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天,在卓玛焦急的等待中,三人终于赶着剩余的牲口回到了营地。
母女俩当然免不了抱头痛哭。
晚上卓玛更是热情如火,丝毫不顾及隔着帘子的两个年轻人,那叫一个癫狂。赵淳可以听出她向屠夫献出了身上每一个可以抽插的部位。
"你不要觉得我阿妈是个浪荡女人,她也是没办法了,她必须留住老爹,给他当婆姨。"黑暗中娜仁的声音悠悠地响起,老爹指的是屠夫。
两人现在挤在一张小床上,一起领受着卓玛的魔音灌耳。
"草原上是没有寡妇的,如果阿妈不能给自己找到新男人,千户长就会给她指定一个……而指定的那些鳏夫大都是从战场退下来的伤残老兵,既不能干什么重活,又脾气暴躁……老爹身体健康,还会武艺,阿妈当然要抓住机会了。"
"我明白的,这狗屎般的世道,谁都生活不易。"赵淳宽慰娜仁,"快睡吧,你身体还没好呢。"
说完闭上眼睛,身体尽量靠近床边,给身后的娜仁留出足够的空间。
过了一会儿,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身后的被子被掀开了,随着一阵冷风一具温热的身体挤进了赵淳的被窝。
赵淳可以感受到两团柔腻贴在了自己的背上……穷苦的劳动人民一向是裸睡的,而赵淳也早就入乡随俗了。
赵淳不敢说话,身体一动不动,他怕又是什么奇怪的风俗。
娜仁也不说话,从后面抱住了赵淳贴得很紧。赵淳的屁股可以感到女孩腿心处的毛茸茸。
看到赵淳没有反应,娜仁咬了咬牙,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胸前生疏地摸索起他的乳头。看来匪徒们摧残还是教会了女孩一些东西。
"我伤口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娜仁把头抵在赵淳的脖子后面,"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
赵淳还是没有反应。
看他这样,娜仁的语气低落了下来,身体开始僵硬,"我明白了,你们汉家男儿对贞洁看得很重,看不上我这样的吧。"说完转身就想离开赵淳的被窝。
赵淳叹了口气,转过身抱住了女孩,"我不是不想,姐姐,我实在是没那个能力啊。"
看娜仁还不明白,赵淳只能抓着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下面,那里濯濯童山、寸草不生,只有一条肉蛇半软不硬地躺在那。
"亲爱的额各其,我还是个孩子啊!"
小手似乎不信,摸了半天,死蛇始终没有动静,娜仁才相信了。
确认赵淳的确是没有做坏事的能力,而不是厌恶自己,娜仁才放松下来。
她往后缩了缩完全躲进了赵淳的怀里,这个男孩的怀抱让她感觉分外安全。
"我看你个子比老爹还高,做事说话又那么老沉,还以为你已经成年了,谁知道你比我还小。扑哧!"娜仁总算笑了起来。
赵淳也开起了玩笑,"那我们说好,等我成年了,姐姐再给我。"
谁知娜仁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说完转过身拉过赵淳的手按在了自己温热柔软的心口上,"弟,你要快点长啊,不要让姐姐久等啊!"
很有蒙古特色的丹凤眼微微闭上,丰厚的嘴唇嘟起。这还是可以满足她的,赵淳低下了头……
娜仁没有想到这个弟弟这么会吻,还把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吻要这样的吗?
好舒服的感觉啊……
她的双腿渐渐夹紧,手又伸到了下面,不甘心地再次挑逗那条死蛇……
无果。
赵淳看到娜仁动情了,决定满足她一下。
头部埋在娜仁胸前,舌头在淑乳上打着圈;一只手伸过娜仁的腰间从后面搓揉着结实的屁股;另一只手放到了腿心处,怕娜仁的伤口还没好,手指没有插入,只是在外面摩擦阴唇,刺激小豆豆。
虽然没有真枪实弹,娜仁却觉得自己要升天了。
匪徒们只给了她痛苦、绝望和麻木。
娜仁一度以为性爱就是这样,她今天是抱着牺牲、奉献、报恩的精神向赵淳勇敢地献出了自己。
谁知赵淳给了她完全不同的感受,也许只有和他才能这么舒服吧!
娜仁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隔壁卓玛的声音停了下,然后也完全放开了。
母女两人激昂的声音冲出了厚厚的蒙古包,在旷野里四处回荡,甚至吓退了附近的野狼。
良久两人才安静了下来,抱着汗津津的娜仁,赵淳很满意自己前世的技巧一点也没有遗忘。
就着炉火的余光,彼此深情地看着对方的眼睛,然后赵淳就发现了娜仁的一个秘密。
眼睛是灵魂的窗口,赵淳发现娜仁竟然也是个灵魂元素亲和者。她的灵魂强度虽然没有自己那么夸张,但也远胜于一般人了。
"娜仁,你有机会成为像我一样的强者,但是要冒很大的风险,你想尝试一下吗?"
