接连几声划破夜空的尖叫。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提示音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柳雪莉,坠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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