娜仁快速地点头,"我正想问你,能不能跟你练习武技,我不想再成为一个毫无抵抗力的人了……你是个强者,要和你走下去,我也必须变强;如果不能留在你身边,我宁愿死去。"
赵淳被这个倔强的女孩感动了,把娜仁紧紧搂在了怀里,"真神会保护你的!"
为了娜仁,赵淳第一次向龙神发出了祷告,夜空中一颗暗淡的星星闪了下。
第二天起来,屠夫还在纠结要不要收了卓玛。赵淳给了他一个理由,说了娜仁的状况。于是屠夫欣然决定把卓玛母女带回黑狱堡。
"你在这看好行礼。你没有过所,不要乱跑,就在这里等我,我会快去快回。"屠夫想了下,又掏出一块木牌给赵淳,"这是我赏金猎人的身份牌,你把他系在腰带上。这样别人看见了,一般也不会再来怀疑你的身份了。"
赵淳接过木牌,上面画着把弓箭,其下有几个蒙古字"虎牙思,血手人屠。"随手系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然后屠夫就带着卓玛母女和不多的牲口上路了,几人挥手作别,娜仁更是一步三回头的。
屠夫三人离开后,天色还早。赵淳环顾四周,视野里一片白茫茫,整个旷野只剩自己的一顶蒙古包,于是笑了笑开始练功。
先是释放出阿蟒,让它自己去捕捉自然界中游离的残魂。
这也是黑萨满最牛的地方,式神会自己修炼成长。
听师父说,其他元素掌控者需要长时间的祷告,来加强身体周围的元素浓度,从而获得元素的侵染、同化。
所以大部分掌控者们需要以宗教信仰来号召信徒们一起进行祷告,从而快速增加相应元素的浓度。
功力越深厚的掌控者越喜欢待在大寺庙、大教堂里,那里信徒多,元素浓度高。
如果山门被破,掌控者无法传教,发展不了信徒,他们的修行就会进展缓慢,乃至停滞不前。
所以宗教战争一向都是非常残酷的,掌控者们不得不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战。
只有黑萨满这种怪胎,因为有了式神,才能独行侠一般地修行。他们不用繁琐地祷告,有更多的时间来锤炼自己的身体,真正做到了魔武双修。
也因为黑萨满过于追求个体能力,而忽视了传教,信徒奇少。蚂蚁虽小也能咬死象,最后一个个强大的黑萨满倒在了人民战争的海洋中。
从师父的口中,赵淳也了解到了黑萨满倒台的原因。
典狱长的师父,赵淳的师祖,黑萨满的最后一任掌教正是窝阔台的随军大萨满孛额。
也不知道他是受了窝阔台的忽悠还是自己过分狂妄,竟然插手黄金家族的内讧,帮窝阔台毒死了宗王托雷。
按蒙古法理来讲,任何帝国国民,上至贵族下至奴隶,都是黄金家族的仆人。而杀死主人的仆人必须处以极刑。
事发后,窝阔台不仅处死了替罪羊孛额,为了平息托雷一系的怒火,还宣布黑萨满为非法组织,通缉所有黑萨满。
所以说再强的战力,没有头脑,也只是个莽汉。
且说回一个人在营地里的赵淳,老规矩,几组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活动开身子。
然后脱去了上衣,用雪擦了擦身体,开始在雪地里练起了马刀。
三年下来,赵淳已经颇有土着的风采,裸睡、髡头、赤膊,对人蛮横、凶残,像极了一个没开化的野蛮人。
与土着最大的区别,就只有卫生习惯了,特别爱干净,每天洗脸刷牙,有条件就会洗澡,衣服经常换洗。
屠夫总说他不仅长得像女人,生活习惯也像女人,甚至比女人还女人。
起手就是哥萨克刀舞,虽然刀舞没有实用价值,但能培养刀感。就像足球运动员通过花式颠球来培养球感一样。
右手转几个刀花,左手再来几个,双手过头舞动,同时脚上也欢快地蹦跶起来。
闭上眼睛,赵淳似乎回到了前世,在阳光明媚的花园里欢快地旋转着,边上美丽的乌克兰少女爱慕地看着自己,而不是在荒凉、凶险的蛮荒时代。
莫非自己前世伤害了太多女人的感情,才被诅咒到了这里吃苦?
一旁的阿蟒感到了宿主的悲哀,游了回来。旋转的刀光根本伤害不到它。
赵淳感到了式神的担心,停下马刀,睁开眼,一人一蛇脑袋虚靠在一起,互相慰藉。
练完刀舞,就该"米字快刀"了。赵淳捡起刀鞘归刀入鞘,然后把马刀插在了腰带里,紧了紧腰带,摆出了拔刀的准备姿势。
米字快刀没有固定的起手式。修习者在掌握了八个基本刀招后,可以按自己的喜好,自由组合刀招,形成自己的连击套路。
比如屠夫,喜欢后发制人,总是要等对手先动手,然后判断其发力趋势,抢先一步,一刀两段,这是屠夫的用刀理念。
而赵淳当然模仿起了传说中的"拔刀斩"起手……
一刀刀干净利落的斩击,强大的力量、锋利的速度,形成一片片刀气,把地上的残雪刮到了空中,又被刀气斩成了水雾。
全神贯注练刀中的赵淳耳朵突然动了一下,好像有马蹄声,当即收了马刀向远处看去。
远远的雪地上跑来两匹马,速度都很快,后者显然在追杀前者。
广袤的野地上覆盖着一层白雪,看起来似乎非常平整,但有经验的骑手是不敢在雪地里疾跑的,谁也不知道看似无害的雪层下是河流还是凹洞。
前面那个红衣服的骑手恰好是沿着屠夫他们离开的车轴印跑来的,最后当然是来到了赵淳的面前。
红衣骑手的马是匹瘦骨伶仃的驽马,到了这里已经精疲力竭,腿一软就倒了下来。
赵淳伸手一扶,挽住了狼狈的骑手。一股好闻的香气传来,骑手是个红衣女人。
"谢谢。"女人说了句,然后摆脱了赵淳的搀扶。给他的感觉好像不适应和男人接触。
但女人身上穿着一身薄薄的纱衣,蒙着面巾,赤着足,脚踝上还套着一串精致的铃铛。这不是胡女舞女的标准打扮嘛。一个讨厌男人的舞女?
红衣女人站定,瞪着一双漂亮的绿色眼睛看了看赵淳,注意到了他腰间的赏金猎人木牌,松了口气。
"我是狼卫密谍,需要你的保护。"女人掏出一个铜牌给赵淳看了下。
这是个不大的圆形铜牌,中间是个狼头浮雕。赵淳还真认得这个狼头铜牌,他在典狱长的几份公文上看到过。
狼卫是近几年成立的部门,一开始是为了保护蒙古政要,防范阿萨辛的刺杀。
慢慢地就演变成了帝国的情报部门,刺探情报、刺杀及反刺杀、处理涉及掌控者的事务,这是狼卫的三大事务。
狼卫可以零时节制、调动帝国境内的一切武装力量,包括赏金猎人。
按赵淳的性子,他肯定是不在意什么狼卫不狼卫的,但等他看到后面的追杀者,立刻就改了主意,装着很激动的神色对红衣女说道:"保护狼卫大人,义不容辞!"
然后就跨过了女人,把她护在身后,面对追杀者露出了杀气。
他变化这么大,当然是因为这个追杀者的身份。黄色的僧衣、黝黑的皮肤、额头上的大块白垩和红点,无一不在告诉别人他是一个印度僧人。
对印度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赵淳都没有好感,再加上恶心的蜗牛,他的种族歧视就更严重了。
他可不管这僧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既然你握了刀、起了花名、走了江湖路,就要有流血丧命的准备。
赵淳的性格就像东邪黄药师,不分对错,只看喜恶。前世已经游走在法律边缘,今世没有了法律约束就更加随性了。
印度僧人不急不慢地跳下马,看都没看挡在前面的赵淳,色迷迷的眼睛只盯着红衣女,叽叽咕咕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
"小心点,他是印度教娜迦教派的僧人。"女人小心提醒着赵淳,眼睛却无法自控地盯着他肌肉结实的裸背。
她感觉自己今天有点不对劲,再加上体内元素的失控,莫非……
"是掌控者?"赵淳倒有点紧张了。
"娜迦教派没有掌控者,都是凡人,但不知道印度教有没有传授给他们肢体法术……印度教惯常通过向其他小教派传授肢体法术来拉拢、合并他们。"红衣女人强制自己的目光离开赵淳的后背,但一不小心又盯上了他的屁股,好翘好结实啊!
印度僧人看到红衣女人不理他,也不废话了,把背上的一个竹篓放在了地上,同时用手里的一根手杖开始有规律地敲击地面。
"小心,他要召唤毒蛇了。娜迦僧人虽然不会法术但他们精通'御蛇术',很难对付。"红衣女人不断提示着,也开始紧张起来。
随着僧人的敲击声,竹篓开始摇晃,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惊醒了……随后竹篓的盖子被顶开了,一条粗大的"蛇"从里面爬了出来。
这是蛇?与其说是蛇,还不如说它是怪物。
体长五六米,碗口粗细,浑身上下满是一条条凸起的肉瘤。特别是头部,肉瘤密布,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张獠牙森森的大嘴。
被主人从睡眠中唤醒,环境还是如此寒冷,这条怪物显得很是不耐烦,头部四处乱晃着,嘴张得老大。
一滴滴唾液从嘴里流了出来,掉在雪地里,烫出一个个散发着热气的凹洞,就像被浓酸泼过一样。
赵淳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感觉到了危险。
"小心,这条是被改造过的娜迦,有剧毒!"红衣女人也赶紧提醒他。
看到娜迦因为寒冷有点畏缩不前,僧人开始用杖发出信号催促它上前攻击敌人。
前文已经说过,蛇类的听觉和视觉很差,还没有声带,基本是个聋子、瞎子和哑巴,所以用笛声或哨声控制蛇类那是不可能的。
蛇类只能通过地面的震动接受到指令。
娜迦疯狂地伸出蛇信乱嗅,很快捕捉到了赵淳的气味向他快速游去。
为了避免娜迦攻击红衣女人,赵淳主动向前靠近它。
随着距离的接近,娜迦突然昂起了头部,嘴巴张开,冲着赵淳就喷出了一股毒液,防不胜防。
还好"米字快刀"以躲闪为主。
用屠夫的话来说,招架虽然简单,但变故太多,也许对手的武器削铁如泥,也许对手力大如牛,又或者对手的武器有古怪……
所以屠夫一向要求赵淳要灵活走位,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招架。
就是这个小心谨慎的战斗理念使赵淳躲过了娜迦无往不利的毒液喷射。
娜迦追着赵淳喷了十几秒,黑色的毒液落在地上形成了一个腥臭的扇形,残雪、幼草,甚至连地面都被消融大半。
但打不到人也是白费,赵淳早像猴子一样跳到了几步开外。
娜迦恼羞成怒,停止了喷射,伏身就向赵淳游去,速度竟然很快,五六米的身子扭成了一道黑色的闪电。
赵淳毕竟对蛇的习性了解很多,脑中早有了一个想法,现在娜迦远离了僧人正好实施。
只见他插在雪地里的右脚就是用力一踢,一大团泥雪向着娜迦飞了过去。
可怜的瞎子哪儿知道飞来的是什么东西,竟然悍勇地从地上一扬脖子就向空中的泥团咬了过去。
就是现在,赵淳一闪就冲了上去--拔刀斩!
僧人和红衣女就看到一道白练从赵淳腰间冲了出来,和娜迦的脖子形成了一个交叉……然后硕大的蛇头就飞了出去。
赵淳低着头举着马刀,摆出了一个绯村剑心般酷酷的造型。
耳边传来僧人的怒吼声和手杖激烈的敲打声。怎么?还在命令娜迦?
"小心,它还没死!"红衣女人着急的叫声。
赵淳赶紧收起装逼的姿势向地上的娜迦看去。
它已经断为了两截,蛇头和身躯各自在地上扭曲着,这很正常--植物性神经反射。
但是不正常的是这条娜迦的断首处流出的鲜血很少很少,反而有一层银色的光芒在闪动,这些光芒隐隐约约形成了奇怪的字符。
"娜迦的体内移植了印度教的肢体符文,小心了,这是元素力量。"红衣女人见多识广,她咬了咬牙,勉力站了起来,"这不是你一个凡人能战胜的。"
赵淳肯本没理她,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地上娜迦分开的头部和身体慢慢靠拢,然后在银光的牵引下重新合在了一起……
伤口处形成了一道新的肉瘤。
原来如此!
这是赵淳第一次遇到黑萨满之外的元素异术,他和阿蟒都非常兴奋。尤其是后者,它感觉自己今天终于能出手了。
看到娜迦愈合完毕,又开始展现出进攻姿态,赵淳也开始跃跃欲试。这时一道红色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正是那个红衣蒙面女人。
"把你的刀给我,我是掌控者,我来对付娜迦。你去干掉那个僧人,他是个凡人!"
掌控者?赵淳一下来了兴趣,乖乖地把马刀递给了女人。
女人右手接过马刀,左手握住了刀刃,嘴里念念有词,"燃!"
左手沿着刀刃就是一拉,然后炫酷的一幕发生了,整个刀刃燃烧了起来……这女人是个火元素掌控者!
但是帅不过五秒,刀刃上的火焰没燃烧几秒就突然熄灭了。女人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跌坐在了赵淳的怀里。
"不行,他们给我下了药,我的气息全乱了,控制不了元素了。"
这一幕却把印度僧人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看中的女人竟然是个掌控者,顿时熄灭了自己的淫欲,驱使复原的娜迦向女人发起攻击。
赵淳也不知道怜香惜玉,随手就把怀中的女人抛在了地上,空着双手迎着娜迦就扑了上去。
赵淳的双手稳稳地掐住了娜迦的脖子,手掌下那些滑腻的肉瘤使他恶心得要命,不想再多做纠缠。
混乱中女人和僧人都没注意到赵淳胳膊上的黑蛇纹身突然消失了,只见在赵淳手中拼命挣扎的娜迦突然就没了动静,僵直在了那里。
在赵淳的眼中,阿蟒蹿进了娜迦的身体里,没过几秒就从里面拽出了娜迦的灵魂。
别看娜迦的肉体变态,灵魂却虚弱的不行,被阿蟒一口就拖了出来。
阿蟒几口就把娜迦的灵魂吞了下去,舒服地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地缩回了赵淳的胳膊上。
为了掩盖娜迦真正的死因,赵淳忍住恶心双手一用力,又把娜迦扯成了两截。这次银色的光芒没有再出现。
僧人第一时间感应到了娜迦的死亡,他顿时慌乱起来。
虽然他当初也是从众多娜迦教学徒中被挑选出来的,身体强壮、武艺高强,才被授予了娜迦。
可是他已经好久没战斗了,看着双手血淋淋的赵淳向他走来,僧人犹豫了几秒,竟然选择了逃跑。
看着不战而逃的怯懦背影,赵淳完全明白了师父为什么一再强调战士不能依赖外物,必须不断锤炼自己的肉体和心智。
心急慌乱的僧人冲到自己的马匹那,腿一软竟然没上得了马背。
等他好不容易骑上了马,赵淳几个大步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径直拖了下来。
"先饶他一命,我有事问他。"女人提醒赵淳。
赵淳拖着僧人来到女人面前,把他丢在了地上。僧人看出作主的是红衣女人,对着她磕头求饶。
两人用赵淳听不懂的话交流了好一会儿,赵淳发现女人的语气越来越暴躁……
最后一把按住了僧人的头顶,手心里涌出一股火焰,一下就把僧人的脑袋点燃了。
赵淳目瞪口呆,还能这样?
僧人惨叫着想爬起来,赵淳不得不一脚把他踩在了地上。没过一会儿僧人的脑袋就成了一坨黑炭。
赵淳觉得火元素比灵魂元素酷多了,他用阿蟒杀人,一般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场面哪有火元素来得炫酷。
他决定和这个红衣女人处好关系,看看能不能学几招。回头一看,才发现那女人已经昏倒在地上了,过去一扶,浑身滚烫。
直到晚上,女人才从昏迷中醒来,恍恍惚惚发现自己在一个破旧的蒙古包里,身上盖着被子。
一个身影正坐在火炉边烧烤着衣物。
"你醒了?肚子饿的话,我这有点热粥,要不要来一碗?"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女人的意识才完全清醒。
"谢谢你。"女人虚弱地想坐起来,被子滑了下去,她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全身竟然一丝不挂。
女人一下紧张起来,紧紧裹住了被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忿怒地问道,如果不是怕把被子点燃了,她早就凝聚火焰了。
"我对真神起誓,绝对没有猥亵你……你高烧不退,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用雪水给你擦身降温,顺便给你烘干一下衣服。"赵淳满脸严肃地解释,就是手里的内衣有点不协调。
"而且我还未成年,根本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你明白?"
女人半信半疑地看着高大的赵淳。
这个时代的成人平均身高约为1.6米,可能因为黑萨满的原因还没发育的赵淳已经有1.66米,比眼前的红衣女人都高了一头。
所以她对赵淳的话不是很相信,她的手在被子里偷偷摸了一下自己的下体,虽然湿漉漉的,但的确没有被侵犯的痕迹,红衣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猛然想起一件事,手飞快地摸了一下脸,还好,脸上的蒙面巾还在。
"你没有看我的脸吧?"她试探着问赵淳。
"没有,没有。"赵淳赶紧否认,"我师父说了,江湖、教派有各种规矩,女人如果不给你看她的脸,就绝对不要去偷看……我以真神之名起誓!"
女人看到赵淳发下了"神誓"也就相信了他。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只有炉子里的火苗在发出嗤嗤的声音。